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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了,只得說道:“你放了我,我就給你解藥。” 綠衫少女冷笑道:“你如此羞辱于我,還看見我……我……反正我就算不殺 你,也一定要挖了你的賊眼!” 廉馳知道她在說什么,卻裝糊涂道:“看見你就要被挖眼睛嗎?那你趕緊去 買個黑頭套去,不要到處害人了。” 綠衫少女怒道:“你少裝糊涂,快給我解藥,不然我拼著不能恢復內力,也 要殺了你這yin賊!” 廉馳瞪眼道:“少爺我就是對著你撒了一泡尿,又沒有尿在你肚子里,怎么 就成yin賊了?” 綠衫少女一瞪眼,大怒道:“再胡說我馬上就殺了你!” 廉馳趁著綠衫少女動怒,手指又彈出了一股紅色的煙霧,綠衫少女沒有主意, 又是吸入了一口。 綠衫少女心中慌張,喝問道:“你又放的什么煙?” 廉馳一臉得意的笑道:“放心,肯定不會毒死你的,只是一些瀉藥而已……” 綠衫少女聽廉馳一說,大驚失色,果然覺得小腹微微疼痛,想到這無賴男子 就在面前,如果再拉肚子,還知道要生出什么麻煩事情,又羞又怒之下,心中便 真的動了殺機。 廉馳見綠衫少女眼中閃出一絲兇光,連忙說道:“小美人,少爺我這瀉藥可 是特制的,如果沒有解藥,保準你一輩子都拉肚子,連褲帶都系不起來,你還是 乖乖的放開我,我就給你解藥……” 綠衫少女狠聲道:“解藥就在你身上,我一劍殺了你,再從你身上搜出解藥, 何必用你給?” 廉馳瞪大了眼睛,想不到這綠衫小美人竟然如此狠辣。其實這綠衫少女平素 只是有些刁蠻任性,狠辣是絕對稱不上的,只是被廉馳又是調戲又是逼迫,幾欲 發瘋,才變的如此暴躁。 廉馳還真怕這綠衫少女直接殺了自己,恐嚇道:“小美人,少爺我身上瓶瓶 罐罐一大堆,毒藥解藥都放在一起,你知道那解藥是丸、是粉還是水?少爺我不 說,你又能知道哪個是你要的解藥了?別一不小心吃到了其他東西,吃到了毒藥 立刻就死還算你運氣,如果吃到了‘陰陽合歡散’之類的春藥,嘿嘿,一你個花 不溜丟的大姑娘,光天化日之下,在這官道上發起花顛來,可就有熱鬧瞧啦……” 綠衫少女真的被廉馳這番話給嚇住了,殺又不敢殺他,只覺得小腹越來越痛, 想到如此羞恥之事被廉馳這無賴知道,眼中已經蓄滿了淚水。 廉馳見綠衫少女可憐的樣子,假裝正經道:“這位姑娘,你我二人萍水相逢, 也沒有什么深仇大恨,你又何必如此,一見到我就拿劍來刺我。我說看到你撒尿, 也不過是想氣一氣你而已,你只要放了我,我就把解藥給你,你我二人兩不相欠, 這樣如何?” 綠衫少女聽說廉馳這樣說,一想廉馳那是正站在樹林靠外的地方,確實并不 可能見到自己小解,心中松了一口氣。 既然如此,兩人的沖突,也不過是因為廉馳口中不干不凈的調戲自己,也確 實犯不著這樣以命相搏,更何況現在自己腹痛如絞,恐怕就要堅持不住,只得依 言放開抵在廉馳頸上的匕首,后退一步,皺眉道:“好,我放開你了,快把解藥 給我!” 廉馳從懷中拿出兩個藥瓶,拋給綠衫少女,笑道:“小美人,少爺我這解藥 可是很值錢的。” 綠衫少女不理廉馳,打開兩個瓶子,各倒了一顆解藥吃下,身上的不適立刻 消失的無影無蹤,內力也恢復如常,知道這解藥沒有問題,臉色稍好了一些,說 道:“好了,你還得再發個誓來,絕不和人提起今天的事情。” 廉馳微微一笑,舉起手來,中間三指向天,說道:“我廉馳對天發誓,絕不 向人提起這位姑娘在官道邊上撒尿之事,有違此誓,天誅地滅!” 綠衫少女又是一陣怒氣升起,卻不動聲色,把瓷瓶遞到廉馳胸前,說道: “還你的解藥。” 綠衫少女被廉馳算計了兩次,一張漂亮的臉蛋上被藥粉染得藍一片紅一片藍 的,就好像是唱大戲的花旦。好在綠衫少女自己看不見,廉馳知道她不好惹,也 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并不去提醒她擦干凈。 見她一只白生生的小手伸了過來,廉馳色心又動,接過瓷瓶的時候便趁機摸 了一把,滑滑觸感的十分舒服。 綠衫少女突然臉色一變,扣住了廉馳手腕脈門。廉馳覺得半邊身子一麻,驚 道:“你要干什么……” 不等他把話說完,綠衫少女另一只手收回匕首,飛快的在他胸口連點三下, 廉馳全身一麻,不只身體不能動,連話也說不出了。 綠衫少女長出了一口氣,狠狠瞪著廉馳,咬牙說道:“我答應放過你自然不 會食言,但你說話太過下流,不給你一些教訓難消我心頭之恨!” 說完用匕首柄在廉馳頭上狠狠敲了兩下,又輪圓胳膊打了廉馳一個大耳光, 這才翻身上馬,絕塵而去。揚起的一蓬黃土全都被風吹到了廉馳臉上。 烈日當空,官道上一人一馬。 馬自放在路邊吃草,那男子手持出鞘長劍,筆直站立在灼人的日光之下。一 陣大風吹過,黃沙揚起,那男子長發飛揚,衣袂飄飛,身體卻是巋然不動,逼人 的目光直視前方,樣子極像白鶴樓冷酷無情的殺手,天地間一派肅殺之氣。 平常百姓見到這等陣仗,哪里還敢上前,嚇得遠遠的便從原路折了回去。便 是偶爾有武林人士經過,也是全神戒備,催馬飛快,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 頭,從官道另一側繞了過去,生怕這煞星來找自己麻煩。 就這樣,廉馳站了一整天也沒有人來理他。 額頭被綠衫美人打了兩個大包,臉上更是火辣辣的疼痛,想伸手揉一揉也是 不能。頭頂烈日如火,曬得廉馳頭暈目眩,大汗淋漓。更倒霉的是,蚊蟲找到了 一個不會反抗食物,紛紛招來同伴,落在廉馳身上吸了個飽。 正午時分,不知從哪來了一只野狗,緩步從樹林里晃晃蕩蕩的走了出來,遠 遠看著廉馳。 廉馳嚇得脊背發涼,這只野狗可千萬別過來,如果想咬上自己一口,自己還 真是無法反抗。 偏偏趕上廉馳今天倒霉,野狗見廉馳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聲音也不發出半 點,膽子慢慢的變大起來,跳上了官道,一直向廉馳走來。 廉馳瞪大了眼睛,緊緊盯著這只不懷好意的野狗,那野狗卻好像并沒有咬人 的意思,而是繞著廉馳轉了幾個圈,在廉馳身上聞來聞去,廉馳緊張得呼吸都急 促了起來。 突然那只野狗抬起腿來,一陣嘩嘩水聲響起,廉馳只覺得小腿上一股熱流躺 下,居然是被這只野狗在身上撒一泡尿。 野狗撒完了尿,心滿意足的一路小跑,回到了樹林里。 廉馳氣的幾乎昏死過去,腳下sao氣沖天,又引來一群蒼蠅在他身上爬來爬去, 把他惡心的幾乎把早飯吐出來。 直到太陽將要落山,廉馳這才漸漸感覺手足恢復了自由。一屁股坐在地上, 噼噼啪啪的打死了無數蚊蟲蒼蠅,這才小小出了一口惡氣。 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