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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后出軌時代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8

分卷閱讀178

    一直沒有什么實質的進展,熱情卻保持高燒不退,跟著各種正式非正式的演出跑前跑后的毫無怨言。

只在每次煙花燃盡,狂歡散場之后,兄弟倆才在回校的路上點起一支煙。沉默中,明明滅滅的煙頭上,燃燒著許博見慣的灼熱驕傲,也彈了一地他從未見過的卑微灰燼。

許博一邊為周曉的癡情莫名擔憂,一邊又為他前所未有的堅持感到欣慰和激動。他用激勵自己的話鼓勵兄弟,像莫黎那樣的女孩兒,值得他用生命去追求。

沒想到,這一追就是四年。

莫黎在研二的時候去了美國密歇根大學留學,周曉也在本科畢業之后去了紐約繼續學服裝設計。自此,兩人走出了許博的生活。

“放心,我周曉的字典里沒有‘失敗’兩個字!”這是周曉臨別時留給許博的話。

許博雖然聽出了里面明顯的自我激勵意味,仍重重的拍著兄弟的肩膀,投過去深信不疑的熱烈目光。

又是一個平安夜,許博正一個人在辦公室里改圖紙,收到了周曉的E-mail。是一張飄散著雪花兒的圣誕賀卡,圖案是節日氛圍濃郁的合影。

畫面中,周曉的眼神澄澈銳利,莫黎的笑容燦爛幸福。望著兩人在六角冰晶中親密的相擁,許博一個沒忍住,熱淚“唰”的滾落。

周曉在信中說,莫黎已經躋身職業模特的行列,剛簽了個很棒的經紀人。而他自己也即將發布第一批作品。

講到這里,許博不由想起莫黎第一次把學位證書和行醫執照亮給他看的尷尬情景。

在他的心目中,莫黎從來都是T臺上最耀眼的女神,至于留美多年究竟學了什么,居然一點兒概念也沒有。恐怕這也算是色不迷人人自迷了。

從不失敗的周曉給了許博更直接的鼓勵,讓他相信,只要選定目標,鍥而不舍,終究會成為人生贏家。

一年之后,許博也終于遇到了自己的女神。

雖然那時候,他還是個小小的技術主管,整天在工地上汗流浹背,根本沒信心贏得祁婧的垂青,但是,他并沒有刻意掩飾自身的窘迫和卑微。

只要能讓自己配得上,得到將會水到渠成!這是那時候許博用以激勵自己的話。

不過,話說得漂亮,能娶到祁婧做老婆,仍是一件讓許博意料之外,欣喜若狂的天大喜事。

同樣的,他把婚紗照發給了周曉,覺得自己受到了比圣誕老人更高級別的神祇眷顧,迫不及待的想讓兄弟替自己高興高興。

不知是時差的緣故還是工作太忙,周曉第二天才回了幾句祝福的話。甚至都沒夸新娘子漂亮。

時隔多年,再次見到周曉,是借著跟老宋去紐約出差的機會。

辦完正事剩下的兩天剛好是周末。清早,許博雇了輛車趕往紐約郊區的一個小鎮。

時值仲秋,颯颯的涼風清理著飄滿楓葉的柏油路。

小鎮的邊上有一個不大的湖,很輕松的勾起了多年前湖畔初遇莫黎的記憶。

然而,許博并沒第一時間見到曾經的女神。只在即將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在相向駛來的一輛雪佛蘭里瞥見一幀短發側影。

雖然,有著無比熟悉的感覺,但畢竟多年未見,略微遲疑,兩車倏然錯過。

周曉的住所是一間不大的公寓。開門的瞬間,許博的心頭掠過一抹秋風的蕭瑟。

曾經女孩兒般粉嫩的肌膚早沒了血色,只剩下許久不見陽光的蒼白,變方的下巴上留著淡青的胡茬兒。

變化最大的是那雙眼睛,雖然勉強撐持著溫暖的笑意,也似積淀了不少歲月的深沉,卻終究藏不住那躲閃的疲憊。

緊緊擁抱的瞬間,許博聞到了周曉身上濃重的煙味兒,襯衣的領子上有一圈兒淺淺的污痕。

房子收拾得溫馨整潔,只有周曉一個人,卻明顯有女人起居生活的痕跡。

許博腦子里閃過錯車時的畫面,卻沒有問。周曉也沒解釋的意思,給許博沏了茶,坐在沙發上聊天。

周曉依然很健談,不過,引起兩人共鳴的都是小時候的趣事。怎么淘氣,怎么泡網吧,鉆游戲廳,怎么一個又一個的換女朋友,甚至還有沒皮沒臉的二東,唯獨不提莫黎。

中午在樓下的小餐館兒吃飯,周曉要了瓶白的。

要說喝酒,尤其是白酒,這是許博罕有的一項可以毫無懸念壓倒周曉的能力。然而,這次周曉沒認慫,兩個人平分秋色,甚至許博還稍稍示弱了。

“有人說我是個為面子活著的人,你覺得呢?”周曉說完眼圈兒有些紅。

男人都好面子,這好像是個公理。

許博記憶最深刻的一次關于面子的討論是跟二東一起。

許博問二東,周曉那么看不上你,你怎么還沒臉沒皮的往我們跟前湊呢?

二東嘿嘿一樂,說你知道別人都怎么說你的嗎?他們說你天生就是周曉的跟班兒。你怎么還天天跟在他屁股后面混呢,不覺得沒面子嗎?

許博說我就服他,別的沒想過。二東忽然不笑了,說,哥,我服你行嗎?

對許博來說,跟周曉混沒覺得丟面子,被二東當偶像也沒覺得多有面子,還真沒考慮過周曉怎么看面子這回事兒。

不過,并沒等他回答,周曉已經笑了:“哼,這么多年,我放下身段兒像伺候主子似的追她,為了她漂洋過海跑到這個又勢力又沒人味兒的地方來,她居然說我是為了面子。”

喝干了杯子里的酒,周曉點了支煙。

以往,到這個時候,周曉會打開話匣子,有的沒的說上一大堆,也不管許博罵不罵他吹牛逼,或者笑話他傻逼。

可是,這次,許博等來的是長久的沉默。好像,這么多年的經歷就這樣被一聲疲憊的冷笑做了總結。抽完煙,周曉開始詢問許博的情況。

許博隔著桌子望著對面煙霧中的男人,生平頭一次對那張面孔感到了陌生。

小小的餐館兒,外面的光線仍然無法照到每個角落,逼仄的空間里,周曉背對著人群,臉上強撐著久違的傲慢。

回到寓所,許博終于沒忍住,問他是不是還在做服裝設計。

周曉叼著煙帶他進了客廳旁邊的一個房間。拉開厚厚的簾子,露出占了整面墻的衣柜,里面琳瑯滿目,掛著各式各樣的時裝。掛衣服的橫梁上落滿了灰,明顯很久沒人動過了。

周曉看也沒看一眼,徑直踱至窗前,把煙灰彈進一個只有泥土的花盆里。

許博隨意拎起兩只袖子,看不出什么名堂。扭頭發現屋角的書桌上擺著臺電腦,旁邊茶杯煙灰缸一應俱全,走過去動了動鼠標。

屏幕上現出繽紛繚亂的畫面,應該是一款網絡游戲。

“我現在只能在那上面設計服裝,還負責捏臉呢……收入也還過得去。”周曉望著窗外自嘲,連頭也沒回。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幾乎被大段的沉默占滿。或許為了驅散濃稠的尷尬,周曉放了舒緩的古典音樂,自顧自的抽煙,面目越來越模糊不清。

大約四點多,許博心緒糾纏煩亂的起身告辭。周曉也沒留他的意思,送到樓下。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