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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許博捏了捏她的鼻子,笑罵:“你TM那是爽哭的好不?”“老公——”祁婧厚著臉皮貼上來,“你知道,女人也有生理需求的嘛,可我們最怕的不是沒男人,是被你們男人看不起。如果注定會被看輕,被作踐,被冷落,還不如根本沒有!”說道后來,一抹凄婉悲涼的氣味彌散在午夜的書房,許博沉默了,把嬌妻攬入懷中,輕輕撫摸。直到走進電梯,按下按鈕,李曼楨才打破沉默:“許先生,你說,小顧他……會回杭州么?”“我也不太敢說,”許博實話實說,“不過,他不想坐牢是肯定的,我看得出來。應該不會再來sao擾你了。”“我也沒想到,他能找到這兒來,”李曼楨不無歉疚的說,“走的時候,我誰都沒告訴,以為他找不到我自然明白我的意思,沒想到,他這么……”許博知道她對那個人還心存愧疚,勸慰著:“放心吧,他一個大男人,心里有數。”李曼楨點了點頭,幾次欲言又止之后,終于試探著開口:“許……許博,我知道你們小兩口無話不談,我就想拜托你一件事……”許博老臉通紅,不過第一次聽她喊自己名字,心里舒服,趕緊說:“什么事?”“昨天的事,別讓良子知道。”許博心說這母子倆一樣的毛病,什么事都互相瞞著,盡量溫和的一笑:“李姐,你放心好了!我一定守口如瓶,對了,小毛什么時候過來?”李曼楨望著許博,勉強松了口氣,回答:“早上說,去戰友那兒取了東西,就來幫忙。”“他在北京應該有很多戰友吧?”“嗯,戰友最親了,經常一個電話就給叫走,不過,我一個都沒見過。”許博雖沒當過兵,三五死黨還是有的。只有男人才懂得哥們兒之間的情分,不是所謂的講義氣那么簡單。就像只有女人才理解什么是閨蜜一樣。小毛給許博留下的印象一直不錯,每次來家里客氣卻不拘謹,眼里有活兒,嘴皮子也利索。喊祁婧“姐”的時候親熱,叫許博“哥”也不生分。那次見義勇為又光榮負傷的事,無形中極大的拉近了兩家人的關系。許博一直覺得欠著份人情,但母子兩個像是有針對性的玩兒失憶,每次提起,反應都格外淡然。這讓一向驕傲的許博在心里生出一種尊敬甚至欽佩。昨天的事,讓許博覺得自己也算幫了一次忙,不僅還了人情,也更深入的了解了母子兩個的生活狀況。請他們來家里過節,便成了自然而然的事。來日方長,雖然有著一層雇傭關系,許博仍覺得,兩家人的交情應該更進一步。回到家,祁婧已經梳妝完畢,華麗麗的出現在許博面前。對祁婧這種從來不在老公面前馬馬虎虎的作風,許博有了越來越深刻的理解,自然無所不用其極的夸贊一番。三人吃過早飯,祁婧便嚷嚷著要進廚房當學徒。許博大搖其頭卻不敢稍有微詞。只是用眼神叮囑李曼楨當心,便拿起車鑰匙去接岳父岳母了。譚校長是會開車的,所以從來不用勞動許博,而岳父岳母住得有點兒遠,每次擠公交的確很不方便。據祁婧說,岳母的腰腿疼又嚴重了,做女婿的自然要盡量照顧周到。吳玉珍雖然沒什么見識,骨子里卻是個要強的人,走路還有點兒勉強,卻死活不讓許博攙扶。老祁在后邊兒拎著拐棍兒說:“許博,你讓她自個兒走,人家可不服老。”接到家,譚櫻和老許已經到了。還沒打招呼,客廳的沙發上站起個人,祁婧連忙介紹說:“媽,這是徐jiejie,我給你請的按摩師!”那“徐jiejie”穿一襲干凈利落的黑衣,個頭不高,身上的線條卻讓人說不出的舒服。本來從上到下素淡雅致,不知怎么,許博竟有眼前一亮的感覺。“徐jiejie”笑吟吟的向吳玉珍問好:“大娘,我叫徐薇朵,過來看看您的腿!”說著,就去攙扶吳玉珍的胳膊。許博心中一嘆,“徐薇朵,好名字。”在一旁仔細打量。那徐薇朵生得眉清目秀,有著一張端莊又不失圓潤的鵝蛋臉,從容含笑,恬淡可親。最惹眼的,是那兩片形狀極為姣好的嘴唇,鮮潤櫻紅,竟看不出有沒有涂唇膏,只是尋常的一張一合間,就足以勾動男人的yuhuo。吳玉珍在眾人面前面露尷尬,還是不情不愿的被扶進了客房。許博站在人后,正欣賞那完美的身材,腰眼兒被戳了一下。祁婧甩著頭發跟了進去,臨關門的瞬間橫了他一眼。大約過了一刻鐘,祁婧陪著徐薇朵出來了。“……老年人難免的,畢竟氣血沒那么旺盛了,要注意適量運動和保暖。我看可以先做一個療程試試。”祁婧唯唯點頭,“那徐姐你什么時候有空?”“每周二四六都可以,回頭你帶大娘去醫大二院康復中心找我,那里設備比較齊全……”許博跟著祁婧送到電梯口,徐薇朵禮貌的握手告別。按摩師中女性是少數,不是因為別的,女人手上的力量往往不足。當然也有常年從業,鍛煉出來的,手上的握感都不會好。許博跟她握手,發現她的手固然比祁婧有力很多,握上去竟然溫暖細膩,一點兒也沒覺得粗硬硌手。正在暗自納罕,發現祁婧正斜著眼睛睨著自己,似笑非笑的朱唇微啟,舌頭像出洞的小蛇,只一圈兒就把上唇潤得濕漉漉的。許博毫不猶豫,一把摟住就吻在了一起。此刻兩人正站在半開的門外,祁婧被吻得“嗚嗚”有聲,胳膊用力推拒。許博壞笑著放開,見祁婧羞低著頭,紅著小臉兒往門里瞟了一眼。許博一回頭,正看到譚櫻剛剛閃開的背影,心下嘿然。“她就是我跟你說的徐助理啦!”祁婧邊進屋邊說“哦,怪不得呢,名師出高徒啊?”許博感嘆著,暗笑羅教授可真是雷厲風行。“高什么徒,你怎么知道是高徒?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么色啊?”女人的思維跳躍沒人能跟得上。“這名師主要還是考眼光……”感受到一道銳光逼近,許博連忙閉嘴,“下回你給我縫個口罩戴吧?”說完趕緊扎進老頭老太太堆兒里。身后的祁婧半天才反應過來,“縫口罩,縫眼罩才對吧?”人多了,自然就有了節日的氣氛。許博陪老人喝茶聊天看電視很熱鬧,祁婧跟老媽李姐當學徒也夠認真。很快,豐盛的午飯準備好了,卻沒見小毛過來。許博打了幾次電話,都沒人接,只好先開飯。直到傍晚時分,祁婧才接到小毛的電話,說是帶了禮物,要她下樓去拿。以為要搬很重的東西,祁婧叫上了許博。到了樓下一看,小毛正從一副健身雙杠上一躍而下,腳邊放著一個敞開的大紙箱。還沒等祁婧走近,一顆豎起大耳朵的圓腦袋從紙箱里露出來,烏溜溜的小眼睛賊亮。祁婧歡叫著跑過去,一把把那家伙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