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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愛體驗。就像莫黎和歐陽潔,春蘭秋菊各擅勝場,即便祁婧是那朵最嬌艷的牡丹,也無法獨占四季一樣。許博知道,這樣的比喻會被諷刺為漁色之徒的混賬邏輯,但是,他并不在乎。一次次從陳醫生的視頻里走出來,他不止看到了事情的真相,找到了自洽的解釋,也了解了真實的人性。欲望,是一切人類文明進步的動力本源。它驅動著生命探索太空,也制造了戰爭與毀滅。理智或者愚昧,全看如何引導。許博覺得自己之所以能一路牽著愛妻走出深淵,并且帶著她探索性的邊界,鼓勵她放下身心的羈絆,勇敢的面對男人,依仗的全是愛的引導。這種愛的感覺不是虛無縹緲的存在,也不是借以安慰彼此的臺詞,而是一種時刻能感受到的吸引,聯結和保護。跟莫黎的牽連,跟程歸雁的探索,甚至跟歐陽潔的一夜荒唐,或許某一天會呈現在祁婧面前。到那時候,許博相信,她會更愿意聽自己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而不是第一時間意識到背叛,以至于受到傷害。岳寒,小毛和羅教授,他們投向祁婧的目光都是灼熱的。對于一個天生妖孽來說,這一點兒都不奇怪。許博看在眼里,并不抵觸。不是因為所謂綠帽yin妻之類的小眾情結,而是他看得出來,那些目光都是喜愛的,仰慕的,誠懇的,善意的。而對于那些猥瑣甚至惡意的揶揄,比如在壩上的那晚,二東聽窗根兒的下作行為,他卻不能容忍,以至于大打出手。祁婧,這個如此美麗的女人,難道不應該心安理得的享受那些贊美那些愛么?難道就因為她是某人的妻子,就要對周圍所有的雄性動物橫眉冷對么?許博越發覺得昨晚對祁婧的鼓勵是正確而有力的。雖然在他心底深處還有那么點兒緊張和酸澀,此刻想起來也會莫名其妙的心神不寧,還是把這種情緒理解成一種沖破世俗的正常焦慮。在羅翰的角度看來,祁婧還是標準的出軌。即便他這樣的單身貴族大概率對婚姻有著不同的理解。其中的壓力,祁婧不可能感受不到。只希望她能盡量輕松面對,體驗到不一樣的快樂吧!想到已經在一片創業新天地里找到位置的愛人,許博忽然很想給她打個電話,便拿起手機撥了過去。“……您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后再撥……”“嘿,業務還挺忙的”,許博拿著手機嘟噥一句,順手就點開了那個APP,“那就看看那個小王八蛋吧!”經過短暫的連接緩沖,家里客廳的畫面出現在屏幕上,許博的臉色一暗,瞳孔瞬間縮小了。客廳的沙發上居然趴著一個男人,還是個露屁股的男人。那屁股跟陳京玉有一拼,兩條大腿沒有幾兩rou,黑不溜秋的屁股蛋子上只有巴掌大的地方是圓的。難道那沒長眼的又潛回來了?接著往上再一看,許博就斷定那不是陳京玉了。陳醫生瘦歸瘦,保養得很好,頭發黑而密。這家伙雖然身材相仿,卻是個地中海,只有后腦勺和耳朵上邊還剩了點兒稀疏的頭發。最讓許博心焦怒跳的是他的身下居然壓著個女人。那女人背對著她,只能看見側臉,但從衣著和頭發判斷,是李姐無疑。此刻,她正在接電話:“嗯,許太太你放心,我這就去準備……”聲音輕柔平順,卻與此時的場景動作反差巨大。電話剛掛斷,男人的屁股就動了。一連串音量不大卻極具穿透力的痛苦呻吟透過屏幕傳了出來。許博給嚇了一跳,立馬按了靜音,從抽屜里翻出耳機,一邊插入插孔,一邊起身快步走出了辦公室。李姐的叫聲持續鉆進耳朵,雖然伴隨著驚懼,壓抑著顫抖,仍舊格外撩人。但剛剛的畫面中,從放下電話的瞬間朝后推拒的力度可以判斷,她多半是被迫的!真TM湊巧,早上跟祁婧才剛剛上演過的戲碼,這會兒自己就變成觀眾了。哼!可恨的是,并不是一出男歡女愛的好戲!“那個色膽包天的男人是誰?”許博一邊氣沖沖的想著,一邊走向自己的車。拉開車門的同時,耳機里傳來一聲異樣的低吼,伴隨著李姐的叫罵和哭泣。讓人惱火的是,他們一直說的方言,一個字都聽不懂。坐進車里,掏出手機,點亮畫面,許博終于看到了男人的正臉。小眼睛,有點兒黑,眼窩深陷,嘴唇很薄,寬大的面部骨架并未彰顯男人的陽剛,卻因為形銷rou少,有股放縱過后的頹相。許博迅速的截了圖,發送出去,一邊發動車子一邊撥通了小栓子的電話:“栓子,我發了張照片給你,等下他可能從大門出去,一定幫我盯住咯!”“咋?許哥,改行當偵探了?別說,你還真有福爾摩斯的范兒!”“別扯淡,好好干活,回頭我玩兒命謝你!”“可不敢當,這是咱的本職工作,就擎好兒吧您吶!只要他打我這兒過,準跑不了。”第一個紅燈,再次打開監控,客廳里已經沒人了。第一時間切換到臥室,淘淘還睡著。許博稍稍松了口氣,綠燈一亮,就沖了出去。到了小區門口,沒有看見小栓子,看來是執行盯梢任務去了。許博也沒停車詢問,徑直開了進去。經過中心廣場的生活超市,正好看見李姐急匆匆的出來,手里拎著個購物袋,眼圈兒紅紅的。許博按響了喇叭,示意她上車。“許先生,淘淘睡著呢,許太太想吃紅燒rou,我出來買塊五花rou就回去的……”雖然刻意掩飾,李姐解釋的話音里仍透出一絲驚魂未定的顫抖。李曼楨一直客氣的稱呼許博為“許先生”,幾次勸她叫名字就好,她雖答應得好好的,卻每次都改不過來。“嗯,時間短不怕的。下次你脫不開身,讓超市配送就好,也省得你跑上跑下的。”從后視鏡里看到她哭紅的眼睛,許博實在不忍苛責什么。無論是性格人品,還是職業cao守,李曼楨都是讓人放心,甚至欽佩折服的。還沒來得及了解事情的始末,許博不打算立馬揭穿她。回到家,李曼楨默默的進了廚房。許博看了一眼淘淘,走進書房坐在了電腦前。“阿楨,我可找到你了!”這是整個過程中許博能聽懂的唯一一句話。從李曼楨的反應判斷,他們是舊相識。不過,李曼楨也沒有邀請男人進來,而是堵在門口,語氣很冷漠。兩個人站在門口的交談持續了很久,吳儂軟語激動起來也可以讓聽者揪心。許博越來越確定,他們的淵源很深,基本可以判定是情侶,或者曾經是。兩人說到激烈處,男人忽然跪下了。李曼楨背轉身掩面而泣,男人緩緩起身,帶上門,從背后摟住了她。許博盯著幾乎不動的畫面心生感慨,女人終究是心太軟,可男人的膝蓋也夠軟的,這樣的人多半靠不住。男人的下巴蹭著李曼楨的頸窩,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