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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鬼屋(1)

    【多女主,有綠】

    2022年6月18日

    【第一章】

    一條僻靜的山路上,走來三個男人。

    為首的是一個尖嘴猴腮,皮膚粗糙的中年漢子,漢子的身后是一個有些慵懶的青年,長相俊俏,身穿一件青灰色的長袍,背后還背著一把長劍,雙手扶在腦后,嘴上叼著一根不知名的野草,很是灑脫的樣子。

    走在最后的則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臉上神采奕奕的,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四周不知名的野草野樹。

    「夏大師、小花小兄弟,求求你們走快些吧,我真怕那個妖怪又去我們村子殺人啊。」

    走在最前面的中年漢子一臉焦急,不時回頭催促著身后的兩人。

    「好嘞,程兵老哥,叫我夏蟬就好。」

    中間背劍的青年回應著,隨后對著身后的少年說著:「小花,別看了,我們走快些。」

    「哦,好!」

    三人快步向著大山深處前行,就這樣走了有兩三個小時,眼看天色不早了,最前方叫做程兵的中年漢子終于放慢了腳步,指著前方幾處隱約可見的房屋,激動的對兩人喊道:「到了到了,前面就是了。」

    這是一個隱藏在茫茫大山里的小山村,規模不大,只有二十幾戶人家,三人步入村中,入目頗為凄涼,沒幾間完整的屋舍,其中有些甚至可以用斷壁殘垣來形容,一些青壯年正在埋頭修補著其中受損較輕的房屋。

    整個村子像是剛經歷過戰亂一樣。

    程兵一邊和四周的村民打著招呼,一邊把夏蟬兩人帶往村中心的一處小院門口,院門緊閉,他走上前推了推沒推開,于是「啪啪啪」

    的拍了幾下,回頭對著兩人說道:「這是我們村長家,我帶你們見個面,價格方面你們和村長談。」

    自稱夏蟬的背劍青年點頭算是答應,心里卻是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大白天的鎖著院門干嘛?但也沒說什么,就站在原地等待著。

    等了有一會兒,在夏蟬開始有些不耐煩的時候,院門「吱呀」

    一聲從里面打開,走出來一個面露紅光的老頭,此時還滿頭大汗,好像剛做完什么體力活。

    程兵看見老頭,神色變得有些古怪,雖然只有一瞬間,但還是被一旁的夏蟬敏銳的察覺到了。

    程兵走上去跟老頭說著:「老楊頭,這位是我請來的夏蟬天師和他的徒弟小花,他們跟我保證了,一定能抓住那妖怪,不成功的話分文不收。」

    被叫做「老楊頭」

    的老頭聞言笑呵呵的上前緊緊握住了夏蟬的手,表現的很是熱情:「夏蟬天師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氣魄和本事,在這個妖魔鬼怪橫行的世道,實在是蒼天之福啊。」

    聽著老楊頭的奉承,夏蟬表現的很平靜,不動聲色的抽出被握住的右手,只感覺對方手上像是沾滿了滑膩的粘液,好不難受。

    嘴上還是客氣的回復道:「天師不敢當,我只是個入世修行的道士而已。除妖降魔我輩本分,楊爺過獎了,不如我們進去詳談?」

    聽到夏蟬提出要進屋,老楊頭明顯遲疑了一下,彷佛不太愿意讓幾人進去,但很快的又恢復了正常,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道:「瞧我這老煳涂了,都忘了請你們進屋喝杯茶水了,來來來,快請進。」

    幾人共同走進院里落座,也許是位置的關系,老楊頭的屋子相比外圍要好的多,除了院墻破了幾個不大的洞以外,里面基本沒有受到什么毀壞。

    老楊頭去屋里端了幾杯茶水給夏蟬等人,便坐下來和夏蟬訴說著他們村的情況。

    原來他們村與世隔絕,靠著耕種和打獵倒也能自給自足,就這么一直平靜生活了好幾輩人,也算是比較安逸。

    而就在幾個禮拜前,不知從哪突然跑來一只妖怪,三天兩頭的闖進他們村子里面sao擾,時常擄走村民養的家禽不說,還喜歡扔石子砸村子里的一些小孩。

    村民是苦不堪言,也組織過幾次抓捕,但是那個妖怪力大無窮,每次都以失敗告終。

    「那個妖怪長什么樣子看清了嗎?」

    夏蟬喝了口茶水適時問道。

    程兵搶著回答道:「我知道,我參與過抓捕,那妖怪全身都是毛,像個猴子一樣,但是只有一條腿和一只眼睛,特別大,有兩三米那么高。對了,它腦袋中間還禿了一大塊。」

    夏蟬沉吟片刻,自語道:「難道是山童?習性也對得上,喜歡惡作劇,但是像你說的那么大的山童倒是聞所未聞。」

    「什么是山童?」

    一旁聽的津津有味的小花忍不住開口問道。

    夏蟬笑了笑,習慣性的摸了摸少年的頭,解釋道:「山童是和河童一樣的妖怪,都是你們流國特有的物種。也有說山童就是河童,春秋兩季山童來到河邊變為河童,秋冬回到深山即為山童。因為兩者長相很像,所以有此一說,真假就不得而知了。」

    一旁的老楊頭聞言疑惑的問道:「聽夏天師的語氣,你不是本國人?」

    夏蟬笑著搖了搖頭,也沒多作解釋,只是示意老楊頭接著說下去。

    話說這妖怪,也就是夏蟬所說的山童,搞的村民們是頭疼不已,但是抓又抓不到,好在它也不傷人,索性平日多防備一點,也就隨它去了。

    本來以為就這樣堅持一段時間,興許那妖怪自己就離開了。

    而變故就發生在幾天前,一位很年輕的巫女突然路過這個山村,聽說了山童的事情,自告奮勇的要去幫村民們捉妖,老楊頭只當她是個女娃娃也沒當回事,誰料第二天村民發現她渾身是血的昏倒在村口,慌忙把她抱進村里治療,剛把她安頓好,那山童就怒吼著沖進了村子,而且性情大變,不僅狂暴的四處打砸,且見人就殺,村民們嚇得紛紛逃竄,這才僥幸活下來一部分人。

    「可憐我那老伴啊,就這么被那個妖怪一掌拍死了,我們無兒無女,留我這么一個孤寡老人活著比死還難受啊~」

    老楊頭說著說著就抹起了眼淚。

    老楊頭這一哭,中年漢子程兵也跟著哭起來了,一問才知道,他剛娶進門的媳婦也死在山童手里了。

    夏蟬頭都麻了,哪里見過兩個大男人哭哭啼啼的,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安慰,輕咳了一聲,岔開話題道:「那……那個巫女后來怎么樣了?」

    此話一出,老楊頭兩人立馬止住了哭聲,臉上的表情也都有些怪異,有憤恨,有緊張,更多的是一種說不出的詭異。

    有好一會兒,還是老楊頭結結巴巴的回答道:「不……不知道,妖怪來過以后她就不見了,也許被抓走了吧。」

    說完,又和程兵接著哭訴失去老婆的男人有多么多么慘。

    夏蟬只覺得有些頭疼,一旁心靈清透的小花卻覺得那兩人這時哭的好像有些虛偽,但也沒多說什么,無聊的四周踱步打量著,透過大堂看見后院養了些雞鴨之類的家禽,少年貪玩的心性發作,就想往后院跑。

    「站住!」

    突然身后傳來兩聲不約而同的大喝,嚇得小花一激靈,回頭看去,只見老楊頭和陳兵都十分緊張的看著自己,也不哭了,甚至一起站了起來。

    夏蟬和小花疑惑的看著兩人,老楊頭發現自己反應有些過激了,訕訕的笑著解釋道:「我那后院養了一條惡犬,見生人就咬,我怕這位小兄弟貿然跑進去受了傷。」

    說完卻依舊和程兵保持著站立的姿勢,好像要隨時準備著阻攔小花。

    夏蟬看到這兩人這么大的反應,有些狐疑的瞟了一眼后院方向,除了有些家禽和幾個門窗緊閉的小屋,并沒有發現什么異樣。

    「小花,別鬧了,我們也要去辦正事了。」

    夏蟬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只是喚回小花表示要走了。

    聽到夏蟬要走,老楊頭和程兵好像都松了口氣,嘴上說著:「這就要去了嗎?跋山涉水過來,不多休息一會嗎?」

    腳下步子卻不停,帶著幾人直往院門口走去,好像生怕他們不走。

    幾人各有心思的共同向院外走去,邊走邊商談了一下價格問題。

    最終以三千元的價格成交,且要事成之后付款。

    這個價格其實已經非常低了,但是夏蟬還是爽快的答應了,一方面這是他來流國的第一單營生,二來他也覺得這樣的小村莊拿不出來多少錢。

    就這樣,夏蟬帶著小花拜別了老楊頭兩人朝著深山走去。

    「蟬哥,他們絕對有秘密,我們都敢來幫他們打那么厲害的山童,他們還會怕我被一只小狗傷到嗎?」

    路上,小花向夏蟬說道,他還有些不滿老楊頭兩人吼他。

    「我當然知道,可能他們有什么不方便的原因吧,反正跟我們這趟過來沒什么關系,管他呢。」

    夏蟬則表現的無所謂。

    「好吧……」

    聽到夏蟬這么說,小花也只得作罷。

    「但是我們要怎么找到那個山童呢?老楊頭說要告訴你它經常活動的地點,你還說不需要。」

    夏蟬停下腳步,從懷里掏出一個巴掌大的圓盤:「這是靈盤,萬物有靈,大到妖魔鬼怪,小到花草樹木,根據所散發靈氣的大小,上面的指針會給我們指引方向的。」

    說完,夏蟬用右手三指托舉靈盤,左手捏作劍指,輕點一下眉心,只見一縷白光從眉心滲出立于指尖,口中念念有詞:「天生萬物,地納幽冥,陰陽兩氣,指靈有方,動!」

    話畢,劍指帶著那一點白光點在靈盤正中,靈盤里面三枚顏色各異的指針開始滴熘熘的亂轉,沒一會兒又都停了下來。

    夏蟬低頭看向靈盤,有些疑惑道:「奇怪。」

    「怎么了怎么了?找不到嗎?」

    看見夏蟬施法的小花有些興奮,扒拉著也看向靈盤,只見內里分別有黑白紅三色指針,長短不一,此刻黑色的那根紋絲不動,白紅兩個分別指向兩個不同的方向,并不停的輕微抖動著。

    夏蟬解釋道:「白色的代表精怪,黑色代表鬼怪靈體,現在白色的有反應,指向山里,應該是山童無誤,但這根紅色的代表身負靈氣或像我這樣的修行人,此刻也有了反應,并且指向我們來的方向,難道村里也有同道中人?」

    「會不會這個指的是你自己?」

    小花天真的問道。

    「當然不是,施法者不會出現在靈盤感應中,不然要這根紅色的干嘛?找自己嗎?」

    夏蟬說完,站在原地思索了片刻,突然好像想到了一些事情,意味深長的看了看村子的方向。

    略一遲疑,最終還是決定先去把山

    童的事情解決掉再查驗一番。

    于是兩人跟著白色指針的方向朝大山深處走去。

    走了許久,天色都有些黑了,二人終于來到一處巨大的天然溶洞前,洞口前一片狼藉,樹木寸斷,碎石遍地,地面還有數個像蜘蛛網一樣的裂痕。

    「這里發生過一場很激烈的打斗,能造成這樣的景象,雙方都有一定的實力。」

    夏蟬輕聲對小花說道,此時的二人站在洞口不遠處的巨石后面觀察著。

    「那你能打過嗎?」

    小花擔心的問道。

    夏蟬輕笑一聲說道:「你就在這躲好了,看你師傅我大顯神威。」

    說完,揉了一下小花的頭就背著長劍大搖大擺的走向洞口。

    在離洞口數米外,夏蟬站立不動,雙手盤圓舉到嘴前,朝著洞內大喝一聲。

    聲音傳進去又變成陣陣回音傳了回來。

    喊完,夏蟬背負雙手做出一副世外高人樣,靜靜的站在原地等候著。

    一分鐘,十分鐘,半個小時……除了山里陣陣蟲鳴和鳥叫以外,一點動靜都沒有。

    氣氛有些尷尬,夏蟬不自信的又掏出靈盤,確定山童就在洞里。

    也不等了,掏出一張符朝洞口扔去,只見紙符化成一個電光閃爍的雷球,在他的一聲「去」

    中飛入洞內。

    很快,洞內傳出一聲悶雷,而后緊跟著是陣陣咆哮聲。

    霎時間腥風從洞內吹來,并且地面還伴有震動。

    「嘭」

    「嘭」

    「嘭」

    巨大的腳步聲中,一只獨腿怪物從洞里蹦了出來,張開大嘴朝著面前的夏蟬怒吼著。

    「終于出來了。」

    夏蟬表情淡定,甚至有些興奮。

    「果然是只山童,長得這么大,發育過度嗎?」

    這山童的外形與程兵說的一樣,看起來頗為兇殘。

    躲在石頭后面的小花不由的捏緊的拳頭,雖然流國也有各種各樣與人類共同生活的妖獸,但大多性格溫順,像眼前這種會殺人的野生山怪,小花也是第一次親眼見到,心里很是為夏蟬擔心。

    面對著山童的血盆大口,夏蟬除了覺得有些難聞以外,表現的倒是胸有成竹,甚至有空細細打量著眼前的山童。

    「咦?」

    夏蟬發出一聲疑惑。

    「看來你身受重傷,時日不多了啊。」

    也不知是被夏蟬的目光還是言語激怒,山童咆哮一聲,揮起水缸般大小的拳頭就朝著夏蟬站立的地方砸去。

    夏蟬單腳蹬地向后掠去,「轟」

    的一聲,山童一拳砸空,一陣塵土飛揚,地面裂出一道道縫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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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拳沒對夏蟬造成一點傷害,反倒那山童受到反震的力量竟然有些搖搖欲墜的架勢,看來確實如夏蟬所說,它已經到了強弩之末的地步了。

    「早知這樣就不用大費周章找你來了。唉,讓你早點解脫吧。」

    夏蟬嘆息一聲,搖了搖頭。

    「御劍,起!」

    隨著一聲輕喝,背在身后的長劍飛出劍鞘,懸停在頭頂之上,以防萬一,夏蟬又甩出一張符紙貼在劍身之上,飛劍頓時變得金光閃閃。

    夏蟬兩指并攏做成劍訣,朝著山童的方向喝了聲「去!」

    金劍夾雜著破空聲化作一道流光直直的飛向山童,感受到威壓的山童眼中露出一絲恐懼,但以它現在的狀態根本來不及躲避,只能勉強舉起雙手擋在身前,然而兩者相接的瞬間,只傳來一陣輕微的金石敲擊聲,飛劍便輕松的穿透了山童的雙手和身體,在其后背帶出一片血霧。

    山童無力的垂下毛茸茸的手臂,能清楚的看見那飛劍直穿心臟,它先是嗚咽了一聲,隨后便直挺挺的轟然倒地,濺起一陣塵土。

    「小花,過來吧,搞定收工啦。」

    夏蟬拍了拍手,召回飛劍,彷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這就完了?」

    小花一臉不可置信的跑來,剛剛還威風可怖的山童,還沒交手一個回合就這么簡單的死了。

    「它本來就受了致命傷,即使我們不來也活不了多久了,看來那個巫女還是有點本事的。」

    夏蟬蹲在山童尸體旁邊檢查了一番說道。

    「你是說那個失蹤的巫女?」

    小花問道。

    「我倒覺得不見得是失蹤了,我沒猜錯的話應該還在村里。」

    「啊?你怎么知道的?」

    「少廢話,快把山童的頭割下來回去交差了,天都黑了,你想在這荒山野嶺過夜嗎?」

    「啊?我割?」

    小花哀嚎。

    「不是你還是我啊,我打一架很累的好吧。」

    「你剛就揮了一下手……」

    「閉嘴!」……相比來時,返程倒是顯得快的多,也許是因為夏蟬兩人做成第一單生意心情大好,腳步都輕快了許多,在月上西頭之時,兩人也回到村 口。

    這一去一回只花費了三四個小時。

    夏蟬此刻用劍挑著山童的頭顱,一路上還滴滴答答的往下滲血。

    在陰森黑暗的山路上顯得很是瘆人,要是被不知情的人看到怕是會以為見鬼了,好在這里人跡罕至,不僅路上沒人,村里此時也連個人影都沒有。

    小花看向村子傻眼了,白天還熱火朝天修繕房屋的村子現在像死一般寂靜,甚至連一點燈火都沒有,更像是一個沒人生活過的廢村。

    「這村里的人都睡得這么早嗎?」

    小花不死心,跑進村里挨家挨戶的敲門,依舊沒有任何回應。

    「別費力氣了,他們都躲出去了,一時半會不會回來了。」

    夏蟬一副早就料到了的樣子,很是淡定。

    「躲出去了?他們為什么躲?」

    小花聞言又跑回夏蟬身邊。

    夏蟬沒有馬上回答他,而是朝著老楊頭的家里走去,小花亦步亦趨的跟上不停重復的問著。

    「忘了巫女的事情了嗎?之前那巫女幫他們去對付山童卻重傷逃回來,緊跟著山童就追殺過來了,雖說那是它臨死前的發泄,但是這些村民卻不知道。」

    終于夏蟬被問的不耐煩了。

    「所以他們怕我們跟那個巫女一樣把山童引回來?」

    小花明白了。

    「還不算笨到無藥可救。行了,就坐這等吧,他們應該在不遠的地方看著村子,看見我們回來也就會回來了。」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到了老楊頭的院子門口,此時院門上掛著一把大鎖,夏蟬索性就坐在門口臺階上。

    后來想了想,又不放心的施了個法,只見一道白光從他的指尖沖天而起,飛到半空時化作煙花一般炸開。

    做完這一切的夏蟬這才懶散的靠著院門假寐,小花見此也坐到一旁無聊的發著呆。

    「對了,蟬哥你以前就說你不是本地人,我今天才知道你都不是流國人,那你是從哪里來的啊?」

    小花想到白天老楊頭的話,好奇的問向夏蟬。

    「我的家鄉很遠,它叫華夏。」

    夏蟬回答的很簡短,說完眼中悵然若失,像是想到一些不開心的事。

    「華夏?」

    小花搖了搖頭,表示沒聽過,又問道:「那是怎樣的一個地方?在哪里?」

    「它很美,也很大。想要過去,需要渡過流國西南方的那片大海。」

    「渡海?哇,

    要怎么渡?」

    小花頓時張大了嘴巴,感到很驚訝。

    夏蟬倒是興致缺缺,連眼睛都懶得睜開,保持著慵懶的姿勢半躺著,有一搭沒一搭的回答著小花的問題。

    兩人就這樣等了有一小會兒,四周還是沒有動靜。

    突然,夏蟬睜開了雙眼,并坐直了身子,不等小花問話,直接從懷里掏出了靈盤,跟白天時一樣掐指念訣點在靈盤上,只見三色指針還是亂轉了幾圈又停下,小花看的仔細,這一次,黑白兩色都一動不動了,只有紅色的那根在抖動,并指向夏蟬胸口的位置。

    夏蟬轉過身去面向院門,紅色指針也同樣指向老楊頭的院子。

    「這是?」

    小花不解的問道。

    夏蟬想了一下,充滿誘惑的問小花:「想不想知道老楊頭后院里面藏著什么秘密?」

    小花成功被引起了好奇心,雙眼放光忙不迭的點頭。

    「趁他們沒回來,我們速去速回。」

    夏蟬四下張望了一番,確定老楊頭和村民都沒回來以后,拎著小花的衣領一腳蹬在院墻上飛起老高,沒等小花反應過來已經穩穩的落在院內。

    兩人對視一樣,像做賊一樣悄咪咪的朝著后院走去,院內如夏蟬白天偷瞟到的一樣,只不過那些家禽現在都已經回到角落的雞圈里,除此以外就只有幾間不起眼的小屋。

    夏蟬依舊單手舉著靈盤,徑直朝著其中一間走去。

    這是一間磚墻瓦房,木門上掛著一把有些夸張的大鎖,旁邊的窗戶也關的嚴嚴實實,還用木板在外面釘了好幾層,好像里面關著什么東西。

    「該不會這里面關著老楊頭說的那條惡狗吧?」

    小花很小聲的說道。

    夏蟬搖頭,隨后閉眼感受著什么,再睜開眼,他的臉色顯的有些凝重,心里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沉聲說了一句:「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說完,只見他陰沉著臉,朝著門上的大鎖甩出一張火符,青白色的火焰纏繞在堅固的鐵鎖上,不多時就將其化成一股鐵水。

    「吱呀」

    一聲輕響,夏蟬伸手推開了木門,屋內一片漆黑,看不清有些什么。

    但是隨著木門漸漸打開,一股帶著yin靡的腥臭味傳來,其中還夾雜了難以掩蓋的異香,說不清是好聞還是難聞,只讓人感覺口干舌燥,身體有些發熱。

    夏蟬用手在鼻尖揮了揮,邁步走進漆黑的小屋,伸手掐指,一縷用來照明的白光浮在指尖,屋內的景象漸漸映入眼簾。

    屋里的陳設很是簡單,除了桌椅就只有一張床,白色的床單凌亂不堪,布滿一縷縷血跡和干涸發黃的不知名斑塊。

    上面還躺著一位十分年輕的少女,雙目緊閉,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肌膚嬌嫩,眉眼如畫,在白光映照下如新月生暈,透著一股輕靈之氣。

    只是本就白皙的臉上透著一種病態的蒼白,顯然狀態很是不好。

    她此刻正蜷縮在床角,眉頭微蹙,雪白的臉上還掛著未干的淚痕,彷佛做著什么噩夢。

    身上只有一件白衣緋袴的巫女服,還布滿了撕裂的痕跡,露出大片如雪般的肌膚,春光難掩。

    許是突然的光亮驚醒了少女,她突然睜開了眼睛,眼神充滿了驚慌害怕,讓人不由心生憐惜。

    「不要,不要過來……」

    面向著光亮,少女看不清來人是誰,只是頗為勉強的坐起身來,雙手抱在胸前,聲音微弱的喊著。

    「這是怎么……」

    小花顯然沒明白這是什么情況,想要問些什么,但是馬上被夏蟬打斷了。

    「別多嘴,你現在馬上出去找幾件她能穿的衣服來。」

    夏蟬的臉色很可怕,陰沉且壓抑,小花從未見過這樣的夏蟬,嚇得他不敢再說什么,轉身乖乖的出去找衣服了。

    見小花出去了,夏蟬也轉過身背對著少女,輕聲道:「別害怕,我是來這捉妖的道士,等我的同伴拿來衣服給你換上,我們就帶你出去。」

    少女漸漸適應了亮光,看到夏蟬的舉動,聽著他說的話,眼神先是驚疑,后又欣喜,漸漸有了神采,更是美上幾分。

    「是那只山童嗎?你收服它了嗎?」

    少女的聲音少了那份驚恐,柔和且清澈,只是依舊很無力。

    「嗯,多虧了你,我去的時候它已經快死了。」

    「那就好,那就好……」

    少女喃喃道,然后好像又想起傷心事,有些黯然。

    房間陷入了沉寂,兩人都沒再說話了,過了一會兒,夏蟬沒頭沒尾的問了一句:「是老楊頭嗎?」

    「啊?」

    少女一愣,很快反應了過來,臉頰紅到了耳根,接著淚珠一顆顆從眼角滑落,很是凄涼的回道:「嗯,還有……還有個叫程兵的也……」

    說完更是哭的梨花帶雨。

    夏蟬用力握緊了拳頭,說了聲「對不起」,也不知道他為了什么而去道歉,只是語氣中隱隱夾雜著一股壓抑著的怒火。

    兩人再次沉默,只是這次多了少女委屈可憐的哭泣聲。

    好在這時,小花捧著一堆衣服回來了,夏蟬擋住了他的視線,但里面傳來的抽泣讓他很是疑惑,只是看到夏蟬愈發難看的神情,識趣的沒問了。

    將衣服遞給夏蟬說道:「老楊頭家里沒找到合適的,我把我們兩帶來的換洗衣服拿來了,你看看行不行?」

    夏蟬點頭,只是聽到「老楊頭」

    時眼角不自覺的抽動了一下,然后將衣服放在旁邊的桌子上,依舊背對著少女說道:「這些衣服你挑幾件合身的先湊合換下吧,我們在外面等你。對了,我這還有些療傷的藥物也一并放這了,你如果相信我可以吃一些。」

    說完就朝屋外走去,身后的少女卻突然叫住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可不可以再幫我打些水來?我的身上有些……臟。」

    夏蟬點了點頭,又支使小花去了。

    「我叫夏蟬,有事可以喊我。」

    說完就走了出去,并隨手將門帶上。

    屋內傳來少女動聽的嗓音:「謝謝,我叫晴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