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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軌時代(32)

    【后出軌時代】(第三十二章·神秘的主人)作者:十三妖2019-07-28字數(shù):14725第三十二章:神秘的主人祁婧一度不明白,為什么女人生完孩子要坐月子。

    記憶里,大年初一的早上,她比兩個趴在床邊睡著的家伙還早一刻醒來。自己下床去上了廁所,回來時婆婆已經(jīng)來了。她坐在床上連湯帶rou的喝了一鍋老母雞湯。

    雖然身體里好像有一個巨大的傷口在愈合,空洞而麻木的疼,但一點兒也不妨礙她吃喝喂奶逗悶子。如果不是因為一些必要的檢查,當天下午就回家了。

    一整天幾乎都在迎來送往中度過,大春兒兩口子,二東,岳寒,陳主任和芳姐,連艾琳和布萊恩也跟唐卉一起過來看剛出生的小寶寶。

    最讓祁婧覺得意外的,是羅翰。一大早,他幾乎是跟著老媽的后腳跟兒進來的。當時自己頭發(fā)的確有點亂,衣衫不整談不上,卻過于單薄了,文胸都沒穿。

    一大捧艷麗芬芳的康乃馨被塞進了懷里,羅翰罕有的穿起了白大褂兒。眼鏡后面的目光讓祁婧第一次把他跟醫(yī)生的身份聯(lián)系起來,忽然有點兒無所適從了。

    最后的幾次按摩,羅翰都認真嚴謹?shù)臎]越過雷池半步。

    那個慌里慌張賠禮道歉的形象剛剛走遠,又忽然以另外一副面孔出現(xiàn),仔細的探問她的感覺和身體狀況。弄得祁婧不自覺的緊了緊衣領,好像那連續(xù)幾個周五的晚上,自己才是那個勾引良善的狐貍精。

    臨走時,羅翰沒忘了繼續(xù)推銷他的新研究項目,說根據(jù)目前的身體狀況,最多休息一個禮拜就可以去找他,產(chǎn)后的恢復是生理到心理多層次全方位的。

    當時,許博正在跟可依一起忙活著給淘淘換紙尿褲。祁婧含糊其辭的答應著羅翰,幾乎不敢抬頭,總覺得他們在諱莫如深的看著自己。尤其是可依,她吃吃的輕笑里分明有幸災樂禍的成分。

    這個世界是不是真的像自己觸摸到的那樣yin蕩?

    祁婧喂奶的時候都在思考這個問題。淘淘的小嘴兒吧嗒吧嗒越來越有勁兒,麻酥酥的熱流從身體里涌出,仿佛全身的經(jīng)絡都因此變得異?;钴S,渴望著某種補充。

    出院以后,許博熱切的目光就沒老實過。身體復蘇的速度是能夠明顯感知的,就像小火慢烘的一鍋rou湯。

    所幸四位老人輪番出沒,李姐也更新了食譜,五六個人加上個淘淘圍著她轉,總算把那逼人的躁動沖淡了一些。

    祁婧幾乎氣急敗壞的告訴自己,是他媽的順產(chǎn),稍安勿躁,還不是時候。不過很快的,等等,再等幾天,得把淘淘那個小王八蛋搗毀的棧道稍作修繕,才能跟許大將軍對壘。

    沒想到,初六一早,許博就接到電話,說要去廣州出差。

    唉,這回有功夫搞裝修了。

    淘淘睡著了,李姐在廚房熬著魚湯,老媽在臥室疊淘淘的小衣服,婆婆則坐在沙發(fā)上捧著一本育兒書在研究。

    祁婧實在無處可避,也懶得矯情了,直接走到老公身邊,把飄散著奶香味兒的身子偎在了他懷里。

    家里就一個男人,為了方便喂奶,她沒戴文胸。身上只穿著一套淡粉細格子的純棉睡衣。

    晃悠悠的奶脯繃起柔軟服帖的前襟,壓在男人的胸前。那濡暖的溫度,狂野的彈性,讓任何一句依戀而幽怨的表白都是多余的。

    祁婧攀著許博的肩膀,腰身被他的雙臂摟住了,只覺得背脊直到臀股的每一條肌束都舒展又拉緊,忍不住伸腰挺胸。

    雖然個別關節(jié)還有些滯澀,身體尚未恢復從前的輕盈,那里的感覺也仍是軟軟的一團,可蓬勃的欲望還是伴隨著呼吸從每一寸肌膚透出,融融泄泄,發(fā)著低燒。

    “羅教授好像說一個禮拜就能去找他了,是么?”許博的聲音從頭頂傳來,祁婧感覺到他在吻發(fā)卡上的蝴蝶結。

    為什么非要說得那么曖昧呢?去找他,去找他干嘛?是做產(chǎn)后恢復治療,或者說恢復訓練!

    不管怎么說吧,他是個大夫。

    “嗯……”肚子里藏著一連串的抗辯,出口只有一聲撒嬌似的應答。不管是做什么,大夫還是教授,有了之前的經(jīng)歷,祁婧還是不太敢一個人去。

    當然,找別人陪也不是不可以,可是愛都那樣的地方,跟醫(yī)療單位根本不沾邊兒,她實在不愿意讓老媽或者婆婆陪同。

    祁婧知道,自己還是肯定會去的。

    從生產(chǎn)的過程和恢復的速度來看,羅翰的研究是有價值的。

    雖然出沒在那個不怎么靠譜的地方,效果的確毫不含糊。況且,身體更快的恢復難道不正是自己渴望的么?

    “加油哦,等我回來好好疼你!”貼著耳朵跳出來的幾個字是有溫度的。

    兩股濕熱從胸前傳來,祁婧推開許博,兩塊濡濕已經(jīng)蔓延開來,白了一眼那張不著調的壞笑臉龐,趕緊回臥室處理,邊走邊說:“我去給你收拾行李。幾點的飛機?”

    跟著祁婧走進臥室,許博的目光落在她的屁股上。

    過去的幾個月,看慣了她扶著后腰挪動身體的憨態(tài)可掬,居然沒注意,這屁股似比以前更圓了?,F(xiàn)在,肚子沒了,腰身一下子收窄,渾圓的屁股格外的惹眼。

    祁婧的身材,從未像她嬌花般的容貌一樣含羞帶怯,無論是胸還是屁股,都屬于野蠻生長的尤物。

    只是被她修長健美的身量盡力掩藏著,再加上她刻意修飾的衣著,只有經(jīng)驗豐富的有心人才能用目光丈量出她身上的山山水水。人群里的尋常一瞥,只覺得無比和諧又性感。

    羅翰的恢復課程是本來就在計劃之中,還是另外安排,許博并不能確定。即使不考慮他的身份,可依的這層關系,單從祁婧的感受上判斷,至少,她并不討厭羅翰。

    他放得下心的,還是羅教授的人品。不是說判定他沒有非分之想,而是信他不會勉強或者使用下流手段。

    “開放式婚姻”這個詞許博早就聽說過,還特意在網(wǎng)上查過。

    不管那是一種理想主義的發(fā)燒,還是兩性謎題的另一種解法,都不能讓他放下實實在在的生活感受,去套用別人的模式,即使那的確讓自己心跳加速。

    祁婧依偎在他懷里的觸覺,溫度,每一次呼吸的深淺,頻率,都是那么的真切。他感覺得到她身體里的欲望波動,更能領會她幽怨的小心思。

    她做母親了,有時候卻能更像個孩子。那是因為她真實的快樂,源自一顆不再躲藏的心。

    她身體里的渴望也是真實的,毫不矯揉造作。就像她回憶出軌體驗時說的,“想了就去找他”。但那種rou欲里的沉迷并不是她真正想要的,越是深陷其中,就越會被愧疚的枷鎖折磨。

    許博一直都知道,他們彼此相愛。愛誰不愛誰,并不完全是通過上誰的床判斷的,更無關所謂的忠誠與否。

    不管對誰來說,那都是一段難熬的不堪回首。許博從中學到的,不是扎牢籬笆,嚴防死守,而是相愛的人要走進彼此的內心。

    愛情的命運,不是擇一地作息終老,而是逐水草而棲,并轡暢游,比翼雙飛,根本不需要圍墻這種東西。

    羅翰是否“圖謀不軌”,許博不是不在乎,他是對祁婧有信心。

    她雖然曾經(jīng)偏離了軌道,卻從來就不是個不諳世事,單純懵懂的小姑娘。就算跟羅翰滾上了按摩床,她一定會有個足以說服自己的理由,絕不會是再次上當受騙,被人欺負。

    許博相信,這才是相愛的兩個人該有的境界。

    幾個小時以后,許博到達了機場,跟大春和海棠以及另外兩個同事聚齊。他是這次活動的領隊。

    這次博覽會其實并不算正式的出差,沒有硬性的業(yè)務項目要談。所以,一直也沒明確人選。時值春節(jié)期間,領導們都忙。許博又是最年輕的高層,就責無旁貸的帶了這個隊,而海棠,也得以順便蹭一次公費旅游。公私兼顧,大家一路上笑聲不斷。

    傍晚時分,飛機降落了。許博剛開手機,祁婧的微信已經(jīng)過來了。

    “老公,羅教授說今晚就可以,我要不要去?”

    許博笑了,心說你都約好了,還來問我,滑頭。思忖片刻,回了過去。

    “必須去啊寶貝!重返妖界的步伐要快,宜早不宜晚。不過我要告訴你件事……”

    廣州的氣溫并不像許博想象的那般溫暖,年味兒更是一番南方氣象。還沒進酒店,海棠就拉著大春兒買了一大捧鮮花回來。

    晚飯是在酒店樓下的餐廳吃的,餐后的茶點精致可口,許博不由想起祁婧的吃相,忽然生出打包的沖動,一下又意識到這是幾千里之外的廣州,不禁啞然失笑。

    飯后,海棠拉著大春兒去逛夜市??戳硗鈨晌坏囊馑?,也想放松一下,許博便解散了隊伍,一個人來到一間音樂清吧。

    燈光柔和而不昏暗,音樂舒緩的流淌著。許博找了個不顯眼的座位,要了瓶啤酒。興許是意識到身體里積攢了很久的能量,但是又不想隨隨便便找個出口發(fā)泄吧。今晚,他只想舒服的坐坐。

    大約七點多,祁婧的短信發(fā)了過來,還配了一張照片。

    “姑奶奶野種都生了,還怕那些個牛鬼蛇神?出門會野男人去了!”

    照片是臨出門在穿衣鏡前拍的。手機擋住了半張臉,露出的半邊眉眼明顯帶著笑意。頭發(fā)一看就是精心打理過的大波浪。

    焦糖色的長款羊絨大衣里面是海軍藍的緊身毛衣搭黑絲絨高腰長褲。腰上豎向排列著四顆夸張的裝飾扣,盡顯腰線的挺拔和張揚。褲腳前露出的高跟鞋尖兒完全可以判定為兇器。

    許博盯著照片看了一分鐘,覺得肚皮下面的火山蠢蠢欲動,灌了口啤酒,打了兩個字:“妖精!”

    音樂停了,大廳里響起稀稀拉拉的掌聲。一個大約十六七歲的少女坐在鋼琴前,叮咚的音符被她瑩白修長的手指串起,跳躍在靜謐的燈光里。

    祁婧跟他說過,小時候也練過鋼琴,還考了級。可是,從兩個人認識到現(xiàn)在,他也沒聽她彈過。是她不想獻丑,還是他沒興趣聽?應該都不是。那是太忙了么?

    許博重新把目光轉移到照片上。祁婧的穿衣風格在發(fā)生變化,雖然沒有唐卉變得那么徹底,但以前那些款式奇特,色彩艷麗的衣服,最近很少穿了。

    依然走的性感路線,只是越來越鐘愛大氣簡約的樣式,顏色也越來越低調內斂。

    許博對時尚女裝不是太懂,但作為近距離賞心悅目的那個,他喜歡這種變化。

    一個有魅力的女人,永遠都是變化的,神秘的,有著探索不完的迷人未知。

    在許博的印象里,祁婧曾是個“不求上進”的公務員,每天重復輕松的工作,下了班悠閑自在的逛街,似乎購物,聚會,追劇,收拾自己的臉,就是她生活的全部。

    然而,在他對辭職創(chuàng)業(yè)這件事表示支持的那一刻,祁婧快要笑成花兒的臉上飛揚的神采讓他終生難忘。她也是有事業(yè)心的,有職業(yè)理想和訴求的,也是渴望自我實現(xiàn)的。

    說不清心里那份激動的共鳴究竟是什么,從那時起,他意識到,對于自己,她不只是個妻子那么簡單。

    或者說,過去,自己對“妻子”的理解很膚淺。

    思緒同悅耳的鋼琴聲愉快的碰撞著,許博打開了那個App。家里算上淘淘有三個人。岳母在臥室搖著小床,不時朝里面努嘴兒。李姐在廚房打掃衛(wèi)生,看不見人,只能聽見嘩嘩的水聲。

    這兩個攝像頭已經(jīng)擱置一段時間了,是那次李姐崴了腳,許博發(fā)現(xiàn)她有些不對頭,才更新了軟件兒重新啟用的,平時一有空,就會打開手機看看情況。

    現(xiàn)在新來了個淘淘,雖然家里一直有人,也還是覺得隨時能親眼看見才踏實。

    在一個高挑的黑長直向自己走來之前,許博離開了座位。

    走出清吧,喧囂入耳,他忽然間覺得,自家的客廳里也該有剛才的琴聲,便拿出手機,打開地圖,一路尋找過去。

    從琴行小補了一堂鋼琴采購基礎知識課出來,已經(jīng)九點多了。許博打算步行回酒店,一邊走一邊撥通了祁婧的電話。

    雖然很想知道這兩個小時里發(fā)生過什么,許博卻沒主動問。電話那頭播放著嬰兒吃奶的背景音。祁婧應該開著免提,抱怨淘淘太能吃了,叼住就不撒嘴。

    許博惡狠狠的說,那是老子的地盤兒,老子會回來的!不免又被祁婧罵了句老不正經(jīng)。

    “老不正經(jīng)?”

    許博品咂著這個“老”字,對應的自然是“小”了。從那小王八蛋這些天表現(xiàn)出的吃相判斷,將來估計也正經(jīng)不到哪兒去!

    祁婧很快掛了電話忙去了。許博在電梯里腦補喂奶的畫面,沒來由的一陣反酸──要不就分給那小王八蛋一個好了。

    出了電梯,又翻出祁婧之前發(fā)的照片,邊走邊看。走廊里很靜,燈光柔和,厚厚的地毯踩上去很舒服。

    也不知道海棠是不是有意安排的,給領導留出私人空間。許博的房間就在走廊盡頭左手邊,跟其他人不是一個樓層。

    快到門口,余光瞥見一個服務員背對著自己。深色的裙款工裝,還系著白圍裙。這酒店打掃衛(wèi)生的工作服都這么講究么?等等!黑絲襪怎么好像還有吊帶兒?

    這鞋跟兒也夠高的!

    許博調整視線,重新聚焦,我去,這裙子比圍裙還短!這幾乎裸露的后背真白啊,上面只交織著幾條細細的袢帶……這頭上……貓耳朵?!

    正迅速的整理眼前的視覺信息,那服務員已經(jīng)翩然轉身!

    瞬間,兩個人都愣住了。

    許博直勾勾的打量著眼前的“女仆”。稍顯英氣的修長柳眉下,一雙濃睫撲閃的幽深眸子原本蕩漾著冶媚迷離,卻在抬起目光的一瞬化作錯愕和懊惱。

    曾幾何時,秀挺的鼻梁下,云翼翕動的小巧低洼處早滲出細密的汗珠。半點胭紅嬌潤的櫻唇被一排小白牙輕輕咬住,配合著吃驚又羞赧的表情,竟然把一番不堪恥辱似的自怨自艾演繹得我見猶憐。

    女郎身材高挑勻稱,不知怎么,轉身時似有些站立不穩(wěn)。夸張的方形領口里,隨著踉蹌漾起一波白浪酥顫,雪膩的肌膚上浮著一層薄汗液光。

    許博從未見過如此嬌嫩耀眼的白。室內的溫度適宜,以她的穿著,應該不會熱才對,怎么出這么多汗?

    然而,許博根本無暇思考這些問題,因為站在眼前的女人,她認識──歐陽潔!

    在遠離京城的大都會酒店走廊里偶遇,這沒什么稀奇,他們是同行,應該也是來參加博覽會的。可這身裝扮,這副姿容,這絲襪,這酥胸,這表情……許博瞬間凌亂了。腦子里的驚詫和疑問一時間理不出個頭緒,褲子里的家伙卻激靈靈的先有了反應。

    沒等許博說話,歐陽潔開口了:“主人,sao……sao貨找到了?!甭曇艉茌p,一時間讓許博的判斷似是而非,卻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透著說不出的委屈和焦慮。

    沃cao!主……主人?許博確定自己聽到的是這兩個字,看見那被咬得變形的唇瓣直心疼。

    理性思維的帶寬明顯不夠用了,一連串的問號卻追著一個不可描述的sao氣脈絡迅速的躥過大腦皮層。

    歐陽潔的動作和表情告訴他,她也很吃驚,等的一定不是他,或者不一定是他??烧l是主人?找到了?找到誰了?我么?穿成這樣,找我?干嘛找我?這……這眼神兒……我去──歐陽潔的遲疑只停留了一瞬,表情就變了,身體跟著不正常的繃緊,似乎極力忍耐著什么。

    她走上前,貼近許博,拉住了他的手。指尖兒是顫抖的,呼吸是顫抖的,空氣是顫抖的,聲音也是:“來!”

    這一聲“來”,總算讓許博確認了一件事。眼前這個姿容濯濯又神情楚楚的女仆是歐陽潔沒錯。

    即便,她高傲的臉部線條和精致的下吧跟那兩個貓耳朵根本不搭,這非常不符合她一貫的風格。

    當然,那勉強恢復鎮(zhèn)定的眼神里騰起的火焰更跟她慣常的氣質相差甚遠。拉著自己走進對門的背影也不再優(yōu)雅挺拔?;那蛔甙宓母吒么蛑匕?,讓人無法忽視她雙腿并攏得很不自然。手機看片:許博跟著走進房間,卻問不出任何一個問題。他認識的那個歐陽潔不是這樣的。

    她講解PPT從來氣定神閑,邏輯絲絲入扣,數(shù)據(jù)信手拈來。

    她在談判桌上雖不見犀利的辭鋒,卻少有的寸步不讓,堅韌頑強。

    她給人的印象不像個公司高管,而是個溫婉又強勢的女外交官!如果單從高挑矯健的身姿判斷,駐外女武官的身份或許更適合。

    女仆?呵呵,女王還差不多!

    認識歐陽潔,是在跟廣廈集團首次合作的談判桌上。那時候,許博還只是部門負責人,為談判提供必要數(shù)據(jù)支持,沒有說話的權利。

    歐陽潔雖然處于對方副手的位置,卻毋庸置疑的是那次談判的主角。光從廣廈老總恨得人牙癢癢的笑容里就能判斷,她是個足可讓上司引以為榮的得力干將。

    后來的業(yè)務交往,他們相處的機會并不多,交流更少,卻并非點頭泛泛。既有利益交鋒,也有互惠認可。許博升任副總的時候,歐陽潔還參加了慶祝酒會,送了禮物。

    在許博的心目中,她從來都是個舉足輕重,光彩奪目的存在。期望著,能在生意場上一較高下,一笑相惜。

    怎么著?我敬你是條漢子,你跟我玩兒角色扮演?!

    許博懵逼中聽見房門咔噠一下關上了。這個被裝飾得商務氣息濃厚的房間瞬間升起曖昧又異樣的氛圍,室溫似乎憑空升高了幾度。

    “他……進來了,主人!”歐陽潔略帶遲疑的每個字都帶著輕輕的喘息,那躲躲閃閃瞟過來的目光直接把她的臉逼得通紅。

    這時候,許博才注意到歐陽潔的短發(fā)間露出一個小巧的話筒,那應該是個藍牙耳機。很明顯,她不是自言自語,那個主人在電話的另一端給她下命令!

    調教?性奴?許博不敢過分放縱自己的想象力,這些詞他只在網(wǎng)絡和電影里見過。此刻,卻毫無征兆的在自己眼前活生生的上演了!

    她絕對沒有料到,走廊里這么心跳的冒險居然碰到熟人吧?在對主人的稱呼里,刻意的含混和低調足以證明她內心的糾結。

    正在感嘆這個世界不要太精彩,歐陽潔已經(jīng)從床上拿起一根棒子樣的家伙,嘴里唯唯應聲:“……嗯嗯……遵命,主人?!?/br>
    在許博跌碎下巴的驚詫目光里,歐陽潔雙手高舉棒子走到他跟前,并腿屈膝跪了下去。努力學成女仆的聲音就像個剛買來的丫頭,嬤嬤才教的禮數(shù)還不甚熟練:“大……大人,這是……您的權杖,跪在您面前的,是……是您的……sao母狗奴奴!請您盡情享用!”

    許博被這一跪弄得渾身麻癢,更加手足無措,不知道是該發(fā)笑還是發(fā)問了。

    歐陽潔和著隱隱泣聲的每一個字都吐露得羞澀艱難又動人心魄,不知是什么力量讓她如此不情不愿還能堅持到底的執(zhí)行命令。不過,聽上去真的紅嬌綠醉,sao魅撩人。

    許博幾乎忘記了思考,或者說熱烘烘的腦子和胸腹間升起的燥意讓他沒力氣思考,只是愣在那打量她的身體。

    極短的裙擺之外,一雙豐腴的腿子并得死緊,被黑絲和吊帶襯托出半截雪一樣的白。向后翹起的屁股又圓又滿,正在奇異的搖擺,帶動挺拔而纖薄的腰身輕微的扭動。

    這原本就是一具極易勾起男人欲望的胴體,再加上跪伏的姿勢,“男人”渾身的血液都開始加速奔流。

    隱隱的,許博聽到不知哪里傳來“嗡嗡”輕響。正想細聽,歐陽潔已經(jīng)嚶嚀一聲輕吟,抬起臉來:“求求您,大人……大人不接,就是奴奴……的錯了,請您用權杖懲罰奴奴吧!

    ”

    歐陽潔秋水盈盈的大眼睛里分不清是絕望的羞慚還是guntang的欲望,一臉惶急的神色泫然欲泣,讓許博下意識的接過了“權杖”。

    那其實是一把制作精美的情趣道具,粗長的手柄是一個造型逼真的勃起yinjing,碩大的菇頭光滑圓潤,看上去卻極具攻擊性。桿體微微彎翹,握持起來舒適趁手。

    根部密匝匝的黑毛后面是一束細皮條扎成的鞭子。

    見許博接過“權杖”,歐陽潔臉上掠過一波喜色,立即雙手著地,爬了兩步,抱住許博的一條大腿,仰起臉兒往上看。眼睛里的羞赧已然凋殘,迅速滋生的是異樣的灼熱。

    “大人,懲罰奴奴吧!”

    許博第一時間就感知到了她身體的顫抖,可這他媽算演的哪一出,叫人如何入戲?

    或許在許博復雜的表情里捕捉到了譏嘲與遲疑,歐陽潔微蹙的眉間再現(xiàn)自慚形穢的羞惱,瞳仁里卻奇異的轉過讓許博看不懂的浮亮。

    “歐……”

    每次見面,許博都喊她歐陽姐的,眼前的一幕,實在讓他不知何去何從,剛剛張口欲喚,卻見歐陽潔迅速搖頭,一臉憂急,忍著氣喘開口:“抽我!用你手里的東西抽我,求求你!”

    這回不再是嬌滴滴的女仆聲調,而是利落堅定的口吻發(fā)出略微沙啞的誠意懇求,那股熱切焦灼許博能感覺得到,似乎她身體里正忍受著無盡的煎熬。

    許博又一次確認了歐陽潔的本尊氣質,一種無比鮮明的刺激反差讓他眼中一熱,心頭一跳?!皺嗾取痹诳罩写蛄藗€璇兒,應手而落!

    在那皮鞭破空的呼嘯聲里,許博清楚的看到歐陽潔本來端麗高貴的臉上一系列表情的變化。

    痛楚得蹙眉閉目,興奮得鼻翼舒展,還有那早準備好歌唱或者哀鳴的紅唇微啟!所有的毛孔肌束,甚至滾落的汗珠,都在那一聲脆響炸裂的剎那神奇的扭曲……“啊──嗚……還要!”也不知道是痛還是爽。

    大人咬著牙,權杖飛舞著再次揮落……“噢──用力!”也不知是哀求還是渴盼。

    大人一狠心,鞭梢?guī)痄J響……“嗷吼──爽!主人!主人sao貨能嗎?主人……”也不知是忍辱還是享樂。

    大人“嗤”的笑了,權杖換了個方向……“嗯啊──是的,主人,sao貨忍不住了呀,sao貨要噴給大人看……”

    大人已分不清胸口竄動的是怒火還是yuhuo,再次揮鞭……“噢!嗯──嗯,不行了主人……遵命主人!”sao貨在唯唯應答的軟語幾乎感激涕零。

    大人被又一聲皮rou的脆響激得心頭顫栗。

    “啊──呀~嗚嗚!”

    許博只覺得自己的大腿像被僵尸緊緊抱住,數(shù)息之后,劇烈的震顫簡直地動山搖。清亮的水流像灑水車一樣在歐陽潔身后潰然噴濺。

    “啪”的一聲,水流中,一個粉紅色的對象兒掉在地板上,咕嚕嚕滾出老遠,像一顆邪惡的種子詭異的旋轉,發(fā)出瘆人的低低咆哮。

    她高潮了!跳蛋都給噴出來了。原來,那東西一直藏在她身體里。

    歐陽潔啊歐陽潔,我該稱贊你的主人真TM會玩兒,還是該佩服你更會享受?。?/br>
    許博低頭看著跪地起伏的業(yè)界精英,不禁在心里調侃揶揄。

    然而,一會兒工夫,他就沒心思掛念別人了,因為褲子里的許大將軍已經(jīng)陷入了溫柔的包圍圈。

    “嗯!是,主人!”歐陽潔咻咻氣喘,帶著酥顫和慵懶呢喃著,回應著“主人”的命令,仰頭瞥了許博一眼:“奴奴謝謝大人責罰~!”說完,拉開了褲鏈兒,輕車熟路的探進手去。

    許博嚴重懷疑自己是不是忘了穿內褲,不會拐彎兒的許大將軍早就硬得跟生鐵似的了,卻奇異的被五根蔥指變戲法似的喚了出來,在那酥紅的掌心跳來跳去。

    “主人,sao貨想吃大人的大棒棒!”歐陽潔依然嬌滴滴的自說自話,卻一直仰著臉兒盯著許博的眼睛,忽然一笑,“大人,主人讓奴奴聽大人的,奴奴想吃!”

    許博此刻已經(jīng)大概領教了“主人”的路數(shù),那便是一切行為都要服從他的指揮,不禁又好氣又好笑。

    真TM神通廣大哈,能讓歐陽潔跪在陌生男人腳下說出如此下賤的句子,這是神一般的存在呀!

    只一轉念,一股無名之火就頂上了腦門兒。許博一抬下巴,面露不忿,倒轉手中的皮鞭,將那顆惟妙惟肖的guitou抵住歐陽潔嬌嫩的下巴,把她的臉抬得更高,冷冷一笑:“如果,大人不愿意呢?”

    歐陽潔盈盈雙眸立時露出不解之色,小嘴兒一扁,噘了兩下,帶著委屈重復:“主人讓奴奴聽大人的……奴奴想吃……奴奴聽主人的,主人讓奴奴聽大人的……”

    許博差點兒想拍拍她的小腦袋,就像對付一臺發(fā)神經(jīng)的復讀機?!爸魅恕眱蓚€字咒語似的在本就充血的腦子里亂蹦,簡直讓人發(fā)瘋。

    “主人”?讓你吃“大棒棒”?我TM就是來送該死的“大棒棒”的?

    忽然,一股邪火躥起,許博對著話筒吼了起來:“沃cao!你誰呀,你TMD以為你誰???有意思嗎?你不是太監(jiān)吧?變態(tài)了吧哥們兒!”

    一時間,房間里靜得有點兒怕人。許博血貫瞳仁,氣喘如牛。

    握著許大將軍的歐陽潔被吼得一機靈,眼睛里迷蒙的霧氣后面卻升起奇異的光芒,癡望片刻,臉上才現(xiàn)出一絲輕松,悠悠的說:“主人說了,今天晚上奴奴是大人的了,大人想怎么玩兒奴奴都行……”說完,摘下了耳機,往旁邊的書桌上一扔,仰頭靜等。

    許博正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兒反應過激,莫名其妙,聽見歐陽潔的話臉色終于緩和下來,望著那張楚楚動人的臉不知道該說什么。

    “大人,奴奴可以吃棒棒么?”聲音還是女仆的嬌嫩,可怎么聽都似有笑意漫散其中。

    許博看了一眼幾案上的耳機,意識到此刻房間里已經(jīng)只剩下自己和歐陽潔兩個人,再沒什么人指手畫腳,發(fā)號施令,頓時舒了口氣。

    自己的家伙正被一只溫潤細白的小手握持著,紫紅的菇頭上發(fā)著亮光,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一刻鐘,許博不記得自己點了多少次頭。歐陽潔的嘴巴明顯沒有祁婧的大,似乎也沒有祁婧那么殷勤,用心,可是相比之下,水準高下就像Nba對上了Cba。

    許博第一次領教了一條舌頭究竟能有多靈活,多少花樣兒。每一下勾撩都落在最癢處,每一次吞吐都像墜入無底深淵。

    那張小嘴兒不但說話乖巧,還會吞云如霧,搧起的鬼火順著sao根竄入尾骨,快感一波緊似一波的順著脊椎沖擊著大腦。

    跪在自己腳下的,居然是歐陽潔?許博三番五次的確認,仍然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

    這個女人平日里連頭都不會輕易低一下,此刻卻弓腰撅臀的跪著,用自己的唇舌盡情的討好那根“大棒棒”!

    那嬌怯sao魅的眼波,是許博連想都沒想過的,更別說親眼得見,還被她牢牢的勾住,一步步走入惑亂迷津。

    如果再放任它們施展手段家伙就要爆炸了。許博按住歐陽潔的額頭一推,一把勾住腋窩,把她拎了起來。沒等那錯愕中的小舌頭舔干凈唇邊的津液,已經(jīng)吻了上去。

    她的嘴真小,舌頭也細,卻足夠靈活。許博一股腦把它們含在嘴里,瘋狂的吸吮。歐陽潔的胳膊順勢搭上了許博的脖子,引頸迎合著,身子軟得像面條,嘴巴里卻忙里偷閑的含糊不清:“大人……唔……”

    “大人”是吧?“享用”是吧?這游戲這么好玩兒嗎?那就一起玩兒吧!

    許博品嘗夠了,把手里的鞭子往床上一扔,雙手扶住歐陽潔的肩膀,眼神緊緊的逼迫著她眸子里怯怯的晶亮,陰沉的笑了。

    演的真像,被征服,被奴役,甚至被凌辱,這就是你心里想要的么?你那高傲的靈魂居然要靠這些來獲得快感,追求高潮么?太神奇了,也太刺激了!

    不過,之所以如此,還是因為你實在太美了,美得生人勿近,不是么?這么美的女人,誰會忍心拒絕為你的快樂做點什么呢?

    歐陽潔似乎被逼視得有些慌,眼中正現(xiàn)出一絲疑惑,只聽“刺啦”一聲,衣襟剎那兩分。圓鼓鼓的胸乳被剝落的衣服帶起陣陣雪浪。胸尖兒在空氣中迅速的勃起。

    許博把那件礙眼的女仆裝撕成了兩半。不出所料,她里面除了吊帶絲襪什么也沒穿。

    手機看片:歐陽潔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來,卻居然沒發(fā)出受驚后的尖叫。在她瞪大的眼睛里有那么一瞬的恐懼,卻立即被狂熱取代。

    許博兩下褪去她身上的殘衣,似笑非笑的臉被瑩白的膚光雪色映亮,燒紅,一步一步的逼近幾乎全裸的“女仆”,同時一件件解除著自己身上的衣物。

    歐陽潔粉面生暈,被男人逼得慢慢往后倒退。每后退一步,豐盈的胸脯都更加劇烈的起伏。

    雪玉浮凸的奶子像兩個倒扣的骨瓷湯碗,上面頂著兩顆粉嫩櫻紅。那渾圓飽滿的形狀有邊兒有尖兒,稚嫩的色澤,便是十六七歲的少女身上也極為罕見。

    許博知道她已經(jīng)是個八歲男孩兒的母親,可眼前的胴體肩背圓潤,腰身纖薄,曲線妖嬈得沒有一絲松弛冗贅。平坦的小肚子只是略顯豐腴,深陷的臍窩周圍微盈即緩的腴潤更透著圓熟的性感。

    緩緩交錯的雙腿間,茂盛的恥毛上還沾著剛剛噴濺的水珠,清冽的氣息繞著野性健美的纖腰臀股,讓許博幾乎忍不住摟抱的沖動。

    終于,歐陽潔退無可退,靠在了落地窗的欄桿上。許博身上只剩下條內褲,逼至她身前,一伸手,卡住了只合一握的雪頸。

    正欲索吻,歐陽潔的雙手按上了他的胸膛,喘息中的瞳仁里幾乎可以滴出水來。只見她眼波一拋,嬌羞的說:“大人,奴奴想玩兒那個……”

    順著她的視線望去,窗邊的小沙發(fā)上居然擺著一堆鐐銬繩索。說實話,許博還真是第一次擺弄這些玩意兒。不過,沒吃過人參果,還沒看過西游記么?

    盯著歐陽潔的眼睛,發(fā)現(xiàn)她無視鎖喉之威卻似乎對那些東西別具興趣,心里有些別扭。

    許博并沒有立即放手,他的手掌順著完美的鎖骨向下一路撫摸,握住了一只雪乳用力一揉。飽滿滑膩的觸覺讓他舍不得松手,直到她面露痛楚才后退兩步,走到沙發(fā)邊上,檢視那些情趣道具。

    許博對這些東西的認知和理解都不深,但他仍然知道,單純的刺激rou體并不高級。通過對行動造成影響或限制的手段,影響人的心理感受才更有趣。

    從拉自己進屋到吃“大棒棒”,許博已經(jīng)明白能讓歐陽潔興奮的恰恰是來自外界的強迫和不可違拗的規(guī)范。神秘的“主人”只是通過一個藍牙耳機就能把她控制得服服帖帖,也同時放大了對她rou體的刺激。

    或許,正是她的驕傲與高貴造就了這種反差極大的性渴望也未可知。

    許博觀察了下房間的環(huán)境,選了一根繩子,一副套腕和一個口枷。窗邊的天花板上裝著一根固定晾衣桿。他把繩子搭上去,試了試牢固程度,很滿意。

    許博發(fā)現(xiàn)晾衣桿的同時,歐陽潔就明白了他的用意,不知是興奮還是恐懼,她摸著窗簾緩慢的退向墻角,眼睛里始現(xiàn)迷離幻彩。

    許博把兩只套腕栓在繩子的一端,再去看歐陽潔,發(fā)現(xiàn)她居然靠在墻角搖頭,心頭升起一股莫名的得意。剛想過去把她捉過來,忽然想到“奴奴聽大人的”云云,故意拉下臉來,冷冷的說:“你是要違抗我么?過來!”

    不管是演技精湛還是已經(jīng)形成條件反射,歐陽潔聞聲低頭,又慢慢的湊了過來。許博聞著她身上如蘭似麝的體香,心頭激動,陰陰的笑了兩聲:“奴奴是么?

    咱們吊起來玩兒好不好?”

    歐陽潔乖乖的把雙手穿過套腕,任許博束緊,“大人想怎么玩兒都行……??!”

    隨著許博拉緊繩子的另一端,歐陽潔低呼一聲,雙臂被高高拉起,身體漸漸伸展到了極致。

    “奴奴?好名字!那么奴奴,咱們就玩兒點刺激的?!?/br>
    為了確保只有兩只腳尖兒支撐身體的重量,直到八厘米的鞋跟堪堪離開地板,許博才把繩扣鎖死。他拉開落地窗簾,關了照明主燈,只留下陽臺上的一排射燈亮著。

    明暗相間的燈光下,曼妙修長的女體玲瓏浮凸,好似被吊在迷離的夜色里。

    峰巒溝壑玉山花谷無一處不完美,也無一處不勾魂。

    只在關燈的剎那,許博就再次硬了。他扯掉內褲,抄起床上的權杖,走到窗前抬起歐陽潔的下巴。那張美麗高貴的臉正好能與自己平視,嬌紅盈腮,吐氣如蘭。許博濕漉漉的在那臉上舔了一口。

    “說吧,奴奴,你的主人是誰?”他要刑訊逼供。

    歐陽潔迷離的瞳仁里聚起一絲恐懼,輕輕搖頭:“奴奴,奴奴不能說……”

    “啪”的一聲脆響,繃直的大腿上留下數(shù)條紅印兒。

    歐陽潔凄慘的哀鳴叫得許博一頭一跳。但是,他并沒停手,“啪啪”接連兩下,雪堆似的屁股和小腹一陣緊縮輕顫,頃刻紅痕歷歷。

    “啊──啊──大人!大人饒命,主人……主人不讓說……嗚嗚……”

    歐陽潔連連哀叫,擰腰舒背,兩股戰(zhàn)戰(zhàn),高跟鞋在地板上慌亂踢踏,卻無法踩實,發(fā)不出多大聲音。

    許博好像早知道她不可能乖乖招供,根本不理她的說辭。他蹲下身子,在大腿上的紅印子上聞了聞,又伸出了舌頭,沒兩下就把一截欺霜賽雪的美腿舔得水光漬漬。

    歐陽潔不知是吃痛還是舒服,被舔得雙腿并攏,小肚子一陣急速起伏,口中嚶嚶有聲,似在啜泣。

    許博的舌頭找到了一個叫做腋窩的嬌潤所在,提著鼻子不懷好意的說:“奴奴,大人問你,主人好不好?”

    “唔……主人是好人……”歐陽潔被濕滑的舌頭舔的麻癢難當,咬住一絲呻吟艱難的回答著。

    “主人把你送給別人隨便玩兒,有什么好,嗯?”

    “啪”的一鞭子抽在了站立不穩(wěn)的小腿上,歐陽潔一聲尖叫,渾身一抖,高跟鞋已然脫離腳掌,滑了出去。

    “有什么好?說!”

    許博聽著耳邊咻咻急喘,再次盯著歐陽潔的眼睛,在那水光深處,竟似竄動著如鏈的電光烈芒!手里的權杖不自覺的握緊,竟然有點兒抖。

    一咬牙,“權杖”揮落,伴隨著耳邊動聽的尖叫,另一只高跟鞋也滑了出去。

    許博惡作劇的笑著低下頭,只見穿著絲襪的小腳為了維持平衡前后挪動著,只有四根腳趾能夠著地。

    “主人……嗚嗚……主人不讓說,主人……是好人……”

    許博站起身來,呲牙一笑:“好吧!”說著拿起口枷,捏開歐陽潔的嘴巴,給她戴上,“既然不肯說,就別說了,轉過去!”

    歐陽潔眼含淚珠,滿面戚容,想要說話已經(jīng)不能了。她艱難的轉過身子,脊背不自覺的繃緊,喘息更深也更急了。

    “大人的權杖”再也不肯憐香惜玉,打著旋兒招呼在了細腰翹臀,無暇美背上。歐陽潔的慘叫立時練成了線,兩條長腿被劇烈扭擺的屁股帶動,急速交錯,如同雪地里逃命的小鹿。

    行刑的許大人知道不能下手太重,然而,那累累紅痕依然讓人觸目驚心,血脈賁張。最難抵擋的,卻是深夜里鉆心的哀嚎,很明顯,叫聲里面的痛楚最多只有三成,更多的是伴隨驚慌的喜悅,摻著隱忍的瘋狂,化作顫栗的yin蕩!

    許博被這叫聲喊丟了魂兒,胯下的家伙硬得生疼。一個沒留神,抽在了并攏的雙腿之間。那里應該是最怕疼的地方。果然,歐陽潔的叫聲提高了一個八度。

    同時,許博也發(fā)現(xiàn),大腿內側的嬌嫩rou皮兒上,已經(jīng)濕痕淋漓,yin水泛濫。

    他再一次笑了,這是赤裸裸的證明,她真的好爽!

    許博盯著那水跡心中一動,手中的鞭梢隨即倒轉,自下而上向那交錯不停的雙腿之間撩去……“啊──哈哈……”

    歐陽潔的叫聲立時沖進了云層,屁股一陣急抖,雙腿向后繃得筆直,淅淅瀝瀝的液滴播撒在地板上,嗒嗒有聲。

    夠了,受不了了!

    時空在汁水淋漓和yuhuo焚身中陷入沉默。

    許博“咣”的一下扔了權杖,走上前去,一手摟住歐陽潔的腰腹,一手勾住一條腿彎,抬成水平。

    “嗯──”粗長的家伙犁過兩片異常軟膩的嫩rou,像是在試探,剛拉回來,歐陽潔的屁股已經(jīng)跟隨著翹起。

    “噢──”xue口歡跳的液流還沒來得及涂滿菇頭,“咕嘰”一聲,許博齊根沒入!

    “啊啊──!”

    歐陽潔的吟哦深遠而綿長,贊美真誠而暢爽!好像苦等將軍凱旋的思婦,又像深山里喜獲仙根的狐妖!

    不管是多少皮rou歷練,心智煎熬,終究都是為了這一刻的接納與沖撞,癡纏與昂揚!

    這個高度與角度簡直和諧完美到了極致,一槍貫穿的暢快爽利讓許博渾身一震,緊仄濕滑的接納,熱燙細密的包容,還有幽谷盡頭柔軟翕動的花心吐吸都逼得他低沉出聲。

    許博不敢相信,這是一個三十三歲母親的性器,比花季少艾還要鮮嫩多汁。

    調整數(shù)度呼吸,估計歐陽潔也享受夠了勇猛的開拓入侵,許博開始了沉雄彪悍的抽添。

    功夫過硬的許大將軍早已不是吳下阿蒙,濕滑緊窄的谷道又熱又脆,避無可避,怎么也擋不住他左沖右突。

    挺翹的屁股被撞的rou浪翻涌,一晚上憋悶的怒火終于找到宣泄的出口,許博上來就棍棍拉滿,下下到底,毫不憐惜縱容。

    然而,二三十下過去,他便隱隱覺出厲害了。

    歐陽潔單腿著地,弓腰翹臀,每挨一下,身子都帶著哭腔輕顫,不過,她并非不堪征伐,搖搖欲墜。

    許博明顯感受到了她尤有余裕的配合。最讓他心驚的是在那不斷涌出浪水的靈泉深處,有股奇異的引力。

    rou壁上蠕動的褶皺竟似前后呼應,更把那引力均勻的附著在不斷進出的rou莖上,不僅讓快感累積速度倍增,居然吮得家伙陣陣酸麻,隱隱扣動精關。

    許博經(jīng)莫黎調教,無論是耐力還是技巧都有足夠的自信,即使上陣即全力沖鋒,也有能力把她送上高潮,甚至曾讓祁婧數(shù)度泄身。

    如今歐陽潔被cao得yin汁飛濺,歡叫連連,卻并沒有抵達高潮的征兆。反倒是自己,三板斧還沒使完,竟要交代了不成?

    女王已經(jīng)墮落成女奴,沒道理將軍反而出師不利,功敗垂成!

    想到這里,許博立即調整呼吸,凝神接戰(zhàn),沖擊的節(jié)奏稍緩,每一次務求又穩(wěn)又狠的攻占花心,往來快利,不多糾纏。

    這樣一來,歐陽潔的每一聲叫喚都變得驚詫短促,像是被頂散在谷道盡頭,似乎分不出精力在許博抽退的時候多作糾纏,淅瀝瀝的sao水也更多起來。

    不過,戲精女王很快反應過來,原本油潤爽脆的xue口忽然緩緩收緊,要在沖鋒的全部行程上制造壓力。許大將軍立時感受到了直抵根本的緊迫,開始壓不住怒火。

    這明顯是個練家子啊!

    許博心里驚駭,也激起熱血洶涌,咬住鋼牙,繃緊腰腿,全力進攻,堪堪守住陣線不潰!忽然,腦子里電光一閃,“啪”的一下?lián)佋诹藲W陽潔的屁股上!

    立時,歐陽潔再次發(fā)出了又痛又爽的凄厲叫喊。xue口的緊箍咒松了,正好沖進谷道的許大將軍壓力驟減,被殺了個措手不及的rou壁被犁出一陣酥顫!

    果然,女奴就是女奴,不打是不乖的!

    許博乘勝追擊,“啪啪啪”的脆響更密集的響徹夜空,為許大將軍擂起戰(zhàn)鼓!

    激情澎湃的幽暗房間里,兩具rou體的赤裸交鋒本來就不易持久,許博臂彎里勾著歐陽潔的一條大腿,下身的動作一刻未停,很快大汗淋漓。

    歐陽潔單腿直立,即便有吊索支撐,自從屁股上挨了巴掌,還是被干得越來越軟。花徑里仿佛神杵搗進了油鍋,浪得她蛇腰扭擺,一聲比一聲叫得銷魂如嘆,卻因戴著口枷含混不清。

    許博撐過最艱難的臨界,巴掌揮落減緩,挺刺的速度逐漸加快,力道越發(fā)剛猛。這樣一來,歐陽潔漸漸露出敗相,雙腿開始隱隱顫抖。

    許博手臂發(fā)酸,知道她的姿勢也夠辛苦,轉念間,抬手一搬,已然將她轉過身來,把兩條腿都掛在了臂彎里,又深深進入了她。

    直至此刻,才發(fā)現(xiàn)歐陽潔陰毛修剪得格外整齊,光潔的rou貝間,珠玉粉嫩晶瑩,兩片薄脆香唇服帖的擁著棒身,柔情蜜意在每次進出之間欲拒還迎,觸目酥心。

    再次面對許博,歐陽潔已然額汗晶瑩,鬢發(fā)散亂。小嘴被口枷撐開,下巴和胸脯亮晶晶的,分不清是汗水還是口水。唯有那幽深的眸子里,仍舊蕩漾著充滿驚奇的渴望!

    許博把她的脊背壓在窗玻璃上,惡狠狠的一笑,再不留力,縱橫馳騁。只覺得那美妙的芳草沼澤已經(jīng)軟爛如泥,熾熱如沸。

    很快,谷道盡頭一陣異樣的壓迫襲來,整個幽谷rou壁都陷入迷茫,接著就是一下比一下強烈的收縮。

    許博也到了崩潰的邊緣,防汛抗洪的關鍵時刻,雙手狠狠的抓入歐陽潔的臀rou。

    “嗷──”歐陽潔吃痛發(fā)出異樣的嚎叫,小腦袋“砰”的撞上窗玻璃。谷道里,guntang的花漿劈頭蓋臉的一潑,許博渾身戰(zhàn)栗,更加不畏艱難的奮勇向前。

    懷里的身子一下沒了呼吸,劇烈的痙攣,差點兒跳出許博的挾持。積攢了不知多久的精華噴涌而出,沖進柔軟嬌嫩,又狂浪不堪的最深處……“許博,你真猛!”

    這是女仆奴奴卸下口枷后說出的第一句話。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