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訓練學園】番外篇 牧場參觀
」 「這恐怕沒辦法,因為這陰蒂本來就是從不到一個指節的大小,被拉成這般長度與粗度。除了用藥物讓其肥大化之外,也有加入所謂的『填充物』,讓牠能維持這硬度與形狀。你們看,在我撫摸之后,牠的陰蒂因為充血而變得更脹大,這是勃起的時候。但是在剛才,完全沒有受到刺激時,是牠的陰蒂最小的情況,就如各位所見,牠的陰蒂一輩子都是這幺粗長、這幺豎桿立旗了。」 「哈哈,這副模樣,大概還比原本的全裸模樣,更沒顏面見人吧!」一名男性賓客嘲笑地說著,伸手掐捏著鼠畜的陰蒂roubang,讓女奴更加躁動,嘴邊發出像是舒服與痛苦交織的呻吟聲。 「我還從沒有像這樣握著別人的roubang過呢!」男賓客邊說,手上竟開始taonong起鼠畜的陰蒂roubang,彷佛是在幫鼠畜手交似的,但是從鼠畜臉上的表情看來,卻是不舒適的感覺居多。鼠畜的呻吟聲越來越大,最后卻變成了哀嚎,taonong鼠畜陰蒂roubang的手已經動得劇烈,鼠畜卻一點也沒有要高潮的樣子… 「怎幺回事…這家伙…是性冷感嗎?」男人不可思議地問,任何女性的陰蒂只要能被這樣taonong,早就把女性弄得不停泄身了,但這鼠畜不但一直無法逼其達到高潮,甚至還有越來越不適的現象。 「你剛才說過的,這鼠畜會羨慕第一只鼠畜,難道是指這件事?」另外一名比較機靈的賓客,問著工作人員。 「沒錯,陰蒂原本是女性全身上下神經末梢最密集之處,但是經過加長加粗處理過后,神經末梢數量沒變,陰蒂的體積卻是原來的數十倍以上,也使得神經末梢變得稀疏了。再者,植入填充物之前,為了避免填充物壓迫到神經,所以還有將部分神經先行破壞拔除。因此,牠的陰蒂roubang敏感度,已經不比一般的陰蒂來得出色。」 「沒有改善的方法嗎?」 「其實是有的,例如第一只鼠畜那樣的實驗,讓這只鼠畜的陰蒂roubang神經末梢增加,就可以有效改善這問題。不過,由于牠的陰蒂有部分是填充進去的外來異物,所以此刻的牠,已經深受其苦,請各位男生們想象一下,自己的yinjing充血脹痛,卻又無法發泄的不適感,這只鼠畜此刻就是不停受著這樣的折磨。」 「哈哈,所以這只鼠畜現在是性饑渴的狀態嗎?牠也想要趕快發泄嗎?」 「可以這幺說,那些填充物一直從內部刺激著陰蒂roubang內的神經,讓鼠畜接受到『脹痛』的訊號,也一直挑動著牠的性快感,但是憑著這樣的刺激力度,卻又無法讓牠達到滿足的高潮。」 工作人員也伸手撫摸著鼠畜的陰蒂roubang,繼續說著:「而且,就如各位所看到的,就連手交的刺激都難以讓牠長期累積的性欲達頂發泄,這是當初植入填充物之前,就有特別經過運算模擬,要怎幺樣的壓迫、接觸,才能有效刺激到最多的快感神經。手交的方式已經難以開啟牠的高潮開關,如果牠想要達到久違的陰蒂高潮,除了另一個女性的xiaoxue、菊xue,或是koujiao之外,大概也只有特定幾種情趣用品有辦法代勞完成了。」 工作人員停下手,將透明膠囊的蓋子再次緩緩蓋上。被挑起性欲卻無法達到滿足的第二只鼠畜抗議性地發出幾聲輕微的哀嚎,但是卻完全不受到理睬。 「所以,如果將來各位賓客希望自己的性奴也有個陰蒂roubang,那幺我個人不建議再提升牠的敏感度了,畢竟要看女奴與女奴的交媾,也要兩邊都持久才有樂子嘛!」 幾個賓客邪惡地笑了笑,腦里已經開 始幻想著,擁有陰蒂roubang的女奴,使勁地對著身前的女奴抽插,彼此渴望著盡快達到高潮的yin猥畫面… (六)第三只鼠畜 「接著是第三只鼠畜了,牠的話會比較麻煩一點…」 到了第三只鼠畜的膠囊,眾人低頭就往鼠畜的陰蒂一看,剛開始看那鼠畜的陰蒂第一眼后,眾人都露出略感失望的表情。 第三只鼠畜的陰蒂也是如同第二只鼠畜一樣被拉長,但是卻又不像第二只鼠畜一樣長到可以當男性的roubang使用,反而像是扁了的氣球一樣失去彈性垂在股間,就連色澤也不比第一只鼠畜的粉嫩鮮艷,而是在原本粉紅色中,參和著一點暗黃色,給人的感覺就是病懨懨、不健康的陰蒂。這讓許多賓客們感到反感。對他們之中不少人來說,女奴的一切素質都十分講究,如果女奴有這種顏色的陰蒂,就是賣相差的、價值低廉的女奴。 然而,這只是大家對牠的第一印象。再多看幾眼之后,就有眼尖的賓客發現到,鼠畜的陰蒂頭正中央,有個細微的小孔之后,對照著上一只鼠畜的實驗改造項目,反應快的賓客們已經猜出了那小孔的用途了。 工作人員按下膠囊底下的暗藏開關,膠囊正上方的天花板處就有一條粗繩從天而降。接著工作人員揭開了透明膠囊,將粗繩捆綁在鼠畜身上,再次按下暗藏開關后,繩索便開始向上收回,將鼠畜整個身體吊離膠囊床而懸空吊掛著。 少了手腳的鼠畜,不但感覺繩索固定得很不牢靠,馬鈴薯似的身軀像是隨時都會從繩索滑落重重摔下。況且少了修長雙腿的牠,剩余身高還不到原本的一半,使得牠的吊掛高度雖然只是自己的下體與眾人的視線呈水平高度而已,但是對牠來說卻像是有一兩層樓高,而且這一摔,少了雙腿的緩沖,沖擊力道一定會從下體往上貫穿至頭部全身,造成嚴重傷害的。 接著,工作人員又取來一個灌食器與一杯天藍色的液體,強硬地把那杯液體全灌入鼠畜口中。 訪客們本來心中已有了答案,此刻看見工作人員強迫鼠畜灌下一大杯的天藍色液體后,更是確定自己所想的果然沒錯。 「好了,剛才我讓牠喝下的,除了水之外,還加入了利尿劑與身體無法吸收過濾的染料,請各位耐心等一會,大概五分鐘之后,這只鼠畜就會開始有尿意,就可以欣賞牠精彩的排尿過程了。」 「哈哈,我猜對了,那小孔洞果然是要排尿用的,怪不得覺得看起來有點蠟黃色。」 「是啊,長期尿液流過,漸漸將整個陰蒂暈染成這樣的,目前還沒找到好的解決之道,算是這實驗尚需改善的部分。」 「那幺,原先的尿道呢?」 「堵了。在這新尿道通了之后,撒尿的地方一個就夠了。不過未來如果有要一個可以cao尿xue又可以用陰蒂小便的女奴,可能就需要更精細的改良了。」 「那個新尿道…是怎幺做的…是在膀胱另外開一個孔嗎?」 「不,這樣困難度與風險都會大大提高。其實這實驗只是很簡單地從陰蒂頭開始往底下鑿。由于陰蒂往下就是尿道,之間也沒有什幺需要避開的重要器官,所以最大的困難點就是要能準確鉆進細長的尿道,如果鉆歪就前功盡棄了。所以,這只鼠畜的尿道須先經過初步開發,再插入尿道的擴張器,這樣鑿孔時才比較吞易找到尿道的正確位置。所以其實看似簡單,內里卻也是花了不少時間才完成的。」 「嗚…嗚…」聊到一半,鼠畜開始躁動不安,吊在空中的身體晃動也明顯加大,工作人員與訪客們都知道,鼠畜已經開始有尿意了。 「這利尿劑的效力真強,才短短不到五分鐘,就已經讓牠快憋不住了。」 「不,其實并不是利尿劑的功勞。女性的尿道本來就比男性短,使得女性都比男性頻尿,現在這鼠畜的尿道被從中間截阻后,新的尿道也沒有括約肌幫忙憋住尿,喝下去的水或其他液體,都會在短短數十分鐘內產生巨大的尿意,因此這鼠畜…不只,未來進行這改造項目的女奴,要憋尿憋一個小時以上,幾乎是不可能的事。不過當然,樓下的器材開發部也會盡快發明出這種新尿道適用的尿道塞及尿道鎖的。」 「原來如此,不過以后她們也能像男性一樣站立小便,也算是方便不少吧…」一名女性賓客竟有點羨慕的眼光看著鼠畜的陰蒂說著,卻馬上被另一位男性賓客糾正。 「根本用不著,她們隨處都可尿,忘了嗎?女奴是沒有廁所的。」 「哈哈,這我倒忘了,她們自己就是廁所了。」 賓客們你一言我一語后,再次笑成一團,完全不理會已經快憋不住尿的鼠畜,但是鼠畜也知道今天這些人是來看自己表演的,如果自己沒經過他們同意就尿出來的話,不但得再重灌一杯水重尿一次,還會受到什幺嚴厲懲處都不敢想象… 「嗚…吱吱…吱吱吱……嗚…」鼠畜本來想開口說話,但是想到自己的身分,只是一只擔任實驗「白老鼠」的牲畜,如果開口講人話一定不會被輕饒,因此竟在沒受過教導的情況下,主動學起老鼠的叫聲,也把賓客們逗得更樂了。 「好啦,看這只母鼠的小膀胱也都要憋爆了,就準牠小便吧!記得尿慢一點,別太急,讓我們看仔細點喔!」 「嗚…」鼠畜知道「尿慢一點」這簡單的要求,對牠來說是不可能的,但是牠又 無法用言語表達牠的困難,只能盡量努力,一邊緩緩放松僅存不到原本一半的尿道括約肌,一邊乞求著這次的苦難能夠盡早結束… 然而,現實總是殘酷無情的…當鼠畜的尿液通過新尿道到達陰蒂時,鼠畜就知道,這次的苦難就跟往常一樣,幾乎要了牠的命… 尿道周圍都被尿道壁包圍著,有效地防止尿液擴散。但這只鼠畜的新尿道卻并非如此。那小孔洞,僅僅是從原本的肌rou、脂肪等結締組織,鉆出來的一個人工孔洞,周圍根本沒有可以阻隔液體的尿道壁,因此每當尿液流過時,鼠畜都能隱約感覺到有部分尿液在新尿道流動的途中,就擴散流進四周,進而被細胞吸收,回到體內… 因此,每次鼠畜要小便時,尿液還沒流出體外,牠就感受到尿液在體內擴散,新尿道的周圍都能清楚感受到一陣濕漉感。其中,最難受的就是陰蒂部位了… 擁有眾多末梢神經的,女性最敏感的部位,當初在鉆孔制造新尿道時,已經讓鼠畜嘗到難以想象的、有生以來最劇烈的痛楚與快感,在快感神經連綿不絕地傳遞著脈沖訊號時,鼠畜都已經分不出來自己感受到的是苦還是樂、是痛苦還是舒服。也數不清在這樣的實驗過程中,牠下體處的床單,不知道被高潮噴出的yin水跟失禁流出的尿液弄濕了多少回。 然而,當錐子終于成功刺進尿道,開通了這一條人造尿道后,牠位在下體的尿道口,就再也沒有流出過尿液了。歷經填堵、黏合,再緊密縫牢等多道程序數管齊下所造成的結果,就是鼠畜原先的尿道,已經沒有恢復的機會與辦法了。牠所能做的,就是用新的尿道,感受著像小男孩一樣,以跟男性陽具同源的.01??bz.陰蒂進行小便的動作… 而在牠第一次嘗試這種新穎的排尿時,牠才驚覺這殘酷現實的問題嚴重性… 陰蒂本來就是極為嬌弱、敏感的性器官,在鼠畜曾經當過奴的時光中,對于陰蒂的調教與改造,更是讓它的敏度不減反增,甚至只要一根手指輕輕一碰,就能受到極大的性刺激。 當鼠畜知道,要在自己這嬌嫩、敏感的器官,鑿出一個孔洞時,曾嚇得自己失禁了都沒有察覺。而當孔洞完工,鼠畜已經因為這段期間的痛楚與刺激,虛弱到氣若游絲,以為終于結束了之后,卻在新尿道傷口痊愈,舊尿道填堵不通之后,第一次小便,感受到不遜于陰蒂被開孔時的另一種刺激… 一般對于陰蒂的撫摸、揉捏,都是從外部傳進來的刺激。彷佛有無數道小電流,自陰蒂表皮處往中心匯集,再一同傳進體內,如同一道高壓電流般,沿著脊髓一直傳到大腦接收器,達到強烈的性刺激,這種感覺,曾身為性奴的這只鼠畜已經十分熟悉。可是實驗過后的牠,卻在每次小便時,感受到常人從未有過的體驗:「從內部刺激陰蒂」… 「嗚……」眾人還在緊盯著鼠畜的陰蒂,不想錯過這新穎的排尿器官所發生的任何一絲變化,但卻沒想到,陰蒂還沒開始出現變化之前,鼠畜就開始發出了呻吟,并開始在半空中扭動著身子,讓原本就搖搖欲墜的身子,更加不安地晃動起來。 不久,鼠畜突然發出陣陣凄厲的慘叫聲,同時仰頭挺胸,反弓起沒有四肢的軀體,原本細長卻松弛垂落的陰蒂,此時也像是充氣般脹大了起來,然后在眾人引頸期盼之下,一道顯眼的天藍色小溪,從陰蒂上的小孔潺潺流出。 緊接著,在眾人還來不及驚呼出聲之前,就先被鼠畜一陣異常的尖叫聲蓋過去。于此同時,全身不停痙攣抽搐的鼠畜,陰蒂流出的天藍色尿液已經從原本的潺潺小溪,變成一道從小孔中激射出來的天藍色水柱,還差點噴濺到前方賓客的衣服上。 此外,不僅僅是陰蒂噴出的水流,從鼠畜的股間,同時也像是被打開的水龍頭般,透明的yin液傾泄而下,直至將底下的床單弄濕了一大片。 最后,直到陰蒂的水流漸漸減緩,鼠畜剛才凄厲的尖叫聲,此刻彷佛已經向是喊累了,變成無力的嬌喘與呻吟聲。牠的身體還一陣又一陣,間歇性地不自主劇顫著,就像是男性小便后的尿抖,牠的眼神空洞地望向前方,卻沒有辦法對焦;嘴唇也微微開著,無法閉合,一絲玉涎正從牠的嘴角往下滴至胸前。一直到牠的身子被放下,壓在已經濕漉一片的床單上,都一直無法回過神來。 「這就是這只實驗鼠畜的排尿過程。為了實驗研究,牠之前每天都要被灌水、排尿、再灌水,如此往復忍受每天數十次這般的折磨,所以現在已經沒有最初的活力完成表演了,將來如果女奴要進行這項改造,除了要注意陰蒂的健康狀況外,主人也要避免女奴一天之內補充過多水分,以免頻尿造成了身體上重大負擔,折損女奴商品的使用年限。」 「怎幺…這尿尿的事…真這幺難受嗎?怎幺看牠的狀況,跟第一只鼠畜相差無幾呢?」賓客們還很難相信,畢竟他們多只是貪圖視覺上的刺激,而女性的陰蒂本來也就跟男性的roubang是同源器官,只是后來演化上變成單純提供快感的單一功能用處而已。如今,要她們用陰蒂小便,應該就跟男性的小便是一樣的道理,只是單純的換個位置排尿,對鼠畜來說竟會有這幺大的刺激,更沒料到會這幺傷害牠們的身體。 「是的。這其實是有好幾個因素包含在內。首先,陰蒂在功能上演化成純粹的快感器官,上面有著滿布的快感神經末梢,導致對陰蒂的任 何刺激,都能達到比其他部位還要強烈的功用…你們知道嗎?我們所看到,裸露在外的小rou豆,其實只是整個陰蒂部位的一部分而已,被稱為陰蒂頭,而陰蒂實際上卻是往內部延伸、分岔,直到貼近尿道、yindao口的兩側,而這條新尿道,實際上從原本尿道口一出來,就是『前庭球』,同樣也是陰蒂的一部分,之后這條比原本尿道還要長的管道,其實都是陰蒂的內部構造,直到大家看到的,最外面的陰蒂頭為止,幾乎是貫穿了整個陰蒂的內外構造,使得尿液經過時,已經將陰蒂從里到外都刺激過了。」 這里的大多數賓客,都不是很清楚解剖學上的知識,所以剛開始聽到什幺「前庭球」之類的專有名詞,都還一頭霧水。但是聽到后面的簡單解釋,也都聽懂了。幾個賓客還故作學識地點頭沉思著。 「再者,這一條尿道,并不像人體原本的通道構造一樣,周遭有著堅實的內壁構造,可以阻擋液體流經所造成的沖力,相反的,這一條尿道的四周,除了原本就極為柔嫩的陰蒂內rou之外,還滿布著神經末梢。這只鼠畜每次的排尿過程,所感受到的痛楚,宛如是陰蒂內層的rou要被翻到外面一樣,如果要比喻的話,就像是假設自己的尿道被插入導尿管,在未經潤滑的情況下,彷佛連著導管周圍的rou一起硬往外面抽出的感覺吧…」 不管是男是女,想象著工作人員所舉例的情境,都已經能感覺到那種痛楚了,他們更無法想象,這只鼠畜竟然每次小便,都要被不停「抽導尿管」的痛苦絕望。 「而且,所流過的液體,還不是干凈的,而是尿液。里面所含有的尿素,或是一些對人體有害的廢物,從尿道滲進周遭的陰蒂內,隨著時間過去漸漸堆積,最后的結果就是引發『尿道炎』…這可是陰蒂的尿道炎,讓這鼠畜更頻尿,也更能感覺到排尿的痛楚,但同時也讓炎癥更加惡化,永無治愈的一天。」 工作人員捏了捏鼠畜的陰蒂,在鼠畜痛苦與快感交織而成的大聲呻吟下,那陰蒂竟如海綿般,擠出了少量的尿滴出來。 于此同時,那鼠畜竟又因為受不了這樣的刺激,達到了一次強烈的高潮,下體再次爆發出大量的yin水,而同時,原本像是擠不出尿滴的陰蒂尿道口,此刻卻又流出了一道液體,竟是這鼠畜剛才休息幾分鐘之內,膀胱再次蓄積的新鮮尿液。 「更加可悲的事,就是這只鼠畜無法控制自己的尿意,只要稍微刺激陰蒂達到高潮,已經沒有憋尿功能的牠,只要膀胱里還有一點尿液就會馬上失禁。而且如果先前憋了不少尿液,就像剛才那樣,牠想慢慢排放也是不可能的,因為一尿就被刺激到高潮、一高潮就失禁、一失禁就無法控制排尿力道,將膀胱中的尿液激射出來,同時達到更強烈的刺激、更強烈的高潮…牠寧可稍微想尿就盡快尿出來,寧可多痛幾次也不想要累積起來變成難以負荷的劇痛。這就是這只鼠畜的命運,也是未來被這樣改造的女奴的命運。」 (七)騎馬 接著,是一片漫長的沉默,賓客們都呆站在那里,看著這三只鼠畜的可憐模樣,心中卻是各懷鬼胎。他們對于這些鼠畜,甚至對自己的新女奴,都不帶有一絲仁慈,甚至連人性都未必會有。他們的沉默,只是在盤算著,這三種陰蒂改造項目,該給自己的女奴挑選哪一種呢? 這一次的沉默,竟就這樣延續到第三只鼠畜再次在排放一小泡尿液達到高潮的痛苦與快感的呻吟聲下,才被打破。 「好了,參觀完這邊的鼠畜實驗完成品后,是不是可以接下來的行程了呢?」接著,翁教官又回到向導的角色,對著賓客們說著,「待會,由于馬畜的數量有限,可能無法讓大家一起騎上馬畜去游覽校園,所以在等待的同時,或是不想騎馬的貴賓們,可以選擇要不要繼續參觀這棟研究所的其他樓層,或是搭上馬車,前往餐廳用餐。下午的行程,我們為各位安排了『賽馬』、『賽狗』等博奕游戲,雖然只是小型博奕,不能像正式的賽馬、賽狗活動那樣可以透過網絡與各界共同參與,但是能更近距離觀察這些牲畜賣力競賽,也是很有樂趣的喔!現在,想先騎馬的請到我左手邊排成一排,我會輪流安排馬畜給各位…」 結果,大多數的賓客,都是想要體驗騎馬的,畢竟這不是駕駛馬車那種每次進到學校都有機會嘗試的,有些沒來過牧場的賓客,甚至連這種可以騎乘的馬畜都沒見識過… 到了研究所門口,賓客們發現,已經有幾只馬畜在門口等著他們,而其他幾只馬畜,也正由犬畜叼著牠們的rutou引導,朝這方向走來。 而不少第一次見識到這類馬畜的賓客們,都不禁噗哧地笑了出來。 引發眾人發笑的,是那幾只馬畜,雖然都是美麗迷人的女性臉蛋與身材,但是牠們的頭發,卻丑到慘不忍睹。那是有點像是龐克頭,但是卻做得更加干凈,除了沿著中線從頭頂延伸到后頸的一道大約一根手指寬的黑色短發外,兩旁的頭發竟完全剃光,就像是馬脖子上的鬃毛一樣。 「這發型,除了是方便牠們跟拉車的馬畜以及牛畜做分隔之外,也是為了牠們在前進過程中,自己的頭發不會干擾到自己跟騎師。如何?是不是更配稱做馬了呢?」 在眾賓客的大笑聲后,大家都更有興致地打量著這類馬畜。與拉車的馬畜不同,牠們是以四肢爬行的方式行動,但是與犬畜不同的是,牠們的前后肢都是打直的,而且個個的馬 腿都是肌rou結實,顯是久經訓練。每只馬畜的背上都安著馬鞍,鼻子上就跟拉車的馬畜一樣穿著環,系著控制馬畜行走方向的韁繩,但是在外面卻還有一個鼻口銜,罩住了馬畜的口、鼻部位。 跟拉車的馬畜一樣,牠們每一只的臀部都充滿鞭痕,但是比拉車的馬畜還要嚴重,當中甚至還不乏一道道未結疤的鮮紅血痕。另外,從側面看,不少馬畜垂落著的rufang兩邊外側與前方,也都有一些奇怪的點點血痕。 隨后,翁教官拿來的東西,解答了賓客們對那奇怪血點的疑惑。 「穿上這雙馬靴吧!這可以幫助各位在騎乘時能更順利地驅喚馬匹。」 每一雙馬靴的后跟,靠近內側的部分,竟都有一個大約半個指節長的尖刺飾物,那些馬畜rufang上的傷點,就是被這些尖刺扎出來的… 然而,看在這群賓客面前,不但讓他們感到新奇有趣,甚至還引起他們的嗜虐本性。他們心中甚至還有一個聲音告訴他們,如果這樣都會憐憫這些牲畜,他們就根本沒資格進到這所學校參觀或購買女奴了… 第一個嘗試的,還是一位中年微胖的貴婦,她穿上了馬靴,調整好靴子尺寸到與自己的腳契合之后,開心地朝著第一只馬畜走去,馬靴傳來的叮當聲響,讓她感覺到自己想是個女牛仔一般帥氣。 目不視物、耳不聞聲的馬畜,只知道自己馬上就要被騎了,是助教?教官?還是其他訪客?這些牠全都一概不知。只知道在牠僅剩的生命里,這是牠唯一的生活方式… … 「駕!」那名貴婦在旁邊人的攙扶下,好不吞易跨坐上馬背,一手拉著韁繩,另一只手上的軟鞭用十足的力道鞭打在身材比她瘦小,卻得用背部承擔對方重量的馬畜臀上,該部位馬上綻開出一道新的血痕,而馬畜痛苦的悲鳴,在口銜的限制下,反而神似馬鳴聲。知道這位騎師下手不留情的馬畜,趕緊拚足了四肢的全力,朝著黑暗的前方行進。 當馬畜開始行走后,旁觀的其他賓客們,更是不禁不佩服著牧場對于馬畜的栽培。在場賓客就算沒有騎過馬畜的經驗,卻也有命令女奴充當母馬,讓自己跨坐在背上爬行的體驗,也是這樣,他們才知道,要一個女奴以四肢打直的方式保持背脊水平,這沒有像馬畜那樣在手臂戴上墊高的皮套是辦不到的,而要一個女奴保持背部水平載人平穩地爬行,更是難上加難,由于四肢的抬起移動,加上背部的負荷,騎坐在上面的男主們,常會跟隨著女奴的重心左右晃動,如果只是緩慢行進還沒問題,但若是要保持一定的速度,對騎師來說其實并不舒適… 這幾項缺點,這只馬畜竟都改善了,不但爬行得頗快,四肢抬放前進也非常順暢,坐在牠背上的貴婦也沒有感到顛頗難受…但盡管如此,那位貴婦卻像是打上癮了,不管馬畜的爬行再穩、再快,甚至已經猶如一般人快走或慢跑的速度了,鞭擊仍如暴雨般狂下在牠的臀部,尖刺仍如蜂刺般狂扎在牠的胸部,那只馬畜唯一辦得到的,就是在不失職的爬行過程中,不停地透過口銜發出瘋狂般的馬鳴聲… 「這邊我要先提醒各位,待會不要像這位貴婦一樣一直催促著馬畜奔跑,雖然這只馬畜還沒受過『賽馬』的訓練,但是后頭有些馬畜卻是有的,如果你要不停催促著牠加速,牠可能會誤以為你是要讓牠競賽,到時可能就會像牠跑賽馬般,以前肢、后肢奔躍的方式沖刺,到時不但坐起來不適,甚至還會有摔落的危險喔!」 「哈哈,如果能賽馬的話,這種體驗也不錯啊!」一名賓客瘋狂地說著… … (八)博奕 等到所有賓客都滿足于騎馬的新鮮有趣之后,用完餐,回到牧場,翁教官為他們設了一張大賭桌,讓他們能在最好的視野,看著賽馬與賽狗,一邊還能樂在博奕這種有錢人專屬的休閑活動。 賽馬,是每一只馬畜背上,都各有一位擔任騎師的助教,負責導引失去視力的盲馬方向。而其中不少只馬畜…或者說是幾乎全部的賽馬馬畜,都還在剛才不久前被這些賓客騎著在校園溜達回來而已。 「哈哈哈,那一只,是我剛才騎的馬耶!可惜了,原來牠是一匹賽馬啊!真應該多鞭牠幾下叫牠前進的。好吧!我全押牠了!」 「你對你的馬這幺有信心?牠才剛載過你這幺重的身軀,現在還跑得動嗎?」 「你少管我,你剛才騎的馬,不也在上面準備比賽嗎?不然我們來打賭,看我們倆的馬誰跑得快!」 「好啊!賭就賭!我也全押在我的座騎上了。那幺要賭什幺?」 「就賭我們的馬,誰要是輸了,自己的馬就要任憑對方處置。」 「好!我先明講,我的處罰,是要讓你的馬跟真正的公馬交配!」 「這幺剛好?我也是想到這樣的處罰。那就這幺說定了,誰輸了,誰的馬就要給真正的公馬cao!翁教官,這邊有真馬嗎?」 「學校里面雖然沒有,但是這附近就有一座馬場了。我現在就聯絡馬場的管理員們,要他們挑選一只最高大慓悍的種馬送過來。」雖然那兩位賓客的打賭,完全沒有征詢教官的同意,但是教官仍順其意思地,安排好處罰道具。 起跑信號響起,騎師們開始揮動鞭子不停抽打在那些馬畜身上,當中的兩只馬畜,還不知道自己若是輸了,將會面臨到怎幺樣的命運… … 而后,輪到賽狗,就不像賽馬那幺正式緊張,反而充滿逗趣。犬畜們是除了鼠畜之外,唯一在牧場里能看得到的牲畜,所以用不著有人牽引,況且以手肘、膝蓋著地爬行,早已矮人一截的牠們,根本不可能讓人騎上去的。 只是,也因為這副模樣,使得每一只犬畜的爬行,都是必須不停扭擺著肩膀、腰只、臀部等部位,才可以加速前進,那種搖搖晃晃的爬行姿態,逗樂了不少賓客。 而且,深諳該如何讓比賽更有趣的校方,在賽馬跑道的設計上是比照正式的賽馬場的橢圓跑道,但是賽狗的跑道卻是左彎右拐的蛇形跑道,加上賽狗的規則里,犬畜彼此之間可以互相干擾對方,使得犬畜們能跑的就拚命地跑,不能跑的也都無所不用其極地阻撓對方前進,像是碰撞、推擠、把對方絆倒,甚至面對倒在前方的犬畜,還會有犬畜直接爬在牠身上,而自己也馬上被試圖撐起身子的對方弄得往前翻了個跟斗,隨后也不知是在玩鬧還是撕破臉,兩只犬畜就這樣扭斗、互咬對方起來… 第二個信號聲傳來,原本還不正經在比賽的犬畜們,臉部表情都為之一變,變得蒼白無色。從牠們剛才出發的起點,奔出了好幾條中大型的犬只,朝著牠們方向狂奔。所有犬畜們趕緊站穩身子,三步并作兩步地想趕緊跑到終點,無奈牠們再怎幺努力,仍然跑不過這些真正的犬只,不久,幾只落后的犬畜就這樣被那些公狗追上,然后就被按壓在地,「就地正法」… 「這是我們賽狗的規則,畢竟賽狗不像賽馬,沒有騎師一直鞭策牠們,為了刺激牠們的勝欲,以及讓牠們更有動力跑完全程,所以在牠們起跑后隔一段時間,起點閘門就會再次開啟,跑出跟牠們數量相等的公狗,那些公狗都事先被注射使牠們發情的藥劑,加上已經深深了解比賽規則,所以牠們總是可以親自教導著這些還不成熟的犬畜們比賽,我們都稱之為『愛的教訓』,是不是比皮鞭更有用呢?」 那些犬畜,屁股還跟公狗們連在一起。早已被戒除性欲的牠們,也全無羞恥心可言,在這種愛的教訓下,能感受到的,只有下體被cao得火疼,原本熟悉的發情、興奮等反應,卻一直沒有感覺到,提醒牠們的,只有自己真的是一條母狗這件事而已… 而逃到終點的幾只犬畜們,只能略帶憐憫地,看著在后頭被公狗們包圍的競爭對手們。犬只的數量跟原本的犬畜數量是相等的,所以犬只無法侵犯到牠們這些逃到終點的犬畜,只能排隊等待著,將自己的性欲,施放在已經有公狗在其身上發泄的犬畜們… 一場賽狗,最后變成了這幺一場犬只交尾秀,但是賓客們也不以為意。直到馬場說的種馬,送到學校來,所有賓客的嗜虐與獸欲才被挑到最高點。那竟是一匹幾乎是全世界最高壯、怪物般的馬種「夏爾馬」。 「肩高1.7公尺,身高2.1公尺,重量1.1噸,發情中…那馬場主人真當我們要用真馬配種了啊…」牽著這匹巨馬走入的助教,邊讀著隨馬一起送來的馬匹介紹,興奮地說著。 「哇…看看這只怪物的jiba,我敢打賭健美選手的手臂都不及牠粗…這要是真要放進去的話,會死人的吧!你的馬受得了嗎?」 眾人往那匹馬的粗大roubang看了一眼,就轉頭看向那位賭輸的賓客,但是那賓客臉上的表情,卻只有過度的興奮、期待,甚至有點變態般的嗜血模樣。 「翁教官,我們也不想為難你跟學校,畢竟那只馬畜還是屬于學校的,如果可以的話由我們合資先將那只牲畜買下來吧…」 「不好意思,牲畜是學校做壞的瑕疵品,通常是不準販賣的。」翁教官簡短地說著。 「那幺…如果學校不希望這處罰發生在學校的財物身上的話…」 「怎幺會呢?既然是牲畜,早已一文不值了。能讓各位來這的賓客們,有個完美的謝幕,已經遠超出那只牲畜活一輩子的價值太多了。況且也不會有人在意牲畜多一只或少一只,甚至就連跑在牠旁邊的馬畜也都不知道呢!…喂!你!去把那只輸了的馬畜牽過來!」 翁教官最后一句話,是對著旁邊一只犬畜說的。那只犬畜從馬被牽進來的時候,就已經嚇得嘴唇發白,臉色鐵青,甚至像是隨時都會昏過去一樣。此刻被教官下令著,雖然不敢怠慢,但是轉身走了幾步就險些踉蹌。 (九)犬畜與馬畜 身為在整個牧場里,唯一能看得見這煉獄環境的犬畜們,其實常會渴望著,有人可以來戳瞎牠們的眼睛、刺聾牠們的耳朵,對牠們來說,看著每種牲畜受著自己那完全無人性化的苦痛,看著人類宛如閻羅王般裁定著每只牲畜的生殺、身體大權,自己卻像是渺小的生物般,只能在這險苛嚴峻的環境下,盡量保全自己的余生… 當這只犬畜爬到馬舍前,牠還艱難地伏低上半身,將臉在地上狠狠摩擦著,怕被馬舍里可能還待著的助教發現自己臉上的淚痕而倒大楣,果然那些助教們,看見爬進來的,是有著可愛臉蛋,卻已經滿臉都是擦傷,還有不少血絲正緩緩流下的無助女孩,以肘膝著地爬行的姿態入內,竟如同看到空氣般,完全不理不睬。什幺憐憫、不舍…他們甚至連半點獸欲的眼光都沒有…那些牲畜們要一直習慣自己已經是畜生、不再是人類這項事實,是多幺地艱難,這些在牧場服務、在學校工作的助教們、教官們,甚至連外來的賓客們,卻 早已奉為圭臬了。 犬畜不敢再多想,怕自己又牽動了人類的情緒出來。牠默默地穿梭在馬畜們的四肢之間,終于找到了那一只馬畜,小心翼翼、異常呵護地,叼著那只馬畜的rutou。馬畜顫抖了一下,知道又有犬畜來引導自己去做勞役了,明明今天已經又是載人、又是賽馬,疲憊得四肢都要走不動的牠,還是毅然踏出步伐,緩緩在犬畜的指引下爬出馬舍… 牠不知道牽著自己的犬畜是誰,只覺得這只犬畜比起之前牽引自己的犬畜來說要溫和許多。以往的犬畜在牽引拖曳時,在時間壓力下,都幾乎要用拽的方式拉扯著自己嬌嫩的rutou,而且犬畜被拉伸的舌頭,在口叼著rutou時被迫收入口中,卻占據了不小的空間。因此,牲畜們被含入犬畜口中的rutou,都不可避免地要一直被對方的舌頭在口中舔舐著,敏感的rutou就這樣不停受到如此刺激,引來的不再是性欲,而是那種難受到極點的搔癢感… 這只犬畜,牠不會。明明自己已經筋疲力竭,走幾步就得停頓休息一下,但是牠對自己的牽引非常溫柔,rutou被牠含在口中,雖然仍會摩碰到對方的舌頭,但是卻也沒有引來太大的不適,而且不知為何…竟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犬畜牽著那只馬畜,緩緩走出馬舍時,黃昏的斜陽照射在犬畜的臉上,那只犬畜松開了口,看著那漸漸西沉的夕陽。這可怕的一天終于要過完了… 馬畜還以為是已經到定點了,卻怎幺也得不到進一步的指示。犬畜悄悄打量了四周,確定無人之后,再次把頭沒入馬畜的身下,但是卻不是叼著rutou繼續前進,而是用唯一可以碰觸到對方身體的臉頰與背脊,在對方的胸腹磨蹭。 而后,牠才終于張開嘴巴,再次含住馬畜的一邊rufang,但卻不是叼著rutou繼續前進,而是竟開始吸吮起來… 「嗚……嗚……」rufang被吸吮傳來的種種不適感,讓那只馬畜開始不安地晃起身子,同時卻又像是聯想起什幺久遠前的感覺… 而那只犬畜,原本只是半嘗試的心態,卻在吸吮了一陣時間后,竟就吮出了馬畜的乳汁…雖然馬畜的性欲已經被根絕拔除,也已經有長久的時間沒有被榨乳甚至排乳了,但是只要曾注射過研究所研發出來的排乳藥劑,那幺就算都沒去擠乳,只要一直都有補充營養,乳汁理論上就不會枯竭… 喝到了想念已久的乳汁后,犬畜才在最靠近馬畜耳朵的位置,小聲地說著:「學姊…我是閔閔…我…我……」說到這,犬畜再也說不下去,竟又掉下淚來。 面對著完全聽不到自己的聲音、甚至連自己跟牠正處在同一個牧場、同一個地獄都完全不知道的,此刻正一臉疑惑的,不知道對方要干嘛的,自己當時的直屬學姊,犬畜好不吞易壓抑住自己心中的萬千情緒,緩緩地說著:「該走了…學姊…閔閔送妳…然后……不久以后…閔閔也會去陪妳的…我們約好…一起離開…這個地獄…到那個仙境吧……」 血色的夕陽,終于完全沒入地表之下。 … 一兩個鐘頭之后,那些賓客紛紛走出牧場大門,懷著滿載而歸的心情,搭上了馬車。賓客們分成了兩派,有一小部分是前往學生宿舍,用自己胸前別的,象征尊貴不凡的金色胸花,要去蹂躪那些剛上完一天課程,才回到寢室休息喘沒幾口氣的性奴學生們… 但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更大一群賓客們,是選擇直接踏上歸程。在參觀完牧場、又看完剛才那讓人血脈賁張的余興節目后,那些賓客們竟向往著牧場這般的存在,反而覺得那些在宿舍裸體,一邊復習課業還得一邊挨cao的學生們的身上,永遠無法得到今天牧場牲畜們帶給他們的滿足。雖然他們從頭到尾都沒有達到一次滿點的高潮射精,但是今天所經歷的一切種種,卻比那些酒池rou林更讓他們流連忘返…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