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軌時代(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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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六:“親愛的,這樣真的好嗎?”【第六十章·外賣小哥】2020年8月5日祁婧被一陣“吭哧吭哧”的聲響喚醒。 朦朧中,看見小床上兒子舞舞扎扎的小手,幸福無比的笑了。 一探身子,把小東西拎到了大床上,解開睡衣的扣子,小嘴兒立馬叼住了rutou,小巴掌也抓了上來,這是他昨天才開始掌握的新技能。 這一拎一抱,手腕上一陣略帶僵硬的疼痛傳來,祁婧不由皺了皺眉。 稍稍回想,心下嘿然。 唉,一定是昨天在電影院用過了力。小毛那根jiba太頑強了,怎么擼也不射。 想著想著,祁婧忍不住“嗤”一下笑了出來。 惹她發笑的當然不是提心吊膽的擼管過程,而是沾了jingye的爆米花和小毛極具傳奇色彩的帽子。 “朵朵啊朵朵,你可真是個讓人猜不透的妖孽!” 男人的jingye,祁婧不是沒吃過,可跟一個基本陌生的男人,上來就又是擼又是吃又是親的,也未免太大膽了些。 不過說起來,昨天的巧遇對許博或許算是突然襲擊,對徐薇朵卻并不是。 在小毛家,這倆人也算對了一次帳。是小毛惦記著“約炮”推說找戰友有事,卻被已經到小區門口的朵朵盯了梢。 徐薇朵闖進來的前一秒,祁婧還在小毛打樁機似的沖擊下,想著怎么把當時的體位說明夾帶進忍無可忍的叫床中。 扒著小情夫的肩膀望過去,xiaoxuexue都一下子夾緊了。要不是差不多每天見面,看慣了這張鵝蛋臉,那妖里妖氣的表情,祁婧差點兒錯認成蘇妲己。 小毛同時聽到高跟鞋甩飛的聲音,嚇得“啵”一聲把大jiba拔了出去。 兩個人根本沒聽清徐薇朵說了什么,直到她來到床邊,上半身只剩下一條文胸,握住小毛半軟的jiba舔起來,才漸漸從石化狀態恢復了。 “給我好好干這個小糖人兒,敢偷懶我休了你!”說著話,那兩片迷死人的紅唇已經跟小毛吮在一處。 重新堅挺的家伙是她親手扶著捅進來的。小毛腦子應該還處于懵逼狀態,腰胯已經聳動起來,笑嘻嘻的討好著去解她的文胸,卻被一巴掌給打了回來。 徐薇朵自己脫了褲子,一雙瞇起的眼睛掃得祁婧渾身不自在,沒見她怎么動作,已經八爪魚似的撲在身上,掌握了要害。 對于祁婧來說,兩個奶子永遠是她的罩門。徐薇朵的小手不大,可專業按摩師的力度與手段只一個呼吸就把許太太的酥吟捏了出來。 拐著彎兒的吟唱繞梁三日,瞬間把小毛的激情重新點燃,更惹來了徐薇朵的烈焰紅唇。這一下,祁婧徹底糟糕了……暴風,洪水,雪崩,海嘯還是流星火雨? 所有人類知道的自然災害都在許太太身上經歷了一遍,高潮一波接著一波,小毛那犢子不知是不是被詛咒了,不歇也不射。 朵朵的親吻顯然比唐卉的毒性強了一倍不止,越吻越是濃情滿滿,纏綿悱惻。 而朵朵的身子,也不像唐卉的輕盈綿軟,入手即化,而是像蟒蛇一樣纏繞,像貍貓一樣柔韌中透著野性。 祁婧被她親得氣息悠斷,揉得乳顫神搖,仿佛要溺死在莫名guntang的激流中。 當清晰的感覺到小毛一股股濃精射進去,已經全身痙攣到脫力,卻被忽悠一下抱起,轉移到柔軟的沙發上。 本來以為可以歇口氣,看看朵朵的活春宮,可沒想到小毛剛往她身上伸手就被擋了回來。那根搖頭晃腦汁水淋漓的大家伙還沒完全離開自己的身體,已經被吮了一圈兒。 奶子很快被另一雙大手掌握,saoxue里的癢被小毛的舌頭勾住,腿股間的顫抖還沒完全緩解,就眼睜睜的看著那家伙再次抬起頭來。 許博口口聲聲說什么雙飛,那根本不是雙飛。這對猛男蕩婦合伙對付的只她一個大奶sao貨而已。 讓祁婧覺得格外丟臉的是,當重振雄風的jiba再次cao進來,她竟然叫喚得那么心蕩神馳,喜悅歡快!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小小毛被叫聲惹得跳了幾跳。 是朵朵想起了許博的電話,拿過來一看竟然掛斷了。 被逼著重新跟老公打招呼時,已經又浪到不知幾重天,而那兩個奶子也一人一個包干到戶,臭朵朵一個勁兒的喊“真甜”。 直到小毛再次噴射,都是祁婧在挨cao.雖然也在浪尖兒上趁火打劫,勾開朵朵的丁字褲,把手指插到那濕漉漉熱乎乎的小meimei里,但達到的效果也只是驚嚇而已。 她已經那么濕了,一定很想要的。 從身上撫摸的熱切程度和親吻時繚亂的喘息中,祁婧確信這一點,可為什么小毛幾次上手都被拒絕了呢? 難道,是她還在生小毛的氣? 可打掃完戰場,兩姐妹一同出門的時候,朵朵特意給小毛留了一個深深的擁吻,也不像生氣的樣子。 這個不見首尾的妖孽啊,實在搞不懂她心里想的什么。還有小毛的帽子,什么時候裝進包里的也沒看見,糊里糊涂的就戴到了許博的頭上。 不過,一報還一報,毫厘不爽。那天自己也是栽在這頂帽子里的……“要是二東夫妻倆不來攪局,該是個什么場面啊?” 淘淘趴在奶子上睡著了,祁婧從胡思亂想中回過神來,把兒子安頓回小床。 許博依然睡著。 祁婧側過身子,用下巴輕抵著男人的肩膀,胳膊搭在他的胸腹之間。 身子里奮力抵擋沖擊的感覺記憶只需一個念頭就能喚醒,至此清晨覺醒,四肢百骸還仿佛回蕩著愛的洪流。 昨晚,可把他累夠嗆。 小毛再勇猛,朵朵再勾人,也無法代替這個男人在身體里殺人放火的爽利。 按說,在小毛家高潮都不知道來了多少次,想到他在李姐回家前要清理干凈那些yin汁浪水就發愁。 可是,一聞到自個男人身體里的欲望,就怎么也把持不住了。 這是一個多么奇葩的男人啊!對了,朵朵怎么說的?那的的確確是這輩子最讓許太太美滋滋的一句話:“你男人對你可真好!”——不是廢話么,我男人當然對我好! 這句話是在小毛樓下的車里說的,剛剛結束了一個說不清什么感覺的深吻。 是的,跟朵朵的親吻。 也許其中包含了太濃郁的滋味,太飽滿的熱情,太特別的悸動,才讓那喜悅翻著花兒噴涌而出。 為什么在親吻之后說這樣的話呢? 不由得,祁婧再次想起了唐卉,只是跟那個膽小的熊二比起來,朵朵要強勢得多。如果不是剛穿好衣服,而且在車里,祁婧都以為朵朵要強jian自己了。 對經歷過姐妹柔情的祁婧來說,這自然算不得荒唐,只是有些不適應罷了。 自打相識,只要是私下里的相處,祁婧都會在朵朵身上感受到一種壓力,會讓人想入非非的那種。 有時候借著玩笑,她會在自己身上掐一把,摸一下。這些動作對一個專業按摩師來說或許能理解成職業癖好,但感覺總多了些曖昧。 這種感覺在她發現自己跟小毛的好事之后尤其明顯,連不期而至的親吻都是不管不顧的,跟平時的職業做派一點兒也不搭,換了個人似的,居然還瞇著眼睛說:“你男人把我的車開跑了,你得幫我找回來。還有,你睡了我男人這筆賬怎么算?” 這……這是秋后算賬么?還……還是傳說中的釣魚執法? ——換妻游戲!!! 當幾乎代表著yin亂墮落的四個字出現在祁婧的意識里,心跳仿佛漏掉了兩三拍。 她這是計劃好的么? 她不是最恨被人當成游戲道具么? 怪不得剛才不讓小毛干她,原來是在這兒憋著壞呢! 難道……難道今天晚上就要看著自個男人給這個妖孽zuoai了?可是……可是計劃中應該是程歸雁那個小sao狐貍啊! 不對,那個小sao狐貍本夫人也沒準備好呢! “怎么,不樂意啦?怕我……把你家男人拉下水啊?” “沒有……我,不是……你……” 許太太當時唯一的愿望就是這個妖孽立馬收了法術,變回那個溫婉可親的“朵朵”。這個妖里妖氣的女人比她在會所里殺狗的鋼刀還讓人害怕。 或許是活佛顯靈,蒼天庇佑,夜色中剛好有神靈迷路,聽見了一半句小鹿亂撞的禱告,旁邊的徐薇朵渾身抽搐,笑得半天喘不上氣來。 “就這點兒道行,怪不得你家男人在屁股后邊緊盯著呢!” 祁婧被她笑得小臉兒春紅柳綠,想想才在小毛jiba上浪里翻花,噴了個夠,這會兒又跟個小腳媳婦似的患得患失,面子上再也掛不住,“哎呀”一聲鉆進徐薇朵懷里又撓又掐。 笑鬧一回,祁婧暈著臉兒發動了車子。喂奶的時辰都過了不說,怎么也得先把人家的車子找回來不是? “你不是不喜歡當玩具么?” 借著開車,祁婧問了個直擊靈魂的問題。徐薇朵靠著車窗沉默半晌,才在半空中接了話茬:“吳浩,我唯一感激他的地方,就是帶我把那件事兒看開了。” 祁婧繼續開車沒說話,忽然發覺身旁坐著的既不是那個妖孽,也不是“朵朵”。 “只可惜,他也只能給我那點兒刺激罷了。那些別人家的男人沒有一個能讓我高潮的。” 徐薇朵的語氣慵懶而淡漠,卻像穿透了世人層層面具,帶著祁婧怦然的心跳觸碰到從未了解過的真實。 “但是你知道嗎?我第一次被良子摟在懷里,他甚至沒直接碰我的身體,我就來了……”最后出口的那個“來了”已經變成了氣音,好像光是回憶就能讓人心顫氣短。 祁婧控制著油門,第一時間想到了那個被小毛形容得輕松平常實際卻驚險又血腥的場景。 難道是在那樣一個命懸一線的瞬間么?難以置信的扭頭望向徐薇朵,剛好對上她咧嘴笑瞇了的丹鳳眼。 “沒錯,就是那時候,只有幾秒鐘。”徐薇朵笑得更開了,邊笑邊罵:“個小王八蛋,我就知道他什么都告訴你了!” 祁婧來不及想自己為什么臉上又突然發了燒,忍著笑搶白:“你是被那兩個大煙鬼cao爽了吧?非賴到小毛頭上!” 徐薇朵轉過臉去,并不著惱,笑意漸淡的望著前方。 “你也是女人,被男人疼是什么滋味兒,不用我形容吧?跟我裝!” 祁婧當然明白那滋味兒。不要說許博,小毛,就是陳京玉那個狼心狗肺的,在床上也兩眼冒光,如癡如醉的望著自己。 難道她說的那些男人不是這樣么?那身材,那臉蛋兒,還有那張嘴,哪個男人不都得被迷得原形畢露啊? “他們……他們都……覺得你不夠漂亮?” 也許是對所謂的換妻游戲有著無法忽略的好奇吧,祁婧并沒意識到這話在往回跳,只覺得自己問得足夠蠢。 “漂亮的女人多了。越漂亮,他們越會覺得你是人盡可夫的婊子。” 本該是聲嘶力竭的控訴與吶喊,被徐薇朵輕飄飄的說出來,帶著異常銳利的輕蔑與諷刺。祁婧沉默了,直至把車停進車位,都覺得頭頂被一層陰云籠罩。 那次在愛都偷聽到武梅跟羅翰的對話,就是類似的感受。 即使那不是羅翰的態度,祁婧也沒覺得他冤枉。至少脫不了立場不堅的嫌疑,判個面壁思過也是理所應當。 能夠從容自信的扛住武梅,游刃有余的處置羅翰,淡定自如的面對大春二東還有岳寒,并贏得他們的喜歡和尊重,像一個純種sao貨似的跟小毛盡情交配,這一切都是因為有一個人在。 自從人不人鬼不鬼的在他的懷里醒過來,這個人就成了她的主心骨。 是他把她從支離破碎的狀態重新復原,療愈她的傷痛,賜予她勇氣,挽著她破開欲望的迷障,領著她重新認知自我,寵著她在沒羞沒臊的游戲里放浪形骸,縱聲歡笑。 這個命中的男人就是許博。 仿佛要驅散沉重的陰霾,祁婧重重呼了口氣,推開車門,目光斜向朵朵微微一笑:“走吧,帶你嘗嘗我們家的奇葩男人!” 晨衾溫暖,趴在許博的肩膀上,再一次差點笑出聲來。還好,沒把那個奇葩男人吵醒。 一時沖動也好,欠債還錢也罷,反正,“婧主子”可不是個小氣的人。當看到朵朵一下子紅了臉,自豪的許太太更加暢快得心花怒放,快意恩仇了! “好姐妹有什么不能共享的呢?大不了便宜一次臭男人!”雖然這么勸自己,可實際上,她心里還是覺得占便宜的另有其人。 不過,時運不濟,還是可惜了。 按照許太太私自篡改的劇本兒,沒準兒會像上次跟小毛一樣,折騰到天光。 所以為了避免麻煩,索性給李姐也放了假。誰知半路殺來個于曉晴。 有什么辦法,誰讓你有那么多好哥們兒呢?到嘴的天鵝rou都飛了,是命運在捉弄你,不是本賢妻哈! 祁婧借著窗簾縫里透進來的陽光,細細欣賞著男人的睡顏,連呼吸都盡量放緩,想讓他多睡會兒。可是,又忽然升起一股親上一口的沖動,慢慢欠起了身子。 “要親就快點兒,我想撒尿……” 話還沒說完,祁婧已經掄起了拳頭。許博一骨碌滾下床,趿拉著拖鞋跑了。 “你個變態,就知道調戲我!” “是你想占我便宜好不好?”許博的抗辯從衛生間傳來。 “我就奇了怪了,就你這么不著調的,怎么親個嘴兒就把朵朵給降服了?” 祁婧扯著脖子喊,好像音量越高,越代表了男人的奇葩程度。 相熟沒多久的閨蜜,主動提出要上老公的床! 本本分分的家政嫂,突然就肯幫男主人打飛機! 還有那個虎視眈眈的莫妖精,楚楚可憐的程狐貍,裝逼裝到腦瓜頂的歐陽蕩婦……這究竟是攤上了個什么男人啊?怎能不讓性情純良,心地耿直的許太太幾多歡喜幾多愁? “你家男人有魅力唄!” 許博只穿了條內褲溜達回來,那里明目張膽的鼓起一個大包。泥鰍一樣鉆進被窩,眼神迷離的老婆被摟了個滿懷。 “還有李姐,我早就說她喜歡你吧!還不信。”祁婧把整個后背偎進男人的懷抱,扶住他伸向胸乳間的胳膊。 “你男人優秀嘛,被人喜歡不是很正常么?” 男人渾厚的聲音透過肩背激起了奇異的共鳴,震動和揉捏同時作用在那兩團美rou上,惹得祁婧直往后仰,“那這下你該放心調戲她了吧?” “別逗了,人家都說了下不為例,我可沒臉欺負一個女人。” “你也知道是女人啊?女人的話你也信?”根據許博的陳述,昨天李曼楨也被這樣揉過,這感覺,不可能有哪個女人不喜歡。 “你也是女人,我要不要信啊?” “你討厭!我說的話你敢不信,敢不信,你不信一個試試!”祁婧的拳頭一下接一下的砸在男人屁股上。 “我信,我信,我當然信了!”許博的嘴巴穿過發絲咬住愛妻的耳朵,“那——你要跟你的朵朵……也能信,沒勉強吧?” 話里的小心祁婧無比真切的體會到了,一陣乳搖伸腰,已經轉身撲進寬厚的胸懷,大腿一抬,勾在男人腰上。 “老公,那么多女人喜歡你,會不會有一天你就不要我了?” “傻瓜,你這么優秀,我追都來不及,怎么會不要你呢?”許博呵呵笑著,聲音無比寵溺,摟住撒嬌的腰肢,“我還怕你不要我呢!” “優秀個屁,你就會忽悠我!我都給人家捉jian在床了,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這一頓粉拳被羞意分擔了大半,全成了打情罵俏。 “捉jian在床是你,狼狽為jian不也是你啊?” 顯然是想到了昨天被攪黃了的雙飛大戲,許博一擰身子,已經把老婆壓在了身下。 “你才是狼呢,你個占便宜沒夠的大色狼!”壓迫之下,祁婧氣息也變得急促起來。男人終究是獸性未泯的動物,天生具有攻擊性。 “我這輩子占的最大一個便宜就是你了,別人全都是浮云!哄老婆開心是我畢生的事業,懂嗎?”灼灼的目光從許博眼睛里亮起,一本正經得一點兒不像是在床上。 然而,祁婧卻被看得渾身發軟,同時感覺大腿根兒上一個家伙正不老實的蠢蠢欲動,不由嬌嗔:“油嘴滑舌!” 忽然眼波兒一轉,媚笑著說:“要是朵朵現在就在床上,我不信你不動心!” 說完,奮力起身,把許博騎在了身下,小手往內褲里伸去。 “不動心是胡扯,但沒有老婆批準我保證一動不動!”許博雙手自然扶著柔韌的腰肢,目光鎖定那越來越紅潤的臉蛋兒,任憑她動作。 正在這時,響起了敲門聲。 祁婧往手腕上看了一眼,才七點半,“是誰呀,大禮拜天兒的?”看許博只穿個被扒下一半的內褲,只好自己去應門。 等扒著貓眼兒一看,祁婧算是相信舉頭三尺有神明了。 門外黑衣雪膚,鳳目朱唇,俏生生站著一個女人,正是徐薇朵。 門開了,一股冷香襲來,徐薇朵利落的脫下外套掛好,回身就把懵逼中的許太太摟在懷里。 那妖里妖氣的笑容昨天已經見識過了,此刻正對上的還有一雙仿佛閃著色欲之光的貓眼金瞳和那兩片微涼又火熱的唇。 祁婧被她瘋魔似的一吻吸得莫名心慌,卻同時隱約感知到了那身子里涌動的激流,懵懵懂懂的猜到了她這么早是干嘛來的。 “害我癢了一整夜,你家男人呢?” “啊?” 祁婧拼了老命才忍住笑噴的沖動,臉上的肌rou怎么也無法保持嚴肅,嘴咧得生疼。 下一刻,黑色的緊身毛衣像靈蛇蛻皮一樣掠過徐薇朵吐著信子的妖媚笑臉,白花花的上身只剩下了一條金藍色的蕾絲文胸。 “婧婧,是誰啊?”許博的聲音從臥室傳來。 還沒等祁婧把下吧扶回去說下一個字,發情的朵朵已經踩著高跟鞋推開了臥室的門,走了進去。 “沃去……徐……哎——你這……” 祁婧趕緊跟了上去,雙手扶住門框,里面的畫面簡直最牛逼的滑稽大師也演不出來。 許博顯然剛穿上睡衣,扣子還沒來得及系,正半跪在床上,一手搬著床頭一手提著褲子,完全顧不上被扯下一半的內褲邊緣露出慌張的毛毛。 而徐薇朵撅著屁股,幾乎匍匐著,雙手死命拽住睡褲的褲腰,一邊拉一邊“咯咯咯”的笑個不停。 許博一見老婆出現在門口,立時投來求救的目光,如果不是情勢危急,肯定會高舉雙手,以示清白。 就在他遲疑的一剎那,焦灼的戰況已經有了突破,彈性極佳的內褲被扯了下來,半軟不硬的許大將軍挺身而出即慘遭俘虜,紅亮的菇頭被徐薇朵花瓣一樣的香唇吞沒。 許博的手一下松了,避無可避,又不好推阻,無辜的看著門口,好像在說,我一動不動,一動不動。 祁婧與男人對視數秒,滑膩的吞吐聲已經成了房間里唯一的音響。 說不清是情勢太熱血還是畫面太搞笑,也分不清是男人太可憐還是女人太可愛,莫名涌起的感觸融匯著忍俊不禁的沖動一下子溢滿了祁婧的胸腔。 “噗嗤”一下笑出聲來的同時,不知怎么眼眶一熱,眼淚也跟著下來了。 祁婧一邊往床上爬,一邊抹了把眼淚,把徐薇朵嚇得jiba也忘了吃,張著小嘴兒愣愣的看她。 “媳婦兒……媳婦兒你沒事吧?”許博的聲音有點兒慌。 祁婧“咯咯”的笑著眨巴眨巴眼睛,上去就捧住了朵朵的臉蛋兒,狠狠的親了一口,然后扭頭跟自個兒男人說:“你不是說zuoai是一項技藝么?今天就讓這個浪得沒邊兒的小瘋婆子嘗嘗滋味兒,我要聽她親口告饒!”說完斜著眼睛看著朵朵,又忍不住“吃吃”的笑。 一只大手搭上祁婧的肩膀,剛一轉臉兒下巴就被捏住了。許博微笑著無限疼愛的看過來,用大拇指擦了擦她臉上的淚花,不由分說的印上深吻。 祁婧被吻得幾乎窒息,卻罕有的沒閉上眼睛。男人那雙明亮的眸子里深沉的光熱,她說不清,只覺得又像火星又像浪花,把胸口里那股混沌激情沖開了閘,轟隆轟隆的響。 眼睛一斜,就瞥見了一旁發愣的朵朵,直勾勾的盯著四片嘴唇沒羞沒臊的rou搏。 許博立馬意識到了媳婦兒溜號的視線,松開嘴巴扭頭看了一眼,又轉回來面露問詢,那意思再明白不過——真的讓我干她? 祁婧再次忍不住“咯咯”一笑,無比確定的點了頭。許博便壞笑著撲了過去。 在莫名其妙的親了兩個嘴兒之后,床上的形勢立馬發生了大逆轉。徐薇朵剛對上許博的眼神,白饅頭似的胸脯就劇烈起伏起來。 祁婧第一次覺得許博像個下山的妖怪,兩下甩掉睡衣褲,轉身便已占據了地形優勢,只用一條手臂就把朵朵限制在了床頭一角。 平時沒怎么注意老公的身材,此刻才發現,那隱約成型的六塊腹肌跟朵朵清晰的馬甲線相映成趣,一個健康潤澤,一個乳膩酥白,光在視覺上就能輕松點燃欲望的火焰。 “徐醫生,這么早啊?” 許博呲著白牙,一只大手撫摸上了她腴軟的胸肋,一句話就把祁婧逗得笑趴在床上。 兩分鐘前還在嚷嚷著“癢了一整夜”的朵朵不自覺的往后縮著身子,也給問得笑靨如春,咬住下唇才勉強維持了鎮定,“是……是啊,我向來起得早!” 祁婧歪在朵朵旁邊,無比清晰的聽見她烘熱的呼吸越來越粗,心頭頓生一股解恨似的快意,捉挾的托起下巴,等著聽兩人的春宮對白。 只見許博笑意滿滿,目光灼灼,越貼越近,“早起鍛煉身體啊?”說話時,大手已經伸到朵朵腰下。 朵朵腰部遇襲,身子上挺,執拗的與許博對視著,只是聲音已經不再平順:“鍛煉……就鍛煉唄,誰怕誰啊?” “要鍛煉,可得先熱身,不然容易受傷的。” 許博一手托著朵朵的腰背,胳膊肘撐著身體,下巴已經快抵住鼻尖兒,居高臨下的壓迫感終于逼得她移開了視線,瞟向旁邊的祁婧。 沒想到祁婧正在笑嘻嘻的盯著她看,羞意更濃,一回頭嘴巴剛好被許博噙個正著,氣息跟著一滯。 然而這并不是個回味深長的吻,許博只輕輕啄了一下就躲開了,朵朵伸了伸脖子,意猶未盡,卻莫可奈何。 祁婧看著朵朵含丹若渴的模樣有些恍惚,親眼看見自個兒男人吻了那朵唇瓣兒,還是讓她跟著既眼熱又糾結。 那滋味兒她比誰都熟悉,看把那浪蹄子饞的……這樣蜻蜓點水似的親吻飛來蕩去五六次,一次也沒能解渴,卻越過兩座高山,越去越遠。 順著朵朵不自覺的伸著脖子朝下張望的視線,祁婧看見許博仿佛一個朝圣者,跪在女人的兩腿之間,整張臉都快貼在那片可愛的小肚皮上了。 朵朵的喘息帶起柔軟的波浪,小巧的臍窩凌波起伏,分不清是迎湊還是躲閃,在男人的唇舌下被舔得液光迷離,微微顫抖。 許博雙手卡住不停蠕動的小腰,嘴巴繼續向下探索,很快被尚未脫掉的褲子隔開了。 那條褲子雖說緊身服帖,卻畢竟是冬天穿的,里面還有一層毛褲,當然礙事了。祁婧以為他要替朵朵脫掉,而朵朵此刻也微微抬起了屁股配合著。 可許博抬頭一笑,并未動作。 他直起身子,把兩條筆直的雙腿一邊一條扛在了肩上,雙手像撫弄一架名貴的豎琴,在腿上極為舒緩的撫摸揉按起來。 祁婧仰頭看著貪玩兒的男人一臉捉挾,又有些納悶兒隔著褲子有什么好摸的,卻聽見旁邊的朵朵嗓子里“吭哧吭哧”的似乎在抗議。 扭頭一看,那妖孽正咬著嘴唇,可憐巴巴的望著男人,腰背頻頻掀起,小腰快被擰折了。 是癢……祁婧忽然明白了,再看許博的手,果然并未落實,而是光憑指尖滑動,掠過大腿內側敏感地帶也不做停留,腿心兒里,基本不去招惹。 見此情形,祁婧玩兒心大動,也跟著有樣學樣,伸手在她屁股蛋子上畫起了圈兒。 “哼——哼哼……”沒一會兒,朵朵不干了,雙腿不停交錯,哼哼唧唧的說:“不要了,不要熱身了,我已經很……很熱了!” “徐醫生你熱啊?”許博跟祁婧對視一眼,笑的格外招人恨,“你要是熱,咱們開開窗好不好?”說著一伸胳膊,把窗簾拉開大半。 此時早已日上三竿,陽光一下照進來,晃得朵朵睜不開眼,雪膩膩的美rou白得耀眼。 “你傻呀,開什么窗,想凍死我啊?我要脫褲子!脫褲子啦!” “咯咯……” 祁婧聽她叫得火急火燎,嬌憨可愛,忍不住笑著摟了過去,貼著耳朵調侃:“呦——朵朵,告訴jiejie,你是熱啊,還是癢癢啊?” 徐薇朵小嘴兒一撅,含冤抱屈,“還好姐妹呢,就會幫著你男人欺負我,虧我昨天那么心疼你!” “心疼我?” 祁婧嘀咕一句,心頭忽然一暖,嘴上卻不饒,“我記著,你可光幫著你家小老公整治我來著……不過,jiejie我不計前嫌,看你sao成這副德行,今兒個就讓你爽個夠!”說完扭頭無比傲嬌的給了許博一個眼色。 許博此刻已經解決了鞋襪,正把褲子擼到臀下,居高臨下微微一笑,整條褲子便飛向了身后。 同樣金絲藍色的丁字褲勒在細膩如凝脂的三角地帶,好像一件精致的藝術品。 而負責展示它的模特更加雪潤誘人。 朵朵這副身段兒,祁婧是見一次羨慕一次,簡直可以用美輪美奐,渾然天成來形容。 雖然不像自己奇峰乍現,幽谷藏春,卻如同最精致唯美的軟雕塑,修長而兼顧曲線妖嬈,秀美而不失野性矯健,輕靈而更具性感誘惑。 祁婧略微往后靠了靠,單手支頤,以便觀賞朵朵的完美身姿,更含笑打量著許博。 男人眼中亮起的火光誰都看得見,但他并沒有第一時間撲上來,而是把一雙美腿抱在了懷里,同時將腰胯抵住肥美的臀股。 一雙白嫩的腳丫貼在他臉上,自然躲不開半嗅半吻的撩撥,祁婧看了,都覺得自己的腳丫癢起來。 果然,朵朵的氣息漸漸抵達碎裂的邊緣,“嚶嚶”如啜泣的呻吟越來越清晰。 隨著男人手口并用,從腳踝疼愛到膝彎,再到渾圓有力的大腿,那感覺早已不是單純的癢了。 徐薇朵雙腿不自覺的搖擺,也不知該夾緊還是分開,無奈離男人太遠,盈盈企盼,吁吁嬌喘,竟然像個小姑娘似的把手指吃進了嘴里。 “嗯——許博,親……” 說到一半,似想到什么,轉頭望著祁婧,眸光迷離,“我可以叫他親愛的么?” 祁婧被問得一愣,旋即巧笑,湊過去藕臂一伸,從她頸下穿過,摟住肩膀,輕笑著說:“可以啊,怎么不可以?求他,求親愛的他疼你啊!” 此時許博已經把頭埋在雙腿之間,好像在聞那里的花香。徐薇朵腰腹聳了幾聳,終于熬不住了,張開雙臂大聲嬌喚:“親愛的,親愛的快上來吧,快來啊~!” 許博笑著抬起頭來,“怎么樣,這回才夠熱吧?” 徐薇朵亟不可待,不肯跟他斗嘴,固執的伸著雙手,“來啊,抱我!” 伴著一聲如愿以償的長嘆,徐薇朵身子懸空,被許博結結實實的摟在懷里,同時也伸手抱住他的腰背。 而與此同時,被深深吻住的卻是祁婧,受寵之余,也不由自主的摟住了男人的脖子。 祁婧胳膊抱著朵朵,唇舌間迎來意外的溫柔,心頭被難言的陶醉填滿。這個家伙雖然調皮,心里還是有譜的。 意思一下,表表忠心就行了,趕緊干正事兒,祁婧推了推許博的肩膀,又遞過一個眼色。 許博賴皮一笑,低下頭去,叼住了正在喘息的另一對香唇。 這下徐薇朵仿佛久旱逢甘霖,被吻得氣息顫抖,“嗯嗯”有聲,胸脯都快把文胸脹破了。忙亂中把手背到身后去解搭扣,還沒夠到,那質地精良的織物忽然一松,自己開了。 驚詫的目光對上許博得意的壞笑,頭頂上傳來祁婧的聲音,“老公,你這絕活兒可一點兒沒生疏啊!” “天天練怎么會生呢?”許博兩下把文胸抽走。 徐薇朵剛想表達敬佩之情,又被吻住了,所不同的是,這次身子已經落回床上,胸前多了一雙老實不客氣的大手,揉得她酥癢難耐,渾身發軟。 想起昨天許博說過在電影院里朵朵被吻之后的反應,以及在停車場里直言相告的感受,祁婧格外仔細的觀察著眼前唇舌相接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