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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這樣一來,廉馳根本不是在學習身法,而是在白松的幫助下一點點的把運力 的訣竅回憶了起來。 這輕功也講究幾個方面,一是高,簡單的說就是跳得足夠高,遇到院墻可以 一躍而過,遇到峽谷可以飛身而渡,當然廉馳覺得這個好像并沒什么大用;一是 快,就是奔跑的速度快如閃電,不論是逃命還是追殺都十分有用;再一個就是巧, 講究的是對力道的精細控制,與人交手時能夠在方寸間騰挪閃躲不被人擊中,更 可以做到落地無聲踏雪無痕,而白松的「玉蝶身法」便是將這個巧字發揮到了極 致。 不到半天時間,廉馳便把「玉蝶身法」的發力技巧掌握了大概,雖然跳起來 的高度還只比之前高出了一點點,但是這次落在地上居然悄無聲息,連一點灰塵 都沒有帶起。白松看了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就是這樣,因為你現在還沒有 內力,所以看不出什么,以后你恢復了內功再如此發力,就會輕靈無比了。」 廉馳高興的說道:「白堂主,這玉蝶身法果然厲害,落在地上一點聲音 都沒有,果然是偷香竊玉的好武功,如果是陸堂主那么五大三粗的人跳一下,一 進院墻就得被人聽到聲音,非得被人砍死不可。」 其實廉馳說的也沒錯,江湖上的yin賊個個輕功都是極高的,不然一作案就被 人抓住,哪里還能活下命來?但是白松怎么聽,都覺得廉馳是在諷刺他這輕功是 專門為了作yin賊而創似的,冷哼了一聲,道:「你想學的穿花扇法必須要以 這門玉蝶身法作為基礎,兩者配合才能克敵制勝,如果你的志向只是做個yin 賊,那這扇法也就不必學了!」 廉馳聽出白松語帶不悅,連忙說道:「扇法是一定要學的,當年白堂主你縱 橫江湖罕有敵手,這么好的武功沒有個出色的傳人豈不是可惜了!」廉馳這話卻 又觸到了白松的痛腳,不知是不是因為他作惡太多,遭了老天報應,二十多個老 婆居然沒給他生出一個兒子,而他的武功又不適合女性習練,他一身絕技還確實 沒有找到合適的傳人。 白松寒著臉,對廉馳說道:「你想做我的武功傳人是吧?」 廉馳不知道又是哪里開罪了他,但也知道剛才的馬屁拍在了馬腿上,不敢去 回答他的問題,岔開話題道:「恩,對了,白堂主,剛才那個后躍我還沒有太明 白,你再幫我看一下吧。」 上午時間廉馳都在白松那里練習輕功,中午白松便留下他在家中用飯。 大大的飯桌上,只有白松廉馳兩個人,廉馳覺得有些冷清,問道:「白堂主, 你的家人怎么不出來一起吃啊?」白松冷冷答道:「婦道人家,不便與外人相見。」 這白松雖然作惡多端,對于「yin人妻女者妻女必被人yin」這句話卻還是很放在心 上的,再看二十幾個老婆都是只生女兒,便更加小心,平時只讓她們呆在后院, 很少與人相見。 廉馳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問道:「啊,白堂主你不會所有的孩子都是女兒 吧?這個可真是巧了,居然只生女兒不生兒子……」見白松臉色越來越差,連忙 住口,免得飯沒吃完就被人趕出家門,連武功都沒得學了,稍稍猶豫,還想彌補 一下剛才的過失,又說道:「其實女兒更好,想來白堂主的女兒一定是個個國色 天香貌美如花……」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 發布頁⒉∪⒉∪⒉∪點¢○㎡ 白松心中一直憋著一股火,聽了這話再也難以忍耐,爆發了出來,把筷子向 桌上一拍,怒道:「不許你打我女兒的主意!」 廉馳這話如果別人來說,白松還覺得無所謂,但他看這廉馳自小就一副貪花 好色的樣子,是絕對不敢讓他對女兒有任何非分之想的。白松雖然臉上一副怒相, 心中卻極是惶恐,生怕廉馳要他送個女兒去做侍女,他一家人都在島上,自己又 服了逍遙丹,廉馳如果真的強逼,他也難以反抗。 廉馳被白松嚇了一跳,連忙說道:「白堂主你別生氣,我就是隨便說說,我 廉馳對天發誓,絕對不會來打白堂主女兒的主意。」白松聽了暗暗松了一口氣, 便不再說話,兩人十分尷尬的吃過了飯,便又到武場去練功。 下午白松就開始傳授廉馳「穿花扇法」,這武功講究的是借力打力,變化極 多,紛繁復雜。他那把扇子乃是特制的鐵骨扇,邊緣極為鋒利,扇子展開便可像 盾牌一樣擋住攻擊,又可靠邊緣傷人,扇子合上以后卻又可做判官筆使用,配合 「玉蝶身法」的騰挪變化,果然是花樣百出,讓人不知如何抵擋。 這套武功雖然復雜,卻很符合廉馳的性子,他雖然摔得失去了記憶,但是頭 腦依舊靈活,對這招術的變化一點就通,變化越多就越有興趣,覺得這比起陸當 榮那使蠻力耍大槍要強上百倍。 白松見廉馳領悟極快,也十分贊賞。本來他過去教廉馳輕功的時候,見他悟 性其高,乃是一個罕見的武學天才,就有意將這「穿花扇法」一并傳給他,但是 廉馳當時正在練習家傳的「烈風掌法」,他便打消了這念頭。如今廉馳主動來學 這扇法,他的得意絕學有了傳人,心中大是快慰。 如此傳授了十幾招,廉馳學的高興,白松教的順心,兩人早把午飯時的不快 忘得一干二凈,白松還不時教廉馳一些扇法之外的東西,從武學最基本的原理出 發,來幫他領悟對敵應變之法。廉馳一時興奮,說道:「白堂主,你教我的這些 東西都好高深,我今后就叫你師父吧!」 廉馳雖然口稱「師父」,卻沒有行那三拜九叩的拜師大禮,其實他也根本不 知道拜師還要有那些禮法。白松也不在意,他本是廉馳的下屬,自然不能讓他對 自己行禮,有他一聲「師父」便心滿意足了。 一直練到了日落西山,兩人這才停下,廉馳意猶未盡,不但不覺得疲累,反 而精神健旺,離開時候還對白松說道:「師父,明天我再來找你學武功啊!」 白松一直含笑把他送出門口,這才回去。 ------------------------ 牢房之中,江烈仍然受著百般折磨,他的雙耳已經被割去,滿身血污,云松 道長正把一根竹簽塞在他的指甲縫里,說道:「江烈,你的屬下和家人全都招認, 少主被害的時候你確實不在家中,如果你心中沒鬼,為什么要指使他們說謊?」 江烈只是重復道:「不是我,真不是我做的……啊!」云松道長狠狠的把竹 簽釘到了江烈的手指里,一股鮮血順著竹簽汨汨流到了地上。 張北晨滿臉陰毒的坐在江烈對面的椅子里,撇了撇嘴道:「江烈,這些酷刑 我看著都覺得頭皮發麻,你居然也能挺下來,倒也算是一條漢子。你堂堂一個男 子漢,敢做還不敢承認嗎?你還是死了心吧,你所有的親信都已經被我剪除,再 也不會有人來救你了。就算你能獲救,以你現在的樣子,完全是一個廢人,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