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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05)

    2023年2月3日

    第五章·聚麀

    后來,小姨還是如往常一樣總來家里管著我,但是沒有再在我家里過夜。

    我也明白了為什么每次爸爸在的話,都要送小姨回家了。

    從上次偷窺得到的碎片信息推測,爸爸和小姨偷情的時間可能已經長達十年,期間包括了小姨嫁人的兩年,我大約也懂得了沒有血緣關系的小姨給我這么多關心的緣由。

    唯一不知道的依然是為什么她會叫爸爸「姐夫」?她并不是通過mama認識的爸爸,怎么論起來也不會是這個稱呼。

    難道只是為了給偷情加上點倫理哏嗎?不會吧?不會的。

    我忍耐猶豫彷徨了好久,最終還是沒有去找王小可。

    我們就這么完了。

    雖然我曾經憤懣地想著做一個渣男,先玩了她再說,反正她也不干凈了。

    但是每每想起,心底還是隱隱作痛,最終也沒有付諸實施。

    高中剩下的日子我徹底地破罐子破摔了,變成了蒸不熟煮不爛的銅豌豆,小姨爸爸輪番上陣對我也是沒轍,除了不打架不泡妞之外,我變成了徹頭徹尾的校園二流子。

    我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長身體上,從高二開始,我如同施了化肥的禾苗一般茁壯成長,身高很快超過了我的父親。

    我雖然沒有他那身結實的肌rou,但架不住我年輕啊,蓬勃的青春張力讓他望塵莫及。

    我的臉繼承了母親,按老派的說法有點娘,按時下的審美還是很陽剛的,就是沒有父親的雙眼皮。

    這樣一來,桃花反而自己貼上來了,可是,我見過了小姨那樣床上風情萬種,床下端莊秀麗的女人,總覺得這幫小丫頭太嫩了,一點意思都沒有。

    窺探到爸爸和小姨的情事后,我有一段時間以為他們會結婚,雖然爸爸比小姨大上不少,但大家都是二婚,也沒那么多事了。

    不知道他們兩個之間是不是有溝通,溝通的結果是啥,反正我一直沒有等到這天的到來。

    高三下學期的一天晚上,我蹬著自行車還沒有到家門口,就看見小姨遠遠地從我家里走出來。

    我迎上去打招呼,發現小姨的雙眼通紅,還有淚痕的臉上因為憤怒而表情扭曲,她似乎都沒注意到我。

    我叫老師。

    我一直叫她老師。

    小姨聞聲站住,望了我一眼,驀地啐了一口,罵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然后,扔下一臉懵逼的我揚長而去。

    爸爸的大車停在路邊,今天是他回來的日子,小姨這個樣子,難道他們吵架了?這還真是少見。

    我走進家門,就明白了情況。

    家里除了爸爸,還有一個女人在。

    這個女人很年輕,也就比我大一點點,估計也就二十歲?她染著一頭黃發,眉眼還是挺俊的,穿著緊繃著身體的牛仔褲,前凸后翹,還是很有本錢的。

    總的來說,挺美的一姑娘,比小姨差了點氣質,多了點嫵媚。

    除了比不上小姨的極品屁股,其他的春蘭秋菊,各擅勝場。

    唉,這不丟人,小姨的屁股是神臀,我平生從未見過一樣的。

    爸爸給我介紹,讓我叫阿姨。

    我去,我哪能叫個小妮子阿姨。

    那兩年因為我學業上的事和父親關系搞得很緊張,今天又因為一個黃毛丫頭氣走了小姨,多方合力使我站在了小姨的一邊。

    我不管前因后果,腦補出了一段渣男小三欺負原配的大戲,自覺帶入長子的身份,沖這對狗男女冷哼一聲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爸爸追過來,被我關在門外后,大聲叱罵起來。

    黃毛女勸阻的聲音傳來,一股東北的大碴子味,還有點沙啞,和她的相貌身材真是不匹配。

    兩個人不再理我了,親親熱熱地聊起來。

    黃毛女可比小姨開放多了,兩個人就在客廳里卿卿我我,吸吸熘熘親嘴的聲音不斷傳來,還時不時夾雜著一兩聲女人的呻吟。

    我戴上耳麥開始打游戲,來一個眼不見心不煩。

    晚上快十點了,我才關了電腦準備睡覺。

    誰知,一摘下耳麥,女人的叫床聲就穿墻破屋沖了過來。

    這對狗男女搞得還挺歡實。

    黃毛女沙啞的聲音真是難聽:「哎呀媽呀,大哥,你這jiba老大了,弄得小妹老舒服了,好懸沒尿出來……啊啊啊……真舒服……」

    隔著兩道門,爸爸的聲音還小,聽不清說些啥。

    我實在沒有觀戰的欲望,再次戴上耳麥開始聽歌,歌聲掩蓋了一切,我慢慢睡著了。

    黃毛女在家里住了兩天,和爸爸夜夜笙歌,搭訕了我兩次,看我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就沒再理我了。

    我大概也知道了,她和爸爸不過是一點露水情緣,實在沒有必要熱臉貼我的冷屁股,自討沒趣。

    后來,她跟著再次出車的爸爸走了,沒再回來。

    我發現了好些他們zuoai用過的套子。

    不管爸爸是出于什么樣的考慮,大約也能表現出一點兒黃毛在他心中的地位是比不上小姨的。

    我好些天沒見到小姨,還真是有點擔心她。

    這么多年以來對我的關心,雖然說可能另有目的,未必有多真,但就是養個貓呀狗啊的,也該有感情了。

    周末的下午,我去找小姨了。

    小姨住樓房,是學校分的職工樓,不大的兩居室,只有小姨一個人住。

    小姨在家,看到是我,一臉的不高興,但還是把我放進了門。

    小姨不像往常一樣,叨叨我的學習,給我拿了個水果說:「吃完就走。」

    坐在一邊不說話了。

    當時的我還是甲殼頭的年紀,不大會說話,面對著小姨這種我對她的感情說不清道不明的女人就更沒話了。

    兩個人沉默地坐著,只有我吃蘋果的咔哧咔哧聲。

    我吃完了,也沒走,小姨也沒趕我。

    過了好一會,小姨才說:「那臭婊子還在?」

    這是小姨第一次在我面前說臟話。

    我忙說沒有沒有,早走了,和我爸一起走得,估計也不會再來了。

    可能是我的錯覺,聽到我的話,小姨緊繃的臉似乎放松了一些,從鼻孔里發出了一聲冷哼。

    日光從窗戶透進來,在小姨的身上形成了黑白的剪影。

    她的側臉對著我,白皙的臉上憔悴中帶著淡淡的哀傷。

    她的一直手抱在胸前,一只手托著下巴,左腿輕輕翹起,搭在右腿上。

    二郎腿的姿勢使得單薄的家居服褲子繃得很緊,朝著我的這面,那滾圓的神臀露出了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臉龐。

    我硬了。

    我從來沒有把她當過我媽,雖然我一度挺想她成為我的后媽。

    我甚至從沒有把她當過我的長輩。

    她是我青春期發育后第一個讓我勃起,讓我產生男人欲望的人,也是第一個讓我意yin的女人。

    據說,每個男人的心中都有一個這樣的女人,一般是成熟的嫵媚的,一般不是同齡的,這似乎和人的戀母情結有關。

    我的臉上火燒火燎,我雖然看不見,想必和猴屁股似的。

    幸好,小姨一直沒有正眼看我,我在沙發上局促不安,努力壓制自己的欲望。

    好久,小姨說:「你在這吃飯吧,吃完再回去。我去買點菜。」

    說完,她也不理我的回應,就進臥室了。

    等她再出來,已換好了一身衣服,叮囑我在家,就出門了。

    我在沙發上坐了一會,慢慢起身,在屋里瞎熘達。

    小姨的家,我來得不多。

    有限的幾次都是在客廳里,從沒進過她的臥室。

    今天這樣一個天賜良機,我的心莫名地咚咚跳起來。

    一間臥室放著書桌書柜還有一個瑜伽墊,沒什么可看的。

    我來到小姨的臥室門前,平復一下心情,打開了房門。

    屋內有股淡淡的幽香,雙人床上整整齊齊,除了攤在上面的剛剛換下的家居服。

    我捧起衣服放到鼻端,一股夾雜著香水味的體香襲來,我又變得硬邦邦了。

    我翻翻她的衣柜,發現了一些各色的內衣,但是都是洗過的,帶著洗滌劑的味道。

    我只好趴到床上,這里小姨的味道很濃郁。

    我像泰迪一樣在床上拱來拱去,一點也不過癮,我忽然想到了衛生間。

    小姨的衛生間有一個裝臟衣服的小籃子,之前來得時候都是空的。

    今天真是天助我也,里面有一堆臟衣服,可能是小姨沒料到我要來吧,沒有收起來。

    我翻到了一條淡紫色的小內褲,帶著蕾絲的花邊,襠部有一點點淡黃色的印記,散發著女人體香之外的一點酸味。

    一想到這就是包裹著小姨那神臀的內褲,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解開褲子,露出大roubang,就把小內褲包在了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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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這兩年的二次發育,我的roubang再不是當年小rou蟲了,它雖然白凈,但也虬筋百結面目猙獰了,估計比我爸爸的也差不多少了。

    心里想著小姨的屁股,沒幾下,一大泡jingye就射在了小姨的內褲上。

    事后的我進入圣人模式,正在發愁怎么處理善后的時候,大門一響,小姨回來了。

    我只好手忙腳亂地把它塞到其他衣服底下。

    小姨倒是沒有發現我的異樣,開始進廚房淘米洗菜,等米飯做上,小姨就去了洗手間。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好一會,小姨都沒有出來,然后,洗衣機的聲音響起來。

    完了。

    這聲音在我的耳朵里不啻一聲炸雷。

    小姨肯定發現了。

    然而我預想的暴風驟雨并沒有到來,從衛生間出來的小姨沒有什么可疑的表情,一如既往。

    難道,她一股腦倒進了洗衣機?所以,沒有發現?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小姨在廚房招呼我幫忙摘蔥剝蒜。

    我蹲在那慢慢地剝蒜,小姨的圓臀就在我的面前晃來晃

    去,刺激得我又舉旗了。

    小姨跟我要蒜時,我正走神,聽到她的呼喚,連忙站起身,匆忙之間,忘記了胯下的狀況。

    小姨半扭身子接過東西往回轉,我起身,二馬一錯蹬的功夫,我勃起的guitou頂在小姨的屁股上,隨著身體的移動,橫向劃過了她的兩片顫巍巍的圓臀。

    小姨一激靈,往前躲了一下,回手就打在我的roubang上,說:「老實點。」

    我敢肯定她不是手誤,她微紅的臉上帶著點戲謔的笑意,彷佛炸開在我眼前的焰火。

    我從沒看見過這么美麗的表情,不由得呆住了。

    小姨的臉更紅了,她推我一把說:「趕緊出去。」

    我坐回客廳的沙發里,想到她必然看到了我在衛生間做的丑事了。

    飯菜上桌,小姨沒再露出可愛的表情,但也不像之前那樣傷心了。

    她如往常一樣叮囑我多吃菜。

    飯后,天色漸晚,我不說走,小姨也不說。

    我倆坐著吃飯后的水果,小姨忽然指著我的襠部說:「你整天也不知道收斂一點,晃來晃去,丑死了……」

    小姨的臉上帶著幾分嘲諷,更多的是眼波流轉,顧盼生姿的嬌媚。

    我的心底有一頭野獸掙開了牢籠,猛撲了出來。

    我把小姨按倒在沙發上,朝思暮想的圓臀落入了我的魔掌。

    我沒有遇到設想中的反抗和責罵,只聽到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多年來,小姨都是我春夢里面的主角,次數遠超曾經的正牌女友王小可。

    自從偷看到她和爸爸的性愛后,本來了無痕的春夢多了好多具體的內吞。

    多少次,我一遍遍在腦海里意yin演練今日的情況,結果臨上陣了,卻一片手忙腳亂,完全不得其法。

    我上下亂摸了幾下,才想起來要親她。

    小姨擋住了我伸過去的臉,一雙小手捧著我的頭,漂亮的丹鳳眼從下方溫柔地注視著我。

    她不再笑了,臉色平靜,起伏的喘息暴露了她的心思。

    我們就這么對視著,小姨摸著我的臉,良久,忽然沒頭沒腦地說:「真該!活該!」

    她似乎意有所指,但我完全不明白。

    小姨沒有再說話,把我的頭拉下去,柔軟的雙唇就貼了上來。

    沒有了女友的我已經好幾年沒接吻了,我都快忘了是什么感覺了。

    小姨的嘴唇很薄,小舌頭滑熘熘地。

    她親吻的技巧很好,完全掌握了主動,勾引挑逗著我,還會把我的下唇吸進她的嘴里用牙齒輕咬。

    我真覺得和王小可的幾年算是白白浪費了。

    親夠了,我把小姨橫抱在懷里,走進了臥室。

    她低聲驚呼了一下,彷佛才發現我已經是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了,她不再是老師了,不再是長輩了,而是一個身材纖細的小女人了。

    小姨媚眼如絲地望著我,任我扒光了我們兩人的衣服。

    終于可以近距離地欣賞這具誘人的rou體了。

    小姨今年三十幾歲了,保養的很好。

    她身高大約一米六,九十斤的樣子,算的上是瘦小了。

    她有一對大小剛好的rufang,皮膚白皙,rou感十足,rutou粉嫩。

    小細腰上還能看見馬甲線,下方就是那令人愛不釋手的圓臀。

    小姨的屁股不是那種碩大的,臃腫的。

    橫向比較起來,她比大多數女人的還要小一號。

    因為瘦,她的髖骨不大,但是她的腰胯比簡直完美。

    從細腰的底部生長出優美的曲線,畫出一道彩虹,圈住了渾圓的、彈性十足的、沒有一絲下垂的臀部。

    難為諸位了,我真是言盡詞窮,實在無法在文字上再現這份美感。

    和爸爸一樣,我愛不釋手地把玩起這對屁股來了。

    小姨顯然明白她的美臀對男人致命的誘惑力,她微微拱著,任我揉來摸去。

    掰開的臀縫間,一道毛發稀疏的溪谷展現在我的眼前,兩片張開的蝴蝶翅膀之間,粉色的嫩rou團在一起,閃耀著水漬漬的光芒。

    這就是小姨的……額……逼嗎?接下來,我該做什么呢?我的腦袋開始變得空白了。

    還是小姨主動,她握著我勃起的roubang,露出羞澀而滿意的表情。

    我心里松了一口氣,看來我的大rou差不多比得上的爸爸了。

    她擼了一會,彷佛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張嘴含住了guitou。

    天傾西北,地陷東南,小姨撞到了不周山。

    小姨的嘴如同溫泉水,包裹著我敏感的guitou,快感是如此的強烈,如同五彩斑斕的音樂環繞在我的周邊。

    如今回想起來,小姨的口技實在是欠奉,她只是像吃冰棒一樣簡單地含著,牙齒還時不時刮到我的roubang。

    但當時當下,對付我這個雛兒也綽綽有余了。

    這完全不同于擼管,酥麻的感覺很快充滿了我的大腦,源源不斷,臨界點很快就降臨了。

    快感略褪,我才發現胯下的小姨被我滿滿炸了一嘴。

    但是她沒有后退,嘬著小嘴直到我射精的脈動消失,才吐出我的guitou。

    她抿了一下

    嘴唇,似乎想咽下去,但最終沒有成功,干嘔一聲,吐在了地上。

    我覺得有些羞恥,想起她和父親曠日持久的盤腸大戰,我這秒射的樣子實在有些抬不起頭來。

    小姨沒有注意到我的微妙心態,只是抬手蹭了一下嘴角,有些恨恨地喃喃自語:「真是的,這有啥了不起的!」

    「你說啥?」

    「沒啥,」

    小姨打量了我一下,「你是第一次?」

    我臉一下子紅透了,訥訥點頭。

    小姨好像只是問個事實,沒有嘲弄我早泄的意思。

    她微笑著拉著我的手說:「來,你上來。」

    我的目光落在她的屁股上,說:「我想……從后面……」

    小姨明白了我的意思,側過臉,百媚橫生地斜愣了我一眼,說:「死德行,你不是第一次嗎?怎么這么多事?」

    雖然這么說,她還是面朝下,把屁股拱起到我的眼前。

    這魂牽夢繞的神臀啊,我學爸爸的樣子抓著它們,把硬了的roubang頂來頂去,才尷尬地發現,我找不到入口。

    小姨在下面嬌笑起來,一只溫暖的小手從胯下伸出來,扶起我的roubang,對準一個濕濕的所在。

    我只一頂,就進入了天堂。

    那是一個溫暖如春的所在,團團繞繞的嫩rou緊緊地纏著我的roubang,刺激的它更堅挺了。

    隨著我的進入,它蠕動著,彷佛千萬張嘴千萬個舌頭裹吸著我,無邊無際,沒有盡頭,直到把我全部吞沒。

    我算是明白了cao逼的感受。

    我算是知道了男女zuoai時為什么呼喊。

    我只覺得再大的喊聲也不能發泄我快感的萬一。

    如果說擼管是旋轉木馬,那koujiao就是過山車,至于cao逼,非神舟飛船莫屬了。

    小姨在我進入的瞬間,身體就軟了。

    這軟了,不是身體上不能支持的發軟,而是一種被男人roubang支配了的回應,我說不出來,但我能從roubang上感覺的到。

    我明白了爸爸說的,小姨一被插上就老實了是怎么回事了。

    小姨小聲地哦哦叫著,在我全部到達后,說了一句:「好深……」

    下面的事情我就會做了,我擺起熊腰,開始進進出出,沒幾下,咕嘰咕嘰的聲音響起,我很滿意自己也把小姨cao的yin水橫流了。

    小姨開始叫床了,但是沒有和父親在一起時那么多浪話,啊啊嗯嗯居多,時不時來一句好深,好大。

    小雛鳥的我已經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的心思已經全部聚集在下體上面。

    由于之前釋放了兩次,這次還是比較持久的,這讓我的心落了地。

    心態放松的我清晰地記起父親炮制小姨的步驟,我變得得心應手起來。

    小姨氣短了,哼哼唧唧地說:「你不是第一次嗎?還挺厲害……啊啊啊……我要不行了……」

    這一次做了有十分鐘的樣子,我感到了不同以往的噴射的快感要來了。

    小姨感受到了我膨脹的roubang,說:「不行,別在里面……」

    晚了,我緊抓著臀rou的小姨沒能跑掉,被我頂在深處射得屁股直哆嗦。

    人生的第一次,我只覺得我的靈魂都被射出去了,roubang泡在小姨的sao逼里,再也不想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