牝俠曲(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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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2022年1月8日 普陀山下近十萬僧侶將進山的道路堵的水泄不通,誦念佛號的聲音連在山頂的東禪臺都聽得清清楚楚,守山的佛妮佛奴們再不復往日的寧靜,面對自佛門創立以來兩百年來頭一次僧眾上普陀山,都束手無策,她們知道不可能放山下的僧侶上山,但如果這些僧侶真的要上山,她們也根本攔不住。 無名佛寺的大殿殿門緊閉,自佛主泓一上人隱居東禪臺以來實屬首次,往日聆聽佛主教誨的佛門觀音、羅剎和菩薩都被要求四處巡山守護佛門圣地,謹防有宵小之輩借此機會在東禪臺生事,大殿正中矗立的佛像下,泓一上人坐在蓮花菩提之上,雙目緊閉似有慈悲之相。 神態優雅神情莊嚴的四海神尼,依舊只穿著那一件青絲袈裟就再無一物,傲挺的豪乳和白潔的大腿大刺刺的裸露在外,低頭誦念著佛號,聲音婉轉悠揚在空蕩蕩大殿中回響,東海神尼突然抬起頭道「我佛,該下決斷了」,大殿之中的誦念聲戛然而止,泓一上人的神情也靜止,彷佛時間在這一刻完全停止了運轉。 良久,蓮花菩提上響起了一聲嘆息,「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泓一上人長嘆了一聲一絲血從嘴角溢了出來,四海神尼連忙低下頭繼續誦念著佛號,她們知道佛主的禪心裂了但縱使她們身為神尼也無能為力,泓一上人站起身神情彷佛蒼老了許多「我曾經發下誓愿一心成佛再不問世事,但我這徒子徒孫啊有哪一個愿意就這樣讓我就這樣避世成佛啊,我已有了決斷你們不必跟來了」,四海神尼恭敬叩首回應。 泓一上人緩緩挪動腳步走向大殿深處,沒有點燈火的漆黑的通道有如無盡的黑暗吞噬了泓一上人的身影,他前行的方向便是萬法塔,所有人在普陀山腳下都能看到那座直矗云霄一般的萬法塔,可沒有人知道萬法塔的入口在哪里,觀音羅剎們只知道萬法塔是鎮壓魔門妖女邪修用的,但如何進入和離開萬法塔卻沒人知曉。 通過漫長的黑暗彷佛在深夜里行走了無數個歲月,終于一個妖媚絕世的聲音響起「老家伙快兩百年了,你終于來看我了,哈哈哈哈,竟是什么風把你吹來了」 蒼白的嚇人的手指上鋒利而尖銳的指甲在墻壁上刮出滲人的聲音,「哎」 一聲輕嘆過后,燈火突然亮了照亮了四周,一個用鐵打造的草屋一般大小的籠子,這里正是漆黑幽暗的萬法塔第一層,這近兩百年來從未有外人踏足過的第一層。 「啊啊」 光亮讓在黑暗之中生活了許久的女人極度不適,瘋狂撞擊著鐵籠子的欄桿,借著光亮才能看清女子嫵媚的瓜子臉,酮體雪白因為多年沒有見過陽光的緣故甚至白皙的有些嚇人,最矚目的還是那一對碩大的rufang高高掛在胸前也不見絲毫下垂的態勢,一道絲帶凌空飄過蓋住了女人的眼睛,沒了刺眼的光芒女人頓時恢復了正常,雪白的rou體倚靠在鐵圍欄上賣弄著身軀,雙手撫弄著身體盡可能顯得更加嫵媚些,面朝著泓一上人張開雙腿,盡管陰戶上的貞cao帶蓋住了那曼妙的風景,但兩條雪白的長腿依舊異常誘人。 泓一上人在女人翹立的rutou上擰了一把道「白妮子,關了你這么多年沒來看你,如今有件事要你幫個忙」,突如其來的rutou的襲擊讓女人呻吟了一聲,幽幽地說道「怎么佛主要破戒寵幸奴家的身體了」。 「除掉一個人,相信這對你來說很簡單,哪怕他是太平道的賊首」 弘一上人抬手撤去了牢籠上的禁制,鐵籠子底端的小門提起,女人驚恐的向后退了一步,被關了近兩百年一下子要獲得自由了,可她真的出的去嘛,一身罪孽深重,犯下了無數孽障,縱使佛主愿意放她自由,她自己又如何原諒的了自己,看著專為她定做的犬門,回想起自己入籠前發下誓愿,永生永世愿犬伏于囚籠之中償還罪孽,連連向后退了幾步貼在墻壁上。 泓一上人哀嘆了一聲「白妮子,過去的一切都過去了,兩百年了白家、玉劍閣、姜國、墨家一切的一切都化作塵土,縱使有天大的罪孽因緣報業也都結束了,只不過事了之后,一心向佛遠離這凡塵俗世」。 泓一上人每說一句話,女人哭泣的就更厲害了,倚靠在墻壁上哭的不能自已,「出來吧」 泓一上人輕聲念誦著佛號,聲音蘊含著佛法的精妙,安撫著女人近乎崩潰的情緒,漸漸地,女人神情變得舒緩,緩緩屈下身子伏在地上犬狀著挪動身子,從籠子里緩緩一步一步爬了出來。 女人爬出籠子一瞬間伏在地上放聲大哭,泓一上人從僧袍里掏出一副鐵鎖項圈扣在了女人的脖子上,捋著女人披散的長發,輕聲喚道「白妮子」,女人梗咽著點點頭停止了啜泣,拜伏在泓一上人腳下。 漳州城自江南戰事起,這里就成了太平道與朝廷官軍對峙前線,湘江南岸的三清山山勢險要站在山頂可以眺望漳州城全貌,左浩瀚自然就把大營選在了這里,山后面就是懸崖峭壁萬萬不用擔心會有官軍從這里摸上來偷襲大營。 入夜時分,皎潔的月光將大地照耀的清晰可見,懸崖底下兩名農婦打扮的女子正在抬眼打量拔地而起的垂直懸崖,「這里的峭壁異常光滑縱使再強的輕功也上不去,jiejie若是要從這里上去也太困難了,不如還是扮作給太平軍送菜的農婦,混進軍營里再刺殺左浩瀚」,面容清麗的少女向身邊哪怕是村婦裝扮也掩蓋 不住的美貌容顏和傲人的身材,力勸她不要試圖從這里上去刺殺左浩瀚。 「jiejie,我該怎么稱呼你」 少女見美婦人沒有說話試探性的又問了一句,叫我白氏就好了,美婦人冷冷的答了一句,「你就在站在這里,等我去去回來」 白氏丟下一句話身影一閃便消失不見了,幾個輾轉騰挪,在半空之中無需任何助力便平步踏進了太平道的大營里。 太平道的大營三面防守唯獨背靠懸崖一邊沒有士兵守衛,白氏沒有遇到任何檢查便一路直奔左浩瀚所在的中軍帳而來,身影一閃下一瞬間便出現在了營帳的床榻前,左浩瀚正酣睡著突然感覺一陣涼風襲來睜開眼睛一個農婦站在自己面前,白氏正要將割下他的腦袋一瞬間腦海中浮現了過往因自己而死的人,自己犯下滔天冤孽自愿封入萬法塔下受佛法凈化,如今卻是又要徒造殺孽,收刀為指點在了左浩瀚的腦后勺上,隨即身影消散只剩下一道殘影,沒有人知道就在這短短幾息之間,禍亂大黎的一代豪杰就此生死不知。 少女還在懸崖下焦急的踱步,她幼年時便入了佛門當女尼后來加入了太平道健婦營對太平道在三清山的布置了如指掌,當白氏持著泓一上人的手令來找她時,佛門的感恩之情和對佛主的信仰讓她選擇了服從了佛主的安排,但當白氏選擇了最不可能成功的方法時,她開始無比恐懼一旦白氏失敗之后被擒,會不會將自己供出來,是不是該掉頭逃了,可是天大地大整個大黎又哪里有地方逃呢。 就在女子心里即將崩潰的時候,白氏突然出現在她面前,神色愴然,「完成了」 女子試探的問了一句,白氏點點頭身影隨即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大黎局勢自此發生驚天逆轉。 南方戰事不斷的同時,北方奈曼人也絲毫沒有停下前進的步伐,放棄了直取燕京滅亡大許打算之后,決定先下奚族和高麗,最后再取大許,令蒙力克在上黨屯兵向許朝施壓迫使其不敢侵擾榆林方向,呼羅通親率重騎兵三萬及親衛軍一萬正面逼向奚族重鎮漁陽,大將明安率步騎兵四萬從北面逼近奚族,大將穆延拓率兵四萬從東北迂回切斷奚族與高麗的聯系,一時間東北大地陰云密布。 呼羅通的麾下的四萬大軍是奈曼人能夠東征西討的絕對本錢,在野外整個大陸沒有任何一支軍隊能夠抵擋的住重騎兵的一輪沖鋒,整個王庭都在重騎兵和親衛軍的拱衛下向東移動,抵達撒里河岸時,奚族之中的布魯特部舉族來投,呼羅通大喜連忙設宴款待布魯特部首領,將他的部眾編入自己的麾下,布魯特部首領向呼羅通獻計沿著撒里河向南直撲石子山,在那里有奚族囤積的大量糧草,攻打石子山奚族的太陽女王忽蘭定然會慌忙回師,以逸待勞在石子山擊敗奚族的援軍,呼羅通同意這個計策,下令大軍轉向撒里河南岸向石子山進發。 大軍一路向南前行都未見到奚族的人馬,從大許擄來的那些女諸生們尤其是呂婕妤幾位都憂心忡忡,生怕大汗中了奚族人的計策,待到入夜時分,呂婕妤便借著輪到她和平貴人侍寢的機會到王帳而來,剛到王帳前,便有四名身著皮甲踏著蠻靴的金發女衛上前盤問。 呂婕妤知道這些都是從波斯進貢來的色雷斯女奴,在西方色雷斯女奴和薩賓女奴是優質女奴的代名詞,色雷斯女奴身材健碩,頗為驍勇經過訓練之后對主人忠心耿耿,薩賓女奴嬌柔嫵媚善舞,二者都頗受西方貴族們的歡迎。 呂婕妤欠身行禮雙手遞上令牌道「奴是呂婕妤,按照規矩特來王帳侍奉大汗」,聲音婉轉嬌柔倒是讓這幾個女衛好生的打量了幾眼,檢查了令牌無誤之后這才放行通過。 恰此時呼羅通剛讀完蒙力克送來的公文,稟報北方魏王爺龜縮在邯鄲不敢動,齊王爺九十有五的高齡已經是將死之人,齊王一死,大許的最后一根支柱也將轟然倒塌,北方大地將徹底混亂,臨了提了一句,步節公主李妍已經從中原返回到了上黨。 「大汗,奴為陛下精心準備了渤海里的皇蟹做的蟹羹」 嬌聲嫵媚,呼羅通轉過頭,兩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兒跪在地上,高舉著托盤,盤子里擺放著一碗金黃色的蟹羹,這幾日軍隊進展順利,呼羅通心情也是極好的,接過蟹羹吞了一口道「你們南國人做飯倒是精巧,可惜也太不精嚼,倒不如牛羊rou吃的爽快」。 呂婕妤見大汗稱贊,喜上眉梢,起身伏在呼羅通的懷里,她只穿了小衣身上披著紫色的薄紗,臉頰在大汗的胸膛里來回磨蹭,呼羅通哈哈笑著將一邊跪著的平貴人也摟到懷里,仔細打量,見她膚潤肌澤、粉光脂艷,姿色毫不遜色于呂婕妤,捏著平貴人的下巴道「你卻是何時來的,倒不像是三十有余的年齡」。 平貴人低首道「都是大汗垂憐,奴六歲便進了宮,承襲母親貴人的賜號,后蒙大汗恩澤已是二十有三,只是處子之身尚未破,故而看得比其他姐妹小了些」,呼羅通聽得大喜伸手去解平貴人的小衣,哪知剛一碰平貴人身上的肚兜就順著平坦的小腹滑了下來,露出尖尖竹筍般的rufang和滑膩的小腹直通幽深而飽滿的剃的光潔白凈的陰戶 。 呼羅通伸出手掌摩擦著雛子嬌嫩的yinchun,手指剛一接觸平貴人立即打了個顫,從未被人摸過的隱蔽之處突然遭到侵入,緊致的yinchun將手指緊緊包裹住,溫潤層迭的褶皺揉弄起來的觸感叫人欲罷不能,這會功夫呂婕妤已經解下了大汗的褲子,小嘴含著那根粗長的陽具賣力的吞吐起來,不斷用咽腔擠壓著陽具前端,呼羅通被舔的舒服,另外一只手將呂婕妤身上的薄紗撩起來,徑直揉捏著又白又圓的臀部,過了一會,勾起yuhuo的呼羅通一把抓起平貴人纖細的脖頸,另一只手將呂婕妤拽起來壓在在桌案上,平貴人放在呂婕妤的身上面朝著自己,這樣兩個各有千秋的美妙陰戶豎排在一起,陽具在yinchun上下來回撥弄。 平貴人是雛子面皮薄,見此羞人場面連眼睛都不敢睜開,雙手又想捂著自己眼睛又怕自己壓在呂jiejie身上,壓得她支撐不住,就用手去撐案幾,頭向后仰著盡可能不壓著呂婕妤,整個身體倒像是一個弓形,呼羅通抓著平貴人的腰對著緊閉著的白蓬蓬的陰戶,陽具緩緩塞了進去。 「大汗,大汗,求大汗憐惜奴,啊」 平貴人疼的直叫雙腿盤在呼羅通的腰上,大汗只做不聞,緩緩抽動著陽具享受來自處女yindao的稚嫩與緊致,剛剛破瓜的平貴人哪里承受的起,不過十幾下便已經哀嚎連連,呂婕妤伏在下面用臀部輕輕蹭大汗的大腿,嬌聲道「大汗,平meimei都受不了了,您也疼愛疼愛奴嘛」。 呼羅通打了兩下呂婕妤頗具rou感的臀部,將平貴人放下來,兩女并排排成一排,四瓣白花花的屁股嫩的快出水了,大手在兩人臀兒上反復揉捏,兩女自覺的伏在案幾上雙手背后掰開屁股等待著大汗插入,揉的夠勁這才挺直陽具插進兩個飽滿的陰戶,體驗南國美人迥異于草原女人的水嫩感。 「大汗,穆延拓將軍有戰報呈上」 一名穿著短胸甲,火爆的雙乳快要從鎧甲的開口里跳出來的金發女衛從賬外徑直走了進來,絲毫沒有覺得帳內一汪春色有什么不對,恭敬的將戰報呈遞在案幾上,擺在了呂婕妤的臉蛋前,彎腰的瞬間深邃的乳溝清晰可見。 呼羅通拿起戰報時正巧看見身材火爆的女衛的乳溝,突然想到自己的王帳中不知有多少西方送來的女奴,都還沒有享用過,不是平白暴殄天物,腦海中轉過這個念頭,心思立即又回到眼下的局勢上來,連胯下的女人也懶得享用了,抽出濕淋淋的陽具讓身下的兩女舔舐干凈。 戰報是印在卷軸上,這個習俗倒是與西方習慣書寫在羊皮紙上有些相似,內容毫無例外的是大捷,穆延拓的四萬人馬度過桑古爾河后直撲高麗北部重鎮遼城,前鋒與高麗軍隊接觸后,高麗守軍毫無防備大敗而歸,高麗在遼城的守將聽聞奈曼人襲來連夜棄城而逃,遼城已經被穆延拓占領,高麗元帥命人立斬遼城守將,整軍七萬意圖奪回遼城,他料定奈曼人只是一支偏師,孤軍深入只敢據城而守,率大軍直撲遼城而來,穆延拓見探子匯報高麗軍隊行軍倉促不作防備,領四萬人馬全軍在鼓嶺與高麗軍隊迎面決戰,高麗軍隊見奈曼人少以為必勝,分左中右三軍對陣奈曼人。 穆延拓大笑道「大軍前行不思主動尋戰,卻自分三軍防守龜縮,無異于取死之道」 親自率兵直沖左翼,高麗軍隊雖素聞奈曼人悍勇,卻從未交過手,被奈曼人大軍一沖根本無力接戰,不過片刻高麗軍左翼就被沖垮了,右翼想要支援無奈隔著中軍,中軍支援又要拱衛大營安全,支援人數不過是杯水車薪,穆延拓見高麗軍左翼已經潰敗,調轉馬頭直撲中軍而來,將高麗軍隊攔腰截斷,使其首尾不能相顧,從早晨戰至下午黃昏時分,高麗軍隊已經被分割成數段,無論如何搏殺也無法突破奈曼人的分割,戰事至此高麗元帥已知大勢已去,自刎而死,余者皆做鳥獸散,七萬大軍一敗涂地,北部諸城悉數落入奈曼人之手,高麗朝野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