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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松道長抱拳道:「少主劍法神妙,屬下不是對手!」 眾人也已經看出,云松道長全是仗著輕功取巧,如果真是站定相斗,他恐怕 就要敗在廉馳狂風驟雨般的攻擊之下。 但是真正江湖廝殺,誰又會放著優勢不用,反而傻傻的用弱點去迎敵?只要 抓住廉馳內力不強,無法躍起很高的弱點,便可如云松道長一樣,用輕功擺脫劣 勢,靠內力強攻,所以廉馳現在也還不能算是過關。 廉馳休息了一會,手掌恢復了感覺,拾起長劍又準備與白松過招。白松武功 雖然比云松道長高出許多,但是只剩下了二十九招,而且白松的武功廉馳都已經 學過,到也有信心能順利過關。 白松一展折扇,笑道:「小心了!」 廉馳也不與他客氣,出手就是殺氣最盛的一招「屠肆」,白松知道這招厲害, 人一閃卻快速無比的飄到了廉馳身側,折扇掃向廉馳脖頸。廉馳知道白松這招變 化極多,使出了完全防御的招式「龜」,長劍舞動,身上居然毫無破綻,就好像 躲進了烏龜殼里一樣。 廉馳棄攻全守,白松自然是毫不留情的繼續疾攻而來,廉馳又用了一招「鱉」, 也是只守不攻,防御得無懈可擊。「天極劍法」中廉馳對「龜」與「憋」這兩個 守招練得極為用心,知道保命才是重要。 這兩招各有特點,「龜」五星五變,「鱉」十一星十一變,「龜」氣勢凝重, 適合在被圍攻時使用,多少人也無法攻破劍網:「鱉」變化靈活,適合在單打獨 斗中使用,隨時都可以化守為攻。 但是廉馳現在的水平哪里分得出兩招的區別,想起哪招就用哪招。白松在外 圍折扇又掃又點,廉馳只以「龜」「鱉」兩招相抗,白松倒也無可奈何,只要廉 馳穩穩守下去,肯定可以撐過百招以上了。 但是廉馳性子不喜退縮,不肯只挨打不還手,看準白松折扇將合未合的機會, 一招「車騎」直刺而出,竟有一輛戰車沖出戰陣的氣勢,白松大意之下,幾乎被 廉馳刺中,暴退一丈才躲開了劍鋒。 廉馳正在得意,只見白松飛快的后退,腳尖剛一點地,卻好像箭矢一樣彈射 了回來,折扇合攏,一扇點來,氣勢一往無前,竟與「天極劍法」中的一招「天 狼」十分類似。 白松雖然不再用劍,這段日子卻把「天極劍法」的招式融會到了扇法當中, 這一扇點來,正是融合了「天狼」的運力要素,全身力量匯集到了一點。廉馳大 驚,知道白松如此集中的力量,絕不是自己用微薄的內力使出一招「龜」可以接 下的,再想閃躲卻也來不及,眼看著折扇點來,就要落敗在第九十五招。 武場中的眾人也被白松這氣勢無匹的一擊折服,以為廉馳必然落敗,卻不想 異變陡升,廉馳長劍只是象征性的一檔,另一只手一揮,一股藍煙噴射而出。 白松吸到了那藍煙,只覺得自己澎湃如大江的力量,突然被人從源頭截斷, 丹田不但不再涌出真氣,反而把身內的真氣虹吸了回去,折扇上的真氣也跟著消 散一空。這氣勢絕倫的一擊竟然中途就土崩瓦解,被廉馳輕松接下,廉馳接著一 劍反刺,白松驚駭之下居然沒有躲開,被廉馳的長劍虛點在了胸口。 廉馳收回長劍,一臉得意的笑道:「哈哈,我贏了!」 張北晨反對道:「少主你是用毒暗算了白堂主,不能做數的。」 廉馳撇嘴道:「只許云松道長飛起來躲我的進攻,就不許我用毒嗎,這算是 什么道理?你平日不是常對我說,江湖廝殺,就是要不擇手段,無所不用其極, 別管是我用毒還是用內力,只要我能贏不就行了?」 張北晨張了張嘴卻不知如何爭辯,白松卻先微笑著點頭道:「不錯,是我輸 了,來日進入江湖,只要記住不擇手段這四個字,就絕對不會有什么人能傷 到你了!」 張北晨也只得承認廉馳武功合格。 廉馳聽了大喜,把解藥遞給白松,笑嘻嘻的說道:「白堂主,剛才多有得罪 了!」 白松微微一笑,吃下解藥,一提氣覺得恢復如常,說道:「你剛才還是太過 急躁了些,不要急于搶攻,無論是與人交手過招還是其它事情,忍字都是成 功的要素。」 廉馳點頭道:「是了,我是耐性差了些,多謝白堂主指教。」 又對張北晨道:「張總管,那你就安排船只,盡快送我去中原吧!」 張北晨說道:「少主,你便按著白堂主說的,先練習一下忍耐的功夫吧。現 在距離逍遙大會只有半月,還是等逍遙大會之后少主這才進入江湖,我們也好有 時間從容布置,更加穩妥一些。」 廉馳聽了覺得有理,便點頭答應。 第十五章 廉馳洋洋得意的回到小樓,向兩女吹噓自己神妙的劍法,好像如果不是他給 云松道長留下幾分面子,早就十幾招把云松道長擊敗了一般。連楊雪也聽出他是 在胡說,笑道:「嘻嘻,少爺,你又吹牛了。」 吃過了晚飯,廉馳就期盼著趕緊上床睡覺,在花園里練劍都無法專心了,腦 子里全是yin靡的畫面,倒好像是他自己先中了催情劑一般。如果不是單燕劍氣縱 橫,只怕他下體都要支起帳篷,但也終究是無法專心使劍,居然還被單燕贏了一 場。 好容易熬到了休息的時候,廉馳樂得幾乎合不攏嘴,單燕楊雪都已經脫衣上 床,廉馳卻光著身子在地上磨蹭。楊雪在坐床上問道:「少爺,你干什么呢?」 廉馳應道:「哦,來了!」 手中卻拿著一杯菊花茶,來到床邊說道:「燕子,剛才練武出了那么多汗, 你還是喝杯茶再睡吧!」 單燕本已經躺下,聽了坐起身來,搖頭道:「不用了,謝謝少爺,單燕不渴。」 廉馳想再勸單燕喝下催情劑,一邊的楊雪卻說道:「少爺,雪兒渴了,給我 喝吧!」 廉馳一聽慌了神,急忙把茶杯塞到單燕手里,說道:「少爺我給你倒的茶, 不許不喝!」 單燕無奈,只得接過了茶杯,楊雪卻不依道:「哼,少爺你偏心,雪兒渴了 也不給人家喝,燕子姐根本就不渴呀!」 廉馳說道:「你急什么,我這就給你倒茶去!」 又給楊雪倒了一杯沒有問題的菊花茶,楊雪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一抹小嘴, 滿意的躺了下去。 廉馳收了茶杯,躺在兩女中間,一直留意著單燕的反應。單燕躺下后,輾轉 反側難以入眠,只覺得私處一陣陣酥癢,有些難受,又隱隱有些舒服的感覺,她 對這感覺十分熟悉,立刻便知道是廉馳在那杯菊花茶里做了手腳。 廉馳見單燕背對著自己側臥在床上,裸露的背部肌膚漸漸抹上淡淡的紅潤, 知道藥力已經發作,心中正在得意,突然單燕一翻身,撲進了他的懷里,在他耳 邊小聲問道:「少爺,你剛才給我喝的是什么?」 廉馳卻假裝正經,答道:「就是菊花茶啊,怎么了?」 單燕咬住下唇,狠狠瞪了他一眼,卻不再說話,靜靜的伏在廉馳懷里,覺得 這么給他抱著,總算是緩解了一些煩躁的感覺,全身都非常舒服。廉馳rou到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