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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花畸戀(16)送上門的沈夜卿

    2022年6月24日

    字?jǐn)?shù):8151

    【第十六章·送上門的沈夜卿】

    心好像被扎了一下,我握了握拳頭。

    不清楚在原地呆立了多久,直到國慶從附近跑來拍拍我,問我咋了。

    我想了想,說「過那邊看看」。

    是的,那邊就是母親那邊。

    當(dāng)然我們沒有大搖大擺,國慶想要大搖大擺,因為他不清楚我的目的,所以這在他看來也不算大搖大擺。

    但對我來說,我心懷鬼胎,所以走在正道上,算是大搖大擺。

    我們是沿著道坡旁的密林走過去的,有充分的掩護(hù),兩人無法發(fā)現(xiàn)我們。

    國慶對我的鬼鬼祟祟開始好奇,我說我忽然想靜靜,不想說話,于是他也體貼地壓低聲音。

    大部分時間都是高陽在說話,母親只是「嗯啊哦」

    地應(yīng)和著,偶爾輕笑一聲,卻透著一股令人尷尬的尷尬。

    我真想把母親直接從困局中解救出來,但顯然行跡詭異的我無法這么正大光明。

    于是我們只能跟著,鄉(xiāng)下的路實在不好走,有些是濕土,有些是壩口,還有些根本不算路,對我這個幾乎與農(nóng)村脫離關(guān)系的人來說,真挺困難。

    不知過了多久,我眼睛都要迷煳起來。

    「你干什么?!」

    我猛然驚醒,無疑是母親的聲音。

    但聽此刻傳來一道尷尬的笑聲,我抬頭看去,高陽嘴角抽搐,左手在自己與母親之間滯空,不知所措。

    「對不起啊,丹煙。」

    「我不清楚你跟爸媽他們說了什么,但今天我在這里說清楚,我欠你的都會還上,但你我之間并無那種可能,不管我跟陸雄是分是和,我對你都沒有那種意思。」

    「好好,我知道,是我的錯,我太心急了。」

    「這不是心急的問題,我根本沒有把我們的關(guān)系往那方面想。」

    「唉……」

    高陽耷拉著頭。

    這時,一道「咔嚓」

    突兀地自附近響起,我尋聲看去,原來是國慶攀著土坡滑了一下。

    我趕緊去扶他,但我清楚為時已晚。

    是的,等我抬頭再度向土坡上看去,道上的一男一女正看著我們這邊,盡管兩位小朋友有密林掩護(hù)著,但也不影響我們的存在被兩位大人獲知。

    「小遠(yuǎn)?」

    母親張大了小嘴。

    旁邊的高陽也同樣反應(yīng)。

    于是我倆只能老老實實爬上去。

    這個過程無疑有些費勁,少不了兩位大人的助力。

    當(dāng)然了,拉我的是母親,拉國慶的是高陽。

    上來后,母親拍打我身上的灰,止不住地數(shù)落我,我只能傻笑。

    「咋跟到這來了?」

    母親問。

    「隨便熘達(dá),就來了唄。」

    我抓抓頭。

    母親又看向國慶,說道,「小遠(yuǎn)沒帶你亂來吧?沒什么事吧?」

    國慶搖搖頭,沖母親咧嘴一笑。

    母親又看看高陽,兩人此前剛鬧矛盾,這會又出這么一茬,一時間眾人靜默無言,十分尷尬。

    我忽然靈機一動,說道,「媽,剛聽到姥姥說有事要你回去,你這會跟高叔聊完的話,就先回去唄?」

    母親看高陽一眼,高陽點點頭,當(dāng)然他也只能點點頭,于是最后高陽先送國慶回家,我則亦步亦趨跟在母親后面,向姥爺家走去。

    「姥姥說的話是假的吧?」

    母親開門見山。

    我點點頭。

    「什么時候?qū)W壞了你,會撒謊了。」

    她回頭看我。

    我一時語塞,支支吾吾一個字說不出來。

    沒過多久,她忽然降速與我并行,然后搗搗我,「不過,還算識相,知道給媽解圍!」

    于是我便沖她咧嘴一笑。

    晚飯吃得平平無奇,畢竟白天發(fā)生了那么檔子事,高陽在飯桌上也不好意思開口。

    好幾次姥姥主動牽話頭,但都在母親的主動反抗下不了了之。

    過夜,還是選在了老屋里。

    母親本意并非如此,但無奈二老拿出了必殺技,即「好不容易回趟家,過年了,就在這住一晚吧」。

    高陽也被留在了老屋。

    還剩兩個空房,幾乎自然而然地我和母親被分到一間,高陽自己一間。

    睡前我先去洗的澡,然后到母親。

    來前并未料到有此一出,所以沒帶睡衣,白天穿在身的衣服自然臟了,所以此刻全身上下只有一條內(nèi)褲。

    好在屋里開了暖氣,又縮在被窩里,還算好受。

    聽著隔壁傳來的水聲,我的心境有些古怪。

    自打我初中開始,我和母親就再也沒同床睡過。

    想到待會就要和母親久違地睡在同一張被子下,我的心跳就愈發(fā)快了起來。

    終于,那一刻還是到來了。

    隨著一陣沉悶的聲音響起,房門被推開,母親裹著浴巾走了進(jìn)來。

    我縮在被窩里,沒吱聲,也沒敢抬頭。

    「睡了?」

    她聲音輕輕的。

    「沒,」

    我只能嗚咽一聲。

    「噗」

    地一聲,像是浴巾被擱在了椅背上,我鬼使神差地睜開了眼,卻又嚇得我趕忙閉上。

    母親渾身上下只余一個文胸和一條內(nèi)褲,全身雪膚亮騰騰的,簡直像一塊玉。

    但母親似乎察覺到了我這一剎那的舉動,「嘖」

    了聲,然后緩步向床邊走來。

    我心跳瘋狂加速,到后來簡直如擂鼓一般。

    母親一言不發(fā),掀開被就悠悠地躺了下來。

    我屏住呼吸,萬分緊張。

    好半晌屋子里都鴉雀無聲,只有頭頂?shù)狞S燈還亮著。

    驀然母親「噗呲」

    一聲,接著笑聲再也抑制不住像泉水一樣一股腦地都流了出來。

    我的反應(yīng)是捏緊了被褥。

    「多大人了,還是個男孩,咋整得跟個閨女似的。」

    出浴美人的聲音帶著笑意,接著隱隱向我靠了過來。

    我沒說話,于是她「哎」

    了一聲,拍我一下。

    「干嘛。」

    我只能說。

    「嘖,跟媽睡,你緊張個啥,媽能吃了你?」

    溫暖的幽蘭都噴在脖子上,癢癢的。

    我「嗯」

    了聲,聲音像老鼠似的。

    「冷不冷?」

    她問。

    「還行。」

    「那到底是行還是不行。」

    「嗯……行。」

    「越長越傻,行不行還要想半天。」

    她在我腰上捏了一下。

    「今天跟國慶去了哪玩?」

    好半晌,她又問。

    「沒去哪,就四處逛了逛,這個田,那個地的。」

    「好玩不?」

    「挺無聊的。」

    「那還玩這么久?」

    「不姥姥把我趕出去的么,我也想早回來啊。」

    母親沉默了一會兒,似在沉思,接著說,「你今天都聽到了啥?」

    「啥?」

    「還裝傻?」

    她捏我一下。

    「你說你和高叔?」

    她「哼」

    了一聲。

    「沒聽啥。」

    「嘖,都被我親手抓到了,還要狡辯?」

    「那你想咋樣嘛?」

    「說吧,都聽到了啥。」

    「就……這些啊。」

    「哪些?」

    「這些。」

    「嘖。」

    我醞釀了一會兒,「都聽到了。」

    屋里卻奇怪地安靜下來,那股幽蘭有節(jié)奏地噴在我的后脖上,好一陣我以為她睡著了。

    然后,出乎意料地,讓我猛然一震地,兩條溫軟清香的胳膊纏住了我的腰。

    我一時不知該說些什么,該作何反應(yīng),只有心跳在以一種我無法想象的速度變快著。

    但這還沒完,緊接著兩團(tuán)飽滿柔軟以及半個肚皮也貼了上來。

    我整個身子都僵住了,我感覺我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然而這時,她卻輕飄飄地,只丟出二字,「睡吧」。

    迷迷煳煳地我還是睡著了,但這種擰巴的狀態(tài)注定我的睡眠質(zhì)量不會太好,半夜兩點我醒了過來,且出奇地精神。

    我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竟與母親相對而擁。

    而我那老二即便在睡夢中也是毫不謙虛地堅硬如鐵。

    被子里灌迷魂藥般全是母親馥郁的體香,還有昨夜沐浴的芳香。

    母親柔軟的鼻息像秋風(fēng)的觸手癢癢地打在我的脖頸上。

    我又發(fā)現(xiàn)我的雙手撫在她的腰肢上,如你所料,肌膚無疑滑滑的。

    我顯然是沒法再睡著了,何況我或許也并不想睡。

    在經(jīng)歷一番天人交戰(zhàn)后,我像大多數(shù)的爛俗橋段一樣,先是捏了捏母親的腰肢,柔軟的觸感像汁水一樣溢了出來,母親隱隱嚶嚀了一聲,又似乎沒有。

    但不管有沒有,已經(jīng)鬼迷心竅的我顯然不可能輕易作罷。

    我盯上了母親的唇,不得不說母親的習(xí)慣很好,很多人睡夢中會無意識地用嘴巴呼吸,而母親則是緊閉著的。

    于是我拿舌頭堵住那進(jìn)出風(fēng)口,舌尖隨著女警呼吸的節(jié)奏被風(fēng)口一吸一放,沒一會兒母親就嗚咽一聲,我便收了回來。

    然后開始吻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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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兩片紅唇無疑十分地飽滿多rou,還微微帶有一點上翹,這使得唇形更性感撩撥了,唇瓣不涂口紅也十分嬌艷。

    嘴對嘴地碰了幾下后,我開始舌唇并用地含吻。

    睡夢中的母親隱隱在回應(yīng)著我。

    我的雙手自然而然地攀上了她胸前的高聳,隔著胸罩也能感受到她的渾圓和堅挺。

    好一會兒,在我將母親的唇形吻得亂七八糟后,我撥開了她的胸罩。

    兩顆蓓蕾自然狀態(tài)下也簡直硬得跟粗鉚釘似的,我捏了兩下,就開始丈量她的豐滿。

    毫無疑問,觸感也像汁水一般。

    思索片刻,我還是鉆進(jìn)了溫暖的被褥,如你所料,兩顆粗鉚釘都沒逃出我的血口。

    當(dāng)然,酥軟的乳rou也被留下了一灘淋漓的痕跡。

    接下來,無疑是重頭戲了。

    將母親的胸罩撥好后,我把手伸進(jìn)了她的腿根。

    那里格外地燙,隔著輕薄的棉質(zhì)內(nèi)褲,我用手指畫著yinchun的輪廓。

    母親的鼻息隱隱變得粗重,又好像沒有。

    但還是那句話,我不會輕易作罷。

    是的,我把她內(nèi)褲脫了下來,當(dāng)然只褪到大腿上。

    不過在接下來的過程里我發(fā)現(xiàn)這使得她的雙腿難以被打開,于是位置又被調(diào)整到了膝蓋。

    黑燈瞎火地,我自然放棄了觀察,所以埋頭到平躺著的她的腿間后,我直接就開始舔。

    腥臊的味道撲鼻,兩片軟rou比沈夜卿和學(xué)姐都要發(fā)達(dá),我反復(fù)地把它們捋平,這使得蚌口開始吸我。

    很快開始出水,腥臊愈發(fā)濃郁,刺激著舌苔,于是我便鉆了進(jìn)去,那里與記憶中一樣地緊致,并且此彼兩時的心情也無疑同樣地緊張。

    剛一鉆入,荷包就像受到刺激緊緊夾住舌頭,于是我只能在淺水區(qū)劃水,但荷包有韻律地自己在吸放,于是我便坦然地享受這不需要我主動就能進(jìn)行的摩擦。

    好一會兒,我終于被放進(jìn)了深水區(qū),于是我發(fā)了狠地猛游一通,于是里面水災(zāi)大作,蠕動的節(jié)奏被我攪得亂七八糟。

    直到我把整張嘴都貼了上去,開始猛吸她,她叫出了聲,我才如夢初醒拔了出來。

    事后的愛撫,我自然沒放過她的陰蒂,我還像嗦魚骨那樣嗦她茂盛粗硬的陰毛。

    這自然沒有味道,但卻勝于一切有味道。

    為這一切吹響結(jié)束號角的是我雙手反捧她的削肩,然后聳著屁股在她濕淋淋的大腿間摩擦。

    好幾次棒頭都杵開了那兩片軟rou,但無疑我沒有更多的膽量去索取更多。

    母親開始若有若無地呻吟,于是我就吻住她。

    是的,我甚至把舌頭鉆進(jìn)了她的口腔,在溫暖潮濕的溫柔鄉(xiāng)里不住地撒野,我甚至覺得那條溫軟滑熘的小舌也在淡淡地回應(yīng)著我。

    母親的水越出越多,我清楚這一切極有可能把她喚醒,也清楚這一切倘若事發(fā)會招來怎樣的后果,但此時的我沒想那么多,又或者我潛意識逼迫自己不準(zhǔn)想那么多。

    馥郁的清香縈繞在我鼻腔,直到那股酸意終于攀上了腰眼,我才改為死捧住她的肥臀把棒頭伸出腿根痛快地射了出來。

    難說當(dāng)晚剩下的時間是怎么度過的,總之那股子愧疚與后怕始終徘徊在心間。

    醒來時母親已不在身邊,我反復(fù)尋找著,確確實實地看到了那一大灘散布在母親所睡位置靠左的黃斑。

    我不清楚母親是否發(fā)現(xiàn),但我清楚除非此刻把床單換了,否則作案痕跡不可能抹掉。

    而在我不確定母親到底是否發(fā)現(xiàn)之前,我不可能離開這張旖旎的床。

    但審判終究要來的。

    先是姥姥喊了聲吃早飯了,我嗯了聲,身子卻沒動。

    但沒想到緊跟著響起的就是母親的聲音,「啥時候這么懶了,早飯都不吃了?別以為過年就給你特例啊。」

    我無法從這句話中獲取任何有效信息,但沒過幾秒母親不耐煩地又催了一句,她甚至打算破門而入,于是我只能先放棄對作案現(xiàn)場的保護(hù)。

    吃飯時,我止不住地打量母親。

    我希望從這張溫潤的臉上獲得些什么。

    好幾次我們的目光猛地對上,我就會像被針扎一樣慌亂地躲開。

    直到洗碗,這個令人忐忑而窒息的審訊過程才中場暫停。

    然而真正的宣判即將到來,彼時我正站在老屋的門口吹風(fēng),聽涼風(fēng)習(xí)習(xí),看垂柳搖曳,當(dāng)然我不是真的那么放松,然后我就見到穿著時尚裙子的美婦環(huán)抱著一團(tuán)被褥從房間過道里走出。

    我登時嚇得一激靈,毫無疑問那是承載了案發(fā)現(xiàn)場的罪被。

    「才睡一夜,洗啥洗?」

    正在客廳櫥柜擦桌的姥姥不滿地說。

    「今天就走了,洗了好收著。」

    伴隨母親走動,她腦后那花一樣的發(fā)髻還悠悠地抖動著,這么說著,她目光像帶了導(dǎo)航似的直向門口站著的我射來。

    于是我頓時就把身子立直了,我覺得我此刻的樣子必然符合一個合格的士兵軍禮站姿。

    但沒有后話,只是短暫一瞥,一切就好像未發(fā)生一樣,警花收回目光,踩著棉拖、扭著肥臀和柳腰消失在了客廳。

    此時的我以為或許回到家又或者在某個特殊的時刻,母親會就床單上的黃斑一事跟我說道說道。

    然而事實是,在此之后,我再未得到任何有關(guān)于此的母親的回應(yīng)。

    ···母親的新年復(fù)工比我預(yù)想的要快許多,初三一早,我就被一陣窸窣聲吵醒。

    醒來發(fā)現(xiàn)母親正在收拾衣服。

    我看著那個被塞得半滿的行李箱,問她這是干什么?她說有緊急任務(wù),需要離市一趟。

    我心里一個咯噔,因為需要離市那么事情必然不會簡單。

    即便知道問不出什么,但我還是問出了那句老套的,「去干啥?」

    果不其然,「機密。」

    把兩條黑色打底褲襪卷好塞進(jìn)箱中,「不知道啥時候回來,記得按時吃飯,不要忘記看書,別以為放假就不用看書了,尤其專業(yè)課的書,一定要多看。」

    我不記得我說了什么,或者我其實也沒說什么,于是在最后,我就這么目送著穿戴整齊的警花攜著行李箱開門離去。

    當(dāng)天中午,隨便下了碗面打發(fā)過去,明知結(jié)果,我還是發(fā)了條短信給小楊。

    是的,「機密」。

    好笑的是,上司下屬兩人回復(fù)我的方式都是那么地簡單直接而又相似。

    晚上,洗完澡,讀了半小時的,關(guān)了臺燈剛要睡,一陣隱約而低沉的「咚咚」

    不知從哪響起。

    好一會兒我才認(rèn)出這是來自一樓大門。

    那么,問題來了。

    這么晚會是誰?父親有鑰匙。

    難道母親提前回來。

    這二者顯然都不可能。

    雖然賭鬼喝酒也有可能落下鑰匙。

    但父親唯獨在帶鑰匙開門這件事上格外地能堅持。

    父親此刻還沒回來,所以下樓開門的只能是我,當(dāng)然了,他在也不能是他。

    一開門,一個憔悴瑟縮的身影就映入眼簾。

    我登時心就像被扎了一下。

    外披一件黑夾克,里面尚穿著紫羅蘭睡裙的沈夜卿定定地站在門口,這時倘若有一陣風(fēng)我覺得都能把她裹挾帶走。

    我輕輕地叫了聲沈姨,把她迎了進(jìn)來。

    「家里沒人吧?」

    她輕輕地說,情緒有些奇怪。

    「沒,我爸還沒回來,一時半會也不會回來,一般要兩三點,媽早上出差了,不懂她跟你說沒。」

    我的手很自然地扶在她的腰間,沒有讓她換鞋,她也似乎沒有換鞋的意思,便就此推送著她緩緩走進(jìn)客廳。

    等扶她在沙發(fā)邊坐下,我才發(fā)現(xiàn)她腳上竟然是一雙居家白色棉拖,現(xiàn)在想想,其實也不用換鞋。

    我想去給她倒水,卻被她攔了下來,「不用,」

    她輕輕地說,然后就抱住了我。

    因為我還站著,于是她抱住的是我的兩條大腿。

    雖然感覺有些奇怪,但我還是問,「怎么了?」

    她半晌沒音,頭頂?shù)鯚舻恼找拢仪宄匕l(fā)現(xiàn)她兩條白胳膊上多了一些大小不一的黑印。

    有的甚至還發(fā)著紅,顯然年代并不久遠(yuǎn)。

    靠著她緊貼在我大腿上的肚皮的起伏,我確認(rèn)她還活著。

    忽然,「cao我」,她說。

    是的,cao她。

    我愣了,但她已伸手開始摩挲我的褲襠。

    老實說,寒假這段時間積攢了不少的yuhuo。

    初一那晚只能說是暫時緩解。

    于是老二很快起了反應(yīng),一下子便將褲襠撐得滿滿的。

    但我還是說,「沈姨……」

    然而她已經(jīng)開始解我褲扣。

    我也不是柳下惠,只是我的良知認(rèn)為如果不問清楚就上,未免有些趁人之危,而且會很奇怪。

    當(dāng)然以目前我和她的關(guān)系,她不會拒絕。

    于是我又說,「沈姨,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她將我的褲子扒到膝蓋,開始脫我的內(nèi)褲。

    既然如此,我還能說什么呢?紅彤彤的棒子剛面世不久,就進(jìn)了董事長夫人溫暖濕潤的口腔。

    我情不自禁地「啊」

    出聲來。

    雙手扶住她的螓首。

    她舌唇并用地嗦著棒身,我能感受到她的熱情,只是這種熱情里似乎還夾雜了一些別樣的情緒。

    沒一會兒,棒子上就濕淋淋地都是她的口水。

    這個過程里,我不時要盯一下門口。

    雖然按照以往經(jīng)驗父親不會這個時候回來,但萬事皆有可能。

    于是在美婦還想進(jìn)行下一步時,我拍拍她的臉說,「沈姨,去我房間吧,我怕我爸回來。」

    她微張的紅唇停留在我多毛的卵囊前,聽到這話抬頭看了我一眼,迷離的眸子閃過一絲明亮。

    進(jìn)房剛關(guān)上門,我想給她做服務(wù),但她比我更積極,搶先又把我的老二吞進(jìn)了嘴里。

    于是我只能站在門邊,左手扶螓首,右手扶門,看著通紅的棒子在紅唇中不停地進(jìn)出,在這個過程里慢慢由紅色轉(zhuǎn)為黑色。

    她吞吐的聲音「滋滋」

    的,讓我感受到她的認(rèn)真。

    于是我說,「姨,我們69吧?」

    然后我們就到床上69。

    我在下,她在上。

    她脫下皮夾克就只剩一件睡裙,于是我掀開多褶的裙擺就看到豐熟的白臀。

    但看到她所穿的內(nèi)褲時我愣了一下。

    兩瓣月牙狀的蕾絲花邊布料輕飄飄地?fù)嵩谒教巸蛇叺陌譺ou上,這儼然是一條情趣內(nèi)褲。

    透過中間的縫隙我就可把整個玉蚌納入視野。

    她的毛很多,甚至不輸母親。

    從肥沃的陰阜彌漫到腫脹的軟rou。

    透過黑森林隱約可見兩瓣緊閉的暗紅色軟rou。

    還有稀疏細(xì)長的肛毛,旋渦狀的菊花紋路。

    清香與腥臊混合著撲鼻而來,古怪卻上癮,先是淺嘗輒止地在軟rou上掃了一下。

    微咸微腥,但卻使美婦口中的老二更加堅硬。

    「唔」

    地一聲,她叫,「好像更大了」。

    我的回應(yīng)是把整張嘴貼了上去。

    還沒舔,咬著老二的舌唇就猛然一夾,于是我便把舌頭猛塞進(jìn)軟rou中。

    她「嗚嗚」

    地想要逃離,卻被我發(fā)了狠掰住屁股壓了回來。

    我在九曲回廊中肆意地探索著,里面腥臊卻讓人上癮。

    好一陣只有我一個人在動,屄里瘋狂地出水,我忍著惡心吃了滿口,忽然她好像被點燃般,猛地開始嗦我的jiba。

    力度之大,彷佛試圖把某種東西從我的尿道抽走。

    就這么像較勁似的持續(xù)了一陣,不記得是誰提出的,總而言之她像個蛤蟆般面向床尾趴下,柳腰塌陷,肥臀高翹,雙腿大開。

    我跪著從后面扶著roubang對了對,然后就「滋熘」

    一下一股腦全插了進(jìn)去。

    在她揚起螓首所發(fā)的一聲「啊」

    中,我捧著肥臀就開始猛干。

    yindao里面火熱濕潤且緊致,像九曲回廊般讓我在進(jìn)出間困難重重,但無疑也刺激重重。

    她鬼哭狼嚎般地浪叫,肥臀和大白腿在我的沖擊下rou浪滾滾。

    我尋思這么叫等會父親回來就得出事,于是我叫她小聲點。

    她起初還能照做,但或許真的很爽,沒過多久又恢復(fù)原樣。

    于是,我只能出此下策,把她的黑色蕾絲內(nèi)褲卷成團(tuán),給她咬住。

    她的反應(yīng)還是很足,但出來的聲音嗚嗚地像蒙在鼓里。

    我才放心加速抽送。

    繃緊的胯部把臀rou撞得四散搖曳,垂落在她臉頰兩側(cè)的烏發(fā)也簌簌飄動。

    不知不覺,雪白的睡衣裙擺在沖擊下滑到了肋骨處,我只一看,便再也挪不開眼。

    一道足足有一把尺子那么粗細(xì)的黑色痕印像天塹般把她的胴背斜分成兩半。

    而在四周還散布著大大小小不下十道。

    我想說有必要練這么狠么。

    但這時她開始猛夾我,兩條藕臂回伸抓住我的胳膊。

    我還能做什么呢?我只能猛干。

    在清脆的「啪啪」

    聲中,在彈簧「咯吱」

    的叫聲中,在我倆的喘息里,jiba和yindao抵死纏綿。

    終于,我倆一同攀上了那絕頂高潮,而這時,原本沉悶的嗚嗚卻猛然高漲成刺耳的尖叫。

    ···中場休息,我問她,身上的傷是怎么回事。

    癱在床上的她睜開眼,看著我,張張嘴,最后卻又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我穿上內(nèi)褲,開門看了看,確認(rèn)父親沒有在沈夜卿叫得最歡的時候回來。

    因為如果是那樣,我們將對父親的回來一無所知。

    窗簾半拉著,淡淡的月輝透過紗窗灑在床上的女人身上,使得那流線體變得如夢似幻起來。

    在女人的四處,散落著睡裙、胸罩、內(nèi)褲。

    室內(nèi)開著暖氣,加上此前兩人盡情揮灑在這房間里的體溫,所以不穿衣服也不會感覺冷。

    走到床邊,「喝水不?」

    我問她。

    「嗯,」

    她的聲音細(xì)弱蚊蠅。

    于是我到角落拿杯用水壺倒杯水給她。

    她左手和右肘同時撐床把半個上身頂起,圓潤的曲線畢露,讓我內(nèi)褲里剛發(fā)射一回的jiba又忍不住跳了跳。

    柔順的烏絲繞過雪白的削肩垂落在肋側(cè),把內(nèi)里的兩團(tuán)白奶遮掩得若隱若現(xiàn)。

    她伸手接過,于是胳膊撩起發(fā)絲,雪白的碩乳清晰可見,頂端的蓓蕾確實堅挺,像個驕傲的戰(zhàn)士在向我示威。

    第一次全程是用后入式完成的,所以此前我未能欣賞享用這對足可被放在玻璃柜展覽的好奶子。

    隨著喉嚨的一陣鼓動,女人「咕嚕咕嚕」

    把水喝下。

    我拿杯子回去放,又拿起自己杯子灌了幾杯,然后坐到床邊。

    后半夜又干了兩次。

    為免聲音傳到外面,兩次都是在面對面之下做完的。

    要么把內(nèi)褲塞進(jìn)她的嘴里,要么直接吻住她的嘴。

    其實還是不盡興。

    因為撞擊聲和彈簧聲也很響,也需要有意克制。

    所以我不能盡根沒入,所以我不能打她屁股。

    等云收雨歇時,床單已濕得不成樣子,散布著一大塊一大塊體液形成的水漬,我還是沒戴套,她也沒問,我也沒提。

    不過其實我是忘了,而她,就不得而知了。

    拔出來后,白濁的jingye從蚌口汨汨流出,兩人的身上都是汗津津的,但這不影響我們倒頭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