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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這么有底氣,不是沖著她的科班出身來的。唐總理要的,是兩心相知的這份“人和”。是否投資入股,祁婧也是考慮過的。自己手里雖然存著三十幾萬,那還是跟許博鬧離婚的時候為了分房子籌措的,若是用來投資明顯少了點兒。可要是跟許博商量,用家里的錢,她底氣還不是太足。雖然相信許博能夠百分百的支持,不過,還暫時不想開口。在她看來,也至少該等公司有了點兒蒸蒸日上的氣象,需要用錢擴展業務的時候再說。這樣,理由更加充分,也不辜負他無條件支持自己創業的這份心意。這個家里,自己的這半邊天,還是得自己先撐起來才硬氣。自從打定了主意,祁婧就沒閑著。無論是專業書籍,還是業界動態,都開始以不一樣的角度重新進入視野。尤其是時尚領域,她從來都沒缺乏過關注。就像每次走進辦公室,面對一排敞亮的落地窗。有了鐘情的事業,祁婧的心情無以言表,覺得自己終于走進了對的時空,面對一片草長鶯飛的田野,呼吸都是明亮快意的。這里有她愛做的事,喜歡相處的人,有每天都在日新月異的窗口,每時每刻都在刷新的業務進度,更有不期而至的挑戰。在這片天地里,不再刻板教條,不再日復一日,可以抖擻精神,發揮想象,大展拳腳,甚至振翅翱翔。作為一個女人,有了癡情知心的愛人,活潑可愛的孩子,溫馨美滿的家,如今事業上也已經蓬勃起步,還有什么不稱心的么?沒一會兒,唐卉推門進來,祁婧就在她的臉上看到了自己幸福的反光。“我說,早上吃錯了春藥吧?看你那臉蛋兒,紅得跟十里桃花似的。”唐卉的粉橘色毛衣寬大得有點兒夸張,領口也夠低,雪潤到發光的脖子上,黃金鏈子掛住的紅寶石小鎖頭格外扎眼。祁婧知道,那鎖頭還有個孿生兄弟,掛在艾琳的脖子上。據說,她們是在一個同性戀酒吧認識的。沒人知道唐卉為了去那種地方做了多少心理建設,總算老天爺沒餓死瞎家雀兒,讓她給遇上了,得著了。“還不是天氣太好了,你這老板椅也太舒服了么?春風得意,蜜里調油的是你唐總理,我就跟著瞎歡喜歡喜而已!”祁婧一邊掩飾,一邊往閨蜜身上打量,這丫頭的確越來越有女人味兒了!雪山云壑的,一點兒都不怕冷。唐卉雖然也不算嬌小,可跟那個美洲大洋馬比起來,人種之間的差異還是很顯著的。她們滾床單的時候是怎樣的盛況,唐卉是不是仍像個小白貓……額——或者說小白鼠似的?祁婧不止一次的開過腦洞,沒補上。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艾琳是個性情溫和的大美人兒。祁婧跟她們吃過幾頓飯,從兩人相處的情狀判斷,恐怕唐卉才是有主見的那個。大多數人都有個誤解,以為LES之間一定有一個扮演男性化的角色,甚至像唐卉從前那樣,刻意模糊自己的性別特征。其實,那只是少數,大多LES根本不理會這種俗氣的區分。如果要女伴兒扮演男人,為什么不直接去找男人呢?邏輯上就說不通。關于這一點,祁婧是早有了解的。她知道唐卉喜歡的是什么,更知道唐卉是個不折不扣的美麗女人。艾琳輕易是不到公司里來的,似乎有一點害羞。祁婧知道,在工作以外的時間,她們每一分鐘都膩在一起。有一次,還叫她撞上兩人在樓下車里吻別。在祁婧面前,唐卉向來瀟灑自如,唯獨觸及這個話題的時候,像是個早戀被逮住的中學生,也不知道是羞是怕。“太陽把你照燦爛了?正好那椅子我也坐夠了,都讓給你吧,就知道欺負我!”話鋒不弱,總經理派頭兒和jiejie范兒卻都沒了影子。唐卉的雙眸宜喜宜嗔,楚楚動人,把祁婧看得心花怒放,又惺惺相惜。“誒呦喂——姐,您可是我衣食父母,快別羞答答的啦!椅子還你——”說著,祁婧繞過桌子,嬉皮笑臉的把唐卉拉過來,按在椅子里,揉起了肩膀。“切!”唐卉含笑白了一眼,“快歇歇吧,我可享受不起,這還有事兒要勞您大駕呢!”“怪不得由著我鬧呢,原來是要使喚我!”祁婧忍住把手伸進領口里的沖動停了下來,一擰身子,坐在老板臺上,抱起了胳膊:“說吧,唐總理有什么差遣?”唐卉把目光搭在祁婧臉上足足三秒鐘,才斂起笑容,往辦公區里一掃:“你沒發現有人沒來上班么?秦老爺子病了,我上午約了客戶,你代表公司過去看看?”祁婧聽了立馬緊張起來,想追問具體情況,怎奈唐卉也只知道個大概。可依請假時只說昨晚在手術臺上暈倒了,聽上去不容樂觀。出門的時候,才想起昨晚許博說過,本來昨晚跟莫黎聊得好好的,程歸雁接了電話就散了,只說老秦有事找她,沒想到這么嚴重。可依的身世,除了她自己說的,祁婧從羅翰那里了解最多。深深知道,她熱情張揚的外表下,有著怎樣不為人知的倔強和敏感。如今剛剛走出失戀的陰影,又要遭遇不幸么?電梯門開了,一個人迎面走了出來,是岳寒。剛叫了一聲“姐”,就被祁婧不由分說的拉回到電梯里。聽了祁婧的解釋,岳寒也沉默了,跟著她下樓,取車,趕往醫大。“你們怎么樣了?”話問得突兀,岳寒卻不難明白,笑得有些苦:“還好吧,昨天才一起敲定了個方案。最近是有點兒忙……”這些天,他不是一點兒動作沒有,可依那邊不是拿谷麗古黎取笑他,就是催他快干活兒,別打岔……祁婧聽他說得四六不靠的,像是解釋,又像在躲閃,不禁有點兒來氣。心說你小子強吻我那勁頭兒哪去了?怎么著,就看我好欺負,遇上秦爺就慫了?“你倆……是怎么湊一塊兒的?”祁婧壓著火,從外圍往里透。她還真沒細問過,怎么在自己家里見了一面兒,就雙雙對對的出現在慶祥火鍋了。“呵呵,其實挺湊巧的……”岳寒這回的笑里倒映著陽光,把那天在店里的巧遇說了一遍,自然略去了當晚在可依宿舍里的旖旎風光,只說送她回家而已。“不盡不實,蒙我呢吧?”話問出口,祁婧越發覺得自己百無禁忌了,心口“砰砰”直跳。當著一個大男孩兒的面,揭露“jian情”,這太TM不著調了吧?可是,她不僅問了,還不想錯過岳寒的表情,坐在副駕駛上緊盯著她,目光既邪又魅。可依辭職那天,祁婧曾經敲打過她,被許博的一個電話給岔過去了,過后夫妻兩人對過帳,說謊的可能性明顯偏向可依這邊。揭發的目的是什么?雖然莽撞,祁婧心里可亮得很。像岳寒這樣內心敏感豐富,外表隨性不羈的人,最沒有那份功利心。處世淡泊或許是美德,可因此失去了進取的意志卻是要錯過良機的。相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