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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赤腳(6)

    作者:朗卿

    2022年11月21日

    字數:10673

    【第六章·翻土】

    小赤腳對石鎖的急脾氣一點辦法都沒有,便在當天就開始教紅姑縮陰功,紅姑的腔xue其實并不很寬松,是具有一個盛年女人該有的緊致和濕潤的,只是因為生產時害的病,孕宮位置不知怎的就移了位,導致紅姑的腔xue又長又窄,如此說來,縮陰的主要目的還是讓紅姑的孕宮歸位,恢復到足夠受孕的程度即可。

    紅姑按照小赤腳教授的法門,最開始也只能來回擺胯,慢慢地就感受到了腔xue內規律的蠕動,就像一張小嘴在咀嚼一樣,紅姑對女陰控制的稟賦確實很高,石鎖和小赤腳兩人見狀都喜出望外,全都目不轉睛地盯著紅姑赤裸的下體,看著那眼粉roudong小嘴般一張一合,紅姑讓兩人看得羞澀,下體倒止不住地流出水,紅姑怕兩個后生笑話自己,趕忙捂住胯。

    「你倆小色鬼,就知道盯著娘看。」

    紅姑嬌笑著一人賞了一個腦瓜崩。

    「對了兄弟,你認俺娘當干娘吧。」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石鎖眼珠子熘熘一轉,趁小赤腳出神,笑著給小赤腳按跪在地上:「俺娘對你那么好,你又和俺跟親哥們兒似的,認個娘不虧哩。」

    「去你的,你不問問俺嬸子就給他硬塞個干兒子?」

    小赤腳瞟了一眼紅姑,見紅姑抿著嘴偷樂,登時紅著臉低下腦袋。

    「你要是不嫌乎俺們家石鎖老欺負你,你就和他當個干哥們兒唄。」

    紅姑莫名地紅著臉,拐著彎認了小赤腳這個干兒子。

    「還不叫娘!」

    石鎖大喜,捺住小赤腳的脖子就要往下按。

    「嘿,你擱這強娶親那你!」

    小赤腳一卜愣腦袋,把石鎖推到一邊。

    「你認不認?」

    紅姑見小赤腳矜持,面色帶著些焦急。

    「嬸子……俺不知道俺爹俺娘是誰,你對俺有恩,石鎖和俺又鐵,俺早把您當娘了。」

    小赤腳鄭重地跪在地上,梆梆梆地磕了三個響頭:「娘。」

    「兒子,你不怕把地磚磕壞呀你。」

    紅姑激動得眼眶都紅了,急忙扶起小赤腳。

    「你親親俺娘的逼,你就是俺兄弟!」

    石鎖莫名其妙的一句,把小赤腳說得懵在當場。

    「這是啥說法呀?」

    小赤腳狐疑到。

    「俺是從俺娘的逼里生出來的,你親親俺娘的逼,就相當于和俺一個地方出來了。」

    「那……嬸子……」

    小赤腳盯著紅姑赤裸的下體,實在想不出拒絕的理由——那是他見過的最好看的屄。

    「你要是不嫌乎俺,你就親兩口吧。」

    紅姑伸手探到胯下,兩指一分,那水盈盈的roudong便流出一股清亮的水,嬌嫩的陰蒂就像個剛冒出土的嫩芽,小巧而好奇地盯著不住吞咽口水的小赤腳。

    「親呀,等啥呢,俺娘的逼多好看呀!」

    石鎖在一旁急到:「俺娘的逼味兒可老好了。」

    「臭小子說啥呢。」

    紅姑對著石鎖的腦袋猛地一敲,疼得石鎖齜牙咧嘴。

    「那俺……娘,俺咋親呀。」

    小赤腳恭敬地問到。

    「還不是由你……」

    紅姑一手捂住紅紅的俏臉,分開的玉洞里的水更多了。

    小赤腳抱住紅姑大如磨盤,潤若秋桃,彈軟得好像蒸餅似的大屁股,對著紅姑的嫩芽和roudong各親了一下,紅姑的嫩屄香香的帶著胰子味兒,隱隱的還有女人特有的熟味兒,除此之外并沒有過多的異味,分泌出的汁水咸咸的,除此之外便沒啥異味,和馮老夫人的sao熟味兒不同,紅姑更年輕,更清白,小赤腳很喜歡紅姑又小巧又可愛的嫩屄,便伸出舌頭,對著小yinchun包裹著的嫩軟紅rou不住地親舔。

    「哦……哦……誰讓你給娘伺候逼了?」

    紅姑嘴上嬌聲埋怨,胯下卻主動往小赤腳的嘴上貼,到最后甚至情不自禁地抱住小赤腳的毛腦袋,不住地把小赤腳往自己胯下按。

    紅姑的手雖然漂亮,掌心卻早已滿是打鐵時留下的老繭,小赤腳感受到紅姑手掌上粗糲卻溫柔的觸感,突然開始心疼起這個女人,嘴上便更加賣力地服侍起紅姑,那柔軟的小舌頭時而靈活地掃弄著軟rou,時而包裹住陰蒂愛撫,時而猛地發力,小小的陽物般透入玲瓏的roudong,紅姑的sao情被挑逗起來,不自覺地運起縮陰功,那roudong就像長了牙似的緊緊咬住小赤腳的舌頭,小赤腳心下一驚,舌頭上便更加賣力地攪動,紅姑十分受用,身子也開始隨著小赤腳的舔弄上下弓起沉伏。

    石鎖在一旁看著小赤腳和紅姑漸漸燃起的激情,心中倒沒有什么憤怒和嫉妒,反倒多了幾分欣慰和釋然,若是自己去了抗聯,自己的娘也有人像自己一樣愛著,疼著,自己便也沒了后顧之憂。

    除此之外,看著紅姑瞇著眼舒爽得連話都說不出來的樣子,石鎖心里居然還有幾分異樣的刺激,就像個偷看爹娘夜里日逼的普通孩子一樣,可那樣普通的生活,到底沒有眷顧石鎖,他和娘飽受世俗的冷嘲熱諷,所謂的禁忌也早已不是禁忌,那別樣的刺激弄得石鎖耳紅臉熱,胯下的roubang槌不知什么時候變得梆硬。

    石鎖沒去攪擾紅姑和小赤腳的好事,只是在一旁靜靜地和紅姑對視著,眼神里只有羊羔跪乳般神圣的順從和愛意。

    「兒子……!」

    紅姑看著石鎖時的眼神亦是nongnong的愛意,身子猛地一直,一顫,便像離了骨似的倒在炕上,輕柔地喘著氣。

    「娘……」

    石鎖抓住紅姑的手,靜靜地享受著母子間的溫情蜜意。

    「嘩,娘的縮陰功好厲害呀,差點把俺的舌頭夾掉了。」

    小赤腳話一出口,一家人便都憋不住,哈哈笑了。

    6太陽慢吞吞地落下崗子,小赤腳睡在堆著雜物卻有土炕的東屋,摸著土炕平整的炕面和舊而不臟的被褥,看著自己給石鎖第一次治病時送給石鎖的藥罐子就那樣干干凈凈地擺在東屋的窗戶上,想到石鎖和紅姑完全不用分炕睡,小赤腳總覺得這個炕是石鎖特意留給自己的。

    「好兄弟……」

    小赤腳輕聲嘟囔一句,便裹進被,難得無憂無慮地睡著了。

    小赤腳成了紅姑的干兒子,石鎖的干弟弟,心里倒開始舍不得再待兩天就離開石鎖家,無論怎么說,自己在江湖間漂泊了十幾年,終于有了一個可以被稱作「家」

    的歸宿,他雖然也挺愛馮老夫人,但那偌大的馮府里還有很多下人,馮善保一家對自己雖然不錯,可比起和自己絆著心的石鎖和紅姑,小赤腳還是更留戀這種可以被稱作「家人」,而不是「貴人」

    的關系。

    小赤腳和石鎖自石鎖還和紅姑一起住在山下鎮子里的時候就是舊識,石鎖是小赤腳第一個獨自救治的病人,小赤腳也是石鎖唯一一個朋友,那年石鎖發高燒,自己也剛剛離開師父獨自行醫,兩個半大小子就這樣因緣際會地相識,逐漸變得無話不談。

    孤獨的人一旦下決心接納另一個人來當作自己的朋友,便會把身心盡數交由那位一生的契友,小赤腳就是這樣得知的石鎖和紅姑的禁忌關系,紅姑也是這樣接納了這個和自己兒子差不多大的,善良淳樸的孩子,這間帶瓦的屋子只有三個人進來過便是證據,或許人之間的緣分早已注定,有些緣分似乎沒有理由地超脫了常理,慢慢升華成堅若精鋼的雋永。

    小赤腳和石鎖難得在亂世里再次相聚,便都放下了生存的重擔,小赤腳和石鎖做著鬼臉,趕得院子里的雞鴨亂跑,收獲地里的苞米,一手拿著一個,接著簸箕搓了起來,金黃的玉米粒掉在竹簸箕上,嘩啦啦地發出好聽的響聲,石鎖和小赤腳都喜歡這種半是玩樂半是勞作的游戲,為自己而勞作本就是天底下最舒服,最有骨氣的事。

    時光總是在快樂里飛一般地流逝,從小赤腳來到家里算起,轉眼就到了第三天,如果石鎖和紅姑今天再拿不準主意,小赤腳便要按照約定先行離開,等明年入夏帶著草藥回來。

    小赤腳起得很早,自覺地迭好被褥,出屋便見紅姑在廚房忙活。

    「娘。」

    小赤腳親切地打了個招呼。

    「起來啦。」

    紅姑的臉上紅撲撲的像撲了層胭脂,嫵媚地沖小赤腳一笑,眼睛也老是時不時地掃一眼小赤腳的褲襠。

    「石鎖呢?」

    「柴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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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赤腳意識到了什么,看著紅姑漂亮里帶著質樸的俏臉,小赤腳害羞地低下頭,出門找石鎖去了。

    石鎖格外珍惜和好兄弟在一起的時光,親切地招呼小赤腳把柴摟進屋,吃過早飯,石鎖便帶著小赤腳上山,石鎖沒帶捕獸的器具,手上也沒攥著砍柴的利斧,只是站在崗子尖,扶著樹遠遠地往遠處望去。

    「兄弟,你說俺打跑了那群畜牲,咱們能過上太平日子嗎?」

    石鎖望著灰突突的陰天,長長地嘆了口氣。

    「哎,哪有太平日子呢?活著就不錯了。」

    「兄弟,你答應哥個事兒。」

    石鎖擰著英氣的眉毛,鄭重其事地對小赤腳說到。

    「俺知道……」

    看著石鎖嚴肅的神情,小吃家婆似乎已經猜到了:「等你去了抗聯,俺指定照顧好娘。」

    石鎖的眉頭微微放松,悠悠地嘆了口氣到:「俺跟娘商量過了,她愿意。」

    石鎖頓了頓,接著說到:「俺娘其實很稀罕你,她早就跟俺說過讓你當她干兒子,這樣挺好,也遂了娘的意你也有了家,俺唯一的朋友成了俺的干弟弟,挺好……」

    石鎖看著小赤腳充滿感動的眼睛,彷佛下了很大決心,咬了咬嘴唇,緩緩說到:「俺和俺娘商量,也給你帶個種,俺要是回不來,你給俺兒子,還有你兒子當爹。」

    「啥?……石鎖,哥,你誤會了,俺是喜歡俺娘,可俺只把她當娘,還有你婆娘……俺根本沒想過占有她……你要這樣俺立馬就走,俺不能擁護這個斷送了俺們的情誼呀……」

    「你要是真把她當娘你就像俺一樣愛她!」

    石鎖厲聲嘶吼,眼淚劃過石鎖堅毅里帶著稚氣的臉,彷佛雨水拂過一

    塊光滑的棕色石頭。

    「這……」

    小赤腳一時也沒了話,呆呆地愣在原地。

    「俺早就想找個合適的人托付俺娘,兄弟,你幫俺去了一塊心病,俺謝謝你,那天你給俺娘舔逼的時候她不抗拒你,你也稀罕他,以后你也愛她。」

    石鎖仰天嘆了口氣到:「俺只希望俺娘好,她稀罕你,你要珍惜她。」

    石鎖看著小赤腳,緩緩到:「兄弟,你cao我媽吧。」

    「哎……」

    小赤腳哆哆嗦嗦地嘆了口氣到:「那俺先幫你生個孩子,好家伙,你就這么不信俺,非得讓娘給俺生個孩子綁住俺?」

    「你當你那么大大面子呀?這是娘的意思,便宜你了。」

    石鎖見小赤腳答應,登時笑逐顏開到:「咱先說好,俺要是沒死,你的孩子也得管俺叫爹。」

    「哎……又是這出,行吧行吧,是俺的種就行呀,況且這是娘,咋樣都行呀。」

    小赤腳無奈地笑到。

    「這才是俺的好兄弟。」

    石鎖摟住小赤腳,輕輕在小赤腳的胸口捶了一拳。

    「那就說定了?」

    石鎖笑著伸出小拇指。

    「說定了。」

    小赤腳紅著臉和石鎖拉了個勾:「啥前兒……整呀……」

    「今晚就整。」

    一想到娘讓自己最好的兄弟cao,石鎖的心就撲通撲通地跳。

    「那你趕緊回去,如此這般,這般如此,俺下俺兒找娘。」

    「怎么個如此這般,這般如此?」

    「哎呀,就是這樣……」

    小赤腳伏再石鎖耳邊,悄聲說到。

    7石鎖聽完便三步并做一步地回了屋,小赤腳獨自坐在崗子上,盯盯地眼瞅著太陽從東往西,慢慢地沉沒在崗子里,石鎖倚著門,顫巍巍地沖崗子上吹了聲口哨,小赤腳才起身,一步兩緩地奔屋去,遠遠地看見石鎖倚著門,兩條腿直打哆嗦。

    「兄弟,你趕緊進去吧,俺虛了……」

    石鎖一手捂著腰,身子一傾,差點摔到地上。

    「俺說你整那么狠干啥?就今天一天的事呀?那么急呢你?」

    小赤腳不住地埋怨,看著石鎖虛弱的模樣,小赤腳也不好再說什么,只是悠悠嘆了口氣:「去俺的皮口袋里把俺的神酒拿著喝了吧。」

    「哎!」

    石鎖煞白的小臉上浮現出莫大的欣喜,卻也只能挪著步一點一點地蹭到東屋。

    「別全喝了了。」

    小赤腳輕聲叮囑到:「那可是寶貝,能吊命的!」

    「知道了知道了,俺娘都讓你cao了,你還計較個啥。」

    石鎖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到。

    「去,還不是你非得讓俺幫你。」

    小赤腳辯到。

    「哎,俺說,你和娘整的時候俺擱旁邊看著也不行?」

    石鎖抱怨到。

    「慢慢來,現在你要在旁邊她估計放不開哩,過幾次之后你也一起來,沒準效果更好哩。」

    小赤腳扶著石鎖到東屋,便從那皮口袋里拿出酒葫蘆和羊腸子。

    「給,喝吧,不興喝了了,要不然俺拿你jiba下藥!」

    小赤腳眼瞅著石鎖喝完搖了搖,確實還剩了點福根,又讓石鎖親自把酒葫蘆蓋好放進皮口袋,這才放下心奔西屋去。

    「你酒癮那么大呢?」

    小赤腳不禁埋怨到。

    石鎖見小赤腳回過頭,便悄悄取出酒葫蘆,把剩下的福根都倒進自己隨身裝酒的空葫蘆里。

    「裝的還挺滿當。」

    石鎖見小赤腳沒有發覺,不禁暗自得意。

    小赤腳見西屋門關著,便輕輕敲了敲門。

    「是老疙瘩嗎?」

    門里的嗓音柔和婉轉,緩緩問到。

    「老疙瘩」

    即家里的小兒子,小赤腳心下一動,哎地應了一聲。

    「門沒插,進來吧。」

    小赤腳推開屋門,見那美婦端坐在炕沿上,頭上蓋著塊紅蓋頭,胸前鮮艷的紅肚兜讓油燈一照,油亮油亮的,勉強地蓋住凸起的兩點,卻勒得那大得都快能到美婦肚臍眼的碩大奶子鼓鼓脹脹的,朦朧中透出極致的rou感,隨著美婦的呼吸不住地晃動;美婦的腰身不胖卻多rou,玲瓏有型,肥美的巨臀磨盤一樣,胯間卻既沒有褻褲裹束又沒有布片遮擋,一綹紅褐色的屄毛俏皮地從又結實又肥嫩的大腿當中髭出,有意無意地挑逗著春情。

    「娘。」

    小赤腳柔聲叫到。

    「嗯,兒子,坐吧。」

    紅姑拍了拍炕沿,示意小赤腳挨著自己坐下。

    「貼近點兒。」

    紅姑柔聲呢喃到。

    小赤腳索性不再矜持,把小小小瘦瘦的大腿緊緊地挨在紅姑又軟又嫩的玉腿邊,紅姑的身子很熱,又大又宣乎的奶子靠在小赤腳地胳膊邊,輕輕地磨蹭著。

    「兒,你的衣服磨得娘的rou不娛著。」

    紅姑低聲嬌吟到。

    「咋整?」

    「脫了,一件都別剩。」

    紅姑的身子不由得輕輕一顫。

    小赤腳

    的身子又白又瘦,一根丑roubang槌倒是粗壯長,軟軟地耷拉在炕沿上。

    「給娘把蓋頭揭了,讓娘仔細瞅瞅你的jiba。」

    小赤腳揭開紅姑的蓋頭,見紅姑的頭上還插著簪翠銀釵,粉臉嬌紅,一對星眼流波,活脫脫的就像個剛入洞房的新娘子,紅姑低著眉偷眼瞄向小赤腳的褲襠,半晌才回過神,低聲嬌罵到:「呸,大丑jiba,有啥好的。」

    「俺的jiba有三好,俺也是聽乳……人家跟俺這么說的。」

    「切,誰問你了,cao過娘們兒還豪橫了?」

    紅姑沉吟半晌,接著問到:「那它到底有哪三好?」

    「粗大,梆硬,射而不倒。」

    小赤腳撓著頭,不好意思地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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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吹吧你,估計是個黃花閨女,沒見過漢子jiba,討好你才說的。」

    紅姑不自覺地伸手要抓小赤腳的jiba,卻又矜持地收倒半空,不自然地捋了捋頭發。

    「不是黃花閨女,是……是個大奶子大屁股的熟婦跟俺說的……」

    「老娘們有啥稀罕的。」

    「她……奶子大,屁股翹,還高,還愛俺。」

    「瞅你那啥樣,指定是讓人家騙了。」

    「沒呢,俺都給她cao的翻白眼了,她說她這輩子都離不開我哩。」

    「傻小子,女人最會騙人,裝娛著,cao逼就cao逼,咋可能cao的翻白眼呢?」

    紅姑一邊說著,一邊把手探到小赤腳的胯間,輕輕握住小赤腳又黑又大的驢jiba:「俺看你是中看不中用,這玩意硬的起來嗎?媽呀這老嚇人,就跟個活驢jiba似的。」

    紅姑握住小赤腳的jiba來回擼動,jiba皮擠壓著馬眼兒里分泌出的透明汁水,咕嘰咕嘰地發出聲來。

    「娘,你咋摸俺jiba呢?」

    小赤腳暗喜,卻有心調戲美婦。

    「俺……俺看你硬不硬得起來……啊……cao你媽的……還真起性了。」

    紅姑手中握著的那話兒剛才還軟趴趴的,沒想到這會兒起性到快,一只手都快握不過來了。

    「cao你媽,太jiba難看了,小伙兒長得不難看,jiba這么難看,哪個女孩和你上床不嫌乎你呀……」

    紅姑一邊

    罵著,心中卻泛起春情,手上也顧不上輕重緩急,只是握住那排銃似的黑東西一陣上下其手。

    「娘……你要是不稀罕,俺給你拉個簾兒,俺隔著簾兒cao你……」

    「cao你媽,你個小屁孩崽子啥都不懂,這大丑驢jiba給你都浪費了。」

    紅姑語氣軟得就像熟透了的柿子,嘴上卻不停地粗野叫罵,那些曾經無數次中傷她的流言讓她本能地遠離男人,遠離碩大的jiba。

    可看著公馬公驢cao得胯下母馬母驢咴咴的叫,紅姑總是幻想著自己就是那母馬母驢,甚至數度想勾引那壯碩的畜生把大得能把人cao兩半的jiba塞進自己的屄里,卻每次都被腦海中回響起的惡毒語言拉出浸泡著欲望的幻想,不知何時,她便開始把自己當做母馬母驢般輕賤自己,嘴上卻要用高傲的叫罵抵擋一切直面而來的羞辱,不知不覺,她已經不敢再面對心底最初,最原始的欲望。

    「娘,你要是不稀罕,俺給你把蓋頭蓋上吧……」

    小赤腳見紅姑嘴里不停嬌聲粗罵,還以為紅姑不喜歡。

    「你個小驢崽子少jiba跟老娘廢話!」

    紅姑撲地把小赤腳按倒在炕上,小嘴情不自禁地對著小赤腳薄薄的嘴唇猛親。

    「你個……小驢駒子……讓娘……稀罕死了……」

    紅姑畫著紅嘴唇,不一會就把小赤腳的臉上親得一塊一塊的紅。

    「兒子,娘就稀罕大jiba,哪天你給石頭也整一個,俺讓你倆一塊cao俺。」

    紅姑喘噓噓地說到:「你可算是俺兒子了,你都不知道娘多稀罕你,除了石鎖,俺最稀罕的就是你,那天再看見你娘就像要你,得虧你長了個大jiba,不然你得嫌乎俺。」

    紅姑說完又是暴雨梨花地一通亂親亂咬,把小赤腳地身子弄得和金錢豹似的遍體紅印。

    小赤腳讓紅姑吃人似的氣勢嚇怕了,慌忙間想起身卻讓紅姑一條胳膊就死死地按在床上動彈不得。

    紅姑的嘴游移到小赤腳的jiba附近,做游戲似的對著小赤腳的馬眼聞了又聞:「媽呀,不臭呢,有股草味兒呢還,比石頭的干凈多了。」

    紅姑張開嘴,對著那雞蛋大的jiba頭子裹了兩裹,又伸出舌頭,舔著馬眼縫子細細地嘗著味兒。

    「媽呀,挺好吃呢還,賣相不好味兒好呀。」

    紅姑松開小赤腳,兩手握住小赤腳搟面杖似的東西,又張開嘴,含著那怕人的東西就往里吞。

    「咕嘰,咕嘰,咕嘰,吸熘……」

    大jiba撐得紅姑的俏臉都變了形,卻見紅姑仍舊面露陶醉地不住吸裹。

    「娘,你嘴小,別整了。」

    那柔軟靈活的舌頭不住掃動著小赤腳的jiba頭子,弄得小赤腳直覺尾巴骨發癢,儲在卵蛋子里的精好像有了生命,不由自主地朝jiba眼子上涌去。

    「嗚嗚嗚……」

    不知紅姑說了句什么,干脆不用手,把頭一沁,那驢jiba竟整根沒入紅姑的口中,小赤腳頭一回見女人能把自己的大東西全吞進去,便再也忍不住那升天般的酥麻,紅姑緊實的嗓子眼一擠,大股大股的濃精便控制不住,滋滋地射進紅姑嗓子眼深處。

    「嘔……咳咳……」

    紅姑被那排山倒海而來的精漿嗆得瞪大了眼睛,急忙退出那要人命的東西一陣咳嗽,又黑又丑的大jiba上滿滿地沾著粘液,一股股精潮仍在上涌,噗噗地從jiba眼子里激射而出,打得紅姑臉上,身上都沾上了小赤腳的濃精。

    「娘……」

    小赤腳關心紅姑,卻讓紅姑輕輕推開:「娘沒事……咳咳……」

    紅姑一陣干咳,緩過神來就見那驢rou昂然挺立,絲毫沒有低頭認輸的跡象。

    「呵呀……果然是金槍不倒呀你小子。」

    紅姑嫣然一笑,刷地扯掉肚兜,那大奶子再沒束縛,水一般隨著肚兜的扯下而躍動著,那對奶子又大又圓,比馮老夫人的還要翹挺三分,大得活像地里的南瓜,即便沒有內衣束縛,那大奶也是球一樣圓潤飽滿,紅姑的奶頭平日里都凹在乳暈里,粉嫩如處女一般。

    「哎,要是乳兒或者娘其中一個把我奶大,俺也不至于像個瘦猴似的了。」

    小赤腳嘆了口氣,心中充滿了相見恨晚的無奈。

    「來,想咋玩咋玩,瞅你那一臉色樣兒,早惦記著俺的奶子了是不?」

    紅姑開朗得模樣里全然沒了那個眼里常含悲傷的少婦身影,她接納了小赤腳,便要把握春宵一刻的快樂,見紅姑躺上炕,勾著手指發出邀請,小赤腳便不再客氣,跳著撲到紅姑柔軟的身子上。

    「嘿,娘,真有意思!你的奶子都得俺抱著。」

    小赤腳用嘴摳出一個奶頭,又叼著奶頭不住上扯咬,那乳rou又香又豐滿,軟中帶彈,一抻就抻得老高,正能被小赤腳抱瓜似的抱在懷里,小赤腳橫趴著壓在紅姑身上,驢似的jiba不住蹭著另一只泛著油光的大奶。

    「啊……小樣……還挺sao……嗯……挺會玩呢還……」

    紅姑不住地哼哼,嘴里叫罵聲越來越大。

    「娘……你要生個女兒,指定是個大奶子sao閨女。」

    小赤腳吃得出神,喃喃到。

    「哎呀,對了,俺們忘了正事兒了。」

    紅姑猛地驚醒,抱起小赤腳放到炕上,又彷佛無意地對著墻敲了兩敲,西屋的屋門便不易察覺地「吱嘎」

    一響。

    「哎呀,對了,俺得給娘耪地呀。」

    小赤腳笑著撓著腦袋,卻遭紅姑輕輕一打。

    「你娘是地哩。」

    紅姑巧笑著對著小赤腳分開大腿,紅姑漂亮的屄間塞著一團半干半濕的草紙,漉漉地嵌在粉紅粉紅的xue上,小赤腳伸手要去抽出草紙,手卻讓紅姑制住了。

    「先把羊腸子套上。」

    小赤腳拿起羊腸子正要往jiba上套,卻被紅姑半道里抽走了。

    「娘給你套。」

    紅姑把羊腸子累成一個中通的孔套,放在紅唇間,張開嘴「唔」

    地套住小赤腳的jiba,紅姑含rou到底,把頭一退,那截羊腸子便整個套在小赤腳的jiba上。

    「來,cao你媽。」

    紅姑一面牽住小赤腳的jiba頭子引到xue口,一面抽出紙團,那紙團一從屄里脫出,濃稠的白精便順著yinchun不住地滴在小赤腳的jiba上。

    「趕緊cao進來,別浪費了種。」

    紅姑急忙將jiba納入腔xue,小赤腳穩住身形,胯下猛地一挺,驢一樣的jiba沒費什么勁就干到了底。

    「我cao你娘!」

    紅姑舒爽地大叫,不自覺地用雙臂雙腿緊緊地摟住小赤腳。

    「娘……難受不?」

    小赤腳聯想到大云大香的慘狀,下意識地關心到。

    「孩子,你干到底嘍……」

    紅姑千嬌百媚地叫著,捧起小赤腳稚氣未脫的臉,柔情似水地不住親撫。

    「娘,俺把種推進去就行了,不用接著干了。」

    小赤腳說著就要退出身子,卻被紅姑摟得更緊了。

    「傻東西,娘稀罕你稀罕得沒法喲,趕緊干娘吧……」

    紅姑不待小赤腳活動身子,一雙結實有力的大腳便掐住小赤腳的胯,紅姑的大腿又rou又有勁,夾住瘦小的小赤腳就像老鷹捉小雞兒。

    「娘,你擱這逗小孩呢。」

    小赤腳讓紅姑暈暈乎乎地悠上悠下,連大卵蛋子拍在紅姑yinchun上的感覺都清清楚楚,小赤腳cao過的女人都是進去一大半就能被cao干得要死要活的主,可一到紅姑這,咋把自己當個娃娃似的拋上拋下呢?「兒子……你jiba老厲害了……」

    紅姑兩眼冒光地喘著粗氣,屄里的水越來越多,咕嘰咕嘰地響成一大片。

    「騎大馬……騎大……馬……兒子,娘……像不像一匹大馬?」

    紅姑的頭發塌在身上,嘴里學著馬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

    「娘……娘不是馬……」

    小赤腳爽得只顧瞇起眼睛,他還從來沒有感受過

    又窄又濕又熱,還能把自己的jiba桿子完全正好地包在xue里的屄。

    「娘……娘是驢……」

    紅姑喘叫著,聽聲音彷佛一匹正被公驢草干的母驢。

    「娘……不是母驢……」

    小赤腳抓住紅姑的奶頭不管不顧地扯弄,倒把紅姑扯得起了性,啪啪地用屄砸小赤腳的胯。

    「那你說,俺是啥……」

    紅姑一會學著母馬一會學著母驢,rou體撞擊的啪啪聲響徹整個房間,掩蓋了一門之隔外的,擼動jiba的咕嘰咕嘰的響動。

    「你是世界上最冰清玉潔的女人!」

    小赤腳大聲叫到。

    小赤腳的大叫就像冒著涼氣的冰塊,凍得整個屋子里的所有聲音都靜下來,似乎連寂靜都沒反應過來,反讓那句話在房子里傳出陣陣回響。

    「你……你真的認為娘?……」

    紅姑捧著小赤腳的臉,不可思議地問到。

    「是!娘就是!娘在俺心里,就是最冰清玉潔的女人!」

    小赤腳的話有力地在房間里回響,連那對偷窺的眼睛里都包含淚花。

    紅姑的臉上滿是錯愕,一滴眼淚順著紅姑光滑的俏臉靜靜地淌在炕上,彷佛是決堤一般,那眼淚就好像滲出大壩的洪水,稀里嘩啦地從眼睛里淌出來。

    「娘……」

    紅姑顫抖著嘴唇,尖聲擠出一個字。

    「孩子啊!」

    紅姑大聲哭號,緊緊地摟住小赤腳,本就緊窄的腔xue彷佛大蛇捕食般緊緊底纏繞住小赤腳的jiba,那是種小赤腳從沒感受過的,來自最深處的,蘊含著無數復雜感情的緊咬。

    「孩子,娘……委屈呀!……他們都罵俺sao,不要臉,都用石頭打俺呀……俺的公婆嫌乎俺,俺的丈夫還罵俺大母驢呀……」

    紅姑張著嘴大聲哭號,彷佛要把半生的委屈都哭出來。

    「娘,別哭了,都過去了,你要是大母驢,俺就是公驢,成不?」

    小赤腳一邊抹著紅姑臉上的眼淚,一邊天真地想用抽插的快感撫慰紅姑布滿傷痕的心靈。

    「對,俺……俺是大母驢,你是小公驢,你給石頭的jiba整大,咱們三頭驢一起擱這里活著,你們兩頭小sao驢一起cao俺這頭大母驢的逼眼子哩……」

    紅姑的哭嚎聲漸漸變小,只剩滿眼的梨花帶雨,小赤腳插感覺紅姑的里面都要長在一起似的,每一抽插都要用好大的力氣,想必是縮陰功的緣故。

    小赤腳這回也算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便用起吃奶的勁,打洞般使出全力在紅姑的屄里飛速進出,每下都能頂到紅姑的屄芯子,那本是牛馬都未必頂得到的地方。

    「啪啪啪啪……」

    「啊啊啊哦哦哦……」

    「娘,你的屄緊得都能咬人了……以后誰再笑話你屄松,俺用jiba日他。」

    「對……是男的就日便門,是女的就日sao眼子……兒呀……娘的屄你以后隨便日吧……」

    紅姑cao得性起,抱著小赤腳滿炕轱轆,最后干脆一把把小赤腳按趴下,大肥腚騎在小瘦胯上不住進進出出,不時如碾子般在結合處來回摩擦,紅姑的yin水本來就多,混合著石鎖的殘精,泡沫般湖得兩人的毛都發白。

    「娘,你坐得俺魂都要飛出來了娘!」

    小赤腳不住地大聲驚呼,反倒惹得紅姑臀浪急涌,呼啦啦地包住了小赤腳的身子。

    「娘,娘讓才你的大jiba杵得魂要飛了……啊啊啊啊啊……」

    紅姑迎難而上,雙手不住在小赤腳的身上亂摸。

    「娘……你看俺的!」

    小赤腳索性施展出全部功力,掐住紅姑的大腿就不住聳胯,那結實的大腿叫小赤腳的小手一捏,淺淺地出了一個小坑,軟大的臀rou拍在小赤腳的精瘦的身子上,不住地翻起rou浪。

    「娘……娘舒服透了……娘的地……讓你耪娛著了……」

    「娘,俺的家伙什兒好使不?」

    「好使,好使,跟他娘的鐵杵子似的,一杵一股水兒呀……」

    紅姑一面騎馬似的在小赤腳的身上前后左右地聳動,一面雙手揉著奶子不住把玩,小赤腳胯下的力氣越使越大,紅姑也被干得頭往后仰,張開小嘴不住地驚呼。

    「啊啊啊啊啊……啊!嗷!」

    紅姑兩眼一翻白,倒吸一口冷氣,白墻般向后倒去,小赤腳長噓一口氣,摸了摸自己額頭上的冷汗,己本來就瘦,叫女人一搟,寬是寬了,人就直接平了,哎……自己沒事還真得多吃多喝長點rou,自己的女人們無一例外不是高大豐腴的熟婦,要是她們失了神朝自己身上壓一下,估計就自己這小體格子,那美熟婦中的任意一個沖著自己壓下來,非得給自己壓成薄片。

    剛才那下估計是紅姑「到了」,既然自己只負責耪田不負責打種,jiba再擱在那女人地里也沒啥用,小赤腳顧涌著抽出依舊堅挺無比的jiba,身子卻讓回過神來的紅姑猛地抱住了。

    「小冤家,犁倒好使。」

    紅姑的身子把小赤腳包得嚴嚴實實的,雙手雙腳緊緊地摟住小赤腳,彷佛要把小赤腳和自己揉成一個人。

    紅姑恢復了往日溫柔樸實的模樣,紅著臉,嫻靜中帶著女人調皮的乖巧,溫良里藏著三分母性的慈愛,全然沒了

    剛才生性的猛獸模樣。

    「哎呦石頭……憋擱門口藏著了,進來吧。」

    紅姑柔聲一招呼,石鎖便從門后探出機靈的腦袋,連褲子都沒穿,光著根倔倔的雞雞兒就進了門,笑嘻嘻地跳上炕鋪上被褥,一把把自己裹進被褥里。

    「娘,兄弟,一起睡吧。」

    石鎖索性連上衣都脫掉扔出被褥,光不出熘地躺在被里。

    「成,倆小伙子火力可壯呀。」

    紅姑的眼角彎彎的,月牙般精致漂亮,三人相視一笑,紅姑進了被窩,讓小赤腳和石鎖一邊一個地夾住,便伸出手,柔柔地握住兩人火熱堅硬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