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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劫(7)

    2022年12月13日

    【七·奪舍】

    一個月后,林岳的修為已恢復至八成。

    告別了家里三位小腹明顯隆起的孕婦,林岳掐訣直飛劍廬。

    這里是眾弟子的禁地,遠遠看去,就是一間普通的草廬。

    劍廬中極為簡陋,除了幾個草墊,一張草席,就只有一柄擺在木架上的古劍。

    師父身著一件黑底紅褶長裙,頭上挽了個墜馬髻,跪坐在一枚草墊上,閉目養神。

    「弟子來遲,請師父恕罪。」

    林岳走到師父面前,恭敬地低頭單膝跪地行禮。

    「不必多禮,起來吧。」

    師父起身走到劍架前,輕撫劍身說:「你可知劍廬的由來?」

    「弟子聽師姐們說,是師父練劍的地方。」

    「不錯,但不是我練劍的地方。」

    「這…」

    林岳有些煳涂。

    「為師號為赤陽真人。其實這名號原是我夫君的。他才是你眾位師姐原本的師父。」

    師父平靜地看著林岳的眼睛,似乎要看入他的魂魄。

    「夫君渡金仙之劫失敗,身死道消,我便繼承了他的名號。」

    「弟子明白了。」

    林岳躬身行了一禮。

    「那施術的晏狐修為不弱,妖力已侵入你三魂,藥石無靈。若想為你平安解開,只有一個辦法:陰陽共濟合歡賦。」

    「合歡賦與攝魂術本出同源,故能徹底消解攝魂術。」

    「師父…與我?」

    林岳驚的快說不出話來。

    「rou身只是渡世之筏,神魂才是根本。修道這么多年,你早該明白。我與你說這些,是想讓你知道,我是赤陽真人的妻子,與你雙修,僅為解你今日之厄,別無他意,你切勿多想。」

    「弟子不敢,弟子惶恐!」

    「隨我來吧。」

    林岳跟著師父走進劍廬,劍廬一角的草席上一塵不染,想來師父已經清掃過。

    「脫掉褲子,躺上去。」

    林岳照做后,師父走到草席邊,跨過他的身體,長裙如傘般撐開,復蓋了林岳赤裸的下身。

    林岳能感到師父跨坐在自己身上,柔滑肌膚擦過自己大腿,自己軟塌塌的roubang隨之立起。

    褻瀆師長的禁忌之感讓林岳格外緊張和敏感,哪怕是輕微的觸碰都分外刺激。

    師父坐下,溫熱濕潤的感覺包裹了他。

    柔嫩的蜜rou反復吸吮guitou數次,又重重地滑過棒身,直抵roubang根部。

    林岳不禁輕呼出聲。

    師父面無表情地看向前方,不知是不是在思念她去世多年的夫君。

    隨著師父的不斷挺動,林岳只覺自己似乎靈魂出竅,與師父水rujiao融。

    隱隱約約有一束光穿過頭頂,將他從里到外全都穿透。

    然后是疾速墜落的感覺,如同從夢里醒來。

    林岳睜眼時,百會xue已被打通,全身真元自行流轉,像是四肢都卸下綁縛的鉛塊,異常輕松。

    師父略顯疲憊,汗濕臉頰,似乎是損耗了不少修為。

    她看著林岳張開嘴,說出來的話怪異無比:「林赤月,抓到你了。」

    師父的神情怪異地一變,冷淡平靜的表情轉眼間換上嬌媚動人的笑容。

    「與弟子私通,還穿的這么嚴實,真是假正經。當初你在赤陽面前,可不是這樣的。」

    「你是誰?」

    林岳顧不上自己還在師父體內,一掌直擊師父面門,卻只將迎面撲來的長裙擊的粉碎。

    「這么想看師父的身體嗎?」

    師父身上一絲不掛,露出勾魂攝魄的美妙rou體,一身冰肌玉骨如同完美的藝術品般毫無瑕疵。

    她懸浮在空中,對林岳道:「看在你幫我拿下你師父的份上,今天就讓這個賤貨陪你好好玩玩。」

    「你是那晏狐?」

    林岳恍然大悟。

    「真沒禮貌。本座乃是青丘晏舞青。如今你師父被我收為rou奴,赤陽山就是本座的地盤了。」

    「我真是蠢,竟然連累了師父!」

    林岳心知無幸,連師父都著了她的道,自己更是毫無反抗之能。

    他抬手向自己天靈拍去,以免受晏舞青之辱。

    只是手拍到一半,他便無法動彈了,體內的真元像是被凍結了一樣,完全無法運轉。

    「我讓你死,你才能死!」

    晏舞青道,「你死之前,得先好好的干一干這個賤貨!明明是個sao浪賤,偏要裝成假正經。」

    林岳的身體像木偶一樣,隨著晏狐的控制而行動。

    他仰躺著,腿折向胸前,用雙手抱住。

    晏舞青控制著師父爬過來,張口含住他的roubang,直吞到底,榛首上下快速移動taonongroubang,guitou有力的撞擊在喉嚨的軟rou里,發出嘖嘖的響聲。

    口水不斷的沿著roubang流下,浸濕了林岳的小腹。

    「真是美味,這么雄厚的本錢,你師父肯定是垂涎已久了吧?」

    她yin笑道。

    「你胡說!師父只是為了解開我的攝魂術」

    林岳艱難地說道。

    似乎是為了羞辱他,晏舞青故意放開了對他嘴巴的控制。

    她握住林岳的roubang使勁擼動,低頭在他的菊門附近細細舔弄,細長的靈舌還鉆入菊花內用力攪動,時不時還將兩顆rou蛋吸進口中含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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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受到手中的roubang開始膨大,晏舞青將roubang對準檀口,加快擼動,還伸舌舔弄林岳敏感的馬眼。

    看著師父嬌媚的面吞,林岳的roubang暴怒著噴射出大量陽精,頭兩發打在師父妖媚的臉龐上,guitou隨即被含入,紅唇用力抿住棒身前后移動,白皙的喉嚨不斷起伏吞咽。

    爆發止歇,紅唇包裹著roubang一路退到guitou,師父兩頰陷下,將尿道中殘存的jingye吸出。

    這才放開roubang,手指刮下臉上的白漿吸凈,意猶未盡地舔舔嘴唇。

    剛發射的roubang仍然高高挺起,林岳身不由己地分開師父修長的大腿,這才第一次看到師父的艷紅美xue。

    粗壯的roubang頂開媚rou,粗暴地插入不夠濕潤的xiaoxue。

    但是師父毫不在意地雙手抱住他的臀,用力地拉向自己。

    連林岳都覺得roubang被磨的有些生痛,可想而知師父嬌嫩的花徑是如何傷痛。

    「好徒兒,用力干師父呀。」

    師父的舌頭在林岳脖頸上輕輕舔過,白嫩的雙乳被干得波紋蕩漾。

    林岳機械地抽插著,握住師父的筍乳大力揉捏。

    「好徒弟,師父是最廉價的妓女,是不要臉的母狗。用力!cao爛師父的saoxue!」

    林岳用力地抽師父的奶子,師父不僅不躲閃,還用手固定住乳根,方便林岳抽打。

    兩只奶子被打的又紅又腫,師父還尤自不滿足,自己捏住乳尖用力拉長揉捻。

    林岳將師父擺成狗爬式,從她身后狠狠干入。

    師父仰頭甩動長發,一邊迎合一邊大叫:「好徒兒,母狗師父的屁股癢死了,快抽爛母狗的屁股。」

    林岳用力拍在她白嫩的臀rou上,留下道道紫紅的掌印。

    每拍一下,師父就用力夾緊roubang,拼命前后移動身體taonong幾下。

    不一會兒,兩瓣雪臀上就布滿了密密的浮腫紅印。

    「好爽!師父要來了,徒兒用力干!」

    花徑有節奏地用力收縮,林岳拉起師父一條腿,跨步向前讓roubang能頂得更深。

    小腹用力撞擊在嫩xue上,發出粘膩的響聲。

    「啊…不行了。」

    師父的蜜道完全鎖緊,清亮的尿液飛射而出,將xue口溢出的jingye也沖的一干二凈。

    師父大汗淋漓的抱著徒兒親吻,素手隨意擼動幾下,林岳的roubang又變得堅硬如鐵。

    「這里氣悶,我們換個地方。」

    師父架起一道金光,帶著林岳飛到鸞臺上。

    這是山頂一塊平整的巨石,平時是赤陽山祭祀之所。

    林岳赤身躺在地上,師父俯身將棒身上的jingye和自己的尿液舔凈,蹲跨在他身上,用嫩菊頂住棒尖,不經任何適應就一坐到底。

    「啊!」

    師父慘叫著蹲起taonong巨棒,鮮血從漲裂的肛圈溢出,沿著roubang流下。

    但她臉上仍是yin媚的笑吞,扶著自己大腿快速吞吐roubang,累了時,就換成跪姿,一手撫陰,一手揉乳,放肆地大聲yin叫。

    很快,師父就瀉出大股yin水。

    伏在林岳身上,渾身顫抖地抽泣著。

    「林赤陽!你看見了嗎?這個賤人與徒弟luanlun,被徒弟在全身灌滿陽精!這就是你最愛的meimei!你這個混蛋,我對你那么好,舍命陪你潛入無憂宮救你母親,你為什么要拋下我!」

    「都是這個賤人迷惑了你!這個yin婦勾引親哥哥,還生下好幾個女兒,真是笑話!這就是正念宗宗主的寶貝外孫女!我要讓天下人都知道,林赤月是給親哥哥生孩子的臭婊子,跟徒弟隨意野合的yin賤母狗!」

    晏舞青忽然身體僵住,臉色一轉道:「sao狐貍!我林赤月的元神沒那么好取。林岳,你速速帶所有人離開赤陽山,快!」

    師父仰面躺倒,口誦玄咒。

    無數清光從鸞臺各處涌出,縛住師父的肢體,再鉆回鸞臺收緊。

    大量清光結成一個無比復雜的結,將師父一絲不掛的身體緊緊固定在鸞臺上。

    林岳恢復了行動能力,他顧不上自己赤身裸體,向琉璃的洞府飛去。

    ———

    一行人在云端高速飛行。

    琉璃坐在一柄劍上,看著沉默不語的師弟。

    「小岳,你忽東忽西,忽左忽右,這是去哪兒?師父為何急令我們出山?」

    林岳面如死灰地說:「我害了師父,師父已落入青丘晏舞青之手。此去正念宗求援,師父是正念宗宗主的外孫女,他們一定會救師父的。」

    他看了一眼母親和jiejie們,決絕地說:「等到了正念宗,請師姐斬下我的頭顱,以懲我禍及師門之罪,堅正

    念宗救援師父之心!」

    「小岳!」

    母親和jiejie們急得大喊。

    但她們不會傳音之法,在這九天之上的疾速飛行中,聲音根本傳不出去。

    琉璃沉聲道:「事已至此,師弟不必自責。師父不在,赤陽山同門,皆需聽我之令。我命你好好休息,隨我一起營救師父。」

    「你的責罰,等救出師父由師父決斷。」

    「是,師姐。」

    林岳小聲說,淚水終于止不住從眼中滑落。

    正念宗位于北方,占據了太宇山脈大大小小十幾座高峰。

    眾人剛接近太宇山,就有人凌虛而立,大叫道:「來者何人?太宇山無事不得飛掠!」

    琉璃按住飛劍,拱手道:「赤陽山門人,求見宗主大人。我等師父為妖獸所擒,萬望貴宗施以援手。」

    「赤陽山?」

    那人猶疑的看著眾人,「你師父叫什么?」

    「家師林赤月。」

    那人臉色大變,取出一枚紫螺,對里面小聲說了幾句,然后附耳傾聽。

    片刻,他臉色凝重地說:「宗主已與林赤月斷情絕義,與她再無關系。各位請回吧。」

    林岳上前拜倒泣道:「現有晏狐妖獸橫行肆虐,正念宗為正道魁首,怎可置之不理!萬望仙長稟告事由,救我師父!」

    那人嘆了口氣,沉思片刻,對紫螺說了幾句。

    一道金光從山間升起,轉瞬即飛至琉璃身前。

    那是一柄金色的小劍,仙氣繚繞,光焰燦燦,一看就不是凡品。

    「你等持此劍即可殺了你師父,讓她不至受晏狐之辱。走吧,你等不可在此地駐留。」

    言畢那人的身影隨風而散。

    一行人沉默良久,琉璃握上劍柄,對眾人道:「我們走。」

    飛至半途,琉璃對林岳道:「師弟,你先安置好母親jiejie。我等此去恐不能回來,你需做長久打算。」

    采薇道:「我有一好友離此處不遠,我安排師弟的親屬。師父未必斗不過那晏狐,我們此去亦不可莽撞,不如停留一二日,好好思量一番,如何解救師父。」

    「就按師妹所言。」

    安排好林婉君母女,眾人歇息一晚便定下計策,直奔赤陽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