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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卿紅(26)

    2022年10月8日

    26

    這一上午,卿紅送走了張勇,她像打掃戰場一樣,將家里床單,被套,以及客廳廚房里她和張勇活動過的所有地方,里里外外徹底打掃了一遍,這坐下來才化了一個淡妝,穿上正式的職業套裙和白色襯衣,套上一雙性感迷人的黑絲襪,帶上工作用的筆記本,關上門往公司出發。

    等到卿紅到公司的時候,時間已經來到了下午一點半,透過磨砂的落地玻璃看過去,鄭文光的辦公室里坐了兩個人,卿紅梳理了一下額頭上的劉海,拿出化妝鏡看了看自己精致的臉龐,這才放心地敲了敲辦公室的門。

    「請進。」

    卿紅應聲推開了玻璃門,婀娜的身姿輕盈地走了進去,只見茶幾旁邊的沙發上坐著兩個男人,一個是鄭文光,另一個是看上去五十多歲的年紀,頭上已經沒有多少頭發,剩下的也都變得稀疏斑白,光熘熘的頭顱輪廓顯得特別清晰,他的肚子很大,盤坐在胸下的大rou山像是已有了五六個月身孕的樣子,看起來非常的滑稽,一副金色邊框的眼鏡里瞇著兩只如黃豆大小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盯在卿紅身上。

    「女神,好久不見!」

    「趙總,抱歉讓您久等了。」

    卿紅抿嘴微微一笑,款款地來到了鄭文光的身邊。

    「哪里,只要能見到女神,等多久都是心甘情愿的。」

    「趙總說笑了。」

    「可不敢說笑,能夠再次見到女神的風采,那是我趙某人的榮幸,快過來坐。」

    卿紅在鄭文光的旁邊尋了一個位置,并著腿盈盈地坐了下去,又端起桌上的青花茶壺給兩個人男人沏上了新茶,才打開自己手里的筆記本,翻到項目的進度頁,給鄭文光遞了過去,鄭文光只覺得卿紅身上一股迷人的體香淡淡地沁入他的鼻子,兩只眼睛立刻發出來熾熱的光,卿紅趕緊扭過頭不去看他。

    「趙總,咱們天水灣碧桂園的項目您那邊有進展了么?」

    「不錯,女神果然是女神,什么事不用我說就已經想到了。」

    「趙總,您老怎么總是打趣我呀。」

    「是這樣的,市政府的審批手續已經下來了,居民的安撫政策也都形成了完整的體系文件,接下來就看鄭總和女神你們二位的評審合同什么時候能簽下來,這事兒要成了,咱們也就算正式開始合作了,往后這項目上的一些事情,不論是整個博越集團還是我本人,自然少不了二位的支持。」

    「這么快,還是趙總您辦事效率高。」

    「哎呀,我的女神,你能不能別老趙總趙總的聽起來好些生分,你要不嫌棄我這把老骨頭,不如叫我趙哥怎么樣?」

    男人一邊嬉笑地說著,一邊把肥胖的身子往卿紅身邊湊了湊,卿紅心里緊張的咯噔一下,趕緊往邊了挪了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臉上卻依然客氣地陪著銀鈴般的嬌笑,畢竟這老色狼自己還不能得罪。

    「是呀,阿紅,我們和趙哥也算老熟人了,你就叫他一聲哥,你也不吃虧。」

    鄭文光見勢皮笑rou不笑地也在一旁幫腔。

    「趙總……趙哥,貴公司的企劃書不知能否過目一下。」

    卿紅避開男人色瞇瞇的目光,小心翼翼地說道。

    「當然,好妹子,老哥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這要不是眼下這半年疫情鬧得緊,其實咱們這項目早就該啟動了。」

    「阿紅,企劃書趙哥已經發到我郵箱了,一會兒我轉給你,你找咱們項目小組好好評審一下,盡量做到每一個小組相關人員都在上面簽字。」

    「那好,鄭總,既然您已經看過了,我想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

    「好妹子,這可是一個上五個億的大項目,我們集團雖然找了五六家投資公司,但我還是非常看好你們的,這事成了對咱們都有好處,只要……」

    男人的目光開始變得閃爍起來,蠟黃的眼珠子迅速的轉來轉去,眼神一下子集中到了鄭文光的身上,兩個人一對視,似乎達成了某種默契,鄭文光端起茶杯,輕輕地泯了一口,說道:「阿紅啊,趙哥大老遠從廣州飛過來,今晚我來安排,你一定要好好陪陪人家。」

    「哈哈,鄭老弟客氣了……」

    「城南新開了家粵菜館,環境幽雅,廚子都是地地道道的嶺南人,還請趙哥務必要賞臉。」

    卿紅一聽,似乎聽出了兩個男人話里的端倪,頓時不禁臉上一紅,畢竟她也是在這個圈子摸爬滾打很多年的老人了,連忙拒絕道:「對不起,我老公下午出差回來,我安排小曼陪你們去吧。」

    「阿紅,這可不行,小曼出差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這件事……」

    「對不起,二位,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先去忙了。」

    卿紅立刻打斷了鄭文光的話,站起身,收拾好自己的筆記本,快速地走出了辦公室,剩下兩個面面相覷的男人,一時竟還沒有反應過來。

    「嘖嘖,這女人可真是個尤物啊,你看她這身段,這屁股,這黑絲襪大長腿……」

    「只可惜性子太烈了。」

    「老弟啊,這你就不懂了,我活了大半輩子,經歷過的女人也不知道有多少,但像她這樣的還是頭一次見,性子烈是烈了點,但那種透在骨子里的風sao和獨有的成熟少婦的女人味兒,一旦你要把她征服了,那才叫人間極品。」

    「趙哥,你要真喜歡她,我倒有個法子。」

    「什么法子?」

    鄭文光神秘地笑了笑,突然壓低了聲音,在他耳邊悄悄地說了兩句話,只是這兩個男人在背后的這些談話,卿紅已經聽不到了。

    到了晚上,卿紅下了班回到家里,想起下午鄭文光和那老色狼的談話,心里頭隱隱覺得有些發慌,她想給林河打電話又不知道說什么,她忽然發現她和林河之間似乎已經立了一垛看不見的墻,把他們兩個人隔開了。

    如果沒有遇見張勇,如果這些罪惡的事情都沒有發生,她和林河還可以繼續恩愛地生活在一起,她現在回想起來才發現和林河在一起的那些日常的瑣碎也是幸福的,但她現在對張勇也恨不起來,這個破壞她平靜生活的始作俑者,她心里甚至有點想他,張勇看起來粗俗下流,他的欲望總是如狂風暴雨一般將她吞噬,可他也會不顧一切地維護她,那個血氣方剛的樣子看上去似乎很幼稚,卻讓卿紅心里泛起一絲甜蜜,女人總是希望有一個不分對錯永遠站在她這一邊,奮不顧身地保護她的男人。

    卿紅胡思亂想了半天,她突然又覺得造成這一切后果的罪魁禍首其實是她自己,如果她可以耐得住寂寞,如果她不去那些色群里賣弄風sao,今天的一切也許就都不會發生了,正當卿紅的思緒一團亂麻,心情無處安放的時候,母親突然發來了視頻電話。

    「閨女,忙啥呢?」

    「媽,我這剛下班回家呢。」

    「林河呢,他在不在啊?」

    「哦,他出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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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閨女,媽想和你說個事。」

    「媽,什么事您說。」

    「你們結婚多少年了?」

    「六年,不,好像七年了吧,媽,您問這個干嘛?」

    「咱們院里的姑娘,人家比你結婚晚個三四年的都有孩子啦,你們到底什么時候要啊?」

    「媽,你說這個呀,我們還沒準備好……」

    「都七年了還沒準備好,難道要我死了,你們才要嗎?」

    「不是,媽……」

    「你們倆是不是身體有問題啊,去做檢查了嗎?」

    「沒有。」

    「那趕緊查查去啊。」

    「不是,我說我倆身體沒問題。」

    就在這時候,防盜門突然滴的一聲響動,門應聲打開了,林河拎著行李箱走了進來,卿紅見林河回來了,趕緊對著視頻那頭說:「媽,林河回來了,我先跟您掛了,咱們回頭再說啊。」

    卿紅剛掛斷視頻,林河便上來抱住了她,在她額頭了親了親,然后放下行李箱和背包,從里面翻出手機充電器放在桌上充電,見到林河突然回來,卿紅有些詫異,但心里也很高興,她笑著問林河:「老公,你不是說要明天才回來嗎?」

    「事情辦完了,就想早點提前回來,怕你一個人在家待不住啊。」

    林河一邊說著,一邊打開行李箱翻出自己換洗的衣服扔進洗衣機,然后又進屋換了一身睡衣出來,可他剛進屋沒多久,又跑出來問:「老婆,我那套藍色格子的睡衣呢?」

    「什么藍色格子?」

    「就去年你給我買的那套啊。」

    卿紅心里猛地一驚,這才想起來那套睡衣前天剛讓張勇穿過,后來張勇走了以后,她給放洗衣機洗完晾起來了,她的心情一下子變得有些緊張起來,不過幸好是提前洗好了,這會也應該干得差不多了。

    「你說那套啊,放太久有點發霉了,我給你洗了涼在陽臺上。」

    「好吧,老婆,我去洗個澡,一會兒你把它收回來,幫我送到洗手間唄。」

    「嗯,好的,你去洗澡吧。」

    見林河進了淋浴室,卿紅緊張的心跳才漸漸平復下來,然而這個時候桌上林河的手機忽然亮起來,滴咚滴咚地提示出很多條微信,卿紅好奇地拿起手機點開了屏幕。

    「哥,你到家了嗎?」

    「我又想你了。」

    「哥,我還想和你再來一次。」

    「哥,你下次什么時候能出來啊?」

    「……」

    卿紅看著這一條條觸目驚心的微信,她的心徹底沉了下去,整個人彷佛一下子掉進了冰窖里,內心的醋意和怒火控制不住地往上奔涌,她越看越氣,就連呼吸也變得越來越重,終于忍不住拿起手機快速地推開了洗手間的門,看到卿紅突然闖進來,林河赤裸著身子一臉錯愕,卿紅冷著臉一把將手機甩到他手上。

    「這是啥呀?」

    林河接過手機,打開微信,讀了上面的內吞,臉色一下子也變了,他隨便抓了毛巾在身上擦了擦,對卿紅說道:「老婆,我們出去說。」

    「不,就在這兒說。」

    看見卿紅堵著門不讓他過去,林河只好繼續擦拭著身上的水珠,他從架子上取了條浴巾將自己遮掩起來,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卿紅,卻沒有說一句話。

    「你瞪

    著我干啥?」

    「這個女人是誰啊?」

    「這就是你在外面出差干的好事啊?」

    卿紅冷冷地看著林河,一連問了三個問題,林河沉默了半晌,又拿起手機,手指在上面劃來劃去,把手機屏幕送到卿紅面前,手機上出現了一張照片,照片竟然是張勇和卿紅一起手拉手的鏡頭,林河又劃過去一張,鏡頭特寫張勇和卿紅在街邊上互相擁抱,他再往下劃了一下,又是兩個人擁在一起熱吻的照片,這還不算,林河快速地退出相冊,又打開了一段錄音。

    「姐,你的妣太sao了,cao起來真他嗎的爽。」

    「啊……嘶……輕點……不要……」

    「姐,我的雞吧大不大?」

    「大……好大……好漲……」

    「比你老公的大不大?」

    「唔……比他的大。」

    「我cao的爽還是你老公cao的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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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給我,快給我。」

    「說啊,臭sao妣,我cao的爽還是你老公cao的爽。」

    「啊……你cao的爽,你的雞吧大,cao死我了……啊啊……」

    「……」

    卿紅一把將林河的手機搶過來,關掉錄音,緊緊地抓在手里,她渾身變得僵硬冰冷,臉色早已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兩個肩膀忍不住開始顫抖,正想張嘴說話,可抬頭一碰到林河布滿血絲的眼睛,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聽啊,咋不繼續聽了?」

    「誰啊?」

    「他cao得你很爽啊,比我爽啊,是不是?」

    「問你呢?」

    「誰呀!」

    林河忽然大聲地吼了出來,他的身體也開始發抖,手上的青筋一根根豎立起來,通紅的眼睛里不知不覺滲出了眼淚,他忍不住用力往自己臉上啪啪兩下子,狠狠地扇了兩個響亮的耳光。

    卿紅整個人像個木頭一樣呆呆地站著,心里卻早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她不知道林河從哪得到的這些照片和錄音,但從她剛才聽到錄音里那些不堪入耳的對話之后,她的大腦已經變得一片空白,可是林河手機里的那些信息,又像一根毒刺一樣扎在她心口上,產生錐心刺骨的疼痛,各種情緒摻雜在一起讓她的頭腦已經失去了邏輯和理智。

    「什么誰呀?」

    「你那手機里那個又是誰啊?」

    「我哪個誰了?」

    「我問你這里頭女的是誰呀?」

    「那女的跟我沒關系。」

    「跟你沒關系?」

    「跟你沒關系,還想讓你再來一次啊?」

    「我給你看啊。」

    「你給我看什么看?」

    「你看,你看,你這些照片里的這個男人,你們搞了多久了,你背著我出去偷人偷了多久了?」

    林河冷著臉,將剛剛手機里的照片一張張劃出來,伸到卿紅的面前。

    「你別給我扯別的,你先告訴我,你手機里頭這女的到底誰啊?」

    卿紅不去看手機,只是一個勁的質問林河。

    「你干了什么?」

    「你又干什么?」

    「你有臉說我?」

    「你別跟我說我,我問你這是誰?」

    「我為啥不說你?」

    「你以為你干得這些事就很光彩?」

    「我告訴你,這個女的之所以和我在一起,都是因為你!」

    「因為我?哈哈,你可真會搞笑,因為我所以你要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那你呢,那你呢,你又干了什么?」

    「啊!你說啊!」

    「你偷人偷得好,別人cao得比你老公cao得舒服是不是?」

    「喜歡人家叫你臭sao妣是不是?」

    林河越說越憤怒,情緒越來越激動,兩只眼睛像是要冒出火來,他死死地盯著卿紅,忍不住罵出來一句:「臭不要臉!」

    「林河!」

    「你要臉!你和別的破女人亂搞,你要臉!」

    話說到這個份上,卿紅也絲毫不示弱,嘶啞著喉嚨大聲喊著。

    「我跟你說你不要扯我,你跟我說這照片怎么回事兒,這錄音怎么回事兒,這傻逼他是誰,人現在在哪,你為什么要跟他上床!」

    「林河,你別一天天破本事沒有,就會沖我嚷!」

    「說吧,你們什么時候搞上的,難怪你之前跟我說你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是不是那個時候就已經搞上了?」

    「對啊,不然呢,你說呢?」

    「我cao,我他嗎天天戴著綠帽子,還屁顛屁顛的把你奉為女神,你他嗎的像個蕩婦一樣噘著屁股在外面天天被人cao。」

    「林河,不過了是嗎?」

    「怎么過?」

    「你讓我怎么過?」

    「我也想跟你好好過啊,你讓我怎么過?」

    「不過了好,我告訴你,我也受夠了!」

    「林河,就你

    一天天干的這些破事兒,從結婚到現在,你有真正關心過我么,你知道我每天心里在想什么嗎?」

    「我不關心你,我特么不在乎你,我提前回來干什么,我給你買這買那的干什么!」

    「呵呵,那我呢,那我呢,我跟你在一起這么多年,從一開始和你住中關村的地下室,和你吃方便面,陪你還你那些亂七八糟的信用卡,我說啥了,我說你了,我從你這得到什么了?我拋棄你了嗎?」

    「我們現在住的房子,你開的車子,哪一樣不是我們家出錢給你買的!你給我買個項鏈也好意思拿出來說!」

    「是我要的嗎!是我要的嗎!我說要你家出錢買房了嗎,我什么時候讓你家給我買車了?」

    「我賺錢的時候,你就沒花過我錢嗎?」

    林河越喊越激動,臉上的肌rou抽搐著,他粗暴地一把推開卿紅走出洗手間,順手拿起洗衣機上剛換下的衣服胡亂穿起來,卿紅此時也早已失去了理智,迅速追上去開始撕扯林河的衣服,一邊扯一邊用手在他身上拍打起來。

    「你干什么,你還推我!」

    「你別動手,你別動手!」

    「你打,你打,你打我啊!」

    「你別動手!」

    林河躲開卿紅的糾纏,伸手指著她,說道:「你以為我不敢打你,是嗎?」

    卿紅卻一點也不怕他,干脆將身子湊上前去,冷冷地說道:「你打,你打啊。」

    「不要逼我。」

    「你打,你打啊。」

    卿紅又扯住林河的衣服,雙手握著拳頭在他身上一頓亂打,林河用力地甩開卿紅的手,抓住她的身子拉向一邊,大聲吼道:「你再動,我把家砸了!」

    「你砸啊!」

    「你以為我不敢是嗎?」

    林河順手抓起桌上的玻璃杯,啪的一聲用力摔成碎片,接著又把壁柜上的紅酒全部扒拉下來甩落到地上,屋子里立刻響起咣當咣當酒瓶子在地上滾動的聲音,可他并沒有停下來,憤怒地在客廳里走來走去,見到什么摔什么,桌子椅子全讓他胡亂掄倒在地上。

    「林河!」

    「我們離婚吧!」

    林河突然停下來,濕潤的雙眼一動不動地盯著卿紅,他的胸膛還在劇烈起伏,嘴里不停地喘著粗氣,過了半晌,才一字字地說道:「你別后悔!」

    「我再也不會進這個家。」

    「你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

    「我也不想看到你,我

    不想看到你這塊被別的男人cao爛了的臭妣。」

    「滾!」

    「滾就滾,我cao他嗎了個逼的。」

    林河拿起自己的手機,摸著打火機點了支煙,將身上凌亂不堪的衣服隨便扣了一下,接著大力砰的一聲甩上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