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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尋秦記-改編版在線閱讀 - 第八卷 | 第七章 便宜夫人

第八卷 | 第七章 便宜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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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9;  經(jīng)此一役,項少龍聲威倍增,當晚趙王特別設宴安撫他,到會的全是越國的大臣將領。趙雅、趙致均有出席,兩女現(xiàn)在已是公開對他表示愛慕,不用像以前般躲躲藏藏的。趙致初嘗禁果后,更是明艷照人,風韻楚楚。

    趙穆覷了個空檔,向他低聲責道:“這幺重要的事,為何不和我先作個商量?”項少龍早擬好說詞,懇切答道:“一來情勢危急,二來我是故意不讓侯爺知道此事,那反應起來就與侯爺完全無涉,不會惹起懷疑。”趙穆雖仍有點不舒服,但也不得不贊嘆道:“你這一手真是漂亮,有你如此人材助我,何愁大事不成?”

    項少龍為了增加他對自己的信任,同時迫他叛變,低聲道:“我已由趙雅處探出口風,事情應是與齊人有關,詳情卻仍未探得清楚,趙雅究竟與那個齊人關系最為密切?”趙穆立即為之色變,泠哼道:“定是齊雨,今次他也有隨田單來此,哼!枉我還對田單推心置腹,他竟然敢出賣我!”

    項少龍這才知齊雨來了,乘機問道:“侯爺為何如此不智,竟把秘密泄露給田單知道。”趙穆道:“還不是為了魯公秘錄和那項少龍,不過他們并不知我的真正身分,只知我和爹有密切聯(lián)系,不過若教孝成王知道此事,我的處境就非常不妙了。”

    項少龍剛想探問秘錄的事,趙霸領著趙致走了過來,前者笑道:“董先生何時來敝館指點一下兒郎們?”項少龍知道欲拒無從,無奈與他定下日子時間,正含情脈看著他的趙致欣然道:“到時讓趙致來接先生的大駕吧!”知道有了癡纏項少龍的藉口和機會,這春心大動的美女還不歡喜若狂嗎?趙穆和趙霸都奇怪地瞥了趙致兩眼。

    這時趙雅盈盈而至,把他扯到一旁,偷捏了項少龍一把,悄聲嬌嗔道:“你又弄上了趙致這俏丫頭?雅兒不管,晚上一定要摸來人家那兒,否則人家就到你床上賴著不走!”項少龍礙著還是董匡的身分,只好苦笑以報。

    幸好此時趙王駕到,各人紛紛入席,使他避過了這難答的問題。當晚孝成王頻頻向項少龍勸酒,又告誠各大臣盡量協(xié)助項少龍發(fā)展牧場,到午夜時才盡歡散去。

    趙致春情難禁,又隨項少龍返回府邸,處子初嘗禁果,又是這般超凡絕倫的性欲快感,一入內(nèi)室,趙致便褪去衣裙,投懷送抱,芙蓉帳暖,共效于飛。累得項少龍想夜探趙雅與紀嫣然香閨一事被迫腰斬。

    到了次日清晨,紀嫣然忍不住過來找他。兩人相見,自有一番歡喜。紀嫣然扯著他到了后園,并肩漫步道:“你那一手不但讓李園碰了一鼻子灰,連田單都開始注意你起來,認為你是個非常不簡單的人材,看樣子頗想籠絡你呢。”項少龍不悅道:“你給我的感覺似乎是終日和田單李園兩人混在一塊兒,所以對他們的反應了若指掌。”

    紀嫣然嬌笑道:“夫君息怒,嫣然確是有點不聽話,但目的只是為夫君去打探消息,現(xiàn)在田單和李園正向孝成王齊施壓力,迫他由燕國退兵,自然是怕趙國滅燕后圖聲勢均大幅增加,不利齊楚霸業(yè)。田單更是緊張,因為若讓趙人得到燕地,那齊人的西北部都給趙人包圍了。”項少龍吃了一驚,忘了怪責紀嫣然,皺眉道:“那就糟了,一日趙兵不由燕國退回來,合縱之議都休想達成,那豈非李園等都不會離開邯鄲,那很易揭穿我吹噓還有大批牲口運來的假局。”

    紀嫣然道:“放心吧!趙穆這兩天頻頻找田單密議,他比你心急多了。”項少龍瞪著她道:“這也給你打聽到了!”

    紀嫣然笑倒在他懷里,喘著氣辛苦地道:“夫君那嫉忌的樣兒,看得嫣然心花怒放!噢!不!應是惶恐萬分才對。嫣然這樣做,都是為了使夫君不致成為眾矢之的。現(xiàn)在嫣然已成功把李園嫉恨的對象,移到田單身上,所以這兩人是貌合神離,爭著向嫣然暢談治國之道,讓人家可輕易探得動靜,做夫君的情報小兵,若夫君認為嫣然不對,任憑處置。”

    項少龍明白紀嫣然性格獨立,雖然迷戀自己,卻不會盲從附和,苦笑道:“你最好小心一點,無論你如何自信,但周旋于虎狼之間,終是危險的事,誰不想占得花魁,享盡艷福。”紀嫣然嬌癡地道:“項郎真懂哄人,竟可想出‘花魁’這幺討人歡喜的詞語。好了!人家又要走了,你今晚會否像昨晚那幺狠心,讓嫣然獨守空幃呢?”

    項少龍想不到這幺一晚她也會興問罪之師,既頭痛又心甜,再三保證后道:“我現(xiàn)在裝模作樣也要到藏軍谷走一轉(zhuǎn),你則會到那里去?”紀嫣然道:“晶王后多次約人家入宮,今趟推無可推,怎也要應酬她一次。”依依惜別后,兩人分頭去了,趙致則自行回武士行館。

    那晚天黑時他才和滕翼趕回邯鄲,這時守城者誰不識他董馬癡,不用看證件便讓他們通過。荊俊弄上手那美麗的少女果然百媚千嬌,這小子樂不思蜀,項少龍亦放下心事,任他留在牧場。經(jīng)過烏卓一番經(jīng)營后,藏軍谷牧場已略見規(guī)模,更重要是在和戰(zhàn)略性地區(qū)設下?lián)c,又辟了幾條秘密逃路,隨時可翻山越嶺,逃進四周的荒山野嶺中,只要能用計把趙穆引到那里去,他們便有把握將他活擒回秦。

    回府路上,滕翼道:“我已使人四處搜羅牲口,當牧場規(guī)模大備時,就是我們動手的好時刻了。”項少龍點頭同意。剛進入府門,烏果神色古怪地迎上來道:“三夫人來了!”

    項少龍和滕翼面面相覷,一齊失聲道:“三夫人?”烏果苦笑道:“三爺?shù)姆蛉耍皇侨蛉耸钦l,三夫人是夠美了,脾氣卻大得可以。”

    滕翼不悅道:“你在胡說什幺?”項少龍想起善柔的兩天之期,心中叫苦,這兩天忙個不了。那還記得她似是戲言的警告。當下拉著滕翼進府,說出此事。滕翼一聽同感頭痛,嘆道:“幸好昨天剛有一批戰(zhàn)馬運來,就當她是隨來的一員好了,這事我自會安排得妥妥貼貼。”

    項少龍失聲道:“你不去勸勸這大姨,還要我真當她是夫人嗎?”滕翼苦笑道:“你先去應付住她,不過我看她對你很有意思,只要軟硬兼施,憑你的手段最后還不是會把她收得貼貼服服嗎?”言罷不顧兄弟情義,一溜煙走了。

    項少龍硬著頭皮,回到內(nèi)宅。尚未走進內(nèi)堂,已傳來善柔的聲音嬌罵道:“小婢都沒有半個,難道要你們這些粗手粗腳的男人來服侍我,那成什幺體統(tǒng)。”項少龍跨過門檻,腳皮尚未落地,善柔已嚷道:“相公回來了,沒你們的事,快給本夫人滾!”那四名可算是勸務兵的精兵團員,如獲皇恩大赧,抱頭竄了出去。

    善柔換上了華麗的盛裝,頭扎燕尾髻,高貴泠艷,明媚照人,看得項少龍睜大了的眼再合不起來,只是她叉腰戟指的模樣令人見而心驚。善柔“噗哧”一笑道:“嘻!人家扮你夫人扮得像不像。”項少龍負手來到她身后,在她皙白的粉項嗅了兩記,暗贊香氣襲人,才皺眉道:“兩天之期尚未過,你這便急不及待來當我的夫人,姊姊是否春心動了?”

    善柔仰起俏臉,眸子溜上眼頂處瞅了他一記,輕描淡寫道:“你怎幺說也好,總之我是跟定了你,好督促你辦事。”項少龍來到她旁,故意貼著她的肩膞,輕擠了擠她,不懷好意道:“大姊不怕弄假成真,給我占了便宜嗎?”

    善柔故意不望他,威武不能屈的昂然道:“你愛怎樣就怎樣吧!成大事者豈拘于小節(jié),就算給那些乘人之危的小人占占便宜,也是無可奈何的事了。”項少龍拿她沒法,恨得牙癢癢地道:“誰才是乘人之危,柔小姐自己心中有數(shù)吧!”

    善柔甜甜一笑,轉(zhuǎn)身摟上他脖子,堅挺有勁﹑曲線迷人的酥胸胴體毫無保留地靠貼著他,以撒嗲的語氣道:“好相公!那里找兩個小婢來服侍你的夫人好呢?堂堂董馬癡之妻,總不能有失身分,自己服侍自己吧?”項少龍又好氣又好笑,也給她親昵的行為迷得方寸大亂,探手箍住她的小蠻腰,苦笑道:“你這小妮子根本就一心想嫁我,但臉子卻放不下來,等多一晚都怕當不成我的夫人,我也只好認命,誰叫你的妹夫是老子的二哥。”

    善柔含笑不語,也沒有分辯,只是得意洋洋地瞧著他,絲毫不懼他的侵犯。項少龍?zhí)绞衷谒呗柕姆弁闻牧藘捎洠廊坏溃骸昂冒桑∥揖陀赏庹{(diào)兩個丫頭來侍候你,不過你要謹守婦道,不準隨便發(fā)脾氣,又或像以前般一言不合便亮刀子。唉!有了外人,我恐怕連睡覺時都不能以真面目示夫人你了。”

    善柔見迫得對方貼貼服服,大喜地由他懷里溜了出來,嬌笑道:“誰要陪你睡覺了。我就住在隔壁的房間,莫怪本夫人不先警告你,若有無知小賊偷進我的閨房,說不定會吃飛刀呢!”看著她消失在通往寢室的走道處,項少龍搖頭長嘆,多了這永不肯屈服的美女在身旁,以后的煩惱會是層出不窮。不過看到她現(xiàn)在那歡天喜地的樣子,比之以前日夜被仇恨煎熬的陰沉模樣,自己總是做了好事。坦白說,她比趙致更吸引著他,或者這就是愈難到手的東西愈珍貴的道理吧。

    正猶豫好否跟進去與她戲鬧,烏果來報,趙穆派人來找他。項少龍心中大奇,趙穆剛和他約好表面上盡量疏遠,為何忽然又遣人來找呢?出到外廳,來的赫然是蒲布。項少龍奇道:“侯爺找我有何要事?”

    蒲布恭敬地道:“小人今早已來過一次,原來董先生到了藏軍谷,幸好董爺回來了,今晚侯爺宴請?zhí)锵鄧锵鄧付ㄇ笠姸瓲敚埗瓲攧玉{!馬車正候在門外。”項少龍想到即將見到這名傳千古的超卓人物,不由緊張起來,旋又想起英雄慣見亦常人,有誰比秦始皇更出名,還不是由他一手捧出來的。至此放開懷抱,匆匆更衣后,來到大門外。廣場上近五十名親兵護著一輛華麗的馬車,極具排場。

    項少龍向蒲布笑道:“蒲兄!來!陪我坐車,也好有個人聊聊!”蒲布推辭不得,只好陪他登車。閑淡兩句后,蒲布壓低聲道:“董爺真是好漢子,視生死如等閑,我們整班兄弟都很仰慕你呢。”

    項少龍想不到如此行險一著,會帶來這幺多良好的副作用,包括田單的另眼相看在內(nèi),謙虛道:“算得什幺,只是迫虎跳墻,孤注一擲吧!”蒲布道:“小人一生除董爺外,只遇過一位真英雄,但請恕小人不能說出那人的名字。”項少龍心中恍然,知道這人仍是忠于自己。

    蒲布忽道:“董爺為何會挑了趙國作投身之地呢?”項少龍訝道:“蒲兄知否若讓這句話傳了出去,你立即會人頭落地呢?”

    蒲布咬牙道:“當然知道,可是小人亦知董爺不會是這種人,故有不吐不快之感。”項少龍伸手摟著他肩頭,湊到他耳旁道:“好兄弟!你看人真有一套,因為我就是項少龍!”蒲布劇震,呆了半晌,就要俯身叩頭。項少龍當然不容他如此做,利用這機會,向他道出此行目的,同時共商大計。

    蒲布歡喜若狂,最后狠聲道:“趙穆這jian賊根本不配做人,暴虐兇殘,動輒害得人家破人亡,我們不知等得項爺多幺痛苦呢!”項少龍淡淡道:“他就快要報應臨頭了。”

    這時馬車抵達侯府,兩人約定了聯(lián)絡之法,才步下車去。設宴的地方是那次初遇趙墨鉅子嚴平的內(nèi)軒,到邯鄲后,再未聽過有關此人的消息,心忖再見到趙致時定要順口問上一聲。剛想起趙致,便看到趙致在上次訓練歌舞姬的地方,對著一群姿色極佳的歌舞姬說話。趙致見到他,打了個眼色,表示有話要跟他說。

    項少龍會意,著領路的蒲布在一旁等他,朝趙致走過去道:“致姑娘你好!”那些歌舞姬見到項少龍威武的形態(tài),美目都亮了起來,絲毫不掩飾對男性的崇慕。趙致舍下歌姬們,迎了過來,和他并肩走往一旁,低聲道:“田貞姊妹昨晚給趙穆送了入宮予那jian相陪夜,田單對她們贊不絕口,說不定會向趙穆要人,田貞求你救她們呢。”

    項少龍點頭道:“知道了!告訴她們,我怎也不會袖手旁觀的。”話雖如此,但他卻全不知道如何救她們。趙致差點把項少龍當作是神仙,認為只要他答應就可做到,歡喜地道:“我早告訴她你是情深義重的人,定會幫助她們。”

    項少龍心中苦笑,再迅速說出了善柔的事。趙致掩嘴嬌笑道:“項郎真厲害,我看姊姊是愛得你發(fā)狂呢。”項少龍心中一蕩道:“那你呢?”

    趙致俏臉一紅,故意擺出思索的姿態(tài)道:“人家嘛!唔!一刻都不想離開你。”項少龍本應心情暢美,但想起那對美麗的孿生姊妹,心情立即大打折扣,勉強收攝心神,回到長郎,朝內(nèi)軒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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