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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頰上印上了濕濕熱熱的東西,嚇得睜開眼,卻發現是徐海鷹吻了我。 「你,你做什么?」我驚慌地問。 「麗麗,這么多年,你一點沒變!」徐海鷹深情而熱烈地看著我。我覺察到 情況不妙,站起來想走,可他已經抱住了我。 「麗,我想得你好苦!」他說著,把唇向我的嘴唇壓來。 「不,不要這樣!」我想推開他,雙手卻使不上力,他的唇成功地按在了我 的唇上,那種rou感和熱情讓我在一瞬間幾乎窒息。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跟一個男人 接吻,以前想想就覺得惡心,可現在,心里卻仿佛有個柔性的聲音在勸服我,讓 我停止反抗。 掙扎了一會,我終于放棄了抵抗,他的吻那么熱烈,讓人沒有喘息的余地。 不一會兒,他用舌尖撬開了我緊張的下頜,濕滑溫熱的舌像一個不速之客般闖了 進來,和我的舌糾纏在一起。他用舌尖輕輕擾動著我的舌邊,那是一種別樣的快 感,讓我的全身顫栗了一下。 為什么?為什么我沒有感到很強烈的反感?這一切是那么自然,好像水到渠 成的樣子,而且隨著熱吻,我竟有一種迷醉的感覺,大腦里暈乎乎的,心跳得厲 害,這體驗比以前次吻女人時來得更強烈。 不知不覺間,我已被他壓倒在草地上,而且手也不知何時和他緊緊抱在一起, 下腹部有種緊張感覺,好像要發生什么事一般,我本能地緊緊夾緊雙腿,那種熱 熱麻麻的感覺從zigong所在的位置向全身蔓延,讓我的身體酸軟。 我竟然和一個男人在野外瘋狂熱吻,這種事連我自己都不敢想象,但事實卻 發生了,就像一場狂風鄹雨,沒有絲毫心理準備。 好久,我們才從熱吻中分開,他仍然在我身上,我們的臉靠得很近,都能感 到對方因喘息噴出的熱氣,他的下身在褲子里挺出來,yingying的頂在我的陰阜處, 雖然隔著衣褲,但那種異樣的感覺仍讓我很新奇!我明顯得感到我的陰蒂組織發 脹,腔道濕潤,次深刻地感到這個腔道鮮活的存在,全身皮膚變得好敏感, 這些從未有過的體驗讓我有些害怕,又有些激動。 「對不起!」他好像回到了現實里,從我的身上爬起來。我坐起身,整理了 一下衣衫。剛才那一幕仍讓我膽戰心驚,我的大腦里還是一片空白。 他推來自行車說:「我們回去吧!」 我坐在后架上,在回來的路上,一句話也沒說,我看著他寬闊的背,久久地 看著,離我那么近,仿佛一堵墻似的。 剛回到jiejie家,櫻兒打電話過來,她說一天沒見我,怕我出了什么事。我沒 有告訴她我跟徐海鷹在一起,只是說去郊外散散心,住在旅館里。 「回去還是留在這兒?」徐海鷹問我。 「再住幾天吧!」我想了一下,說。他從包里拿出一盒藥丸遞給我。 「這是什么?」 「解藥癮的藥,只要連續服上十五天,就可以了。」他說。這藥拿在手中無 比沉重,為了這藥,我經受了多大的痛苦,現在終于可以擺脫藥癮了。 「謝謝你!」我說。 「對不起,我的自私,讓你變成這樣,如果你回家,打個電話來,我接你。」 他說。 我苦笑了一下,問:「還能變回男人嗎?」 「想變回男人?」他反問。 「有這可能?」他搖了搖頭,說:「不能,這是不可逆的。」 我平靜地點了點頭,不知為何,反倒有一種輕松感,好像心頭的包袱突然放 下了。 (15)命運 自從有了次后,徐海鷹似乎對我特別寵愛,整個月基本上都讓我跟他一 起睡,而讓雅美和櫻兒一起,我們幾乎天天zuoai,我也越來越喜歡女性角色,穿 的衣服和化妝也越來越性感,連細微動作都變得更女性化了,說話也嗲聲嗲氣了, 還有一點很難為情說出口,就是我現在一旦有了欲望,心里自然產生的是一種被 動的沖動。 雅美說我現在好rou麻,越來越像粉紅女郎里的那個萬人迷,從一個極端走到 另一個極端,其實我自己也不明白我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只是好像必須這樣,不 然我就不快活,只有這樣才讓我舒服自在。也許真如徐海鷹所說的,我大腦的性 別認同中心已發生了徹底的變化,而且比女人還要女性化。 徐海鷹有時會突發奇想,讓我和雅美一起服侍他,我們這對以前的夫妻,現 在是同一個男人的女人,為這個男人按摩。有時還要拉上櫻兒,最后,他總是在 我體內爆炸,也許是鐘愛我,也許是因為我最少可能懷孕,因為他還不想要孩子。 我以前喜歡從后位和女人愛愛,現在也偏愛這姿式,當然,位置已換成了女 性。他還會趴在我背上,揉捏我的胸部,有時會抓著我的長發或者手臂,像個驕 傲的騎士,響亮的撞著我已很豐潤的臀部。 不過我覺得雅美和櫻兒漸漸疏遠了我,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來,但心底里覺得 她們對我充滿了醋意,也許女人的第六感特別靈敏吧。 這樣過了幾個月,突然出了一件大事,成了我人生的另一個轉折點。那晚, 徐海鷹和我做完愛,又趕著去整形中心搞研究,沒想到凌晨個小時后,家里突然 來了急救中心的電話,說他出了車禍。 「他太累了,剛剛做完那個就去工作。」櫻兒不無責備地跟我說。 「是呵,麗麗,這都怪你不好!」雅美也附合著。 「怎么都怪起我來了?」我連忙喊冤,我知道,徐海鷹有了我之后,就疏遠 了她們,她們肯定在吃醋,但奇怪的是最近一個月,她們好像不再表現得明顯了, 反而遠遠離開我們,所以海鷹更只和我在一起了。 我們來到醫院,他正在急救,等到第二天早上,醫生從手術室里出來搖搖頭 說:「不行了。」 「什么?」我們都感到很震驚,這么個大活人,說沒就沒了。 「你是說,海鷹他,他死了!」櫻兒拉著醫生問。 「是的,我們盡力了。」醫生說,「對了,你們誰是王麗?」 「我,是我。」我連忙答道。他取出一張光盤給我,說:「這是他遺物,他 讓我交給你,說讓你毀掉它。他還說,對不起,讓你原諒他!他還說,他愛你姐 姐,也愛你。」 我接過光盤,但猜不出里面會是什么內容。五分鐘后,我們見到了死去的徐 海鷹,他像是睡著,醫生說他是內臟大出血而死的。 我的心里突然很難過,這個男人,曾給了我多大的痛苦和屈辱,他殺死了原 來的我,但也重新造就了我,帶給我可能一輩子都體驗不到的女性經驗和快樂。 我覺得他是仇人,也是愛人,還是父親,愛恨交織在一起,我呆呆地看著他 的尸體,大腦里一片空白。三天后,徐海鷹火葬了,參加完他的葬禮,回到家里。 「海鷹不是交給你一張光盤,里面是什么內容?」櫻兒問。 「我還沒打開過呢!」我說著,拿出光盤放入電腦光驅。 打開文檔夾,里面竟然全是關于我的研究成果,有許多數據和資料,這是他 在我身上所取得的科學成就,是他的心血,而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