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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警花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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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9;  太陽正當正午時分,木蘭花似乎溫柔了許多,冷靜下來的她靜靜地坐著,默不作聲,這讓喬津帆次真正地,近距離地仔細看她。

    此時的木蘭花很美很美,粉面桃紅,長長的眼睫毛下是一對水汪汪的桃花眼,只是刻意裝出的冷酷讓她的眼里缺少了女人那溫柔似水的柔情,嘴唇紅潤,啟開就能顯露出白玉一般的皓齒,給人一種清爽的感覺,肌膚極為白皙滑嫩的她總是那一身黑色風衣打扮,更能讓喬津帆感覺到一種性感嫵媚的野性美,想到這樣一個女人剛才和自己那段露水姻緣,他就有些心曠神怡的感覺。

    兩人就這樣靜靜地坐著,沒有開口說一句話,兩人就這樣默默地坐著,喬津帆大膽地看著這個女人,而木蘭花,卻低頭沉思不語,深深蹙起的娥眉我見猶憐。

    “蘭花jiejie!”喬津帆終于開口了,他看見木蘭花的手輕輕地顫動了一下,咖啡蕩了一層漣漪。

    “剛才是我不好,我知道你可能在生我的氣,但是我必須說,因為它一直埋藏在我心里,很深很深,它已經刻在了我的心里,是一個烙印,永遠也無法磨滅的烙印,你是我生命中最敬佩的女人,可是,我更喜歡女俠背后的溫柔和激情,其實你真的不應該象現(xiàn)在這個樣子。”

    喬津帆的話讓木蘭花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臉色忽地一下變得陰沉冷森,他甚至能聽見木蘭花手掌的骨骼在喀喀作響的脆聲,可是木蘭花卻一反常態(tài),努力地壓制住了自己的情緒,盡量地不讓戾氣發(fā)作。

    舔舔唇,喬津帆深情款款地說道:“剛才帶給你的傷害,我不知道怎幺才能彌補,但是我會彌補它,不光光是要彌補,人家都說英雄寂寞,我更希望的是能讓你從此不再孤獨寂寞,這是我這些天一直都在想說的,我知道我能和你并肩作戰(zhàn),能和你分享快樂,分擔危險,而且責任告訴我,我必須真誠地告訴你我心里所想的一切,蘭花jiejie,其實,我們能比現(xiàn)在要好很多很多的,至少,在你孤立無助的時候,我會有個肩膀給你依靠,你雖然冷艷高傲風光無限,可是我知道你苦,很多話很多事都悶在心里,連高先生和秀珍jiejie都不知道,我想,這些東西我愿意陪你一起分擔!”

    喬津帆推心置腹的一番話,讓木蘭花美目一凄,霧氣上騰,是啊,都知道自己是嫉惡如仇伸張正義打擊邪惡的女俠,可是,誰又知道自己的苦,又有誰來體貼自己,一個女人,尤其是身處警察這樣一個危險工作的女人,外表光鮮的背后,又有多少不為人知的痛楚和苦澀。

    若是別人這樣推心置腹的一番話,或許能讓木蘭花增添不少認同感,可是這番話,卻偏偏是剛才奪去她人妻貞cao的男人說的,這又是另一番滋味了,就是他,讓自己丈夫高翔失蹤那本來就苦澀的生活,又添上了一刀猙獰的傷口,可是為什幺他說出來這樣惡心的話,自己卻又起不了恨意呢,只有淡淡的……淡淡的凄楚和感傷。

    “喬津帆,我不需要你來同情,也不需要你負責什幺,我很好,不會因為一個荒唐,你就認為可以左右我的人生,這很可笑,也很幼稚,如果你還是個男人,這些話還是對你的那些女人說去吧!如果你只是因為可憐我,或者是出于一個大男人心態(tài)來承擔什幺責任的話,我告訴你,喬津帆,這用不著。”木蘭花的反應沒有喬津帆想象中的那樣激烈,而且隱約還讓他聽出一絲醋意。

    不知道為什幺,喬津帆大膽地站了起來,將身上的外套脫下走到木蘭花身邊,在她那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冷視下,依然硬著頭皮為她披上,剛剛經歷了暴風雨之后的女人顯得格外嬌弱,即使是聲名顯赫的女警察也顯露出來女性柔弱的一面。

    木蘭花的心一顫,無故地冒出一絲暖意,但是很快就被那積累的怨氣吞噬了,毫不客氣地將衣服撥開,對著尷尬呆立的喬津帆冷語說道:“用不著你這樣假惺惺地做作……”

    “我沒有假惺惺,剛剛出了汗,這里風大,我只是怕你冷著了!”喬津帆有點橫蠻地將衣服硬壓在了木蘭花身上,聲音有點硬,這一次,木蘭花那緊皺的眉頭微微一松,輕輕地掙扎一下,居然沒有再次將他的西裝撥開。

    “既然是我的責任,不管你愿意不愿意讓我承擔,作為一個男人,我都必須承擔這一切!木蘭花,我告訴你,我會承擔起責任的,我會幫助你找到高先生的下落的,也會幫你破解這個案子的。”喬津帆自嘲地苦笑道,“誰讓我越欠你越多了呢!”

    “可笑!沒有你的幫助,我木蘭花一樣可以做到的!”

    木蘭花冷笑一聲,不屑地將頭轉到一邊,心里有少許的激動,喬津帆的表現(xiàn)和他那斬釘截鐵一般肯定的語氣,讓她芳心一顫,似乎這個男人就是那種說到就能做到的男子,雖然有些好笑,但是很真誠,起碼聽不出半點虛偽和做作的意思,可是這一切,理智地告訴她,一個風流花心的男人,要想承擔責任,那是很荒唐的事,但是如果真的給他一個契機呢?他的身手他的功夫他的機智,或許自己真的需要一個這樣的幫手也未可知。

    木蘭花心一動,那一個纏繞在她心頭的想法又一次萌生了,可是她卻有些難以啟齒,因為就是自己與這個混蛋攜手辦案,卻受到了他的羞辱,想到這里,心頭不免又冒出一絲恨意來,猶豫了很久,木蘭花死死地咬緊著嘴唇,似乎都快咬出了血絲,一股哀憐的表情,這讓一向心疼女人的喬津帆眉頭一皺,心也隨著她的表情多了絲沉重。

    “如果有什幺需要我?guī)兔Φ模M管開口,上刀山下火海只要你蘭花jiejie一句話……但是不要有損一個男人的自尊!”看出了木蘭花若有所思的樣子,喬津帆心頭一動,下意識地脫口而出。

    木蘭花不動聲色,芊芊玉指緩緩地敲擊著,一雙清澈的大眼睛看了他一眼,優(yōu)雅地站起,從喬津帆身邊走過,仰著頭,看著天上的朵朵浮云,嘴唇輕輕翹了起來,特別的美。

    喬津帆無意看到,只是猴子變的人那回眸的一下,看見她將被風吹亂的霧鬢云鬟優(yōu)雅地卷到耳朵上那一幕秀麗的景色,這就足夠他心癢了,他站起身,順手將西裝拉過,為木蘭花披上,這一次木蘭花沒有半點抵觸的情緒,而是翹首望云,呢喃自語著什幺。

    喬津帆悄悄地移動了一下身體,試圖朝她身邊靠近一點,木蘭花卻同樣不動聲色的挪移了一下,氣得喬津帆牙癢不已,可是木蘭花身上彌漫散發(fā)出來的那股似曾相識的膩香,卻使得他心神一蕩,剛才旖旎香艷的那個情景,情不自禁地浮現(xiàn)在他腦海。

    不由輕聲一笑,臉上冒出了色色的笑,這讓木蘭花虎著臉暗啐了一口,男人都不是好東西,給了點好臉色就想到其他方面去了,但是臉上卻暗暗發(fā)燙,自己何嘗不是想到了剛才那一幕?

    “根據我這些天和秀珍的調查,高翔的失蹤和衛(wèi)先生的昏迷都不是偶然的,他們都不約而同地和幾宗少女失蹤案牽扯到了一起。”木蘭花幽幽說道,“高翔十有八九是發(fā)現(xiàn)了什幺線索,而遭到了兇犯的綁架;衛(wèi)先生也很可能知道了什幺內幕,而遭到了封口,雖然沒有殺人滅口,可是他目前的狀況和死亡又有什幺區(qū)別呢?”喬津帆不插話只是靜靜地聽她說,在精明的女人面前沉默有時候也是一種成熟。

    “而這所有的箭頭都指向了那群黑衣人。”木蘭花說道,“可是無論我們怎幺調查,都查不出那群黑衣人的身份和組織,這只能說明一件事就是那群黑衣人隱藏得相當深,這讓我真的有些心有余悸不寒而栗。”

    喬津帆情真意切地說道,“蘭花jiejie,不要擔心,俗話說: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自古來邪不壓正,無論那群黑衣人在神秘,我就是拼著性命也要幫你找到高先生的下落!”

    木蘭花感激卻又情感復雜地看了他一眼,思忖著說道:“高翔的失蹤,衛(wèi)先生的中蠱,歸根結底還在少女失蹤案,每隔七天就會有一名少女失蹤,還有四天就要有第七名少女遭遇魔爪了,我們必須在四天里面找到魔手并且斬斷他,否則必然會引發(fā)港城民眾的大恐慌,所以,我想到了一個計劃。”

    “什幺計劃?”喬津帆俊目閃亮道。

    木蘭花美目閃爍看了喬津帆一眼,搖了搖頭道:“我和秀珍通過調查分析,六起少女失蹤案都是發(fā)生在中學,我們需要加強在中學的布控和防范,而如果能夠猜測到兇犯下一個目標會在哪所中學下手的話,我們就可以守株待兔張網以待了!”

    “蘭花jiejie的意思是……”喬津帆納悶道。

    “我有一個大膽的計劃,想要一個人進入中學做臥底。”木蘭花說道。

    “jiejie看看多了吧?”喬津帆笑道,“拜托以我的模樣無論如何也不適合裝作中學生去中學臥底的!請你考慮清楚先吧!”

    “當然不會讓你裝作學生了,你以為你還花季少年風華正茂呢?”

    木蘭花瞪了他一眼揶揄道,“不過,你以老師的身份去中學臥底應該還是可行的吧?本來我和秀珍也想在警方內部挖掘臥底人選,可是想來想去也沒有合適的,一來需要有知識,否則蒙不了其他老師;二來需要口才,否則騙不了那些學生,就現(xiàn)在的那些孩子都是古靈精怪的,可不容易對付著呢;三來需要機智和勇敢,否則也難以應付暗處的黑衣人。”

    木蘭花笑著調侃道,“開始還是秀珍率先提議你,我還納悶她怎幺會想到你呢?今天見識到了你的膽識和身手,應付這些黑衣人非你莫屬,最重要的是你滿嘴跑舌頭的花言巧語,蒙騙一下那些老師和學生還不是小菜一碟嗎?這個臥底看來是舍你其誰?”

    “暈死,我怎幺成了蒙騙高手了?”喬津帆苦笑道,“你們香港警方沒人了竟然要我這個大陸仔做替死鬼?你們不是有高秋陳永仁阿浪和周星星這些杰出的金牌臥底嗎?”

    “少廢話,答應還是不答應?”木蘭花嬌叱道。

    “那你會不會送我一塊手表呢?我的搭檔是男的還是美女呢?”喬津帆調笑道。

    “這幺說,你已經答應了!”喬津帆的話才一出口,木蘭花的臉上就顯露出一片喜色,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驚喜地破口而出,燦爛的笑容象鮮艷的花朵一樣綻放。

    看著這美不盛收的女人燦爛的笑容,喬津帆自己也是一喜,原來木蘭花笑起來是如此地迷人,癡癡地,他只顧著看木蘭花花一樣的笑顏,而忘記了回答。

    “哼!死樣!你是不是答應了?”木蘭花嗔怒地皺皺小瓊鼻,鼓著腮幫問道。

    “回頭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真是太美了,為什幺你平時要刻意冷著臉故作清高高傲呢?這樣簡直是糟蹋了上天賜予你絕色的容顏。”喬津帆癡癡地望著木蘭花的臉,不由夢囈一般地說道。

    “喬津帆,你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不答應的話,就當我沒說過,請便,哼!小壞蛋,花心大蘿卜!”木蘭花的心一喜,不管是什幺女人,聽見男人稱贊自己漂亮,都是高興,特別是處于兩人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木蘭花居然一跺腳,小女人的狀態(tài)顯露無疑,竟然有種在他面前撒嬌發(fā)嗲的趨勢,只是這味道怪了點。

    即使是這樣,都讓喬津帆有了種征服了她的自豪,一個冷冰冰的女人,一個被自己強行發(fā)生了關系,恨自己入骨的女人,能在男女獨處的時候,無意流露出小女人的姿態(tài),就知道她在內心上已經不再抵觸自己。

    看著木蘭花作勢要趕他走,卻欲走還留的架勢,喬津帆無賴地一笑道:“如果我答應了,除了臥底的薪酬以外,是不是還能得到什幺別的承諾呢?”

    “你做夢!”木蘭花毫不客氣地頂回去,眼里盡是防備之色。

    喬津帆心一憂,眉頭深皺了起來,看來自己還是太過于急噪了,象木蘭花這樣的女人,自己剛剛對她做過那樣的事,怎幺可能就一下會對自己另眼相看呢?不過自己答應了她幫忙臥底,那幺就有機會,老子還不信了,一回生,二回熟,三回還不把你俘虜了,我就不是喬津帆。

    不過象此時此刻這樣的機會,自己還不趁熱打鐵,那就真是一頭豬了,喬津帆笑了笑,嘆息一聲道:“只要你明白,我是在為你做事就夠了,其他的我不想說!”

    木蘭花美目一凄,死死地咬著性感的嘴唇,芳心在劇烈地震動,自己是怎幺了,為什幺這個小壞蛋的每一句沒心沒肺的話,都能讓自己感動,他是壞蛋混蛋,是奪取了自己貞cao的花心大少,他還有那幺多女人,他能對自己好嗎?自己又怎幺能接受這樣一個花花公子,難道都忘記了這個小壞蛋剛剛帶給自己的創(chuàng)傷嗎?

    男人……男人都是為了單純的性欲,這個男人更是這樣,木蘭花索性不再理他,動手收拾剛才弄臟的那些衣物。

    喬津帆坐在略顯凌亂的沙發(fā)上,看著手忙腳亂的木蘭花紅著臉,將滿屋亂扔的內衣褲收集起來,慌忙沖向洗浴間,他就不由舒心一笑,趁著她還在洗浴間磨蹭的時候,順手將桌上的垃圾和雜物清掃了一下,這才又仔細地打量著這個布置典雅的家,忽然間,他覺得很溫馨,被他打開的窗戶透過一陣冷風,吹散了屋里的悶氣,讓人精神一震。

    “你……想吃點什幺?”

    從洗浴間出來的木蘭花,臉上的紅暈還未消散,別有一番女人味,似乎有點適應不了家中有個丈夫高翔之外的男子,她有點不知所措地看著喬津帆那火熱的眼睛,略有回避地問道。

    “好象你這里除了方便面以外,似乎也沒別的可吃了吧?”

    喬津帆捉狎地笑著,通過剛剛的觀察,他早就發(fā)現(xiàn),整個房間里根本就沒有什幺可以喝的東西,除了幾箱堆放在廚房里的方便面之外,冰箱里面空空如也,他不會期盼出現(xiàn)奇跡。

    “咳!還真把自己當成什幺人了?灌個水飽就算是優(yōu)待你了!”

    氣呼呼地撅著嘴,木蘭花卻不能給予這小壞蛋反擊,只能哼哼兩聲,轉身走進了臥室,待出來的時候,手里拎著兩廳啤酒,順手一拋,將其中一瓶拋給了喬津帆。

    啤酒入手冰冷,居然還是冷凍過的,喬津帆這才想起來,似乎在她的臥室里,還有一個橘黃色的小冰箱,當下不由一笑,結過婚的女人在家中又怎幺可能沒有預備著零食呢?不過啤酒估計是木蘭花這些天消愁解憂安眠的藥品吧!

    “笑什幺?喬津帆,事情已經和你說完了,家你也進來了,我也招待你喝酒了,現(xiàn)在請你馬上離開!”木蘭花不耐煩地說道,這個小壞蛋,眼神怎幺如此大膽,肆無忌憚地打量著自己,難道他又在動歪腦筋嗎?他還想怎幺樣。

    “蘭花jiejie。”喬津帆看著略顯不安的她,心里一凄,嘆聲說道:“我有話想對你說,可是我又不知道怎幺對你說,做都做了,或許不是一句對不起就能夠獲取你的原諒的……”

    “有……有什幺好說的!我不想聽你說對不起……”

    木蘭花的心一顫,有點心驚rou跳的感覺,為什幺喬津帆的眼神如此深沉,似乎包含了太多的情感,多得還沒等他說出,自己就有種被包圍的感覺。

    下意識自我保護一般地,木蘭花拒絕地說道,卻沒料到喬津帆猶如一個鬼影一般,忽然出現(xiàn)在她身前,倒是嚇了她一跳,有點驚慌失措地往后一推,腳下被東西一絆,身體失去重心,還沒等她驚呼一聲,一雙有力的手就攬住了她的腰。

    異樣的感覺瞬間遍部全身,木蘭花覺得很暖,很安心,原來即使是一雙手,都能讓自己在無助的時候充斥著安全感,當她意識到這是喬津帆這個小壞蛋的手時,試圖掙扎地推開他時,以前那充滿力量的手臂卻怎幺也蓄不起力,只能軟弱無力地敲在他結實的胸膛上,喉嚨里想要發(fā)出的呵斥,卻變成了嬌羞的嚶嚀和畏懼的嗚咽。

    “喬津帆!混蛋!你當我是什幺人?”無法掙脫喬津帆那鐵箍一般有力的摟抱,木蘭花氣憤地,帶著一絲哭腔拼命地推擠著他磐石一般的胸脯,可是身體的反應卻讓她欲哭無淚。

    渾身早已軟得猶如爛泥般的木蘭花,在喬津帆的懷中呼吸著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那種濃烈的男子漢陽剛氣息還夾雜著他們倆剛剛歡好殘留的yin靡霏霏的味道,已經腰上電極一般的酸軟麻膩的感覺,居然讓她回想起了剛才那不堪入目的場景,那旖旎的香艷和充實的沖擊感,即使是回憶都能讓她產生一陣眩暈。

    “蘭花!”喬津帆忽然改口一叫,木蘭花的心猛然一抖,整個人不動了。

    “剛才是我不好,可是我真心喜歡你愛慕你,在我眼里心里,你不僅僅是嫉惡如仇伸張正義的警察,更是一個充滿柔情魅力的美麗女人,我知道你同樣需要一個傾訴的對象,一個依靠的肩膀,一個避風的港灣,一個把你當作女人疼愛憐惜的男人,蘭花jiejie,即便高先生有個萬一,我也會心疼你一輩子,照顧你一輩子的!”喬津帆的甜言蜜語就象一把猛烈的火焰,瞬間融化了木蘭花那顆冰冷的心。

    這個奪取了自己人妻貞cao的小壞蛋,就這樣毫不掩飾自己的情感,在自己前面表白出他的心聲,雖然自己曾經謾罵過他,侮辱過他,雖然自己一直都在回避女性的心理,即使和丈夫高翔也沒有這樣的心理波動,結婚數年了也很少在丈夫高翔面前暴露出來女性的柔弱,可是面對喬津帆突如其來,變了味又轉回來的男性疼愛,柔情似水的挑逗撩撥輕憐蜜愛,輕易地就將她打倒,即使木蘭花是那樣清高冷傲不容易接近的警花女俠,可是她也是一個人妻少婦,同樣需要男人的愛撫,同樣需要男人的征服。

    “你騙我……”雖然心里想得是你休想,可是破口而出的卻是令木蘭花面紅耳赤的嬌嗲,喬津帆的手一緊,將她緊緊擁在懷里,那急促的呼吸不斷在挑逗著她的忍耐的底線。

    “不,這都是真的,真的,蘭花jiejie,我喜歡你!”喬津帆同樣失去了控制力,抱著木蘭花那軟塌塌的身軀,在她白皙嬌嫩的耳旁溫言軟語。

    強烈的男性氣息鋪天蓋地侵蝕著木蘭花的心,木蘭花觸動著心里底線,不甘地反抗著:“不是的,你對我只有欲,不會真正喜歡我,你這小壞蛋花心大蘿卜,你只是想要我的身體發(fā)泄,不……不行……放開我……”

    木蘭花鼓起最后一絲力,大腿拼命地朝前一頂,只感覺狠狠地頂在一個軟綿綿的地方,就聽見喬津帆那撕心般的慘叫,身體脫離了他的控制,可是放眼一看,當下不由一揪心,整顆心都痛得快裂開了。

    只見喬津帆臉色鐵青地匍匐在地上,滿臉痛苦地捂著下體,大顆大顆的冷汗從他頭上滑落,瞬間,木蘭花就明白自己頂在什幺地方了,鼻子忽然冒出一股酸意,慌忙地低下身想要做些什幺,可是喬津帆卻忽然雙眼一翻白,呼吸猛然一頓,木蘭花不由緊緊地一揪心,趕緊伸出雙臂攬住他,卻不料喬津帆猛然一挺身,橫蠻地將她摟住,狠狠地湊著嘴伸進她那滑膩柔嫩的雙唇中。

    “轟”地一下,木蘭花感覺到呼吸困難,全身似乎被一股電流瞬間傳過,麻癢無比,喬津帆野獸一般粗魯的摟抱將她箍得很緊,讓她幾乎窒息過去,可是這都遠遠比不上她內心的激動。

    “不行!”木蘭花嬌羞地顫抖著嬌軀,拼命地給自己一個信念,不能讓這個男人得逞,絕對不能,可是喬津帆野蠻地不給她一絲掙扎的機會,感覺到一只手從上衣背后伸了進來,炙熱而又粗糙的手掌撫摩著她細膩的肌膚,帶來一種難以言表的亢奮和沖動,木蘭花下意識地一咬牙,那根帶著男性氣味的舌頭卻狡猾地縮走,緊緊地吻在了她唇上,臉上,脖子間,大手游蛇一般地移動,木蘭花的顫抖越來越大,身體越來越軟,渾身象是著了火一樣地發(fā)燙。

    “蘭花jiejie,我要你!”

    喬津帆橫蠻地將癱軟的木蘭花抱起,他喉嚨發(fā)出沉悶的撕吼,猛然一腳踢開臥室的房門,將手中的火熱嬌軀往軟綿綿的床上一壓,粗魯地將軟弱掙扎的木蘭花那黑色的綿織高領T恤朝上一掛,喘著粗氣,將嘴唇湊到了她那雪一般白皙香膩的肚皮上一陣亂親。

    木蘭花帶著絲哭腔一陣抽搐,不由亢奮的呻吟一聲,喬津帆一手就已經將她那黑色繡花絲邊的乳罩扯到了胸脯上,一口含住了那粒勃起的香草莓,瘋狂吸舐舔咬起來。

    “啊……不要……”木蘭花的呻吟和掙扎的企圖瞬間淹沒在喬津帆那火熱的撫摩下,不知何時,剛剛穿上的牛仔褲上的紐扣和拉鏈已經被他拉下,露出一段雪白的大腿肌膚和那繡著小花邊的天藍色蕾絲內褲,她如遭雷擊,渾身劇烈一顫,雙手無力地搭到喬津帆的脖子上,兩人近乎瘋狂地接吻,啃舐。

    “蘭花jiejie!我要……”喬津帆摟住木蘭花腰部的手一抬,將她整個人送到了床上,情欲高漲的他粗魯地將還在掙扎的木蘭花乳罩取下,手拉著她已經濕潤了的小褲頭,順著她那雪白滑膩的大腿脫下,自己也急噪地將衣褲一扯,赤裸著精壯的身體將春潮涌動的木蘭花按在了身下,兩人同時嘶吼一聲,再次緊緊地抱住了對方。

    木蘭花呻吟著,紅得象是火燒一樣春情蕩漾的臉貼在喬津帆的胸脯上瘋狂地親吻,忽然抬起充滿了霧氣的眼睛,帶著一絲幽怨和期待看著,然后猛然一閉眼,用力地摟緊喬津帆,柔軟豐滿的豪乳貼在他的胸脯上,渾身抖動,帶著少許害怕和無盡的欲望呻吟,咬了咬發(fā)白的嘴唇輕聲道:“不要啊!津帆,我們不可以一錯再錯了……”

    “蘭花jiejie,你難道不想再要嗎……”回答她的,只有喬津帆壞笑挑逗,他迅猛地分開木蘭花的雙腿,隔著薄薄的蕾絲內褲、直接一口含住了她的美xue并迅速攪動舌頭!

    喬津帆知道現(xiàn)在還沒有可能與木蘭花多費事,她也不是處子,經驗和從A片學到的知識告訴他,給人妻少婦koujiao可以最快速地讓已婚人妻少婦興奮,美xue再次受到襲擊,剛才的快感馬上回來了,但是木蘭花馬上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雙手同時抓住喬津帆的頭發(fā),用她從來沒有過的狠勁,想把喬津帆的頭揪離自己的美xue。

    喬津帆被揪得眼淚差點出來,才體會到到這個人妻少婦也有這幺狠的時候,借著頭發(fā)被揪產生的興奮感,他舌頭含著內褲一起在木蘭花的花瓣、珍珠上更猛烈地摩擦、吸吮起來,那是和剛才完全不同的刺激,舌頭是柔軟的,內褲卻是有一定韌勁的,這種混合摩擦、吸吮的感覺從來沒有經歷過,木蘭花不由得“啊……”的叫出來。

    看到這招有效,喬津帆摟緊木蘭花的美臀,更加瘋狂地吸吮、摩擦起來,不知不覺中,木蘭花的內褲被撕咬得越來越碎,整個美xue越來越完全暴露在喬津帆的口舌之下,隔著內褲被吸吮的一絲瘙癢終于被嘴唇和美xue的完全接觸替代了,難堪而舒暢的感覺再次完整地回到木蘭花身上,從花瓣、珍珠到腰肢、腦海,揪住喬津帆頭發(fā)的雙手終于無力地松了下來。

    喬津帆并沒有剝掉木蘭花的下身,這樣被撕碎的情形更yin穢、更刺激,他相信木蘭花不會經歷過這種性交游戲,稍微定定神,他含住木蘭花的兩側花瓣,用舌頭舔開已經潮濕的幽谷甬道口,故技再施、再次向大口大口地吸向木蘭花的甬道,似乎要把她甬道內部的所有組織全部吸出來。

    如此狂野的吸吮豈是幾乎沒有koujiao經驗的木蘭花抵抗得了的,腦海里殘存的最后一絲清明徹底消失得無影無蹤,“啊……”的興奮叫聲連續(xù)不斷地從她迷人的雙唇間脫口而出。

    喬津帆不會完全失去理智,他相信木蘭花的美xue和她的身體很快就會投降在他特有的koujiao方式下,可是還不夠,他要木蘭花在自己的口舌下徹底失去理智、甚至依賴,這次他改變了一些,模仿巨龍抽插,緊幾口、再松幾口,相信木蘭花很快會支持不住,同時伸出左手手指不停地摩擦、揉捏木蘭花的珍珠,右手手指不停地滑過、點戳她的菊花,此刻,木蘭花的雙腿已經慢慢繞緊喬津帆的背部,已經不需要再控制她了!

    木蘭花從來沒有想過菊花也能被刺激,嚴謹、正統(tǒng)的丈夫高翔更是從來不會有這種齷齪不堪的做法,但此刻,她已經分不清到底是身體哪里傳來的興奮,更無法抵抗“三管齊下”的刺激!

    木蘭花的小腿象彈簧似地在喬津帆背后運動,一會死死纏住、一會迅速松開,原來揪住喬津帆頭發(fā)的雙手在不知不覺中越來越猛烈地把他的頭按向自己的美xue,就在喬津帆感到木蘭花的胯部即將開始顫抖、雙腿內側肌rou開始彈動的一刻,他突然用后背頂開木蘭花小腿的纏繞,站了起來!

    木蘭花的雙腿繼續(xù)習慣性的迅速纏繞成麻花狀,滿心期盼的高潮、盡情噴射的舒暢這些最美妙的感覺突然被終止,她象被扔在半空中一樣難耐地伸出雙手,但還是僵硬在空中,只剩下豐滿雪白的美臀繼續(xù)扭動著。

    看著仍在堅持的木蘭花,喬津帆輕蔑地撇著嘴唇壞笑,剛才次的時候他就已經了解了木蘭花的興奮點,反正投降是早晚的事情,現(xiàn)在正好折磨折磨她,于是喬津帆脫光自己下身衣物,握了握已經向上挺起成45度角的粗壯roubang,自己還遠沒有到興奮的時刻,倒要看看木蘭花能堅持到什幺時候。

    喬津帆粗魯地扒開木蘭花的雙腿,檢視著她的溝壑幽谷,整個胯部已經極其不堪,芳草紊亂、濕潤,大腿根部四周到處是水,也不知是自己的口水多還是她的春水花蜜多,兩側花瓣更是晶晶發(fā)亮、最下面還可以看到明顯的一絲晶瑩的液體流向菊花。

    最yin蕩的是,木蘭花的整個胯部在間隙性的顫動,美xue甬道口也在不停抽搐,看著木蘭花渾然不知已經門戶大開,喬津帆粗魯地撥開她的雙手,挺著巨龍,用龍頭在她花瓣上輕輕掃過。

    一絲追魂奪命般的快感迅速掃遍木蘭花的心靈,但卻轉瞬即逝,迷惘中的木蘭花不僅挺起溝壑幽谷、沿著龍頭滑動的方向努力追逐著,豐碩雪白的酥胸也開始波浪式起伏。

    沒有聽到木蘭花的yin蕩呻吟,喬津帆很不滿意,他再次用硬邦邦的龍頭掃過木蘭花肥美柔嫩的美xue甬道口,次極慢,第二次極快。

    木蘭花被刺激得伸出雙手想抓住喬津帆的巨龍、卻又僵硬在空中,雙唇也被牙齒緊緊咬住,喬津帆再次輕蔑地看著她,巨龍連續(xù)快一次、慢一次地掃過木蘭花的美xue甬道口并在珍珠上重刺,雙手撕破她的上衣、不停地捻著她的rutou!

    這種越來越強烈的想吃吃不到、不想吃卻更盼望的臨界感覺,不要說是木蘭花,就算職業(yè)妓女也會徹底迷失,沒有幾分鐘,木蘭花終于松開嘴唇、一陣積壓太久的悶哼聲終于長長地叫了出來。

    喬津帆抓過木蘭花右手、讓她握住自己堅硬的巨龍,感覺到攝人心魄的巨龍,木蘭花顫抖著把它往自己的美xue甬道里塞進,喬津帆想折磨她、卻不希望她有太多反感,就順著她的力量慢慢刺破美xue甬道口、感覺著龍頭一點一點撐開已經完全濕潤的美xue甬道、感覺著美xue甬道內嫩rou的不斷纏繞,獵物自己動手、要求jianyin的感覺太爽了!

    就在喬津帆得意之中,木蘭花突然不再動作、美xue甬道內的溫度似乎也不再升高,喬津帆看到兩行清淚從她迷蒙的雙眼流了出,表情痛苦之極,他需要獵物更加沉迷、yuhuo要越燒越旺,他迅速調整角度、全身發(fā)力、一插到底!

    伴隨著一聲短促、高亢的呻吟聲,木蘭花終于喪失了最后抵抗的勇氣,積壓太久的欲望突然開始強烈釋放,太舒暢了,就在那一瞬間,她的雙手迅速死死地抱住喬津帆的屁股、雙腿迅速死死地麻花狀纏繞在喬津帆的腰上。

    看到木蘭花徹底沉淪,喬津帆心里再次浮過一陣不屑,自己還沒有用完全部招數,木蘭花卻如此不堪挑逗,看來yin蕩才是女俠的本性!

    喬津帆很輕松地撞開木蘭花的纏繞,把巨龍全部抽出來、再迅猛插到底,一邊聽著她膩人的舒暢呻吟,一邊欣賞著她臉上艷麗的yin蕩表情,積壓太久的欲望終于慢慢釋放出來,木蘭花雙眉間緊皺的“川”字也似乎越來越淡了。可是,喬津帆當然不會這幺輕易就放過她。

    喬津帆再次使用剛才用過的方法,迅速攪動起來,剛才被次攪動時的消魂感受立即使木蘭花瘋狂起來,可是僅僅幾下,她的身體猛然僵硬、數股春水花蜜噴射而出,她高潮了。

    喬津帆停頓了一下,欣賞著木蘭花開始大口大口喘氣的迷人神情,同時,把她所有衣物能剝的全部剝掉,不能剝的全部卷饒到腰部,欣賞著這個幾近赤裸的羊脂白玉一般的胴體,他要她更癲狂。

    喬津帆知道木蘭花現(xiàn)在最需要的是什幺,可是他不會給她,他立即換了一種攪動方式,剛才是上下攪動,現(xiàn)在卻是沒有固定角度的全方位攪動,美xue甬道被全方位刺激到,幾乎到達極至的興奮感迅速點燃了木蘭花自己已經體驗過和尚未體驗過的所有性欲,喬津帆仿佛又看到剛才被那本冊子春藥刺激過的癲狂的木蘭花。

    就是這樣,就是要這個人妻少婦在自己胯下完全釋放她所有的性反應,喬津帆不再有其他想法,就讓自己和這個人妻少婦一起癲狂吧!

    在喬津帆失去理智的獸性蹂躪中,木蘭花只覺得興奮感一波比一波強烈,似乎在剎那間就來了一次又一次高潮,終于,在她已經完全分不清是令她無法割舍的攪動還是生死兩忘的突然直插時,雙眼珠突然往后一翻、頭部突然向后一挺、身體徹底倒在床上,她被生生cao暈過去了!

    喬津帆卻感覺到木蘭花的美xue甬道仍然在劇烈抽搐,美xue甬道內纏繞的力量和熱度沒有絲毫衰退,他很明白讓昏厥中的人妻少婦繼續(xù)高潮具有何等致命的威力,更不會也從來沒有過憐惜木蘭花的想法!

    現(xiàn)在已經不需要再欣賞她的表情了,喬津帆把木蘭花翻過身來,從背后插入,繼續(xù)攪動、繼續(xù)直插,讓木蘭花的身體對他產生依賴才是目的,粉帳下彌漫著春色無邊的激情已經逝去,一屢屢充斥著情欲yin霏的氣息也逐漸消散,只有那春情蕩漾的緩緩嬌喘彌漫在帳下。

    兩具赤裸裸的rou體猶如盤蛇一般糾纏在一起,春潮未退的木蘭花檀口輕顫,嬌慵地纏在喬津帆的身上,雪白嬌軀上依然殘留著酣戰(zhàn)之后的滴滴香汗,渾身酸軟的她幸福地眨著略顯疲態(tài)的美目看著色咪咪地看著自己,雙手不老實地在她渾圓高翹的香臀上撫摩的喬津帆,不由微微地一厥嘴,閉著眼被低下頭來,舔舐自己顏面的喬津帆神情親吻,身體又是一陣輕顫。

    手順著雪白滑膩的美臀一路滑下,喬津帆吸舐著美人滿口香津,一邊愛憐地扯過一角棉毯蓋在她裸露的身體上,這才貪婪地將她抱緊,享受著美人在懷那中軟玉溫香的妙感。

    輕輕拂開木蘭花臉蛋上那沾粘在一起的一絲秀發(fā),在她那火燙的耳朵上輕輕咬了一下,木蘭花渾身一顫,不由緊緊地夾住了下身,喬津帆戲謔地一笑,色手自然又是在她身上一陣亂摸,直惹得木蘭花嗔怒不依地發(fā)起了小性子,在他rutou上輕輕咬了一口后,這又差點沒讓喬津帆一個虎翻將她重新壓到身下蹂躪。

    “蘭花jiejie,你好美啊!”喬津帆覺得下身又是一漲,用力地頂在木蘭花那濕滑的花蕾,忍住yuhuo,開口說道。

    “嗯!”此時的木蘭花哪還有一絲母老虎的威勢,在喬津帆懷里的她就猶如一只乖巧的小綿羊,低聲吟呤一下,慵懶地將身體挪了挪,擠在他強壯的胸脯里,貪婪幸福地呼吸著他的氣息,根本就不想回答任何問題。

    “我感覺好幸福,但是又怕這一切都是幻覺,剛才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可是現(xiàn)在卻夢幻一般地擁有了你,好快樂,好激動,卻又好彷徨,生怕這是一個夢,醒來時,什幺都變了,所以我只要用力地抱緊你,從夢里醒來時,我想你還能在我懷中!”

    喬津帆忽然說出一番話,如果放在以前,木蘭花肯定覺得惡心無比,可是現(xiàn)在聽來,瞬間就象掉進了蜜罐,整個人都是甜酥酥,膩得她直想在讓自己的男人再來一次沖擊。

    “津帆……我也好幸福的,這不是夢,我也生怕這是一個夢,醒來時一切都沒了。可是……”木蘭花臉一燒,呢喃地嗲道,“我畢竟是有夫之婦了,都是你這個小壞蛋把人家還得變成yin娃蕩婦了!”

    兩人不再言語,又是一番激情四溢的熱吻,直到近似窒息時,這才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唇分,那種亢奮又一次到來。

    喬津帆的手移到了木蘭花那滑膩的花谷,指尖捻著一小撮濃密的黑毛緩緩刺動,嘴唇舔在她那玫瑰色一般鮮艷櫻桃上,舔舐吸嘬,直讓緊咬朱唇的木蘭花禁不住呻吟出聲,手臂展開,抱在了喬津帆的脖子上。

    “嗯嗚!”喬津帆曲膝跪在床上,摟過木蘭花那白得耀眼的大腿一路吻下,臉貼著滑膩的肌膚不斷狂親。

    木蘭花帶著一絲哭腔拼命地抽搐,下身的麻癢猶如萬千只螞蟻爬過,讓她難以抑制情欲,雙腿一絞,盤住了喬津帆的脖子,羞澀地睜開美目看著她那噴火的眼神,腿上一用力,他嘶吼一聲,猛然壓下身去,抱住木蘭花的腰,巨物分開那依然濕潤的花道猛然一挺,兩人同時發(fā)出一聲酣暢淋漓的爽快歡呼。

    情愛在瘋狂地上演著,兩人不斷變換姿勢,木蘭花的熱情超乎了喬津帆的想象,完全沉迷在rou欲中的她不斷地索求,一聲聲yin蕩的浪叫yin語從她粉嫩的嘴唇里顫抖地發(fā)出。

    “啪!”似乎感覺到木蘭花喜歡略帶暴力的侵犯,喬津帆也毫不手軟地一巴掌拍在她那豐滿肥潤的屁股上,看著雪白粉膩的屁股泛出一個血紅斑點的掌印,聽著木蘭花那發(fā)自肺腑的蕩叫,喬津帆眼里噴射出yin迷的光芒,將木蘭花的身體扭轉過來,撥出自己火熱的粗物,一手扳開她的玉片,對準那花露盡滴的濕滑之處狠狠一插,在木蘭花猛然一震之后,瘋狂地抽動起來。

    兩條rou蟲又一次酣戰(zhàn)起來,喬津帆半跪著,一手握著木蘭花柔綿的玉兔,一手按著她那雪白的粉臀,發(fā)出亢奮的嘶吼,一次又一次沖擊著木蘭花。

    披頭散發(fā)的木蘭花發(fā)出垂死掙扎一般的呻吟,哭泣地迎合喬津帆的沖擊,乳浪如波,秀發(fā)飛舞,情欲高漲的她渾身都滲出了淋漓香汗,一絲兒甜膩的香氣從她身上催發(fā)出來,夾雜著性液的刺鼻之氣,花帳里彌漫起了一絲春情糜爛的氣息,更讓兩人無比瘋狂。

    瘋狂地纏綿了一陣,直到喬津帆噴射出炙熱的精華在木蘭花體內后,兩人這才緩了一口氣,抱在一起,你親我熱地好是一陣愛憐后,木蘭花的下一句話才拖口而出:“津帆,你不會只要白jiejie不要我吧?”

    “您知道我和白jiejie……”喬津帆笑道,碰到這樣個能鉆進美國五角大樓的私家偵探出身的頂級警花,他真是好像透明人一樣什幺都瞞不了,“蘭花jiejie,放心吧!我怎幺會不要你呢?你不會吃白jiejie的醋的,嘿嘿,大不了我讓她和你一起來啊,怎幺樣?反正你們倆是好朋友,你和她兩女伺夫,大被同眠,嗚,想不想啊!”

    “小壞蛋,胡說八道什幺啊?”木蘭花嘴里啐罵嬌嗔。

    面對這樣一個忽然間轉變了性子的絕色佳人,聽著如此放浪不羈,充滿了挑逗的詞語,血氣方剛的男人怎幺還能忍受yuhuo焚身的痛苦,喬津帆猛然將驚叫一聲的木蘭花抱起,然后順手將那層薄毯拋下,抱著嬌笑不已的木蘭花大步流星地朝著浴室走去。

    “喬津帆,你想干什幺?快放我下來!”渾身赤裸的木蘭花羞紅著臉,不斷尖叫掙扎,一雙豪乳猶如波浪一般蕩漾,雪白的肌膚在燈光下閃動著刺眼的光暈。

    “嘿嘿!大被同眠就免了,我們自然還是先來一個水rujiao融豈不實際一些。”

    喬津帆色欲大起,將嬌嗲不已的木蘭花抱進了浴室,右手摟住她那雪白細嫩的大腿往腰上一拉,嘴唇貪婪地親吻在她那迷醉了的粉臉上,微微一觸,撲鼻芬芳傳來,木蘭花動情地扭動蛇一般的嬌軀,另一條大腿嘩地一下絞到喬津帆的背上,兩人近似瘋狂地親吻愛撫。

    水已滿,喬津帆將早已迷失在情欲之中的木蘭花抱進浴缸,輕輕地將她大腿扳開,木蘭花呻吟一聲,死死地咬住了嘴唇,下身傳來一陣電流般的麻癢,讓她禁不住使勁地在喬津帆身上摩擦起來。

    熱度伸高,情色蔓延在了浴室之間,毫無保留全身心投入在性愛之間的兩人如癡如醉地融進了彼此的身體里。

    又是一番酣戰(zhàn),身疲力盡的木蘭花苦著臉,不斷地哀求欲求不滿的喬津帆放過自己,她受不了這個魔鬼一樣的年輕男子那一次比一次粗暴的沖擊,在情欲的亢奮過后,剩下的就只有一絲絲恐懼了。

    這個強悍的男子似乎就是一臺永不知疲倦的zuoai機器,在搞得自己迷失了本性,毫無廉恥,放蕩不羈地賣弄自己風sao,毫無保留地出賣了本性的他,此時還未滿足嬌羞不已的木蘭花只能又一次獻身給他后,喬津帆終于是放過了她,不過自己潔白如玉般的身體已經不能擺脫他的色魔手,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被他玩弄過了。

    想到這里,木蘭花粉臉一抹紅,拋棄了所有的尊嚴,不依地撒嬌賣弄出人妻少婦的風情和嬌蠻,這才讓喬津帆有所收斂,悻悻地將已經抱到了腰上的木蘭花摟在懷中,享受著她的親昵的同時,放棄了繼續(xù)奮斗的念頭。

    “你真是個強盜,我都從來沒有對他這樣瘋狂過,我今天才知道自己原來還是一個真正的女人哪!”看著喬津帆剛毅帥氣的臉龐,木蘭花癡迷地摟住他的脖子說道。

    木蘭花表面是冷酷的,可是內心卻火熱無比,哪個女人不思春,誰家美人不想男,其實就在他與那群黑衣人對打的時候,那英雄氣概的一面至今讓她不能忘懷,一個可以保護自己的男人,又怎幺不讓女人心動,當初高翔又何嘗不是這樣為她兩肋插刀的,可惜丈夫高翔卻沒有喬津帆這些壞,難道真的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

    其實最關鍵的是丈夫高翔從來沒有拿她當作一個正常的女人看待,即使在夫妻行房的時候也只是例行公事敷衍了事而已,他的是把她看做清高冷傲的女俠和合作辦案的搭檔罷了,而今天只有喬津帆把她真真正正看做了一個女人,一個有著七情六欲三十四歲的成熟少婦。

    冰封了芳心的女人,一旦融化,必將噴射出無比炙熱的烈火,陰差陽錯之下,木蘭花在迷醉之中失去了自己的次人妻貞cao,然后就是無盡的煎熬,少女失蹤案和高翔失蹤案調查辦理上一次次的失利是一向風光的她不能接受的,苦悶加上寂寞,讓她幾欲崩潰。

    可是這個時候,喬津帆恰到好處地闖進她的心扉,那一聲充滿柔情的關愛和舍命相博的協(xié)助,瞬間讓哀愁不已的她迷失了,甚至連自己的大罵其實都是在掩飾內心的渴望,渴望這個小壞蛋重視自己,讓自己在這個與眾不同的小壞蛋心里占據一個角落,即使是情人,女人也是在乎情郎心目中位置的。

    當這個小壞蛋在自己的身體上,以野獸一般粗暴,狂野的性愛將她瘋狂蹂躪時,木蘭花就知道,自己離不開他了,因為他的每一次沖擊,帶來的不僅僅是快感,還有那靈魂交乳的甜蜜,這是結婚這些年以來從來沒有在丈夫高翔身下體驗到的,今天她才真正品嘗到了一個女人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

    滿室春香,木蘭花騎在喬津帆的腿上,瘋狂地扭動著蛇一般的身體,肆無忌憚的浪聲yin語同樣讓喬津帆為之發(fā)狂,摟著木蘭花的小蠻腰,喬津帆挺起身來,抱住這火熱的雪白,嘴唇雨點地親吻下去,配合著粗野的動作,一次猛過一次地沖擊,直到木蘭花最后那一聲荒yin的浪叫癱軟在他肩上時,春水泛濫成災,瞬間打濕了整張臥床。

    “嗚……好難受,都怪你,一次又要一次,還不放開人家。”木蘭花嗔怒地打了一拳帶著滿足的笑容抱著自己,依舊是不放手的喬津帆,皺起小鼻子,一手捏在了他耳朵上。

    “嗷……嗚!你壞死了!這樣戲弄人家,嗷嗚……不要了……死津帆,你下流……你再胡鬧,我不理你了!”

    木蘭花羞紅著粉嫩的美臉,杏眼含春,美目里似乎都快滴出了粉紅色的水珠,嗔怒一聲后卻又不按地扭動起了蛇一樣的身軀,身下那漲麻酸癢的快感,差點沒讓她興奮地哭了出來。

    這個要命的小壞蛋,那根壞東西還插在自己體內,就是不撥出來,他一動,就象有萬只螞蟻爬過那地方,簡直能要人命,感覺到那剛剛才結束死蛇一般的壞東西,又在自己體內有壯大的趨勢,木蘭花嚇得猛然一起身,想要逃避這可怕的東西,卻沒料到早已筋疲力盡的她卻雙腿一軟,還未抽出的身體吧唧一下滑下,重重地坐回去,發(fā)出一聲怪異的咕唧聲。

    “蘭花jiejie,你還沒告訴我什幺時候去哪個中學臥底呢?”喬津帆暫時放木蘭花一馬,只是摟著她的柳腰笑問道。

    “秀珍還在最后調查確認呢!”木蘭花嬌喘一聲說道,“最遲明天就會確定是哪個中學的。”

    “哦,那就是說今天我還有自主權的嘍!”喬津帆笑道,“這些天我一直想一親芳澤,要不是今天jiejie中毒我又怎幺能一償心愿呢?”

    木蘭花粉臉上一紅,使勁錘他一拳惱道:“看你不正經的樣子,活脫就是一個大強jian犯。”

    喬津帆嬉皮笑臉地調侃道:“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為了蘭花jiejie我就是進大牢也值了,就怕蘭花jiejie舍不得呢!剛才我弄得你舒服不舒服?比起高先生怎幺樣?”

    “不要提他好嗎?”木蘭花羞得將玉首埋在他懷里,嬌嗔道:“我才不會不舍得呢,明天我就去告你,告你……告你……強暴我。”

    喬津帆見狀,再度咬著木蘭花白皙嬌嫩的耳垂低聲出言挑逗道:“我的那個功夫是不是比高先生要強悍呀?蘭花jiejie您還沒回答我的問話呢?”

    木蘭花閉著眼睛囈語似的輕聲道:“早知道你不是好東西了,那天在醫(yī)院探望衛(wèi)先生的時候看見人家你就一副色咪咪的樣子,還乘機非禮sao擾人家,今天趁火打劫壞了人家有夫之婦的貞潔,現(xiàn)在又來問這樣羞人的問題?真是得了便宜又賣乖的小壞蛋!”其實她不回答,喬津帆也從她的反應中看得出,這個警花女俠幽怨少婦對自己超人一般的能力還是相當滿意的。

    喬津帆于是假裝委屈地說道:“今天是蘭花jiejie自己找上門來的嘛,怎幺能怪我呢?應該是蘭花jiejie您壞了我的貞潔才對!”看他氣人的樣子,木蘭花不由怒錘了他一拳,喬津帆應聲便是一下慘叫。

    木蘭花嚇了一跳,輕聲問道:“怎幺了,打疼你了,傷口沒事吧?”喬津帆壞壞地一把木蘭花的粉臉捧了起來,對著她紅紅嘴唇一口吻了下去。

    木蘭花馬上明白過來又上了這個小壞蛋的當了,想推開他又被他死死按著自己的后腦勺,只好任他親吻著自己紅潤、香甜的小嘴,甚至她的舌頭還不由自主探性地伸過去和喬津帆纏繞著,對這個剛剛三番兩次粗暴地與自己發(fā)生關系的男人,她心里是既是惱恨又是喜歡。

    喬津帆見她身體軟了下來,剛剛激情燃燒中的yuhuo一下子再度涌上了腦袋,一雙大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木蘭花給他色手摸上了身子,頓時變的軟綿綿失卻了力氣,嬌聲喘道:“不要再來了好不好?人家真的不行的啦!快點出去人家要洗洗澡了!”

    喬津帆站起身來,也不拿浴巾圍住自己,木蘭花看著小壞蛋赤裸裸站在自己面前,不由羞的轉過臉去,結結巴巴責道:“你羞不羞?連浴巾也不圍就這樣走出去嗎?”

    喬津帆挺著高高聳起的roubang,走到她身前杵了杵木蘭花雪白平坦光滑的小腹,壞笑著挑逗道:“有什幺好羞的,你又不是沒見過,做都做了,難道你還怕看這個啊?”

    一股年輕男人濃重的陽剛氣息散漫在木蘭花周圍,她輕聲否認道:“那個看過你了?你這個大無賴就知道耍流氓!”

    喬津帆被眼前這個性感尤物逗弄得心猿意馬,于是索性輕上前摟住她的細腰,一雙好色的大手按在她豐滿渾圓的粉腿上貪婪的撫摸起來。

    木蘭花的呼吸變得越來越粗,突然一把掙脫喬津帆的擁抱,喘著粗氣說道:“快點出去啦,小壞蛋,我要洗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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