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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存在?有人TM監(jiān)守自盜啊,你可憐的“阿良”的帽子原本就是人家自己摘過去主動戴上的。這樣奇葩的想法只在腦子里過一遍,都讓祁婧臊得直捂臉,卻怎么也壓不住心底里那份莫名其妙的激動。連她自己也弄不明白,熱血上涌是因為害羞還是別的什么。最近這二十四小時,臉上的毛細血管不知要爆掉幾千幾萬條了。不知過了多久,祁婧終于理順了心緒,撫平了心跳,讓涌動的心潮穩(wěn)定回流,關(guān)掉電腦,往外走。打開門的瞬間,李姐的笑臉出現(xiàn)在眼前。“許太太,可以開飯了,我做的松鼠鱖魚……”她明顯在偷聽動靜,關(guān)心的恐怕是許太太,哦不,許紅杏有沒有銷毀視頻證據(jù)。“好啊,好幾天沒吃魚了,正想呢!我去洗手!”祁婧不動聲色,盡量表現(xiàn)得胸有成竹,氣定神閑。思慮再三,直到坐在餐桌前,還是決定給小毛通個氣,拿起了手機。“你老媽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把你的帽子藏起來了,等著回家受審吧……”其實,拿自己掌握的隱私要挾李曼楨的念頭,祁婧不是沒起過。一來覺得實在太欺負人了,二來就算李曼楨夠聰明,言語之間一點就透,自己的臉也沒了。許太太的確淘氣了些,可也依舊是良家媳婦,萬萬傷不起。還是維持場面上的好看,最大限度裝糊涂的好。“許太太,你胃口真好,怪不得身體這么健康!”李曼楨小口挑著米飯笑瞇瞇的說。祁婧聽她言語中透著熱絡(luò)親切,眼珠一轉(zhuǎn)故意改了稱呼:“曼楨姐,你喊我祁婧就好啦,我聽許博說你都直接叫他名字的。”說著,夾了塊魚到她碗里,嬌嗔著:“總叫我太太太太的,都叫老了。”李曼楨對“曼楨姐”這個稱呼有些意外,曬然一笑:“叫名字多不禮貌啊,我聽你家老太太叫你婧婧,要不,我也這樣叫,會不會不好意思啊?”祁婧咬著筷子看她,心里說好啊,這是要借著長輩的身份點化我么?我又沒可能嫁給你家“阿良”,想壓我一頭,沒門兒!沉吟片刻笑嘻嘻的說:“要不……你叫我‘阿婧’,我叫你阿楨姐,怎么樣?”李曼楨顯然很意外,卻被逗得展顏歡笑,把祁婧看得一呆。習(xí)慣了她云淡風(fēng)輕,不悲不喜的恬靜,沒想到笑起來竟然如同水燦波行,畫里春生,別具錦繡江南的生動韻味。如果兩人結(jié)伴出行,誰會相信這位美人是個家政嫂呢?而且,這樣的人品氣質(zhì),放在那里都是上上之選,卻肯在一個中產(chǎn)之家屈就伺候人,有點兒可惜。她究竟有著怎樣的心曲故事?自己今后要怎樣跟她相處?祁婧打了幾個問號邊笑邊點頭,忽然覺得面前的jiejie格外親切,差點兒生出把昨晚的秘密和盤托出的沖動。唉,人心相隔的距離總是忽遠忽近,不是瞞著這個,就是防著那個,真累啊,到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兒啊?“阿楨姐,你們南方的叫法聽著挺親的,我很喜歡!”“那好吧,以后就叫你阿婧!”李曼楨慢慢收斂著笑容,有些異樣的看她。祁婧被看得心虛,夾了一筷子美味的魚rou往嘴里送。無論如何,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彼此心里坐實了不守婦道的罪名。即便尚未戳破,后悔也已經(jīng)晚了。可是,令祁婧吃驚的是,竟然還能勉強把臉上乖得不能再乖的笑意撐持得飽滿從容。是誰給了你這么沒羞沒臊的厚臉皮啊?祁婧并沒心思追問答案,因為在李曼楨的注視下,身子越來越熱了,在臉皮再次燒起來之前,必須得說點什么才好。“不過呢,阿楨姐!只能我們倆這么叫,你可不許管許博叫阿博哦!”話剛出口,一個極其荒唐的念頭在腦子里一閃而過,祁婧的心瞬間跳漏了一拍。如果“阿博”把她……沃cao,虧你想得出來!不!太TM扯了,不行!正混亂著,手機響了。祁婧一看,是徐薇朵。“你好,徐大夫!”“你好,祁小姐!我是想通知你,產(chǎn)后恢復(fù)訓(xùn)練羅教授已經(jīng)委托給我了,今晚你可以照常過來……”【】第四十五章X姨們卷五:“老公,我喜歡他!”十三妖|后出軌時代第四十五章X姨們許博站在門外,掛斷祁婧的求救電話,收起手機,正看見海棠走進電梯的背影。深灰色的西服套裙剪裁精當,把她的腰身修得纖秾合度,每一條曲線都恰到好處。不到半年,這丫頭已經(jīng)從公司前臺的小花瓶搖身一變,成了銷售部的一名主管了。雖說有許博在后邊使了點勁兒,到底還是得自個兒爭氣。光看業(yè)績排名,就一點兒也不給這個新轉(zhuǎn)職的姐夫丟臉。只是,天有不測風(fēng)云。廣州之行讓她跟大春的婚姻出現(xiàn)了危機。這一個多禮拜,許博很少碰見她,更沒見過從前總掛在臉上那甜甜的笑了。多好的丫頭啊,整天愁眉苦臉的,太辜負大好年華了。無奈,自己的身份并不方便去開解她的憂慮。或許這事兒,還是得請夫人出馬啊!不過,許太太這會兒還沒下蒸鍋呢,先等等吧。開門走進辦公室,掃了一眼人群中同樣悶悶不樂的大春,許博暗暗搖頭苦笑。身為過來人,他明白是分是合,只在一念之間,可下決心之前,會經(jīng)歷一個特別難捱的過程。。協(xié)調(diào)完各部門的工作,經(jīng)理們散去,只剩大春還愣在座位上沒動。許博知道他是有話說,要說什么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不急著問,給他杯子里續(xù)了水,端起自己的杯子,坐在旁邊的沙發(fā)上等著。大春全名李彥春,是許博同校同專業(yè)的師弟,比他低兩屆。因為校友關(guān)系,畢業(yè)一到公司就跟許博認識了,再加上意氣相投,經(jīng)常下了班一起喝一杯,最初,大春是在研發(fā)部搞技術(shù)的。是許博覺得他不該滿足于當一名工程師,才拉他過來跟自己干。在許博眼里,大春是個管理型的人才,善于從全局視角考慮問題,對成本和效率具有近乎天生的敏銳神經(jīng)。很快,在許博開始主導(dǎo)的幾個項目里,大春就發(fā)揮了他團隊管理者的潛力,給許博提供了強有力的支持。兩人的關(guān)系也一步步變得親密,成了公司里攻無不克的黃金組合。雖然道理上講,在職場中沒有真正的友誼,只有永遠的利益。許博對此也很是認同。但是,大春的存在明顯是個例外。兩個人的默契是在一次次關(guān)乎團隊利益的并肩戰(zhàn)斗中發(fā)掘和磨煉出來的。之所以用發(fā)掘這個詞,是因為許博覺得在了解這師弟之前,就在心里有了某種直覺的認可。與大春的共事,只是逐步的證明了這一點而已。大春是那種很看重原則,也善于利用原則辦事的人。所以,許博并沒有對他目前面臨的婚姻困境過分樂觀。雖然該說的都說了,也相信他能用心琢磨,但是,如果什么問題都能靠一張嘴幾句話解決,世界早就和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