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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沒說完,許博叫了起來。祁婧這一口沒舍得使勁兒,咬得時機剛好。那天車里被小毛纏得沒轍,情急中答應下次見面給他,當時心中的窘迫著實難捱。是不愿意么?當然不是。小毛是個討人喜歡的小伙子,勇敢善良,還那么能干……是還沒準備好么?這種事,有什么好準備的?況且,實戰經驗也夠豐富了……那么,是背德感帶來的困惑么?似乎有那么點兒慌,但不如說是因為突破禁忌帶來的刺激更恰當些,不是么?如果他更婉轉體貼一點兒,說個曖昧的笑話,而不是直接往身上摸就好了。至少那不會讓人覺得像頭獵物似的被動而尷尬,幾乎毫無遮擋的暴露在yuhuo之下。“有什么辦法,總不能一給他逮住就被摁地上挨cao吧?”祁婧往下縮了縮身子,盡量舒服的趴在一塊胸肌上。在自個兒男人面前,她一點兒也不介意暴露自己的難堪,語言組織得直接而生動。“你總像頭梅花鹿似的等在那兒,那東北虎能不往上撲么?你要學會掌握主動……”“屁主動,我是女人怎么主動啊?”沒等許博說完祁婧就叫起來,拿手機往男人臉上拍了兩下,“你這叫掌握主動啊?還約……約炮,還就要睡你的床,我還要做人呢,早晚被你玩兒死!”許博又被一頓拳頭捶得哈哈大笑,“有什么好緊張的,比這尺度大的你不是也說過么?小毛啊,好棒啊,姐給你cao得shuangsi啦~”“討厭啦!那……那不是在床上嘛?”祁婧氣得想撓人。“約炮不也是床上的事兒么?難不成,你喜歡每次都被他追得像個迷途小羔羊似的?”說著,許博拎起祁婧一只耳朵,壓低了聲音,“我趕保證,昨晚小毛能因為這個興奮半宿。”“他是興奮了,你老婆我的形象可全毀了……”祁婧的聲音里依然透著哀怨。“放心吧媳婦兒,你天天跟我變著花樣兒的浪,還不照樣是我的女神嘛?會發sao的良家才叫良家,整天跟誰都一本正經的,那叫家庭婦女。再說了,我不是讓他等信兒么,主動權一直在你手里。”不是許先生刻意慫恿老婆放蕩,而是畏首畏尾躲躲藏藏實在不符合他的性格。祁婧雖然邁出了實質性的一步,也切身體驗了其中的快樂,但并不難看出,面對小毛這樣的熱血青年,她每次都是慌里慌張,并未全身心的投入。當然了,兩性之間,女人習慣被動接受,這是人們普遍的共識。讓老婆跟野男人主動提出“約炮”的訴求的確有點兒勉為其難了。然而,許博在安慰許太太的過程中逐漸意識到,他希望看到的,并不是老婆在言行上的百無禁忌,而是心態上對“通jian”關系掌控的游刃有余。說白了,女人的姿態看似被動,實際上卻掌控著抉擇大權。不管男人如何獸血沸騰,上躥下跳,只要女神搖頭,終究得偃旗息鼓,莫可奈何。羅翰就是最好的榜樣。可是,女人手握權杖的同時,也總是被一種難以捉摸的東西迷惑,那就是感情。那些沒主見或者患有選擇恐懼癥的女神們,寧愿相信愛的指引,甚至把類似心慌氣短,骨rou酥麻的生理反應解讀成愛的征兆,遵從冥冥中的指引。有了這層玫瑰色的輕紗,或許能修飾表面的矜持,遮掩惱人的羞澀,獲得內心的安撫,卻很容易變得盲目,甚至被某種假象欺騙。比如遭遇陳京玉這樣的人渣。祁婧之所以固執的維護自己的淑女形象,固然有一部分源于女人天生的愛惜羽毛,不想輕易在野男人面前跌了份量。而更多的,是因為她并沒意識到,憑她“婧主子”仙妃一般的魅力,手中幾乎握著至高無上的權力。只要她愿意,盡可以讓認識的每個男人心甘情愿的跪倒在石榴裙下,聽憑驅策。可現在的情形卻是,許良家被一個小了好幾歲的二流子追得心慌氣喘,狼狽不堪。“哼哼——就你歪理多,我就要做你家的家庭婦女!”祁婧扭著身體撒嬌,心中依然迷惑。不都說男人是直的么?怎么一會兒良家一會兒發sao的,究竟是喜歡哪樣兒?發sao的良家,這不明顯難為人么?只聽許博笑嘻嘻的說,“家庭婦女?洗衣做飯奶孩子,哪一樣活計需要你穿成這樣兒啊?”“那……那不還有一樣兒,叫服侍男人么?”說話間,祁婧忽然眼波盈盈的望著男人的下巴,因為小腹下有個家伙開始蠢蠢欲動,正熱烘烘的頂著她。許博撫摸真絲吊帶的爪子越來越不老實起來,“服侍男人脫光不是更方便嗎,為什么越穿越多了?”祁婧沉默片刻,眼睛越來越亮。“哦——怪不得大春……”說著慢慢撐起了身子,“原來……你是這個意思……”“什么意思?”許博一臉懵逼。祁婧卻不說話,俯身在男人嘴上香香的啄了一口,又半咬朱唇,似笑非笑的直起了身子。許博還沒來得及品嘗,那小嘴兒就飛走了,正沒著落,一個電力十足的媚眼兒飛了過來,正中眉心,暈乎乎的感覺到兩瓣屁股坐在了自己腿上。內褲只被扒下一半,許大將軍剛探出頭來,就被俘虜了。許博眼睜睜的看著剛剛沒吃到的香唇親在了紅亮的菇頭上。緊接著,一陣銷魂蝕骨的舒爽快意襲來,那張小嘴兒把昂藏魁梧的許大將軍囫圇個兒吞了下去。許博覺得好像全身都被親膩的裹住,尤其是頂端擠進一個緊得不能再緊的腔道里,美得直顛屁股。一邊吐氣,一邊被慢慢的吐出來,還沒等許博夸贊,祁婧香舌在馬眼上一勾,邪魅的笑了,說:“shuangma?”“爽!特爽!”許博頭點得像個啄木鳥。祁婧眸光晶亮,“那就好。我去洗澡了~!”說完,腰身一擰,長腿華麗麗的接連舞動,翩然下床,拉開門出去了。許博視野里還殘留著那雙腿之間的疑似液光,回過神時,已經只剩他自己挺個jiba躺在床上。沃cao,什么情況?內褲也沒顧上提,翻身下床,來到衛生間門口,一拉門把手,居然在里面鎖了!乖乖,這TM是現學現賣,跟老子玩兒掌握主動的節奏啊!這會兒許博才算回過味兒來!只聽見腳底下呼哧呼哧一陣喘氣,還夾雜著幾聲哼哼,許博一低頭,發現奧巴馬正疑惑的盯著那根濕亮亮的棒子流口水。“老公,去遛狗吧!我的包子要牛rou大蔥的……要四個,不,五個!”許博聽著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流水聲,一臉苦逼的提上內褲,回屋套上運動服。“來吧,奧巴馬!回頭你要是找個小母狗,可別挑這么能作的哈!半條命都得搭進去……”許博一邊給奧巴馬拴鏈子一邊嘟囔。“你說啥?誰是小母狗?不想活了吧……”沒等許太太拎著皮搋子追出來,許博拉著奧巴馬奪門而逃。冷風撲面而來,奧巴馬把繩索抻得筆直。出了門,許博被撩起的yuh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