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后出軌時代在線閱讀 - 后出軌時代(03)

后出軌時代(03)

    【第三章游戲】快步走出大樓,臺階下的繁華街市燈火輝煌,如同海市蜃樓撞進我的視野。

    原本該沖擊耳膜的人聲車聲所有的喧鬧似乎來自遙遠的另一個世界,占據腦海的是我轟轟的心跳和粗重的喘息。

    颯涼的風撲面而來,拂過熱燙的臉頰,稍稍緩解了身體里難挨的焦躁。

    站在臺階上足足有一分鐘,忽然覺得自己很可笑,做好事的是別人,我被擋在門外,慌什么?忽然想起,車還在地下停車場,深深的吸了口被尾氣熏烤過的人間煙火,又狼狽的轉身往里走,裙底那塊最不堪招惹的地方一片濕涼。

    趕到飯店的時候,大家都在等我了。

    四個老人很少有機會聚在一起,氣氛融洽又各不相讓的聊著天,看我進來都不約而同的把我當作了焦點。

    “許博,祝賀你!”

    我拿出剛買的皮包,在眾人的矚目中以最完美的姿勢完成了好媳婦兒的即興表演。

    他的眼神明亮穩定,不知道是否感受到我的誠意。

    希望他能懂,我在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來縮短現實與表演的距離。

    宴會在團結友好的氣氛中順利的進行。

    席間的話題自然離不開對許博的褒獎和對我身體狀況的關心。

    我覺得身體里很渴望被填滿熱乎乎的東西,胃口很好,面前的盤子也幾乎總是滿的。

    為了陪兩個老頭兒,許博象征性的喝了點酒。

    很快,聚會圓滿結束了,送走了老人,我們并肩站在飯店門口,時間走進一刻短暫的沉默。

    剛想挽住他的胳膊,手已經被他自然的牽起,掌心里傳來厚實的溫熱。

    “謝謝你送我的包,我很喜歡,你的眼光一如既往的好!”

    “嗯,在我們單位對面買的。”

    “今晚吃了太多rou了,我們一起去走走吧!”

    “好。”

    馬路對面就是積水潭地鐵站,再走幾步就是后海。

    巨木林立的水岸燈火昏黃,往來的人影兩兩相依,面目不清。

    像這樣被人拉著手散步,彷佛是上輩子的事。

    我忽然想起那個關于淚痣的傳說,世間的男子,有多少是在尋覓著前世的愛人,又有多少像可依說的那樣,懷揣著某個共同的夢想?其實到現在也說不清,怎么就跟許博走到了一起,最終還成了夫妻。

    剛認識他的時候,他一點也不主動,還是我側面表示了對他的好感才有了進展。

    之后的一切都像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一般,想起來,真的像冥冥中自有神明護佑,順理成章的修成了正果。

    我們的確是人前人后讓人羨慕的一對。

    可是,現如今,恐怕法力無邊的佛祖也不愿見到我們的樣子吧。

    兩個人的步調在沉默中心靈相通般的和諧,樹影婆娑,波光隱隱的湖岸引領著蜿蜒忐忑的石板路,被他牽著的手是唯一帶給我心安的方向。

    心里的話已經存了太久,我默默積攢著勇氣,還是被許博搶先開了口。

    “你知道嗎?我其實一直都害怕失去你……”

    “我知道你是愛我的,打架的那天晚上,你還在護著我……”

    “可是以前我并沒發現,以為自己就該是贏家,如果不是發生了那些事,我還在傻瓜似的自鳴得意……”

    “可是,我知道的太晚了,我沒臉回頭,更不知道該怎么辦……”

    “剛認識你的時候,我就是害怕的,比被我看不起的那個室友還慫,想都不敢想你會成為我的女朋友……”

    “是我對不起你,我是個傻女人,經常不知道自己究竟要什么,到頭來害人害己連個挽回的機會都沒有……”

    “那天早上你給姓陳的送早餐,我不知道有多窩火,那時才發現,我是多么在意你,受不了你對別的男人有一點點好……”

    “如果有什么辦法能補償你,我死都愿意,可現在我連去死的機會都沒有,我也放不下你……”

    “這些年我拼了命的工作,以為有了點成績,很了不起,可那天你跟我撒了謊,我才明白,所謂的成功換不來你對我的一句實話,就是最大的失敗……”

    “你知道親手在別人心上扎一刀,自己卻痛不欲生的滋味嗎?偏偏我就是那個看著你流血的傷口手足無措的人……”

    “想想,你不覺得我們應該感謝姓陳的嗎?如果不是他,我們還在各玩各的,根本意識不到將要失去什么……”

    “我自作自受,我心疼,我不怨,可是我的錯讓你受過,讓你為難,你真的不怨我,不恨我嗎?”

    “我承認,我很幸運,終究沒有真的失去你,我愛你,愛現在的你,全部的你,不管害不害怕,我都不能輸,不能輸給姓陳的,更不能輸給我們自己!”

    “許博,我……”

    “叫老公!”

    “老公--”

    淚水奪眶而出,瞬間模煳了視野,我撲進那個熟悉又陌生的懷抱里,旁若無人的失聲痛哭。

    從很小的時候起,我就已經沒有哭過的記憶了,不知怎么,最近的眼淚格外多起來。

    難道世間真有經歷輪回也無法隔絕的愛情么,還是這光怪陸離的欲望世界里,偏偏需要流傳那些惹人心亂的傳奇?清秋的夜風和愛人的懷抱讓我終于實實在在回到了這個世界,淚水沖刷著胸中的快意讓每一次呼吸都微微的疼痛,這是活著的感覺。

    淺藍色的襯衫被我哭濕了大片,男人的肩膀應該最是讓女人放下自尊的地方。

    有了它,誰去管什么宿命抑或劫數?“好了好了,不哭了,身體要緊。”

    有力的臂膀緊緊的環抱著我不停顫抖的身體,寬厚的手掌輕輕的拍著我的背,是那么溫柔。

    我們像初初嘗過心痛滋味的愛侶,彼此相擁而立,無盡纏綿。

    “把你衣服哭臟了,老公。”

    我淚眼婆娑的抬起頭,看見那帶著微笑的臉頰上也有淚痕,眼淚禁不住又涌出來。

    “誰哭的誰給我洗唄。”

    許博雙手捧著我的臉,用大拇指為我擦去淚水,仔細的端詳,目光里流溢著無盡的愛憐。

    我微微仰著頭看他,柔和的路燈透過我未干的淚花折射出夢幻般奇異的光暈,那張與我相伴多年的面孔已經變得成熟,還依然俊朗,讓人看也看不夠。

    “不哭了,今天我升職,該高興才對,我們來玩個游戲?”

    “啊?”

    “累了吧,走,我們去那邊再哭會兒。”

    “啊?”

    “哦不對,去坐會兒。”

    “討厭!”

    距離岸邊兩三步的地方有一塊很大的石頭,未經斧鑿竟長成個臺階的形狀,像個天然的沙發,被人擺在岸邊應該就是方便行人休息的。

    許博一屁股大剌剌的坐在了中間,一把把我拉過去坐在他的右腿上。

    “干嘛呀,這么多人……”

    “玩游戲嘛,這邊又沒有路,不會有人過來的。”

    他順勢一把摟住我的腰,把手搭在我的肚子上,輕輕的摩挲著。

    我心中微動,身子軟了下來,舒服的靠在他身上,左手摟住他的脖子。

    “什么游戲嘛?”

    許博的胳膊緊了緊,胸腹貼著我的腰側,抬起下巴的時候,鼻尖兒剛好夠到我的耳垂,呼出的氣息流過我的脖子,癢癢的很舒服。

    “老婆,你的腰還是那么細……”

    “細有什么用,又沒人稀罕,哎,別亂摸呀,到底什么游戲嘛!”

    “好吧好吧,游戲的名字叫--是的,老公……”

    側過頭,剛好對上他色迷迷的眼神,好久沒跟他這么親昵的靠在一起了,一股男人的味道飄過來,心里竟然有點慌慌的。

    “切,一聽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經游戲。”

    “誰說的?是正經考驗反應速度的游戲,別想歪了啊!”

    說完拉過我的右手揉捏著。

    “好吧,你說吧,怎么玩兒?”

    “嗯,有三條規則,第一,我問你答,要正面回答,第二,每次回答后面都要加上老公兩個字……”

    說著捉著我的手,貼在自己臉上。

    “哼!我說什么來著,你就是憋著壞存心調戲我呢!”

    我抽回手,捏他的鼻子。

    “我有么?難道,我不是你老公么?”

    勐的湊過來,濕漉漉的在我脖子上舔了一下。

    “當然……啊,是了,那好吧,第三條呢?”

    “第三條嘛,犯了規要受罰哦!”

    “罰什么?”

    他把嘴湊到我的耳朵上,壓低了聲音邪魅的來了句:“我讓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啊?那不行!”

    我條件反射一樣坐直了身體,警惕的看著他。

    “不行啊?剛才不是哭著說要為我去死么,這么快就變卦啦?不行啦?不行拉倒。”

    說著臉一沉,松開了攬著我的胳膊,竟然要起身,我一時慌了,趕緊摟住他的脖子。

    “行行行,老公行,老公你別生氣嘛!你不生氣怎么都行……不過,別太難為人家好不好?”

    說到后來,聲音越來越小,沮喪的發現,好像還沒這么哀求過他什么。

    “嘿嘿,別害怕,老公不就是想親親啊,摸摸啊,還能干嘛呀?”

    這家伙立馬從烏云密布轉成了艷陽高照,壞壞的笑著貼了回來,一臉的無辜加諂媚。

    “討厭,被你吃定了!你那叫什么懲罰,老婆是你的,回家怎么親怎么摸還不隨你,用得著拐這么大個彎子么?”

    “回家再罰,咱們還在這兒玩什么游戲呀?必須是就地正法!”

    “啊?那……那,也行吧!”

    我環顧四周,行人似乎比剛才少了些,燈也不是那么亮,伸手往下拉了拉裙子。

    “那開始了哦,來了哦!”

    “嗯。”

    雖然答應著,心中還是忐忑。

    “要不,我們還是先練習一下,好不好?”

    “怎么,怕我耍賴呀?”

    我這人就是嘴上從來不服。

    “你看,犯規了吧?你要說,好的呀,老公!”

    看他捏著嗓子,拿腔做調的學女人說話,“噗”

    的笑噴了,今晚的許博著實讓我看到他些許不同以往的樣子。

    “這也算啊,你不說練習嗎?”

    “要不怎么說考驗你的反應能力呢,要罰,來,親我一下!”

    “啵!”

    我故意在他臉上親的很響。

    “嗯,不錯,老婆,當著這么多人親熱你不怕人家笑話啊?”

    “當然不怕啊--老公!”

    我得意的看著他,還是忍不住看了看周圍。

    “那我們來玩點刺激的好不好?”

    說著,把我摟得更緊了。

    “好的呀,老公!”

    我感覺呼吸有點不順暢了。

    “你知道,走在街上好多人回頭看你嗎,老婆?”

    他的嘴巴湊到我耳朵下邊,呼吸很熱,吹得我好癢。

    “知道啊,老公!”

    我忍著麻癢,直想貼在他臉上蹭兩下。

    “那你知道他們在看什么嗎?”

    他居然身出舌頭,逗弄著柔軟的耳垂。

    “大胸細腰啊,老公!”

    我一邊歪頭躲閃,一邊報仇似的挺起胸,在他胸前磨蹭著。

    “你說,他們看得到摸不到會不會很著急啊?”

    我氣息一滯,他摟在我腰間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

    “當然著急了,急死他們,老公!”

    聽到他在我耳邊越來越急促的喘息,我故意讓聲音有點兒撩。

    “有沒有在街上被別人摸過啊?”

    他的手居然開始拉我裙子側面的拉鏈,我連忙按住。

    “要死了,你是不是盼著我被人欺負啊?”

    “哈哈,你又犯規!這回我要親你啦!”

    說著,一只大手托在我的腦后,熱燙的霸道印在我的唇上。

    “嗚--”

    說實話,我幾乎夜夜盼著這樣的親吻,那是一種迷離酣暢,心靈相通的滋味,上一次他的吻把我的心從枯萎的懸崖邊拉回來,讓我又一次對這個世界有了牽掛,而這一吻,我終于確定橫在兩人之間的那道透明的墻消失了,我被他擁攬入懷,聆聽著彼此的心跳,貪婪的進入對方的身體。

    我情不自禁的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忘記了呼吸,忘記了周圍的一切,如果能讓這一刻成為永恒,我愿意立刻死去,眼睛又一次潮潤起來。

    這時,胸口忽然一緊,一只大手攀上了起伏飽挺的峰頂。

    雖然隔著衣服,也無法被完全掌握,有力的擠壓和布料的摩擦還是讓我發覺,原本的綿軟柔膩不知什么時候已經變得鼓脹驕彈,又酥又麻的渴望早已等不及被狠狠的蹂躪。

    我不自覺的縮了下身子,生怕他的掌心感覺到那顆勃挺的rou粒。

    可沒想到,這一動卻更刺激了胸尖兒上無處宣泄的春情,終于到了盡頭的一口氣讓我不得不恢複了呼吸,借著吸進肺里的新鮮空氣帶來的能量,欲望的潮水從高高的頂點傾瀉而下,涌向肩背腰腹,四肢百骸,幾乎在一瞬間,那里就濕了。

    我慌亂的回神,用力的推他的肩膀,糾纏著的唇終于分開,我大口的喘著氣,顧不上擦掉唇間依依不舍拉扯著的粘絲。

    他的右手又回到我的肋下,躍躍欲試的刺探著rufang的邊緣,左手被我從胸上拉開,卻捧起我的臉,伸出粗糲的拇指擦拭我鮮潤的下唇,而我,只顧得上慌亂的喘氣。

    良久,我才緊張的看了看四周,沒有發現什么異常,狠狠的橫了他一眼。

    “你瘋啦,真想把我就地正法啊?!”

    “就讓我摸摸吧,實在太舒服了老婆!”

    我聽了沒來由的一愣,媽的自己老婆摸摸就摸摸吧,怎么這兩個字從他嘴巴里紅口白牙的說出來又帶著懇求,就好像在心里種下了火,讓人從里到外的焦躁心慌了呢?“老婆,那我們繼續?”

    許是看到我沒作聲,許博試探著問。

    我看著夜色里那雙明亮的眼睛,還有已經變得人畜無害的笑臉,點了點頭,臉不知怎么卻熱起來。

    “老板娘,這里面是什么呀?”

    許博伸手虛指著貼擠在兩人之間的兩坨搖顫浮波。

    “奶茶,老公!”

    不知怎么,腦子一抽,冒出這兩個字來,真是亂了!“那這奶茶是多大杯的呀?老板娘!”

    腰間的手還算老實。

    “35F的,老公!”

    “可以續杯嗎,老板娘?”

    腰間的手沒動。

    “買一送一,不續杯,老公!”

    “哦,那您這么大杯,我一次喝不完怎么辦呢?老板娘!”

    腰間的手還是沒動。

    “喝不完給你存著,老公!”

    “真好,那老板娘,我看您這都這么滿了,是給誰存著的呀?”

    我偷偷鬆了口氣。

    “給我老公唄!”

    “嘻嘻,你又犯規啦老婆!”

    “我去!啊,別,求你了老公,別!”

    兩只蓄勢待發的手同時動了,我唯一自由的右手慌張的追逐著他在我胸前游走跳躍的左手,卻左支右絀,怎么也無法周全的守住兩個誘人的防區,只引來衣服下面一陣比一陣洶涌的震蕩。

    忽然聽到輕輕的“嘭”

    一聲,只覺得身上一松,我的心一下子抽緊了。

    他把我文胸的扣子解開了!我忘了,這是他的“絕技”,特意練習過的。

    即使我的文胸有四排搭扣,他也能用兩根手指瞬間輕松解開。

    我在胸前奮力捉賊的手卻被他恰到好處的捉住了。

    也不知什么時候,裙子腰部的拉鏈已經拉開,蟒蛇一樣的手臂無比順滑的鉆了進去,一口叼住了那只剛被放出來的大白兔!“老公!老公!老公別,不要老公!嗯--啊哈,你個壞蛋!”

    我瞬間覺得自己的整個身體都被握進了惡魔的掌心,一陣陣的心慌害怕,卻又無可奈何的淪陷在惡魔的溫柔里,不可遏制的幻想著墮落。

    “別怕,燈這么暗,你的裙子好好的,沒人會看見的。”

    他的嘴巴緊貼著我的耳朵,說話時的熱氣烘的我額前頸后直冒汗,巨蟒并不急著吞食獵物,卻用利齒沒完沒了的研磨著,我幾乎能看到自己的rutou像燒紅了的豆粒兒掉進野獸yin靡的口涎里,滋滋響著騰起一縷白氣。

    還未完全退潮的河道又迎來了汛期,我完全無法控制身體無處不在的汛情,只剩下大口的喘著氣,緊緊的握著他停在我胸前的大手,緊張得腰腿已經在微微發顫。

    這條e的棉布筒裙實在是太寬松了,夜風順著裙擺吹進來,拂過我發燙的身體,卻只能讓細汗密布的肌膚變得更敏感。

    我一邊努力分出精神警惕的四周的動靜,一邊聚起焦急的目光伴著欲泣的哭音求他。

    “別這樣老公,你知道,嗯嗯,老公你知道,嗯啊,我受不了的,別,別這樣,求你了老公,我會嗚--”

    許博放開了我的手卻捧起了我的臉,深深的吻著,狂亂的吸吮持續了片刻就轉向了脖頸和鎖骨,那只手變戲法一樣把文胸從領口抽出來,不知丟去了哪里,緊接著一路向下,隔著絲滑的褲襪撫摸著我的大腿,鬼鬼祟祟的向裙子里面探進去。

    大片的酥麻從大腿內測傳來,我趕緊并攏雙腿,伸手救援,卻只來得及攥住他的手腕,那充滿好奇的指尖兒已經深入叢林的邊緣。

    讓人惱火的是,那里似乎也伸出小手,惡作劇般放肆的勾起手指,透骨的麻癢從身體的最深處醒來,我幾乎拼盡全力縮緊腰臀,卻顧此失彼,胸前的火山不自覺的高高聳起,正好送入許博張開的嘴巴。

    雖然隔著裙子,勃起的顆粒也經不起舌尖濕熱的挑逗,拼命咬住一聲呻吟,想說什么都忘了。

    這時,那野豬一樣貪吃的頭臉忽然抬了起來,茫然的看著我。

    “你的內褲呢?”

    “嗯?啊!哎呀!你干嘛?哎呀我脫在車里啦!”

    盡管我忙不迭的解釋,絲襪還是被“刺啦”

    一下撕開了個洞。

    終于,惡魔與精靈在泥濘不堪的洞口握了手,帶給我的是一連串晃散了神魂的顫抖。

    “為什么要脫掉?”

    惡魔在思考。

    “濕……濕了……”

    精靈好害羞。

    “為什么會濕?”

    惡魔繼續思考。

    “我,我不知道怎么說……”

    門后的浪叫在腦子里回響,精靈忍不住勾勾手。

    “那,讓我來猜一猜唄?記得游戲規則哦,贏了有獎品。”

    還沒回憶起什么規則,也來不及想什么獎品,身體里傳來一聲說不清的嘆息,惡魔轉身領著精靈走進了山洞……“嗯……老啊,老公,老公別,不要啊,不要在這里,我會叫的呀!”

    我幾乎是在哭著哀求了。

    “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了?”

    惡魔在山洞里徘徊來去。

    “不,啊哈,不是,老公!老公我們,嗯,我們回家吧,好老公!”

    我的雙腿上下交錯,卻什么也阻止不了。

    “那是聽到什么了?”

    惡魔好像在尋找著什么。

    “嗯,嗯,聽啊哈,到了老公!我想要老公,求你了我們走吧!回家我給你,我想回家!”

    柔軟滑膩的rou壁上,每一次試探都像敲打著我最后的防線。

    “在哪兒?商場,還是你們單位?”

    惡魔終于在離洞口不遠的地方找到了什么。

    我的身體登時一僵!“在單位哎!,哎呀不行,不行,啊呀老公別動!啊……哈!”

    山洞里憑空迸出水花,精靈恐懼的想要阻止,一頓勐烈的震顫,鼓蕩在胸腹腰腿間無處宣泄的春潮好像聽懂了最原始的預言,朝著那里洶涌匯集。

    “難道在你們辦公室里?老婆?”

    惡魔一下把精靈踩在腳下,按下了開關!“是,老公……啊!老公!老公!

    老公那里,不啊,啊哈哈饒命啊老公!”

    我瞬間失去了聲音,大張著嘴,用氣息嘶喊著。

    “是誰呀老婆?是不是可依那瘋丫頭?”

    惡魔不停的按動開關!“啊哈哈,誒呀,是芳姐呀老公!別弄了老公,我會死,弄壞的老公!”

    山洞里都是水,我好像被淹沒,已經聽不見自己的聲音了。

    “你聽見芳姐被cao啦?在你們辦公室?門外都能聽到?是誰在cao她,老婆?

    誰呀?”

    惡魔釘在那里飛速的按動,山洞里泥沙俱下搖搖欲墜,卻被他強橫的撐住。

    “嗯……我也不嗯,天啊壞了壞了壞了,饒命老公……”

    全身每一根骨頭都被融化了,那里卻開始迅速的抽緊,緊得能清晰分辨惡魔的面孔。

    “聽著她被人cao很刺激吧?芳姐原來這么sao,是不是比你sao啊,啊?”

    那個開關幾乎被按廢了,我聽見惡魔的笑聲,他把我老公捉走了。

    “……我……老……不啊……”

    血在燒,rou在抖,精靈在悲鳴,巨浪灌入甬道,我已經無法思考。

    惡魔的聲音忽然變得冷颼颼的穿透我的耳膜。

    “知道嗎?姓陳的去西安的前夜,就在那棟沒完工的二樓,我看著你被他按在車門上摸。那時你也好想要吧?可他丟下你走了!我一下子好硬,居然當場暈過去了……”

    燒成一鍋粥的腦子里“轟”

    的炸成一片空白,就在我分神的一剎那,山洞里的惡魔陡然消失了……“呃啊……嗚嗚嗚嗚嗚嗚……”

    精靈崩碎的尖叫劃破夜空,尸骸化作洪峰沖出洞口!我第一時間捂住了自己的嘴,驚恐的睜大了雙眼,只見一道匹練般的白光從我的兩腿之間激射而出,歡快的飛躍了堤岸,水面上頓時亮起大片細碎的星光。

    空無一人的山洞在持續的無休無止的崩潰,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放滿水的浴缸被拔掉了塞子,巨大的漩渦中,除了那個摟緊我胸乳的臂膀依然可靠,其他部分已經飛上了半空,星光在接連不斷的亮起又熄滅。

    我怎么也停不下沖出喉嚨的叫喊,只能緊緊的,緊緊的捂著嘴,好不容易看到那條水龍的尾跡,腰胯才一鬆,第二波又毫無預兆的到來,早就挺起的屁股一通不受控制的勐顫,下半身像極了失去控制的消防水槍,漫天的水花瘋狂飆射,堤岸上微黃的秋草發出重生般鮮亮明媚的歡呼,天地一片春潮流涌……當我回過神來,發現自己淚流滿面,兩個奶子脹得生疼,小腹以及那里的每一條肌rou都還在微微的痙攣,右腿繃得筆直,鞋跟插進了泥土里,左腿架在那個人的腿上,另一只鞋子已經不知去向。

    許博的表情看上去,像個剛剛發現自己的二手車變成了變形金剛,并且升級成無比拉風的消防車的二逼少年,滿頭滿臉的水珠還沒顧上擦,一臉的懵逼款的yin賤相。

    “好玩嗎?”

    我的聲音是嘶啞的,音調還沒調回人間頻道,歪著綿軟無力的脖子,望向那只伸向空中的修長腳尖。

    “我鞋呢?”

    許博一把把我摟在懷里,一縷清冽的腥甜暈散在我的髮間,那是快樂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