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軌時代(128)sao得夠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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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才惦記起回歸家庭,而下一次卻又毫無例外的受不 住身子里的癢,費盡心思的尋找各種機會,把自己送過去挨cao。 不做欲望的奴隸,從來不是扎起籬笆,封閉每個可能被野獸入侵的通道,而 是要豢養它,馴服它,不僅不允許它違背自己的意志,還要騎著它在追逐歡樂的 草原上馳騁。 毋庸置疑的,徐薇朵的高聲咒罵,苦苦撐持,也是同樣的道理。 不管是誰cao誰,姿態最重要。即便交換體液的每一個環節都千古不變的不知 羞恥,那個哪怕有一瞬間屈服于野獸的自己,也是無法面對的。 再一次低回唱響的嗚咽,幾乎聽不出頑強抗拒的意味,桌面上,那具濕漉漉 的rou體在緩慢的蠕動著,抓在腕子上的每根手指都在一次次抓撓蜷縮。 「何苦呢?說出來吧!就一次,騙他的,給你個痛快……大不了,以后再也 不給他碰你的機會了……」 沒等吳澄海開口,許博已經把最貼心暖肺最有煽動力的臺詞過了一遍,就差 說出口了。然而萬萬沒想到,自己先聽到了一聲長長的嘆息: 「沒用的,爸!」 這一聲「爸」如果喊在泡茶之前,飯桌之上,平常得就像一個句點,然而此 刻被徐薇朵自然而然的叫出來,分量之重,意味之深,簡直抵得上半部! 吳澄海扛著兒媳半裸嬌軀的身子像被施了定身法,臉上yin邪的笑意不受控制 的抽動了幾下,眼神無比復雜的望向那張紅撲撲,汗津津的鵝蛋臉。 「爸,您知道您兒子以前,是怎么帶著我玩兒的么?」 眼看著公公停下了動作,徐薇朵又叫了一聲,隨之展開的笑顏既真誠又妖異, 「開始的時候,他拿我去換別人老婆,沒多久又說,喜歡看著我被別的男人…… 咯咯咯……玩兒到后來,我們就跟很多對夫妻一起去別墅里聚會……」 即便故意精簡的梳理,也足以令此刻的氣氛燃起荒yin的火光。吳澄海的臉上 依舊保持著莫測的微笑,可眼神里分明閃動著yin液飛濺的浪花。只要是個男人, 就不可能勒住想象的野馬,更何況那是自己兒子和兒媳? 「您知道嗎,爸?」 徐薇朵的小嘴兒越叫越甜,也越說越來勁兒:「他們呀!個頂個兒的年輕, 身體好,精力旺盛,比許大哥帥的有的是。」 說到這兒,眉梢一挑,丟給許博一個釁意十足的眼神兒。訕訕的笑臉還沒拼 湊齊整,吳澄海灼熱的目光已然射了過來,盯得許博笑也不是,不笑更不是。 這時候,徐薇朵慵懶的撐起身子,又叫了一聲:「爸!您知道,我今天為什 么一定要您請他們來么?」 「為什么?」 吳澄海終于開口,一雙老眼再次回到兒媳身上,妒火幾乎燒紅了眼眶。忽然 眼前一晃,一條修長美腿無比舒展的擺過身前。還是那只高跟鞋,這次是用鞋尖 兒挑開了老漢的衣襟。 「這一來呢,當然是為了顧著您的面子,想著您的里子,這二來嘛……」 徐薇朵語聲漸冷,透出越來越多的不客氣,卻仍咬字清晰的喊他:「爸!不 怕您笑話,每次聚會,我都被七八個男人輪到虛脫,小sao屄里灌得滿滿的,那才 叫一個過癮,咯咯咯……」 伴著一串yin賤到rou麻的浪笑直沖屋頂,吳澄海渾濁的老眼已經被兒媳牢牢勾 住:「所以爸!您這點兒小技巧就……咯咯……時候不早了,趁著精神頭兒還在, 這第一炮讓您開,完了好讓他們倆上,您說呢?」 話音未落,徐薇朵身子一顫,只聽「嘣」的一聲,有什么東西斷了。許博扭 頭細看,光溜溜的長腿平平伸出,吳老漢的褲子已經落到了膝蓋,露出一條花里 胡哨的平角褲。原來,褲腰上的松緊帶兒被徐薇朵用鞋跟給蹬斷了。 「你!」 不知是解除武裝的動作太忤逆,還是放蕩的兒媳太難搞,吳澄海血灌瞳仁勃 然變色,呲著一口黃牙只惡狠狠的說了一個字。 然而,就這一個字,也讓許博頭一遭在這個充滿生活氣息的老房子里感受到 了森森寒意。 那不是為老不尊被戳破之后的羞惱,也不是男人的尊嚴被蔑視帶來的憤懣, 那是一種類似陳年瘡疤被殘忍揭開之后的無奈與痛心。 那樣的眼神,跟那一聲「爸」喚醒的神情連在一起,似乎很容易就印證了某 種復雜而糾結的猜想,直逼一個足以令人肝腸寸斷的真相。 而那股子寒意,分明來自那個在絕望中爬出來的野獸。 徐薇朵就像沒看見他快瞪出來的眼珠子,「吃吃吃」笑得酥胸亂顫:「誒呀! 好色情的花底褲……啊!」 話沒說完,伴著一聲驚呼,「嗤啦——」身上的旗袍從開叉到腋下,被徹底 撕開,接著「嘣嘣嘣」一串悶響,所有的扣袢兒也被扯開了。 太久沒有減肥的兩只紅眼睛大白兔,就那樣rou滾滾的暴露在了空氣中,還沒 等許博看清楚細節,又被一只胖乎乎的大手給捂住了。 「嗨嗨嗨……干嘛呢!這倆寶貝兒,可是我的私產啊!」 沒想到,第一時間沖上來護花的,竟然是老宋。徐薇朵一伸胳膊勾住他肥壯 的脖頸,故意挺著胸脯任其摩挲,另一邊又朝許大哥招手。 許博鼓勇起身,鉆進風sao「地主婆」的腋下,再一歪頭,正好「啵兒」了個 香噴噴的嘴兒,宣誓主權。 吳澄海見此情景,如夢方醒般扎著兩手,似乎才發覺一時失態,噴著火苗的 眸子在白花花的胴體上掃了好幾個來回,才陰陰的露出一絲桀驁的狠笑來。 只見他張開雙手,撈起兒媳的腿彎,小青蛙似的擺正。然后,利落的脫掉外 衣和背心,又緩緩褪下了自己的花底褲。 吳老漢身量不高,形容干瘦,可發達的胸肌撐起黝黑的肌膚,只有在腋窩手 肘等活動頻繁的關節處才難免顯現松弛的褶皺,而且,這也昭示著老漢身上并沒 有多余的脂肪。 一般人上了歲數難免會有小肚子,可吳澄海的肚皮幾乎看不見。因為亂糟糟 的體毛野草般茂盛,把整個肚臍眼兒都掩藏起來,中間還夾雜著不少發白毛,濃 密的程度讓人略感不適。 然而這些都不足為奇,真正嘆為觀止的,是那根無論多少毛發都無法容其藏 身的大家伙。 許博見過不止一個橫空出世的龐然巨根,最大號的是小鐵,最賊頭賊腦的是 陳京玉,最奇形怪狀的是趙鐵柱,最……好吧!只看到一半的是那只大猩猩。 如果一定要給眼前這根家伙找一個貼切的形容詞,第一個想到的,居然是漂 亮。 是的,不是兇猛可怖,不是雄渾偉岸,是漂亮! 不要奇怪,漂亮這個詞,最早就是用來形容男人的。 男性的魅力,不是油光水滑,不是裝腔作勢,更不是粉嫩白皙。男人天生應 該有健美壯碩的體魄,威武昂揚的氣質,堅韌非凡的勇氣和強勁犀利的攻擊力。 那家伙色澤很重,菇頭是紫紅色的,除了系帶出少許扎眼的粉色,沿著昂揚 如武士刀般的弧度一路向下,顏色越來越深。 跟小鐵以及陳京玉那樣的圓柱體不同,這個家伙一點兒都不像輸送人類遺傳 精華的膠皮管子,反倒像好幾根粗細不齊的藤條按照某種對稱的次序捆起包裹, 無論是硬度還是韌性都更像一件結實的武器。 桿體上密布的血管遒勁糾結,凸凹不平,卻不像趙鐵柱經人工改造過的那樣 猙獰丑陋。黝黑亮澤的皮膚下,那是輸送激情的支脈管道,似枯枝插入長天,又 似閃電乍臨大地,帶著匯聚力量的美感,更透著雄性生命體富有節律的危險氣息。 吳澄海的手指很粗,只需兩根就把徐薇朵整治得差點兒把持不住。而這家伙 的粗細,至少要五根手指綁在一起。以至于剛剛脫出內褲時,搖晃的幅度都很小。 很快就以堅韌不拔的山岳之姿巋然不動,直挺挺的戳在眾人眼前。 只要是個雄性,都會在它身上感受到熱血激昂的美,只要是個男人,都必將 對長了這樣一根漂亮的性器的人心生羨慕。 雖說對于一個身材比兒媳高不了多少的半老頭子來說,它的確更像是后天移 植上去的,看起來并不協調。然而,這絲毫不會影響它超卓的氣質和在場的每個 人對即將發生的勾當增添喜出望外的期待! 至少從它露出本相的第一秒種,許博就聽到耳邊的呼吸猛的一抽。 「怎么,害怕了?」 吳澄海重新扶住兒媳的膝蓋,調整著角度,腰板兒忽然一挺,那大家伙便壓 在花唇豆蔻上狠狠的犁了一個來回。 「嗯——」 一個沒繃住,徐薇朵嬌吟出聲。 「現在你還覺得我需要幫手么?嗯?」吳澄海不失時機的提問,又是一個來 回。 這回徐薇朵忍得脊背反弓,酥胸挺送,憋住一口氣再未出聲,待驚雷過境才 喘著氣笑:「中看不中吃的見得多了,誰知你會不會只有三板斧厲……」 最后的幾個字被生生截斷,徐薇朵的馬甲線幾乎喘成了波浪線。 再看老臉通紅的吳澄海根本無心斗嘴,盯著兒媳的目光卻再難掩飾迫不及待 的熱浪,借著粗濃的喘息發出兩聲老馬識途般的冷笑之后,只見他雙腿微微一屈, 腰胯往后一撤,上身同時前傾…… 那紫紅色的碩大菇頭就像長了眼睛一樣,一頭陷入了那條花唇守護下的神秘 裂隙。再一用力,那顆原本形狀扁狹的水蜜rou桃眼見著被撐開成圓,伴著「嘰」 的一聲液響,粗壯的男根排闥而入。 整個過程,它連扶一下都不用! 這生死攸關的一下,徐薇朵當然早有準備,可仍被捅得檀口大張,挺胸后仰, 不知是太過刺激沒想起來還是死命忍住,愣是一聲沒吭。 那難以用語言形容的瞬間仿佛被定在了半空,不知過了多久,感覺身子在幾 乎開裂的震撼中撕扯飄搖無從著落,心中駭然,咬著櫻唇勉力低頭俯視,那根家 伙尚有大半露出,居然還在不疾不徐步步為營的深入挺進! 難以置信的目光裹挾著驚悚般的快感終于打在了吳澄海的臉上。老流氓的臉 上狠厲稍緩,笑意愈濃,腰胯再不留力,緩緩一沉。 「嗯——啊!」 聽得出來,良家媳婦兒徐朵朵是拼命想要忍住的,可是,那么粗,那么長, 又那么硬,實在太TM難了。 經驗告訴許博,若非鄭爽她媽給鄭爽開門——爽到了家,她是絕不輕易出聲 的。即使胸中難以避免的涌起一股灼人的酸澀,也不得不承認,那一聲忍無可忍 無需再忍的歡暢,是那么的水到渠成,瓜熟蒂落,又是那么的外酥里嫩,蕩氣回 腸! 一槍到底的美妙,當然不僅由徐薇朵獨自承擔,吳老漢更是「嘶」的一聲, 兩股戰戰眼冒金星,懟著兒媳的陰阜喘了好幾口氣才「嘿嘿嘿」的笑出了聲: 「寶貝兒,怎么樣?」 徐薇朵小嘴微張,似是想笑又像要說,卻終究一個字也沒來得及說,就那么 張著嘴發出了一聲打著顫兒的嘆息。因為,那根要命的家伙就在那個當口抽離, 一擰身子,再次進入。 「嗯——哼哼……」 這一遭,徐薇朵可是從頭唱到了底,雖然只是墜在嗓子眼兒里的輕吟,結尾 的淺哼幾乎帶出了泣音。 一抽一送間,除了低吟淺唱,誰都無法忽略的,還有無比清晰的「嘰嘰」液 響。那是rou體足夠緊密貼合,汁液分泌又足夠豐沛才會發出的聲音。 「觀yin!還有比這更慘無人道的極刑么?」 許博的脖子被緊緊摟住,jiba卻硬邦邦的卡在桌沿兒上,在用一分力,都要 生生嵌入厚厚的木板。而近在咫尺的美人,早已不存一根心思在自己身上。 她的目光已經被那個老流氓的yin笑徹底迷惑,心神也在那根完美性器的進攻 下搖搖欲墜!是的,沒有一個女人不喜歡大jiba,就像沒有一個男人不愛美女一 樣。 吳澄海似乎一點兒都不著急,大開大合卻又慢條斯理的拉起了風箱,帶著身 經百戰的老練和沉穩,每一下抽添的間隔都掌握得妙到毫巔,不僅確保兒媳可以 享受到挺進中寸寸不同的快美,又無法獲取片刻的喘息之機。然而—— 「爸……」 就在吳澄海竊喜于輕車熟路,幾乎要在征服的門前美得瞇起眼睛,一聲呼喚 再次把他叫醒:「爸,你可比吳浩……大呃……大太多了,嗯——哼哼哼……cao 得媳婦兒好……好舒服啊!」 「嘿嘿嘿……」 吳澄海咬牙狠笑,「你不是不止被他一個人cao過么?」也不知究竟是哪根神 經被刺激到了,力道十足的屁股明顯變得急躁起來。 徐薇朵這邊也是立竿見影,打著顫兒的哼唱出現了難得的高音:「哼嗯—— 爸!爸……您說……他的怎么……那么小呀?不會不嗯——哼哼哼……不是您親 兒子吧?」 「你說什么?!」吳澄海動作驟然停下,居高臨下目露兇光。 ——cao!戳到老家伙痛點了? 飽經風雨的徐薇朵jian謀得逞終得喘息,挺起一對汗津津的奶子「咯咯」浪笑: 「爸!我逗您呢!您看看您,就算他沒遺傳您的……可貪玩兒好色喝酒耍錢,每 一樣不都是您的真傳么?咯咯咯咯……」 吳澄海眼中倒映著兒媳yin冶妖嬈的身子,老臉訕笑卻只冷哼了一聲,屁股猛 的砸落。再次發動的攻勢,每次都在盡根末端驟然加力,rou體撞擊的伴奏脆生生 的響起。 徐薇朵被砸得肝兒顫浪叫,卻再也不肯停嘴:「爸,您這大老二……真的好 棒!都快……都快把我撐裂了哼哼……」 大……大老二?到底是TM老大還是老二,許博凌亂笑罵。 「啪啪啪……」 「爸!爸不怕……您也有孫子了,怕……怕什么?老二那么點兒大,廢了就 TM廢了啊……就算……啊哈哈……就算孫子也……不是……您的,也不怕……」 「啪啪啪啪……」 「爸!實在不嗯哼……實在不行您……不是嗯——不是嗯——哼哼……不是 還有我呢么?」 「啪啪」rou響戛然而止,老流氓喘氣瞇眼,半信半疑:「你?嘿嘿嘿……你 能給我再生個兒子?」 徐薇朵吊掛在兩個肩膀之間,被干的大汗淋漓氣喘吁吁,紅透的小臉上卻格 外明媚勾人,兩只丹鳳眼更是亮晶晶水汪汪的迎視著大jiba公公: 「有……有您這根……大老二……我就是……就永遠是您的……快活的親兒 媳!想要生兒子……咯咯咯……當然要看您……夠不夠賣力呀!」 話音未落,吳澄海的一雙大手已然掐住了徐薇朵的狐腰。隱約聽得一句: 「這可是你說的」,徐薇朵便再也沒了斗嘴的機會,整個身子都跟著暴風雨般的 cao屄節奏叫喚起來。 那遠遠算不得歡暢嘹亮的叫聲仿佛用鉤子從心尖兒上一下一下的釣出來,足 以抽筋拔骨抓心撓肝,再也一刻都停不下來。 從許博的角度看去,那「大老二」只剩下一把能握住的小半截露在外面,鑄 鐵活塞一般快速撞擊著女人嬌嫩的蜜壺,rou眼可見的速度裹滿了一層酥膩的白漿。 經驗告訴他,徐薇朵其實很敏感,要說耐cao,比經過歷練的婧婧還有所不及。 經過這么久的調情預熱戰前嬉戲,女人的身子早已進入在熱情如火的狀態,即便 正常尺寸,這一招只要堅持個大幾十秒,也沒有不告饒的,更何況是那么大的一 根家伙。 然而這一次,他發現自己低估了她。 地主婆徐薇朵的兩條玉臂始終牢牢勾住長工的脖頸,小腰又被吳老漢的大手 箍住,身上可以動作的部位除了腦袋,就只剩下搭在男人臂彎里的兩條小腿。 可是,那兩條纖細的肢體除了把高跟鞋甩飛,腳丫子貓爪似的蜷縮伸展,還 有什么新鮮本事呢? 哦!對了,還有兩個寶貝,那就是一直聳在胸前的那對豐挺飽滿的大奶子。 開始的時候,她們還是一下一下的跳彈翻滾,帶動兩顆耀眼的紅梅畫著方向 相反的圓圈兒,現在,整體的跳躍已然被搖碎,呈現出汩涌跌宕的乳波rou浪,每 次恢復原狀只可維持一瞬,便被劇烈的沖擊撞翻,偶爾還會順著胸尖兒拋甩出不 堪yin辱的汗珠。 汗珠碎落在形狀完美的肩頸,曲線妖嬈的腰腹,甚至與周圍的姐妹匯齊,聚 攏在神秘兒誘人的臍窩,卻很快伴著一聲哼唱帶來的劇震四散逃離,甚至落入那 粗糙黝黑的巨大魔掌。 這到底是激烈的交歡,還是施暴與受刑?許博幾乎無法在徐薇朵那張快美、 驚悚、痛苦和迷茫交織著臉上找到答案。 他唯一能確定的,是她那美麗修長的脖頸再也沒有屈服。熾熱的目光中固然 不斷炸裂著欲望的焰火,極樂的光芒,甚至數度失神,視線卻從未離開吳老漢的 臉。 她是要讓他接收每一次進擊的快感反饋,還是在告訴他,你不可能把我cao到 屈服? 除了啪啪作響帶起的水聲,rou聲,叫床聲,一切都失去了刻度,包括時間。 吳澄海額頭肩頸都見了汗,喘息漸漸壓過了兒媳,而徐薇朵的叫聲出現了驚悚的 斷裂,目光也開始漸漸趨于渙散。 終于,吳澄海在難以置信的粗喘中停了下來,目光里噴射出灼人的快意光芒, 卻怎么也無法掩飾那一絲棋逢對手的詫異:「干不死你!爽不爽?」 「爽!好爽!」 徐薇朵毫不畏懼的朝著他吼,像一只濕漉漉的小野獸,吼完了才吞著唾沫喘 氣。 「還要不要給我生兒子啦?」 吳澄海齜牙咧嘴的笑起來,似乎要再說幾句找回場子的話。沒想到,徐薇朵 卻朝他伸出了一只小手: 「爸爸……爸爸抱我!我要……我還要!」 沃cao,上午阿楨姐欲求不滿的面容瞬間回到許博眼前。這一聲聲呼喚聽來已 經透著氣若游絲的意味,我見猶憐。然而,他卻在頃刻之間洞悉了玄機: 恰恰是這一聲虛弱已極的哀哀求告,配合著那雪藕般的光潔手臂,柳條似的 纖柔指尖,悍然點著了老男人桀驁疏狂不服老的雄心壯志! 「哈哈哈哈哈……」 大笑中,吳澄海一把扯過兒媳的胳膊掛在自己脖子后邊,低低叮囑:「你可 摟住咯!」說完,腰桿一挺,把徐薇朵抱了起來。 「啪啪啪啪啪啪啪……」 「噢——爽~~~啊啊啊……爽~死~了~噢哦哦……嘶——啊啊啊……爸……cao……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暴起的歡聲響徹屋頂,也把另外兩個男人排除在了戰場之外。許博看看老宋, 老宋咧嘴一笑,額頭的汗水和赤紅的脖子出賣了這個血氣方剛的東北大漢。 對方如此狼狽,自己也好不到哪去。兩個盔歪甲斜的男人一起望向空地上赤 身rou搏的一對。 吳老漢的確上了歲數,可一身腱子rou不是白練的,兩手牢牢抱住兒媳的蜜桃 雪臀毫不費力,快速挺送的腰胯刀刀入魂,急而不亂。粗獷有力的動作種,似乎 還在兒媳耳邊念著歡喜快活經。 再看徐薇朵雙臂鎖緊,整個身子已經完全貼上老漢胸前,宋大哥的私產已被 大大占了便宜。不過,雖然聽著叫聲凄慘,人家的腰背卻挺得筆直,除了臀rou被 震起滾滾巨浪,對身體的掌控竟然還比在桌上自如愜意許多。 「女人在床上的潛力,還真TMD深不可測。」 今天,這已經是許博的第二次感慨了。而且,這樣吃力的cao作刺激是刺激, 對男人的體力消耗絕對是大炮一響黃金萬兩。 果然,沒過多久,吳老漢屁股蛋子上都見了汗,腳下漸漸踉蹌,一邊維持攻 勢,一邊往自己的座位邊挪動。剛剛想要騰出一只手去扶,腳后跟撞在了沙發腿 上,一屁股坐了進去。 徐薇朵浪蕩已極的笑聲無比歡快的爆發,「大老二」撲棱一下從身子里甩了 出來,粘稠的汁液淋漓而下,把早已打濕的大片陰毛涂抹得亂七八糟。 而就在下一刻,一只小手就抓住了他。碩大的菇頭迅速抵住一個不停蠕動的 鮮紅洞口,被毫不費力的吞了進去。 「哦——」 徐薇朵發出一聲無比悠長的嘆息,竟然把身體擺得如八爪蜘蛛一般,趴蝮在 吳老漢身上,一下一下的甩起了屁股,一邊拋甩還一邊叫喚: 「哦哦——臭爸爸!啊哈哈……壞爸爸!這回你沒勁兒了吧?嗯哼哼——還 想讓我給你生兒子嗯嗯嗯……你來呀!你倒是射給我呀啊啊……大老二……老東 西……嗯嗯嗯哼——」 也不知是不堪受辱還是真的老當益壯,吳澄海躺在沙發里沒兩下就開始了反 擊,兩顆麻麻賴賴的大卵蛋跟著枯干老腿被頂得飛起,一下一下的跟上兒媳的節 奏。 如此酣暢淋漓的公媳大戰把許博都看呆了,開始深深懷疑之前在自己身下婉 轉承歡的朵朵表妹到底是哪路妖精。 難道,那都是演戲么? 「宋胖子!」 正在重新評估的當口,只聽吳澄海吼了一嗓子,「叫你來……TM看戲的啊? 過來cao她屁眼兒……你TM不是就號這口兒么,咱們cao爛這個臭婊子!」 這個……這個是cao急眼了么? 許博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老宋已經起身行動了。褲子被脫在了地上, 身上只剩一件白襯衫和三角褲,就那么光著腳丫子毫不見外的走了過去。 連忙再去看徐薇朵,已經停下了動作回過頭,正媚眼如絲的勾著老宋,形狀 姣好的小嘴兒一開一合:「宋大哥,麻煩你把許大哥也叫過來唄!」 老宋回頭,只「嘿嘿」一笑。 一共兩三步的距離,許博都不知道是怎么走過去的,只聽見徐薇朵高叫: 「啊哈哈!輕……慢點兒慢點兒……」 「cao,真你媽緊!沒怎么玩兒過吧?」老宋的聲音。 到得近前,徐薇朵已經被兩根家伙挑在半空喘氣,扭過頭來的剎那,眉宇間 蹙著的痛楚都是那么的sao情炸裂。 愣怔片刻,她還是笑了,笑得那么媚,那么浪,眼睛里溢滿歡悅與柔情。也 就是在那一剎那,許博再次意識到褲襠里的家伙早已脹得生疼。 兩個老搭檔已經開始進攻她的身體,但是她依然壓抑著快美激勵的輕吟,溫 柔的為他解開褲子,迫不及待的,一口吞了進去。 是的,那也是他的私產。他理應享受。唯一沒有料到的是,那感覺竟是那么 的美妙…… 若論技巧,她固然比他經歷的大多女人都高明,然而,那美妙的感覺并非來 自柔軟的包裹,靈巧的挑逗,熱情的吸吮,甚至深不見底的吞噬。 那感覺讓他明白,自己進入的是一個生龍活虎,激情澎湃,正在經歷人間至 樂的完美rou體。 她的每一次迎接,每一波承受,每一絲顫抖,每一聲吟唱,甚至那兩根jiba 哪一根在進攻,哪一根在防守,什么時候交替都會完完整整的傳遞過來。通過那 美好的唇舌喉管全方位的演繹著暖意融融的柔情,匯聚成驚濤駭浪般的快感電波, 直抵本就神經錯亂的中樞。 所以,他射得很快!幾乎毫無防備就被她給吸炸了,一股接一股的噴射,暢 快無比。畢竟已經忍耐太久,又被一滴不剩的吃干抹凈,簡直讓人感激涕零。 但是,他根本沒有變軟,不是最后的維持,而是越來越硬的勃然挺立,像一 頭聞到血腥味兒的大白鯊。 她似乎也感覺到了不一樣的火熱,一刻不停的吮吸,邪魅之極的從下面望上 來。十三妖鵝廠地址武器霸氣劉三吾妖氣。 獸血就在那一剎那被點燃,染紅了整個視野,他忽然不敢去看她熱辣辣的眼 睛,順著匍匐的脊背一路望去。激烈交合的臀股之間,rou浪滾滾而來,老宋的肥 肚皮就像一面碩大的銅鑼被無聲的敲響。吳老漢的大手從下面把住胸肋,滋滋有 聲的吸啜摩擦著張牙舞爪的神經。 ……這就是她想要的么? 就在這時——「愛你一~萬——年~,愛你……」 如聆天音般逃離夢境,許博不由打了個冷戰,慌忙抽出濕漉漉的jiba,過去 翻出手機:「喂?」 「你什么時候回來呀?家里來客人……那是……什么聲音啊?」 「你等一下哈!」 掛斷電話回到三人戰場,yin靡的變奏一刻未停,許博一把捧住朵朵燒紅的臉 蛋兒,「家里有事我先走,玩兒得開心……」 不等徐薇朵說話,嘴巴已然用力的印在她的唇上。巧舌依舊香滑,櫻顆如故 綿軟,還帶著一股腥腥的jingye味兒。 「cao屄就是cao屄,禮儀倫常是個什么鬼東西?」 這是那一吻想要傳遞的一句話,也不知她明不明白。也或許,人家早就比咱 明白。 走到門口,再回頭時。只見老宋的大屁股已經坐在了桌子上,兩條耀眼的長 腿從他腰腹兩側雁翅般伸出,還穿上了高跟鞋。越過壯碩的肩膀,吳澄海的光腦 殼正搖搖晃晃的逼近。 忽聞一聲無比嘹亮的縱聲長吟,許博下了臺階舉起手機:「喂!哪兒來的客 人?」 「我不認識啊!咯咯,他自己說叫——周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