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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也許那位姓徐的女助理也在,祁婧慢慢的接近門口,調整著呼吸。“……搞定那個sao貨有那么難么?別人可沒你這么拖泥帶水的。”一個略微沙啞又透著軟糯的女聲從門里面傳來。祁婧立時放慢了腳步,緩緩接近走廊盡頭的那扇門。不是徐助理。雖然只見過一兩次,祁婧也有印象,她的聲音是很溫潤的。“呵呵……”羅翰的笑聲似乎比平時更有厚度,“她跟你說的可不一樣。”“哼,不一樣?”女人很不客氣,“這種女人都一樣,平時端起來給老公看,背地里沒一個不想男人的。你是沒看見她跪著舔野漢子大jiba的賤樣兒!”最后一句話讓祁婧立時猜到了這個女人的身份,武梅,那個護士長。來參加羅翰“訓練”的頭一天,許博就發短信叮囑過自己的,那是個需要提防的女人。當時,腦子里熱烘烘的想著怎么應對羅翰的攻勢,沒怎么理會。沒想到,兩個人會這樣在背后議論自己。許博說過,第一次親眼目睹自己出軌是辦公室里的一次koujiao。視頻就是這個武梅提供的。雖然當時沒問出她拍攝的真實目的,卻認識到了這個女人的與眾不同和難以捉摸,提醒自己要盡量小心。別人會怎么看自己,祁婧不是沒想過,類似的話她也罵過自己,可是,從來沒在別人嘴里聽見過。此刻,那冷徹心神的鄙視和譏諷幾乎把她釘在地上。“第一次來的時候,你不是也端著么?”羅翰輕描淡寫的反問,好像一個旁觀者發表客觀公正的評論。可惜,祁婧的耳朵卻絲毫沒感受到他的公正。身體里積攢了一路的燥熱立時撤了火,被無形的陰風吹散,只剩下在煙塵中迷茫的心跳。“我可不傻,那天我老公隨時都可能回來,能由著你胡來呀?他脾氣不好,我不得小心著點兒啊?”反問的語氣中充滿了sao氣的柔媚,配以微啞的嗓音,讓門外的祁婧都聯想起她往男人身上膩乎的畫面。緊接著,女人的語氣迅速轉成了滿含不屑的嘲諷:“我可沒她那么好的運氣,嫁個男人綠帽子能戴上癮,老婆給人cao爛了還當寶貝兒似的,揣了野種居然幫著養,哼哼!”羅翰是怎么接茬兒的,祁婧根本沒聽到。只覺得腦子里嗡嗡作響,心口被堵得生疼生疼的。不是為自己,是為許博。男人都好面子,這么惡毒的話他不可能沒有耳聞。他究竟為自己承受了多少奚落和白眼?嘲笑和輕蔑?這些他從沒提過。她也從來沒關心過,探問過,撫慰過,卻沒心沒肺的被他哄著來這里尋歡。真可笑!是愛么?是的!祁婧深信不疑。每一天她都聽得到,聞得到,摸得到!是心意相通的愛,水rujiao融的愛,刻骨銘心的愛!既然是愛,怎么能是單方面的呢?既然是愛,就該分擔他的痛苦,懂得他的胸懷,維護他的尊嚴!祁婧心潮奔涌,怒目橫眉,抬手剛想推門進去,武梅又說話了。“不用怕的!據我了解,她老公就是個窩囊廢,根本滿足不了她,這樣的男人就算發現了,能有多大脾氣?”說著嘻嘻一笑,聲音中憑空多了一絲蕩意。“女人哪有明明白白答應讓你干的,你不推她,她也不好意思倒不是?嘻嘻,就憑你那本錢……”一個大大的問號閃過腦際,祁婧慢慢放下了手。這個叫武梅的女人跟自己有什么過節么?自己甚至不認識她呀!為什么對這事兒這么積極,一個勁兒的在羅翰背后推波助瀾?在跟羅翰的親密接觸中,祁婧自信對他的脾性心思了解得足夠透徹。在對待女人方面,他絕不是個素食主義者,但也不是個沒品位的流氓。說白了,他要的是水到渠成的男歡女愛,你儂我儂的高級享受。祁婧很明白這一點,所以才每次放心大膽的來,遇到什么過分的舉動,只要說一個“不”字,他就絕不勉強。為了自己,羅翰花了多少心思,下了多大功夫,祁婧心里有數,根本不需要別人在身后解放思想,搖旗吶喊。這個女人如此賣力,到底有什么目的?許博說的有道理,要小心行事。只聽羅翰“哈哈”一笑,順著武梅的話頭說:“我還就盼著她主動往我身上倒呢!”“想得挺美,到時候煮熟的鴨子讓你給放飛了,唉……”武梅忽然柔柔的嘆了口氣,“我看你呀是被那狐貍精給迷住了,對我都沒興趣了。”“怎么會呢,你這么sao,又會玩兒,我今天真的不太舒服。”“那好吧,”武梅撒著嬌,“你要想我了,就打電話,不用等到下周……”“我會的!”說著話,兩人往門口走來。“呸!還會玩兒!會玩兒能TM玩兒出生化危機啊?”祁婧暗罵一聲連忙后退幾步,推門進了每天都來的健身房,趴在貓眼兒上往外看。不大功夫,羅翰挽著一個孕婦從門前走過。那孕婦流著垂肩的長發,發梢翻卷,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咖色的柔光。皮膚還算白皙,眉梢高挑,下巴有點兒尖。可惜只能看見半張側臉。掛在嘴角的笑挖出一個小酒窩,讓人看了心里甜津津的,跟剛剛聽到的犀利話語毫不相稱。室內的陳設祁婧早已熟悉,也沒開燈,掛好大衣,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空氣中飄著她喜歡的玫瑰香味兒,是羅翰特意布置的香氛。沙發軟硬適中,陷在里面很舒服。剛才上樓時的那份火燒火燎降溫了,卻并沒徹底熄滅。這是個熟悉又充滿曖昧的房間,整一個禮拜,在這里發生的一切都在自己的身體里留下印記。那雙大手,那個懷抱,那壯碩的身形,含蓄的笑容,依然激勵著內心的渴望,不再那么讓人心慌,卻依舊撩人。只是,那個一整天都惦記著被勾搭,準備著被推倒的人,卻在黑暗里找回了腦子。“呵呵,主動往你身上倒啊?你接得住么?大猩猩!”思慮中,祁婧自言自語。讓她感到欣慰的是,自始至終,羅翰并沒說什么過分的話,保持著一貫的儒雅風度。不過,那句“這么sao”聽著怎么那么不爽呢?那個武梅,有多sao?有多會玩?你倆都TM怎么玩兒的?你個小護士長不好好養胎,來這兒賣sao撥火兒!不但不能順了你的心,我還得探探你的底!罵我老公窩囊廢,窩囊廢能TM干到后半夜么?讓我得著非讓你嘗嘗滋味兒!呸,嘗什么嘗,你不配!沒過多久,羅翰推門進來了,燈亮的瞬間熊軀一滯。祁婧用余光把那個似乎比門框還高的身影收入視野,卻沒第一時間看過去。嘴角掛著一絲淺笑,用無比優雅的姿勢站起來,呼了口氣,才歪過頭看向門口。“誒?祁婧!你什么時候到的,怎么不開燈?”羅翰的遲滯只有一瞬,走到桌邊拿起那個文件夾。祁婧沒有立刻回答他,伴隨著細腰款擺的一轉身,那一絲笑意也跟著綻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