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徑自然量】(30)
書迷正在閱讀:合歡宗的人們、yin在妖武亂世修仙(陸芝)、美艷母親的淪落之外傳酒店篇、月如無恨月長圓(同人)、機動戰隊-教皇和辛西婭的墮落、重生之官道-催眠、小赤腳、NTR心理治療實錄-同人續、京督山老陰比、我的大奶女友小依(小依視角)
【欣徑自然量】(三十:婧之章) 作者:布丁風行者 2023年1月1日 字數:19,767字 「妍婧、女子的引誘:我的歐尼醬,這次過來就是將我自己交給你的好時刻哦。」 「也就是說,其實我才是jiejie,你是弟弟?」 坐在酒店的床上,馬嫣然盤著腿問我。 「你的關注點很奇怪呀?你聽了這么長的故事,不是應該要給點意見嗎,怎么就留意這些了?」 我坐在椅子上,對馬嫣然的提問感到無語。 我聽了mama的一番往事之后,我覺得整個世界都變了,無論是代入桓究還是馬自然,這劇情都是我未曾想到的。 代入桓究,居然不知道自己和靜欣做了愛,還生下了兒子;作為馬自然,喜歡的女朋友居然是自己的meimei!我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當晚就買了高鐵票,和璐茗打了聲招呼,說有事情過來廣文市找馬嫣然,不然他還以為我破了她處就跑路不認人。 第二天來到后,馬嫣然已經訂好一家快捷酒店,我不知道她找誰幫忙訂的,來到房間后,她問我怎么突然要過來廣文市,但是又要她這名未成年人訂酒店。 我耐心地對她說出mama的故事,當然我沒有說我和mama發生關系的事情,所有對我和mama不利的故事都沒有說出來。 馬嫣然聽后的第一反應居然是讓我喊她做jiejie?「我當然是jiejie,你看看啊,按照mama的是說法,我爸先醉jian了mama,然后隔一天mama和你爸上床,這么說來,怎么樣都是我是jiejie。」 馬嫣然搖頭說道,「我居然還喊了你這么多年哥哥,以后你就是我弟弟了!你要做哥哥,就找璐茗吧!」 「你怎么知道璐茗是meimei啊?」 我當然知道璐茗比我小,因為我在桓究記憶中知道,在周年慶知道靜欣拍拖后的自己才下定決心去拍拖,放下對她的執念,接受一個追求自己而自己也有點好感的女孩子。 那也過了有一個月時間,璐茗肯定是meimei的。 「我知道她生日啊,那個,和meimeizuoai的感覺怎么樣?」 馬嫣然賊兮兮地問我。 我可沒有說我和璐茗上床的事情,我只是美化了mama發現自己和璐茗拍拖,而我鐵了心要和璐茗在一起后沒辦法,她才說出這些故事。 「別騙我了,你都和璐茗卿卿我我這么久了,jiejie的菊花你都試過,meimei的蓬門早就被你開了吧?」 馬嫣然說著叉開雙腿,用手指揉了揉下面。 「你別發sao啊,我現在和你說的是正事,我準備在這里散散心,就五天左右吧,你有沒有錢幫我給住宿費啊?我可是沒錢的了。」 既然是弟弟,那么不坑一下jiejie怎么能行。 馬嫣然扳著手指計算:「今天星期六21號,五天就是25號,開學9月1號,你還有6天時間回去和璐茗劃清界限或者上演緣之空,下次你直接讓她Cos穹妹吧。」 「你別光顧著開心,我和你說認真的,你怎么想,我覺得這件事只能和你說了。」 我是真沒辦法才能找到馬嫣然一同想想。 「我不是幫你緩解一下心情嘛,你一見到我就苦大仇深的樣子,我便知道不是好事情了,當你說出mama的往事之后,我也需要時間消化一下。」 馬嫣然嘆了一口氣,用手指纏著自己的頭發嘟著嘴思考。 「現在關鍵是,到底讓不讓璐茗知道這件事情,而她知道這件事情之后,就會牽扯到她的家庭和mama的往事,這不好辦。」 馬嫣然說道。 「她爸和她媽離婚的,她媽的關系可以先不管。」 我補充道。 「也是你爸。」 馬嫣然更正道。 我雖然自認為自己已經成為馬自然,可是讓擁有桓究記憶的我叫桓究做爸爸,我是十萬個糾結。 這等于自己是自己爸爸?更何況桓究也知道我知道他的往事,如果他知道的話,這種糾結程度肯定不下于我:我兒子是我?「其實不就是四個情況嗎?」 馬嫣然攤開雙手聳肩道。 「和她在一起,和她分開二選一,在這個基礎上再選擇告訴她和不告訴她。」 馬嫣然分析道。 我其實來的路上也已經想到,這不過就是一個選擇題,后果怎樣也大致明白,但我現在只想和馬嫣然談談,得出一個答案。 「第一,和她在一起并告訴她,她就要有這種愛你超越一切的覺悟,當然這也要你也有這樣的想法,你們法律上并沒有任何關系,就像mama說的老爸捐精的事情,假如他捐精后的兒子女兒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成為情侶,雖然血緣上是同父異母,可是法律上他們完全可以在一起。」 馬嫣然躺在床上,繼續說道。 「第二,和她一起不告訴她,那就是正常的拍拖了,不過你的心理承受能力要強,這件事情要瞞一輩子,看你受不受得了。」 「不過這個和她在一起的選項,首先要過的就是mama那一關,她不同意的話,你們沒戲,如果你選擇告訴,那么璐茗就面臨要不要告訴她爸,也就是你爸這個選項了,不告訴的話,你就是將這瞞著一輩子的壓力全部轉移給璐茗,如果告訴的話,你們面對的不僅僅是mama還有你爸。」 馬嫣然搖了搖頭,末了還補充一句,「太難了。」 「第三四個選項就方便快捷了,不在一起,要么你就飾演一個花心海王,得到了人家就拋棄,直接提出分手,不過這樣對璐茗太殘忍了。要么你告訴他你們其實是兄妹,這樣的分開,我相信她會理解的。」 馬嫣然分析得十分到位。 只是他不知道我這邊還有兩個關鍵點,我是沒有也不能和她說的,第一就是我是擁有璐茗她爸也就是桓究的記憶,告訴她爸后我倆的關系就變得十分微妙,并且如果他知道的話,我相信,十有八九要找mama結婚!這就涉及第二點,mama已經是我的人了!我怎么可以拱手讓人,即使這個人是我自己也好,是我爸也好。 我皺著眉頭,好像這還是有一種最最變態的解決方法……「你在想什么呢?我都說完了,你好歹給個反應啊?」 馬嫣然一個枕頭扔過來。 「我在想呢,吞我三思。」 我沒有和她開玩笑。 這最變態的方法,不就是我們大家都知道對方所有的秘密,璐茗知道我是他哥,桓究知道我是他兒子,mama和桓究結了婚,他們也不阻止我和璐茗在一起,璐茗和她爸不反對我和mama上床,大家都攤開所有牌面。 這不就成為合家歡劇情了嗎?我看著眼前在床上穿著長T恤熱褲黑絲馬嫣然,心想這么說的話,全家就剩下她還沒被我拖下水。 不過也拖了三分之二了。 「看著我干嘛?jiejie說得不對嗎?」 她說得對,我現在擁有的優勢是擁有桓究的記憶,想事情都比一般的初中生要成熟,更重要的是我可以模擬他的想法:當我知道靜欣和自己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經有一腿甚至還有了兒子的話,我肯定會想方設法要和靜欣在一起的。 靜欣下個月就來公司樓下的銀行上班,自己完全可以近水樓臺先得月,結婚不是難事。 至于馬自然這個擁有自己記憶的兒子,反正都十多年完全沒接觸,喊不喊爸爸,或者認不認爸爸都算了。 最重要的是璐茗,如果她死都要和馬自然在一起的話,自己應該也不會反對,他們只是法律意義上的繼兄妹,完全可以結婚。 現在最影響自己判斷的是,到底桓究會不會阻止我和mamazuoai呢?我現在分不清luanlun這個因子是單單存在馬自然身上還是桓究身上也有。 畢竟桓究對自己的mama是完全沒有任何的想法的,他當年也喜歡看luanlun小說和luanlun視頻,或者玩那年輕時候為數不多的luanlun游戲,只是幻想的對象從來都是一個并不存在虛擬形象,自己代入的是劇情里面的角色,在現實中對母親沒有一絲一毫的想法。 不過從我試探他對璐茗的感覺開始,我也嘗試代入以前的桓究,那種看到和自己一句話都不說的女兒,那疏遠是肯定的,不過看到如此青春洋溢的女孩子,以異性的眼光看待當然也會有吸引力。 畢竟現在社會很多人找的小三都是小自己十來二十歲,我知道的一些老板50歲找了一個20來歲的大學生,這年齡差距不比桓究和璐茗的還要大嗎?桓究也看過父女的luanlun視頻和小說,也曾經幻想過璐茗,不過那是一個虛擬的形象,幻想不代表現實中有真正的行動。 我對他的理解誤差就在于假如他知道我和mamaluanlun,他會覺得憤怒還是也參與一份?我現在無法求證,因為我猜想的一切都已經加入了我作為馬自然的思維進去,不再是純粹的桓究想法,哪怕我覺得這就是桓究的想法,但可能無意中都是以馬自然覺得桓究是這么想的映射在里面從而導致結論完全偏離。 「你分析得很好,我來之前也有這么想過,你說了之后我更加確認我之前列的這些假設都基本相符,不過我想知道的是,這件事你的看法是怎樣?」 我慎重地問道。 「我……」 這時候馬嫣然也收起玩鬧的心態,她變得嚴肅起來。 「如果是我的話,我覺得沒關系啊,我都和你做到還剩下最后一步,證明我對和你上床沒有太多的負罪感,可是我不是璐茗,我不知道她怎么想。」 馬嫣然說道。 「以我對璐茗的熟悉程度,你要真的想和她在一起的話,她應該會不顧一切繼續喜歡你吧,無論告不告訴她真相,那時候就是mama那邊的壓力了。」 「如果你想分開的話,我覺得你無論告不告訴她真相,她都會繼續粘著你,誰讓你是她第一個男人呢。」 馬嫣然已經認定我和璐茗上床了,我也沒有再反駁,畢竟這是事實。 「我覺得最好就是說服mama,讓你和璐茗在一起,至于告不告訴她真相,就你來決定,mama這個,我可以幫你!」 馬嫣然說道。 「你怎么幫啊?讓mama接受自己的兒子和他親meimei在一起?」 我無法想象到底馬嫣然想的是什么。 「我當著她的面和你zuoai,或者無意間被她發現了,然后我們兩人想法證明只要兩情相悅,這并不是什么大問題。」 馬嫣然建議道。 「你這個建議太大風險了,我不贊成。」 「那不如更直接,讓她知道哥哥和 meimei在一起并不是什么太嚴重的事情。」 馬嫣然走過來我身邊,用胸脯壓在我的肩膀上。 「我現在沒有心情呀,你說的更直接是什么?」 我用手捏著她的胸,緩緩推開問道。 「你和mamazuoai,母子luanlun都有了,兄妹luanlun那不是更輕嗎?」 我聽到馬嫣然這么說,整個人突然一愣,還以為被她發現了什么秘密,不過我扭頭看著她的眼神,又不像是知道我和mama的事情。 這更加可怕了!她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居然提出這樣的建議!「其心可誅!你說的這是什么辦法?」 我不再看著她。 「你不用騙我了,你眼神躲著我了,上次我不是說過你喜歡mama嗎?我現在更加確定這一點!」 「你以為誰都像你這么開放變態呀?」 我沒法吐槽。 「哎呀?你這說的什么話?是你和meimeizuoai,你和jiejie我也是樂在其中的,怎么我就變態,你就君子了?說不定我們喜歡luanlun的基因還是遺傳自mama的呢?」 馬嫣然說道。 「你這樣說mama好嗎?我怎么感覺你很適合去夜場當經理?」 我真的沒法再馬嫣然說出什么合理的人設。 「其實嘛,我不知道為什么,對這種luanlun真的沒有什么顧忌的感覺,就覺得刺激有趣,我們是姐弟啊,但這不妨礙我喜歡你想和你上床啊?」 馬嫣然繼續用胸抵著我的脖子。 「所以你認為我們喜歡luanlun的基因是遺傳自mama?她也會同意我和璐茗在一起?」 我問道。 「我聽了你說的mama故事之后,我覺得最大的問題不是璐茗和你是親兄妹的問題,而是跨不過她和你爸那十幾年前的情感往事這個坎。」 馬嫣然直接將黑絲腿掛在我的肩膀上,用腳尖掃著我的大腿。 只是我現在真的沒有心情和她玩這些,連馬嫣然這個道聽途說的人都知道問題的所在,我來之前也大概想得出。 然而這就是我最不想接受的事情。 如果真的成了,那么我就要和另一個自己,或者說自己的爸爸分享自己的mama。 「她不想面對多年前喜歡而不得的人,她知道他就在同一個小區,都不敢去重新認識,就是怕不知道怎么面對這個早該在十多年前結果的愛情在凋零了這么久之后莫名其妙地再次開花。」 馬嫣然知道我沒心情,自己又爬回床上。 還有一點馬嫣然不清楚,那就是mama已經和孩子做了愛,她再也不知道怎么面對自己當年喜歡的人。 畢竟當年她就因為純潔問題而不敢和桓究表白,現在和自己兒子上床,在她的觀念里面,那更是不愿意再有所牽扯。 我想幫mama解開心結,只是解開她的心結就需要面臨更多的挑戰,可能這輩子我都不能再和她zuoai了,可能璐茗這輩子也不可以和我在一起,我有勇氣去賭嗎?mama就和我在一起一輩子不好嗎?璐茗就這樣和我在一起不好嗎?桓究泥奏凱。 然而這不現實,我也不可能這么自私,我不可能在桓究不知情的情況下擁有mama和璐茗,而mama還不能對桓究吐露真相,和他僅僅保持親家關系。 我知道桓究想法,假如我知道自己女兒和靜欣的兒子在一起,而靜欣也是單身,那么就不會滿足于親家關系,而是親上加親,岳父和婆婆在一起。 思來想去,好像還是一開始的解最合適。 亂吧亂吧,全家都亂七八糟搞在一起吧。 反正我自認桓究已經插了靜欣,我是小馬已經插了mama,再加多一個爸爸干mama,桓究干靜欣,最終我和璐茗永遠在一起。 既然這樣,馬嫣然的說法也有道理,讓mama清楚覺悟母子luanlun都有了,兄妹luanlun算什么。 想到這里我有點想通的感覺,我對馬嫣然說道:「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 馬嫣然倒是被我這突然的頓悟搞得有點疑問。 「我就要和璐茗在一起,我要mama也承認我們!」 「好!有男人擔當,我喜歡!你要不要聽我的詳細計劃?」 馬嫣然嘻嘻說道。 「你詳細計劃是什么啊?」 我確實好奇。 「我和你一起回家,等mama不小心發現我們zuoai,就可以開始辯論了。」 「那你說讓mama和我zuoai是怎么回事?」 我聽到這個計劃,感覺沒什么意思,原來只是辯論,我還以為有什么更加有建議性的計劃。 「我沒有計劃啊,我只是隨口一說,你剛剛聽到不是也突然興奮起來了嗎?」 她盯著我的roubang。 「要不要我們現在實戰?我可是處女哦,歐豆豆。」 馬嫣然抬起一條腿,用手指指著自己的下身。 「你怎么這么yin蕩?你處女不是應該矜持的嗎?」 我實在不理解馬嫣然這么sao的原因。 「我只是對你sao啊,我對其他人都不知道有多么保守,我之前不是說過嗎,我很早就對你有意思了,我知道我們不能在一起,只是我想第一次給你,給了你后我就可以去找男朋友了。」 馬嫣然很平淡地說道。 「為什么你想第一次給我?給男朋友不好嗎?」 馬嫣然這樣子我當然喜歡,只是我確實很想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現在都恢復記憶啦,你不知道以前我們去哪里,遇到什么危險都是你當哥哥的擋在前面嗎?那時候我就覺得如果你不是我的哥哥就好了。」 「沒想到你真的不是我哥哥,而是我弟弟。」 說完她還是強調弟弟這個屬性。 「你說我變態也對,因為我有時候都覺得自己是變態,吳斌喜歡我,這里也有不少同學說喜歡我,但我只對你有興趣,或者更具體地說,我要是不先和你嘗試,我感覺自己失去了這世上最美好的開端,再也無法感受其他的美好。」 馬嫣然就像說了害羞的話一樣,在床上不斷打滾。 「我真的沒心情。」 我推搪道。 「那我們出去吃火鍋吧?」 馬嫣然突然跳起來說道。 「我連房費都沒錢,還吃火鍋?」 其實倒也不是沒錢,只是我寧愿吃個杯面或者去金拱門隨便吃個1+1。 「我們難得認親,這次就是jiejie請你的,吃火鍋!」 馬嫣然速度穿好鞋子拉著我的手撒嬌道,「這可是我jiejie身份的第一次請客哦,去不去?」 都說到這個地步,不去顯得自己太慫。 跟著馬嫣然去到一家連鎖火鍋店,她點了一個鴛鴦鍋,我也不客氣地點了三份肥牛,她皺著眉頭說道:「我說請客你真的這么瘋狂星期六啊?」 「你說請客的,不是請不起吧?」 「誰說的,你給我撐爆肚子也要吃光這些!」 鴛鴦鍋上來后,我特意將辣鍋和清湯一人一半,馬嫣然發現端倪:「你碰了頭之后連口味都變了嗎?以前你都不吃辣的。」 「是啊,我變得可多了呢,以前我還從來沒有想過和你那啥。」 我涮著肥牛然后夾到她的碗里面。 「原來人的喜好可以這么變化的?真是奇妙,以前的你明明不喜歡辣,這么說來,有可能我不喜歡某樣東西,其實在某一天也突然變成愛得不得了?」 馬嫣然發出了哲學的問題。 「這誰能說得出呢,就如你小時候不喜歡吃香菜,但現在不是拿分醬料都要加一勺子香菜進去嗎?」 我想起馬嫣然以前被老馬逼著吃香菜,她哭著吐出來的場景 ,如今她的碟子里就有滿滿的香菜。 「那么說來,可能在未來的某一天,我會突然對你不感興趣,而對另外一個人發花癡?」 馬嫣然邊吃邊說道。 「很有可能啊,現在不是說有很多人追星,追了幾年突然就變成追另外一個人嗎?也不是說之前那個人塌房什么的,只是她突然就對這個人提不起興趣了。」 「那么說,你以后會不會突然對mama不感興趣?」 「這倒不會……」 我隨便地答著,隨即才反應過來,馬嫣然又在給我下套。 「哈哈,你這個變態,我定告訴mama!」 我聳聳肩,根本毫不在意地說道:「你就說吧,看mama什么反應?」 馬嫣然眼珠轉動,那絲淡淡的嫵媚竟讓我看得有點心跳加速,她繞著頭發絲在靜靜思考,這一瞬間和mama有高度的重迭感。 「難道mama已經知道你喜歡她,所以你才逃跑出來?我猜猜啊,你肯定是被mama發現你喜歡她,然后你惱羞成怒準備自裁卻沒想到只是失憶,而你失憶之后性情大變,mama漸漸接受了你這個變態!」 mama的基因竟然如此恐怖嗎?就這么一下子,便將事實推理得八九不離十。 見我沉默不語,馬嫣然將幾片肥羊夾在我碗中:「看來mama不僅僅是因為你和璐茗搞在一起,肯定也有點喜歡你,而你除了要躲避這個兄妹事實之外,還要面對和mama的關系。」 「嗯,一定是這樣!」 馬嫣然點頭已經默認這是事實。 的確這也和事實差不多了。 我默不作聲地吃完這頓火鍋,馬嫣然則洋洋得意地炫耀自己的邏輯能力爆表,絲毫不在乎這頓花了她三百多。 這也是,老馬開的公司賺錢比桓究還要多,況且他一直都是富養女兒的心態,馬嫣然兜里有錢是正常不過。 在回去酒店的路上,馬嫣然拉著我去便利店買飲料,結賬的時候居然還買了一盒套!我明明說了沒心情的。 回到酒店樓下,我還以為她會跟著上去,沒想到馬嫣然讓我伸出手,將那盒套子交給我,說道:「既然你沒心情,那么三天后我再來,這幾天你自己去散散心吧,我約了同學去逛街。」 就這樣很瀟灑地轉身就走。 這就是欲擒故縱嗎?我倒是真的沒太多心思。 要說對馬嫣然毫無興趣那是假的,但是這和mama以及璐茗不一樣,mama是那種無論是我還是桓究都有一種想要突破關系的想法在里面,璐茗就是交女朋友的那種更加親密的想法,至于馬嫣然,一直以來我都是和她有一種純純的兄妹關系在里面,在失憶之前,我的心思一直都放在mama身上,我對她的印象還停留在初一開始沒多久那種大家還是小孩的感覺。 即使那時候她已經初具身材,但我僅有一點點朦朧的欣賞在內,之前和她koujiao走后門,也是認為自己是桓究,卸下那種禁忌的擔子肆意而為。 現在我已經默認自己是馬自然了,當然要回到自身的身份上去尋找認同。 要說這么大美女在面前毫不心動那是假的,只是我現在最在乎的是我已經有mama以及璐茗,我還要再要了馬嫣然?雖然是她愿意,但我這行為很渣啊。 回到酒店后我不斷思考這些天來的經歷,mama發來幾句問候的話語,我也回復她平安后,她讓我冷靜了就回家吧。 接下來這幾天,我自己去了之前兩個身份都沒去過的廣文市景點參觀,那是一種生活在此,然而一直都是視而不見的感覺,現在以一種外地人的視角來游歷,別有一番滋味,也散了我抑郁的心情。 我依然和璐茗以及mama聯系,璐茗倒是沒有什么懷疑,mama回復說道:你想通了就回家吧,開學前一定要回來。 隨之轉賬了1500給我。 我來到廣文森林公園,這是廣文市的著名公園,可是我在這邊生活這么多年,居然一次也沒有來過,只因為這處于東南郊,是著名但是很晚才開發的公園,坐公交車2個多鐘才到達。 我下車后沿著路徑一直往上走,這時候馬嫣然打電話問:「弟弟在哪里?」 我看了一下路標,說道:「龍吐泉。」 「這是哪兒?我從來沒有聽過的?」 馬嫣然疑惑地問道。 「我在廣文森林公園散心,你有什么事情嗎?」 「好冷漠哦,我是想告訴你,麻煩你看看身后。」 馬嫣然的聲音突然從我后面傳來。 看到穿著背心熱褲的馬嫣然,我一時間反應不過來:「你……這是什么回事?」 「我今天本來想找你玩給你個驚喜,沒想到我剛準備到酒店,就見到你背著背包出來,就一直尾隨你來到這里啰。」 馬嫣然快走幾步跟上我。 「算了,那一起吧。」 我很自然地拉上他的手一起走。 沉默地走了小半個鐘,馬嫣然問道:「你怎么突然想來這里?這個景點太遠了。」 「我都說來散心,那當然是來一些平時沒有去過的地方啊,我又不像你那樣找好閨蜜逛街散心,當然要來大自然放松。」 我伸展懶腰,大口呼吸了新鮮空氣,疫情以來很少來這些地方逛了。 「你這樣子好像個老頭子哦。難怪你叫自然。不過有時候爬爬山也是不錯的。」 馬嫣然輕盈的步伐在山道上跳動,那一抹青春的氣息使得我夢回十多年前,不對,應該是桓究十多年前那大學的記憶。 有時候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該不該糾結我是誰,到現在我似乎都能將任何記憶隨手拈來,無分彼此,便如母語和熟練使用了多年的第二語言一般,頭腦中根本就沒有所謂的翻譯階段,都是自動轉換。 看著馬嫣然脫兔一般在我前面蹦跳,我的心弦有一點被撩撥彈奏,不知不覺就這樣跟在她身后走了一大段路。 「弟弟,你看,這里有座道觀啊?要不要進去拜拜。」 馬嫣然指著遠方一座道觀說道。 我瞄了一眼,雖然看上去比較遠,但是走的話大概也就十來分鐘,我點點頭說道:「好吧,我們去那邊看看吧。」 沒想到這道觀居然不在正路,而是要從小路走過,我們走小路都大概有半個鐘了,終于到達之后,馬嫣然看著面前那古樸的道觀說道:「這么古老的道觀,在這么偏僻的地方,難怪沒什么人來。」 我看著這古老但干凈的道觀說道:「可是這里打理得十分整潔,這道長應該是一個講究人。」 「這道觀名字好奇怪哦,叫風行觀,好像游戲里面的名字。」 馬嫣然看著道觀門口的牌匾說道。 「我們能進去嗎?看上去好冷清沒有人哦?」 馬嫣然悄悄地走到門口往里面瞧。 「應該可以吧,這里也沒寫著游客止步,這么偏遠的地方如果不是故意來的話誰會進去啊,少人不是正常嗎?不過我覺得,道觀這么少人才像一個清靜的修行地,不然的話人來人往像個游樂場。」 我對馬嫣然說道。 「哈哈哈!這位道友說得正是,這道觀建在這里,便是不想太多人來打擾,這道觀歷史很久了,即使現在都算是偏僻,更何況一千幾百年前。」 一名身穿著素色道袍的道長從大殿里出來。 道長年約40,潔白的臉龐和深邃的五官配上長長的胡子彷佛在仙俠小說里面走出來,他提著一把拂塵,步伐比馬嫣然還要輕盈,彷如會輕功一樣。 「有緣便是客,這里這么偏僻,想來也是特意走小路走了很久才來到,進來喝杯茶嗎?」 見我們兩人互相對視,道長哈哈大笑:「兩位小友看上去年紀不大,我這叔叔模樣沒嚇著你們吧?」 看著他略顯真誠的樣子,我試探道:「這里就是只有道長一個人嗎?」 最^.^新^.^地^.^址; &65301;&65363;&65302;&65 363;&65303;&65363;&65304;&65363;&65294;&65315;&65296;&65325; 「你們沒進來的時候是一個,到你們進來后是三個半。」 道長提著拂塵笑道。 馬嫣然拉著我的衣擺說道:「這道長說話有點奇怪,要不要回去?」 我本來是打算回去的了,但是看到道長似乎是對著我說三個半的時候,我心里有點驚訝,莫非我里面那半份被他算作半個人?「道長說笑了,怎么會是三個半人呢?」 我打趣道。 道長卻依然盯著我說道:「這位道友您應該知道我在說什么。」 馬嫣然拉著我手臂,低頭悄聲說道:「還是走吧,這個道長有點可怕。」 我倒是被他提起了興趣,我低聲對馬嫣然說道:「沒事,你發個朋友圈,讓大家知道我們在這,我倒是來興趣了,沒事的不怕。」 「不知道長怎么稱呼?」 我不懂得道教的禮儀,只能像江湖俠客那樣抱拳問道。 「貧道乃布丁道人,道友如不嫌棄,請進。」 說罷作出請的姿勢。 馬嫣然低聲說道:「這個道長的名字好奇怪,居然是布丁。」 「可能他的意思不是我們吃的那種呢?」 我回應她說。 我拉著馬嫣然的手進到客堂,坐在蒲團上,道長倒上三杯茶水,彷佛還特意證明里面沒有什么可以的物質。 馬嫣然輕輕地抿了一口,我倒很自然地喝了一杯,這些茶果然甘甜。 馬嫣然微微地用手扯了一下我的褲子,我用手拍了一下她的手背以表安心。 不知為何,我對這名道長帶有莫名的信任。 「貧道也是好久沒見到客人到來了,我相信這名小友也是聽懂了我弦外之意才決定進來坐坐吧?」 布丁道人笑著對我說道。 「不知這半個人是什么?聽起來有點驚悚。」 我也不兜圈,直接問道。 「你是你自己嗎?還是說你不僅僅是你自己?」 布丁道人也直接說道,我是聽明白了,知識馬嫣然疑惑地看著我倆在打啞謎。 「小友要不要進來我房間談談?」 布丁道人站起身,我竟發現他身上十分整潔干凈,似乎不沾塵污。 馬嫣然擔心問道:「你?」 「沒關系,這里的茶挺好喝的,我進去一下揪出來。」 我安慰道。 推開一扇小門,里面是布丁道人的書房,里面的書架起碼放著上千本書,他坐在書桌前面的椅子上,讓我坐在他對面。 我坐下后開門見山地說道:「道長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有緣人叫什么名字?」 布丁道人沒有直接回答。 「我叫馬自然。」 我回答道。 「我是問那半個人。」 我故作疑惑地問道:「哪里有半個人?」 「小友不愿意說,又何必和貧道進來呢?」 布丁道人撫著胡須說道。 「桓究。」 我只能將心底的秘密說出。 「很好,小友愿意說出來。」 布丁道人瞇著眼睛,似乎在觀察著我。 「道長,我想知道這是什么回事。」 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我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這是唯一一個可以看出我異樣的人,我身上的一切用科學無法解釋,卻被道長一眼看穿。 「你覺得這個世界真實嗎?」 布丁道人拋出一個不想干的話題。 「為什么不真實?我能摸到我能聞到,我能思考我能決定做什么事情。」 「你怎么判定夢境和現實?」 布丁道人摸著桌子,但沒見到有一絲灰塵。 「我知道自己做夢,那是夢境碰不到摸不著,我自然而然就知道自己不在現實之中。」 我沒法具體解釋,畢竟我沒有深入探究過這個問題。 「假如你的夢可以碰到呢?」 布丁道人問道。 「道長你說的意思是,我現在在做夢?我見到的你都是我的意識中見,實際上我根本沒有我所知道的一切?我會在將來的某一個日子中醒來,發現這一切都是假的?」 我皺著眉頭,不敢相信。 「你現在不是在做夢,我只是想你去思考一下『我』這個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