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花畸戀(10)SM裴語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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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SM裴語嫣 2021年11月3日 「下次得增加負重了,」 母親換了條腿。 我點點頭。 回到家,母親走進廚房,沒多久就出來,「吃點水果。」 我坐在沙發(fā)上,點開電視機,「嗯」 了聲。 母親把盤子放到茶幾上,也在我身邊坐下。 我隨便點了個臺,然后拿牙簽插了個西瓜。 母親打量我一會兒,說,「照這么下去,恢復得肯定很快。」 我「嗯」 了聲,嚼著西瓜,目光放在電視上。 「GDP上升……進步飛躍……不二功臣騰華集團……」 清晰利落的字眼一一從女播報員口中吐出,我的目光卻在左上角的小幕上。 畫面中,一男一女于酒店門前被眾人圍繞著,頭頂?shù)拈T面披著條橫幅,「歡迎騰華集團董事長秦云明先生與沈夜卿女士蒞臨本次活動」。 夫婦倆面帶笑容,一個風流倜儻,一個光彩照人,在眾人矚目下,一起將手中的紅布剪斷。 眾人開始鼓掌。 我隨口提起,「媽,這秦云明您認得不?」 母親正揉肩膀,聽我說便看向電視,然后捋捋頭發(fā),「認得啊,怎么了?」 「您對他了解多少?」 「大公司董事長,八竿子打不著,不是我們這些基層干部能接觸的。」 說著她嘆了口氣。 「不對呀,您這刑偵大隊長的身份,他得巴結(jié)您才對啊。」 我笑道,卻迎來母親一個白眼,她說,「教你的又給忘了?」 「哦,」 我收斂笑容,低下頭。 沒多久,她起身要去洗澡,我問,「您真沒跟人吃過飯?」 母親頓了下,快步走開,「八卦,洗澡去了!」 十幾分鐘后母親穿著那套白色冰絲睡裙下來,說,「我洗完了,你也去洗吧。」 進到浴室,看到墻邊盆子里的那套白色內(nèi)衣,我愣了會,然后默默打開了噴頭。 洗到一半,樓下母親好像在跟誰通話。 出去后,聲音已經(jīng)消失。 我穿著睡衣走下去問,「媽,剛跟誰打電話呢?」 「你是越來越八卦了,」 瑜伽墊上,母親正放松著身姿。 「那您這兩個月干啥啊?」 我走到餐桌邊,拿茶壺給自己倒了杯水。 「辦案。」 母親坐在墊子上,右腿向后翹起,兩手在頭頂圈住腳踝,形成一個閉合圓環(huán),頗有點像蝎子翹尾。 「您都停職了,還怎么辦案,辦啥案?」 母親哼了聲,「又不是革職,我依然是個警察,案子自然要繼續(xù)辦,繼續(xù)查。」 「真敬業(yè)!」 我朝她豎起大拇指,換來她又一聲「哼」。 她把腿放下,開始噼叉,然而下到三分之二,卻卡住不動了。 我一邊喝水,一邊靜靜看著,沒過幾秒,她喊我,「過來下,幫媽壓壓。」 「咋壓?」 我放下水杯,朝她走去。 「好久沒放松了,連地都下不了了,」 她的語氣帶有一絲幽怨,說完嘆了口氣。 「老嘆氣干啥,嘆氣不好。」 我來到她身邊,洗了澡后,她身上香香的,并且這股子香味很快就會蔓延整個客廳。 「咋個弄?」 我把手放在她的肩上。 「使勁,壓。」 她說。 我「哦」 了聲,照做。 「嘖,沒吃飯呢?用點力!」 我只好照做。 于是手下的警花得以緩緩下沉。 但這個程度在到了一定邊界后,又忽然停頓。 「小遠啊,要不算了,媽自個來行了。」 窸窣!在一聲女人的驚呼中,那兩條豐腴的長腿終于和瑜伽墊親密地接觸。 我趕忙去瞧,母親的臉色并無半點怨懟,但有點紅。 「媽,沒事吧?對不起,下手有點重了。」 「沒有,整挺好。」 一抹輕柔的弧度在她嘴角浮現(xiàn)。 我回到沙發(fā)坐下,看著她在那來回擺弄,我問,「媽,您就沒想過當個老師啥的?」 「啥老師?」 「瑜伽老師啊,或者說,形體老師?」 「嘖,說啥呢?」 一個白眼飛來。 「您身材這么好,柔韌性也高,您要是開個興趣班,絕對一堆人來,到時您就是班里的活招牌!」 「行了,是不是剛才練傻了,胡言亂語的。」 「媽,我說真的,」 我起身走到她身邊,「現(xiàn)在日子好了,個個都有錢了,那些女人都想著怎么保養(yǎng)自己,您看我們小區(qū)里那個什么阿姨不就靠著這瑜伽興趣班掙了不少,您要是愿意開,肯定更多人來。這瑜伽啊,就主要看老師。老師身材越好,學員就越相信在老師的教學下,自己也能擁有一樣的好 身材。尤其您還這么美,她們肯定很愿意跟您練。」 「行了行了,口無遮攔的,你媽我是刑警,哪怕我不當警察了,也不可能去干這種事。」 「媽,賺錢嘛,不寒磣。」 「閉嘴!」 她冷冷一個眼神掃了過來,「到此為止,再說有你好看!」 「哦,」 我嘟嘟嘴,回到沙發(fā)坐下。 第二天母親和我一起起來,我問我去上課,她去干嘛,她說母親有事,我說你都停職了,咋還有事。 她說不是公事不能出門了是吧?「于是我聳聳肩,無話可說。換了一身私服的她和我一同出門,今早太陽大,不必穿外套,難得看她脫下那身黑乎乎的警服,白色寬松T恤和藍色修身牛仔褲讓她彷佛年輕十歲,特別是腳上的那雙白色帆布鞋,恍惚間好像真回到了遍地白色帆布的中學時代。片刻,母親說,「傻樣,往哪看?」 我忙收回目光,引來母親一聲嗤笑,「昨晚睡傻了?一起來又神經(jīng)叨叨的。咋樣,好看不?」 她捅捅我。 我「哼」 了聲,沒說話。 「嘖,不讓看你偷看,讓看又不看了,咋那么倔呢?」 她拱拱我。 「好看,」 我說。 母親「嗯」 了一下,大概沒聽清,因為這一聲「好看」 語出之快,連我自己都無法確認我是否真的開了嗓。 于是我重復了一遍,確保我的贊美能被她老人家準確接收。 回應我的是她把我的手臂挽住,與之而來的還有兩團彈性的柔軟,像兩個大面包,把我的手臂夾住。 我不知道她自己是否意識到這點,但這無疑讓我在走往共享單車的過程里十分不自然。 中午母親給我送飯,然而并不是家里的飯,而是外面的盒飯。 我問咋回事,她說啥咋回事。 我說,「咋不是在家里做的?」 「回來沒時間做了,在路上順便買的,」 她捋捋頭發(fā),陽光中,她身上有種奇怪的味道,這味道在我過去尤其躺在那張白床上的那段日子里尤其熟悉,熟悉得令我反感。 「忙啥?這么晚。」 我打開飯盒,很寡淡的兩葷兩素,像單位里的那種伙食。 或許我皺了眉,被母親瞧見了,她說,「咋,不合胃口?」 我搖搖頭,說「沒有」。 「行,吃完早點休息,媽先走了。」 我「嗯」 了聲,我忽然想起,母親沒有警車,那她是怎么來的?騎車嗎?那她體力也太好了些,氣都不喘,汗也不出。 下午放學母親來電話說有事不回家了,要我自己解決晚餐,我問啥事,她說見個朋友。 我電話給學姐,問她晚上有空嗎。 她說有空,怎么了。 我說介意我去她那吃個飯不。 她說來吧。 ···煙霧繚繞,叮叮當當,我摟住她的腰肢,「沒想到你廚藝還挺好。」 十幾分鐘后,兩葷一素出鍋,我確實挺餓了,大快朵頤,相較之下,學姐的吃相就不止是斯文那么簡單了。 干第三碗飯時,我問「最近怎么樣」。 她說沒什么事。 我說演戲沒遇到什么狀況吧。 她說沒有。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在我第三碗飯快要吃完時,她開口了,「陳阿姨,停職了?」 我愣了愣,「嗯」 了聲。 吃完,我提出洗碗,她說不用,但我還是搶著把大半都給洗了。 坐在客廳看電視時,她拿著睡裙從房間出來,我問干啥,她說先洗洗。 我說這么早就洗澡了?她愣住了,于是我也愣住了。 好半晌,我撓撓頭,說,「那你洗吧。」 在她洗澡的間隙,我開始在電視底下翻箱倒柜。 我來前確實有為了那事的原因,但沒想著吃完就干,不過她的行為提醒了我,那我也就不遮遮掩掩了。 這段時間看了不少視頻,挺刺激的,于是皮銬、膠布、夾子、潤滑油一一被我從抽屜取出。 一共四樣,其他什么假陽具、跳蛋、肛門塞還有蠟燭啥的被我過濾。 按照SM等級劃分,那些屬于高級,高級意味著對身體更多的摧殘。 我還沒想著要摧殘學姐。 她洗完出來時,我正把腿架在茶幾上看電視,那四樣東西就光明正大地放在茶幾上。 她肯定看到了,于是她的嘴角微微一抽。 經(jīng)過她時,我在她翹臀上一拍,然后進了浴室。 洗完出來,客廳沒人,電視開著,那四個把戲還好好地躺在那。 我瞄了眼房間,門沒關(guān)緊,淡黃的燈光從門縫滲出。 我躡手躡腳地打 開門,她坐在床邊,拿著臺本在看,或者說在讀,因為嘴里念念有詞。 確實敬業(yè),這種時候都在為接下來的戲做準備。 看到我進來,她放下本子。 我擺擺手說,「沒事,你先看著,我不急。」 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大概是不信。 于是我說「真的,不急,你先看吧。」 頓了兩秒,她重新拿起臺本。 我瞄了眼旁邊的床頭柜,上面擺著一些書。 從書邊我讀出幾本:、、、。 不得不說,種類繁多。 我在她旁邊坐了會,沒多久,她可能不習慣,說,「我們先做了吧,你這樣,我也靜不下心。」···微微用力,她就一顫,黑色膠布封住的嘴只能發(fā)出模煳的嗚咽。 我的唇游走過她身體的每個角落,每一次親吻,她都要跟著一顫,雪白的肌膚逐漸變得緋紅,像yuhuo一點一點被勾起。 親吻她的私處時,她那里泛濫成災,不受束縛的雙腿立馬絞緊我的頭,有力得嚇人。 當我一邊舔弄yinchun頂端的那顆突起,以及一邊撥弄胸前的那兩顆突起時,她的身子震得厲害,就像手術(shù)鏡下被電擊的病人,「嗚嗚」 的呻吟像要沖破膠布的束縛,我花了兩分鐘,讓她狠狠地傾瀉了一次。 代價是我被嗆了兩口水。 插入時,她里面已經(jīng)泥濘不堪。 因為是竹筒屄,媚rou又痙攣得厲害,一開始的進出十分地困難。 我只得不斷愛撫她,讓她放松。 雖然還是緊夾著,但好歹可以完成抽送。 我伏到她肩頭,親吻她的耳垂。 她不斷地躲避。 一番你追我趕,她就認命了。 我越?jīng)_越快,越?jīng)_越快,這段時間的鍛煉確實有效,還沒等我觸到那一絲酸意,她就緊緊夾住我,兩腿纏上我的腰,狠狠地丟了。 她的痙攣剛剛消停,我就繼續(xù)展開沖刺。 于是嗚咽又開始響起。 沖擊中,我倆彷佛要從床上彈跳起來。 她的嗚咽聲越來越大,我沒理會,只當那是她興奮的表現(xiàn)。 沒兩分鐘,我就抵著嫩臀顫抖著完了事。 當我清醒過來,身下竟響起了抽泣聲。 我忙撕開她嘴上的膠布,再把她的眼睛也解放出來。 兩只婆娑的眸子呈現(xiàn)在我眼前時,我沒來由心慌了一下。 「痛……」 她說。 我這才發(fā)現(xiàn)她兩只手腕上都有一道紫痕。 兩分鐘后,坐在床上,我給她擦著藥水,「對不起啊。」 她咬著紅唇,沒吱聲。 「要不要去個醫(yī)院?」 她搖搖頭。 沾著紫黑藥水的棉簽每劃過她的肌膚,她的手臂都要狠狠地震一下,嘴里「嘶」 一聲。 涂抹一會,我說,「算了,還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