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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軌時代(88)

    卷九:“你真的不明白,我對你的心?”

    十三妖|后出軌時代

    【第八十八章·紅色大床】

    2021年3月16日

    程歸雁不喜紅色。

    即使在跟老師的婚禮上,穿的也不是大紅的禮服。

    可是,不知為什么,第一眼看見這張布置得比婚床還喜慶的圓形大床,就涌

    起一股羞喜莫名的激動。

    匠心布置的燈光把整個床面籠罩成一個紅彤彤的圣壇,與房間其余空間隔開

    的同時,又兼顧了朦朧曖昧的氛圍。

    兩個金紅刺繡的鴛鴦枕中間,放著一個心形的靠枕,毫不掩飾露骨的俗氣,

    卻讓人忍不住聯想起兩個光熘熘的身子鉆進被窩四體交纏的旖旎畫面。

    寬衣解帶,羞入羅維,應該是新婚洞房里的必經橋段吧?野戰車震的刺激都

    體驗過了,為什么還會被這樣的細節勾引得小鹿亂撞呢?身上壓著的男人要比金

    榜題名的讀書郎勇悍十倍不止,那滋味也剛剛領教過不久,身體里guntang的記憶還

    來不及疏散,可是,與此刻誘人淪陷的舒適柔軟和引人遐思的漫漫長夜相比,那

    橋洞下的車廂就顯得束手束腳,匆忙局促了。

    墜入床墊的剎那,身上的衣服就像變成了緊澀的繃帶。

    再被男人毛手毛腳的一頓糾纏摸索,渴望掙脫束縛,縱情嬉戲的沖動油然而

    生。

    無論身處何時何地,這樣的一張大床都太完美了!一整晚,都要跟他消磨在

    這絲滑的錦緞堆里么?念及于此,不知哪里來的絲絲奇癢已經滲入了周身的毛孔

    和血管,腰身跟著一軟,不自覺的并攏了腿心,生怕被人探知那最最羞人的秘密。

    「太可惡了,這個時候發信息!」

    看見許博滿含歉意與諧謔的眼神,程歸雁報以強作端淑的理解目光,心里還

    是忍不住那一絲怨念。

    然而,當她看到那些照片,心情迅速被另一種激動推到了懸崖邊上。

    那里面的夕陽比傍晚時見到的更加燦亮而粘稠,好像一層透明的蜜糖浸染了

    殘破的城頭。

    連遠處的芳草碧樹都被晃成了翠金色。

    線條銳利骨骼剛勐的摩托車也被鍍了一層懷舊之光,好像曾經奮勇浴血的將

    士重新披上嶄新的金甲,卻經歷了時空的穿越,回到記憶中早已斑駁風化的戰場。

    唯有車上英姿颯爽的女騎士不肯沾染一絲歲月無情的沉重。

    她不僅用極盡招搖的婀娜身姿降服了鋼鐵巨獸,唇邊的一抹輕笑更追著令人

    著魔的目光穿透了鏡頭,連身為女子的程歸雁都看得心頭一蕩。

    前面的十幾張都是圍著摩托車拍攝的。

    角度不同,身姿各異。

    看似人車同框競技,其實并不難發現,畫面的焦點要么定格在飛揚的長發,

    要么瞄準了伏低的巨乳,要么被吸附在腰股交匯的豐熟臀丘上。

    直覺告訴她,那是一雙色狼的眼睛。

    而這個色狼,當然只能是陳志南。

    前塵往事雖然過去了,可程歸雁不得不承認,關于這個男人的所有記憶還是

    不可遏制的豐滿了她的想象。

    他從來不是個安分守己的老實孩子。

    踢著踢著球就領著兄弟們在cao場上打起群架的大場面,她也不是沒見過。

    如今,雖然看上去溫文爾雅,一本正經的當起了國家干部,勾引良家婦女這

    種事發生在他身上,并未超越他在程歸雁心目當中的印象。

    「荒山野嶺,孤男寡女。隔著鏡頭的曖昧互動已經如此色情了,之后將會發

    生什么,還用說么?」

    念頭一起,陳志南目光灼灼的微笑面龐就無比清晰的出現在了程歸雁眼前。

    中午才在橋洞下經歷了生平第一次車震,從rou體到精神的激烈記憶一招即回。

    但凡換一個陌生男人,都不至于讓她這樣身臨其境般手扶心跳,掐住了天雷

    地火的引信似的,稍不留神就是一觸即發的欲望災難。

    好不容易壓住呼吸,把視線從照片上移開,卻又落在了末尾的那句話上。

    「給你們助助興!」

    彷佛照片中的魔女念出的咒語,無孔不入的滲透了程jiejie脆弱的矜持。

    「這不是活生生的剝人的臉皮么?這個變態的小妖精!」

    可罵歸罵,心思還是彎彎繞繞的朝著明知不應該的方向爬了過去——「文件

    太大?有多大?」

    許博彷佛讀懂了她心中期盼,切換到QQ,找到一個叫彼岸花的妖精。

    果然,聊天記錄里有一個待接收的文件,居然有900多兆。

    程歸雁懊惱的發現,無論怎樣努力控制自己堅決不去猜文件的內容,思緒仍

    然被不停亂飛的影像淹沒。

    忙亂中,忽然一個印象深刻的畫面插入進來,才算稍稍轉移了注意力。

    那也是一張夕陽下的照片,十分突兀

    的出現在莫黎的朋友圈里。

    畫面中,一對癡情男女纏綿熱吻,連草原上的夕陽美景都顧不上了。

    如果不是車門遮擋,估計那兩個大寶貝兒也將暴露無遺……那是她第一次看

    見祁婧。

    當然,也是第一次領略許太太的風采。

    那一臉毫不掩飾的飽滿情欲,恐怕比十本言情的女主角加起來還要濃郁

    馨香,招人嫉妒。

    可是,就算畫面再衣衫不整,旁若無人,程歸雁也無法把那蕩漾著幸福的嬌

    羞跟一個出過軌的蕩婦重合到一起。

    那時候,許博還在治療初期。

    正是這樣一張照片讓程醫生豁然開朗。

    為了這樣一個極品妖孽,欲生欲死恐怕都是輕的,有機會挽回,是個男人都

    應該慶幸吧!所以,能在那方面幫他一把,也就成了一件別具意義的事。

    浪子回頭也好,破鏡重圓也罷,這對俊男靚女能夠重歸于好,無論如何都是

    一件美事。

    可誰能想到,一年不到,這位許太太居然以如此張牙舞爪的姿態出現?她不

    但浴火重生般光彩照人,還華麗轉身,成了推動某個不可描述的治療計劃的關鍵

    人物,幾乎是親手把老公送到別人的床上。

    而那個別人正是自己!回想跟祁婧一步步靠近的過程,總伴隨著一種奇妙難

    言的感覺。

    時至今日,兩個人也僅有言辭寥寥的數面之緣而已,論交情,恐怕連普通朋

    友都不算,更談不上親密二字。

    可是,關于對方的黑歷史和英雄事跡,彼此心中不說了如指掌,也當心有戚

    戚。

    按常理,有了那些輕易見不得光的私密事橫在中間,彼此更應該懷著提防猜

    忌,至少要保持必要的安全距離。

    可為什么每次接觸,只憑幾句開門見山的對答,就不費吹灰之力的戳破了一

    層層諱莫如深的秘密呢?要知道,那些忌諱可都牽絆在同一個男人身上!按傳統

    劇本,不是應該雞飛狗跳,撕逼大戰么?為什么,在許太太笑意盈盈的清澈瞳仁

    里,連一絲敵意都捕捉不到,反而透著莫名其妙的心有靈犀?「難道,這就是二

    女共侍一夫的默契?」

    這個無比荒唐的念頭剛一露頭,就被程歸雁死死按住了,心跳得像踹了一窩

    小兔子。

    都什么時代了,怎么可能有人守這樣的婦道?可明知道自己跟她男人在一起

    ,還三番兩次的刷存在感,背后的意圖如果不是為了宣示主權,還會是什么呢?

    下載的進度緩慢的跳躍著,困惑一時間無從開解,下巴卻被兩根手指捏住。

    程歸雁盯了半晌屏幕,脖子都酸了,被溫柔的力道帶著一扭,就看見了男人

    眸子里足以洞穿一切的星光。

    「你剛剛說小姜老師……」

    「啊!不許說!」

    程歸雁連忙又去捂男人的嘴。

    許博笑著抓住她手腕,「好好好,不說不說,那……你覺得她會不會被小海

    cao上了癮?」

    迂回路線還是帶出了露骨的字眼兒,聽得程jiejie一皺眉:「我怎么知道……

    反正……反正你也聽見啦……他們做得很開心……」

    「那也不能說明她跟……那個人不開心啊!」

    男人明顯賊心不死。

    「你忘了她怎么說的了?」

    程歸雁盡量回避著那個「臟」

    字,「她……寧可給那個小海生孩子……」

    「呵呵,她不過說說而已。」

    望著許博不以為然的笑容,程歸雁并不想否定他的判斷。

    當然,她更清楚,那并不是男人想要表達的重點。

    「你想說什么?」

    許博露出賴皮相兒,「我想說,zuoai就是zuoai,通常都不是為了生孩子。」

    「那是……為了什么?」

    問出這樣的話,程歸雁自己都覺得侮辱產科主任的智商。

    許博笑嘻嘻的沒接茬,而是問了另一個問題。

    「那個小海,真的很大么?」

    剛退了一半的熱力迅速涌上程歸雁的臉頰脖頸。

    這回她再也不愿悲天憫人,狠狠的剜了許博一眼:「反正沒有驢的大!」

    話一出口,程歸雁覺得自己的臉皮都焦了。

    當時小姜老師上半身趴在桌子上,一只腳蹬著桌洞,毛茸茸的洞口被一根粗

    長的家伙干得汁水淋漓。

    雖然頭冠始終未見,那尺寸也的確觸目驚心。

    對于程歸雁來說,男人勃起的生理機制比誰都門兒清。

    可是,憑她僅有的三次經驗,對長短粗細的判斷根本無法消除視覺沖擊力帶

    來的誤差,要想跟身體的感受對號,甚至跟身上的男人作比較,實在是強人所難。

    所幸毛驢的那東西小時候還真見過,羞憤中脫口而出,恨恨的望著男人。

    許博被她的氣急敗壞逗

    得呲出一口白牙,「你真見過驢的呀?」

    「誒呀討厭,你這個臭流氓……」

    程歸雁罕有的撒起嬌來,「你到底想說什么呀?」

    許博收斂了調笑,伏低身子,直至兩個鼻尖兒碰到一起,才眸光幽深的說:

    「我想說,即使小海比那根驢jiba干凈,也并不影響那根驢jiba給她帶來更大的

    快樂。如果她真的被干上了癮,也不過是貪戀rou體的享受而已,代表不了什么。

    因為……」

    「因為既然逃不脫被強jian的命運,享受一下被強jian的快樂也沒什么不可以,

    是么?」

    沒等男人說完,程歸雁犀利的點破了要旨。

    許博似乎沒想到她如此直接,張了張嘴,又笑著點了點頭。

    被她套用的這句話,本來一直歸類為無恥詭辯,用作自甘墮落的借口而已。

    可一想到黑魆魆的樹林里嬌弱無助的身影,酒桌上燦爛妖媚的笑臉,所有的

    倫理道德似乎全都變得猙獰可笑起來。

    的確,跟事情背后的利益盤算相比,毋寧在夾縫中享受rou體上的愉悅,至少

    那還是一件干凈到純粹的樂事。

    「可是,難道……不應該……」

    心直口快的程jiejie再次陷入了迷惑,懵懂無辜的大眼睛晃著男人。

    「應該只跟自己的愛人一起,是么?」

    這次輪到許博接話,卻一下子把程歸雁說的目光躲閃起來。

    作為另一個有夫之婦,她的回鄉之旅根本就是背著老公私會野男人的下流勾

    當。

    「當然了……」

    許博幾乎同時領會了程jiejie的尷尬,小心的挑選著措辭:「跟自己喜歡的人

    做,會更開心。」

    男人的鼻息噴在臉上,程歸雁覺得自己快給蒸成豬頭了,腦子里更是燉了一

    鍋杏仁兒粥。

    這會子她才發覺,表面上,許博是在跟她議論小姜老師,其實真正的女主角

    ,是騎在摩托車上sao魅勾魂的那個。

    「那……那你……那你就不怕她……她喜歡上了大……大的,就……就不要

    你了?」

    無比艱難的問出這句話,程jiejie的小腦袋都快過熱死機了。

    「我敢說,那個小海肯定比不上姓陳的。」

    「是……是么?」

    該死的男人又TM繞回來了,他可是親眼見過的,這會子更希望討論的,恐

    怕還是那頭毛驢吧!程歸雁連白她一眼的勇氣都已耗盡,只好不知所謂的應承一

    句。

    雖然書本上明明白白的寫著,男人的尺寸并非決定性愛質量的主要因素,可

    再正確的理論也無法比下下到rou的親身實戰更生動鮮活,真實可靠,尤其是在這

    件幾乎被神經末梢掌控,語言不可描述的事情上。

    「那個畜生不光讓我明白,女人完全可以被一根大家伙征服,還讓我發現了

    另一件事。」

    許博平靜的話語似乎在配合著她的想象。

    「聽說那個野男人很大」

    云云,是從莫黎那張不著調的嘴里聽來的。

    當時根本沒什么概念。

    如今總算嘗過男人的滋味兒,光憑許博的中人之姿已經給捅得五臟移位,筋

    骨酥軟,如果真像驢似的……那簡單到只能分解為兩個步驟的機械運動究竟有著

    怎樣的魔力,只有經歷過的人才有發言權。

    之所以邀請許博陪著自己回老家,不就是為了痛痛快快的體驗么?這在某種

    意義上,難道不也是一種征服么?「什么事?」

    程歸雁勉強追問,幾乎無法控制聲帶的顫抖。

    這時許博的嗓音也開始透著干澀焦渴似的,深沉而沙啞:「我發現……即使

    被那根大jiba干得嗷嗷叫喚,甚至干暈過去,她在我眼里仍然那么美,美得讓人

    心疼,而且,那種事,絲毫不會影響我對她的愛!」

    「干暈過去?」

    程歸雁根本沒留意自己說了一個嚴重挑戰潔癖的字,也沒意識到另一個更加

    敏感的字眼兒同時被忽略了。

    提問的同時,只覺得一股熱浪從那個地方倏然涌出,連忙絞緊了雙腿,隱忍

    著麻酥酥的顫栗感覺穿過腰背。

    臉紅耳熱中困惑不解的問題已經嚴重超出了自己的想象力——還能……還能

    干暈過去?「你是不是也想體驗一下啊?今晚我努努力……」

    「砰」

    的一聲,程歸雁的拳頭毫不留力的捶在男人背上。

    可那魔性的聲音還是激起一股電流,自耳根通向嵴背,不由得渾身一顫,雙

    臂倏緊。

    為了避免羞憤而亡,連忙像鴕鳥似的把臉埋在男人肩窩里,荒腔走板的扳正

    話題:「所以……所以你后來……后來就不攔著她跟別人……」

    男人的呼吸一促,應該是在笑:「你是不是覺得我太傻?」

    雖是自嘲,在他灑

    脫的笑語里,仍浸透著對另一個女人的nongnong愛戀。

    「我……我不知道……」

    程歸雁摟緊身上寬厚的肩背,從未如此刻般渴望感知男人身體的溫度。

    似乎抱緊他,就能讓那溫暖的感動流經自己的心田,讓那里剛剛露頭的小幼

    苗沾染幾滴幸福的春心雨露。

    他傻么?她說不清。

    而聽了他的訴說,同樣分不清的是自己應該豁然開朗,還是正陷入更深的迷

    茫。

    她沒經歷過夫妻恩愛,不知這層舍與得的頓悟需要跨過怎樣的障礙。

    也許,真的有男人大度至此,把愛人的快樂視為自己的快樂吧!他是不是這

    樣的人,并不影響心目當中那個值得親近的形象。

    可是,身為女人,跟自己愛人之外的男人zuoai這件事,簡直像一座迷之深淵

    ,散發著極致的誘惑,又透著萬劫不復的危險。

    他們……不,是她!她是怎么開始的?難道,有了曾經出軌的經歷,就能水

    到渠成,順其自然了么?是放出訊號,等著別人來勾引,還是主動去挑選?陳志

    南,不會是她的第一個目標吧?他們是誰誘惑的誰?那是她從前的領導,算是熟

    人了,可怎么好意思啊!天吶……「叮咚——」

    提示音響起,打斷了程歸雁紛亂的思緒,同時也把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

    —那個900多兆的大文件下載完了!許博并未去拿手機,而是撐起身子望著她

    :「你覺得,她為什么給咱們發這個?」

    「不知道……」

    從男人的眼睛里再次確認,那個文件里必定藏了最不可描述的內容。

    程歸雁繃著一臉燒紅,滟光迷離的雙眸中閃過一絲灼痛,剛剛被打斷的困惑

    應招而回,旋即凄然一笑:「可能是在提醒我,她才是你的女人吧?」

    「怎么會呢?」

    許博的笑容溫暖如故,卻把程jiejie的剎那黯然盡收眼底,「你應該能感覺的

    到,她其實是那種特單純的女人,如果真的介意,根本就不會答應我跟你出來。」

    程歸雁自覺失言,忍不住翻了男人一眼。

    「單純?」

    此情此景,她無論如何也不能給自己扣一頂爭風吃醋的帽子,小嘴兒一撇,

    借故遮掩著尷尬:「單純的女人怎么會把人家陳主任擺布得暈頭轉向呢?你可別

    告訴我跟人家商量好了,哄著老婆做游戲呢!」

    許博被她逗得「嘿嘿」

    一笑,「游戲是沒錯,只不過,蒙在鼓里的那個是陳主任而已。她發這個過

    來,其實跟昨天一樣,是要跟咱們分享。」

    「分享?昨天又不是她……」

    說到一半,程歸雁眼睛一亮:「你昨天……真的躲在包房里?」

    隨著身上一輕,男人已經坐了起來,笑瞇瞇的并未否認。

    環顧四周,順手脫了外套,拎起床頭紅艷艷的靠枕反問:「那你呢,是不是

    在門外偷聽來著?」

    說著話,已經舒服的半躺在靠枕上,神色囂張的張開了雙臂。

    程jiejie低頭當做點頭,忍著嬌羞,一百個不自在的爬起來,向男人靠過去。

    如此主動的投懷送抱,她一時還適應不來。

    「是你給我發的信息嘛……我就聽了……聽了那么一耳朵。」

    說話間,身子已經被拖進了男人懷里,胸前的寶貝恰到好處的陷入魔爪。

    「實話實說,我昨天藏在沙發后面,也是當窗戶根兒聽的……今天正好,咱

    們一起來看實況轉播。」

    莫名的喜感逗得程歸雁差點兒笑出了聲,百般隱忍之后,才細不可聞的「嗯」

    了一聲,根本分不清是含羞應答還是奶子被揉狠了,舒服得呻吟。

    胸口忽然一松,襯衣的扣子也被一顆一顆的解開了。

    正猶豫著要不要阻止這明目張膽的流氓行徑,手里已經被塞進了一個光滑堅

    硬的長方體。

    定睛一看,雖然辨不清屏幕上模煳的影像,畫面中央醒目的白色三角形已經

    充分說明,那是一段視頻!「連這種事都敢拍下來,這個sao丫頭究竟是怎么想的?」

    程歸雁歪在男人懷里咬牙切齒的腹誹,憋得呼吸都打顫兒了,就是不敢去按

    那個播放鍵,最終還是許博貼心的替她解決了難題。

    「啪啪啪……」

    一連串帶著水聲的清脆rou響比畫面更直截了當的沖擊著程jiejie的神經。

    光聽那響亮的程度,就能感覺出遭受撞擊的部位有多貼合,干得有多盡興!

    畫面是在一片漆黑雜亂的草叢中亮起來的。

    大幅度的晃動過程中,勉強能分辨出一大截曲線玲瓏的胴體。

    裸露的肌膚在落日的余暉中被染成了耀眼的橘紅,晃得程歸雁心頭一陣劇顫。

    從最后穩定下來的視角判斷,應該是被插進了某個上衣口袋。

    呼呼作響的山風中,比昨晚隔著房門更清晰暢快的浪

    叫一拍不落的應和著撞

    擊的節奏。

    男人的動作帶著強有力的節奏,天光流云,曠野古城跟著微微跳動的鏡頭一

    起進入到了同一個令人臉紅心跳的律動中。

    在畫面的中央,程歸雁終于看清了女人的樣子,或者說,是裸露在空氣中的

    上半截。

    她的雙腿應該是并攏著搭上了男人的左肩,畫面中只能看見牛仔褲淺藍色的

    一角褲腰。

    大半赤裸的上身半撐半仰在摩托車的后座上,肥美的半個屁股大大超出了坐

    墊兒的寬度,而那臀瓣上被撞起的層層rou浪,看上一眼都足以誘發心臟病。

    沿著夸張的臀股向上,柔韌而野性的腰線同樣懸空,從人魚線繃緊的程度判

    斷,她很用力。

    至于這力道是為了抵擋沖擊,還是維持平衡,程歸雁根本不敢去想。

    女人只有一只胳膊撐在背后,另一只則跟男人糾纏在一起。

    這樣一來,胸前兩只觸目驚心的大奶子就沒人管了,跟著節奏撲愣愣起飛,

    旁若無人的跳蕩著,赭紅色的乳暈承托著嬌聳的胸尖兒,在風中無比放肆的劃過

    繚亂而瘋狂的軌跡。

    由于鏡頭的限制,女人的頭臉伸到了畫面之外,形狀完美的頸項鎖骨之下,

    緊身T恤連著文胸全都局促的卡在奶子上方。

    看那兩個大寶貝脫出束縛的歡快模樣,根本不必擔心衣服會掉下來。

    「她怎么那么大呀?還那么……那么挺!」

    程歸雁下意識的在心里嘀咕,胸前的兩坨美rou也正變幻著形狀。

    襯衣早就敞開了,本就輕薄的文胸也玩忽職守,不知去向。

    男人的大手根本沒可能老實待著。

    兩只大白兔一手一個,被他牢牢攏住,紅紅的鼻頭已經給捏得又燙又硬,還

    鉆心的癢。

    按說,自己的這對寶貝并不比那個sao貨遜色,可是此刻比起她們歡天喜地的

    浪勁兒,就顯得過于文靜憋屈了。

    程歸雁盡量壓著喘息,梗著脖子緊貼男人肩頸,胸脯追隨著他的撫弄盡量上

    挺,腦子里早已被手機里的交響掀起了驚濤駭浪。

    那個地方早就濕透了,再磨蹭怕是要開鍋。

    許家的小浪貨也不知被干了多久了?自己這邊褲子還沒脫呢!滿腔哀怨正無

    處安放,畫面中一只大手伸了出來,一把抓住了拋甩中的奶子。

    女人的歡叫立馬一緊,發出一聲響亮的嬌嗔。

    「嗯嗯——喜歡嗎?」

    「喜歡,愛死了!」

    男人氣喘吁吁的聲音傳來,「怎么愛都愛不夠!」

    「咯咯……比你們家那個呢?咯咯咯……啊啊啊——好爽……再來……」

    女人的嬌笑瞬間被干成了浪叫,卻無比享受的催促著。

    男人得了將令,狠狠的懟了十幾下才說:「我們家那個最多是個白饅頭,怎

    么跟你這個大南瓜比啊!你是怎么把她們養這么茁壯的?」

    說著,那只大手左右開弓,又抓又揉,即使哪個都無法掌握,也貪得無厭的

    疼愛起來。

    女人的奶子似乎格外敏感,被揉得一驚一乍的,身子卻故意往上迎湊,說出

    的話已經浪到了骨子里:「那還用問,當然是被男人揉的咯……嗯哼嗯哼……比

    你更會揉的男人……啊啊啊……可多了!」

    被干得騎馬打浪似的,還能說出這么不要臉的話來。

    程歸雁聽得心跳氣喘,額頭上的血管都蹦了起來。

    許博似乎也受了刺激,兩只手上的力度更加劇了胸中憋悶,一個忍不住,打

    著顫的嬌吟被他壓了出來。

    這時,陳志南似乎覺得不過癮,托住女人的細腰一用力,那碩大的屁股轉過

    些角度,從平鋪變成了一側著力。

    肩上的長腿也隨著轉動落在了臂彎里。

    這下沒了雙腿阻隔,鏡頭立馬扎了下去。

    程歸雁只看到一只豪乳越過頭頂,畫面就被濃厚的rou色填滿。

    緊接著,無比清晰的吮吸聲響起。

    「哦哦——」

    女人舒爽的呻吟同時傳來,夾雜著迎風起浪的笑聲:「咯咯……好嗯嗯——

    好舒服……嗯哼……你比我兒子還會吃呢!咯咯咯……」

    「嗯嗯——舒服……下邊……下邊不要停……嗯嗯嗯嗯……對!用力……給

    我哦——哦哦哦……好棒!這樣真的好棒啊……快……再快點兒!我要來了……」

    好像聽到了女神的命令,男人重新直起了身子,畫面一下恢復了明亮。

    「啪啪啪」

    的撞擊聲隨著他的動作驟然響亮起來,比剛開始密集了一倍不止。

    而與此同時,承受沖擊的女人已經完全變了聲調,「嗷嗷」

    的叫聲高亢得好像一個無比勇敢的女獵手在追趕落荒的野牛。

    程歸雁被這迅勐的變化刺激得渾身rou緊,心潮澎湃。

    然

    而,再次險些把她翻進溝里的,卻是畫面里終于露出了女人的頭臉!不,

    準確的說,是三分之一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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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癲狂中的許太太帶著個鮮紅的頭盔,放下的護目鏡遮住了眉眼和鼻子

    ,只有巧致的下巴和一盞紅唇露在外面。

    「小浪蹄子,你也知道要臉么?」

    程歸雁心中好笑,卻又惡狠狠的腹誹,好像總算抓住了sao貨的小小弱點。

    戰況迅速進入了無比膠著的白熱化階段。

    那只大手早已顧不上揉奶,牢牢的扳住女人的蠻腰,整個山野城墻都在跟著

    發抖。

    祁婧腰身板得更直,大奶子再次起飛了。

    迎受沖擊的過程中,爽到了頭的浪叫連成了一線,讓人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