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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經(jīng)不用再做妄想,只要把解藥的配 方再交還給少主,我便保證給你一個痛快。」 江烈哈哈狂笑,說道:「那小兔崽子已經(jīng)是什么都不記得了,醒過來了也和 死人沒什么區(qū)別,過了六月,我們大家便死做一團,黃泉路上倒也熱鬧!」 白松陰笑道:「就憑你這句話,傳到少主耳中,便是能不能活過這個月也不 可知,還想和大家死做一團,真是笑話?!?/br> 羅斌又要動刑,云松道長開門走了進來,肋下夾著一個十歲左右的男孩,說 道:「張總管,人帶來了。」。 那男孩被扔在地上,爬了起來,看到被綁在墻上的江烈,撲上去哭喊道: 「爹爹,你怎么啦?」 張北晨一把抓住那孩子的頭發(fā),將他拉了回來,捏開他的嘴巴,把一顆紅色 藥丸塞了進去,江烈用力掙扎,大喊道:「張北晨,你放開我兒子,他什么都不 知道!」 張北晨對江烈陰惻惻的笑道:「你這孩子還沒吃過逍遙丹,如今得蒙少主恩 賜,便賞了他一顆。嘿嘿,江堂主,你不會連自己的孩子也不要了吧?」說完拖 著男孩離開了刑房,只聽見身后江烈哭喊道:「不是我啊,我真的不知道那解藥 ??!」 第三章 廉馳站在山巔之上,身前兩步就是懸崖峭壁,他只覺得身后站著一個人,想 回頭去看,卻發(fā)現(xiàn)身體僵直著不聽大腦的指揮。張了張口,卻發(fā)不出一絲聲音。 身后的人輕輕走了上來,伸手慢慢抵在廉馳的背后,輕輕一推,廉馳的身體 便直挺挺的向前倒了下去。他眼睜睜看著自己摔下懸崖,卻一動也不能動,翻下 懸崖的瞬間,他的余光看到崖頂上正站著一個模糊的黑影,接著崖底的巖石便在 眼中極速擴大,像野獸一樣撲面而來! 「啊!」廉馳大叫一聲坐了起來,單燕本來抱著他的身子,一下被推到了旁 邊,也醒了過來。身邊的楊雪咕嚕了一聲,又翻身換了個姿勢,繼續(xù)睡著。 廉馳坐在床上大口的喘氣,發(fā)現(xiàn)自己已是驚得一身冷汗,剛才的噩夢是如此 的真實,讓他覺得那就是自己丟失的那部分記憶。 窗外天色已經(jīng)微明,借著昏暗的光線,已經(jīng)可以看出屋子里家具的輪廓,夢 中山崖頂上的黑影仿佛就隱藏在墻角的陰影當中,想到這里,廉馳不禁又打了個 冷戰(zhàn)。 單燕也坐了起來,拿起床頭的絲帕給廉馳擦拭臉上的冷汗,問道:「少爺, 你做噩夢了嗎?」 廉馳聞到那絲帕上傳來一陣奇異的幽香,才想起這是楊雪昨晚用來給他擦拭 手上花露的那條絲帕,不禁哭笑不得,心頭的恐懼也被驅(qū)散了不少。 躺回床上,便把剛才噩夢的內(nèi)容講給了單燕。單燕聽了,竟十分溫柔的摟過 廉馳的頭,哄孩子似的將他抱在懷里,說道:「少爺,一切都過去了,你也不要 再擔心了,你身體還要調(diào)養(yǎng),繼續(xù)睡一會兒吧。」 廉馳的頭埋在單燕柔軟的rufang之間,感覺那兩團軟rou彈性十足,比枕頭還要 舒服千萬倍,鼻中呼吸著少女獨有的芬芳,一時間心搖神蕩,完全忘卻了一切, 便放松的睡了過去。 天光大亮,楊雪打了個哈欠,睜開眼來,看到廉馳正把頭埋在單燕懷里,口 水流了好長。而單燕人早已醒來,竟沒有一絲厭惡,仍舊把他的頭抱在胸前,目 光中滿是深情。 楊雪笑道:「嘻嘻,燕子姐,你今天怎么轉(zhuǎn)了性呀!不怕少爺他受不住你的 勾引,又來鬧人呀?」單燕低聲道:「噓,你小聲些,他昨晚做了噩夢,讓他多 睡一會?!?/br> 楊雪問道:「啊,少爺他夢見什么啦?我睡得死死的什么都不知道?!?/br> 單燕嘆了口氣,說道:「少爺夢到自己被人推下了山崖?!?/br> 楊雪道:「那一定是你昨天回來給他講了那些事,他腦子里胡思亂想,就夢 到了你說的情景。我聽了都害怕呢,被人點住了xue道,一動也不能動的被推下去, 好可怕!」說著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楊雪下床自去梳洗,過了一會廉馳也醒了過來,單燕急忙放開他,說道: 「少爺你醒來啦?!?/br> 廉馳見到單燕胸口被自己的口水弄濕了一大塊,也覺得很不好意思,說道: 「燕子,謝謝你,我還從來沒睡得這么舒服過?!?/br> 單燕羞紅了臉,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剛好楊雪端著臉盆回來,才解了她的 尷尬。 楊雪一進來,就咯咯笑道:「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啦,你們怎么還都客氣起 來了?」 單燕急忙起來,對楊雪說道:「你快服侍少爺洗臉,我去洗漱一下,然后去 廚房拿早點過來?!拐f完趕緊跑了出去。 楊雪擰干毛巾,一邊給廉馳擦臉,一邊笑道:「少爺,我還從來沒見燕子姐 對你這么好過,你自從醒來就跟換了個人似的,再也不逼她與你親熱,她心里反 而更喜歡你了呢。怎么樣,剛才在燕子姐胸口上睡的舒服吧,口水都把人家衣服 弄濕了呢!」 廉馳厚著臉皮點頭笑道:「真舒服,什么時候雪兒也這么給我睡一次呀?」 楊雪給他擦過了臉,抿嘴笑道:「人家的胸口可沒有燕子姐那么軟。」 剛好單燕拿著一碗皮蛋瘦rou粥進來,聽見楊雪的話,又是滿臉通紅,斥道: 「雪兒,你又胡說些什么呢?看我一會不好好教訓(xùn)你這個小丫頭!」 楊雪趕忙端著臉盆躲了出去。 單燕走到床邊,廉馳自己坐起身來,伸手去接粥碗。單燕溫柔的說道:「少 爺可以自己動手了嗎?可不要勉強累壞了身子。」 廉馳本來今早醒來已經(jīng)覺得身體恢復(fù)的不錯,力氣也很充足,但是聽單燕有 喂自己吃飯的意思,連忙放下手,又裝出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說道:「啊呦, 這手還是一點力氣都沒有!」 單燕看出他是在假裝,也不生氣,一臉無奈的坐到床沿上,喂了他一口粥, 說道:「少爺你不喜歡自己動手,便吩咐單燕一聲就好了,也不必假裝,免得一 會王大夫來了不好確定你身體的情況?!?/br> 廉馳吃了一口粥,心理暗爽,單燕昨晚還因為喂飯的事情跟他鬧了次小別扭, 但今天一覺醒來,單燕對他好的可是沒話說,難道是因為昨晚聽了雪兒的床戲動 了情?想到這里,便要趁熱打鐵,一把將單燕拉到了自己懷里。 單燕端著粥碗,也沒辦法用力掙扎,只得順勢倒在他懷里,皺眉道:「少爺, 你有力氣還是自己吃吧,再鬧粥都要灑出來啦?!?/br> 廉馳道:「我就喜歡你來喂我吃,你不動粥就不會灑出來啦。」 單燕無奈,只得依在廉馳懷里,繼續(xù)喂他吃粥。廉馳美得幾乎飛上了天,口 中吃著美食,懷里抱著美人,這臥室之中仿佛是人間天堂一般。 吃了幾口粥,廉馳手上又不老實,乘著單燕空不出手來反抗,慢慢的把手探 上了她的乳峰,輕輕揉捻了起來。單燕被他弄得沒了力氣,哀求道:「別這樣, 少爺,單燕早晚都是你的人,你還是先好好把飯吃了吧。」 廉馳也不愿強迫她,便停了下來,但是大手依然抓著單燕胸前的軟rou不放。 單燕也不再說什么,只想趕緊喂他吃過了粥好脫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