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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吻之一路向西(42)

    【蛇吻之一路向西】第四十二章·二王一后

    2022年10月26日

    沙爾克宮原為拜占庭接待各國使臣的宮殿,君堡被拉丁人占領(lǐng)后外國使臣來的越來越少,最終也逐漸荒廢。

    但不知何時起沙爾克宮突然重新開門了,這次不僅只接待外國使臣,只要有錢的都可以光顧。

    據(jù)說是被王室賣給了某個外國大商人,但這個新主人一直沒有出現(xiàn)過,非常神秘。

    這位新主人可以說是手眼通天,他和王室的關(guān)系特別好,鮑德溫二世不僅派了一支巡防隊專門駐扎在沙爾克宮附近為它保駕護(hù)航,還懲戒了好幾個妄圖插手沙爾克宮的大貴族。

    最主要的是,新主人不知從哪里找來了一批高質(zhì)量的美女,她們能歌善舞、學(xué)識淵博,既能和貴族談天下大勢,又能和學(xué)者聊詩歌繪畫……只要你的錢給的夠多,她們也會寬衣解帶陪你一夕風(fēng)流。

    對,沙爾克宮現(xiàn)在其實就是一所高級妓院。

    它的艷名遠(yuǎn)播歐羅巴,每天都有各地的有錢人、貴族慕名而來,在此一拋千金。

    這次的比武大賽,大部分騎士都聚集在了此地。

    沒錢的就高談闊論夸耀自己的勇武,以奢望能得到美人青睞,白嫖一場;有錢的直接包了個房間,夜夜笙歌。

    趙淳很容易就打聽到了沙爾克宮,知道了它是一座什么樣的所在,也來了興趣,想看一下中世紀(jì)的妓院是什么樣的。

    到了晚上,帶著拖油瓶香農(nóng)如約而至。

    一進(jìn)大門,兩旁站立著十幾位迎客美女,身上披著各色紗衣,雪白的肌膚和深深溝壑若隱若現(xiàn)。

    趙淳頓時有了一種熟悉感和親切感,前世他可是天上人間的VIP客戶。

    「閣下,有認(rèn)識的夫人嗎?還是我?guī)湍憬榻B一位?」

    一個臉戴狐貍面具,袒胸露乳的豐腴婦人迎上來問道,竟然說的還是突厥語。

    并不因為他倆是異族人而有所怠慢,這就體現(xiàn)出素質(zhì)不一般了。

    「我找蝴蝶夫人,約好了。」

    「請跟我來?!?/br>
    跟著豐腴婦人,穿過了rou林酒池般的大廳。

    大廳里人滿為患,每一間用屏風(fēng)和帳幔隔出來的小包間里都是熱鬧非凡,喝酒的、唱歌的……夾雜著一些莫名的聲音,透過帳幔的縫隙還能瞥見糾纏在一起春色。

    趙淳很怕在這里撞見艾伯特,那就不好解釋了。

    還好,艾伯特看來是個老實孩子,最終平平安安地來到了后殿。

    相比大廳,后殿更像VIP貴賓區(qū)。

    這里到處垂落著一幅幅厚重的紫色天鵝絨,加上地上的羊毛地毯,外面的喧鬧完全被吸收了……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幽香,加上天鵝絨后隱隱約約的嬌笑聲,反而顯得比外面更加曖昧。

    狐貍面具在前面停了下來,撩起紫色帳幔,推開一扇金色的窄門,嬌笑著問里面:「蝴蝶,你等的客人來了?!?/br>
    「是韃靼人嗎?」

    熟悉的聲音在里面響起。

    「嗯,是韃靼人?!?/br>
    狐貍面具看了看英俊的香農(nóng),拋了個媚眼,調(diào)笑道:「有兩個人呢,要不要我留下來陪你?」

    「算了吧,sao狐貍,又想搶我的客人???還不快讓他們進(jìn)來?!?/br>
    狐貍讓開道示意兩人進(jìn)去,對后面的香農(nóng)小聲說道:「英俊的韃靼人,我叫狐貍夫人,下次記得來找我……我不會讓你失望的?!?/br>
    不經(jīng)意地拉開衣襟,露出比蝴蝶還要豐滿的白嫩。

    香農(nóng)心血來潮突然反手拍了下她顫巍巍的屁股,然后跟著趙淳進(jìn)去了。

    引得狐貍發(fā)出了一聲嬌喘。

    窄門后是一間富麗堂皇的房間,有浴室、臥室和會客廳。

    放好熱水撒滿花瓣的大木桶,擺在房中央羅馬式大床,紅色天鵝絨沙發(fā),桌子上擺放著水果和葡萄酒……完全看不出這里是物資極度貧乏的君士坦丁堡。

    蝴蝶夫人應(yīng)該是剛洗完澡,正坐在凳子上對著一面昂貴的金屬銀鏡擦頭發(fā)。

    趙淳自然地走到她背后,接過巾帕幫她擦起來。

    香農(nóng)在后面撇了撇嘴,蛇這方面真的是太會了。

    「面具有點礙事,要不拿下來吧?」

    趙淳指了指女人臉上的蝴蝶面具,面具后的束帶和半濕的頭發(fā)纏在了一起。

    「還是不要了,我會不習(xí)慣的。」

    盧西亞抓住了他的手。

    稍后又問道:「你不想問點什么?」

    「大概猜的出來,你應(yīng)該是被逼在這里接客的吧,這才是你想逃離君堡的真正原因?!?/br>
    「沙爾克宮現(xiàn)在是王室最大的經(jīng)濟(jì)來源……不肯來這里的女人,丈夫會很快死在戰(zhàn)場上,然后她們自己也會失蹤,下落不明……鮑德溫二世就是個惡魔?!?/br>
    「男爵他們知道這事嗎?沒反抗?」

    「敢于反抗的都死了,然后又會有一批新男爵出現(xiàn)……名義上我們是進(jìn)宮參加皇后舉辦的女性沙龍的……但阿貝爾他們應(yīng)該猜得到,只是集體裝不知道罷了。沙爾克宮從來沒有本地貴族的身影,我們臉上的面具是男爵們最后的遮羞布……阿貝爾很長時間沒碰我了,他連家也不回了?!?/br>
    盧西亞無力地向后靠在了趙淳的懷里,身上是件松松垮垮的長袍。

    趙淳從上往下看去,可以見到一大片雪白,然后他就起反應(yīng)了。

    盧西亞閉著的眼睛突然睜開,驚訝地看著尷尬的趙淳,「你們韃靼人是真的冷酷?。 ?/br>
    這么傷感的氛圍下竟然還會勃起。

    趙淳噘著屁股,訕訕說道:「主要是夫人太漂亮了?!?/br>
    盧西亞站了起來,拉著他的手向浴室走去,「先洗個澡吧,我伺候你。」

    語氣輕松熱情,剛才的傷感彷佛只是個錯覺。

    然后問香農(nóng),「香農(nóng),你怎么辦?要幫你叫個夫人嗎?還是……一起?」

    香農(nóng)很是緊張,恰好看到桌上的葡萄酒,于是說道:「我有點口渴,先喝點酒,你們先去?!?/br>
    盧西亞以為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年輕人是在害羞,笑了,「那行,我先照顧大蛇。很快的,你等我下?!?/br>
    趙淳撇了撇嘴,這是在看不起誰?。≡诒R西亞的玉玉纖指下,趙淳的衣物紛紛脫落,精壯的身子露了出來,他特意挺了挺胯。

    盧西亞驚訝地張大了嘴,剛想夸,看到他得意的表情,話到嘴巴變了,「你怎么一根毛也沒有?丑死了。」

    還是第一次有人這么說他,趙淳不知道說什么了。

    「這是修習(xí)金元素的后遺癥……真的很丑?」

    盧西亞嘻嘻笑著,把他按進(jìn)了木桶里,「反正你是我見過的唯一一位這樣特別的?!?/br>
    來到趙淳后面開始幫他洗頭,「光頭倒是挺方便打理?!?/br>
    又仔細(xì)看了看他的臉,「其實你長的很好看,可以說的上是美男子……為什么弄這么多刺青?韃靼人的風(fēng)俗嗎?」

    「為了嚇唬人,兇一點可以免去很多麻煩。」

    女人在背后沉默了,「倒也是,我有時也想過,是不是因為自己的美貌才會有這么多磨難?如果丑一點也許阿貝爾就不會盯上我,如果丑一點父親可能就會同意我們的婚事了,就不用私奔了……不說了,我給你按摩?!?/br>
    把光頭擦干,用手指輪流敲擊起來……最后把光頭往后一擺。

    趙淳就覺得靠在了一團(tuán)溫?zé)崛彳浀呢S滿里,盧西亞的衣服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脫了……香農(nóng)在外間喝酒,耳朵卻豎著。

    一開始里面還有說話聲,然后就一片寂靜了。

    她站起來,又坐下去,反復(fù)幾次,最后借著酒勁自我鼓氣:「反正蛇是答應(yīng)讓我一起的。」

    一咬牙,放下酒杯站起來向浴室走去。

    半路又退了回來,熄滅了幾支蠟燭,這下房間內(nèi)的最亮的光源就是地中海美麗的月光了。

    她忐忑不安地走進(jìn)浴室,就看到趙淳站在木桶里,而盧西亞一絲不掛只在頭上包了個巾帕,正蹲在木桶邊埋頭在趙淳的胯下忙活。

    趙淳這個厚顏無恥之徒,看到香農(nóng)進(jìn)來,沖她笑了笑。

    香農(nóng)的性別在趙淳心里是模煳的,有時被當(dāng)成姐妹,有時又被當(dāng)成可靠的兄弟……但是他對香農(nóng)真的沒什么性方面的想法,只是視她為一個可以互托生死的伙伴,可以在這亂中互相依靠的朋友!他也知道香農(nóng)有點性認(rèn)識障礙,所以上次香農(nóng)提出要參與時,趙淳一開始心里是反對的,但后來想想也許那樣能幫助她,也就接受了。

    再說前世他和好兄弟巴圖又不是沒有3P過。

    有些偏僻的地方看得過去的女人就那么一位,兩人又恰好都需要,那怎么辦呢?一起上唄。

    盧西亞也發(fā)覺香農(nóng)進(jìn)來了,松了嘴,回頭嫣然一笑,「別站著了,先洗澡吧。」

    對她來說,趙淳什么都好,身材好、年輕力壯、家伙也大,就是滿身的刺青有點欣賞不來。

    光外表的話,盧西亞顯然更喜歡香農(nóng)這種清清爽爽的小帥哥,如果不是看出來兩人以趙淳為主的話,她不會這么巴結(jié)趙淳的。

    所以盧西亞很歡迎香農(nóng)的到來,她一邊舔弄著趙淳一邊噘起了大屁股對著香農(nóng)慢慢搖晃--Bienvenue,chérie!香農(nóng)卻根本沒看她,仗著浴室里光線昏暗,大膽地看著趙淳赤裸的身體。

    最^^新^^地^^址:^^

    現(xiàn)在兩人都發(fā)出了邀請,還遲疑什么呢?也是廟妓出身,就別裝了。

    她快速地把衣服脫光,也沒用什么遮擋,就這么坦蕩地走了過去。

    香農(nóng)的種姓是吠舍,屬于普通的雅利安人,不是首陀羅那種又黑又矮的印度土著居民。

    她的五官高聳、輪廓分明,更像白種人。

    只是皮膚黑了一點,所以和趙淳在一起被當(dāng)成了韃靼人。

    她的身體「神軀」

    很神奇,會配合著頭顱與附身者的喜好慢慢調(diào)整變化……所以香農(nóng)現(xiàn)在的裸體和趙淳完全是兩種風(fēng)格--趙淳陽剛十足,香農(nóng)陰柔中性。

    現(xiàn)在香農(nóng)的身體大概是男人中最接近女人的那款,rufang微微隆起,肌rou柔和,屁股高翹,雙腿修長……如果把jiba夾在兩腿間藏起來的話,就是一位英俊的少女;而露出來的話,就像現(xiàn)在,在盧西亞看

    來香農(nóng)就是一位有著異國情調(diào)的美少年。

    反正盧西亞是看呆了,這就是美少年啊,一個有著絕世兇器的美少年!她覺得自己情動了,小腹內(nèi)開始發(fā)燙發(fā)癢。

    她把趙淳拉出了木桶,「來,香農(nóng)你進(jìn)來。我給你洗!」

    聲音帶上了nongnong的鼻音。

    「不用了,我自己來,你們玩?!?/br>
    香農(nóng)坐到了水里,把兇器藏了起來,這才感覺自在了一點。

    今天因為有趙淳在,她的巨蟒分外活潑,還沒怎么樣,已經(jīng)半勃起了。

    盧西亞用行動表達(dá)了自己的想法,她摟著香農(nóng)的脖子去吻她。

    香農(nóng)本來想拒絕的,但想到這張嘴剛含過的東西,下意識地沒躲反而張開了嘴。

    盧西亞的舌頭充滿了侵略性,在香農(nóng)的嘴里四處攪動;而香農(nóng)唯一的想法是,果然有那個男人的味道,她開始回?fù)舯R西亞。

    一個是廟妓,一個是交際花,在兩人都動情的情況下,那場面叫一個熱烈。

    被扔在一邊的趙淳也被這香艷的場景挑起了性趣,他拍了拍盧西亞的屁股。

    后者乖乖地噘了起來,然后就感覺到了一條又粗又長的東西慢慢地插進(jìn)了自己饑渴的rouxue。

    她松開嘴叫了起來,「上帝啊!太舒服了,到底了,還在進(jìn),慢點慢點……」

    香農(nóng)身體后仰,使自己能看到趙淳roubang的進(jìn)出。

    手自然而然地伸到盧西亞胸前,開始撥弄兩顆玫珠,揉捏兩坨嫩rou……盧西亞叫得更起勁了,她覺得是這兩個男人在伺候她,以前從沒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

    兇猛又溫柔,陽剛又美麗,實力與技術(shù)并存,這就是最完美的性愛?。 赶戕r(nóng),站起來,讓盧西亞給你舔舔?!?/br>
    趙淳發(fā)出建議,他是這場3P的主導(dǎo)者。

    香農(nóng)還有點猶豫,盧西亞卻用力把她拉了起來。

    一條白色巨蟒躍出水面,已經(jīng)完全勃起了。

    「上帝啊,一條已經(jīng)不多見了,竟然還有一條!我今天要死了!」

    嘴里說著害怕的話,盧西亞的頭卻毫不猶豫地伸了過去,嘴張到最大一口含住了香農(nóng)的jiba。

    兩人都叫了起來,一個嗚嗚嗚,一個哦哦哦。

    趙淳、香農(nóng)一個桶外一個桶里面,互相看著。

    趙淳微笑著鼓勵對方,「腰動起來,像我這樣……」

    兩人的胯部整齊地前后擺動,一起夯擊盧西亞。

    盧西亞前面流口水,后面流yin水,看上去非常狼狽,其實卻已經(jīng)迷醉了,腦子里一片空白。

    她的身體開始泛紅,腿腳開始發(fā)軟,幸好有兩個大力士架著。

    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一樣,和自己心愛的男人這么接近,能清晰聞到他的氣息……他的腰擺動的這么劇烈,就像在cao自己一樣。

    香農(nóng)感到一股瘙癢在小腹中出現(xiàn)了……她抽搐起來,「我,我感覺來了……要噴了!」

    趙淳繼續(xù)鼓勵,「再忍忍,我感覺盧西亞也要到了。」

    腰部的撞擊更加劇烈起來。

    盧西亞完全站不住了,大腿開始抽搐,手臂死死抱住了香農(nóng)……趙淳看到香農(nóng)好像有點站不穩(wěn),好心地扶了她一把……他的這個動作引爆了全場。

    他老繭密布的大手剛剛扶住香農(nóng)的手臂,香農(nóng)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碰我了,他終于碰我了!」

    鼓足勇氣一下倒在了趙淳的身上,手抓著結(jié)實的腰,臉貼著他的前胸,但嘴還是沒有勇氣去銜男人勃起的rutou……足夠了,足夠了!從盧西亞嘴里抽出roubang,開始噴射了。

    美少年的噴射感染了盧西亞,她閉著眼睛承受著白濁,同時自己的花xue里也開始高潮了。

    趙淳一手扶著香農(nóng),一手摟著盧西亞,哭笑不得,自己還差了點。

    把香農(nóng)丟在木桶里,幫盧西亞清洗了下抱到了床上。

    也不管她還是癱軟的狀態(tài),就把兩條雪白的大腿架在了肩上,繼續(xù)抽插起來,他還沒過癮呢。

    「啊,大蛇,你是野獸嗎?」

    盧西亞扭動身體抗議,但力道太小了,還沒從余韻中恢復(fù)過來,反而激起了身上白rou的晃動,更迷人了。

    趙淳一低頭,叼住了她一只豐滿的奶子,邊咬邊cao。

    被壓成U型的盧西亞只能亂叫,「輕點,輕點,腰受不了了……輕點,輕點,rufang上要有牙印了。別的客人要不高興的!」

    趙淳吃醋了,更加猛cao起來,「你還想接其他男人?這幾天我包下你了,你只能接待我和香農(nóng)?!?/br>
    盧西亞一邊叫著一邊笑著,「好好,只接待你們倆……我價格可不便宜?。 ?/br>
    「cao,老子有錢!」

    趙淳手往背后一伸,從小八那要了把金幣,撒在了盧西亞的身上,「夠不夠?」

    盧西亞感動了,肯為你掏錢的男人才是真的在乎你。

    她使出吃奶的力氣把趙淳壓在了身下,像個女騎士一樣坐到了上面,用手扶著長長的jiba塞進(jìn)了自己泛起白沫的rouxue里。

    「我不要你的錢,我那有積蓄。你只要答應(yīng)我,全心全意幫我離開這里?!?/br>
    看到趙淳點頭,盧西亞滿意地給了他一個深吻,然后勉力地上下顛簸起來。

    香農(nóng)

    從浴室里出來時,下身圍著一條巾帕,就見盧西亞像個騎士一樣坐在趙淳身上狂亂地顛簸著。

    頭上的毛巾早就掉了,褐色的長發(fā)胡亂地粘在大汗淋漓的白rou上;臉上的蝴蝶面具也沒有了,端莊秀麗的臉上一副癡呆的模樣,嘴里不知所云地亂叫著。

    趙淳躺在那,手里把玩著高聳的rufang,腰部一上一下配合著盧西亞的節(jié)奏。

    寸毛不生的roubang突隱突現(xiàn),上面全是盧西亞的yin水,在月光下閃著銀光,異常yin蕩,吸引住了香農(nóng)的全部目光。

    她突然想起以前在廟里被迫學(xué)習(xí)過的某個屈辱動作,倒很適合現(xiàn)在的場景。

    經(jīng)過剛才的遭遇,香農(nóng)膽子大了不少,野心也大了很多,渴望的更多了,她走過去爬上了床。

    趙淳看到香農(nóng)爬到了盧西亞的后面,以為她是想走盧西亞的后門,于是雙手松開rufang放到了盧西亞的屁股上。

    用力一掰,盧西亞可愛的菊花xue就暴露在了空氣中,形成了一個指頭粗細(xì)的小洞。

    「不要啊,香農(nóng)你的太粗了,會把我肛門插爆的……今天不行,明天還要去看比武大賽……」

    盧西亞嘴上抗議著,身體卻自然地配合起來。

    她趴在趙淳身上不動,屁股噘起……幸好趙淳的足夠長,換個人這個姿勢下早就滑出來了。

    香農(nóng)并沒有蠻干,只是把頭伸了過來開始舔起盧西亞的屁股,一點一點靠近菊花……先在菊花上舔了幾圈,然后舌頭突起,刺了進(jìn)去。

    「啊,親愛的,你好棒!」

    盧西亞舒服的叫了起來,同時伸過頭和趙淳親吻起來。

    香農(nóng)真正的目的當(dāng)然不是盧西亞的菊花,在菊花上消磨了一段時間后,圖窮匕見,她用手指代替了舌頭繼續(xù)挑逗盧西亞的菊花。

    而舌頭開始慢慢下移……她要去擒龍。

    趙淳正和盧西亞舌吻,突然感到自己的roubang上有什么柔和的東西在掃動,這是?香農(nóng)的舌頭?頓時一陣雞皮疙瘩,他就想跳起來阻止,可是情動的盧西亞把他抱的死死的,嘴巴也堵住了……趙淳不敢使用蠻力,怕把盧西亞弄傷了,只能硬著頭皮忍受香農(nóng)的sao擾。

    她是個女人,她是個女人,趙淳拼命自我暗示。

    盧西亞完全地墜落了,第一次有男人會這么舔她,還是在她和另一個男人性交時。

    她感到了香農(nóng)的舌頭在舔弄著自己的yinchun,然后是陰蒂,他是那么仔細(xì),那么戀戀不舍……一個陽剛,一個俊美,被這樣兩個大根男人

    伺候,盧西亞不管從身體還是心里都爽上了天。

    沒過一會兒她就不行了,尿道里竟然噴出了金黃色的尿液,她激動地尿失禁了。

    三人里面最激動的卻是香農(nóng),憑著勇氣,憑著盧西亞的配合,她終于舔上了趙淳的jiba……她是舔的如此認(rèn)真,湊的如此之近,以至于鼻子上都是盧西亞的yin水、尿液……香農(nóng)完全迷失在了yin亂的氛圍中,她白嫩粗胖的jiba挺得筆直,馬眼處前列腺液像射精一樣流的一塌煳涂。

    她自發(fā)地一只手自己擼著,另一只手抱著趙淳的大腿,前胸緊貼著、摩擦著,粉紅色的rutou高高翹起,傳來一陣陣快感……當(dāng)被盧西亞的尿液淋醒,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已經(jīng)高潮時,毫不猶豫地把她搬到了一邊……趁趙淳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口就吞下了他的jiba,也不管上面一塌煳涂的yin水和尿液。

    趙淳想阻止的,可是他已經(jīng)處于準(zhǔn)備發(fā)射的狀態(tài)了,急需什么東西緊緊包裹摩擦。

    香農(nóng)的絕技體現(xiàn)出來了,她竟然一口把趙淳那么長一條完全吞了進(jìn)去,嘴巴直接觸碰到了他的睪丸。

    也不知她是在廟里學(xué)的技巧還是神軀的特殊性,香農(nóng)的喉道在她的控制下開始劇烈蠕動、收縮、擠壓……趙淳不想噴的,他想拔出來的,可是他媽的太舒服了。

    jiba被緊緊包裹,不管是guitou還是棒桿,每一處都在被擠壓、勒緊……香農(nóng)一邊費(fèi)力地為男人koujiao,一邊抬頭深情地看著他。

    看著香農(nóng)濃情蜜意的眼神,趙淳一時間心亂了,然后他就到了……一把拉住了香農(nóng)的頭發(fā),死命按著不動,然后在她喉道內(nèi)的jiba開始抽搐起來,抖動不停,一股一股濃厚的白濁射進(jìn)了香農(nóng)的體內(nèi)。

    看到愛人在自己的嘴巴里高潮了,香農(nóng)也同時達(dá)到了頂峰……馬rou緊壓著趙淳的大腿射了,射的比趙淳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