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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軌時代(90)

臉都看不清。

    「哼!這個老鴇子,缺德還忘不了拉上你姑奶奶!」

    說話的,是斜倚在貴妃軟榻里的「小姜老師」。

    她手里依然端著半杯紅酒,小幾上卻立著兩個酒瓶,一個空了,另一個也下

    了大半。

    聽她說話的口吻,就知道喝醉了,只顧著盯著屏幕罵罵咧咧,對周遭的一切

    渾然不覺。

    許博頭重腳輕的站了起來,蹣跚幾步,一屁股坐在大床上。

    經過剛才的一番瀕臨死亡般的折騰,他的頭腦異常冷靜。

    不由分說的拉著程歸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已經不再是首選方桉。

    一方面,程jiejie完好無損,萬一硬來受到阻撓,以自己此刻的身體狀況,恐

    怕連個女人都應付不了,救人不成反成拖累。

    另一方面,這些人究竟有沒有底線還有待觀察,就算真的會撕破臉,恢復體

    力也是目前最要緊的。

    而這個程姑媽很關鍵。

    今天鄭姑父的一番話,讓他對程桂琴的印象有了改觀。

    人非圣賢,孰能無過,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也有各自的難處,將心比心,過

    去的事沒什么不能放下的。

    以程jiejie的善良,原諒她不難。

    恰好,眼前的情勢,正是對這份悔意的一次檢驗。

    是利益強權還是骨rou親情,再難選,也總是要挑一樣兒的。

    程jiejie的鍛煉計劃里就有配合呼吸調整身體機能,集中注意力的方法。

    這會兒正用得上。

    許博端坐床上,休整片刻,頭痛慢慢減弱,視力也恢復如常。

    再加上離得近了,房間里播放的視頻變得清晰起來。

    那的確是某種儀式,在一個寬敞明亮的室內,地上鋪著紅毯,紅毯盡頭還擺

    著一個花團錦簇的王座,畫面中男男女女的穿著也很像出席某種典禮。

    可仔細一分辨,許博就笑了。

    那些女人身上看似華麗的禮服,都在關鍵部位設計了鏤空或薄紗,有的干脆

    挖洞。

    一對對大小不一,顏色各異的rutou都依稀可辨。

    下半身就不用說了,裙子還好,有兩為干脆穿的開襠褲襪。

    站在眾人中間,王座旁邊的那位半老徐娘脖子上掛著一根長長的皮草圍巾,

    只能勉強擋住兩顆rutou,沉墜如瓜的大奶子有四分之三都露在外面。

    腰上更加夸張,只圍了一圈兒白色的狐貍尾巴,稍一晃動就能看到烏黑的陰

    毛。

    「程貴妃果然人老心不老,真夠時髦的。」

    許博忍不住腹誹,再去看女人身旁的諸位男士,更加忍俊不禁,居然清一色

    的燕尾服。

    黑色的外套,雪白的襯衫毫不馬虎。

    只不過,大多沒穿褲子,最多只穿了條內褲。

    很明顯,這不過是有一場別開生面的群交派對。

    「老姑,你這樣,老姑父他……」

    程歸雁的聲音雖小,許博卻聽得很清楚。

    「你老姑父什么都知道,他就是攝影師。」

    聽見姑媽話語里幾乎壓不住美滋滋的得意,程歸雁閉上了嘴。

    這時的視頻中的音樂忽然變了,一位穿著白色燕尾服的家伙踩著舒緩神圣的

    節奏來到了程桂琴身邊,卻差點兒沒把毒發初愈的許先生笑背過氣去。

    ——這王八蛋居然穿了條紅褲衩!踩著婚禮進行曲走進畫面的,還有一對手

    挽手的男女,雖然背對著鏡頭,許博也能認出穿著半透明婚紗的姜露,而攙著她

    一步步行進的,居然是王林!二人走到紅毯盡頭,半透明的新娘被紅褲衩新郎接

    了過去,攙扶著坐進了那個裝飾著各色鮮花的王座。

    當新娘撩起紗裙,張開大腿,露出無比嬌艷的青草萋萋的剎那,許博才終于

    明白,那TM根本不是什么王座,而是一張合歡椅!如果不是聽了二人樹林中的

    對話,許博此刻一定是在心里頂禮膜拜這位老兄。

    給老婆選了如此奇珍異寶的大jiba,還舉辦這樣足以銘記一生的儀式,簡直

    是驚才絕艷!然而,留意到他那張強顏歡笑的苦瓜臉,連僅有的幾分喜感也煙消

    云散了。

    很明顯,這讓老公親眼目睹戴綠帽全過程的天才創意,只能是程貴妃的杰作。

    這時,所有主角就位,熱心又時髦的程貴妃說話了。

    「各位來賓,各位朋友,在這喜慶祥和的日子里,我們將有幸見證趙先生和

    姜小姐的完美結合,這是大家一直期盼的天大喜事……」

    「咯咯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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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野貓叫春還詭異的笑聲淹沒了主持人的講話,一道鮮紅的液體無聲的潑灑

    在大屏幕上,黏煳煳的往下流淌。

    姜露晃著酒杯掙扎起身又去倒酒,嘴里口齒不清的嘟噥:「真你媽屄能整景

    ,我cao你媽屄程桂琴!」

    「謝謝——謝謝!」

    在掌聲和歡呼中,程桂琴連連鞠躬,「下面,在迎來最幸福時刻之前,我要

    先問兩位新人一個問題。」

    一邊說話,那條鮮紅的褲衩已經被她拉至腿彎,生了rou瘤的驢jiba早已劍拔

    弩張。

    雙手一陣動作,許博才發現,她手里握著一直當話筒的居然是一管潤滑油。

    「從今以后,無論生老病死,無論貧賤富貴,你們愿意相親相愛,奉獻自己

    的一切,讓對方得到最強烈最持久最美好的快樂嗎?」

    「我愿意!」

    抄起紅酒瓶子的姜露對著屏幕大喊,「我他媽的最愿意了!」

    「姜小姐,你愿意嗎?」

    「我他媽都說了我愿意,我愿意!」

    姜露的尖叫壓住了她自己的回答。

    「趙先生,您愿意嗎?」

    程桂琴親手把潤滑液涂在驢jiba上。

    「他媽的,他敢說不愿意,我能死他——」

    「好!那么現在,讓我們見證最激動人心的時刻!」

    伴著一聲痛苦的嗚咽,姜露再次倒在了沙發上,舉起酒瓶對嘴勐灌。

    許博幾乎確定,那是她第一次委身那根驢jiba。

    突然,音樂停了。

    許博一看,程歸雁起身關閉了電視,重新坐回床上。

    看不清她的表情,也聽不見她出聲說話。

    沉默中,畫面似乎停滯了。

    過了一會兒,響起微弱的鼾聲。

    許博往沙發上一看,是姜露,終于睡了過去,紅酒灑了一地毯。

    忽然,響起了開門聲。

    許博下意識的望向門口,又趕緊轉向屏幕。

    程桂琴身子晃了一下,卻沒站起來。

    「桂琴啊,你給孩子放那些個干什么,我又沒那意思。」

    說著話,一個高大的身影踱了進來,手里夾著抽到一半的煙,拉過窗邊的太

    師椅坐下,笑出一臉的慈祥敦厚。

    「趙哥,你怎么過來了?」

    程桂琴的話語里分明夾著埋怨,卻又不敢聲張,期期艾艾的變成了撒嬌。

    這時,許博突然發現祁婧的頭部的姿勢變了,她正扭頭看著「趙叔叔」,應

    該從他落座的時候就開始了。

    這個動作,讓許先生心里打了個突。

    昨天現身說法的教導她學會享受身體的快樂,后來她說「我想我懂了」,她

    懂什么了?不會……「我要再不過來,都要睡著了。你看,小梅都困了,是吧小

    梅?」

    程歸雁的腮幫子好像動了一下,她是在笑么?我……我去你大爺的,不是這

    樣啊jiejie!見美人初露笑顏,「趙叔叔」

    得意的笑了,「你看,我說小梅是聰明孩子嘛!她什么都懂,就是有點兒抹

    不開。」

    旁邊的程桂琴扭頭看了看侄女,趕緊附和,「啊哈,是啊是啊!」

    「其實啊,咱們都是成年人,很多事早就看得比那些小年輕通透了。」

    趙叔叔吸了一口煙,似是有感而發:「人活著,不就圖個痛快圖個樂嘛,就

    拿我們老爺們兒來說,打打麻將喝喝酒也能樂,可為什么要找女人呢?這個世界

    為什么要分男人和女人呢?不就是為了各取所需么?」

    「你趙叔叔對女人也略知一二,只要嘗過了滋味兒,有一個算一個,沒有不

    喜歡的。你們女人啊,就是礙著臉面。」

    「不怕你笑話,趙叔叔從來沒見過你這么標致的,昨天一看見就喜歡上了。

    讓你姑姑來跟你說呢,就是怕你不好意思。可我轉頭再一想,這事兒要征求意見

    ,女孩兒家怎么好點這個頭呢,你說是不是?這不,我就豁出老臉直接過來了。」

    程歸雁的腮幫子再一次動了。

    許博也同頻咧嘴笑了。

    這老王八犢子還真能說會道的。

    「小梅啊,我們雖然不熟悉,可你姑姑在這兒,她知道啊!我老趙雖然算不

    上貌比潘安,長得也不難看吧,要錢要官兒要房子,我老趙都不心疼,唯一心疼

    的就是女人!你說是不是啊,桂琴?」

    這回,程桂琴只是點了點頭,偷偷握住了侄女的手。

    許博本就心浮氣虛,緊緊盯著屏幕,腦門上跑過一百萬匹草泥馬。

    只是身上還是沒什么力氣,強忍著沒動地方。

    「那……既然小梅不反對,我今晚上就住這兒了,咱們好好聊聊……桂琴,

    你就先回去休息吧!」

    還沒等程桂琴說話,程歸雁開口了:「那……那我老公睡哪兒啊?」

    一聽程jiejie爽脆的小動靜,許博感動得差點兒再次小便失禁。

    這時候拿你臨時老公當擋箭牌,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眼睛盯著那張笑容幾欲凝固的老臉,暗暗攥緊了拳頭。

    「這你不用擔心,你姑姑會安排好的。」

    「我不,我老公睡哪兒我睡哪兒!」

    說著話,程jiejie伸手拉住了老姑的胳膊。

    臉還是朝向趙叔叔,擺出誰也別想忽悠我的姿態。

    如果不是渾身肌rou酸疼,許博肯定要笑出聲來。

    危機四伏中,他承認自己的確低估了程jiejie的心理承受力。

    這半懵懂半嬌憨的應對態度,分明是最犀利的嘲弄。

    趙叔叔臉色微變,看了程桂琴一眼,目光回到程歸雁身上已經不再掩飾一個

    資深老狼的貪婪:「哼,你老公?你老公應該姓秦吧?那小子就是你偷來的野漢

    子,就別裝……」

    話沒說完,一道俏麗素影已經立在「趙叔叔」

    身前。

    只聽「啪」

    的一聲脆響,一個結結實實的大嘴巴子掄在了那張扭曲的老臉上。

    「趙叔叔」

    騰一下站起,目露兇光。

    旁邊的程桂琴見勢不妙,立時拉住侄女,護在了身后。

    與此同時,蒲扇般的大手揚起揮落,搧在了她的臉上。

    程歸雁應該是用力過勐,把手都搧疼了,瞪著暴起野獸般的男人,不住的甩

    手。

    而此時,許博已經沖出了房門,直奔樓梯。

    一跑起來才發現,藥力根本沒過,身上又疼又麻,使不上力氣。

    一個不留神,腳下踏空,從半截樓梯上滾了下來。

    但是,他一刻沒疼,連滾帶爬的起身,直奔走廊盡頭。

    撞開房門一看,趙叔叔正揪著程桂琴的頭發往外間拖,程歸雁抓住他胳膊連

    踢帶打卻如同蚍蜉撼樹,根本阻止不住。

    「放開!」

    許博血灌瞳仁,上前飛起一腳,踹在了姓趙的肚子上。

    「趙叔叔」

    完全沒有防備,高大的身軀被踹得后退數步,一屁股坐在個小圓桌上。

    那桌子早上還擺過早餐,在大力沖擊之下居然異常兼顧,把「趙叔叔」

    墊了個后滾翻,大頭朝下栽了過去。

    許博這一腳使盡全力,卻沒想到自己身子正虛,重心根本不穩,也被反作用

    里撞得一屁股坐在了地毯上。

    剛剛掙扎起身,身后的房門再次被推開了。

    還沒等許博轉身,已經有人搬住了他的肩膀。

    在別人地頭,這時候來的,話都沒說就動手,當然不可能是幫自己的。

    許博不等那只手落實,抬起胳膊肘向后搗去。

    「唔」

    的一聲痛呼,好像懟到了特別堅硬的地方,肘后傳來劇痛。

    與此同時另一只胳膊也被捉住,膝后挨了一腳,身子倒了下去。

    連拳帶腳雨點般落下,許博幾次掙扎起身都沒有成功,耳邊只聽見程姑媽老

    太太似的嗚嗚哭嗥,程歸雁高喊「你們別打他!」

    姓趙的喘著粗氣咒罵:「別他媽號喪了,喪門敗興的蠢貨!把他給我捆起來!」

    拳腳停了下來,許博被反剪雙臂按在地上,勉強抬頭。

    首先看見程姑媽頭發蓬亂的蜷縮在里屋門口,程歸雁跪在地上扶著她的肩膀

    ,對沙發上正在點煙的「趙叔叔」

    怒目而視。

    很快,有人拿來了尼龍繩,搬了把太師椅,把許博連手帶腳綁進了椅子里。

    這時候,他才看見襲擊自己的是兩個人,一個高大精干,面無表情,一個稍

    顯瘦弱,油頭粉面的,一邊綁人一邊吐出帶血的唾沫。

    許博正奇怪,突然在地毯上發現了一顆斷掉的牙齒,心中不禁冷笑。

    寡不敵眾也不甘認栽,他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鄭平安。

    這個男人深藏不露,卻不像個沒有正義感的人,鬧出這么大動靜,他如果在

    樓里不應該不知道。

    可話說回來,這樓里也不知發生過多少逼良為娼的悲劇,他一個邊緣角色就

    算想伸張正義,恐怕也力不從心。

    況且,聽他「無所謂善惡」

    的調調,冷眼旁觀才最合他的行事原則。

    看來,還是只能靠自己啊!眼下敵強我弱,只能默不作聲,盡量拖延時間,

    萬一有什么變數或者機會呢?可是,在這遠離市區的郊外別墅,還能有什么變數?這樣一想,許博的心已經開始往下沉。

    彷佛程jiejie遭人凌辱的畫面就在眼前。

    如果不是喝了那半杯紅酒,自信尚有一搏之力,可現在……真TM蠢!「這

    世上,最蠢的就是你們女人!」

    「趙叔叔」

    吐了個眼圈兒,把還剩三分之一的煙蒂捻滅,站了起來,「你們倆先出去。」

    兩個打手默不作聲的走了。

    程歸雁也站了起來,慢慢挪到門邊的五斗柜旁,那上面放著一個銅制的燭臺。

    三根紅色的蠟燭燃了一半。

    許博當然猜到她想干什么,微微的搖了搖頭。

    為了貞cao拼命這種事,跟為了綠帽子殺人同樣愚蠢。

    「你們啊,明知道自己離不開男人,要錢,要安全感,要被干得爽,還TM

    非要裝得三貞九烈,高不可攀的……」

    「趙叔叔」

    走到趴臥于地的程桂琴跟前,把她纏了起來,扶到沙發上,還幫她理了理頭

    發:「你們以為,男人會喜歡跟你探討人生,欣賞藝術,坐而論道嗎?啊呸——」

    「談理想,談人生,談社會進步,人類未來,我們男人自己不會啊?不但會

    ,還談得比你們深刻,比你們精彩咧!」

    「要不是長了張漂亮臉蛋,招人愛的奶子和屁股,誰TM愛搭理你們,心疼

    你們,嗯?你去看看那些跟母豬似的農村婦女,哪個TMD不是挨打受罵的?」

    放肆的咆哮著,他一把抓住程桂琴的奶子,捏得她「嗚嗚」

    忍痛低鳴。

    放開程桂琴,「趙叔叔」

    笑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道理大家都懂,是不是?」

    扭頭看了一眼程歸雁,又朝許博走來:「我趙鐵柱喜歡女人有什么錯?一來

    ,我沒想霸占你們,二來,我有求必應。我知道,你們喜歡帥的,這個小逼崽子

    難道比老子帥多少嗎?」

    咬著大板牙,趙鐵柱用力拍了拍許博的臉。

    許博手腳被縛,腦袋被他拍得直晃悠,卻咧嘴笑了:「你真叫趙鐵柱,還是

    你媽給你起的外號啊?」

    「啪」

    一個大嘴巴搧在了許博臉上。

    差點兒跟著笑出來的程歸雁立馬又抿住了小嘴兒,眼睛里淚光盈盈。

    這時,坐在沙發上捂著臉的程桂琴說話了:「老趙,人家孩子不愿意,你這

    又是何必呢?」

    雖然低聲下氣了些,也似觸動了程歸雁,邁步過去,跟她坐在一起。

    「你TM給老子閉嘴!老子養著你,慣著你,讓你這么風光,不是為TM聽

    你說不愿意的!」

    「嗤啦」

    一下,許博的襯衣被扯開了,「你們這幫賤貨不就是喜歡八塊腹肌嗎?嘖嘖

    嘖……數數,這小子才六塊兒。給你們看看老子的!」

    說著,真的解開了自己的衣扣。

    許博實在沒想到,鐵柱大叔居然如此執著。

    也不知道是那個衙門口的領導,如果凡事都這么認真,政績絕對可圈可點。

    那連綿不絕的胸毛,他是看過的,此刻展示給程歸雁,也不知她觀感如何,

    只是掃了一眼,就別過了臉。

    「鐵柱大哥,不是所有女人都喜歡皮草的,據我所知,真絲更舒服……」

    毫無意外,又挨了一巴掌,可許博就是忍不住調侃。

    無論有沒有希望脫困,他都知道,自己應該盡量吸引這自戀狂的注意力。

    哪怕給程歸雁制造逃跑的機會,也是好的。

    而接下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身上。

    「沃cao,你TM怎么還尿褲子里啦?」

    趙鐵柱一邊給他解開腰帶,一邊笑罵。

    許博又好氣又好笑,心說這脫褲子的活你好歹讓那兩個馬仔來忙活呀,這么

    親力親為的,美女當前,多TM掉價啊!不過很快,掉價的就不止「趙叔叔」

    了——許大將軍被直挺挺的放了出來。

    周身上下一直酸痛,又挨了拳腳,許博根本沒留意兄弟的狀況,這會兒才發

    現,它應該一直保持站軍姿的狀態,硬得生疼。

    MLGBD,難道這也是迷藥的副作用么?「這么寒磣也TM敢跟老子搶女

    人?」

    也不知道是醒過味兒來了,還是不想給年輕人留下心理陰影,趙鐵柱居然沒

    亮家伙,而是朝五斗柜走去。

    看他陰森森的目光,對剛剛程歸雁的小動作應該早有察覺。

    果然,那個銅燭臺被他拿在了手里,房間里的氣氛立時緊張了起來。

    打火機連續響了幾下,燭臺上的紅蠟燭被點燃了,程歸雁和許博具是一臉疑

    惑,程桂琴的臉色卻變得古怪起來。

    三點燭光照亮了趙鐵柱的大方臉,一步一步的逼近許博,卻在跟程歸雁說話

    :「大侄女兒,你趙叔叔從來不會跟女人動粗,但凡惹過我的男人,沒一個不被

    我整到告饒的。」

    「昨天晚上,你被這小子干得欲仙欲死的,叔叔都看見了。說實話,論本錢

    ,他不成,論功夫到還說得過去。不過,這功夫要是沒了本錢,也白搭。一切都

    看你的選擇,趙叔叔絕不勉強,也保證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說話間,蠟燭已經伸到許博面前,稍稍一傾,幾滴蠟油便滴在了許博的胸腹

    之間。

    燙得他激靈靈打了個哆嗦,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吼。

    可一聽到程歸雁的驚叫,他就把喉嚨里的后半段忍住了,咬著牙狠笑:「我

    還以為這地方總停電呢,原來這個燭臺是這么玩兒的啊!」

    有一巴掌抽在臉上,伴隨著燭臺一抖,大片蠟油灑上肚皮,許博腹肌縮了幾

    縮,忍痛沒吭一聲。

    「趙鐵柱!你混蛋,你放開他!」

    程歸雁高聲叫罵,看她交集的神色,似乎真的開始亂了方寸。

    「嘿嘿,這么快就心疼啦?你先到床上等著,我先抽根雪茄。」

    面對老流氓的嬉皮笑臉,程歸雁張了張嘴,無從接口,氣急敗壞的扭頭看向

    程姑媽。

    程桂琴老臉丟盡,根本不敢跟她對視。

    這時候,許博好奇的卻是「鐵柱大哥」

    怎么想起抽雪茄了。

    當他的目光順著那陰毒的視線來到自己的胯下,嵴梁骨嚇得一凜。

    許大將軍的毛毛兵數量眾多,剛開始還能抵擋一陣,可是天火降臨,哪有不

    被砸到頭的可能?一大滴guntang的蠟油剛好崩散在guitou上,許博疼得差點沒把太師

    椅帶離了地板。

    「住手!」

    即使死忍著不吭聲,程歸雁也看出事態嚴重了。

    可趙鐵柱似乎找到了準頭,手上根本不停,一連七八滴紅油落下,幾乎把整

    個rou莖包裹,燙得許博滿臉憋紅,大汗淋漓。

    「害怕就不要看嘛,乖乖到床上等著,很快的。」

    說著,燭臺越來越低了,蠟油的熱度劇增,每一下都似要把血rou滴穿。

    「完了,這回怕是要廢了!」

    許博緊閉雙目,握緊拳頭,只聽耳邊炸雷似的喊:「別過來,過來我現在就

    廢了他!」

    一陣短暫的沉默。

    「那好,你放下,我什么都聽你的!」

    到底還是聽到了這句話,許博心頭一陣抽痛。

    睜開眼時,程歸雁紅撲撲的小臉布滿細汗,居然近在咫尺。

    正拿著一個玻璃水瓶往自己身上倒水,而被清水澆灌的那個地方除了一團火

    熱,已經沒有任何感覺。

    「雁姐……」

    「別說話。」

    程歸雁低著頭,小心的把結了殼的蠟片兒剝開。

    許博從未見

    她如此冷靜素斂的神色,美得不似凡人。

    「老姑,你去冰箱里拿點兒冰塊兒來。」

    程桂琴答應一聲,慌里慌張的去了。

    趙鐵柱「嘿嘿」

    冷笑幾聲,嘀咕了一句,「跟TM蚯蚓似的,廢了也不可惜。」

    許博此刻再也沒了開玩笑的心思,尺寸大小更不在乎,只覺得自己像個悲涼

    的小丑。

    電視劇里救美的英雄哪個像自己這么窩囊,為了保住自己的命根子犧牲愛人

    的清白?而現實里也根本不存在從天而降的救兵。

    「不行!決不能這樣就范!」

    他深吸一口氣,憋住渾身的力氣,試圖找到這張破椅子的薄弱之處,把束縛

    掙開。

    身子卻被一只小手按住了。

    程歸雁接過包了冰塊的毛巾給他敷上,抬起眼睛搖了搖頭。

    「傻丫頭,你這么看著我,是要去享受強jian了哈!?」

    許博繼續用力掙扎,卻在心中自嘲的大笑,一語成讖,報應不爽,原來話真

    TM不好亂說。

    「行了行了大侄女兒,死不了的。叔叔不給你添堵,咱們找個好地方,包準

    你滿意。」

    趙鐵柱換上一副慈祥的笑容,卻怎么也遮不住一臉的猥瑣,想去挽程歸雁的

    胳膊,卻被她閃開了。

    「老趙……」

    身后的程桂琴欲言又止。

    「你說吧,去哪兒?」

    程歸雁遞給姑姑一個眼神,繞過許博走向門口。

    趙鐵柱趕緊跟上去,聲音里透著中狀元似的激動:「你們倆進來,給我看好

    咯!」

    許博背對房門,鼻子一酸,眼淚不可遏制的涌了出來。

    對面的程桂琴同樣掩面而泣。

    然而,并沒有人進來,卻聽見幾聲有人倒地似的悶響。

    「跟誰倆呢?我們有三個人呢!」

    驕傲清甜的小嗓子無比熟悉。

    門開了,趙鐵柱吃驚的低喝傳來:「你們是……」

    沒等說完,只聽女孩過家家似的,帶著興奮的笑意說了句:「打他!」

    「砰」

    的一聲巨響,一股惡風從身邊刮過。

    許博連忙扭頭,正看見趙鐵柱巨大的身軀倒飛回來,嵴背結結實實的撞在電

    視墻上,屏幕應聲碎裂,各種器物砸了一地。

    打人的人沒有追擊,也沒現身。

    「鐵柱大哥」

    偉岸的身軀像散了架似的連吭都沒吭一聲就堆在了地上,如果不是看他還捂

    住肚子蜷縮著抽搐,許博都以為一命嗚呼了。

    「誒呦呦,你們還玩兒滴蠟呀!」

    一個粉紅色的身影帶著香風轉著圈兒出現在視野里,一看見許博的臉立馬故

    作悲戚的說:「嘖嘖嘖,還給欺負哭了,這怎么話兒說的?」

    「海飛絲?」

    許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Sophia!」

    徐筠喬大聲糾正:「連個名字都記不住,活該你被人滴蠟!」

    身上的繩子松了,許博回頭就看見兩個擱哪兒都穩占C位的大美女在給自己

    解繩子。

    歐陽潔看到被搧得像豬頭似的許副總,咧了咧嘴,伸手要摸,被許博不好意

    思的讓開了。

    程歸雁一直低著頭忙活,抽走繩頭又默默的給男人系好扣子。

    許博一得解脫就握住她的手,心中百感交集。

    「正好,有繩子啦!小鐵,把他們幾個都綁起來,我也要玩兒滴蠟!還有那

    個老太太,人多了更好玩!」

    徐筠喬一邊抖摟繩子一邊大聲的指揮。

    許博一聽連忙拉她:「哎哎哎,老太太就算了,小孩子要尊重長輩。」

    程歸雁跟他對視一眼,終于露出一絲微笑。

    緊接著眼圈兒一紅,又好像羞意莫名,不自然的往程姑媽那邊望去。

    程桂琴顯然驚魂未定,一聽見要綁她,軟倒在沙發上,老臉上已經辨不清什

    么顏色。

    這時,門開了。

    那個叫小鐵的黑人男孩兒拎著兩個人的褲腰走了進來,動作利落的接過繩子

    ,開始忙活。

    片刻之間,形勢逆轉,光聽徐筠喬咋呼了,許博這會才發現還沒個表示,至

    少也要搞明白這一行人怎么神兵天降的才對啊!剛想說話,耳邊傳來程歸雁的聲

    音:「你能動么?我扶你去洗個澡吧!」

    一句話說的許博滿臉通紅。

    渾身濕噠噠的不說,尿過的褲子還穿在身上。

    人家程主任有涵養,才沒說出那個「臊」

    字兒。

    進到衛生間,許博也基本想明白了。

    這三位的到來自己全不知情,那就只能是程歸雁引來的。

    上完墳神神秘秘的發信息,還不給看,大概率就是在跟他們聯絡。

    怪不得她一直那么冷靜,還告訴自己別說話。

    「你是怎么知道他們回來解圍的?」

    許博一邊脫衣服一邊問。

    「我不知道啊!看見他進來我都給嚇死了,電話撥出去聽都沒聽就仍床上了

    ,根本不知道他們能不能來……」

    講起當時的情況,程歸雁再次緊張起來,連替男人解扣子的手都哆嗦了。

    許博也跟著心頭亂跳,抱歉的握住她的手,故作輕松的說:「那你還搧他干

    嘛?拉著你老姑跟鐵柱哥哥聊啊!」

    「那……那我不是氣不過么。你以為我跟你們家那個似的,會演戲啊!這幫

    人下手可真狠,都青了……還疼嗎?」

    許博搖了搖頭,正要解褲子,「沒事兒,都是皮外傷,你先出去等著吧,表

    姐。」

    「還表姐呢!」

    程歸雁羞羞的白了男人一眼,幫他把褲子脫了:「電話里人家什么都聽明白

    了,還有什么可裝的?你看你的膝蓋,還有胳膊肘……」

    許博被她的一根玉指戳得直咧嘴,兩個肩膀似乎都受了傷,胳膊抬起來都費

    勁,根本無法獨自洗澡,也就樂得美人陪浴了。

    這時候,外面忽然熱鬧了起來,除了「海飛絲」

    高聲歡叫,還有「啪啪」

    不絕的脆響和隨之而起的嚎叫。

    以許博的脾氣,當然是憋著要出這口氣的。

    可是,當他坐在浴缸里,享受著程jiejie溫柔的揉按擦洗,欣賞著她嫻靜安然

    的盛世美顏,只覺得這次能有驚無險是上天最浩蕩的恩典。

    報不報復根本就不重要了。

    饒是如此,待沐浴完畢,從衛生間一瘸一拐的出來,眼前的景象還是把他嚇

    了一跳。

    沙發上并排坐著三個女人,茶幾上并排綁著三個赤裸的男人,那個叫小鐵的

    黑人男孩站在窗口,手里拎著一根長長的皮鞭。

    這根鞭子是哪里來的,許博怎么也想不出,但三個男人身上如同爆炸現場似

    的殷紅狼藉,一看就知道怎么來的。

    這TM肯定不是滴蠟的傳統玩法!因為三根紅蠟燭的柱狀原貌都已經分辨不

    清了,殘存的蠟塊兒上僅剩四五點微弱的火苗。

    在崩散流溢的紅油下面,是一道道觸目驚心的鞭痕。

    鞭子每次落下,坐在中間的徐筠喬都要鼓脹歡呼,左手邊的程桂琴則會打一

    個機靈,而右邊歐陽潔就更奇怪了。

    她的眉頭雖然鎖著,臉上卻是一種類似陶醉的表情。

    隨著鞭梢夾著銳風抽落,好像某種快感飛掠而過。

    「她的主人,難道是這個叫小鐵的黑人?」

    念頭一閃而過,許博掃了一眼叫聲越來越不給力的鐵柱大叔,有看了一眼興

    高采烈的徐筠喬,嵴梁骨陣陣發涼。

    如果由著她瘋下去,非鬧出人命不可。

    而現場最應該說話的那個,毫無疑問是自己這個最窩囊的救美英雄。

    「我說海飛絲啊!」

    這一招依然有效,徐筠喬立馬不叫了,揮手制止了小鐵:「你要是再記不住

    我的名字,我就把你跟他們綁一塊兒!」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Sophia小姐是吧?你們肯定還沒吃飯呢吧?

    那個……老姑,能不能弄點兒吃的?」

    程桂琴如蒙大赦,趕緊站了起來,「有有有,我這就去弄,這就去弄!」

    說著話,小跑著出了房門。

    「弄好了送到三樓就好!」

    許博不失時機的叮囑著,不忘觀察著程歸雁的神色,繼續說:「那歐陽姐,

    Sophia,還有小鐵兄弟,咱們都上樓休息一下吧!」

    「那好吧。」

    徐筠喬悻悻起身,轉臉又笑了,「蠟油哥,有什么好吃的啊?」

    許博正敢怒不敢言,程歸雁弱弱的問了句:「那他們……」

    「放心吧,就是不捆著也爬不出這個門去!」

    上到三樓,走進正中央的大房間,屏幕依然亮著,三頭光豬趴在那里一動不

    動。

    姜露還在昏睡不醒。

    許博把自己的遭遇簡略一說,又讓小鐵把她安頓到床上,一行人才在沙發上

    安頓下來。

    首先要表示的自然是感謝。

    雖然既丟人又尷尬,恩同救命,當然不能一帶而過。

    可是這些話只有歐陽潔在聽,小鐵坐在一邊玩手機,「海飛絲」

    對熟睡的姜露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沒聽幾句就摸到床上去了。

    沒過一會兒,程桂琴拎著一摞食盒走了進來。

    經過一番舒緩,臉上終于帶出了笑容。

    不過看到屏幕里的影像,還是面露憂色。

    正當她招呼大伙吃東西的時候,大屏幕中的影像變成了一片雪花,緊接著燈

    也滅了。

    一片漆黑之中,只剩下小鐵的手機還亮著。

    一絲不詳的預感爬上許博的心頭,他第一時間握住了

    程歸雁的手。

    「我去看看,是不是跳閘了……」

    程桂琴借著小鐵的光找到了個手電筒,一邊說話一邊向外走去。

    還沒等她出門,就聽見一聲凄厲的慘叫。

    許博把程歸雁的手交給歐陽潔,按住站起身來的小鐵,「你們都別動,我去

    看看。」

    接過手電走下樓梯,正好迎面撞上樓下上來的鄭平安。

    兩人見面一對眼神已經心照不宣,不約而同的朝剛剛離開的房間走去。

    剛進門,燈就亮了。

    趙鐵柱趴在那里一動不動,身下一片赤紅。

    走過去一看,驢jiba上血rou模煳尚能辨別形狀,兩個蛋蛋已經不翼而飛。

    【第九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