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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地霸凌(1)

    2022年12月26日

    宋誠高中畢業沒考上大學,家里又窮,只能回村種地,可是種地又能賺幾個錢。

    不過好在從小一起長大的鄰居顧秀秀不嫌棄他,顧秀秀跟他一直是同學,也是高中畢業沒有考上大學,只能回村里呆著。

    其實兩個人在班里一直還算學習不錯的。

    也都是老實本分的孩子,無奈縣里的普通高中升學率實在太低。

    兩個19歲的年輕人婚禮雖然很簡單,但也讓貧窮的宋家背了三萬塊的外債。

    村里都是這樣的,年輕人結婚早,不夠年齡就先辦個婚禮,等夠登記的歲數了再去辦理結婚證。

    宋誠他爹托人找到了隔壁村的熊哥,他是一個小工頭,帶著村里人四處去工地上干活,認識周圍縣里不少的小開發商,在四里八鄉算是很有能耐的名人,跟著他干活的人基本都是他本村的小伙子,每年也都能賺上十萬八萬的。

    熊哥本來是不帶著外村的人出去干活的,可是宋誠他爹好話說了一籮筐,說的熊哥都煩了,加上中間牽線的人又是熊哥的長輩,最后只好帶著一肚子的不樂意勉強同意了。

    宋誠跟顧秀秀成親后不到一個月,熊哥就帶人去工地了,說這個工程大,去的話沒個一年回不來,走的時候宋誠跟顧秀秀兩人難分難舍的。

    顧秀秀一直把宋誠送到村外,看著他遠去,直到看不見為止。

    車里的熊哥看著送行的顧秀秀的,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個村里的姑娘居然能長的這么水靈,尤其是那種質樸氣質,更是讓熊哥覺得這個姑娘比城里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更有吸引力。

    也就是從這一刻起,一個歹毒的念頭在熊哥的心里慢慢滋生了起來。

    一晃宋誠跟著熊哥去工地干活已經一個月了,基本上每天秀秀都跟宋誠視頻通話,兩個相愛的年輕人有說不完的話。

    這一天宋誠突然跟秀秀說,工地上缺一個做飯的人,他跟熊哥說了,熊哥說可以讓她去工地給大伙做飯,每個月給她五千塊錢。

    「真的嗎?那我就可以每天跟老公在一起了是不是?!熊哥真的說給五千塊錢一個月么?那么多錢啊!」

    秀秀在跟宋誠的視頻通話中興奮的跳了起來,高興的在屋里轉了幾圈。

    「真的,熊哥已經答應了,還說給你報銷過來的路費呢,你趕緊買票過來吧!」

    宋誠笑著說道,看的出來他也十分的高興,但是他高興的表情下掩飾著一絲別樣的情緒,只不過高興的秀秀沒有發覺。

    掛了視頻通話后,宋誠看著手里的電話,愣愣的座在工棚的木板通鋪上,眼睛里劃出一行淚水。

    他不想讓秀秀來,可是他又不得不讓秀秀來,他不知道他心愛的女人來到這里會經歷什么,他不敢想但是他又止不住的去想……

    原來,從打來到工地上,每天晚上下工以后,熊哥就跟工友們打牌賭錢,宋誠不會打牌,也不敢賭錢,但是熊哥非拉著他玩兒,老實本分的宋誠就這樣半推半就的跟他們玩兒了起來。

    他們玩兒篩子,壓點數和大小。

    剛開始宋誠還有輸有贏,但慢慢的就越輸越多。

    很快他就把出門帶在身上的幾千塊錢輸的精光,他不想玩兒了,但是熊哥和他手下的那幫工友就說他掃興,熊哥還主動借錢給他,說月底從工資里扣,在熊哥和一大幫工友的連哄帶嚇唬中,宋誠不情不愿的繼續跟大家每天下工后賭錢。

    他輸的錢越來越多,不到二十天,他一年的工錢都不夠還熊哥的賭債了。

    這時候他又提出真的不玩兒了,他還不起了。

    可是熊哥還是說他掃興,要是不玩兒就馬上還錢,還不起就陪大家繼續玩兒。

    一個月的時間,宋誠欠的錢已經達到了六十萬。

    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一個數字。

    這時候熊哥跟他說,讓他老婆來工地打工,給大家做飯,一個月給五千塊。

    這樣兩個人賺錢能更快還債。

    宋誠雖然老實膽小,但是他也不是傻子,他預感到熊哥讓秀秀來肯定沒安好心。

    可是自己欠的賭債又還不上,想離開工地也不行。

    迫于熊哥的逼迫和壓力,他只好給秀秀打了這個電話。

    三天后的傍晚,一個清瘦的身影背著大大的背包出現在了工地,顧秀秀沒怎么來過城里,而且也是第一次來工地,怯生生的站在工地門口也不敢進來。

    「干什么的?」

    門口的保安看她站在工地門口東張西望的,走過來問道。

    「我……我來找我老公的,他叫宋誠。」

    顧秀秀怯生生的說道。

    「宋誠?不認識,干什么的?」

    保安不耐煩的問道。

    「在這兒干活的……哦……是跟著熊哥干活的!」

    顧秀秀突然想到保安肯定不會認識一個民工,說熊哥應該就知道了。

    「哦,熊哥喊來做飯的吧,他頭幾天說了,這幾天會來個做飯的,我以為會是一個大媽呢,沒想到還是個小美女!進去吧,進去吧,工棚在里面,那一排彩鋼房就是,熊哥的房間在二樓最里面。」

    保安一邊說一邊色瞇瞇的上下打量著顧秀秀,這讓她感覺很不舒服,得到放行的許可后馬上就小跑著逃離了大門。

    晚上六點,工地下工后,宋誠跟著工友們回到工棚,他驚喜的看到日思夜想的老婆坐在工棚的通鋪鋪沿兒上。

    「秀秀!」

    宋誠興奮的喊道。

    「阿誠!」

    秀秀也一下跳下床,跑了過來。

    「喲!宋誠這你媳婦啊!俊的很嘛~」

    「弟妹這模樣,這小身段兒,你小子有福氣啊!」

    工友們七嘴八舌的調笑著,有人還開著葷嗆,這讓秀秀一下羞紅了臉,不過她也知道,這幫沒素質的工人說話就這樣。

    但還是會不好意思,她拉著宋誠在一幫工人的起哄聲中趕緊出了工棚。

    秀秀拉著宋誠來到外面找了個背人的地方,才停下了腳步,看著宋誠有些生氣的說道:「你還學會賭博了?!我剛才一到這兒,熊哥就給我看了你的賭債,說讓我來工地一起干活,是幫你一起還賭債!你之前都不跟我說!」

    宋誠一愣,低著頭說道:「我也不想跟他們玩兒,但是他們非拉著我玩兒,本來我就是一個外人,他們都是一個村的,我也不想他們孤立我,熊哥又總是拉著我玩兒,我也沒辦法,可是沒想到我越輸越多,我說我不玩兒了,他們就說輸了就不玩兒的話就得馬上把賭債還了,我又沒錢還,就只能硬著頭皮繼續玩兒,結果就越玩兒輸的越多……老婆……對不起……」

    宋誠越說聲音越小。

    「剛才我跟熊哥說了半天,熊哥說賭債賭桌還,不過你現在欠的錢咱們倆白干兩三年也不一定還的上。熊哥說從今天開始,每天晚上還是要跟他們一起玩兒,不過輸了不給錢,贏了的錢還賭債。這樣再加上咱們倆每個月的工錢,應該很快也就能還上了。熊哥說你笨,大家玩兒都是有輸有贏,就你一個人一直輸,說還完了賭債以后就不帶你玩兒了。」

    秀秀說道。

    「啊?老婆你真厲害,還有這么好的事兒,輸了不算,贏了算?」

    宋誠有點兒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輸了不用給錢,但也不是白輸的。熊哥說了,你們一幫老爺們輸贏就是錢,也沒意思,所以從今天開始,他們輸贏都算錢,只有咱們倆贏了收錢,輸了他們就抓鬮選出一個人出一個懲罰任務給咱倆或者單獨給我,我們要完成他們的懲罰任務。」

    秀秀說道。

    「啊?那會不會要我們做很難堪的事兒啊?這幫人可下流了。」

    宋誠一下緊張起來。

    「我當然知道這幫村里人的嘴臉,所以我當時就跟熊哥提出來了,熊哥說如果不想做可以不做,但要做自我懲罰。」

    秀秀繼續說道。

    「什么自我懲罰?」

    宋誠緊張的問道。

    「每拒絕一次懲罰任務,咱倆就要各吃一片熊哥給的藥。」

    秀秀說完,臉紅了起來。

    「吃藥?」

    宋誠有些莫名其妙。

    「熊哥說就是那種……那種藥……就是吃完了……會特別想做那種事兒的藥。」

    秀秀越說聲音越小,臉紅的好像一個熟透的蘋果。

    「啊?那……那吃完藥呢?」

    宋誠問道。

    「熊哥說如果不做自我懲罰,每天晚上咱倆可以睡在工棚通鋪的最里面,然后咱倆的外面可以拉一個簾子。但如果做了自我懲罰,晚上我就要睡在通鋪的中間,然后你不許上床,給你一把椅子,你就座在我睡的位置對面的墻邊。看著我旁邊的工友不會對我做下流的事兒。熊哥說只要你發現有人對我做什么,你出聲制止,他們就必須馬上停止。但是我不管發生什么,都不許反抗也不許出聲。所以如果有什么羞恥的懲罰任務,我們不做的話,老公你晚上打起精神來,也就沒事兒了。」

    秀秀害羞的說道。

    「那老婆你都答應熊哥了?」

    宋誠聽完秀秀的訴說后問道,他有點兒不相信保守質樸的秀秀能接受這樣的條件。

    「不接受還能怎么樣?我們倆還的起賭債么?!嗚嗚嗚……」

    秀秀說著哭了起來。

    「老婆,對不起,你會不會……覺得我特別的廢物……」

    宋誠心疼的摟著秀秀說道。

    「不怪你,是他們合伙欺負你的,你被他們欺負成這樣,我也好心疼的。我們一起面對吧,好在賭債現在不會變多了,我們的工錢扣給熊哥,加上每天晚上贏的錢,還完了賭債,我們就離開這幫人,躲他們遠遠的。我們再找別的活兒干。」

    秀秀抬頭看著宋誠說道。

    「老婆,委屈你了。」

    宋誠感動的說道。

    「反正有過分的事情我們就不做,然后晚上你坐在我對面看著他們,不讓他們對我動手動腳,其實也不會發生什么。熊哥說了,只要我們遵守這個規則,還完賭債他也就不再難為我們了,我們去留隨意。但如果我們不遵守規則,那就得馬上還錢,還不出來他就去家里催債,他那么兇,咱家里人得讓他逼死,所以老公我們無論如何都要面對熊哥這個下流的游戲的。你保護好我!好么!」

    秀秀通情達理的說道。

    「老婆!你放心,過分的任務

    我們不做,吃了那種藥晚上你睡在他們中間我盯住了也不會發生什么事情。」

    宋誠保證著說道。

    「嗯,要是真到那個時候,你可得打起精神,他們要是對我做什么我是不能發出聲音求救的!」

    秀秀再一次叮囑到,她已經想到了肯定有過分的懲罰任務是沒法去做的,那就一定要面對吃了春藥躺在這幫工人睡覺的局面,對這個秀秀還是很害怕的。

    =================================================「買定離手!開了啊!三個二!小!」

    晚飯后七點半,工棚里的賭局準時開始。

    一上來秀秀和宋誠就好像開掛一樣,連贏了五局,贏的錢從賭債里減掉,這讓原本緊張的宋誠和秀秀也慢慢的放松了下來。

    可是第六局,宋誠和秀秀就輸了,他們壓的是大,結果開了小,壓大的工友自然輸了錢,可宋誠和秀秀按照熊哥最新的游戲規則,是不掏錢的,他們要面對的是一次懲罰任務。

    所有人看他們輸了也都興奮了起來,他們早就憋著一肚子的壞水要整整這對小夫妻了。

    熊哥拿出準備好的一個鞋盒子,說道:「宋誠兩口子輸了,現在我們來抓鬮,每人從里面抽一個紙條,紙條都是白紙,只有一個紙條上寫著任務兩個字,誰抽到了,誰就給他們小夫妻出一個懲罰任務,不能太復雜啊!做完了我們還接著玩兒呢!」

    十幾個工人爭先恐后的過去從鞋盒子里摸出紙條,阿泰興奮舉起寫著「任務」

    兩個字的紙條喊道:「我這兒呢!我這兒呢!哈哈哈!」

    「趕緊出任務吧,別墨跡!」

    「趕緊的!趕緊的!」

    大家七嘴八舌的催促起來,熊哥笑嘻嘻的看著阿泰,示意他趕緊出任務,啊泰想了想說道:「我的懲罰任務就是,秀秀跟宋誠舌吻三分鐘,必須是特別投入的那種。」

    「哈哈哈,親!親!」

    「快親,快親!」

    大家開始起哄,熊哥笑嘻嘻的看著他們倆,沒有說話。

    秀秀想了想,雖然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跟老公舌吻很羞,但也不是不能接受的懲罰任務,她轉過身抱著宋誠說道:「老公,來吧。」

    說著閉上了眼睛,把嘴迎了上去。

    宋誠此時也羞紅了臉,他本就是靦腆老實的人,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跟老婆舌吻,確實很不好意思,但他也覺得這個懲罰也還是可以接受的。

    「計時開始!」

    兩個人的嘴唇碰在一起,宋誠的舌頭撬開秀秀柔軟的嘴唇和她的舌頭攪動在一起的時候,阿泰開始了三分鐘計時。

    「要投入啊!不投入可是得重來的!」

    阿泰一邊計時,一邊用手機拍攝著視頻同時強調著。

    就這樣在一幫民工的注視下,宋誠和秀秀完成了三分鐘的舌吻,他們親的很投入,一個是怕重新再來一遍,一個是他們倆分別了一個多月,本能的在舌吻的過程中就深情的投入了起來。

    三分鐘到的時候,還有點兒戀戀不舍,這也引起了所有人的哄堂大笑。

    秀秀臉紅到了脖子,躲在宋誠的身后不敢去看這些人。

    「好了,繼續繼續!下注了下注了!」

    熊哥吆喝了開始了下一局的賭局。

    所有人都是下的多贏的多,也輸的多。

    但宋誠和秀秀因為是不用本錢下注,所以熊哥規定他們的下注金額是固定的,每次只有五十塊錢。

    如果想下的多,就要提前說,本金每增加五十塊錢,如果輸了就要增加一個懲罰任務,宋誠和秀秀都不是冒險的人,所以他們每次都默認只壓五十。

    很快宋誠和秀秀又連贏了六局,但每局也只是贏五十塊,每次熊哥都在賬本上給他們記賬,宋誠感覺今天運氣不錯,玩兒了半天也只輸了一次,而且任務也只是和老婆舌吻了三分鐘讓他們看而已,膽子也就大了起來。

    「老婆,這一局要不我們多壓一些?咱們的賭債每天都有利息,咱們五十五十的這么贏,也就剛好抵消了一天的利息而已。今天咱們運氣不錯,咱們賭大一點兒好不好?」

    宋誠試探的問身邊的秀秀。

    「我不懂,老公聽你的,反正大不了有過分的懲罰任務我們不做就是了,不過你晚上就不能睡覺了。」

    秀秀想了想說道。

    「好,那……那我們這次壓一百?」

    宋誠問道。

    「嗯,你定。」

    秀秀小聲說道。

    「熊哥,這一局我們壓一百!壓大!」

    宋誠對著熊哥說道。

    「好,贏了就贏一百,輸了要做兩個懲罰任務,如果不做,每個懲罰任務要吃一顆藥啊!」

    熊哥確認道。

    「好!」

    宋誠猶豫了一下,有些忐忑的說道。

    「好!買定離手!開了啊!四五六大!」

    熊哥打開篩盅,果然是大,宋誠和秀秀都長出了一口氣。

    這一局他們贏了一百。

    熊哥打開賬本給他們記了一筆。

    賭局繼續進行,大家各有輸贏,宋誠又嘗試著壓了兩

    次一百,還冒險壓了一次兩百,都贏了。

    這讓宋誠和秀秀信心大增。

    不知不覺時間已經到了晚上九點半,因為早上七點要上工,所以每天的賭局到晚上九點半就結束。

    賭局也到了最后一局。

    「秀秀,這最后一局壓五百好不好?」

    宋誠在連續贏錢的狀態下,賭徒的心理被不知不覺的激發了出來。

    秀秀猶豫了一下,說道:「老公,要是輸了,可是要做十個懲罰任務呢,我們不要太冒險了吧?」

    「我們今天手氣好,趁著運氣旺,多贏一些。剛才不都贏了么,我們這一會兒就還了好幾千的債呢。」

    宋誠試圖說服秀秀。

    「我有點兒怕,壓三百吧。」

    秀秀握著宋誠的手說道。

    「好,熊哥我們這局壓三百,壓小!」

    宋誠也緊緊握了一下秀秀的手,下了決心后跟熊哥說道。

    「好!買定離手,最后一局,開完睡覺!四五六!大!」

    熊哥打開篩盅宣布道。

    「你們壓了三百,這一局要做六個懲罰任務,來吧,抓鬮了,看看誰有這么好的運氣,這一局可以連續給他們兩口子六個懲罰任務!」

    熊哥一邊說一邊拿過鞋盒子,大家興奮的擠過去搶著從鞋盒子里掏紙條。

    「我的,我的!哈哈哈!」

    這一次抓到「任務」

    紙條的是光頭,他是熊哥的工長,在工地上都是他具體管著下面的工人,人長的很兇,脾氣也不好,除了熊哥所有人都有點兒怕他,秀秀第一眼看到這個高大的光頭壯漢,就很害怕,都不怎么敢正眼看他,此時看到是他布置任務,宋誠和秀秀都緊張了起來。

    「不怕,不怕,做不來的我們就不做。」

    宋誠感覺握著的小手有些瑟瑟發抖,連忙在秀秀的耳邊小聲安慰著她。

    「第一個任務,秀秀跟熊哥舌吻三分鐘,要跟剛才和宋誠舌吻的投入程度一模一樣,我們剛才可錄了視頻,我們要對比著看的,不到位可是要重來的!」

    光頭拍馬屁的布置了第一個懲罰任務,一邊說一邊討好的看向熊哥,熊哥看著他微微一笑,心想不愧是我的心腹,會來事兒。

    「親!」

    「親!親!」

    十幾個工人興奮的開始起哄。

    「老公……」

    秀秀求助的看著宋誠,她無法接受去跟熊哥舌吻。

    「老婆,你不愿意我們就不做,熊哥,這個任務我們不做!」

    宋誠摟著愛妻果斷的跟熊哥大聲說道。

    「可以,一人吃一片藥,然后繼續,今天晚上秀秀睡通鋪的中間,宋誠搬把椅子做在對面墻邊,只能靠墻坐著,不許離開椅子。發現有人對秀秀動手動腳可以出聲制止,任何人聽到宋誠制止就必須馬上停下來。十分鐘內不許再動手動腳。都給我規規矩矩的。秀秀不論發生什么都不許反抗、不許出聲啊。」

    熊哥也沒不高興,只是拿出兩個藥瓶,從里面各倒出一個小藥片,然后分別遞到宋誠和秀秀的面前,同時強調著規則。

    旁邊有人給拿過水杯,宋誠和秀秀兩人看著手里的藥片,猶豫了一下,互相鼓勵的看了一眼,把藥片吞了下去。

    光頭看著他們把熊哥給的藥片吃完,跟熊哥對了一下眼色,繼續發布任務道:「第二個懲罰任務,秀秀用手比劃一下宋誠的jiba有多長,多粗?同時說出數字。」

    宋誠看著秀秀,秀秀羞紅了臉,但想了想還是跟顫抖著舉起兩個手,想了想比劃了一下,說道:「差……差不多……這么長……十厘米左右吧……」

    然后用手比了一個ok的姿勢,繼續說道:「差……差不多……這么粗……直徑有……有兩三厘米吧……」

    「哈哈哈,宋誠你jiba不是很大啊,跟你身材差不多,哈哈哈。」

    光頭嘲笑著說道,引起一片哄笑。

    宋誠自卑的低下頭,沒有說話,秀秀好像意識到自己讓老公很難堪了,她也不知道男人的jiba多大是大,她只見過老公一個人的。

    秀秀看著宋誠的表情,突然有些自責。

    在周圍人多哄笑聲中,宋誠和秀秀好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第三個懲罰任務,宋誠把手伸到秀秀的褲襠里,再拿出來的時候手上得有水。」

    光頭也不管宋誠和秀秀此刻的狀態,馬上就拋出了第三個任務。

    「你們太欺負人了!」

    秀秀漂亮的大眼睛里此刻已經綴滿了淚水,她委屈的說道。

    「可以不做啊,做還是不做?藥吃多了勁兒太大,你可別晚上自己找男人!」

    熊哥笑著說道。

    秀秀猶豫著沒有說話,流著淚求助的看向老公。

    宋誠連忙再次把秀秀的肩膀攬在懷里,說道:「不做,我們不做這個任務。」

    然后在秀秀的耳邊安慰的說道:「老婆不怕,晚上我盯著,什么都不會發生的。」

    「嗯!」

    秀秀看著宋誠點了點頭。

    「好,沒問題,來,一人一片藥。」

    熊哥也沒有難為他們,再次給了他們倆一人一片藥。

    兩個人再一次把藥片吞下后,光頭馬上給出了第四個懲罰任務:「現在第四個懲罰任務!宋誠和秀秀分別在紙上寫出秀秀zuoai時候身體最敏感的地方,就是只要刺激那個地方秀秀就會要死要活的。寫完兩個人寫的一樣,就算完成,不一樣,算失敗,失敗的話秀秀要跟熊哥舌吻三分鐘。可以選擇放棄,直接吃藥就行了。」

    光頭話一說完,就有人馬上過去把宋誠和秀秀分開,不讓他們互相商量,然后拿出紙筆給他們,讓他們背對著對方。

    這樣一來,就只有寫真實的才不會錯。

    最^.^新^.^地^.^址;

    &65301;&65363;&65302;&65363;&65303;&65363;&65304;&65363;&65294;&65315;&65296;&65325;

    宋誠想了一下問道:「秀秀,這個任務我們做了吧。」

    「嗯,好。」

    秀秀想了一下,也不能不斷的吃藥,她也怕吃多了藥會出問題,她從來沒服用過性藥,雖然現在她還沒有什么感覺,但她也怕吃多了會出現控制不了的局面。

    所以她也同意了這個任務。

    很快兩個人都寫完了,按照光頭的要求,兩個人轉身舉起了手里的紙。

    「哈哈哈哈」

    「哈哈哈」

    「我cao,原來秀秀最敏感的地方不是陰蒂啊!」

    「我以為不是陰蒂就是rutou呢」

    「我以為是yindaoG點呢!」

    「原來是尿道口啊!哈哈哈!」

    大家看著兩個人紙上寫的一模一樣的「尿道口」

    三個字,興奮的調笑起來。

    秀秀把紙團成一團,扔在地上的紙簍里,宋誠也馬上把手里的紙團了扔進去。

    此時的兩人被羞辱的好像扒光了站在大街上被所有人看一樣。

    秀秀的眼淚的早就不受控制的流了一臉,梨花帶雨的樣子讓宋誠心疼的不行。

    連忙過去把秀秀擋在身后,把眾人的目光和愛妻隔離開。

    「第五個懲罰任務,宋誠和秀秀去床上擺出五個不同的zuoai姿勢,不會可以問,我們可以教你們的!哈哈哈。」

    光頭yin笑著說出了第五個任務。

    「不做,我們不做!」

    秀秀聽到這個任務馬上就大聲的拒絕道。

    「不做!我們不做這個!」

    宋誠聽到身后的秀秀這么堅決的拒絕,也馬上拒絕道。

    「沒問題,吃藥!」

    熊哥再一次遞上了藥片。

    兩個人吃完藥,才放下水杯,光頭的最后一個任務就說了出來:「最后一個懲罰任務!不玩兒羞羞的游戲了,讓你們活動活動等會兒睡的香,先做蹲起,做到我喊停為止。然后做俯臥撐,做到我說停為止。這個任務能不能做啊?」

    「做,這個我們做。」

    宋誠說完了,看一眼秀秀,秀秀也點了點頭。

    「好了,開始吧!」

    光頭一聲令下,秀秀和宋誠開始原地做蹲起。

    剛開始兩個人還做的很輕松,但很快就吃力起來,秀秀感覺雙腿已經使不上力氣了,而光頭還是沒有喊停,直到徹底使不上力氣一屁股坐在地上,光頭才喊停止,宋誠雖然還沒有累到座在地上,但也雙腿打顫了。

    接下來的俯臥撐宋誠還能做,而秀秀根本就做不動,但在光頭的催促下也還是用盡全力做了一些,等光頭喊停的時候,兩個人趴在地上半天也趴不起來。

    「行了,睡覺吧!」

    熊哥說完,就去樓上自己的房間睡覺去了,而秀秀則沒有脫衣服,穿著長衣長褲,睡在了通鋪的中間,光頭拿出一個毛巾,和一根繩子,說道:「秀秀,咱們說好的你不能出聲,但為了彷制你不受控制的發出一些聲音,影響我們睡覺,你得堵嘴。」

    秀秀怨恨的盯著光頭,無奈的張開嘴,讓光頭把毛巾塞入自己的嘴里,然后用繩子把毛巾緊緊的勒住,在脖子后面系了起來。

    宋誠只能搬了一把椅子,坐在通鋪秀秀睡覺位置的對面,椅子靠著墻,他距離通鋪有差不多四米的距離。

    秀秀鉆進被窩,用被子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大家都躺好后,工棚就熄燈了。

    工地上晚上本就漆黑一片,工棚的窗戶又都拉著遮光的窗簾。

    熄燈之后屋里漆黑一片,宋誠過了好一會兒,才在窗簾縫隙里透進來的微弱光線下,隱約看到四米外通鋪上的東西,可也只能隱隱約約的看到床上的輪廓,具體的什么都看不見。

    光頭在臨睡覺前,給宋誠的腳脖子和椅子腿用膠帶綁在了一起,告訴他一晚上都不許離開椅子,發現什么不對可以出聲制止。

    做完劇烈運動的宋誠座在椅子上,全神貫注的盯著面前的通鋪,正對著他的就是秀秀。

    他死死的盯著模煳不清的一個個被子輪廓,有什么異樣他隨時準備出聲制止。

    可是嚴重的疲憊感讓他感覺自己有些頭暈,眼睛在漆黑的環境下有些無法對焦,他用力揉了揉眼睛,稍微好一點兒,但很快又有些視力模煳。

    同時他感覺一股熱流在

    小腹匯聚,他知道是吃的春藥可能在發揮作用了,他想好了,反正難受就打手槍唄,黑乎乎的也沒人注意他,就算有人注意他,無非就笑話他一頓罷了。

    可是藥效起來后卻跟他預想的不一樣,他沒有感受到強烈的性欲,而是強烈的尿意。

    從尿意出現開始,也就十幾分鐘的時間,他感覺自己已經到了失禁的邊緣。

    伴隨著不受控制的強大尿意,他的視線迅速的模煳起來,使勁的揉眼睛,也就能清楚幾分鐘。

    終于他憋不住失禁了,坐在椅子上尿了褲子,伴隨著尿失禁,他感覺自己全身的精力都xiele出去,剛才劇烈運動后的乏力感翻倍的席卷而來。

    甚至抬起手揉眼睛都有些吃力。

    可才剛剛失禁二十分鐘,他又感覺自己尿意暴漲,這一次連五分鐘都不到就又失禁了。

    他的體力再一次大量的伴隨失禁而流失。

    他基本上已經癱軟在椅子上了。

    但他還是把盡量用模煳的視力盯著面前的床鋪,可是面前的床鋪上卻異常的安靜,他沒有發現秀秀左右兩側的人有任何的動作。

    只是秀秀的被窩,一直在微微的顫抖。

    他想可能秀秀也在忍受藥效的折磨吧,不知道她的藥效是不是和自己一樣?而顧秀秀,在做完蹲起和俯臥撐之后,就感覺心跳特別的快,同時感覺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在劇烈的奔騰,快速的向小腹匯聚,躺到床上之后,這個感覺更加的明顯,很快她就感覺自己全身發冷,好像血液都集中到自己敏感的地方了。

    rutou和下陰guntangguntang的。

    yindao里面麻癢一片,要不是現在左右兩邊躺著陌生的男人,自己真的忍不住要自慰了。

    她從小到大,基本沒有自慰過,她覺得自慰是很yin蕩的事情,可此時她在藥物的作用下,產生的強烈的自慰欲望,她用自己的意志力壓抑著自己越來越強的欲望,她的雙手在被子里死死的抓著自己的衣服。

    在拼命忍耐身體敏感部位源源不斷傳來的炙熱性欲。

    同時也在防備著左右兩側的男人那隨時可能從被子下面伸進來的咸豬手。

    可是躺下足足一個多小時,左右兩側的男人也沒有對她做什么,反倒是她自己的性火越燒越旺。

    晚上十二點的時候,宋誠已經不受控制的失禁了十幾次,此時的他視力模煳的好像眼前蒙了一層厚厚的水霧,他瞪大了眼睛,也看不清面前床上的情形,連輪廓都看不清了。

    宋誠的精神異常清醒,毫無困意,但全是無力,手都抬不起來,眼睛瞪的大大的卻什么都看不清楚。

    顧秀秀此時發情的yin水已經濕透了自己的內褲和外褲,連屁股下面的褥子都濕了一片,yindao里早就開始不受控制的抽搐,rutou好像兩個被燒紅的炭火球一樣又熱又癢,她抓著衣服的雙手因為過于用力已經有些沒有知覺了,可她還是在用自己的意志力硬抗性藥的藥效,她知道自己不能自慰,一旦開始自慰那就一定停不下來了。

    睡在秀秀左邊的是光頭,右邊的阿泰,兩個人雖然什么都沒做,但他們一直在等待,通過身邊被子的顫抖,他們知道顧秀秀現在忍耐性欲的辛苦,而且他們也知道,秀秀現在已經越來越忍不住了。

    十二點半的時候,宋誠雖然全身無力,基本上處于無法動彈,他的尿失禁也停止了,他感覺自己除了渾身無力無法動彈,已經沒有別的感覺了,視力也不再模煳,眼前的景象好像定格了一樣,秀秀的被窩也不再顫抖了。

    能聽到此起彼伏的呼嚕聲,自己害怕的事情,什么都沒有發生,但他不敢掉以輕心,還是瞪著眼睛死死的注視著前方。

    而此時在他面前,光頭和阿泰,早已座了起來,周圍的民工也都一邊發出呼嚕聲一邊陸續座了起來。

    但這一切,在宋誠的眼里,還是剛才那個大家都在睡覺的畫面。

    秀秀感覺到身邊有動靜,就馬上睜開了眼睛,她看到左右兩側的光頭和阿泰都座在她身邊yin笑的看著她,其他工人也都陸續座了起來,在黑暗中猶如野獸一樣看著自己,她害怕極了,這時候屋里的燈突然被點亮了,她趕緊看向距離自己四米以外的老公,只見他瞪著眼睛,直直的盯著自己,明顯是清醒的,但他好像完全看不到正在發生的事情一樣。

    「你出聲就是犯規,而且你也不想你老公看到你羞恥的一面吧?給你老公吃的藥和給你吃的不一樣,你吃的是性藥。你老公吃的可不是,你看他尿的一褲襠。他吃的藥會讓他伴隨不斷的失禁快速流失體力,尤其是劇烈運動之后,體力流失的效果更好,他現在連手都抬不起來了,聽力極度減弱,現在這一片呼嚕聲中,你叫床他都不一定聽的到,還有他的視力,也會在體力徹底流失之后進入假性失明狀態,在失明之前,他一直盯著的景象,會烙印在他大腦里,這時候他會誤以為自己還能看見,但實際上那只是他大腦里視覺的殘影罷了。他現在一定還以為我們都一動不動的安分睡覺呢。」

    光頭趴在秀秀的耳邊小聲說道。

    秀秀一聽,知道被算計了,想解開幫著自己嘴里毛巾的繩子,出聲喊老公,但是她的雙手很快就被光頭按在了頭頂,她此刻全是乏力的厲害,蹲起的俯臥撐消耗了她全部的體力,身體又被性火炙烤了足足三個小時,所以光頭輕松的就按住了

    她的雙手,阿泰笑著掀開了她的被子,拿出手機拍下她下身狼狽的樣子,她的褲襠好像尿了一樣全濕透了,她想夾緊雙腿,但她的雙腿蹲起懲罰之后就完全使不上力氣了。

    阿泰輕松的拔下了她的褲子,光頭改用一只手按著她的雙手,身手解開她的上衣。

    又有幾個民工湊上來,大家七手八腳的很快就把秀秀扒了一個精光,清瘦雪白的身子暴露在工棚的日光燈下,白的是那么耀眼,這些惡狼一樣的男人紛紛拿出手機過來拍照,秀秀想阻止他們,可是完全做不到,只能任憑他們用手機把自己的裸體拍了個遍。

    阿泰的手指輕松的就插入了她yin水橫流的yindao,秀秀的身子在手指插入的同時打了一個激靈,她忍了三個小時的性欲,在這一刻被點燃了。

    阿泰只是簡單的用一根手指抽插了十幾下,秀秀就感覺自己到了高潮爆發的邊緣,她很羞,她不想,但她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沖向高潮,可就在這最緊要的關頭,阿泰卻把手指抽了出來,秀秀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抬起屁股去追手指,可最后也只能回落到床上,不受控制的痙攣,她的高潮沒上去,被點燃的性火發瘋的炙烤著她的身體和精神。

    她努力控制自己不要丟人,足足五分鐘才從高潮的臨界點回落下來,可阿泰的手指再一次伸了過來,這一次他沒有插入她不斷抽搐的yindao,而是用手指肚沾著yin水,不斷的撩撥著她充血鼓起的尿道口,這是她最要命的地方。

    秀秀雪白清瘦的身子馬上像脫水的活魚一樣彈跳一起,光頭一手按著她的雙手,另一只粗大有力的手一下按住了她的小腹,把她死死的按在床上,讓她的屁股無法躲閃移動,敏感的尿道口再也躲不開阿泰靈活手指的撩撥,秀秀拼命的搖頭,試圖發出聲音哀求,可是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周圍的人圍成一圈兒,用手機不停的拍照錄像,秀秀真的想一頭撞死,但她被光頭按著根本動不了,突然她的身子劇烈的抽搐,她的高潮又要來了,而且比上一個更猛烈,阿泰再一次在最要命的那一刻停了下來。

    秀秀劇烈欺負著胸口,兩個rutou早已勃起到極點,她下面的陰蒂也完全勃起露出包皮,阿泰等她稍微緩和一下就馬上開始玩弄她的rutou和陰蒂,同樣是在她高潮前一刻停止。

    如此反復了足足十幾次,秀秀的身子徹底淪陷了,這時候光頭把她扶起來,讓她坐在通鋪的床沿上,雙腿M形狀打開,面對著對面瞪大眼睛看著這邊的宋誠。

    放開了她的雙手,秀秀看著面前的老公,自由的雙手想去摸自己那極度渴望高潮的下陰,又不想當著老公的面如此yin蕩,她的雙手無助的掐著自己的大腿,想讓自己保持清醒。

    阿泰這時候笑著抓住她的手,握著她細長的手指,插入了她自己的yindao里,手指被迫進入到yindao之后,她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了,本能的抽送起來,只幾十下的劇烈抽插,她的身體就猛的向后一仰,光頭在這個時候卻一把拽出她劇烈抽插的手,秀秀的高潮已經越過了頂峰,只要再有幾下就能爆發出來,這個時候再一次被強制逼停哪里受得了,另一只手毫不猶豫的就補位插入自己的yindao,可也只是抽插了一下就被另一側的阿泰給拽了出來。

    秀秀難受的劇烈掙扎,卻怎么也掙不脫兩個強壯的男人,幾分鐘后等她高潮略微回落后,阿泰又一次開始挑逗她的尿道口。

    她雙手被抓住,最要命的尿道口在阿泰的撩撥下讓她欲生欲死。

    阿泰同樣是在她高潮前一刻停止,等她稍微緩和就馬上再繼續撩撥她紅腫的尿道口。

    秀秀的yin水大量的從yindao里涌出,已經順著床沿流了下去。

    在尿道口不斷的撩撥下,雖然一直沒有達到高潮,但是秀秀已經被阿泰玩弄的失禁了三次。

    她的身體也開始了不停的抽搐。

    但她依然無法得到高潮。

    阿泰每次的間隔越來越短,控制著她的身體始終處于高潮的臨界點卻一直過不去。

    「想高潮你得去求我們熊哥,他就在樓上,這會兒可能還沒睡。」

    阿泰在秀秀的耳邊說道。

    秀秀的身子雖然已經被他們弄到了崩潰,但她的精神還守著最后一點清明,她努力的搖了搖頭,光頭和阿泰對視一眼,笑了一下,回頭跟那幫拍照錄視頻的民工招了招手,兩人就撤到了一邊,工人們一擁而上,瞬間無數的粗黑大手布滿了秀秀雪白的身子,這些人同樣是控制著不讓她高潮,就這樣一邊嘴里發出呼嚕聲迷惑著坐在四米開外瞪大眼睛看著這一切的宋誠,一邊蹂躪著他的愛妻,秀秀一直被折磨到凌晨三點多,藥效漸漸過去,工人們也玩兒夠了,也拍了足夠的照片和視頻,這才重新關燈睡覺,而秀秀沒有得到一次高潮,足足在高潮的臨界點上被這些人強制控制了幾個小時,秀秀已經徹底癱軟,可阿泰和光頭在給她穿回衣服之前,還殘忍在她yindao里又擠了一管春藥,讓她剛剛消停的身子再一次燃燒了起來。

    但她卻沒有辦法滿足自己,她的雙手被阿泰和光頭一左一右緊緊的抓著,根本無法自慰,而光頭也告訴她,再過一會兒,宋誠的視力將恢復,不想讓他看到什么,最好一動不動。

    宋誠足足盯了一宿,雖然渾身無力,但他眼睛都沒眨,他確定這一晚老婆身邊的兩個人很安分,沒有對秀秀做什么。

    第二天早上,宋誠雖然一夜沒睡,但他感覺自己精神依舊很好,不知道是不是藥物的原因,不過他座在椅子上尿失禁的事兒,還是在早上被這幫工人狠狠的嘲笑了一頓,這讓本就有些自卑的宋誠越發的自卑,秀秀看著他們譏笑老公,心里也十分不是滋味,她雖然被折磨了一夜,但她不敢跟老公說,說了也改變不了什么,但卻會讓自己更加的羞恥。

    同樣也會讓宋誠更加的羞恥。

    工人們上工后,秀秀躲到廁所里,瘋狂了自慰了好幾次,每一次的高潮都異常的強烈,反復泄身后的秀秀,終于算是泄出來身子里的那股性火。

    這一晚真的是要活活憋死她了。

    她也第一次感覺到高潮泄身原來這么的舒服。

    熊哥在自己的房間里,看著光頭他們發給他的視頻,擼著自己粗大的jiba,盤算著怎么能把這夫妻倆徹底玩弄在股掌之間。

    ================================================「工長,我去上個廁所。」

    宋誠放下手里的活兒,跟身邊的光頭說道。

    「你個尿褲兜子的慫貨,上個屁的廁所,又偷懶?干活!不許去,我看看你能不能憋到尿褲兜子?」

    光頭沒有允許,反而拿昨天晚上在椅子上失禁的事兒來譏諷他,這態度把宋誠弄的十分尷尬,旁邊的工人多停下手里的活兒看著他笑。

    「我……」

    宋誠一下覺得好委屈。

    從小就老實膽小的他,此刻突然鼻子一酸好想哭。

    「喲,咋地?要哭啊?說委屈你了唄?來來來!我給你看看你尿一褲襠的糗樣子!」

    光頭一邊說一邊拿出手機,翻出早上起床拍的照片,宋誠座在椅子上,尿濕了整條褲子,椅子下面也是一大灘的尿液濕痕。

    這讓宋誠更加的無地自吞。

    「不說話了?干活兒!」

    光頭瞪著眼睛大喊一聲,嚇的宋誠腿一軟,一股尿沒憋住漏了出來,內褲瞬間濕了,好在外褲看不出來。

    他不再趕說話,只好繼續干活兒。

    中午十二點午休時間到了,宋誠三步并做兩步的往廁所跑。

    好吞易跑到廁所門前,卻跟從里面出來的阿泰撞了個滿懷。

    「我cao!你瞎啊!」

    阿泰生氣的說道。

    「對不起,對不起,泰哥。我憋不住了!」

    宋誠一邊道歉一邊著急往廁所里面進,卻被阿泰一把拽了回來,力氣很大,一下把宋誠拽了一個跟頭,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小子現在越來越沒禮貌了!站起來跟我好好道歉!」

    阿泰生氣的說道。

    宋誠站起來哆哆嗦嗦的說道:「泰哥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錯了,我真的是憋不住了!」

    說完低頭作揖后就還要往廁所里進。

    「回來!態度一點兒不誠懇!你小子不會又要尿褲兜子了吧?」

    阿泰一把拽住宋誠,羞辱道。

    「我!我沒有!」

    宋誠下意識的否定道,昨晚尿褲子這個事兒,一早上就被這些拍了好多照片,然后一上午只要有機會他們就用這個事兒羞辱他,所以這個話題現在對宋誠來說特別的敏感。

    「沒有你著什么急?這么多人呢,你不著急你最后去!」

    阿泰大聲說著。

    「咋了?又得罪泰哥了?」

    「哈哈哈,尿褲兜子的哥們是不是又要尿褲兜子了?」

    「他腎虛,jiba不好使,憋不住尿!哈哈哈」

    「哈哈哈!」

    「等我都上完了讓他最后去,看他能不能尿褲子!」

    阿泰在廁所門口堵著宋誠難為他的時候,下工的工人們和光頭呼呼啦啦的都走了過來,大家起哄羞辱宋誠,讓宋誠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我沒有,我沒有!昨天晚上是因為吃了藥!」

    宋誠努力的在為自己辯解。

    「沒有在這兒站著,都上完了你最后上!昨天晚上吃藥了,今天沒吃藥吧,我看看你尿不尿褲子!」

    光頭走過來站在邊兒上兇神惡煞的說道。

    宋誠無奈,就在廁所門口看著工人們一個個的進去上廁所后陸續出來,但是他們出來都沒走,而是站在門口繼續圍著宋誠羞辱他。

    宋誠有些憤怒,剛要發作,被光頭打了一個嘴巴。

    「咋地?開不起玩笑是不是?你跟誰倆瞪眼睛呢?!」

    光頭氣勢洶洶的說完,反手又給了宋誠一個嘴巴!這兩下打的很重,宋誠感覺臉上火辣辣的,腦袋嗡嗡的,同時感覺褲襠里一熱然后就感覺下面涼颼颼的,當他明白過來自己失禁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