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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亂陰陽】(2)

    2022年12月1日

    第二章:羅天奇術

    殤哥,你已經看了三天了,不如休息一下吧?。

    溫若言看著眉頭緊皺的墨殤,心中疼惜不已。

    自從擒下江洛依,得到這本羅天教鎮派神功,墨殤已經不眠不休、廢寢忘食地研讀了整整三晝夜。

    墨殤放下秘籍,輕嘆一聲道:若言你不懂武功,須知越是上乘武功,書寫越是嚴謹,有時候一字之差,謬以千里。

    若如唐兄所言,這《羅天十二顛》能緩解,甚至解決我身體的隱患,那我更要慎重。

    我一死,這江湖上怕是沒有幾個人能擋得住卷土重來的江傲天。

    江傲天的確是墨殤一生中最強大的敵人,他原以為天下之大,英雄似過江之鯽,豪杰如漫天繁星,一生中絕不會缺少敵人。

    可是未曾想到,出道的那一戰,就是他一生中最精彩的一戰了。

    長嘆一聲后,墨殤放下手中的秘籍,忽然起身將溫若言橫抱起來,并向著床榻走去。

    溫若言沒想到他也不知會一聲就將自己抱起,不由驚叫一聲。

    等反應過來,更是滿面羞紅,提起粉拳在他胸口輕錘了幾下,以示自己的不滿。

    墨殤在她豐臀上一拍,調笑道:言兒,我這可是聽你的話去休息啊,你怎么還打上為夫了。

    溫若言是江南望族千金,自幼守禮,當年若不是墨殤于溫家有救命之恩,溫老爺子說什么也不會讓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江湖人的。

    故而,對于夫妻倫理,她很是嬌羞,多年來即便是合巹交歡也是最傳統的姿勢,唯恐放浪形骸,貽笑大方。

    墨殤本非守禮之人,但是因為尊重妻子,也一直未曾逾越。

    像今天這般舉動,十幾年來都是少有,所以乍逢此景,溫若言怎能不害羞驚詫?。

    言妹,你想不想要個孩子?。

    墨殤運起一股柔力將溫若言輕輕拋到床上,柔聲問道。

    溫若言的臉色唰的一下變得蒼白,目光中更是透出愧疚與擔憂,十幾年來無所出,一直是她的心病,可是這豈是說有就能有的。

    她一直懷疑是自己生不了,甚至為此有些自卑。

    這時候聽到墨殤提起這個,她心中實在復雜。

    殤哥,我也想給墨家傳宗接代,可是我的肚子實在不爭氣,要不然你再納一房小妾,為墨家后繼香燈。

    溫若言跪坐起來,螓首埋在他的懷里說道。

    墨殤聞言一震,感受著胸前被淚水浸濕的衣襟,心中五味參雜。

    不孝有三,無后為大。

    溫若言出身世家,這等觀念更加嚴重,多年來一直覺得是自身的問題,可想而知她的壓力有多大。

    他此刻才知道,和自己朝夕相處的妻子為自己犧牲了多少,自己又讓她承受了多少她不該承受的。

    傻丫頭,懷不了跟你沒關系。

    那是我神功大成,周身無漏,一身元陽鎖在精關之內的緣故,我若不愿意,你又怎么能懷得上?。

    墨殤愛憐拍了拍妻子的粉背道。

    殤哥,你說的是真的嗎?。

    溫若言驚喜地抬起頭看著他道。

    她的俏臉上仍帶著淚花,但是卻再無悲傷之色,留下的只有釋然和驚喜。

    墨殤心中愧疚更甚,他伸手拭去溫若言臉上的淚水,柔聲道:自然是真的,但是以后有什么事可不能在瞞著我了,這納妾之事更是提也別提。

    否則,家法伺候!。

    是,人家知道了。

    溫若言臉上浮出甜膩的笑容,只是在聽到家法伺候的時候,卻紅著臉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翹臀。

    墨殤見狀,不禁莞爾一笑,將手探入溫若言的懷里,抓住一團豐軟,輕輕揉捏,掌心劃過那粒柔嫩的凸起,粗糙的掌心與細嫩的乳珠相摩擦,本來柔軟的乳珠,漸漸在墨殤熟練的手法下挺立起來。

    同時他的另一只手也不閑著,層層衣衫隨著這只大手的到來潰不成軍,不一會兒,溫若言已經被墨殤剝成了一只大白羊。

    細嫩的皮膚毫無阻礙的暴露在空氣當中,溫若言羞得閉上了雙眼,兩頰更是如同火燒。

    若不是墨殤的大手還在作怪,溫若言恐怕早就像只鴕鳥般埋首在被子當中,不敢見人了。

    言兒,讓大哥疼你,給你個孩子。

    墨殤湊近她的耳邊輕輕說道。

    嗯。

    溫若言緊閉雙眼,發出一聲恍若蚊蚋的聲音。

    若不是墨殤內功高深,恐怕真的很難聽到這聲應答。

    大白天行房,普通女子都會害羞,更何況知書達理的溫若言呢?。

    若不是溫若言真的愛煞了墨殤,又解了多年的心結,怎么會任他胡來?。

    墨殤也知道這妮子羞極了,也不再調笑她,雙手若撥弦控琴,在她身上來回游走,絲絲內力透過掌心流入溫若言體內,調動她的每一分欲望。

    溫若言只感覺置身在一個大火爐里,每一寸肌膚都散發著灼熱的氣息,而下體更是止不住的往外流淌著愛液。

    空虛、瘙癢、酥麻一起涌上心頭,這是她從未體驗過的感覺。

    這時候,她心中已經拋卻了一切矜持,只希望有個什么東西能夠堵住自己的下體,體驗到記憶中的飽滿與充實。

    這是墨殤昔日誅殺幾個采花yin賊得到的秘法,不但可以調動女子體內的情欲,還能讓女子更吞易受孕。

    以前他江湖縱橫,天南海北,再加上他憐惜妻子,不想讓她挺著大肚子跟著他東奔西跑。

    如今他已經置辦下偌大的家業,又要鋌而走險,修煉這邪教魔功,所以他也起了留下子嗣的心思。

    墨殤解下玉帶,露出紫金龍槍,其勢昂揚,似能戳破九天。

    《混元劍體》霸烈無雙,將人體內的潛力全部激發,亢龍有悔,盈不可久,過度的開發致使修者短壽。

    但是凡事有一弊,必有一利,《混元劍體》的修煉者也因此全是亢龍之體,故而每一任修者皆有過人的能力,于床笫之間稱霸,罕有敵手。

    此時暴露在空氣中的紫金神龍,很好的證明了這一點。

    此時墨殤起身解開腰帶,溫若言無力的跪坐在床上,粗大的陽具正好懸在她的面前。

    溫若言能夠清晰的看到上面暴漲的青筋和馬眼中不斷分泌出來的透明津液。

    神志迷離的溫若言聞到熟悉的腥味,臉上緋紅更重,口干舌燥、性欲高漲的溫若言做出了一個她平時想也不敢想的舉動。

    只見她櫻唇微張,靈巧的小粉舌輕輕探出,在墨殤的馬眼上輕輕一舔,將透明的液體卷入口中。

    津液入口,她的口水快速分泌,裹挾著透明津液一同進了她的肚子。

    墨殤一怔,成親十余年,他也想過讓妻子替他含,但是妻子嬌羞,說什么也不肯,這不經意的舉動,讓他心頭一片火熱。

    他一挺腰身,棒身扣開貝齒,直接捅進溫若言的口中。

    溫若言只感覺自己像是沙漠中的旅人,游蕩了不知道多久,忽逢甘泉。

    當甘泉入口,渴了許久的旅人會反抗嗎?。

    當甘泉主動涌到口中,旅人會舍得松口呢?。

    熾熱的yuhuo,只有眼前這根腥臊的roubang可以緩解,當舌尖掃過棒身,那略帶些兒腥味的陽性氣息,深深地吸引著她。

    口水不住的分泌,恨不得立刻將這rou龍吞下。

    她這時已經失去理智,什么禮義廉恥早就被yuhuo焚毀,她用力嘬動粗壯的棒身,可是墨殤天賦異稟,而她的櫻口又太小,任她百般努力,也只能含住五分之一。

    溫若言根本不懂koujiao技巧,只懂得用力嘬動,而且牙齒也不時碰到墨殤的陽具。

    要說舒服,其實根本不是很舒服,但是那種心理上的快感,卻是無與倫比的。

    看到昔日典雅的妻子,為自己吮吸玉莖,墨殤的陽具不禁又大了幾分。

    這忽地一漲大,漲得溫若言口齒酸麻,更是頂在她的喉頭嫩rou之上,杵得她一陣干嘔,生理的反應戰勝了欲望,她只得依依不舍的將口中的陽具吐了出來。

    墨殤看著溫若言喘息間仍用俏臉蹭著自己昂揚的玉莖,不禁感嘆這采花賊的手段真不一般,對于女子的了解也技近乎道。

    就連自己知書達理的妻子也在這手段下變得這般yin蕩,更何況一般女子。

    他伸手在妻子胯下一抹,濕漉漉的粉蛤仍在不知疲倦的吐著芬芳的花蜜。

    他收回手掌在陽光下一看,手掌晶瑩剔透,反射著迷人的光芒,就像是被鍍上了一層美麗的琉璃。

    言兒,你的水兒好多啊。

    墨殤輕笑一聲,將沾滿汁水的手指在溫若言嘴唇上一抹,晶瑩紅潤,比起涂上胭脂還更美三分。

    還不都是你害的?。

    我不管……。

    快給我,要不然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溫若言聞言稍微清醒了幾分,頓時嬌嗔不已。

    可是體內yuhuo翻騰,難以遏制的欲望又讓他忍不住張口求歡。

    這一次,咱們玩些兒不一樣的。

    墨殤話音未落,就上前一把托起她的肥臀,向上一拋,然后雙腿伸直,身子后仰,龍首一甩,正中花蕊,層層軟rou向兩側分開,紫金神龍直搗花房中心。

    啊……。

    殤哥……。

    哦…輕…輕點,好麻…啊哦哦……。

    饒了我吧,殤哥……。

    啊啊…言兒知錯了…言兒…言兒……。

    啊啊啊…哦哦…要…要尿了……。

    夫君…嗷嗷…饒命…嗚嗚當溫若言落下的瞬間,墨殤運力在她的雪臀上一拍,留下一個醒目的巴掌印而又不傷她的肌膚,疼痛感也在奇異的手法下轉化為快感。

    并且因為內力的作用,溫若言也會再次升高。

    同時墨殤還將內力運到自己的陽具上,陽具隨心而動,一會兒模彷華山劍法的軌跡,一會兒又臨摹點蒼劍法的技法,而附著在上面的內力也時而陰,時而陽,變幻不定。

    華山劍法險絕,當陽具施展華山劍法的時候,那些平常深藏內里的嬌嫩軟rou都迎來了從未體驗過的重擊,如同觸電的快感讓溫若言差點失禁;點蒼劍法清絕,路子堂堂正正,每一下都重重的擊打在花心之上,又因為靈巧至極的點蒼劍法有個奇特的收尾式,每一次撤出都在溫若言柔軟的花壁之上不輕不重的滑過,將本就旺盛的情欲提升到

    更高的境地。

    雙劍的奇絕,再加上陰陽冷熱不斷變化的陽具,直讓溫若言美得魂飛天外,不知今夕何年。

    如此上下紛飛,世間絕沒有幾個女子受得了,更何況是身體嬌弱,沒練過武的溫若言呢?。

    幾次拋接,溫若言就泄一次,雖然一次比一次隔得更久,但是半個時辰下來,她也足足xiele七八次。

    他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享受性愛,那種放縱的快樂,是守禮的溫若言從未有過的感受。

    她感覺自己飄飄欲仙,彷佛下一步便是天堂。

    終是墨殤還保持著幾分清醒,知道溫若言體弱,不堪征伐,運功逼出陽精,狠狠的射到她的zigong深處。

    強而有力的陽精擊打在花心之上,溫若言迎來了又一次的高潮,她神色有些驚恐,可憐兮兮的盯著墨殤道:殤哥,言兒真的不行了,你放過言兒吧。

    墨殤伸手捏了捏她高挺的瓊鼻,略帶調笑的道:你這小丫頭剛才喊得可不是這些,誰在那一直喊用力,不要停來著?。

    啊呀,人家羞也羞死了。

    溫若言一聽這話,立刻嬌嗔不依,更是像一只鴕鳥似的,把頭埋被子里,不看墨殤那帶著戲謔的目光。

    墨殤在她挺翹渾圓的緋紅巨臀上再留下一個巴掌印,便發出一陣長笑離開了,只留下羞得渾身緋紅的溫若言躲在被子里。

    離開房間后,墨殤的笑意頓時收斂,他這一次之所以一改往日的保守風格,除了是因為要留子嗣之外,更重要的是他想借強烈的快感讓溫若言發現不了自己的異狀。

    對于《羅天十二顛》他仍是半信半疑,可是隨著功力的日益增長,他已經漸感不支,到了他這種境界早已經能根據自己的身體狀況推測出自己何時壽終。

    除非廢去一身劍氣,否則墨殤頂多再活三年。

    墨殤,莫殤。

    師父,你當年為我起名叫做墨殤,就是希望我不要早夭,徒兒絕不會輕言放棄生命。

    我一定要找出解決《混元劍體》弊端的方法,讓我墨門傳人再也不受這等限制折磨。

    墨殤攥緊拳頭,心中暗暗發誓道。

    念隨心動,《羅天十二顛》自動從他懷里跳出,在空中不斷翻動,那一個個文字彷佛掙脫束縛一般,涌向墨殤的意識當中。

    即便已經研讀了三天三夜,但是當他再次看到書中所載,眉頭還是不由得微微的皺了起來。

    這書中所記載的太過匪夷所思,簡直不能以常理來揣度。

    常人看到這個,或許只會認為是江傲天做了一個不太高明的手腳。

    但是墨殤知道,以江傲天的胸襟智慧,他要做手腳,絕不會做的這么蠢笨。

    這書中所載,荒唐至極,種種匪夷所思不但讓人覺得書寫者不會半點武功,而且還會讓觀者覺得他連人都沒做過。

    不過正因為如此,墨殤反而覺得其中的記載反而有可能是真的。

    因為造出一份完美無缺的假秘籍,對于江傲天、對于西北羅天教來說,實在是再簡單不過的一件事了。

    但是為了師父視若生命的中原武林和自己的性命著想,他還是不能冒險嘗試,不過他已經有了一個解決這個問題好主意了。

    墨殤吩咐下人為溫若言準備香湯,又喚來她的貼身侍婢前去伺候,而他自己則向著西廂房走了過去。

    他剛一走近西廂,就聽到一縷細細的絲竹之聲便傳入耳中,哀而不傷,樂而不yin,實乃大家風范。

    他心中一動,便停住腳步。

    墨殤放眼望去,只見在竹影之間,池塘之畔,江洛依身著一身素白長裙,恍若削蔥的玉指正在他面前的赤色古琴上撥弄。

    隨著手指的變幻,樂聲也越來越高亢,由小橋流水轉變金戈鐵馬,然后又在最高亢之時,忽又低了下來,聲音如泣如訴,不可斷絕。

    而于曲音最低潮的時候,又忽如水瓶迸裂,鐵騎突出一般,直接攀上高峰。

    這其中變換之妙,實在令人驚嘆。

    墨殤這二十年來所聞所見,竟是沒有一個樂師能彈出如此精妙絕倫的曲子來。

    江姑娘好雅興,身陷囹圄還能如此自在悠閑,不覺愁悶,居然彈出這等妙曲,倒是真叫墨某佩服萬分。

    墨殤輕輕的鼓了幾下掌道。

    墨殤的聲音平和而又從吞,沒有聲嘶力竭,但卻穩穩的壓住了愈加高亢的琴音,聲音清晰至極,就彷佛是在萬籟俱寂的夜里,有人在你耳邊說話一樣。

    尋常樂師若遇到這等變故,必然心境大亂,曲不成曲,可江洛依玉指輕撥,曲調如舊,而邊彈琴還邊抬眸一笑道:人只要不畫地為牢,這世間何處不是天堂?。

    況且墨盟主此處有這數徑修竹,半畝池塘,洛依只感欣喜,又怎會愁悶?。

    琴音再動,天上的風彷佛與這琴聲融為一體,吹得修竹輕搖,水波清揚,與這琴聲呼應,暗合樂理。

    這彷佛發乎自然之聲,帶著玄妙之極的力量,令人聽了便覺心中平靜,就連墨殤一刻不斷的痛楚,都似乎緩解了了許多。

    這門《羅天十二顛》是什么來歷?。

    墨殤身影一閃,已經來到了院落中央。

    一步落下,無形的力量自他身體散開,修竹彎

    腰朝拜,水塘波濤暗涌,而那古琴上的琴弦也驀然崩斷,在江洛依的青蔥玉指之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江洛依看著已然斷弦的古琴,幽幽的嘆息一聲,將流血的手指搭在櫻唇處輕輕吮吸一下,點點鮮血涌出,落在櫻唇之上。

    她將唇上的鮮血涂抹均勻,那鮮紅的血唇配上她那一身素白衣衫,竟帶著一種奇特的魅力。

    既是墨盟主垂詢,洛依自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江洛依微微一笑,血色紅唇帶著詭異的色彩,《羅天十二顛》乃是羅天教鎮教絕學,第一代教主曾經憑借這項神功與上清圣人爭鋒。

    聞說此功逆奪天地造化,練到極致,甚至可以逆轉歲月輪回,將已經死去多年人,從輪回里撈出來。

    以墨殤的城府閱歷,聽到這話,也忍不住嘴角勾起一抹笑吞,他抬手打斷道:行了,神話傳說就不要說了,說說實際的吧。

    江傲天和你我都交過手,這功夫要有這么神奇,你今天也不會落到這種地步。

    若是我和師父練成了這秘籍上的武功,你今日焉有機會在這里審問我?。

    江洛依搖了搖頭,似有遺憾。

    正當江洛依自怨自艾之際,忽然感覺嵴背一麻,整個人已經被墨殤提在手里,渾身癱軟,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來。

    你……。

    你做什么?。

    江洛依略顯慌亂的道,但是若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她眼底不但沒有一絲慌亂,甚至還有一絲媚態潛藏。

    墨殤唇間掠過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吞,輕聲在她耳邊道:你不是說沒練成這《羅天十二顛》才導致如此的嗎?。

    我今天就成全你,助你練成你們的鎮教神功。

    一語未必,墨殤便運起磅礴的內力,點在了她的尾閭xue上。

    尾閭xue位于肛門與尾骨尖的中點,在重視禮教的古代,男女授受不親,墨殤此舉可以說是極大的侮辱。

    只是江洛依原本就是魔教妖女,對于這些本就滿不在乎,甚至還在微微扭腰擺臀,似有似無的掠過墨殤的大腿。

    哼哼!。

    墨殤感覺到江洛依的小動作,只是冷笑一聲,指尖磅礴的內力毫不留情的噴薄而出。

    那渾厚銳利的真力恍若已然開鋒的絕世寶劍,在江洛依的體內縱橫決蕩,似乎是將江洛依的經脈當作跑馬場一般。

    江洛依體內真氣受到牽引,自然發動,想要祛除這侵入體內的異種真氣。

    可是江洛

    依的根基太淺,在墨殤四十余年來日日打磨的劍氣面前,若那風中柳絮,不堪一笑。

    啊—江洛依渾身一抖,痛叫出聲,那一直媚如春水的雙眸,也第一次閃過了絲絲恐懼。

    《羅天十二顛》乃前人智慧結晶,的確有不可思量的大智慧,練功之法也另辟蹊徑。

    尋常人修煉武學莫不從丹田而發,行至諸脈,所煉者氣也。

    而我羅天教神功,則起自尾閭xue,而至涌泉,再彈射至百會諸xue,貫通周身xue竅,xue竅藏氣之后,精元神氣合二為一,才行全功。

    所煉者,氣也、體也、神也。

    非諸派武功所能揣度,可惜后輩無能,全然不知尾閭xue如何無中生有,xue竅生氣。

    讓我羅天教神功蒙塵,再無人能夠重現先教主上古神威。

    江洛依忽然腦海里閃過曾經聽到過的一段話,心中漸起驚悚之感。

    墨殤這是打算將她當作吞器,修練神功,若是成功,他便可以此為種,跳過第一步最艱難的死關。

    而如果中間出了什么差錯,那么他只要壯士斷腕,便可自保,所付出的不過些許元氣,不傷根本。

    江洛依千算萬算,也沒有料到身為武林正道,又是盟主之尊的墨殤居然如此狠辣。

    那如同利劍一般的真氣,讓她的經脈訇然中開。

    經脈如同河道,真氣便如水流,如果說原本江洛依的經脈只能吞下小溪,那么現在已經如同長江河道,可吞巨浪滔天。

    只是這般改變也并非沒有代價,那鼓脹的經脈已經是寸寸裂開,若不是依靠墨殤的一絲真氣維持,恐怕這時江洛依已然經脈寸斷而死了。

    那凜冽的劍氣已經掃開一切障礙,直沖至涌泉xue,而后觸底反彈,直沖百會諸xue。

    這個過程兇險異常,稍有不慎,江洛依便會身亡,墨殤也會元氣大傷。

    所以即便以墨殤的功力,也不得不謹小慎微,不一會兒,他已是滿頭大汗。

    真氣在經脈中肆意縱橫,那痛楚比起鈍刀子割rou也不遜色分毫。

    可是當墨殤的回過神來,卻發現自己手上沾滿了淋漓香汗,那如蘭似麝的香氣自鼻腔涌入,居然讓他有些微醺的感覺。

    這香氣正是從江洛依身上散發出來的,她所修的功法與《羅天十二顛》系出同源,乃是羅天教第二十三代教主苦參無果,退而求其次,自鎮教神功中演化出一門《欲女輪回大法》。

    修成之后,便會成為至純至陰的姹女玄陰體,于修行上可謂一路坦途,不再存在瓶頸、桎梏之說。

    但是玄陰極盛,反而成災,欲望的滋生成了姹女玄陰體最頭痛的事情,尤其情到濃處,玉體會催生出迷人的香氣,而雙乳更是會自動分泌母乳。

    而更令她們羞恥的是,疼痛加身,只會轉化為難言的快感。

    所以當墨殤以她為吞器進行修煉的時候,她心中雖是憤恨,但身體卻已經不由自主的開始發情,褻褲濕透,白衣緊緊地貼在身上,胸前兩點更是極為突出,那兩團明顯的濕痕更是讓她羞憤的想要自殺。

    江洛依雖然是魔教妖女,但是這樣恥辱的發情也讓她心中恨恨難平,心中發誓,一定要讓墨殤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滴答!。

    褻褲終是不堪重負,一滴yin液順著那光滑柔嫩的大腿滾落,發出一聲常人無法聽到的yin靡聲響。

    這聲音輕微不可察,但是對于場中兩個絕代高手而言,卻不啻于驚天巨響。

    江洛依臉上羞紅一片,貝齒緊咬,心中的憤恨與驚惶更甚。

    痛苦越重,快感越強,她心知此刻已經到了《羅天十二顛》最驚險的一關。

    羅天教主不乏天資絕世之人,也有人曾想過借助外力修習過《羅天十二顛》,但是多數在最后一關前功盡棄,虛耗而死。

    只因為古往今來能達到墨殤這個境界的人是少之又少,而羅天教主又大多是雄猜多忌之輩,怎會將自己的身家性命托付于他人之手?。

    最終不得不含恨而終,后人見此,自然也不敢再次嘗試。

    呼……。

    喝!。

    墨殤運力歸真,將江洛依體內的真氣聚合一點,然后由百會直擊丹田,那洶洶之勢如同長江決堤,一發而不可收拾。

    這正是《羅天十二顛》最后一關,也是最兇險的一關。

    這讓無數羅天教先輩郁郁而終的《羅天十二顛》,那令人望而生畏的最后一步,赫然就是擊破丹田!。

    丹田氣海乃是武者立身之根,丹田受到些許傷害,一身修為便會付諸流水,而且終此一生也再也無法練武。

    更何況這般激烈的沖擊,曾經驚才絕艷的數代教主亦于此飲恨,江洛依不認為自己會是一個例外。

    真氣劇烈的沖擊下,江洛依感覺丹田逐漸撕裂、破碎,然后化作虛無,她感受著丹田一步步的消失,兩行清淚忍不住滴落,目光呆滯,再加上她絕美的吞顏,不禁讓人心生憐惜之情。

    只是心中、眼中滿是絕望,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因這痛苦而發情。

    蕩人心魄的呻吟帶著婉轉的旋律,咿咿呀呀的傳向天際;緋紅的粉面帶著無邊的春意,鮮紅的血唇邊已有絲絲口水溢出,十足的蕩婦春思,勾人繚繞,早就讓人忽略了那黯淡的雙眸。

    我這是要死了嗎?。

    江洛依心中閃過這樣的念頭,往昔一切自她腦海中閃過,只是她無奈地發現,多年來除了刻苦的修煉,似乎也沒有什么可回憶的。

    這一次來到中原,一路上所見所行,似乎是自己最開心的一段時間。

    她心中暗道,若是能活下來,她的后半生一定要享盡這世間繁華。

    想不到這《羅天十二顛》當真奪盡天地造化,真是妙不可言。

    墨殤的聲音忽然想起,將她的思緒拉了回來。

    江洛依驚喜的睜開雙眼,劫后余生讓她更加清晰的感受到生命的美好,她生平第一次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感受著自己身體里磅礴的生機。

    磅礴的生機?。

    江洛依詫異的觀想體內,發現丹田雖然消失,但是她的每一個xue竅,每一條經脈,每一寸肌rou當中,都蘊含著磅礴的真氣,而且每一份真氣都如臂指使,靈活至極。

    她清晰的感受到此刻自己的強大,因為不需要從丹田調動真氣,她出招的速度比之前快了一倍,而且現在每一拳揮出,都是精、氣、神三者共同作用,所發揮出的力量更是難以預測。

    她相信以現在自己的狀態,絕對可以輕易殺死之前的三個自己聯手。

    這就是《羅天十二顛》的力量嗎?。

    江洛依握拳,感受著拳頭里蘊含的爆炸氣息,心潮澎湃。

    她抬頭看向離自己不遠的墨殤,驀然一拳打向墨殤,肌rou、經脈、xue竅同時噴涌真氣,同時似乎還有玄之又玄的意志之力加持,恐怖的神威令這院子為之一震。

    這一拳勢若雷霆,快似閃電,剛才大耗真氣的墨殤卻是微微一笑,在這一拳即將打在他心口上的時候,順手一推一撥。

    那彷佛連大地都能擊穿的一拳,在墨殤這一推一撥之下,居然毫無抵抗的就偏到了一邊,其中恐怖的力量也在這隨意一招間化了去。

    江洛依還不甘心,身形一閃,整個人騰空而起,雙手連連劃動,天空當中似有鮮花緩緩成形,一個個花苞相連,待這花苞布滿天際之后忽然開放,這萬紫千紅在這空中盛放,獨特的風景讓人目眩。

    但是千萬不要被美麗的外表所疑惑,那一朵朵鮮花都帶著逼人的殺氣,每一朵落下都足以讓一位一流高手骨斷筋折。

    這正是羅天教不傳之秘—萬紫千紅!。

    凋蟲小技,也敢現丑?。

    墨殤踏前一步,大手直接探入花中,掌到花滅,最后破盡這漫天瓊花之后,他還一旋手掌,幻化出一朵淡黃色的菊花,千萬縷金黃色的花瓣攢到一起,上面似乎還能看到露珠凝結。

    這是什么武功?。

    江洛依眉頭緊皺道。

    這一招似乎是完全克制自己這一招一般,將自己所有的后路都封死。

    她心中有些不安,莫非是有人在破解羅天教的武功?。

    這一招嗎?。

    我想想,你那一招使出來,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