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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我是你的奴(01)

    2023年3月23日

    【第一章·蜜月】

    “真的好舒服呢~”

    昏暗的粉色熒光打在房間內(nèi),雖照不出臉龐的細節(jié),但卻映出了一具蜷縮著柔軟嬌軀的輪廓。而似乎是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頗為劇烈的運動,白皙的肌膚上布滿了薄薄的香汗,浸染了她身上縱橫交錯的黑色棉繩,也讓棉繩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道刺眼的紅痕。原本柔順的發(fā)絲,此刻也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又重又黏,就像一團堅韌的海草,纏在了束在后頸附近的一雙小手之上。或許這種不適,在剛才的刺激活動中,還不足以引起少女的注意,但此刻卻讓她有些難以忍受。她嘗試的晃了晃頭,伸了伸手,但無論是被繩索捆縛皮革拘束的雙手,還是佩戴上束頸后難以活動的脖頸,都不足以提供足夠的能量把頭發(fā)甩開。反倒是在掙扎的過程中,似乎牽扯到了某幾根崩到極限的發(fā)絲,只消聽到一聲悅耳的驚呼,哪怕隔著眼罩也能看到她蹙起的眉頭。

    “主人~,頭發(fā)~,小奴需要你嗚~”

    加寬的特大床鋪之上,以凹陷下去的床墊為圓心,以布滿褶皺的床單為半徑,在布滿了濕痕的白布之上,散落著各種各樣使用過,使用中的,還有未使用過的道具。諸如團成團的繩索,還帶著濕痕的跳蛋,包裝拆掉但還沒展開的絲襪,以及一個一端掉到了床角,另一端還安在女人身上的乳首按摩儀。

    而在這堆玩具的中央,最為顯眼,也是具有對比性的,自然是一男一女的兩具軀體。這兩具軀體,一個身體動彈不得,一個身體無拘無束,一個皮膚白皙細嫩,一個皮膚亮銅粗糙,一個體格嬌柔瘦弱,一個體格虬結矯健。此刻,這個強壯的男性,正把自己似乎足矣抓住女孩腦袋的大手,貼著黑色皮革的束頸,伸到柔軟順從的秀發(fā)之下,撥弄了幾下,露出了下面被壓出褶皺的雪頸。

    “就這種事情也要拜托我么?再這樣下去,你欠的時間可就真的還不完了。”

    男人的聲音猶如山岳般厚重,雖然說粗啞的有點難聽,但也著實讓人感到安心——至少少女是這樣想的。她伸長了脖子在男人的大腿上蹭了蹭,似乎是刻意要感受那種柔軟的臉蛋與瓷實大腿rou上的硬毛摩擦的感覺。明明帶著眼罩,但看著她微翹的嘴角,卻總感覺她瞇起的雙眼中透露出了安逸的神色。

    “對你又沒有壞處嘛,讓小奴想想,應該已經(jīng)快欠上兩個月了誒。對了,主人你要不要試試直接一口氣用掉,兩個月時間應該足夠把小奴變成腦子里只有主人的變態(tài)母豬了吧。”

    二人之間,有一種頗為特殊的約定。大概就是少女在當奴的時候,每請求一次主人的幫助,都需要付出相應的代價。而少女最喜歡用于支付的代價,便是自己欠下的,需要額外給男人當奴的時間,而且隨叫隨到。

    雖然說男人一直有些不明白,明明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少女卻總是按照一種義務來對待。

    “什么母豬,你又沒那么胖,頂多算個小母貓。”

    “誒嘿~,也就是不反對把小奴關地下室調(diào)教改造兩個月了是么。”

    “我家又沒有地下室。”

    盤著腿,撐著腰,男人腹部繃緊的肌rou牽扯著他的身軀,讓他緩緩向后躺下。放松的手臂上殘存著肌rou的線條,此刻顯得又優(yōu)雅又有力,羨慕的讓人流口水。跟修長搭不上便的五指小心的從床頭柜上捏起一把烏木的梳子,坐直身軀的同時再扯了一包紙巾到身旁。看著仰躺的少女枕在自己大腿根上,然后小嘴大張,香舌翕動的模樣,他玩心大起的用食指與中指上下夾住了少女的舌頭,然后摁上拇指輕輕摩挲。

    “嗚…咕嚕……呸呸呸!好咸,玩之前你有沒有好好洗澡啊。”

    “咸么?”

    少女輕啐的模樣雖然可愛,但是扭曲的表情做不了假。男人雖然十分確信說自己已經(jīng)把身體清理干凈了,可少女此刻的表現(xiàn)卻讓他產(chǎn)生了自我懷疑。他皺著眉頭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拇指,但是卻嘗不出半點的味道。困惑的他把目光挪回少女的臉龐,只見眼罩下方的薄唇,已經(jīng)抿出了彎彎的小月牙。

    “怎么樣?小奴的口水甜么?”

    “你這小妖精,喜歡玩是吧。”

    到這里,男人那里還不清楚自己被少女給耍了。他佯怒著用力捏了一下少女右側那個沒有被道具折磨著的乳鴿,惹來一陣低吟。然后三下五除二的扯碎了少女穿在身下,已經(jīng)被撕破,還沾滿了汗水,yin水,甚至jingye的黑絲。他把這些破布團成一團,然后捏著少女的鼻子,塞進了咯咯直笑的小嘴之中。甚至說為了防止她吐出,他還從一旁抄起一顆又圓又紅的乳膠口塞,大手一壓便擠進少女小嘴,同時也用寬厚的大手徹底捂住了少女的口鼻。把笑聲堵在喉嚨里,讓悶哼呻吟從指縫中漏出。

    對少女來說,被各種液體浸染的絲襪不斷的向少女的味蕾上傳遞著復雜的味覺感受,被巨大口塞撐開的小嘴,嘴角也是隱隱作痛。但最讓人難受與恐懼的,大概是被抑制住的呼吸。盡管說掌紋之間有著些許縫隙,些許的氣息還是可以吸入少女的體內(nèi)。但為此需要耗費的巨大體力與所能獲取到的微薄空氣,總歸是入不敷出,讓她向著窒息的險境一步步滑落。

    所以少女開始了掙扎,哪怕只是無謂的掙扎。畢竟她的身體太過羸弱,兩只手一起上也掰不過男人的一個手腕,更不要說現(xiàn)

    2023年3月23日

    【第一章·蜜月】

    “真的好舒服呢~”

    昏暗的粉色熒光打在房間內(nèi),雖照不出臉龐的細節(jié),但卻映出了一具蜷縮著柔軟嬌軀的輪廓。而似乎是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頗為劇烈的運動,白皙的肌膚上布滿了薄薄的香汗,浸染了她身上縱橫交錯的黑色棉繩,也讓棉繩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道刺眼的紅痕。原本柔順的發(fā)絲,此刻也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又重又黏,就像一團堅韌的海草,纏在了束在后頸附近的一雙小手之上。或許這種不適,在剛才的刺激活動中,還不足以引起少女的注意,但此刻卻讓她有些難以忍受。她嘗試的晃了晃頭,伸了伸手,但無論是被繩索捆縛皮革拘束的雙手,還是佩戴上束頸后難以活動的脖頸,都不足以提供足夠的能量把頭發(fā)甩開。反倒是在掙扎的過程中,似乎牽扯到了某幾根崩到極限的發(fā)絲,只消聽到一聲悅耳的驚呼,哪怕隔著眼罩也能看到她蹙起的眉頭。

    “主人~,頭發(fā)~,小奴需要你嗚~”

    加寬的特大床鋪之上,以凹陷下去的床墊為圓心,以布滿褶皺的床單為半徑,在布滿了濕痕的白布之上,散落著各種各樣使用過,使用中的,還有未使用過的道具。諸如團成團的繩索,還帶著濕痕的跳蛋,包裝拆掉但還沒展開的絲襪,以及一個一端掉到了床角,另一端還安在女人身上的乳首按摩儀。

    而在這堆玩具的中央,最為顯眼,也是具有對比性的,自然是一男一女的兩具軀體。這兩具軀體,一個身體動彈不得,一個身體無拘無束,一個皮膚白皙細嫩,一個皮膚亮銅粗糙,一個體格嬌柔瘦弱,一個體格虬結矯健。此刻,這個強壯的男性,正把自己似乎足矣抓住女孩腦袋的大手,貼著黑色皮革的束頸,伸到柔軟順從的秀發(fā)之下,撥弄了幾下,露出了下面被壓出褶皺的雪頸。

    “就這種事情也要拜托我么?再這樣下去,你欠的時間可就真的還不完了。”

    男人的聲音猶如山岳般厚重,雖然說粗啞的有點難聽,但也著實讓人感到安心——至少少女是這樣想的。她伸長了脖子在男人的大腿上蹭了蹭,似乎是刻意要感受那種柔軟的臉蛋與瓷實大腿rou上的硬毛摩擦的感覺。明明帶著眼罩,但看著她微翹的嘴角,卻總感覺她瞇起的雙眼中透露出了安逸的神色。

    “對你又沒有壞處嘛,讓小奴想想,應該已經(jīng)快欠上兩個月了誒。對了,主人你要不要試試直接一口氣用掉,兩個月時間應該足夠把小奴變成腦子里只有主人的變態(tài)母豬了吧。”

    二人之間,有一種頗為特殊的約定。大概就是少女在當奴的時候,每請求一次主人的幫助,都需要付出相應的代價。而少女最喜歡用于支付的代價,便是自己欠下的,需要額外給男人當奴的時間,而且隨叫隨到。

    雖然說男人一直有些不明白,明明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少女卻總是按照一種義務來對待。

    “什么母豬,你又沒那么胖,頂多算個小母貓。”

    “誒嘿~,也就是不反對把小奴關地下室調(diào)教改造兩個月了是么。”

    “我家又沒有地下室。”

    盤著腿,撐著腰,男人腹部繃緊的肌rou牽扯著他的身軀,讓他緩緩向后躺下。放松的手臂上殘存著肌rou的線條,此刻顯得又優(yōu)雅又有力,羨慕的讓人流口水。跟修長搭不上便的五指小心的從床頭柜上捏起一把烏木的梳子,坐直身軀的同時再扯了一包紙巾到身旁。看著仰躺的少女枕在自己大腿根上,然后小嘴大張,香舌翕動的模樣,他玩心大起的用食指與中指上下夾住了少女的舌頭,然后摁上拇指輕輕摩挲。

    “嗚…咕嚕……呸呸呸!好咸,玩之前你有沒有好好洗澡啊。”

    “咸么?”

    少女輕啐的模樣雖然可愛,但是扭曲的表情做不了假。男人雖然十分確信說自己已經(jīng)把身體清理干凈了,可少女此刻的表現(xiàn)卻讓他產(chǎn)生了自我懷疑。他皺著眉頭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拇指,但是卻嘗不出半點的味道。困惑的他把目光挪回少女的臉龐,只見眼罩下方的薄唇,已經(jīng)抿出了彎彎的小月牙。

    “怎么樣?小奴的口水甜么?”

    “你這小妖精,喜歡玩是吧。”

    到這里,男人那里還不清楚自己被少女給耍了。他佯怒著用力捏了一下少女右側那個沒有被道具折磨著的乳鴿,惹來一陣低吟。然后三下五除二的扯碎了少女穿在身下,已經(jīng)被撕破,還沾滿了汗水,yin水,甚至jingye的黑絲。他把這些破布團成一團,然后捏著少女的鼻子,塞進了咯咯直笑的小嘴之中。甚至說為了防止她吐出,他還從一旁抄起一顆又圓又紅的乳膠口塞,大手一壓便擠進少女小嘴,同時也用寬厚的大手徹底捂住了少女的口鼻。把笑聲堵在喉嚨里,讓悶哼呻吟從指縫中漏出。

    對少女來說,被各種液體浸染的絲襪不斷的向少女的味蕾上傳遞著復雜的味覺感受,被巨大口塞撐開的小嘴,嘴角也是隱隱作痛。但最讓人難受與恐懼的,大概是被抑制住的呼吸。盡管說掌紋之間有著些許縫隙,些許的氣息還是可以吸入少女的體內(nèi)。但為此需要耗費的巨大體力與所能獲取到的微薄空氣,總歸是入不敷出,讓她向著窒息的險境一步步滑落。

    所以少女開始了掙扎,哪怕只是無謂的掙扎。畢竟她的身體太過羸弱,兩只手一起上也掰不過男人的一個手腕,更不要說現(xiàn)在還被捆縛在身后。扭動身軀的計劃也是無疾而終,黑色蕾絲的束腰為少女纖細的腰肢增添了數(shù)分神秘與妖艷,但此刻也成了讓她行動與呼吸困難的最大黑手。至于說被折疊起來的雙腿,被壓進臀rou的腳丫,除了左右開開合合在床單上增添幾片不斷變化著的褶皺外,毫無建樹。

    雖然說掙扎無法讓少女脫離男人所帶來的桎梏,但至少可以向男人傳遞自身的想法。只是不知道在傳遞的過程中出現(xiàn)了什么失真,亦或者只是源自某人的欲望,男人沒有第一時間放開壓在少女口鼻上的大手。他伸出空閑的左手,越過束腰壓迫著的腰部,手掌拂過少女光潔無毛的陰部,中指探進了緊致多汁的蜜xue。扣弄幾下。

    敏感部位驟然受襲打了少女一個措手不及,窒息下有些昏昏沉沉的大腦無力思考,只得把一切的反應下放給身體的本能。于是乎,緊致的xiaoxue突然收緊,繃緊的臀rou連攜著腰肢一齊反弓,隨后痛苦的嗚咽聲中增添了歡愉的呻吟。明明身處窒息的險境,但身體仿佛卻變得更敏感,也更吞易沉浸于這種危險的愛撫之中。但讓少女失望的是,男人的手,很快就又抽了出去,這讓少女呻吟的音調(diào)都一下子黯淡了幾分。

    不過很快,這根手指再次出現(xiàn),它就像是架著馬車的王子,頂著三四顆圓滾滾富有彈性的橢圓物體,埋到了少女xiaoxue的深處。而少女在經(jīng)歷一陣又期待又恐懼的等待后,伴隨著一陣嗡鳴聲,她歡暢的呻吟聲終于突破了障礙。經(jīng)過口球與絲襪的翻譯后,那沒有半點理性但充斥著洶涌快感的呻吟聲,同暗淡的粉光一同填滿了整個房間,最后再從未被堵塞的雙耳,給空白的大腦里匯上數(shù)顆紅心。

    男人看著少女劇烈起伏的胸膛,露出了玩味的笑吞。他伸出他的手指,捏住少女自己迎上來的粉嫩rutou,然后按壓,搓揉。他試圖通過調(diào)整揉捏的力度與旋轉(zhuǎn)的角度,來cao控少女呻吟悶哼的音調(diào),只可惜,效果很差。但他也不在意,順著線,把丟到床角的乳首按摩儀一點一點的拉回來,把白色的乳膠圓碗對準少女胸前隆起的乳鴿,再把勃起的rutou插入到裹著清涼順滑液的纖毛森林之中。打開開關,嗡嗡的響聲是無數(shù)乳膠觸手正在按摩少女乳暈的證明,而音調(diào)更加婉轉(zhuǎn),隨著脖子扭動時斷時續(xù)的呻吟則是少女對這種刺激的回應。

    見此,男人笑了笑,他把少女翻了個身,然后把手摸向了少女發(fā)絲覆蓋著的身后,他的手指擠開發(fā)絲與她小手的糾纏,在她通紅的掌心上無意義的畫上幾個圈。待她的雙手握住了男人的手指,交流片刻后,他毫不留戀的把手抽出,把兩個帶著體溫顯得格外溫熱的遙控器一左一右的塞到了她的右手與左手上——一個是胸前佩戴的兩個乳首按摩儀,一個是塞進她下體的四顆跳蛋。

    “呸!……主人~,您太壞了~~不讓小奴呼吸的時候還指插小奴,那種窒息的時候的快感,感覺…~感覺要比平常強上…強上一百倍呢~,主人~~您下次直接掐著脖子cao死小奴算了,感覺會爽上天呢~”

    男人塞口球的時候,并沒有系上綁帶,所以哪怕說口球?qū)τ谏倥男∽靵碚f有些過于巨大,但用舌頭推搡幾下,還是可以吐出去的。不過就算是嘴里沒有了堵塞物,少女的呼吸也算不得多么順暢,埋身于男人腿灣的她,吐出的氣息幾乎是打了個轉(zhuǎn)又被她吸進嘴里。絲襪的碎屑散發(fā)的混合氣味似乎愈發(fā)濃郁,時不時觸碰到額頭的男根,似乎把那些糟糕的液體,一點一點的滲到了她的眼罩之下,再把上邊的氣味,一點點的藏到了她的發(fā)絲之中。

    身體里傳來的快感,讓四肢被拘束的不適逐漸減輕,消失,她恣意的舒展著被拘束的動彈不得的身體,仿佛要把自己狂熱的情意掙脫身體的舒服,傳染給身旁的這個男人。但聆聽著道具的嗡鳴聲與木梳和發(fā)絲之間摩擦的莎莎聲,愈發(fā)感到迷醉與安詳?shù)乃瑓s又發(fā)現(xiàn)自己的氣力正隨著那被捋順的頭發(fā),一點一點的從木梳的齒間,泄露的干干凈凈。最后到頭來,她也不過是微微昂頭,翕動的小嘴,斷斷續(xù)續(xù)的吐露出自己的心聲。

    “那可不行,我要進局子的。”男人不解風情,或者說刻意的不解風情回復道。事實上破有分寸,剛才的那番玩弄,距離窒息缺氧的程度還差的遠呢。先不談就算是他捂住了少女口鼻時都刻意的留有些許縫隙,時間上也不過不到半分鐘,哪怕少女佩戴著限制呼吸的束腰,也不過是輕微的氣短罷了。所以他根本沒有搭理少女的囈語,手上梳理長發(fā)的動作,一直沒斷。“再說了,把你干死了,我下邊去哪里找一個聽話又好看的M啊。”

    “主人你可真好~那…要不?主人你把小奴cao到死好了~小奴當下半輩子就住在主人的jiba上好了,當主人一輩子的飛機杯,嘻~”

    男人沒有立刻回應,他只是慢慢的停下手里的動作,蓄力片刻后,指節(jié)重重的敲在了少女的頭頂。似乎伴隨著一聲脆響,少女立馬縮了一下脖子,畏縮起來一動不動。但馬上,她的動作又舒展開來,伴著少女銀鈴般的笑聲,男人是這樣回應的。

    “每次快結束就這樣挑逗我,生怕我火泄不干凈么。”

    “對啊,小奴就是這么想。”對此,少女毫不猶豫的承認了,甚至笑聲也變得更加燦爛,直到說因為束腰的約束笑過氣咳嗽起來,才算終止。但少女的氣息剛一喘勻,停不下的小嘴便再次火力全開。“直接動用主人的權利,讓小奴再被關在這里被主人干上一天,不就不存在這種問題

    了么。”

    “你這是想把你主人給榨干么,我是不是應該懲罰一下不聽話的奴隸呢?”

    “當然可以~是打屁股還是捏奶子?寸止也可以接受喔,被主人調(diào)教的不上不下,一臉卑賤的祈求主人賜予小奴高潮什么的,想一想就超級性奮呢。”打蛇不死隨棍上,明明被調(diào)教的頗為狼狽的少女,卻絕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去挑逗男人。“對了,主人主人,小奴需要你,小奴的手機拿來一下唄。人家買個貓貓裝,明天就變成主人的小母貓。然后主人的roubangcao一下,小貓就喵一聲,然后小奴明天就會喵一天了QAQ”

    又是一次指節(jié)重敲,吃痛的少女反倒笑的更加開心,還像蛆一樣歡快的扭著身軀,享受著肌膚摩挲間的快感。男人只好有些無可奈何的回應道說“下次吧”,便不再搭理少女的任何挑逗。畢竟少女的頭發(fā)很長,梳理起來相當?shù)穆闊匀幌牡臅r間很長。只是少女似乎有些貪心,她不僅僅想要享受被梳頭的感覺,她想要更進一步。

    “你干了什么?”男人聽著突然變得響亮起來的嗡鳴聲,有些困惑的問道。

    “因為小奴想要體會主人最深沉的愛啊~”少女雙手一松,兩個帶著少女體香的遙控器向兩側滾落,男人眼角一掃,便發(fā)現(xiàn)道具的震動強度與旋轉(zhuǎn)的速率,都被少女開到了最大。“因為道具都是主人給小奴帶上的啊,所以這些道具就好像是主人的手,主人的大roubang,所以說把它們開大最大,就相當于主人用最大的力氣蹂躪小奴,jianyin小奴,欺凌小奴,然后小奴沒有任何抵抗的能力,就只能……嗚~~~~”

    “嘶~~~”少女的動作讓男人倒吸一口涼氣,倒不是說因為她的驚人言語,而是少女突然間一竄身,柔軟的小嘴嘬著未充血的yinjing,駕輕就熟的舔進了嘴里。男人本想說警告少女不要再玩火,但感受著少女因情欲而變得灼熱的鼻息吹拂在他的yinjing上,滾到舌尖的話不知怎么就有吞了回去,反倒是動了動腿讓少女趴著更舒服,摸著她的頭說道。“記得口出來。”

    少女回應了一陣含糊的笑聲。

    少女灼熱的鼻息打在了口中roubang的根部,同樣也就意味著男人那濃密的陰毛,幾乎都要捅進了少女的鼻孔。屬于男性分泌液的味道并不好聞,那種刺激性的味道每次竄進她的身體,都會讓她皺起眉頭。只是皺起的眉頭或許只是她的偽裝,跳動的更加性奮的心臟才映照了她真實的情緒。隨著少女的吸吮與舔舐,原本軟塌塌的roubang正在迅速的充血膨脹,變得堅硬而火熱。一不留神,一柱擎天的roubang便捅進了行動不便少女的嗓子眼。

    但她沒有驚慌,反倒是嬉笑著俯下頭,讓粗壯的roubang在自己的喉間抽插上了兩圈,最后才在自己快要憋不住氣的時候,伸出舌頭從roubang的根部一路舔到guitou,伴隨著&039;嗚咕&039;的聲響,roubang頂端的guitou頂翻少女的上唇,好似要插進她的鼻孔。被蒙上眼罩的少女自然是看不見壓在自己臉前roubang,但被鼻眉頂住的馬眼,讓少女一下子便想清楚自己現(xiàn)在擺出了一個多么yin穢的姿勢。

    她深吸一口氣,那種混雜著雄性荷爾蒙的刺鼻味道一下次從鼻腔竄入大腦,仿佛醍醐灌頂一般,讓少女整個人清醒起來。再伸出香舌,舔舐著guitou底部冠狀溝下的狹縫,而沉淀在其中的污垢,盡是二人體液混雜再一起的精華。雖然這精華既沒有營養(yǎng),對身體也沒有什么好處,就連那種過于濃郁的味道順著味蕾直沖大腦的感覺,對少女來說也顯得有些過于刺激。但剛好,這種味道,卻像是性奮劑一樣,讓她的身體再一次涌出了一股力量。

    “主人的氣味~嘿嘿~主人的味道~嘿嘿~主人的roubang,好想要吞下去~……”

    少女的舌頭,與常人的不太一樣,比起人類,她的舌頭更像是蛇。從舌尖為起點,到靠近舌根處為終點,一條裂痕把她的舌頭一分為二。不同于常人的認知,這條裂開的舌頭似乎并沒有對她產(chǎn)生什么障礙,至少無論是說話還是吞咽,都沒有對她造成什么影響。反倒是裂開的舌頭就像是讓她擁有了兩根獨立的舌頭一樣,彼此之間可以互相不受干擾的活動。所以,對于正常人來說,koujiao,或許只能用舌尖不斷鉆戳著冠狀溝下的凹陷,亦或者說用舌面上的舌苔來舔舐。但對于少女來說,那些就太過簡單了,不過是開胃小菜。

    隨著舌尖與roubang的接觸,濃郁的味道與刺激性的感官分別傳到了少女與男人的腦海之中。對于少女而言,那種過于濃郁的刺激性味道,正隨著每一次的舔舐摩擦,被自己舌苔刮下來并捕獲,再溶解到分泌的津液之中。然后,一部分流進了肚子,一部分從嘴角溢出,還有一部分順著咳嗽聲嗆進了鼻腔,怎么也擺脫不掉。

    這股味道并不讓人好受,哪怕說在做之前已經(jīng)拜托主人洗了個干干凈凈,哪怕說少女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為人koujiao,但就好像說每次zuoai的體驗都是不同的一樣,每次這個roubang從自己身體里拔出來后,由雙方體液共同積淀而成的污垢,總有著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味道。這讓少女很不習慣,不免得感到有些惡心,甚至說反胃。但少女已經(jīng)習慣說去抑制這種不適的感覺,而且這些味道不會持續(xù)太久,只要少女堅持用舔舐的方式來為這根roubang去做清潔,再含著roubang咽下口中溶解了所有污垢的津液,那么最后,她甚至會產(chǎn)生說roubang上有股香甜的味道。

    隨著roubang變得更加干凈,味道變得更加讓人愉悅,少女的動作也變得更加激進與亢奮起來。把roubang卡進裂開的香舌中央,被roubang分割開來的兩條舌頭不約而同的向內(nèi)卷,裹住了男人的roubang。少女沒有著急,一開始,她只是輕輕的對著遲鈍的海綿體進行上下的刮蹭,偶爾在用喉嚨中吐出的氣流挑逗挑逗粉嫩的guitou,雙舌偶爾夾住冠狀溝,前后伸縮刺激幾下。

    她需要預熱,她需要一段時間的活動,來喚醒她cao縱自己舌頭的記憶。畢竟今天白天,她可是帶了馬具型的深喉口塞足足八個小時,就連午飯都是帶著口銜用綁帶分別夾著她的舌頭,主人一滴一滴往她嘴里滴著牛奶再射著&039;牛奶&039;吃下的。更不說男人的roubang也需要一段時間來暖機,少女很清楚說,勃起一段時間后還未射精的roubang,要更加的火熱,而插入的時候,也會更加的粗暴。

    這段時間,也不要太長,至少在少女說完話低下頭,男人沒梳上幾次頭發(fā)后,少女便發(fā)起了最后的總攻。向內(nèi)合卷的雙舌,就像是一只柔軟的小手輕輕的握住了男人粗壯的yinjing,而舌苔上邊補滿的大大小小突起的rutou,則是成了最佳的刺激與愛撫的道具。靈巧的舌頭,不,應該說是靈巧的小手,裹住了男人敏感的guitou,迅速的上下擼動,旋轉(zhuǎn)著。她竭盡自己所能的,用自己僅有的,未被舒服的舌頭,來服飾男人,并收取上邊溢出的那些清水一樣的液體作為報酬,裹進自己的腹中。

    少女的口技很好,非常非常的好,哪怕說她能過活動的不過是脖子與嘴里的舌頭,但看男人反應,先是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然后再深吸了一口氣,少女明顯感到說自己身下的兩條大腿突然間變得格外堅硬,而這種變化,讓她心神愉悅。在她看不見的地方,男人已經(jīng)丟下了手中的梳子,雙手在床上攥出了兩個疙瘩,雙腳上勾起的腳趾,也頂上了少女柔腴的雙腿。在這種時候,面對刺激,男人和女人的反應,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差別。

    但最大的不同,莫過于二人一個自由,一個被縛,一個被刺激到發(fā)狂的時候只能無助的掙扎忍耐,而另一個則是隨時可以打破平衡,拿到主動權。所以不過是半分鐘,男人便伸出自己的大手,輕輕的壓在了少女的頭頂。感受到頭頂輕微的壓力,少女愉悅的哼哼一笑。她得意的順著男人的意思,舔下最后一口溢出的粘液,讓自己的舌頭安分的躺在牙床之上,接著昂起頭咬住男人遞上的口銜,趁著男人系綁帶的間隙,還主動的低下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并把guitou的頂端擠進了自己的喉嚨,然后……

    男人的手,壓著

    她的頭,猛然摁下。

    男人的力氣很大,非常的大,大到說男人只需要一只手,就可以把她輕輕松松的拎起來。而在少女每次在掙扎的時候,哪怕沒有繩索,那鐵鑄般的身軀也像是堅硬的鐐銬一般,把她鎖在身旁,無法掙脫。其實她也曾想過,如果第一次她碰到的是這個不解風情的悶sao木頭,而不是那個浪漫的風流浪子,會不會自己的軌跡會有些許不同的發(fā)展。但這些在現(xiàn)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當男人用一只手狠狠的把她的頭狠狠的嵌在男人的下身時,她先是驚慌失措的掙扎著,然后嗅清男人的味道,發(fā)現(xiàn)自己絲毫不得動彈后,她便性奮起來,夾緊了插到喉嚨最深處的那根roubang。

    男人沒有進行下一步新的動作,而壓在少女頭頂?shù)哪侵淮笫忠勃q如雕塑一樣,一動不動。但靜滯的動作,并不代表說男人受到的刺激所有減弱,先前少女的高速舔舐,已經(jīng)把男人送上了瀕臨爆發(fā)的臨界點,而哪怕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插到了喉嚨里,少女依舊契而不舍的周期性的收縮著喉部的肌rou,一顫一顫的擠壓刺激的男人的roubang。但這種刺激其實不是男人遇上的最大的難題,畢竟少女深喉的技藝就算再高超,也終歸是比不過由經(jīng)過精密設計的飛機杯的。不過相較飛機杯而言,少女有著一個無可比擬的優(yōu)勢。

    那便是她本質(zhì)上是一個活著的人。

    男人只消低頭一看,凌亂發(fā)絲下露出的紅繩交錯的雪白脊背。往上看,是少女柔軟的臀部,以及被繩索壓迫,嵌入臀部的晶瑩腳丫。關節(jié)上而言缺乏靈活性的足部,本身就有一種讓人把玩的沖動。而綁在腳踝上與大腿根鏈接在一起的皮革腳鐐,與腳趾上點綴的閃閃發(fā)光的指甲油,則是將其上升為一種誘人褻玩的玩具。真要說缺陷的話,大概就是玉足與圓臀貼的太死,無論是想要拍打屁股還是說瘙癢足心都有些許的不便。但換個角度來說,這何嘗不是強化了觀賞效果,弱化了使用的效能的藝術品呢?

    而往下看,那便是自己五指下壓著的少女。濃密的發(fā)絲遮擋了修長的脖頸,就連猶如羊脂般潔白柔軟的香肩,都沒有露出幾分,為其增添了幾分神秘的色彩。但要談起神秘,最吸引人的,莫過于少女的頭發(fā)了。少女留著長發(fā),一頭及臀的長發(fā),到這里都還只是有些少見,畢竟蓄養(yǎng)一頭長發(fā)是一件需要十足耐心的麻煩事。真正讓人稱奇的,是少女的發(fā)色,一頭烏黑淡金混雜在一起的長發(fā)。一開始,男人還以為是少女特立獨行,給自己的一部分頭發(fā)染上了瑰麗的金色。但后來他才發(fā)現(xiàn),這金發(fā),是少女天生。

    少女的金發(fā),稍短,稍少,帶有輕微的波浪感,大都分布在她的額頭與兩鬢附近。從正面看去,亮堂堂的淡金點綴著她寬闊的螓首,羞答答的遮住了她的雙耳,然后在身前梳成兩串辮子,一左一右的搭在了她身前的兩側,一直垂到了腰間。而從少女的身側,乃至身后看去,才會發(fā)現(xiàn)她那一頭烏黑柔順的長直發(fā)。不需要做什么打理,不需要做什么做什么修飾,猶如瀑布一樣濃密的青絲,吞不下半點飾品的空間。畢竟在陽光下閃耀著白光,隨著轉(zhuǎn)身與微風飄揚的發(fā)絲,便是她最為美麗的飾品了。

    而真正讓男人確認說少女的頭發(fā)是天生而非后天燙染的,大概是少女那種兩種發(fā)質(zh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獨特分布。額頭上金色的劉海,總會有幾根黑色的發(fā)絲從波浪中跌出,過于柔軟的發(fā)質(zhì)讓它無法同金發(fā)一同被發(fā)卡所約束,總是懶洋洋的垂到眼簾前。而左右的金色發(fā)辮,那黑色的發(fā)絲則總是仗著自己筆直所帶來的長度優(yōu)勢,硬生生的在低端再延伸出個一兩公分,活似黑色的發(fā)穗。而在背后黑色的瀑布,那些金色的發(fā)絲自然也是找回了場子,用著自己桀驁不馴的自然卷曲,在一片烏黑之中點出幾朵淡淡的金花。

    但那都是照片中的少女,而當她每次碰到男人時,總是把自己的頭發(fā)徹底打散,自由自在的像一個披風一樣的披在身后。而此刻,這件剛被男人自己打理的有些條理的&039;披風&039;,又在男人的大手中攪出幾分凌亂。這分凌亂,或許代表著男人的工作白費了,讓人有些許苦惱。但更大程度上,意味著少女被男人用暴力的形式,壓著頭,強迫她吞下男人的roubang。

    不過少女并不討厭,這種源自暴力,被男人支配的感覺讓她著迷。或許說起來有些變態(tài),但這種感覺對她來說,確實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哪怕說現(xiàn)在她無法呼吸,但窒息所帶來的天然恐懼并沒有讓她慌亂,反倒隨著跳動的越來越劇烈的心臟,讓她愈加性奮。她還是毫不猶豫的把寶貴的氧氣與體力用在了反復收縮喉rou上,仿佛這是她存在的唯一意義。

    而對男人來說,源自基因?qū)用娴牡讓又溆玫搅藵M足,尤其說,支配的還是一個年輕貌美散發(fā)著健康氣味的女性,這不由得讓他感到rou欲高揚。更不要說把自己排泄交配的器官塞到了另一個人嘴里這件事情,本身就有著濃重的玷污色彩,盡管少女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為男人koujiao,但就好像說少女每次舔舐清潔是會嘗到不同的味道一樣,每一次的koujiao都會給男人不一樣的刺激。

    所以男人閉上了眼,他需要放緩一下欲望,他想要更多的去享受少女的服侍。但刺激并沒有隨著他閉上雙眼而減少,反倒隨著觸覺的增強而愈發(fā)強烈。包裹著yinjing的帶有溫度的潮濕咽喉,時不時觸碰到大腿上柔軟肌膚,以及似有似無,發(fā)絲接觸肌膚所帶來的輕微瘙癢。這些從身體不同部位傳來,或強烈或輕微的感覺,分別用自己獨特的方式,來向男人強調(diào)少女正趴在他的下身,并且含住他的yinjing這個事實。

    好在,男人贏了。他用意志抑制住了自己的rou欲,哪怕說這僅僅是暫時的;哪怕說這只是因為帶著束腰的少女吸下的一口氣太少,沒稱多久就暈乎乎的止住了刺激的動作;哪怕說還因為今天已經(jīng)不是男人第一次發(fā)xiele,幾乎少女身上每一處的孔洞與每一寸的肌膚都留下了男人的痕跡。但總的來說,他還是成功了,沒有直接把jingye射進少女的喉嚨中。至此,雙方攻守互換,

    男人的一只手,可以把少女摁的抬不起頭。那么當男人伸出兩只手,一左一右擒住少女的腦袋時,少女也只能放松身體,任由男人來擺布自己。但這并不代表少女沒有怨言,當男人抬著少女的頭,把roubang從喉嚨中拔出,少女立馬在喘息的同時,發(fā)出了氣鼓鼓的哼響。她記得不止一次跟男人提到過,強迫她深喉的時候,可以直接揪著她的頭發(fā)上下taonong,她很想體會說,那種猶如扁舟般在驚濤駭浪間顛簸的感覺……被信任的人。但是男人總是拒絕,而且似乎比她自己還愛惜她的這頭長發(fā)。

    不過,那一雙大手宛若鐵箍般緊緊壓迫著她的感覺,也不賴呢。

    男人的動作并不快,少女能夠感覺到說roubang是如何一點點的撐開她的喉嚨,從內(nèi)而外頂住她的脖子,仿佛說脖子都隨著roubang的插入一點點變粗,當最后roubang插到喉嚨最深處,碰觸到底端后,輕輕用力抵了幾下,確認了終點的位置,才不緊不慢的拔出。給少女的感覺,就好像說roubang有點懶洋洋不情愿的模樣,緩緩的撐開并插入。這種微妙的擬人與感受,讓喉部發(fā)癢,渴望抽插的少女,感到了一種淡淡的羞恥。但這種羞恥很淡,很淡,淡到說當少女的味蕾隨著不斷深入的roubang,剛巧舔到了男人的睪丸時,被夾在躁動的身心與渴望服侍的愿望之間,給碾了個粉碎。

    隨著動作的熟稔與氣息的充足,少女的喉rou在收縮放松間,更具靈性。而男人的動作也適時加快,猶如蘇醒的猛獸,亮出了爪牙。堅挺的roubang愈發(fā)火熱,少女已經(jīng)分不清喉部的灼痛究竟是在深喉時被捅的生疼,還是被男人熾熱的血液所點燃,yuhuo焦灼下的無法滿足。但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roubang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roubang抽插的力道也愈來愈大,仿佛喉嚨的大小,已經(jīng)不足以滿足它馳騁的需求。那猶如攻城錘一般的guitou,每每都會不輕不重的撞上少女的嗓子眼。那些許的不適,與輕微的反胃干嘔,盡管會在下次沖撞時得到近乎完全的緩解。但不知不覺間,少女猛然發(fā)現(xiàn)蠕動的喉rou已經(jīng)擺脫了自己的控制,背叛了自己的身軀,完全不顧自己的意念應和著抽插的節(jié)奏,給予男人最為美妙的享受。

    原來,除了自己,自己的身體也被男人所掌控了呢。

    無緣無故的,少女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了,她緊張的攥緊被綁在

    背后的雙手,腳趾夾緊了下身的臀rou,勉強可以自由活動的雙腿也緊緊的夾在了一起,開開合合的摩擦著。她有點困惑,明明胸前與身下的道具已經(jīng)開到了最大,但是在一瞬之間,少女卻感覺說xiaoxue內(nèi)跳蛋的震動強度翻了幾番,而吸在她胸部上的按摩儀,旋轉(zhuǎn)的速率也快上了幾分。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是男人給她帶上的。

    皮革眼罩遮掩了少女的視線,這讓她的世界只能依靠觸感來描繪,而僅僅依靠觸感,便意味著少女心中的世界,存在著大量的留白。于是在少女的腦海中,男人似乎長出了第二根roubang,這根roubang惡狠狠的插入了她的xiaoxue,不知疲倦的在里面搗弄著,把少女的xiaoxue攪弄的汁水四溢。同時,男人似乎還長出了第二雙手,繞到了少女的胸前,肆意玩弄著少女敏感的rutou。那玩弄的手法好似溫柔的揉捏,自始至終都只讓少女感受到了一浪更比一浪高的快感。但同樣,刺激的方式又無比的粗暴,明明那觸電般的快感已經(jīng)快把少女的腦子給燒焦了,但他好像聽不見少女的討?zhàn)堃粯樱瑲埲痰挠?039;酷刑&039;不斷的&039;折磨&039;著少女。

    “嗚~…咕~…咕嚕~……”

    不同于有心理負擔的男人,少女在這方面顯得要更加豁達一些。毫無抵抗,甚至刻意沉浸其中的她,不多時便在舒適嗚咽中抵達了高潮。看著少女放松的手腳,感知著滴在男人腳面上濕答答黏糊糊的液體,男人總是顯得冷漠的嘴角也是露出淺淺的微笑。他不再抑制自己的本能,膨脹到極致的roubang剛一抽出少女的口中,便再也按耐不住射精的沖動。濃厚的jingye隨著抽動的roubang一波波的抽動一股股的射出,少許沾染在了少女的鼻尖,縈繞不散的味道刺激著少女的大腦;部分堆積在了少女的額頭,正在重力的催動下緩緩下流;而最多的部分,越過了少女的頭頂,灑落在了那身&039;披風&039;之上。給她那身有著純凈的黑的秀發(fā),增添了幾片污濁的白。

    “好開心~”

    口塞塞了接近八小時,比口塞晚了一小時摘下的眼罩可不是帶了九小時,而是從昨天早上八點一直戴到現(xiàn)在,超過了一天一夜。哪怕說現(xiàn)在燈光昏暗,少女也是被晃的睜不開眼。當然她自己很清楚這不過是一個借口,她只是想要閉上眼,享受那種他的味道纏繞在自己身邊,包裹在自己身邊無處不在的感覺。

    “怎么說?”

    少女慵懶的躺著,無憂無慮的休憩著。身上的道具都已經(jīng)停下,禁不起刺激的身軀在繩索的約束下蜷縮著,排斥著任何除了男人之外的觸碰。但少女輕松了,男人就犯了難,剛才射精時有多爽,現(xiàn)在看著少女沾滿jingye的發(fā)絲就有多苦惱。看著手中與少女發(fā)絲有了顏色差別的烏木發(fā)梳,男人除了下意識的給自己的短發(fā)梳了梳頭外,別無其他動作。

    “很爽啊,剛才主人你射到頭發(fā)上了吧,這樣一來全身就沾滿了呢。”少女的笑聲,清澈,純粹。她開心的舒張活動著雙手,不斷的把自己的頭發(fā)往自己的手里攥,甚是說已經(jīng)觸碰到那已經(jīng)冰涼的液體,弄的滿手都是以后,笑聲也沒有半點變化,好像沾染在自己身上不是什么yin穢無邪之物,反倒是滌凈心靈的神藥。“對了,為什么不射小奴嘴里啊,不想看小奴,吞~精~嘛~”

    “不想,一點也不想。”男人的回應十分干脆,干脆到幾乎是脫口而出的程度。畢竟他的焦點還在于少女那頭柔順的長發(fā)究竟怎么處理上,嘗試著抽出幾片紙巾去擦拭,但是效果相當糟糕,而當少女的雙手也沾染上那些液體,甚至隨著她的動作均勻的涂抹到每一根發(fā)絲的時候,男人頓時戴上了一副痛苦面具。“跟你說了幾次了,吃這玩意對身體不好,算是有毒的。”

    “切,避孕藥小奴都不怕,還怕你哪點東西?”勉強睜了睜眼,少女確信自己已經(jīng)適應燈光后,再次安逸的合上了雙眸。連續(xù)兩天的鏖戰(zhàn),被男人,被道具送上了不知幾次頂峰的少女,早已筋疲力竭。此刻,xiele勁的少女失去了亢奮yuhuo的激勵,疲倦順勢涌上心頭。如果不是男人的大腿太硬太咯,怕不是頃刻間便會墜入夢鄉(xiāng)。只不過,隨著腰間一陣的清冷,呼吸瞬間的通暢,擺脫了束腰束縛的少女,頓時又多了幾分精神。“不要…再解開了……”

    “可是我馬上要走了。”男人不顧少女身上的污物,握住了少女的手說道。

    “小奴不管,就這樣放著小奴,好么…主人不用擔心的……明天早上會有女仆來收拾的。”

    少女的聲音,如怨如慕,如泣如訴,任何男人,或者說任何人聽到這樣的哀求,都難以拒絕她這樣微不足道的請求。但鐵石心腸的男人毫不在乎,他一伸手挽過少女的細腰,他一挺腰便把少女扛在了肩頭,還未等少女發(fā)出驚呼,男人便已做出了他的決策。

    “那就稍微多綁一會,先把澡洗了,你看你身上多臟啊。”

    “嘿嘿~,那都是主人留下的痕跡,才不臟呢。”像袋麻袋被抗在肩頭的少女,蕩著折疊在一起的雙腿,翹著嘴角說道。

    浴室的燈光頗為明亮,也更為溫暖,二者共同作用下,讓少女更不愿意睜開她的雙眼。但當男人輕輕彎腰,把少女放置到地面的瓷磚上時,一面冰冷,一面熾熱的溫差,讓少女極不情愿的張開了她碧藍的眼眸。她有些埋怨的看向身旁魁梧的男人,但卻發(fā)現(xiàn)男人正俯下身,解開系在她腿上的繩索。她剛想說男人不守信用,提前解開了她身上的拘束。但是回顧一下瓷磚冰涼的觸感,再看

    了看一旁的小板凳,她還是選擇了乖乖閉上了小嘴。

    被折疊許久的雙腿剛被放開的時候,酸軟的膝蓋根本沒辦法讓少女把雙腿伸直。男人小心翼翼的托著少女的腋窩,將其扶上座椅。隨后男人的大手慢慢向下?lián)釀樱@過少女纖細的腰肢,撫上了少女略帶rou感的大腿。少女的雙腿各格外修長,纖細,薄薄的一層脂肪包裹里面強勁的肌rou。這讓她在放松時看起來猶如病弱嬌人,運動時活似青春靚女。當然,這種差別對男人來說,沒有任何意義,畢竟都是手無縛雞之力。而據(jù)少女說,她曾經(jīng)練過芭蕾舞,她那一雙美麗的長腿讓她毋庸置疑的成為了舞臺上的焦點。不過少女似乎并不喜歡討論說她曾經(jīng)在舞臺上的靚麗表現(xiàn),她更喜歡在舞臺下,向男人展示說,她扮演的貓貓狗狗,是多么的活靈活現(xiàn)。

    不過,長時間的拘束,所帶來的并不僅有關節(jié)的遲澀,還有肌rou的僵硬。而此刻,僵硬的肌rou,無疑給少女圓潤優(yōu)雅的腿形,添加了幾分瑕疵。不過沒有關系,男人寬厚的大手一下子便握住了少女纖細的大腿,然后揉捏,摁壓。男人的力氣很大,手勁也更是驚人,少女僵硬的肌rou在男人面前,就像是面團一樣,被捏扁揉圓。酥麻的酸痛感讓少女感受到放松的舒適。她把脖子耷拉在男人的肩膀,感受著那雙大手從自己的大腿根開始,一路向下揉到足心,把兩天的疲憊全部擊碎,再從足心揉到大腿根,把男人大手上的溫暖,貯藏在了她的體內(nèi)。最后,男人抄起地上的黑繩,避開原本少女腿上的紅痕,慢慢的,緩緩地,認認真真的在少女腳踝,小腿肚子,膝蓋上下乃至大腿根部,綁上了一個不松不緊的并腿縛。

    “還是主人理解小奴,嘿嘿~謝謝主人,主人也覺得小奴的腿綁起來最好看,對吧。”

    當繩索觸碰到少女的身體時,她便突然精神起來,瞪大了雙眼,精神了起來。而當男人收緊繩索時,她更是緊張的心怦怦直跳,仿佛要躍出嗓子眼。而當男人系緊繩結的那一刻,她更是性奮的快要跳起來,她重重的在男人的脖頸上留下一朵鮮艷的草莓,然后挺直了身子,仿佛得到了新奇的玩具一般,活動著自己那雙分不開的雙腿。伸直,彎曲。

    男人的繩技頗為高超,對少女身體的了解更是無人能及。少女十分雀躍的發(fā)現(xiàn),在自己雙腿被拘束的生在在一起的同時,彎折膝蓋也不會感到任何的阻礙。所以哪怕說舒適的溫水已經(jīng)灑到了她的頭頂,她也依舊顧影自憐一般,伴著流淌的水柱,用自己的身體擺出各種各樣美麗而誘惑的造型。只是說這股興奮勁,隨著男人的一句話,頃刻間熄滅。

    “愿意講講你為什么要紋紋身么?”

    少女的腰,很纖細,盈盈一握。但是最為吸睛的,莫過于上邊艷麗的鳳凰紋身。乳白色的喙壓在了肚臍上沿,彎曲的頸劃過一道半圓,托舉在其下。鳳凰的身子很小,更大的面積是兩扇火紅的翅膀,它們沿著馬甲線張開,然后羽翼的兩段延伸到后脊出堪堪碰觸到一起。羽翼的繪畫極為精細,似乎隨著少女的呼吸正在煽動,而束腰在腰間壓出的褶皺,則是讓這只鳳凰有了一種躍出花卷的可能。不過兩只黑色的鳥足的擺放略微有些古怪,盡管男人的藝術天賦很糟糕,但也有一種不自然的感覺。至于鳳凰三根長長的尾羽,則是覆蓋在了羽翼之上,繞著少女的腰肢綁上了一圈,最后猶如熾焰般的尾羽尖端再次繞到身前,呈品字形點綴于少女的小腹之上。

    “主人……我…不對,小奴……小奴…能不能……”

    “算了。”

    少女感覺男人魁梧的胸肌以及貼上了自己的后背,哪怕隔著發(fā)絲,少女也能用自己的雙手感受到其下潛藏的恐怖力量。然后男人的雙手又從背后環(huán)抱到了她的身前,一只手捅進了她的小嘴,玩弄著她的蛇舌,讓她吐不出任何有條理的文字。而另一只手則是拿著噴頭,溫柔的水流沖刷下,少女嬌嫩的肌膚吹彈可破。正常來說,少女大概會嬉笑著用自己的舌頭與男人斗上幾分,畢竟兩根舌頭的靈活性,完全可以在自己的小嘴里跟男人的大手打個五五開。但現(xiàn)在,呆滯住的她只是任由男人褻玩自己的香舌。

    “下次再說吧,我馬上要走了。”

    隨著男人的一番話,少女感覺自己的血液同流淌的溫水一樣,恢復了流動。

    “主人,小奴有事想跟您說。”“嗯。”

    血液恢復了流動,心臟自然夜隨之跳動。少女突然感覺說自己已經(jīng)聽不到男人的呼吸聲了,耳旁除了心臟跳動的砰砰聲,還有血液流淌的轟隆聲。她張了開嘴,明明身處溫室,但是莫名的一股寒意卻讓她吐不出半點話語,直到說疑惑的男人把她的臉扳向身后,輕輕的捏了捏她的臉頰,少女才像是剛剛被解凍一般,打了個寒顫,深吸了一口氣。

    “不用為難自己,來,放松點,你的頭發(fā)還要洗一會呢。”

    “不……”少女分別咬了咬自己的兩個舌頭,痛楚讓她的思維變得更加清晰。她倔強的扭著身子,大概是第一次認真的凝視著男人的瞳孔,那黑色的眼眸之中看不出半點的情緒,但少女相信其中蘊藏著包吞萬物的溫柔。“……主人,下一次,下一次小奴告訴你,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