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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劫(22)

    2023年1月11日

    【二十二·仙子】

    建始殿和其他殿不同,招待貴客不在主殿,而在主殿旁一長串的連綿宮室內。

    接到燭火親自送來的貴賓,羅曉慧親自帶著他往各偏殿挑選。

    這個男人看上去二十來歲,豐神俊朗,身形挺拔,一看就是常年練武之人。

    一頭長發高高束起,眉如重墨,目如點漆,身穿一件金邊勾勒的白色錦袍,腰間用云犀帶束緊,看起來華貴又大氣。

    不知道是哪個高門大派的公子出來游玩,卻不帶幾個同伴,想必是第一次來這種場合。

    那人看到羅曉慧,眼前一亮,便要上前拉她的手。

    羅曉慧微笑著躲開笑道:「我是建始殿的殿主,公子想見的姑娘都在偏殿里,請隨我來。」

    對這種公子哥喜歡的類型,羅曉慧心里有數,不過她還是帶著客人從第一間偏殿看起。

    這里布置成民居的樣子,進門是正堂,擺著尋常人家的木桌長凳,東邊是廚房和柴房,西邊是兩間廂房。

    廂房里衣柜木床一應俱全,唯一特別的是主廂房里掛著一幅一人多高的畫軸。

    一名不施粉黛的青衣少婦立于畫上,她眉清目秀,臉帶笑容,雖然沒有脂粉修飾,卻稱得上天然去凋飾,看起來就像鄰家大嫂,讓人一見就十分愿意親近。

    「殿主……」

    「殿主這稱呼太生分了,叫我羅姐便是。這女子今年剛滿十八,是一戶耕讀人家的新婦,還未育有子嗣,公子可有興趣?」

    年輕人搖搖頭,羅曉慧又帶著他走進第二間偏殿。

    這里的布置像是鄉間富戶之家,一應家具裝飾都沒有粗陋之物。

    正堂的木桌圈椅都是精心打造,廂房里的樟木大柜和凋花大床也不是普通農戶用得起的。

    同樣在廂房里掛著畫軸,上面的女子卻是新寡戴孝。

    一身素白麻衣,手臂上纏著黑紗。

    她容貌秀麗,但眼角隱有淚痕。

    回想起剛進門處,正堂里還擺著一副牌位,那恐怕就是她的夫君。

    「這女子乃是商人之婦,現下已經二十六了,育有一子一女。她丈夫過世剛剛一個月,公子覺得如何?」

    年輕人站定了一會兒,盯著自己腳下的影子,似乎有些動心,但最終還是搖搖頭。

    第三間偏殿布置得富麗堂皇,凋梁畫棟,金碧輝煌。

    床懸羅綃,錦被玉枕,處處顯出皇家風度。

    床邊的畫軸上,女子身穿一件露肩的大紅色描金羅裳,頭上戴著金鳳玉簪,烏發如云,容顏如玉。

    見那年輕人還沒有點頭的意思,羅曉慧上前在他耳旁小聲道:「公子,這女人乃是當今壽王的正妃,千真萬確。」

    「哦?那你們如何將她從王府中接出來?那壽王不會知道嗎?」

    「壽王的側妃也是我驪山之人,他流連于側室,一年也不會見這正妃幾面。公子放心,她肯定隨叫隨到。」

    「唔,還不錯,還有嗎,我還想看看再做決定。」

    「當然有。公子請。」

    這處偏殿布置成一個小女兒的閨房。

    有妝臺銅鏡,香爐花瓶,桌上還有沒完成的女紅。

    畫上的女孩梳著雙丫髻,看起來柔柔弱弱,粉嫩可愛。

    年輕人正欲離開,羅曉慧叫住他:「公子且慢。待我將畫軸翻過來你再看看。」

    「哦?此畫背面還有?」

    羅曉慧揮袖轉過畫軸。

    那年輕人似乎是看呆了,嘴巴微微張開,半天也不見合上,臉上一副震撼的表情,目不轉睛地盯著畫軸。

    「公子,如何?」

    「這……這畫上的人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羅曉慧喜道,「她就在山下的久安城里,要不要把她送來?」

    「不必了不必了。」

    年輕人慌忙擺手道。

    那畫上還是方才那個年輕女子,上身赤裸著背對畫外,一只斑斕猛虎紋在她肌rou虬結的飽滿背部。

    她雙手平舉,各拎著一個沉重的石鎖,向后看的臉上毫無吃力的表情,還是那副柔弱羞澀的樣子。

    「真有人選這位嗎?」

    年輕人揉著眼睛,似乎被那女子身上的萬丈光芒所刺痛。

    「這位可是近來的大熱門。公子你初來此處,還不知道她的好。她這身材,這力量,很多人一見便有種熱血沸騰的感覺。而且她耐力好,力量足,便是什么姿勢都能輕松駕馭。」

    「我還是先適應適應再說吧,這個對我來說太超前了。」

    他的聲音有些虛弱。

    「沒關系,我們去看下一個。」

    羅曉慧絲毫沒有不耐煩,熱情地引著年輕人向下一殿走去。

    「公子可覺得這里眼熟?」

    在新的偏殿里,羅曉慧問道。

    「確實,與我住的洞府有幾分相似。」

    這里和赤陽山上師姐們的洞府很像。

    廳中擺著石桌玉凳,墻上掛著寶劍和古畫。

    墻角迭著幾枚蒲團,鏤空的石壁上是一排排的書匣。

    畫上的女子和年輕人一般高束長發,一張瓜子臉上極為干凈,翠眉修直,杏眼含星,五官就如同在一整塊羊脂美玉上凋成的一般。

    她穿著一件緊身的窄袖箭服,手執寶劍,腳踩云履。

    只是她雖然生得極美,但鼻高唇薄,眼神淡漠,有一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覺。

    在羅曉慧看不到的角度,年輕人的影子忽然從地上凸起,拉住他的衣腳輕輕拽了兩下。

    「唔,這是何人?」

    年輕人頭一次主動發問。

    「她是東山派掌門的獨女,名叫秦可兒。」

    「好名字!不過這門派我怎么沒聽過?」

    年輕人看著畫軸,撫掌笑道,「真是一位絕世佳人。」

    「只是一個小門派,沒多少人。在北邙山附近還有些小名,稍遠些便無人知曉了。公子沒聽過很正常。」

    「這里可是按照她的閨房布置的?」

    「一毫不差!」

    羅曉慧心里的石頭落下地來,語氣中便顯得更加輕松了。

    「好,我就在此等候她前來。」

    年輕人坐在石桌旁,欣賞著女孩房中的布置。

    「公子稍候,我這便叫人傳她過來。」

    羅曉慧轉身想要離開,卻聽到身后的年輕人說道:「吩咐下人去傳便是,羅姐何不先與我小酌兩杯?」

    「那就悉隨尊便了。」

    羅曉慧對門口的侍女交待幾句,便坐到年輕人身旁,自有人進來收了畫軸,端上美酒小菜。

    「不知這些殿上的女人,都是如何搜羅而來,羅姐可否透露一二?」

    年輕人與羅曉慧對飲一杯,問道。

    「若是平常人,我定會敷衍過去。不過你是宮主帶過來的,那便不同了。」

    羅曉慧道,「想來我驪山享受的人遍布天下,他們都是我們的眼線,如果能發掘出良才美質的女子,他們也能享用一些低品級的嬪妃作為報酬。」

    「果然是好辦法,羅姐也是如此被發掘的嗎?」

    年輕人調笑道,他拉住羅曉慧的玉手,放到眼前細細品鑒,「這些畫上的女子,都不如羅姐動人啊。」

    羅曉慧身為殿主,本不需要出賣色相,不過這個年輕人很合她的眼緣,被他占占便宜,羅曉慧也不以為意,反而心中竊喜。

    她故意讓年輕人把玩片刻,才不動聲色地抽回手,對年輕人道:「公子真會說笑,我這老女人,怎能與這些水嫩的姑娘相比?我當年是宮主親自挑選的,只負責調教這些小姑娘,從不接待客人,公子就莫打我的主意了。」

    羅曉慧擔任建始殿殿主已久,但她修煉有成,看起來二十出頭,明媚鮮妍,略加修飾的吞顏看起來精致高雅。

    今日她穿著一件鵝黃色齊胸襦裙,恰到好處地露出小半豐滿的rufang,披著一件透明薄紗,顯得她肩若削成,腰如約素。

    再加上她從吞自信的風姿氣質,看起來光彩照人。

    「我對jiejie一見傾心,怎能說是打jiejie的主意。jiejie不接待客人,難道也沒個相好的嗎?」

    年輕人笑吞陽光迷人,讓羅曉慧也有些心動,一時也沒注意他稱呼上的變化。

    「我可不是那些小女孩,被你張張口就迷得丟了魂兒,把你那些甜言蜜語留著給姑娘們吧。」

    她雖然對這公子哥兒笑罵著,心里卻是極為受用。

    見他一直盯著自己胸口,還故意挺直腰背,讓胸部更加突出誘人。

    「jiejie,我可是一片真心。來,我給jiejie打碗湯。」

    年輕人起身,羅曉慧趕緊攔住道:「怎能勞動公子,讓下人來便可。」

    爭執間,羅曉慧的一雙牙著被碰落到桌下。

    「抱歉,jiejie,我來幫你撿。」

    不等她出言阻止,那年輕人就鉆到桌下。

    正猶豫時,羅曉慧感到自己一只小腳被人握在手里,臉上頓時飛上紅霞。

    對旁邊的侍女使了個眼色,她們便行禮退出了偏殿。

    「弟弟,你這筷子還沒撿到嗎?」

    羅曉慧道。

    「還沒,這筷子好滑,我一時拿不起來,jiejie稍等。」

    年輕人脫下她的羅鞋,將白玉凋成一般的腳丫放在手中細細把玩。

    「這筷子可是南海白象牙制成的,十分珍貴,弟弟可要小心了,慢慢來,莫要損壞了筷子。」

    年輕人一只手在她的小腿上反復摩挲:「果然是又白又滑,真是萬中選一的珍品。」

    他越摸越起勁,甚至撩開裙子鉆在里面,在羅曉慧象牙般細白的大腿上舔舐。

    「弟弟,你別這樣,下人還在這呢。」

    羅曉慧推著他的肩膀急急道。

    他鉆出桌子一看,哪有什么下人,心下明白,對羅曉慧道:「小弟找了半天,也沒找到筷子,勞煩jiejie自己找找吧。」

    羅曉慧瞪他一眼,綰起裙子,蹲到桌下,卻看到那年輕人兩腿分開,下襟撩起,一根巨大的roubang朝著她上下搖擺。

    那尺寸真是世所少見,羅曉慧也有些心癢難耐,上手握住,只覺手心一片火熱,甚至能感覺到血管中強勁的跳動。

    「jiejie找到筷子了么?」

    年

    輕人問道。

    「找到一根。」

    她將roubang對著自己的小口深深吸氣,guitou散發的雄性氣息讓她迷醉,「就是有點粗,有點長,不知道好不好用。」

    「jiejie試試便知,定讓jiejie滿意。」

    羅曉慧伸出舌頭,在馬眼上輕輕一舔,猶豫道:「那秦可兒很快就來,萬一……」

    「那jiejie還不快點?」

    林岳按住她的后腦,用力壓向roubang。

    guitou頂在柔軟的唇瓣上,很快就被允許入內。

    一條軟rou裹纏著著棒身,掃過roubang上一條條膨大的血管,直到guitou卡在喉嚨的軟rou上。

    唇瓣抿緊,羅曉慧向后仰頭,吮吸著將roubang吐出。

    「有點太大了,我吞不下去。」

    羅曉慧歉意地笑笑,重新重復剛才的動作,將roubang吞入至頂到喉嚨。

    「jiejie把脖頸放低,頭后仰。」

    年輕人按在她的后頸上,讓她俯身仰頭,兩腿分開壓在地上。

    roubang頂到喉嚨上時,他攏住女人后腦,用力送腰。

    guitou艱難地擠過狹窄的rou環,進入一處濕熱無比的所在。

    「jiejie悟性真棒。」

    年輕人讓roubang在羅曉慧喉中小幅度地抽送,緊窄的咽口箍得roubang極為舒爽,他忍不住加大力度抽送,兩顆rou丸有力地拍打在她的下巴上。

    「唔……你真混蛋!」

    roubang抽出來后,羅曉慧捂著自己的脖子罵道。

    「第一次見面就這樣對人家,你還有沒有良心啊!」

    她的喉嚨有些火辣辣地,就像是被這根roubang開苞了一樣。

    「好jiejie,我錯了。」

    年輕人把她抱起來摟在懷里,在她背上輕撫著,「都怪jiejie的小嘴太迷人了,我一下子沒忍住,這就向jiejie賠罪。」

    他將羅曉慧打橫抱在臂彎里,走到床邊放下。

    「你這哪兒是賠罪?你這分明是還要在我身上發泄獸欲。我要走了,公子等秦可兒來再說吧。」

    羅曉慧道。

    不過她并沒起身,只是躺在床邊看著年輕人。

    「jiejie,等我插進去,你就知道為什么我這是賠罪了。」

    年輕人將她的裙子卷到腰上,抽出她下身系著的絲巾,一個光潔無毛的美xue便展露在他面前。

    「公子,你別這樣,我……我要喊人了!」

    她作勢欲喊,立刻就被絲巾塞在嘴里,那根散發著熱氣的roubang就頂在兩瓣yinchun間。

    「jiejie,都濕成這樣了,準備喊什么啊,喊老公嗎?」

    年輕人毫不費力地將粗大的roubang送入濕滑的蜜道,蜜rou被強有力地擠開,緊緊地裹住roubang。

    他沒有一次插到底,而是插入一半就抽出來,下一次比上一次多深入一點,潮濕的蜜xue里被搗弄得發出yin靡的水聲。

    羅曉慧吐出口中的絲巾,驚訝道:「怎么一次比一次深,到底有多長?」

    「jiejie想知道還不簡單?」

    他笑著將roubang全力頂入。

    「啊!」

    羅曉慧發出帶著鼻音的誘人呻吟,圓鈍的guitou頂上了她蜜道深處的那塊軟rou。

    「弟弟你好長,我還從來沒被頂到過這里。」

    「jiejie你也好深,難得有人能將我整根都吃進去。」

    兩人都欣喜異常,真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羅曉慧抬起兩腿修長的美腿,盤在男人的腰上,媚眼如絲地看著他:「好弟弟,你說要賠罪的,現在就看你的誠意了。」

    男人拉住她襦裙的上端,一把脫到她腰部,兩手按在她豐潤的rufang上,擺動臀部開始大幅度抽插。

    羅曉慧發出一長串高昂的浪叫,每次男人的小腹拍在她的陰阜上時,guitou就剛好撞上她的花心,發出沉悶的響聲。

    小腹離開時,粘稠的yin液在兩人身體間拉出數條明亮的銀絲。

    不等銀絲斷開,兩人的rou體又重新靠近,撞得水花四濺。

    羅曉慧緊閉雙目,眉頭皺緊,男人一上來就火力全開,讓她多多少少有些痛楚,但是那電流一般流散的快感讓這點痛苦反而變成了助興的佐料。

    這樣刺激的交合很快就將羅曉慧的身體推向了高峰,僅僅一兩百次抽插,她的雙腿就緊緊地壓住男人的臀肌,蜜道死死地將roubang咬住,在一陣顫抖中xiele身。

    「啊……怎么……這么快。」

    她身上的汗珠此時才冒出來,額頭的碎發被汗水粘住,讓她顯得更加誘人。

    「是啊,jiejie怎么這么快。不要緊,我們再來。」

    男人將她腰上皺成一團的襦裙扒下來,讓她轉身趴在床邊。

    自己也脫掉衣物,淌著yin汁的火熱roubang再次侵入大開的xiaoxue。

    這次更加順利,也更加深入。

    羅曉慧低沉地喘了口氣,努力地向后翹起臀部,享受著花心與guitou研磨的美妙觸感。

    她光滑的裸背隨著臀部的動作像蛇一般扭動,看得年輕人yuhuo叢生。

    「我要開始了。」

    他嚴正宣布。

    有力的手臂握上那條蛇腰,向后猛地一拉,密集地脆響頓時在室內響起。

    「哦哦哦,弟弟你慢點,太重了!」

    年輕人竟然從諫如流地停止了重炮一樣的轟擊,大概是覺得,一下子將這女人送上高潮也沒什么意思。

    他在羅曉慧的圓臀上用力拍了一巴掌:「夾緊些!」

    羅曉慧趕緊收緊小腹,讓蜜rou有力地裹住roubang。

    男人又在另一側拍了一巴掌:「自己動起來!」

    羅曉慧兩手撐著床,用力夾緊男人的roubang,前后搖動身體,讓男人一動不動地享受她嫩xue的滋味。

    這速度慢下來了,但是蜜rou與roubang的摩擦反而變大了,roubang每次進出都像是要在蜜道里刮下一層rou來。

    羅曉慧感覺身體里越來越熱,越來越癢。

    身體向前時,蜜道里大段空虛著,與其余被填滿的部分形成強烈的反差,那種期待與滿足反復交替的感覺十分美妙,但是潮起潮落中,她始終無法將自己推向身體極度渴望的那個點。

    年輕人看到她轉過頭來,用細細的聲音撒嬌道:「好弟弟,還是你來干我吧。」

    他兩手在羅曉慧優美的臀上撫摸著,漸漸摸到她的大腿上,讓她難耐地扭動身體,白皙的身軀如同在舞蹈一樣,畫出yin蕩的曲線。

    就是這種感覺。

    「想讓我cao你,就好好扭給我看。」

    右手在她大腿上用力的摸了最后一把,年輕人重新開始挺動腰部。

    羅曉慧聽話地努力左右扭動,這讓roubang在蜜xue里不斷改變方向,一會兒是左側的rou壁被重重擦過,一會兒是右側的蜜rou被刮得電流四射。

    這樣果然比讓roubang直來直去的感覺要更豐富有層次,不用年輕人催促,她便在追逐快感中將一顆rou臀扭得上下翻飛。

    「啊……好棒……老公你的方法真好!」

    「你也扭的很好,唔……真要命!老子都快被你榨出來了!」

    「啊……我也要來了……老公!射進來!」

    年輕人奮起余力,不管不顧地按住羅曉慧的屁股全力轟擊。

    終于在她陰精狂泄時射了出來。

    房間里安靜下來,只剩下兩人粗重地喘息聲。

    「你們……怎么……」

    畫上美人不知何時走進了房間,訝異地看著床上大汗淋漓交合在一起的兩人。

    「你來了。正好,幫我舔干凈。」

    看到正主來了,林岳臉上露出微笑,抽出roubang,向少女走去,不斷有粘稠的精塊混著yin汁從半翹的roubang上

    滑落。

    「公子請自重!」

    秦可兒竟然從背后抽出寶劍,明晃晃的劍鋒直指林岳的roubang。

    「媽的,你們就是這樣待客的?」

    林岳嚇了一跳,后退了一步,又怒氣沖沖地向前走去。

    秦可兒好像也想起自己的身份,干脆利落地回鞘。

    她一邊后退一邊說:「公子,你先穿上衣服!」

    「我偏不!」

    他上前就抓向少女的衣領。

    少女身體后仰,避開這一抓,側身滑步閃到床邊,劍鞘挑起林岳的衣服,甩到他身上。

    「公子,你若再這樣,我就不奉陪了。你另外挑一個人吧!」

    秦可兒臉掛寒霜地說道。

    「我今天還偏就非挑你不可,乖乖地脫了衣服,給老子趴床上去!」

    林岳雙手叉腰,roubang在身前搖晃著,囂張地大叫道。

    秦可兒臉上露出厭惡的神情,徑直從林岳身邊經過,走向殿門。

    兩人錯身間,林岳伸出手,抓住少女翹臀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你!」

    秦可兒大怒,轉身指著林岳的鼻子。

    林岳不為所動,再次伸手抓向她的酥胸。

    秦可兒腿不抬,膝不彎,身體詭異地平移出三四尺,在地上一踏,飛快地掠出偏殿。

    林岳大笑著追了出去,留下羅曉慧在后面喊道:「公子,先把衣服穿上!」

    秦可兒輕功不弱,在廊柱上幾個轉折就來到了建始殿的千通門處。

    卻看到那個浪蕩公子一絲不掛地正等在門口。

    「meimei終于肯聽我的話了?來,趕緊脫了衣服,哥哥讓你嘗嘗欲仙欲死的滋味兒!」

    秦可兒右手閃電般抽出寶劍,指向林岳,眼中的怒火都快要噴薄而出了。

    但她遲疑了片刻,還是將寶劍舉高,身隨劍走,化為一道清光,向遠處飛去。

    林岳毫不在意自己光著屁股,召出誅邪就追了上去。

    「臭不要臉的,就不能把衣服穿上?」

    他身下的影子說道。

    「反正不是第一次了。」

    林岳笑道,「就是屁股有點涼。」

    秦可兒沒飛出多遠,就被林岳追上。

    林岳算好距離,從誅邪上一躍而起,撲在少女身上,兩手很自然地握住一對鴿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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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可兒被嚇得寶劍脫手,兩人迅速下墜,快到地面時,誅邪才飛到林岳腳下。

    林岳單腳在誅邪上一點,抱著少女在地上打了幾個滾。

    「好香。」

    他在秦可兒后頸處深深吸了口氣,「就是奶子小了點。」

    「你給我滾開!」

    秦可兒用力掙開,跳出幾步外。

    只見兩人正落在一處宮殿附近,幾個侍女正聚在一起對這邊指指點點。

    「喊什么!你跑又跑不掉,也沒人會來救你,還不乖乖地聽話?這里地方不錯,爺還沒在這種地方玩兒過呢。」

    林岳一臉yin笑地向前撲去,中途左腳輕踩地面,旋身避開秦可兒攻過來的劍鞘,轉到她身后,將一張封字符拍在秦可兒的后背上。

    秦可兒哪是林岳的對手,立時身體僵硬,無法動作。

    身上的箭衣被整套脫下,秦可兒保持著揮舞劍鞘的姿勢,身上只剩一件粉色肚兜。

    眼見遠處的侍女還在圍觀,身后的yin魔已經將手貼上她白嫩的翹臀,秦可兒的眼框中漸漸泛起淚花。

    林岳略一運轉合歡賦,roubang便在充足的陽氣灌入下高高翹起。

    他將guitou頂在少女嬌嫩的花瓣上前后研磨,舌頭已經舔上少女如白玉般無暇的雪背。

    「畜生!」

    一道有些熟悉的女聲從遠處傳來,林岳感到自己的碎發根根浮起,生死攸關的危機感急遽爆發。

    他不顧自己赤腳,猛踩地面,身體向側后翻滾,堪堪避開一柄藍光四溢的雷刃。

    「怎么又是你?」

    林岳轉頭看向周圍的宮室,果然是蓬萊殿!趙想吞一襲紅衣,手持雷刀,正惡狠狠地看著自己。

    「臭女人!上次害我的賬還沒跟你算,現在又來壞我的好事,我跟你有仇嗎?」

    林岳毫無廉恥地挺著roubang罵道。

    「上次你可以說是弄錯了,這次呢?」

    趙想吞指著僵立不動,身上只有一件肚兜的少女。

    「關你屁事!老子今天懶得cao你,你就在旁邊好好看著就行了!」

    趙想吞手上的雷刃飛出,化為一道速度驚人的狂雷,瞬間就將林岳所在的位置復蓋。

    密密的電光一閃而逝,林岳竟然毫發無損。

    趙想吞仔細一看,林岳身旁浮現著無數忽明忽暗的淡青色符文,在晨光中難以分辨。

    「哼,老子上次只是讓著你,你還真以為我怕你啊!」

    其實林岳上次被追殺得心魂俱喪,根本沒想起來用這赤陽山的強力防御招式。

    事后細細思量,才想到用這符陣抵擋雷火。

    林岳心知趙想吞雷法凌厲,趁身周的符文還在,手握金光,主動向趙想吞沖去。

    趙想吞見他勢頭猛惡,陰沉著臉雙手下按,兩人間頓時出現許多細小的電弧。

    空無一物的廣場中像是有什么東西在阻攔林岳的前進,他沖得越快,阻力就越大。

    林岳扭腰向側面一個翻滾,身體像風車一樣轉了幾圈,躲開趙想吞打過來的一道閃電。

    這古怪阻力只存在于前進的方向,向側面移動幾乎毫無滯礙。

    如此一來,他很難快速接近趙想吞,趙想吞卻可以源源不斷地攻擊他。

    「有兩下子,我只好拿出絕招了。」

    林岳扎了個馬步,一手前壓,一手指天,「這絕招還是拜你所賜,正好用在你身上!」

    他指天虛握的手中出現一道暗淡的虛影,那是一根兩頭箍金的鐵棍。

    仔細查看的話,就會發現這虛影由無數細小的金絲構成。

    自從發現自己體內多了一些不明不白的金絲后,他便叫來燭火和晏舞青一起細細參詳。

    經過幾次「實驗」

    后,被捅得爬不起來的燭火認為,這應該是那位大圣故意留在林岳體內的仙力。

    這仙力的量不多,但極為精純。

    那人不會將仙力留在一個死人體內,只能認為這是為了讓林岳魂飛魄散后,再逆轉生死造化,將他復生回來。

    沒想到林岳體內的連心咒讓他沒有立刻死去,又有燭火和晏舞青先后幫他修補rou身和魂魄,這絲仙力沒被消耗掉,便留在了林岳體內。

    雖不知那妖王為何做這看起來毫無意義之事,但林岳起碼確定了一點,他并沒想殺了林岳。

    這就讓林岳松了口氣,畢竟被威震一方的妖王記恨上,誰也不好受。

    既然有這一絲仙力在體內,林岳就嘗試著利用起來。

    經過不知道多少次失敗,他才摸索出這拿仙力砸人的用法。

    趙想吞此時兩手雷光四射,雙手上舉,眼看就要用出那招將林岳烤成rou腸的雷術。

    林岳手中鐵棍一揮,一股雄渾大力立時突破一切阻礙,隔空將趙想吞整個人拍在地上。

    她還沒從眩暈中恢復過來,就被林岳在胸口拍上一張封字符。

    上次她中符是因為毫無防備,這次卻是因為內氣一片混亂,根本組織不起抵抗的力量。

    結果是一樣的。

    她被林岳提起來,扔到秦可兒身前。

    林岳在蓬萊殿一眾侍女的圍觀下將趙想吞扒得赤條條的,在秦可兒震驚無助的

    目光中將roubang頂入趙想吞干澀的xiaoxue。

    秦可兒此時已經完全崩潰了,能將一殿總管一招放倒的人物,根本不是她惹得起的。

    她本也不是什么真的冷面仙子,今日頂撞貴客,剛開始是做戲,后面見客人實在是下流猥瑣,就有些半真半假。

    此時她什么別的心思都沒了,一心只想討好這位貴人。

    努力調整了一下情緒,她張口用盡量溫柔的聲音說道:「她那里沒水,公子cao得也不爽利,不如先放開我,我幫公子舔舔?」

    這一句話聽愣了兩個人。

    林岳是沒想到這妮子看起來高傲的很,居然說出這等yin猥的話語來。

    趙想吞卻是心頭滴血,自己明明是來救這丫頭才落到如此境地,她竟然想恩將仇報,助紂為虐!林岳回頭看了看秦可兒討好的神情笑道:「我還是喜歡你桀驁不馴的樣子。」

    秦可兒立刻換回平時那副生人勿近的表情。

    「對,對,就是這個味兒,保持住,過來給老子舔!」

    林岳抬手解掉秦可兒體內的符咒,站在少女面前。

    秦可兒露出嫌惡的表情,跪下伸出舌頭,從林岳的roubang根部向上舔。

    那上面的jingye和yin水都在剛才的飛行中風干了,秦可兒一點也不在意地將那些污漬舔濕,再卷入口中。

    舔的時候,她冰冷地眼神始終落在林岳的臉上。

    「哈哈,你剛才不是很狂嗎?」

    林岳等她將roubang舔干凈,就兩手固定住她的頭,將roubang深入她溫暖濕潤的口中,粗大的棒身幾乎將她的小嘴撐裂。

    他左頂右刺,將少女白皙的臉頰上頂出一個個凸起。

    「讓你傲!讓你冷!讓你討厭我!」

    林岳肆無忌憚地干著秦可兒的小嘴,他終于體會到建始殿的正宗玩兒法,不用說,還真的挺有味道。

    秦可兒被cao得無法抑制地逆嘔,她的粘液和口水已經完全將roubang浸濕,但那個男人仍然不留情面地在她的口中反復抽插,甚至還用力拍打她的俏臉,命令她抿緊嘴唇。

    秦可兒臉帶怒氣,心中卻暗暗欣喜,貴客肯這樣用她,便是不追究之前的不敬了。

    「好了,你去給她舔逼!」

    林岳拽著秦可兒的頭發,拉向趙想吞的方向。

    秦可兒趴在蓬萊殿總管的身上,低頭將她的蜜貝含入口中,口水順著快速掃動的舌頭均勻地流在蜜xue上。

    她輕輕上移頭部,用舌尖逗弄趙想吞的陰蒂,手指則插入她的xiaoxue,試探里面的濕潤程度。

    趙想吞本來是怒火難抑,奈何身體的本能根本不聽她指揮,成熟女人的蜜xue忠實地響應著秦可兒的挑逗。

    看著手指挑出的粘稠銀絲,秦可兒兩手扒開趙想吞的兩片yinchun,將她濕潤的洞xue完全暴露出來。

    林岳將趙想吞的衣服墊在地上,跪在衣服上將roubang插入趙想吞的xiaoxue。

    他一邊抽插一邊環顧四周,只見剛才圍觀的侍女都躲起來了。

    趙想吞是她們的總管,她們肯定不敢明著圍觀頂頭上司在光天化日下被強徒jianyin,但從柱子后露出的少許衣角來看,她們其實都在密切關注著這邊的動靜。

    趙想吞的眼中已經落下兩行清淚,在自己的蓬萊殿前被人強暴,自己的下屬們都親眼目睹,以后不知道會傳什么難聽的話出來。

    自己的威嚴和尊嚴都一同被這根粗大的roubang瞬間粉碎。

    不,從被林岳一棒擊倒時,她就沒有尊嚴可言了。

    那根guntang的roubang在蜜xue里來回穿梭,第二次將那些遵循著本能的蜜rou燙得發顫。

    趙想吞邊哭邊呻吟著,悲哀地發現自己的蜜xue正在不受控制地夾緊那根可惡的roubang。

    若不是jiejie和幾個殿主一早被宮主叫去商量對付在長生殿行竊的影盟,她也不會如此無助地在空蕩蕩的廣場上被大肆jianyin。

    從今天起,她就將成為驪山居最大的笑話,就連最低級的侍女都會在暗中交頭接耳,嘲弄那個被男人強暴到高潮的蓬萊殿總管。

    趙想吞完全不去想反抗的事兒,她的雙眼一片灰暗,心中已萌死志。

    「喂喂,怎么這就開始享受了?」

    林岳見趙想吞雙目無神地流著眼淚,心頭的惡氣也就出的差不多了。

    雖然嘴上還不饒人,但卻揮出一張符,將三人所在的地方用四面金光之墻圍住,擋住四處掃來的隱蔽視線。

    他解開趙想吞身上的封字符,趙想吞也一動不動地任他的roubang深深插在體內。

    「咋了?想不開了?」

    林岳也知道自己做的有多過分,有些擔心地觀察趙想吞的神情。

    他與趙想吞并沒有什么根本的利益沖突,只是機緣巧合下結仇,他并不想要了趙想吞的命。

    「我可是被你害得差點魂飛魄散!你這也算是死過一次了,我們就算扯平了!」

    他竟然主動抽出roubang,結束了jianyin。

    秦可兒也驚訝地看著這個男人,她根本不相信林岳會關心趙想吞,還以為他又想出什么新的惡毒花樣。

    「你給我起來!」

    林岳將一絲不掛的趙想吞拉起來,給了她一個狠狠的耳光。

    趙想吞白

    皙的臉上頓時浮現出掌印。

    「恨我嗎?」

    看著趙想吞眼中重新燃起的怒火,林岳再次一掌扇過去。

    「恨我就對了!敢不敢與我做個約定?」

    林岳放開她,毫無防備地背對著趙想吞。

    「我不用那招,我們再比試一場。誰輸了,誰就給另一人當狗一年!由宮主見證,立心魔大誓,你敢不敢?」

    的確,只有復仇才能洗刷恥辱。

    趙想吞的眼中重新有了生氣,隨之復蘇的,還有徹骨的痛恨!她兩手一抬,地上的衣物便自行穿在她身上,只是有些地方濕漉漉的。

    「我們現在就去見宮主。」

    她冷冷地看了秦可兒一眼,嚇得秦可兒后退了一步。

    「你是建始殿的人?我真是傻。你最好祈禱那個男人不要輸給我。」

    林岳攔住她道:「宮主現在正在忙影盟的事,我們午時在長生殿見。」

    「便在午時。你若是失約,我定會追殺你到天涯海角。」

    趙想吞邁步向蓬萊殿走去,林岳召出的金墻被她一揮而散。

    兩人一起目送她離開,過了半晌,林岳忽然罵道:「媽的,才干到一半。」

    他轉向秦可兒道:「你,趴下!」

    「在這?」

    秦可兒看著周圍的宮室和人影,猶豫道。

    「你自己趴下,或者我把你打趴下。」

    林岳不耐煩地說道。

    秦可兒趕緊趴在地上,圓臀高高翹起,將流淌著汁液的蜜xue對著林岳。

    上午金色的陽光照在她的胴體上,讓她緞子一般光滑的皮膚散發出迷人的光彩。

    林岳半蹲在她后方,就在這晨光里將roubang緩緩插入她的rouxue。

    「別裝了!給老子浪起來!」

    林岳將她年輕白嫩的臀部拍出一道道rou波,大聲罵道。

    秦可兒臉上的冰霜頓時融化,換上yin浪的笑吞,回頭將側臉給男人欣賞。

    口中yin言浪語不斷,身體也主動配合著林岳的抽插。

    連林岳影子中的某人也忍不住探出頭來,旁觀著兩人在光天化日下肆無忌憚地性交。

    四周的視線讓秦可兒也覺得異常地興奮,她也是第一次在這么多人面前被男人jianyin,全身上下都有被人觀察的那種癢意。

    rutou變得又硬又長,下體又熱又濕,讓人頭昏腦漲的燥熱在體內四處彌散,簡直就像有次被客人強行喂食春藥后的感覺。

    而身體里那根不似人類的巨大roubang,更是次次撞擊在她的心里。

    蜜xue在roubang的高速摩擦下不斷地蠕動收縮,roubang凹凸不平的表面與rou壁的有力刮磨傳來洪水般的強烈快感。

    「啊!啊……我不行了。」

    秦可兒全身顫抖著,yin水和汗液如雨滴般落下。

    但林岳毫不顧惜地保持著快速地cao干,甚至因為高潮中的蜜xue過于緊窄,他還撩起秦可兒一條大腿,讓蜜xue變得更加寬敞。

    巨物在紅腫蜜xue中快速進出的景象也更清楚地展現在圍觀的眾人面前。

    「公子!我又來了!我真的不行了……」

    秦可兒的叫聲已經帶上了哭腔,長時間的連續痙攣讓蜜xue暫時失去了緊繃的彈力。

    林岳咒罵了一聲,抽出roubang,將秦可兒的大腿放下。

    就在秦可兒以為自己逃過一劫時,guntang的guitou已經壓在她的菊花上。

    大片臀rou隨著roubang的擠壓深深下陷,而秦可兒也圓睜雙目,努力松弛自己的肌rou,以避免roubang插入時撕裂脆弱的菊門。

    好在roubang上滿是黏滑的yin汁,guitou首先通過了窄小的菊門,鮮紅的肛圈被撐得滿滿的。

    「后面這么緊?用過幾次?」

    林岳疑惑道。

    「啟稟公子,這是第二次。」

    以秦可兒的本事,還從來沒遇到蜜xue解決不了的客人。

    大部分客人費盡手段,也只能獲得她小手的撫慰,或是給個冷臉香吻,只有調情到一定程度才會有一些口舌侍奉,xiaoxue都是用來做終極獎勵。

    她與客人的小游戲通常都會持續幾天,當客人終于能將這個冰山美女壓在身下時,精神上的愉悅遠遠勝過rou體的快感。

    這也是建始殿最讓客人迷戀之處。

    但現在冰山美人正在廣場上眾人的圍觀下被人插屁眼,這種羞恥感讓秦可兒的蜜xue中竟然迅速地射出一股水箭。

    林岳沒有懷疑秦可兒的話,她的后庭就像是第一次被開苞一樣緊緊裹住rou腸,雖然她還不懂得用肛門夾緊roubang的技巧,但抽插起來的觸感還是讓林岳頭皮發麻。

    「不錯,沒想到你這婊子屁眼干起來這么爽,以后不準給別人用,爺專用了!」

    他甚至不敢像cao干秦可兒的蜜xue那樣強沖猛干,以免沒插幾下這個新開發的菊xue就精濺當場,但就是這樣的緩緩抽插也給秦可兒帶來了非常特殊的體驗。

    「可兒知道了。可兒的屁眼是公子專用的,其他人誰也不給用。」

    她這話雖是迎合林岳,但也帶著幾分真心。

    秦可兒菊花的初次開苞算不上什么美好回憶。

    那個男人只是為了嘗嘗鮮,宣示一下自

    己的占有權,而且因為追求「出血」,還有些過于殘暴,讓秦可兒有些陰影。

    而這次插入的roubang明明更粗更硬,卻很有技巧地沒有損壞入口,而且那種更強烈的漲滿感,排空時強烈的放松感,都讓她有些沉迷于這新鮮的快樂。

    隨著秦可兒適應了巨物,林岳也漸漸提速。

    他雙手壓在秦可兒的腰上,迫使她沉腰提臀,小腹一次次重重撞擊在秦可兒彈性十足的雪白臀部,將她的屁股撞出一大片鮮紅。

    兩人在陽光下揮汗如雨地交合著,漸漸地,秦可兒感到自己的腦子開始發木,那一陣強過一陣的酥麻感讓她全身開始僵硬。

    她雖然大睜著眼睛,卻看不到任何東西,因為瞳孔已經上翻,眼眶中只剩下大片的眼白。

    蜜xue里的yin汁隨著肛門處的抽插有節奏地噴出,將兩條纖細的大腿噴得濕淋淋的。

    林岳也好不到哪兒去,他怒吼一聲全力cao著秦可兒的屁眼,每一次插入他都以為是最后一擊,每一次插入都將秦可兒撞得全身抖動。

    秦可兒沒有在激烈交合中被撕裂的肛門,卻快要被再度膨脹的roubang撐裂了。

    如同搏命般的幾次抽插后,林岳將roubang死命地塞入秦可兒的腸道,guntang的jingye噴得秦可兒張開小口無聲地喊叫。

    秦可兒四肢的力量完全消失了,她像軟泥一樣癱在地上,屁眼也從半軟的roubang上滑脫,露出那個巨大的無法閉合的鮮紅roudong,縷縷jingye不停地從洞口流出。

    林岳走到秦可兒面前坐下,拉著她的頭發將她按在自己沾滿jingye的roubang上。

    雖然秦可兒幾乎要暈過去了,但她的小嘴一接觸到roubang就自動張開,連嫩舌也活動起來,在roubang上翻卷刮蹭。

    「你這婊子干起來是真的爽,我立下大功跟宮主換的一個月的享受時間真是值得。但老子如果輸給那個趙想吞,就太浪費了。」

    林岳享受了一會兒秦可兒的服侍,抬頭看看日頭,將roubang從秦可人殷勤的小嘴里抽出,「時間不多了,穿上衣服跟我去見宮主。她一定會向你問起事情的緣由的。」

    秦可兒也已經稍微緩過來一些,她撿起地上的衣物,邊穿邊問道:「原來公子也是驪山的人,我還以為是外面的貴客。」

    「我剛來沒多久,所以認識我的人不多。以后我會經常來你們建始殿玩的。」

    林岳也從虛空中抓出一套衣物穿好。

    「敢問公子大名,我好在姐妹間替公子宣揚一下。」

    「好好記住,本大爺叫林岳!」

    「賤妾記住了。」

    秦可兒道,「公子到底立下什么大功?竟能在建始殿享受一個月?」

    「哈哈,長生殿前段時間來了個飛賊,差點偷走一件重要的寶物。結果被我發現,當場擊斃!」

    「公子威武!」

    秦可兒贊道,「以公子的修為,干掉一個小小飛賊那是輕而易舉了。」

    「那倒不是,這飛賊修為雖然比我低,但極為善于利用陰影,我也是費了好大力氣才將她一舉斬殺。」

    「公子真是謙虛啊。」

    接近午時,兩人來到長生殿,趙想吞早已等在那里。

    燭火問了事情原委,苦笑著讓秦可兒先退下,轉身調解林岳和趙想吞的矛盾。

    秦可兒回到建始殿沐浴更衣一番,便通過百通屋回到母親掌管門派附近的太宇山。

    她沒有回家,反而是向正念宗飛去。

    「是秦長老的外孫女啊。」

    太宇山的巡視者負手立于空中,微笑著對秦可兒說道,「最近來的很勤啊,進去吧。」

    「多謝季長老!」

    秦可兒對著空中消散的人影行了一禮,便御劍飛向外門長老所居的選竹峰。

    淡雅清幽的石府中,一名豐神俊朗的中年男人正捧書默讀。

    他面前的書桌上鋪著一大張宣紙,一只狼鋒小筆正自行在紙上書寫文字。

    那些文字都是些讀書的感想和心得,寫出的字跡剛秀古拙,顯示出控筆之人精妙的御物技巧和高超的書法造詣。

    「爹,我回來了!」

    大門打開,吞貌秀麗的少女跑進來,從身后緊緊抱住男人。

    「乖女兒。」

    男人微笑著放下書,飛舞的狼毫筆也自行擱上筆架。

    他回過頭,張嘴要將女兒的紅唇含入口中。

    「爹……不要……女兒今天招待過客人。」

    秦可兒羞道。

    男人坐著轉過身,將女兒摟在懷里,手按在她屁股上,隔著薄薄的裙子揉捏她彈性十足的屁股。

    「爹怎么會嫌棄可兒呢,可兒是為了爹才去做了那種事的。」

    秦可兒臉色緋紅,隨著父親的揉動,口中發出輕輕的呻吟聲。

    她看了一眼關好的石門,主動將身上的衣裙脫掉,一絲不掛地站在父親的面前。

    「女兒愿意為爹做任何事,我的心永遠只屬于爹一個人。」

    男人大笑著揮褪自己的衣物,讓女兒跪在面前,吸吮自己勃起的陽具。

    「可兒這次回來可有什么消息?」

    男人問道。

    秦可兒握著roubang猶豫了一會兒,她擔心父親聽

    完這個消息,可能就不會馬上與她歡好了。

    「可兒,正事要緊。」

    男人看出了女兒的想法。

    「爹,影盟的人恐怕出事了。我今天招待的客人,他因為斬殺了長生殿的飛賊立下大功,從他說的那飛賊的特點來看,正是影盟的隼影。」

    「影盟那些廢物!」

    男人怒道,他摸著女兒的俏臉道,「還好沒有連累到我的寶貝女兒。」

    「爹,我們還是暫時不要打驪山的主意了,那燭火手下奇人異士極多,不是那么好惹的。」

    「我們付出了這么大的代價,豈能說放棄就放棄。」

    男人嘆道。

    「父親!那燭火到底有什么好?她也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有我和娘陪你還不夠嗎?我們還能幫你生女兒,很多女兒,等女兒們長大了,讓她們也一起當你的母狗不好嗎?」

    秦可兒舌頭裹住父親的guitou,用澄澈的眼神凝視著父親。

    「可兒,這不是女人的問題,我需要足夠的勢力,才能保護好你和你娘。驪山居財力雄厚,力量不足,是為父建立自己勢力的最佳資本。我不會輕易放棄的!」

    男人的話讓秦可兒心頭溫暖,原來父親是為了保護好她的女兒們才去做如此危險的事情。

    秦可兒胸中情欲涌動,眼中媚意流轉,已經迫不及待要與父親好好來一場盤腸大戰。

    「你真覺得那個男人是這么想的?」

    男人口中忽然發出女聲道。

    秦可兒驚訝地看著父親,卻發現父親的身軀和四周的景物都布滿了裂痕,一切都在瞬間粉碎,旋轉著重組為新的景象。

    她仍在長生殿上,赤身裸體地跪在燭火幾人身前。

    那個叫林岳的年輕人驚嘆道:「宮主,你怕是舍不得殺她了吧,她家里也是亂的很。秦可兒,正念宗秦長老的外孫女和女兒!玩的比我還花!」

    「沒想到是他!」

    晏舞青用隼影的身體道,「很多年前,這個秦長老就將女兒送到我宣德殿調教。宮里查過他的底,他那時還不是正念宗的外門長老,只是一個小門派的門主。」

    她問秦可兒道:「他送來的女兒,就是你娘吧?」

    「我……我不知道還有這事。我一直以為,娘是和我一樣自愿服侍父親的。」

    秦可兒已經被嚇得六神無主。

    她看到自己接觸過的影盟高手隼影竟然像是完全叛入了對方的陣營,甚至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不是還在幻境里,「你們對我做了什么?」

    「本宮對你用了點小小幻術,你剛才看到的,其實都是你自己心中所想的。」

    驪山之主威嚴地說道。

    「你也是個可憐孩子,看樣子,竟是自愿與你父親luanlun。當年是你勾引的你父親,還是他勾引了你?」

    燭火饒有興趣地問道。

    「父親和母親做那事從不避我,我一個小孩,自然是好奇的很,很想與他們一起玩。等我年齡足夠大時,他們便允我加入了。」

    秦可兒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上,用顫抖的聲音回答道。

    「碰到同好也不吞易,可惜,你們是我驪山的敵人。」

    燭火惋惜道,「晏舞青,你收了她吧。」

    秦可兒嚇得癱倒在地。

    隼影將她扛在肩上,向門外走去。

    「林岳,此次追查敵人你立功不小,按規矩,你可以提一項與你功勞相符的要求。有沒有什么想要的?」

    燭火轉頭問道。

    林岳看著隼影的身影消失在門外,拱手對燭火道:「有沒有能彌補晏舞青斷尾之失的寶物?」

    「有那種東西的話,我早就給她了。」

    燭火道,「我對自己人從不會小氣的。」

    「你想要的東西,如果真的存在,那也只會存在于青丘。我聽說,青丘之祖,九尾天狐也曾為救人自斷一尾,但那之后的幾百年里,她還是九尾天狐,想必是用了什么方法重新長出了尾巴。晏舞青她肯定知道這個事情,如果真有辦法,那也肯定不是那么吞易做到的。」

    「青丘嗎?多謝了。」

    林岳的思緒頓時飛到了東方。

    「既然如此,我就將桃灼桃夭母女,和她們腹中的孩子賞賜于你。今后她們就不是驪山居的人,是你的私人奴婢了。桃灼和桃夭是昭儀品階的美人,還是親母女親姐妹,她們腹中懷的,也是她們自己的姐妹。這樣的賞賜,也足以酬謝你的功勞了。」

    「真的嗎?太好了,我的確有點舍不得讓她們去服侍別人了。」

    那對母女天天早上都會準時在他房外等候,除了喂食鮮乳,伺候roubang外,也會服侍林岳穿衣用茶,甚至洗澡按摩。

    這是林岳家里一群女人不太會去做的,林岳享受了一段時間后,也習慣了有她們母女貼身服侍的日子。

    「那么,現在就來解決你和想吞之間的問題。想吞,沒有其他辦法能讓你們二人和解嗎?你們都是我重視的人,我還是希望你們能互相諒解,和平相處。」

    燭火道。

    「他若是現在跪下來求我,主動給我當狗一年,我說不定會原諒他。」

    趙想吞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看向林岳的仇恨眼神。

    「既然如此,你們就先簽了這張契子。」

    燭火取出一張不知道什么魔怪皮革寫成的契書,契書上隱隱閃爍著法陣的輝光。

    林岳首先伸掌按在上面,五色光芒閃過,大量精元被從他體內抽出,在契書底部凝成林岳的姓名。

    趙想吞也按過手印,這契書便正式生效。

    這契書集合了燭火、林岳、趙想吞三人的力量,只有超過他們三人的合力,才能毀去契書,作廢契書上的條約。

    在場的人自然是沒人能做到。

    燭火小聲對林岳說道:「你有幾分把握?」

    「半分也沒有,我怕她想不開,只能用這個方法勸住她。」

    「你小子還是個情種?」

    燭火沒好氣地罵道,「宮里女人這么多,你怎么就抓著想吞禍害!現在你自求多福吧,我也幫不了你。」

    「不勞煩宮主了,都是我自愿的。」

    林岳看著趙想吞,她那和趙云裳一模一樣的秀目正死死地盯著自己。

    燭火率先而行,三人走到長生殿前的廣場上。

    燭火轉身看了看兩人的方位,便高聲宣布:比試開始!「是我被大圣差點拍死的地方啊,真不吉利呢。」

    林岳自言自語道,臉上露出無奈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