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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的感覺的確有點兒酸,不過想想家里那個爺們兒,都肯讓她去勾搭野小子胡天胡地了,許太太也不能做小心眼兒的人不是?數數夫妻倆身邊相熟的女人,最靠譜也最可心的,也只有程歸雁了。更不要說,還有“治病救人”這樣過硬的傳統美德背書,負罪感都不必有,光剩下臉紅心跳沒羞沒臊。當然,祁婧心里這么想,并不是考慮什么公平,等價交換。那種你給我個蘋果,我還你個桃子的樂趣是有限的,她渴望的不僅是身體上赤裸給力的互助,還有心與心在不斷突破境界時盡情分享顫栗的喜悅,打著滾兒往上翻的快樂多米諾。這種分享,可以把偷情變成前戲,用jian夫的激情助推愛人的高潮,讓性與愛完美的交融,幸福到炸裂。自從上次車震之后,小毛已經消停好久了。幾乎每天都跟祁婧互置問候,或者閑聊幾句,再沒提出那種要求。這其實符合小毛的個性。別看他年輕,分寸從來把握得極好,知道自己“jian夫”的身份不好喧賓奪主。祁婧憑直覺就能感受得到,許博跟自己一樣,在等著下一次激情時刻的導火索“嗤嗤”燒過來的聲音。時間拖得越久,爆炸的威力越震撼。得到這種神奇的體驗靠的是什么?坦誠,信任,勇敢,激情還是愛?祁婧說不清,也不想說得清。她只知道,自己是個幸運的女人,也要把這份幸運分給男人。就像現在,趴在床邊玩兒腳丫的男人一臉的傻笑,毫不做作的把他的開心分給自己一樣。如今,再下流的笑話也敢跟老婆講,再不要臉的建議也敢提出來。在老婆跟前,他越來越色,越來越暖,也越來越真了。這自然值得老婆為他的性福做點前期準備。不過,那個一定要現場觀摩的要求,祁婧可沒松口。或許純粹出于某種好奇,或許是為了報復也說不定,誰讓你拿個破帽子就蒙著姑奶奶稀里糊涂被小毛給干了呢?理由,許太太可以隨隨便便找上個十條八條,但那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喜歡男人眼睛里百般無奈卻又寵溺有加的目光,仿佛在說,拿你沒轍了,想怎么玩兒,都陪你。作為一個心智健全的成熟女人,當然不會恃寵而驕,淘上了天,但要的,就是這種能上天的感覺不是么?至于莫黎那個妖精,看她怎么安排吧。會不會也跟著泛酸,誰知道?許博玩兒夠了小腳丫,注意力又轉移到大腳丫上來。祁婧在被捉住的一剎,癢得縮起了脖子,迅速掙脫,躲進了被窩。這雙怕癢的腳,是許博的新玩具,或者更準確的說,是開發了新玩法。從前每次愛撫調情,許博也會照顧到腳丫,畢竟像新剝的筍尖兒似的,太可愛了。但因為祁婧怕癢,總是一觸即潰,不讓多碰,而且腳丫子總給人不夠衛生的感覺,不適合入口,便忽略了。也不知是受到小毛迷戀高跟鞋的啟發,還是聽說吳浩當眾舔老婆腳受了刺激,許博開始越來越熱衷于一根一根的舔吮腳趾豆,根本不理癢得打滾的老婆,簡直到了癡迷的程度。腳趾頭吃進嘴里以后,濕漉漉的舌頭包裹上來,的確不那么癢了,但那種被舌頭靈活的舔過趾縫,用力吸吮的感覺簡直不是人類能夠忍受的。經常都是許博還沒挨個吮一遍,整條腿就已經瀕臨抽筋的邊緣。麻酥酥過電似的感覺能一直傳到腰上。那種源自下半身的酸軟潮潤,跟撫摸奶子帶來的刺激完全不同。強烈而直接,不帶任何溫度,卻讓人想起什么叫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所以,如果不是馬上zuoai,祁婧堅決不許男人碰自己的腳。“許太太,你最近好像越來越有范兒了,怎么穿起睡裙了,咱們不是說好裸睡的么?”許博邊脫家居服邊笑嘻嘻的問。“有范兒啊,什么范兒?”今天,祁婧穿的是一套rou粉色的真絲睡裙,里外兩件。此時已經把外衫脫去,只穿里面的吊帶裙。兩只奶子大半露在外面,卻偏偏遮住了關鍵部位。說來奇怪,剛剛喂奶時脹鼓鼓的露在外頭沒見許博有什么反應,現在遮遮掩掩的反而勾來他的目光,色瞇瞇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女王范兒唄,高貴,有氣場,好像要親熱親熱還得先三拜九叩似的。”許博掀起被角鉆進來,摟住女王的腰。“那也沒見你磕頭啊?”祁婧瞥見他也未全裸,還穿著內褲,不由露出一絲意味曖昧的微笑。自從聽了羅翰的建議裸睡,祁婧的確也新鮮了一陣子。再加上暖氣熱力十足,只要李姐不在,在自己家無障礙的赤條條來去無牽掛也蠻自在的。最大的便利自然是在床上,一言不合就開干,任何阻隔都沒有。兩具rou身契合的程度就像生下來就是一體的,無論什么姿勢角度都可以順滑的進入彼此。然而漸漸的,祁婧發現,跳躍的奶脯和茂密的黑森林不再知道害羞,許博眼睛里的追光也越來越跟不上了。就好像底牌都告訴你了,壓多大注都不會心跳似的。觸動了祁婧神經的,是那天健身群里大春的一句話。打入健身群的動作很成功,要不要繼續潛伏,海棠的態度非常明確。雖然兩個人的感情度過了危機,可這個沒怎么發揮作用的情報站還是非常有價值的,必須留著。祁婧自然明白她多出來的心眼兒是插在哪兒的,覺得既然無損大局,還說不出的好玩兒,便順了她的心思。跟海棠和好如初的大春,在群里也越來越活躍,偶爾還發表幾句像模像樣的感言。別人似懂非懂,化身“彼岸花”的許太太自然明白他不是無的放矢,全是親身體悟,每次都給了很到位的回應。那天照例把打卡照發上去,一群色狼又七嘴八舌的品評起來。有說動作越來越標準了,有說負擔越來越重了,還有個說運動服又換了,什么時候換透明的?大春在下面說:“扯淡,不透明的可以天天精彩,透明了不就光剩下洗內褲了?”祁婧捧著手機忍俊不禁。話是粗俗,道理卻扎實。為了健身,準備了好幾套運動服,穿插搭配起來,可以半個月不重復。這么多線條明快色彩艷麗的衣服,還不是為了更好的凸顯誘人的曲線,每次拍一張漂亮的打卡照么?最終,便宜的是那一雙雙色瞇瞇的眼睛。那么,自個兒男人呢?每天臨睡前的一兩個小時才是夫妻倆最親密放松的時間,最應該帶給他的精彩在哪里?只有實打實的,一成不變的零距離裸露么?第二天,祁婧就再次開發了一遍自己的衣柜,發現有幾套睡裙還沒拆包裝,都是許博以前從國外帶回來的,刻意走的性感路線。為什么沒穿過?應該是覺得太暴露了吧。那時候老媽還在家里幫忙,不好刺激老人家的神經。既然是他買的,自然是他喜歡的調調。就像今晚這套,外衫還沒什么,里面的吊帶裙剛剛蓋住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