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牝俠曲(69)

    2022年8月6日

    第六十九章

    跳躍的燈火一閃一閃映照在漆黑的地牢之中,女帝似笑非笑的轉(zhuǎn)頭示意旁邊的那籠罩在黑影之下的囚牢,從里面?zhèn)鞒隽怂剖怯需F鏈挪動時與地面發(fā)出的金屬敲擊的聲音,弘一上人絲毫沒有被話語轉(zhuǎn)移走注意力,雙目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女帝那九五之尊的身子,豎起一根手指指尖戳在雪白的脖頸上,近兩百年沒被人碰過身子突然這一下讓女帝身體一個激靈,隨即鎮(zhèn)定神色面色帶著一絲絲嘲弄的神情盯著弘一上人向下滑動的指尖,沿著白皙的脖頸,滑過白玉無瑕般的胸口,穿過豐滿白嫩的rufang越過平坦緊致的小腹一路到達了玄鐵石打造的貞cao帶上。

    女帝白膩的臉蛋上更加明顯的顯露著譏諷的神色,縱使你武功高過自己又如何,縱使你將本宮羈押在這里近兩百年又如何,這九五之軀又豈是你一個和尚可染指的,只聽佛主緩緩說道「這里已經(jīng)兩百年沒見過天日了」,蒼老的手掌不住撫摸著玄鐵腰帶和懸著的金色流蘇,「先皇御制之物豈是本宮可隨意摘取的,你這和尚……」。

    話還沒說完,只見弘一上人手指頂在玄鐵腰帶正中,「啪」

    一聲腰帶下端分兩邊,鎖了女帝兩百多年的玄鐵腰帶微微顫動,將女帝的下身緊緊包裹住的鎖具裂開了一道一紙厚薄的狹窄縫隙,可惜的是依舊不能窺見女帝那高貴至尊唯有先皇才品嘗過看過的粉紅色的牝道,無色透明的液體也緩緩的沿著牝道向外滲出。

    女帝情不自禁的張開了嘴,微微涼風灌進被封閉了數(shù)百年的牝道之中,其中滋味難以言表,身體不自覺的開始顫抖,她卻是萬萬沒有想過貞cao帶竟然能被裂開一道縫隙,佛主低下頭附在女帝耳邊低聲道「陛下九五之尊在佛面前又當如何」。

    「你」

    女帝修長的手指在金色的王座上抓出幾道爪痕,高昂起頭顱道「既然佛主早就想得本宮這身子,那就請便,打開了貞cao帶本宮這身子還不是讓佛主予取予求,若不是當年本宮和艷劍為救白離折損太多天道修為,又豈會落在你手上,事到如今也只有悉聽發(fā)落了」,弘一上人沒有答話而是收回了手指,原本裂開一道縫隙的腰帶下端又重新合在一起緊密相扣,絲毫看不出又被打開的痕跡。

    「佛主一百多年不曾踏入這里,今日倒是來此卻不知所圖為何」

    女帝見下身的貞cao帶又緊密縫合上,知道弘一上人對她的身子沒有想法,沒來由的怒火卻更盛了,「堂堂佛門之主不辭辛勞來此陰暗潮濕之所只為嘲弄幾句階下囚」。

    弘一上人沒有答話「梆,梆,梆」

    禪杖敲擊著地面在靜的可以聽見落針聲的地牢里聽得是那般清晰,走到了旁邊那個完全籠罩在黑影之下的囚籠前,點亮了囚籠上端懸掛著的火把,「啊啊」

    突如起來的光明映照在黑暗籠罩下囚籠里生活的女人極度不適,瘋狂向角落里藏匿著,借著光亮才能看清女子嫵媚的瓜子臉,酮體雪白因為多年沒有見過陽光的緣故甚至白皙的有些嚇人,最矚目的還是那一對碩大的rufang高高掛在胸前也不見絲毫下垂的態(tài)勢。

    弘一上人抬起手,剛剛從女帝身上扯下來的金帛撕下一長條,凌空飄過蓋住了女人的眼睛,沒了刺眼的光芒女人神色緩緩恢復到了正常,蜷縮在墻邊的雪白的rou體緩緩舒展開,四肢著地緩慢扭動一下,一下靠近到鐵圍欄邊,雪白到極致的滑嫩嬌軀肥碩豐滿的臀部左搖右擺,極盡誘人,抬起頭蒙著雙眼的絕美臉蛋反倒是更具誘惑力,充滿幽怨的聲音響起「佛主竟是又來看望奴家了,實在令奴家感激涕零,奴家的身子可是等佛主很久了呢」。

    弘一上人抬手撤去了牢籠上的禁制,提起鐵籠子底端的小門空出一個狗洞大小的出口,這出口比起當年在玉劍閣長老留的狗洞還是大上幾分,至少如吊塔般的rufang還不至于拖在地上,白氏緩慢挪動著四肢輕收腰身,極其熟練的的穿過狗洞,碩大的雙乳和豐滿的身軀連鐵籠子的邊緣都不曾蹭到,「還是白妮子乖」

    弘一上人像愛撫自己后輩般輕捋著白氏的長發(fā)。

    白氏側(cè)臥在地上背靠著鐵圍欄,雙手撫弄著身體盡可能顯得更加嫵媚些,面朝著泓一上人張開雙腿,兩條雪白的長腿異常誘人,只不過這陰戶上倒是和女帝一樣戴著貞cao帶,連后庭處都塞著玉石制成的塞子,這倒不是為了模彷女帝,實在是她的身體太過敏感,下身稍經(jīng)挑逗便yin水蕩漾,入了畜生道之后變本加厲身體已經(jīng)敏感到難以想象的地步,除了上好的綢緞織成的長袍外再穿不了任何衣服,用白家老祖的話來形容便是「娘親只要夾著雙腿就能奔著高潮去了」,若不在下身佩戴上貞cao帶怕是在這地牢里兩百年,早已自己撫弄自己陰戶自瀆到氣絕人亡,后庭的玉石制成的肛塞倒是白家老祖當年純屬好玩給自己娘親塞了一個,誰承想這么多年竟是從未拿下來過。

    由于禁制的關(guān)系,囚籠和囚籠之間聲音相隔,兩女都被關(guān)在地牢里近兩百年卻從未說過一句話,弘一上人揮手撤了禁制道「我已是將近圓寂之人,待圓寂之后,苦心孤詣百年之久布下的這萬法塔的禁制皆煙消云散,你二人那時可自去吧」,女帝坐在王座上神情上看不出變化「佛主囚禁本宮二人兩百年今日卻又愿意放了本宮,這么多年的仇怨就不怕本宮找你的弟子尋仇,依照佛主的謀劃怕不是到那時本宮連想尋仇的能力都無,敢問佛主今日可

    2022年8月6日

    第六十九章

    跳躍的燈火一閃一閃映照在漆黑的地牢之中,女帝似笑非笑的轉(zhuǎn)頭示意旁邊的那籠罩在黑影之下的囚牢,從里面?zhèn)鞒隽怂剖怯需F鏈挪動時與地面發(fā)出的金屬敲擊的聲音,弘一上人絲毫沒有被話語轉(zhuǎn)移走注意力,雙目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女帝那九五之尊的身子,豎起一根手指指尖戳在雪白的脖頸上,近兩百年沒被人碰過身子突然這一下讓女帝身體一個激靈,隨即鎮(zhèn)定神色面色帶著一絲絲嘲弄的神情盯著弘一上人向下滑動的指尖,沿著白皙的脖頸,滑過白玉無瑕般的胸口,穿過豐滿白嫩的rufang越過平坦緊致的小腹一路到達了玄鐵石打造的貞cao帶上。

    女帝白膩的臉蛋上更加明顯的顯露著譏諷的神色,縱使你武功高過自己又如何,縱使你將本宮羈押在這里近兩百年又如何,這九五之軀又豈是你一個和尚可染指的,只聽佛主緩緩說道「這里已經(jīng)兩百年沒見過天日了」,蒼老的手掌不住撫摸著玄鐵腰帶和懸著的金色流蘇,「先皇御制之物豈是本宮可隨意摘取的,你這和尚……」。

    話還沒說完,只見弘一上人手指頂在玄鐵腰帶正中,「啪」

    一聲腰帶下端分兩邊,鎖了女帝兩百多年的玄鐵腰帶微微顫動,將女帝的下身緊緊包裹住的鎖具裂開了一道一紙厚薄的狹窄縫隙,可惜的是依舊不能窺見女帝那高貴至尊唯有先皇才品嘗過看過的粉紅色的牝道,無色透明的液體也緩緩的沿著牝道向外滲出。

    女帝情不自禁的張開了嘴,微微涼風灌進被封閉了數(shù)百年的牝道之中,其中滋味難以言表,身體不自覺的開始顫抖,她卻是萬萬沒有想過貞cao帶竟然能被裂開一道縫隙,佛主低下頭附在女帝耳邊低聲道「陛下九五之尊在佛面前又當如何」。

    「你」

    女帝修長的手指在金色的王座上抓出幾道爪痕,高昂起頭顱道「既然佛主早就想得本宮這身子,那就請便,打開了貞cao帶本宮這身子還不是讓佛主予取予求,若不是當年本宮和艷劍為救白離折損太多天道修為,又豈會落在你手上,事到如今也只有悉聽發(fā)落了」,弘一上人沒有答話而是收回了手指,原本裂開一道縫隙的腰帶下端又重新合在一起緊密相扣,絲毫看不出又被打開的痕跡。

    「佛主一百多年不曾踏入這里,今日倒是來此卻不知所圖為何」

    女帝見下身的貞cao帶又緊密縫合上,知道弘一上人對她的身子沒有想法,沒來由的怒火卻更盛了,「堂堂佛門之主不辭辛勞來此陰暗潮濕之所只為嘲弄幾句階下囚」。

    弘一上人沒有答話「梆,梆,梆」

    禪杖敲擊著地面在靜的可以聽見落針聲的地牢里聽得是那般清晰,走到了旁邊那個完全籠罩在黑影之下的囚籠前,點亮了囚籠上端懸掛著的火把,「啊啊」

    突如起來的光明映照在黑暗籠罩下囚籠里生活的女人極度不適,瘋狂向角落里藏匿著,借著光亮才能看清女子嫵媚的瓜子臉,酮體雪白因為多年沒有見過陽光的緣故甚至白皙的有些嚇人,最矚目的還是那一對碩大的rufang高高掛在胸前也不見絲毫下垂的態(tài)勢。

    弘一上人抬起手,剛剛從女帝身上扯下來的金帛撕下一長條,凌空飄過蓋住了女人的眼睛,沒了刺眼的光芒女人神色緩緩恢復到了正常,蜷縮在墻邊的雪白的rou體緩緩舒展開,四肢著地緩慢扭動一下,一下靠近到鐵圍欄邊,雪白到極致的滑嫩嬌軀肥碩豐滿的臀部左搖右擺,極盡誘人,抬起頭蒙著雙眼的絕美臉蛋反倒是更具誘惑力,充滿幽怨的聲音響起「佛主竟是又來看望奴家了,實在令奴家感激涕零,奴家的身子可是等佛主很久了呢」。

    弘一上人抬手撤去了牢籠上的禁制,提起鐵籠子底端的小門空出一個狗洞大小的出口,這出口比起當年在玉劍閣長老留的狗洞還是大上幾分,至少如吊塔般的rufang還不至于拖在地上,白氏緩慢挪動著四肢輕收腰身,極其熟練的的穿過狗洞,碩大的雙乳和豐滿的身軀連鐵籠子的邊緣都不曾蹭到,「還是白妮子乖」

    弘一上人像愛撫自己后輩般輕捋著白氏的長發(fā)。

    白氏側(cè)臥在地上背靠著鐵圍欄,雙手撫弄著身體盡可能顯得更加嫵媚些,面朝著泓一上人張開雙腿,兩條雪白的長腿異常誘人,只不過這陰戶上倒是和女帝一樣戴著貞cao帶,連后庭處都塞著玉石制成的塞子,這倒不是為了模彷女帝,實在是她的身體太過敏感,下身稍經(jīng)挑逗便yin水蕩漾,入了畜生道之后變本加厲身體已經(jīng)敏感到難以想象的地步,除了上好的綢緞織成的長袍外再穿不了任何衣服,用白家老祖的話來形容便是「娘親只要夾著雙腿就能奔著高潮去了」,若不在下身佩戴上貞cao帶怕是在這地牢里兩百年,早已自己撫弄自己陰戶自瀆到氣絕人亡,后庭的玉石制成的肛塞倒是白家老祖當年純屬好玩給自己娘親塞了一個,誰承想這么多年竟是從未拿下來過。

    由于禁制的關(guān)系,囚籠和囚籠之間聲音相隔,兩女都被關(guān)在地牢里近兩百年卻從未說過一句話,弘一上人揮手撤了禁制道「我已是將近圓寂之人,待圓寂之后,苦心孤詣百年之久布下的這萬法塔的禁制皆煙消云散,你二人那時可自去吧」,女帝坐在王座上神情上看不出變化「佛主囚禁本宮二人兩百年今日卻又愿意放了本宮,這么多年的仇怨就不怕本宮找你的弟子尋仇,依照佛主的謀劃怕不是到那時本宮連想尋仇的能力都無,敢問佛主今日可是要廢了本宮的修為」。

    弘一上人搖了搖頭「從今往后,你二人與我佛因緣未了,便隨我一道修行佛法,度化蒼生,如此方可修功德圓滿,成就真正的無上大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老朽傳播佛法兩百年度化魔道妖人無數(shù),如今只余下這地牢中的三人,唯有在圓寂之前度化爾等方可了卻殘生」,一邊說著一邊拄著禪杖緩緩向地牢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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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帝見弘一上人走得遠了,立即沖側(cè)臥在欄桿旁的白氏道「白艷劍,莫不是關(guān)地牢的這兩百年把你腦子都關(guān)傻了,還是你兒子玩你玩的太狠了,把你玩瘋了,你堂堂玉劍閣掌門怎么如今成這幅樣子」,白氏坐起身一聲幽嘆「我不過是個罪孽深重的罪人,yin蕩卑賤的大奶奴罷了,又有什么身份可言」。

    「哎」

    看著百年相交的好閨蜜絕望而又自暴自棄的神情,女帝不禁嘆了口氣,想從王座上站起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子癱軟根本起身不得,暗罵一聲「該死的老東西」,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其實當年也不能全怪你,白家多少代人只為了能得天道,誰知道離兒自己就是天道一部分呢,哎,算了你要怪自己還不如怪邪佛呢,誰知道他死都死了還給你留了這一手」。

    這話不說還好,說完之后只見白氏愴然的抬起頭,被蒙住的眼睛也遮不住那哀傷的神情,拼命搖頭「是我害了離兒,是我害了離兒,不是我抽了離兒的天道,離兒不會走到葬入地宮那一步,是我的罪孽,我沒有伺候好夫君,不然……」,女帝嘆了口氣知道自己任何勸解都只會徒增傷悲,所幸閉目不再言語,而白氏哀怨了兩聲又沉寂下去側(cè)靠著圍欄一動也不動。

    弘一上人剛走出地牢,就見有佛奴慌慌張張的奔過來翻身拜在地上道「佛主,不好了,西海神尼上四樓時與太陰鬼母的女兒發(fā)生了些口角,太陰鬼母上前相助自己女兒兩人打了起來,后面四位神尼和太陰鬼母、冷君儀、秦無夜、水母陰姬她們便在四層齊齊打起來了,四位神尼戰(zhàn)不過已經(jīng)從四層退到了二層樓」,「走吧,那去看看」

    弘一上人似是有些無奈身形一閃已經(jīng)是落在了萬法塔的二層樓。

    此時二層樓里打的是一片落花流水,桌椅被打的四分五裂碎了一地,早已年久失修的木門在一眾女子高手的交手中化為粉末,一道氣浪襲來擊打在弘一上人身上立即消弭于無形,一襲嫁衣長裙閃轉(zhuǎn)騰挪在空中變換出數(shù)道人影,正是永夜修羅冷君儀,和身后的幾名魔女打的面前的西海神尼只有招架之功全無還手之力,四下看去,發(fā)髻高高盤起用簪子固定成月牙型的太陰鬼母與北海神尼打的有來有回,一眾魔女們多是武功不凡,而佛尼們除了四海神尼和羅剎出身的黑天后之外,其余實戰(zhàn)皆不如魔女們,被打的節(jié)節(jié)敗退。

    「都停手」

    弘一上人喝了一聲,打的難分難解的魔女佛尼們紛紛停下手來,自覺分成兩邊各自拜伏在一旁,弘一上人也無需詢問到底是發(fā)生何事,佛尼們與被關(guān)在萬法塔里的魔女們素有間隙,但凡有一言不合便互相大打出手,弘一上人走到拜伏著的一眾魔女身前,一個個剛剛還神氣活現(xiàn)的女子們現(xiàn)在都五體投地身形恭敬,臀部高翹腰部挺直,擺出標準的跪姿,跪在自己腳邊的女子發(fā)髻盤成了月牙狀,身穿著灰色道袍自然便是太陰鬼母。

    「太陰鬼母你在諸女之中年歲最長,是為眾女長輩,卻是癡長了些許年歲啊」,話音剛落,跪伏在地上額頭抵在雙手之上的太陰鬼母忙道「佛主,是小女與神尼發(fā)生了口角,奴見小女吃虧便不忿上前與神尼動起手來,奴知錯了,違背了牝奴的規(guī)矩,還請佛主責罰」,佛主用禪杖挑起太陰鬼母的下巴,較好圓潤的臉蛋上略顯了年歲,低眉順服的神態(tài)平添了幾分嫵媚,倒似那老荷新出,終究是跟隨佛主時已是三十好幾的年歲,縱是有那佛法相助洗經(jīng)伐髓亦無法再重返青春年華了。

    太陰鬼母聽著名號雖響,卻是年輕時闖下的,生下一女后,自知罪孽深重想為女兒積陰德便在道觀束發(fā)修行,清心寡欲十余載,哪知竟被弘一上人尋上門來,母女二人齊齊被押入萬法塔,「罰你自然是要罰的,就照規(guī)矩來」

    兩名佛奴上前分別拽著太陰鬼母灰色的道袍向兩邊扯開,「撕啦」

    一聲,道袍下的太陰鬼母只有一件紫紅色褻衣肚兜遮體,脖子上用軟軟一根紫色綢帶綁定,垂著的一對胸乳全然不同于青澀少女般翹挺,雖是歲月催殺致使些許下垂,但豐涌肥碩亦是熟婦獨特魅力,在肚兜當胸處用兩座軟綿綿彷佛似在微微顫抖的山峰,勾勒出一條深深的溝痕,那乳球晃悠悠墳起,已有三四分露在肚兜上方,更在肚兜當間貼合著布料頂起兩粒指尖大小的凸起顆粒,肚兜雖是紫紅深色,奈何卻已經(jīng)見得清晰那兩朵美熟婦的豐乳美蕾之色澤質(zhì)地,沿著肚兜向下,不用說便是那蜜般熟透婦人家才有的肥嫩美臀,不費幾分力氣拍打便可見乳波臀浪。

    「太陰鬼母說吧,按照規(guī)矩應當受何懲罰」,太陰鬼母聲音有些許顫抖道「擅與他人斗毆者鞭十下」,這時已有佛奴雙手奉著一條黑色的藤鞭呈遞上來,太陰鬼母戰(zhàn)戰(zhàn)兢兢手腳并用爬到了佛主身前,輕輕拉開脖子后的紫色綢帶,肚兜脫落在地上,翹著肥臀雙手背在身后道「奴請佛主賜鞭」,黑色的藤鞭高高揚起在空中挽了一個鞭花,「啪」

    一下抽在了太陰鬼母

    那肥嫩臀縫間,「一鞭,奴謝佛主賜鞭,啊」

    自入萬法塔以來幾乎從未被佛主臨幸過的身軀根本受不得這般刺激,熟婦劇烈的抖動著身軀,試圖不讓自己太過于出丑。

    只是萬事總是事與愿違,第二鞭落下,結(jié)結(jié)實實抽在豐碩肥大的陰戶上,打的美熟婦猛烈的收縮著自己的身體,周遭無論是佛奴還是魔女都已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絲毫不敢動彈,只是這藤鞭不同于普通的鞭撻,更是能催動佛法。

    佛尼們見之如見天神發(fā)怒對佛主更是頂禮膜拜,崇敬之情無法用言語敘述,又懼又有些期盼,懼怕是自己受不得幾鞭子便在佛主身前癱如爛泥,求得佛主開恩,期盼是恨不得自己也被佛主這般抽打,感受佛法威嚴;魔女們見之如催情之法,周身情動不已,驚恐而又歡喜,驚恐的是自己受這幾鞭子定是情難自以,yin性大發(fā),顏面盡失,歡喜的是只恨自己不能受佛主這般寵幸,在佛主面前一泄如注,好叫佛主知道自己對佛主崇敬愛慕之情。

    第三鞭打在豐涌白膩的rufang上,打出一道紅印來,打的太陰鬼母rufang上又癢又漲,可是雙手背在身后抓不得撓不得,只好晃動身子讓雙乳互相碰撞緩解rufang上傳來那酥酥麻麻又癢的感覺,只是還沒等有準備,第四鞭便抽在腹部,緊跟著的第五鞭打在了美熟婦那張開的yindao口里的陰蒂上,「啊啊……」

    太陰鬼母痛苦的昂起頭,身體劇烈的顫抖,隨著一陣猛烈的抽搐,一股水箭從豐碩的褐色陰戶里噴涌而出濺在地上,接著尿液從陰戶里如潺潺溪水順流而下,淅淅瀝瀝的,將地面打濕一大片。

    「啊呼,啊呼,奴,奴失態(tài)了,奴日日夜夜期盼佛主,今受佛主恩寵,歡喜至極便失態(tài)了,還望佛主恕罪」,太陰鬼母又羞又急竟是連眼淚都出來,不過也虧得是太陰鬼母這般年歲偏大些,身為長輩面皮薄,不愿在后輩面前這般出丑,像那永夜修羅冷君儀雖是跪在一邊,卻光是聽著聲響已是情難自禁,悄悄的將身上的嫁衣卷起來,大紅色的長裙下光熘熘的,示意趴在自己身后地位低一些的女子們用舌頭舔舐著春水蕩漾的陰戶,以解饑癢難耐之心。

    弘一上人見太陰鬼母已經(jīng)是遭不住了,「今日領(lǐng)了五鞭子,還有五鞭子權(quán)且記下了,來日再一并算上」,喜得太陰鬼母轉(zhuǎn)過身來連連叩首,趴在弘一上人的鞋面上親了一口,弘一上人轉(zhuǎn)身對另一邊的四海神尼道「萬法塔如今看來,若是讓你等接手著實cao之過急,但時日無多,已經(jīng)是別無他法,塔內(nèi)魔女皆帶出來隨我身邊聽候吩咐」。

    此話一出,一眾魔女無不聞之而喜,齊齊高聲呼佛主,眾佛尼面上皆不好看,心道這些魔女今后便緊隨著佛主,定是將佛主身邊本就不多的位置給擠占了,只是佛主的話已出無人敢反對,四海神尼只能叩首聽從佛主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