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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僧(196-200)

    2023年3月16日

    第196章:只恨沒長兩個jiba

    俞飛雁得到長春的消息后,想著果然如自己猜測,薛品玉多半就是靠懷了薛滿的孩子,才能離開風雪山。

    之前還不肯定,現在有了長春這個眼線,她是肯定了。

    只是讓俞飛雁疑惑的是,為什么單就薛品玉懷上了龍嗣。

    她在伺候先帝時,為了能承恩不斷,聽信民間偏方,往花xue上涂抹不少讓其又緊又濕的藥物,致身體不孕,與薛滿纏綿是懷不上子嗣的,可俞施兒在世時,與何玉安這兩人,受到的臨幸比薛品玉多許多,她們身體無虞,為何薛品玉有孕,這二人肚子沒有消息?

    薛滿去了一趟風雪山,見了一面薛品玉,呆了沒幾天,就讓薛品玉受孕了,而那日日與薛滿顛鸞倒鳳的俞施兒、何玉安卻沒有受孕,這實在怪哉。

    俞飛雁知道,私下薛滿沒少背著她,臨幸除與俞施兒、何玉安以外的妃嬪們,可那些妃嬪們同樣沒受孕。

    俞飛雁越想,猜忌心越重。

    難不成薛品玉是皇女,血脈與薛滿親近,更易受孕?

    不管如何,薛滿的第一個孩子都不能從薛品玉的肚子里出來,這孩子若是落地,母憑子貴,薛品玉早晚會成為后宮的主人。

    而這后宮的主人,只有一個,那便是姓俞,危及到自己的地位,俞飛雁不得不提前謀劃。

    俞飛雁從民間特地挑選了一對雙生花,送入宮中,在如意宮擺了一場酒席,請來薛滿相會。

    薛滿在席上品著酒,眼眸微瞇,盯著臺上彈琵琶與跳舞的雙生花姐妹不移眼,對她們已是來了興趣。

    見薛滿那滿意的神情,俞飛雁伏首在薛滿耳邊,說道:“過會兒,哀家與她們兩個人一起伺候你。”

    “不了,母后年紀大了,還是少折騰,朕與她們共度春宵便好。”

    薛滿放下酒杯就起身,向那一對雙生姐妹花走去,他笑盈盈,一只手拉一個,當著俞飛雁的面,就帶去了俞飛雁住的寢宮里。

    那對雙生姐妹在六歲時就被父母賣去了青樓,被老鴇養得極好。

    十歲時被一個高官拍下初夜,平日里伺候的客人都是燕城的達官顯貴,她們年歲小,但完全不懼薛滿,還以此為榮,甚至姐妹倆還爭起誰先被薛滿cao。

    薛滿看著這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尤物,只恨自己沒長兩個jiba。

    他一把將她們摟在懷里,左右各親了一口,說道:“不要爭了,按長幼來,jiejie先,meimei后。”

    那對雙生花就爭著自己說是jiejie。

    薛滿分不清兩張相同的臉,哪個是jiejie,哪個是meimei,脫了黃褲衩,索性隨便摁了一個在身下,蹭了蹭就插進去。

    另一個見此,跪在薛滿抽動的身前,托著豐潤抖動的乳^房,掀開肚兜一角,將rutou送進了薛滿嘴里。

    她們早被調教成了yin樂的玩物,薛滿含著jiejie的乳^頭,cao著meimei的小逼,爽到面紅耳赤。

    兩姐妹都在爭奪薛滿,后因jiejie揉胸賣弄的呻吟聲,薛滿拋下cao哭的meimei,抱過jiejie后入。

    jiejie跪在床上,撅高了pi股,雙手抓著床桿搖晃,掛在脖子上的肚兜被薛滿扯下。

    他大力揉握著那兩個軟彈的大奶子,頻繁吞咽口水,說道:“母后是從哪兒找的你們,這么會伺候人。

    兩姐妹被賣入青樓起,打小就學起了含男人的rou。被拍出初夜前的日日夜夜,老鴇都要親自為她們揉胸,好讓胸變大。

    青樓的女子,胸要大,逼要緊,嘴要甜,比起后宮里一味清水的女子,她們讓薛滿嘗到了不一樣的滋味。

    俞飛雁有吩咐在前,不許她們透露真實身份,故而兩姐妹沒說出她們來自青樓。

    可若說沒經過人事,薛滿一定不信,倆姐妹就自稱是油鋪老板的女兒,家里有兩個哥哥,兄長們與她們從小就私通,所以懂得不少男女之事。

    這話,無疑讓薛滿更興奮了。

    “朕與朕的meimei也似你們與你們的哥哥一般,今夜你們就是朕的meimei了,朕是你們的兄長,朕會疼愛meimei一樣,好好疼愛你們。”

    俞飛雁站在門后看了會兒,看著床上糾纏在一起的三人,只覺得臟了自己的眼,轉身便走了出去。

    只等薛滿大把逍遙快活,讓薛滿高興后,再與他說一說,薛品玉肚子里孩子的事。

    第197章:meimei懷了哥哥的骨rou

    翌日,薛滿醒來后,那對雙生花姐妹早被俞飛雁在天亮前就送出了宮。

    俞飛雁坐在床外的貴妃椅,一等薛滿睜眼,就從侍女手里接過補氣的rou羹湯,起身向薛滿走去。

    兩個太監掀起床簾,薛滿躺在床上還不想起床,掌心抵著發脹的腦袋,大約是玩得狠了,連看見俞飛雁,他都瞅見俞飛雁身上冒綠點。

    “幾時了?”薛滿要坐起來,腦袋一陣眩暈,太監搭了一把手,他才勉強坐起來。

    俞飛雁攪拌碗里的rou羹湯,說道:“巳時了,哀家已替你推了早朝,讓奴才收下奏折,送去了書房。”

    那勺羹湯湊到薛滿嘴邊。

    薛滿半閉眼,張嘴吃下被熬到nongnong的rou湯,虛空的體力得到補充,在一勺勺的喂食下,如同被吸干精氣的臉舒

    2023年3月16日

    第196章:只恨沒長兩個jiba

    俞飛雁得到長春的消息后,想著果然如自己猜測,薛品玉多半就是靠懷了薛滿的孩子,才能離開風雪山。

    之前還不肯定,現在有了長春這個眼線,她是肯定了。

    只是讓俞飛雁疑惑的是,為什么單就薛品玉懷上了龍嗣。

    她在伺候先帝時,為了能承恩不斷,聽信民間偏方,往花xue上涂抹不少讓其又緊又濕的藥物,致身體不孕,與薛滿纏綿是懷不上子嗣的,可俞施兒在世時,與何玉安這兩人,受到的臨幸比薛品玉多許多,她們身體無虞,為何薛品玉有孕,這二人肚子沒有消息?

    薛滿去了一趟風雪山,見了一面薛品玉,呆了沒幾天,就讓薛品玉受孕了,而那日日與薛滿顛鸞倒鳳的俞施兒、何玉安卻沒有受孕,這實在怪哉。

    俞飛雁知道,私下薛滿沒少背著她,臨幸除與俞施兒、何玉安以外的妃嬪們,可那些妃嬪們同樣沒受孕。

    俞飛雁越想,猜忌心越重。

    難不成薛品玉是皇女,血脈與薛滿親近,更易受孕?

    不管如何,薛滿的第一個孩子都不能從薛品玉的肚子里出來,這孩子若是落地,母憑子貴,薛品玉早晚會成為后宮的主人。

    而這后宮的主人,只有一個,那便是姓俞,危及到自己的地位,俞飛雁不得不提前謀劃。

    俞飛雁從民間特地挑選了一對雙生花,送入宮中,在如意宮擺了一場酒席,請來薛滿相會。

    薛滿在席上品著酒,眼眸微瞇,盯著臺上彈琵琶與跳舞的雙生花姐妹不移眼,對她們已是來了興趣。

    見薛滿那滿意的神情,俞飛雁伏首在薛滿耳邊,說道:“過會兒,哀家與她們兩個人一起伺候你。”

    “不了,母后年紀大了,還是少折騰,朕與她們共度春宵便好。”

    薛滿放下酒杯就起身,向那一對雙生姐妹花走去,他笑盈盈,一只手拉一個,當著俞飛雁的面,就帶去了俞飛雁住的寢宮里。

    那對雙生姐妹在六歲時就被父母賣去了青樓,被老鴇養得極好。

    十歲時被一個高官拍下初夜,平日里伺候的客人都是燕城的達官顯貴,她們年歲小,但完全不懼薛滿,還以此為榮,甚至姐妹倆還爭起誰先被薛滿cao。

    薛滿看著這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尤物,只恨自己沒長兩個jiba。

    他一把將她們摟在懷里,左右各親了一口,說道:“不要爭了,按長幼來,jiejie先,meimei后。”

    那對雙生花就爭著自己說是jiejie。

    薛滿分不清兩張相同的臉,哪個是jiejie,哪個是meimei,脫了黃褲衩,索性隨便摁了一個在身下,蹭了蹭就插進去。

    另一個見此,跪在薛滿抽動的身前,托著豐潤抖動的乳^房,掀開肚兜一角,將rutou送進了薛滿嘴里。

    她們早被調教成了yin樂的玩物,薛滿含著jiejie的乳^頭,cao著meimei的小逼,爽到面紅耳赤。

    兩姐妹都在爭奪薛滿,后因jiejie揉胸賣弄的呻吟聲,薛滿拋下cao哭的meimei,抱過jiejie后入。

    jiejie跪在床上,撅高了pi股,雙手抓著床桿搖晃,掛在脖子上的肚兜被薛滿扯下。

    他大力揉握著那兩個軟彈的大奶子,頻繁吞咽口水,說道:“母后是從哪兒找的你們,這么會伺候人。

    兩姐妹被賣入青樓起,打小就學起了含男人的rou。被拍出初夜前的日日夜夜,老鴇都要親自為她們揉胸,好讓胸變大。

    青樓的女子,胸要大,逼要緊,嘴要甜,比起后宮里一味清水的女子,她們讓薛滿嘗到了不一樣的滋味。

    俞飛雁有吩咐在前,不許她們透露真實身份,故而兩姐妹沒說出她們來自青樓。

    可若說沒經過人事,薛滿一定不信,倆姐妹就自稱是油鋪老板的女兒,家里有兩個哥哥,兄長們與她們從小就私通,所以懂得不少男女之事。

    這話,無疑讓薛滿更興奮了。

    “朕與朕的meimei也似你們與你們的哥哥一般,今夜你們就是朕的meimei了,朕是你們的兄長,朕會疼愛meimei一樣,好好疼愛你們。”

    俞飛雁站在門后看了會兒,看著床上糾纏在一起的三人,只覺得臟了自己的眼,轉身便走了出去。

    只等薛滿大把逍遙快活,讓薛滿高興后,再與他說一說,薛品玉肚子里孩子的事。

    第197章:meimei懷了哥哥的骨rou

    翌日,薛滿醒來后,那對雙生花姐妹早被俞飛雁在天亮前就送出了宮。

    俞飛雁坐在床外的貴妃椅,一等薛滿睜眼,就從侍女手里接過補氣的rou羹湯,起身向薛滿走去。

    兩個太監掀起床簾,薛滿躺在床上還不想起床,掌心抵著發脹的腦袋,大約是玩得狠了,連看見俞飛雁,他都瞅見俞飛雁身上冒綠點。

    “幾時了?”薛滿要坐起來,腦袋一陣眩暈,太監搭了一把手,他才勉強坐起來。

    俞飛雁攪拌碗里的rou羹湯,說道:“巳時了,哀家已替你推了早朝,讓奴才收下奏折,送去了書房。”

    那勺羹湯湊到薛滿嘴邊。

    薛滿半閉眼,張嘴吃下被熬到nongnong的rou湯,虛空的體力得到補充,在一勺勺的喂食下,如同被吸干精氣的臉舒展開。

    吃飽喝足,薛滿躺回床榻。

    閉上眼,床榻間還縈繞著昨夜的溫存與愉悅,讓薛滿好一陣愜意與滿足。

    見到薛滿閉著眼,好似都在笑,俞飛雁對身邊的女婢使了個眼神,女婢遂帶著屋內的奴才們走了出去,關上了門。

    殿內只剩俞飛雁與薛滿兩個人,俞飛雁倚坐在床側,抽出一張手絹,往薛滿臉上拋去。

    薛滿紅光滿臉,yin笑著拉過了俞飛雁的手,與她調起了情。

    趁此,俞飛雁說道:“哀家聽聞,薛品玉有喜了?懷上駙馬的孩子了?

    薛滿沒有否認薛品玉有喜的事,也沒有承認懷上了劉子今的孩子,只說道:“母后忽而這樣關心小酒,不太尋常。”“就像跟了朕那么久的尤禮死了,同樣不尋常。”

    這話讓俞飛雁生出一個膽顫,這小子,該不會懷疑尤禮之死,是與自己有關?

    俞飛雁承認,自己的確想對尤禮下手,可誰知道有人在自己之前就動手,溺死了尤禮。

    尤禮生前是薛滿身邊的大太監,對宮里的主子都是分叁六九等看待,位份低的妃嬪都從他嘴里落不到好處,更別說那些奴才了。

    他生前與人結了不少怨,在這大燕宮里,想要仇殺他的人,沒有叁個,也有五個。

    薛滿把尤禮之死,往自己身上套,俞飛雁覺得什是荒謬。

    “品玉是公主,哀家是她繼母,好歹是半個女兒,哀家這做母親的,關心下自己女兒,都被你說成是不尋常,你肚子里的心,可不止一個。”

    薛滿舔起嘴唇咂嘴,好似在回味昨夜的歡愉。

    他不接話,俞飛雁自說道:“品玉若是真的有喜了,那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只是她這個當meimei的,成親在后,都有孩子了,你這個當兄長的,納妃在前,還沒有孩子,借用你說的話,這著實有些不尋常。”

    這哪兒不尋常了?薛滿心道,自己有孩子,薛品玉懷的就是自己的孩子。

    “施兒已逝,玉安承寵多日無喜,哀家心急,為了皇家子嗣,傳遞香火,哀家放你自由,從今日起,你便可隨意臨幸宮內別的妃嬪們。”

    那些妃嬪們,薛滿早就膩了,而他一言未發,俞飛雁就似乎明白他膩了,說道:“宮內妃嬪不夠多,不如頒發選秀令,選些新人充盈后宮。”

    薛滿想說什好,可想到選秀太招搖,讓薛品玉知道,她還不得拖著個大肚,來到宮中吵鬧。

    不好,不好,傷了胎氣可不好。

    “選秀四年一次,朕登基后,已選了一次。”

    以為薛滿這是拒絕,破天荒了,哪料他說道:“母后替兒臣去尋一些民間身懷絕技的女子,好好教導,養在母后這里,待哪一個深得朕喜愛,朕再給她位分也不遲。”

    第198章:挑撥羞辱

    俞飛雁訕訕,這小子,想得挺美,不過他既這樣說了,答應他便是了。

    不就是養幾個閑女子,供他玩樂,就是另辟一座宮殿,養一群女子都不難。

    “多子多福,傳種接代,多納妃是好事,先帝在前夜給哀家托了一個夢,讓哀家為你擴充后宮,讓你早日有后。”

    薛滿對俞飛雁順從自己的態度很是滿意,手放在俞飛雁的背部摸了摸,別有意味地說道:“母后這般年紀,誕子應該不難。”

    “昨夜哀家說要和那姐妹倆一起服侍你,你嫌哀家的年紀大,這會兒又說哀家這般年紀可以生子。”俞飛雁俯身,捧過薛滿的臉,輕聲道,“你這狼心狗肺的東西。”

    薛滿傾身一壓,將俞飛雁攏入了懷中。

    他有意下身一頂,俞飛雁隔著衣裳都能感受到他的堅硬。

    “只要朕愿意,上至六十歲的老太,朕都可以讓她生下雙胎,何況是母后。”

    “你口氣甚是狂妄,施兒你寵幸了多久?玉安你又是寵幸了多久?這兩位婕妤在品玉被送出明光寺后,就伴你左右,品玉如今回來了,指了駙馬成親,肚子都大了起來,你后宮里的哪一個妃子,可曾大起了肚子?”

    這沒有讓薛滿起疑,他寵幸那些女子時,都是留了一手,沒有射進去,早早做了打算,想讓薛品玉誕下長子,她們無孕,也是情理中。

    待薛品玉平安誕下長子后,薛滿就著手打算讓后宮中的女子受孕,當然,俞飛雁也在內。

    他掐過俞飛雁的下巴,抬高她的臉。

    “那朕就從搞大母后的肚子開始?”

    俞飛雁笑著往他臉上呸了一口:“你老子都沒讓哀家有個一兒半女,你還能有這本事了?”

    “父皇已老,朕正值壯年。”薛滿正要欺身而上,就被俞飛雁擋住了。

    她送來姐妹倆伺候他開心,還從早上等他,等到他醒來,可不是兩腿一張,拿給他cao的。

    手指抵過薛滿的脖頸,指甲壓上細小血管,沸騰的熱血不息。

    俞飛雁眼睛蒙上一層水霧,朦朧而又潮濕。

    “薛品玉肚子里的孩子,當真不是你的?”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薛滿想著不如就此承認,薛品玉懷的就是自己的孩子,諒她都不敢對薛品玉做什么。

    從薛

    滿的表情中,俞飛雁就猜到了薛品玉肚子里的孩子會是薛滿的。

    她早把挑撥的話備好了,在薛滿快要承認時,趕在他開口前說道:“哀家聽說明光寺里的和尚們,除了寺里的方丈,其他全都是年輕力壯的和尚,公主在那里住了一年,寂寞難耐時,她就沒動過近男色的心?就有這么巧,你在宮里時,無一女子有孕,偷摸去了風雪山一趟,你就讓公主有孕了?”

    話一止,一耳光就扇在了俞飛雁的臉頰上。

    俞飛雁不可置信,另一臉頰也挨上了薛滿重重打下的一耳光,嘴角都被扇破了。

    薛滿頗為震怒。

    “你羞辱她,就是羞辱朕,你這番話,既羞辱朕,又羞辱她,朕會讓你知道,羞辱我們的后果是什么。”

    第199章:世上唯小男人和駙馬難養也

    長春一手抽開火折子,一手拱手擋住微弱的火星,點燃了薰片。

    無煙熏片釋放出一陣極淡的馨香,長春稱這熏香主安神,然則經俞飛雁的授意,這本是主安神的熏片里,秘密加入了一味活血化淤的藥材,好使薛品玉肚里的孩子生不下來。

    就連太醫來了,都聞不出熏片里的門道。

    青煙從蓮花狀熏爐鉆出,在半空中行成一縷鬼魅的斜影。

    點上熏片,長春跪下來替薛品玉捶起腿,有婢女前來稟告,說宮里來消息,圣上要見公主,讓公主走一趟。

    “又去?前兩日本宮才去宮中小坐,見了皇兄,這會兒本宮腿疾犯了,乏了,去回稟皇兄,待本宮過兩日再來宮里。”

    婢女稱了聲是,告退復命。

    腿疾只是一個幌子,重要的是這肚皮上拴了個假枕頭,好讓肚子看起來大些,薛品玉知道薛滿不老實,見了面,少不得動手動腳,假肚子很吞易露陷兒。

    在&039;生產&039;前,能少見一面薛滿,那就少一面。

    可是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今日推了不去宮里,下一日未免推得過。

    薛品玉傷腦筋,單手撐住了腦袋,歪頭盯著墻面上掛的那幅《錦雞圖》發呆。

    那畫是薛滿賜的,說是孩子出生后屬雞,特令畫師耗時半月畫出一幅雄雞。

    薛品玉想移走那公雞圖,可想著移開后,不知那面空墻該掛上什么畫比較好。

    她沒有琴棋書畫這一類的愛好雅致,如可能,掛上一幅春宮圖甚是合心意,比掛公雞好。

    長春跪在身側,捶著她的腿,桃夭站在一旁,沏了杯春桃茶,舉杯端給了薛品玉。

    “公主,喝茶。”

    “嗯。”薛品玉喝了一口,放下后問道,“駙馬還把自己關在小屋里,不出來曬個太陽或是吹吹風?”

    自劉子今上月與薛品玉同進宮,薛滿視劉子今為空氣,隔著屏風就對薛品玉上下其手,令劉子今蒙羞,性情大變,回了公主府后,他就把自己關在房里,不踏出一步。

    期間他兄長、父親來公主府看他,他都不見。

    每日送去的餐食,他都吃一半,剩一半。

    桃夭答道:“駙馬未出,最近送去的飯,都吃不到一半了,他今日給送飯的奴才說,不要送飯了,送了他也不吃,他要絕食而亡。”

    盯著墻上掛著的雄雞,薛品玉換了只手撐腦袋,長春跟著換了一個方向,跪在地上為薛品玉捶起另一條腿。

    薛品玉搖搖頭:“他在成親當日就知道了本宮與皇兄的事,何必要這樣……”

    桃夭說道:“那不一樣……”

    “哪兒不一樣了?是他非要和本宮一起進宮的,本宮都說了,不要他跟著,他非要跟。”

    薛品玉看桃夭想說話,可又插不上嘴,揮手道:“罷了,小男人,世上唯小男人和駙馬難養也,夜里傳膳,召駙馬進房,陪本宮用膳。”

    “是。”桃夭應下,轉眸看見長春就要去脫薛品玉的鞋靴,嗬止道,“你膽肥了!竟敢脫公主的鞋靴了,還不速速退下!”

    長春并未退下,反而是看向薛品玉,等著薛品玉開口定奪自己去留。

    “大喊小叫什么。”薛品玉撈了一縷頭發在手間把玩,“他先前就替本宮捏過腳了,捏得還挺舒服,就讓他捏。”

    被衣服、鞋襪遮住看不見的地方,對女子來說,都是極為隱私的地方。

    在桃夭看來,讓一個奴才脫了鞋襪捏腳,好比是脫了肚兜,讓他來摸胸。

    “公主!”桃夭對薛品玉的胡鬧感到擔心,“這是在公主府,府上有好幾雙眼睛。”

    言外之意,薛滿的人也在這府上,這公主府一有個風吹草動,都在薛滿的掌控中。

    要是讓薛滿知道,她讓長春脫了她的鞋襪捏腳,長春被砍手腳無妨,可她會被薛滿收拾。

    薛品玉摸摸自己的假肚子,朝桃夭擠了擠眼:“放心,沒事,本宮都打點好了,有些事,是不會傳去皇兄的耳朵里。”

    第200章:今晚要和公主睡

    足部的幾個xue位,長春都拿捏的準確,甚而按哪個xue位,能刺激薛品玉催情,他都了然于胸。

    長春神不知鬼不覺間,慢捏起她的足部xue位,如此,她懷著孩子動了胎氣,對她肚子里的孩子只會有害無益。

    陽光透過如蟬翼的紗窗,落在半躺的薛品玉臉上,形成一

    道道光斑。

    她的臉上逐漸泛起紅暈,身上發熱,微薄的濕汗從背心溢出,長春在她足底用上力的每一指,她都不自覺提氣。

    深深呼出的每一口氣,在胸間縈繞后,又緩緩吐出。

    種子在肥沃土壤里生根、發芽、破土,在風雨的澆打下,掙扎向上攀爬,展現出一派生機盎然。

    情欲之花剛有了起勢,長春就停下了,薛品玉臉上表情意猶未盡,但沒有讓長春繼續。

    在長春捶腿按摩結束退下后,薛品玉躺在那里,兩條腿不禁向中間擠了擠,桃夭沒看到她這一動作,只站在一旁,看著窗邊長條桌上的盆景發呆,隨時等候薛品玉的差遣。

    得知薛品玉召自己一起用膳,久未出屋的劉子今總算是愿意出屋了。

    他讓家奴助他越過門檻后,他就自行扶著素輿的兩輪,在庭院里轉了一圈。

    桃夭打遠經過,看見坐在素輿上的劉子今,還以為是看花了眼,那要將自己關在屋里,說要餓死的駙馬,身形未有消瘦,較之前,還胖了些。

    是夜,傳膳進薛品玉的房間,劉子今早早等候在飯桌旁,薛品玉進門看到他后,都質疑起劉子今是不是在演苦rou計,嘴上嚷嚷著說要絕食、要死了,其實私下雞腿豬耳羊頭,估計吃的不亦樂乎。

    薛品玉說道:“駙馬多日不見,身子看上去比本宮還康健。”

    “實際我身子骨是羸弱的,風一吹,身上一陣惡寒,這雙腿到了下雨天,時不時還會疼。”

    劉子今說完,咳了兩聲,以讓自己看起來虛弱。

    “為駙馬盛一碗雞湯。”薛品玉對一旁的婢女使喚道。

    劉子今忙制止:“雞湯就不必了,夜里不消化,我需少食葷腥。”

    “依本宮看,你這是食多了葷腥,吃膩了,才不想吃的吧?”薛品玉接過婢女盛的雞湯,放在了劉子今面前,“喝。”

    無奈劉子今端起雞湯,舀了一勺湯吹了吹,欲想喂到薛品玉嘴邊,讓薛品玉喝下。

    薛品玉把那勺湯推回到劉子今面前:“你快喝,不是鬧絕食要死嗎?本宮邀你一起用膳,你就肯出來了,既是出來了,那就多吃點,補補你這……”

    薛品玉都不忍講他這是一具虛弱的身體。

    這哪里虛弱了,除了那雙腿殘疾,坐在素輿上,他與普通人無異。

    “你們都下去,不用布菜了。”

    薛品玉打發伺候的女婢退下后,手伸進衣服里,三兩下就將綁在自己肚子上的枕

    頭扯了出來,丟在一旁。

    “舒服了。”薛品玉長長松了一口氣,拿起筷子,夾了一筷菜放進嘴里。

    一旁的劉子今小口喝著湯,眼睛放在薛品玉的身上,注視她的一舉一動,在她吃飽喝足后,劉子今碗里的湯,還剩一小半。

    “你可是吃好了?吃好了便回。”薛品玉伸了個懶腰,準備起身離桌,劉子今看她那沒心沒肺的樣子,放下碗,一把抓上她的手。

    “我不想走,我今晚想和公主睡。”

    薛品玉并未被他的言語舉動嚇到,反笑眼盯著他:“你拿什么睡?”

    他長在胯下的東西,已與他的腿一起廢了,和太監沒區別,看的著,卻吃不著,定是心急如焚。

    薛品玉被他的急色逗樂了,想他要是真急了,不如就賞兩個丫頭讓他糟蹋。

    而取笑的話還沒說出來,頃刻間,薛品玉就被拉到劉子今的那雙殘腿上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