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訓練學園】番外篇 學姊的一天生活日常 12
2019年12月16日十二、喂哺結束了直播之后,夢夢學姊離開了多媒體中心,明明已經疲累虛脫的她,卻仍得三步并作兩步地,竭力地奔跑著,不過這次并不是要趕課,而是為了午餐而趕場。 負責照顧學妹們生活起居的學姊們,午餐時間前也得先照顧好學妹們的午餐,而學妹們的午餐菜色,此時也正“揣在她們的胸前”,所以不管前一堂課上課地點在哪里,午餐時間一到,她們就得幫學妹們,把午餐送到幼奴們用餐的食堂。距離遠一點的學姊們,不用跑的是很難趕上的。因此,在這段時間,學姊們全裸著身子、僅穿著高跟鞋賣力奔跑的畫面,時常會在校園各處發生。 另一方面,在剛才的直播中,已經榨過一次乳的夢夢學姊,雖然又再次注射了催乳藥劑,但是短時間內可能也沒有辦法如剛才第一次那樣產生這么多乳汁,用全裸奔跑的方式,除了因劇烈運動加速的血液循環外,讓大胸部在奔跑過程劇烈上下起伏晃動,也能催快藥劑的藥效。 當然,這樣蹂躪自己的胸部,除了更加疲憊不堪外,頂著巨胸跑步、任其晃動所引起的肩頸肌rou酸痛等等不適與痛苦,讓原本應該是女性驕傲的巨乳,如今卻是一大折磨;除此之外,還有平常就一直藏在體內,取不下來的“鬧鐘”,平常的生活并不至于被那上面的軟刺刺痛,但是如果是跑步或跳動等劇烈運動,可就另當別論了,除非哪天獲準利用特殊工具將其取出,否則這將永遠伴隨著學姊,每一次的跑跳都會帶來無聲的劇痛,而無從訴苦的學姊,也只能將這痛苦憋在自己的心中。 好不容易,夢夢學姊總算趕在最后時限內到達食堂,氣喘吁吁的她仍然不得閑,而是要趕緊“上架”,否則如果學妹們抵達前無法做好供餐的準備,除了讓她們挨餓之外,自己也會因為未盡到照顧學妹們的職責而受到嚴厲懲處。 上架前,學姊們還得先用熱毛巾包裹住rufang進行熱敷,除了暢通乳腺、加速乳汁生產分泌之外,同時也能拭去rufang上殘留的汗液;熱敷同時,還得三兩位學姊們分成一組,互相按摩對方的rufang。 學姊們的rufang雖然一年級就開始日夜不停地進行著產乳工作,但為了不影響她們的胸部發育,學校也很少進行過度的榨乳或注射藥劑催乳,而是以和緩漸進的方式催熟胸部,讓乳汁量及產乳速度漸漸增加。升上二年級后,胸部已經發育成熟不再稚嫩,催乳藥劑所帶來的副作用及后遺癥也不再那么嚴重后,那些藥劑才開始被大量使用。為了要喂飽學妹,學姊們個個都疲于努力增加自己的產乳量,不但多次注射催乳藥劑,上課時如果發生脹奶,還得在課堂上排空乳汁,讓乳腺的產乳能力更加活躍,如果匱乏了,甚至還要跟其他班級的同學們索討乳汁,也因為這樣,剛開始也很少讓學妹們直接以口吸吮rutou方式喝奶。(另一個原因是避免經驗不熟的學妹們會咬傷學姊異常嬌嫩敏感的rutou)在這短短幾周內,她們為了增加自己的乳汁,注射的催乳藥劑幾乎是去年一整年的好幾倍、排空的乳汁也已經超越去年整年所產的乳汁,終于也讓兩邊rufang的產量跟存量都成倍增長,現在脹滿的rufang,比先前更加沉甸、脹大許多,像是平白多出一、兩個罩杯,就算排空了,也能夠比之前更短數倍的時間周期內,再次回復到比以往更飽脹的狀態。 目前,學姊們的產乳量,要分批喂哺給五位學妹們,是勉強足夠的,不用再像之前那樣得對自己注射藥劑刺激產乳,只要將課堂上自然泌出的乳汁排空后收集起來,加上回宿舍后那對rufang又新產的乳汁,雖然無法完全喂飽她們,但至少是餓不死的。 晚上可以如此,但午餐時間只有短短一小時,不可能任由rufang自然緩慢地產出第二批乳汁,所以學姊們才要這么慎重地對待自己的產乳量,才要繼續注射著催乳用的藥劑,以及用各種方式強制催生這對rufang產乳的最大效力。除了這堆事前的準備外,甚至在喂乳的過程中,她們所付出的努力也比學妹們實際看到的要來得多…………完成這些事前準備后,夢夢學姊跟其他學姊們一樣,要將自己上架了。 幼奴餐廳的設計,是一個狹長的長廊,長廊的兩旁立著木墻,木墻上各有一排間隔僅二、三十公分,拳頭大小的小洞。幼奴學妹們每次來到這里時,這些小洞都已經由木墻的另一端往外塞擠出她們的“奶瓶”,她們直屬學姊的胸部。而里面盛裝的母乳,就是這些已經十多歲的幼奴們的午餐。 這幾周以來,幼奴學妹們能吃能喝的,除了水之外,就是那些實際只大她們一歲的直屬學姊們,辛苦產出的乳汁。最初,學姊們的乳汁還不夠充足時,都會先把乳汁榨擠出來,乳汁量太少的,除了多花點時間擠出多一點乳汁之外,也可以跟其他乳汁產量較多的同學索討乳汁,甚至也可以找其他主題班級、沒有照顧學妹困擾的老同學們幫忙收集。而所有收集到的乳汁,會裝進仿真rufang中,讓幼奴們吸吮,如此除了確保每一位學妹們都有充足的奶水果腹之外,也可以避免學妹們不慎咬傷學姊的rutou,更能在乳汁中添加一些額外的營養物質,以及一些穩定情緒、避免她們反抗或自殘的精神類藥物,這在每學年初期,對于剛入學受到種種羞辱與沖擊的新生們來說,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 后來,學姊們乳汁變多了、學妹們也漸漸融入這種羞恥生活而不再情緒過度起伏了、更重要的是,在前一周(第三周)星期一的午課,正式教導幼奴們如何吸吮乳汁后,也不需要擔心經驗不足的幼奴學妹們會咬傷學姊嬌嫩的rutou了。 所以,從上周開始,要塞填這些拳頭小洞的,已不再是仿真rufang,而是貨真價實的、學姊們的rufang。 幼奴們在宿舍里,是直接當面吸吮著學姊的rutou,在這午餐時間,雖然也是吸吮著同樣的rutou,但是不僅幼奴們與學姊們被這一道木墻隔開,學姊們唯一透過木墻的,也只有以兩邊rutou為中心,各約一個拳頭大小的范圍,對于已經變成巨乳的學姊們,就連半個rufang都進不來,甚至乳暈稍大的學姊們,那小洞幾乎全被乳暈給占滿了,更甭提rufang的其他部位。 隔著一片墻,在自己吸吮著學姊的rutou,喝著她分泌的母乳,不用與學姊面對面。對于幼奴們來說,或許是一件避免尷尬的恩惠,不過這種仁慈,并非學校這樣安排的原因,相反的,這對于這所學校的學生們來說,都是一道殘酷的苛政……對幼奴們來說,她們雖然不用在這公眾場合,當面吸吮學姊的rutou喝奶給其他同學或助教們欣賞,雖然是短暫的紓解,但是學校這樣的目的,也巧妙地讓她們在這段時間能“不與學姊接觸”同時“享用到學姊代來的便當”。對于現在的幼奴們來說,剛受過一整個早上性奴思想教育之荼毒,心中的羞恥屈辱感以及對未來的惶惶不安,使她們會傾向于希望能投奔她們的“精神支柱”學姊們的懷抱,如果此時讓她們見面傾訴心事,將繃緊的弦放松了,下午的午課,就難以繼續彈奏出優美的音律。此時的她們,就如同在幼兒園想著父母的兒童們,若因為思念而讓父母在中途過來陪伴他們,只會把他們慣成長不大、離不開父母的性格。 而且,讓學妹們在這段午餐時間當面靠在學姊的懷里喝著乳汁的想法,雖然聽起來很好,但實踐上卻發現,幼奴們在這段期間會變得無法專心吃午餐,反而都只是尋求心靈上的糧食,對她們來說,反正肚子一樣餓著,喝那一點乳汁也喝不飽,還得在眾人面前做這種事情,有點小聰明的幼奴們都知道,回到宿舍后再喝,一樣的行為,沒有助教以及其他同學在旁,會在旁邊看著這yin靡色情一慕的,就只有同直屬的室友、姊妹們。 換成這樣的方式,斷開她們交流的機會,她們在此時唯一能做的是,就只有用那只露出不到半個rufang的“食器”來填飽肚子。也因為不用當著學姊的面吸吮rutou,對于幼奴來說,在心態上都只求速戰速決,甚至當自己被眾人目光包圍、姊妹們在后面排隊等候,再加上那屈辱的姿勢去進行這種屈辱的用餐方式,被種種羞恥沖昏頭的她們,還時常會忘記自己所含的是真人的rutou,用比平常在宿舍親喂時更用力的方式去吸吮、蹂躪著學姊嬌嫩的rutou。 對于幼奴們來說尚且如此,對學姊來說更加殘酷許多。身為學姊的她們,深深了解這種喂食方式有多么屈辱。學妹們湊上前吸吮,自己不但完全無法控制或阻止,甚至在rutou碰觸對方的嘴唇之前都無法事先察覺學妹們的走近。在這種狀態下喂哺學妹們的自己,地位比乳牛等畜牲還不如,自己辛苦分泌出來的乳汁,就像是被擺上桌的佳肴,自己的rutou,只是供學妹們輪流吸吮享用的食器;除了用自己的身體、用自己的生命,喂飽自己的學妹們之外,其他的事情什么都做不了。 此外,之所以用這道木墻將幼奴學妹們隔在墻后,另一個主要原因,是為了不讓她們直擊學姊們此時的辛苦……為了要在短時間內產出大量的奶水喂飽五位學妹們,在墻的另一側,學姊們除了上架前要花費不少時間與心力準備之外,供餐過程中,那辛酸模樣更是遠超出學妹們的想象……夢夢學姊跟其他學姊們走到那一排木墻,站在屬于自己的兩個洞之前。那洞口大小只有拳頭大,就連一般女孩都無法塞進整顆rufang,更別說是已經長成巨胸的夢夢學姊了。不過當初設計這么個洞口,本來的目的也不是要讓整個rufang都能穿過這洞口,而是只留一個足以讓rutou與乳暈等rufang前端部位通過,能讓人一目了然看出那是個女人rufang的空間大小,就足以達到羞辱目的。而被隱藏在墻后的大半顆rufang,還在為了更順利地產乳而被殘酷地壓榨著。 學姊們所在的一側,每個洞的前面各擺著一個由兩個半圓組合而成的乳枷,那并不是單純的木枷或鐵枷,枷鎖上還有各種用來刺激rufang的邪惡小裝置;另外,木墻上還有一條又一條的拘束皮帶,能將學姊的上半身緊緊地束縛在木墻上;就連兩個洞中間點往上約三十公分左右高的地方,也有拘束頭部用的拘束帶及掛在墻上,做成男根形狀的拘束口枷。在這樣重重的拘束固定下,被上架后的學姊們,在完成喂奶任務、由助教幫忙下架之前,是絕對無法掙扎或逃脫的。 除了上半身的拘束外,學姊們的下半身也沒有被放過。 學姊們做為食器的兩邊rufang,在木墻上的高度僅至一般人的腹部左右,從木墻另一端看來,學妹們都理所當然認為學姊此時的姿勢,是跟自己在宿舍房間內喝奶一樣,是以性奴標準的跪坐姿態,獻乳供她們果腹充饑,但實際上卻比學妹們所認為的還要殘酷許多…助教們取來了一只又一只奇怪的鐵桿,鐵桿約有手臂般粗細,長度約至大腿的一半,但是因為里面是空心的,可以自由地調節高度。鐵竿底端是一個圓形的底座,能使鐵竿穩穩地筆直佇立;鐵竿的頂端,是一個僅約三根手指寬,厚度僅有數毫米的彎曲鐵片,鐵片的幅度是按照學姊們的股間弧度特制的;在上面的對應位置,聳立著兩根巨大的、帶有震動功能的電動假陽具。 助教在每位學姊的雙腿之間放好鐵桿之后,就要開始幫這些學姊們“上架” ,這也是這些學姊們每次喂乳時最害怕卻又無可避免的惡夢。 首先,因為受制于木板小洞設計的高度,使得學姊們不管是高是矮,為了將自己的雙乳貼緊只有腹部高度的小洞,站也不行蹲也不行,甚至連學姊們在學園內最平凡的跪姿也無法達成,唯二能夠順利將胸部塞進那小洞的姿勢,就只有“彎腰俯身”跟“半蹲”兩種艱苦的姿勢而已。 木板的小洞在這種尷尬的高度,當然不是設計上的失誤,而是要讓學姊們受更多的屈辱。原先,學姊們確實要在一邊喂乳的同時,還得一邊翹起屁股,讓助教從后方“插入”,美其名是讓學姊們的身體處于發情階段,增加泌乳的速度與產量,但卻是刻意讓學姊們夾在純真的學妹與滿懷惡意的助教之間進退兩難。這一片墻也是為了不讓這種yin穢畫面影響學妹們用餐而造的,就如同一貫不讓自己的yin亂行為提早玷污了學妹們的身心,不僅僅是被使用、被凌辱都要避免被學妹們親眼目睹,就連已經淪為色情的日常作息方式,也不該這么早就透露給學妹們知曉。 但是,這種方式,就算不明講,但要不被查覺是不可能的,木墻并沒有多厚,隔音效果也沒這么好,就算學姊們賭上自己身為學姊的尊嚴努力憋住了呻吟聲,助教從后面頂撞時的rou體撞擊聲卻完全不受阻隔,況且,就算擋住了聲音,學姊在這種辛苦的姿勢下無法自主,從后方來的沖撞毫無緩沖地傳至胸前兩顆rou彈,也跟著沖擊力道不停碰撞、堆擠著木墻。此外,在這樣的姿勢下,學姊們雖然得俯身彎腰翹起屁股,前半身卻又要反弓起來,才能維持正面將rufang尖端塞入小洞之中,如此長久下來也容易傷到學姊們的背脊與腰部等部位。另一方面,六十位學姊們共同喂哺幼奴學妹們,在這將近一小時的時間,也難保會有足夠數量的助教過來幫忙“催乳”。因此,這種人工催乳方式漸漸被機械震動陽具的方式取代,學姊們也終于不用在喂乳同時還得辛苦地向后翹高屁股受男人的凌辱了。 這樣的改革發生在數年前,現任的學姊們也無法體會早期被迫以那種姿勢喂乳的前輩們是多么艱辛與痛苦,也只剩從當時遺留下來的這面木墻,彷佛刻印著這段校園歷史的沿革。而在改變原先的作法,木墻小洞的高度也成為一個麻煩的問題。 如果以開腿半蹲的方式,確實可以讓學姊們身體緊貼著墻壁,不過一來她們各自的身高都不相同,原本越是高佻的學姊就必須蹲得越辛苦,二來這樣半蹲姿態又很傷膝蓋,尤其她們都還穿著高跟鞋,平時也已經有過多的時間都必須采取跪姿,也讓她們的膝蓋比起同齡的女孩承受了不少壓力與傷害。 學校雖然殘忍地傷害、踐踏這些女孩們的尊嚴與心靈,但是對于女奴們的身體價值卻還是有做好足夠的保護措施,避免女體受到過度使用、毀損而貶值,也因此,才會有前五周不受侵犯的“幼奴”階段先將xiaoxue周遭皮膚呵護好;才會有避免學姊rutou遭毀損的“仿真rufang”讓學妹們先練習控制力道;就連她們長期穿高跟鞋而長期受到體重折磨的腳趾,除了時常要按摩外,其實也有定期多次的保養與檢查,才不至于腳趾變形影響美觀。 膝蓋更是每個女奴須要好好照料的身體部位,因為跪姿是女奴標準姿勢,為了將來符合顧客要求勢必長時間這么跪著,已經是對膝蓋的負擔,其他時刻能避免額外負擔則須避免。因此,就連學狗爬行的動作都被要求不能用膝蓋爬行,跪爬膝行也必須在限定的時間內就得休息,其他時候也會好好地保養……真要說的話,全校也只有牧場里的犬畜才會日夜用雙肘雙膝撐地,絕望地等著四肢漸漸報銷殘廢之日迫近了。 所以,半蹲喂奶不是個好主意,學校便采取更為辛苦,但卻比較不會傷害到女奴身體的姿勢,也就是學姊們此時所要擺出的姿勢及鐵桿之功用。 可調節高度的鐵桿,被夢夢學姊調整到約大腿一半之高度,置于自己的身下后,夢夢學姊熟練地蹲坐下去,任由鐵桿上的兩根巨棒進入自己的股間xiaoxue及菊xue,深入至底,直到股間完全與彎曲鐵片之弧度嵌合貼齊為止。完成這步驟后,夢夢學姊做好準備,并確認鐵桿下的底座足夠穩固后,一咬牙,將自己的雙腿抬起騰空,并用雙手辛苦地握住腳踝,將自身重量完全落在股間及兩xue上面。 最新找回“嗚……”這幾周以來每次例行的上架,仍然無法讓夢夢學姊足以適應從敏感的股間傳來的劇痛及壓迫感,還差點失去平衡往旁邊摔倒,“幸好”因為沒入兩xue的巨棒起到支撐、扶正功用,使學姊不會從鐵桿上墜落,甚至只要重心一偏,兩根巨棒就會頂住兩xuerou壁,讓學姊只能挺直腰只端坐,連扭腰擺臀舒緩壓迫感之企圖也只會換來更大的痛楚與刺激。 想要舒緩自身的體重對股間的壓迫,除了將腳放回地面之外別無他法,然而在學姊將腳踝用自己的雙手握住之時,在身旁待命的助教早已在最短的時間內,用麻繩將學姊的下臂與小腿牢牢捆在一起,直到手肘與膝蓋也貼緊在一起,如此一來,學姊別說是雙腳著地了,就連稍微放低騰空的雙腳,也會帶動上半身往下沉,對股間造成額外的重量負擔。學姊們在經過幾周如此艱辛喂乳的摸索后,最后只能采取學校精心安排的最佳喂乳姿勢:上半身挺胸端坐、雙腿盡量向兩旁抬高,屈膝在空中形成M字腿的屈辱動作,讓股間xiaoxue大張,舒緩會陰處的疼痛之時卻無法避免地讓震動陽具進到xiaoxue及菊xue更深處。 這種屈辱又煎熬的姿勢,直到喂完奶、被下架之前,是絕對沒有辦法停止或改變的。學姊們唯一指望的,就只有學妹們的午餐時間盡快到來。 比起學姊們像個架上的食器般待命,助教們其實并不閑著,負責夢夢學姊的兩名助教們,先是調整鐵桿高度,直到夢夢學姊的rufang……更正確說法是rutou……的高度,與木板上的小洞高度相同為止,然后從鐵桿底座推動著夢夢學姊往小洞靠。當然,助教們進行這些微調時,夢夢學姊都被架在鐵桿上,過程中的搖晃、震動等沖擊,全由學姊與鐵桿相連的股間兩xue概括承受。 直到把學姊的rufang推到緊貼木墻,rutou進了小洞暴露在木墻另一端之后,助教們再用安裝在墻上的拘束皮帶,將夢夢學姊的背部牢牢拘束在木墻上,避免學姊因為后仰或反弓身子使rutou離開小洞,同時也讓rufang必須緊貼著木墻,從rutou尖處以降,只要圍度小于小洞的rufang皆會被擠過小洞,因此才會形成學妹們從另一端所看到的“乳丘”,而學姊們更大面積的rufang,雖然被擋在木墻的另一端,但因為拘束皮帶的收緊作用,相當于將學姊的上半身用力按在墻上,胸前的巨峰受到推擠壓迫,像是夾心內餡一樣被夾在自己的軀體及木墻之間而擠壓變形。 夢夢學姊閉上雙眼稍作休息,同時將上身緩緩且有規律地朝前頃,因為木墻阻隔的緣故,前頃的幅度也很局限,更別提太大的擺動動作只會增加下體xiaoxueroubang擠壓rou壁的刺激。學姊會這樣前頃,一來是舒緩股間原本承擔體重壓迫的部位,就算是稍微地挪動讓身體重心改變位置,也能讓原本壓得麻木痛苦的部位暫時得以喘息;另一個目的,就是在上半身前頃時,rufang會被更加擠壓,也能促使rufang內部泌乳,更因有先“暖過”乳腺管,待會學妹們能更快吸吮出乳汁甚至刺激引發出乳陣。 不過,夢夢學姊只是習慣性地這樣暖乳,想讓自己跟學妹們在待會的喂哺時更加順利,卻忘了自己剛才直播實況時,右邊rufang可是注射了雙倍的乳腺管擴張藥劑,也忽略了藥效被超出一般標準的注射劑量下可能會延長的事實,實際上,光是只施打一針乳腺管擴張的藥劑,到此時藥效初退,就算不會自然流出,也會在簡單的rufang刺激下,很容易就讓乳汁滲流而出,雙倍劑量的藥劑,更是讓rutou連要鎖住乳汁都很勉強。 剛才跑動時晃動rufang,rufang沒噴出乳汁的原因,只是因為剛被排空的rufang幾無乳汁了,但如果注意晃動時rutou部位,都還有機會發現到幾滴白色的乳滴在跑步過程中被甩出,只是因為量太少、其他刺激太過強烈,且學姊的重點全放在要趕到食堂喂哺幼奴們的心思上,才壓根沒有注意到。 所以,壓根沒有注意到這件事的學姊,在這樣輕微刺激逐漸飽脹的rufang之時,也是直到感覺有股乳汁從右邊乳尖的小孔處流出,沿著巨峰在她的右下rufang畫出一條略帶黏滑濕潤的細線,才驚覺這件事情。 不過,已經上架了的學姊,不管是因為被跟雙腿綁在一起的雙手、被固定拘束而無法挪動的身子,以及把她們的rufang阻隔在另一端的木墻,都使她沒有任何清理那還緩緩滲出的新乳汁,而且助教們也開始進行最后步驟了……夢夢學姊很快也跟其他學姊們一樣,先是被用隔音性能良好的耳塞,塞住她們的雙耳,并用眼罩牢牢遮住她們的雙眼,少掉視覺與聽覺的刺激后,學姊們對于外面的觸覺會更加敏銳,甚至都能感受到空氣在自己赤裸的rufang吹拂過的觸感。 接下來,夢夢學姊也被戴上了口枷,并用一個皮面罩,把整張臉罩住,只在鼻頭處留下兩個小孔讓新鮮的氧氣得以流入。 啪!一聲清脆的響亮聲從夢夢學姊的屁股傳來,那是助教給完成上架的夢夢學姊搧打一下屁股所發出的聲響,但是夢夢學姊除了感覺到屁股被人拍打一下造成的、隱隱傳來的痛覺,耳朵完全聽不到被打屁股所發出的聲音,雙眼更是在黑暗中完全無法預料到助教的動作。 然而,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已經數次這樣喂哺學妹們的她們,卻已經很清楚了……支撐著股間兩xue的巨大假陽具,突然就在夢夢學姊的體內開始震動起來,翻攪著夢夢學姊的膣道與腸道。 “嗚嗚───”被隔離視覺與聽覺的夢夢學姊,對于股間敏感部位的刺激更加敏銳,無奈此時擺成這屈辱又痛苦的姿勢,別說抬高身子減輕xiaoxue內的刺激,甚至因為雙腳無法著地,全身重量只能由股間承擔,而除了那兩根巨棒在體內翻攪之外,支撐整個股溝部位的鐵片,也因為受到巨大陽具震動的連帶影響,同樣也在微微震動著,雖然這并不像在xiaoxue及菊xue內翻攪的假陽具震動的那么激烈,但是卻能大面積地同時刺激著夢夢學姊的恥丘、會陰、yinchun甚至陰蒂等部位。 承載著學姊體重的鐵桿,對于學姊們的暴虐,與體重是正關系,體重越重的學姊,承受的痛苦與快感也越強烈,但其實有個方法可以減輕來自股間的刺激,如果剛才助教把夢夢學姊的上半身拘束在木墻上時,拘束得更牢靠、更緊密一點,學姊們整個上半身貼在墻面上,還能依靠與木墻的摩擦力來抵銷一些自身重量下墜的力量,但相對的,拘束得越緊,也就意味著自己對于胸部的擠壓會更加巨大。 長久以來,在這面木墻上上架的學姊們,就是得在胸部與股間的痛苦之間作抉擇,既害怕拘束帶勒得太緊,讓胸部擠迫到像是無法呼吸的苦悶,也擔心固定太松,無法藉由貼緊墻面緩沖自己的重力沖擊股間敏感部位。助教們也時常會在把學姊們上架時,故意問她們“要再綁緊一點還是松一點呢?”看似讓學姊們有所選擇,但不管怎么選擇,終究只會讓自己一邊稍好受、一邊更苦痛,永遠無法兩全其美的。 這樣殘酷的上架方式,并不只是摧殘、折磨學姊們而已,更主要的原因還是在于要加速學姊們的泌乳速度,要在短時間內喂飽五位學妹們,除了日復一日在產乳、排空的循環中逐漸提高乳汁的分泌速度及儲存量;注射藥劑加快乳汁分泌之外,對于因強烈性快感而不停處于強烈發情狀態,女體生理器官產生的激素也會達到有效催生乳汁的效果;而對胸部的推擠壓迫,更讓學姊們能在助教人手不足的情況下,自動揉擠rufang加速乳汁流出的方式。 在瀕臨性高潮的強烈性快感沖擊下,夢夢學姊此時既看不到也聽不見,她僅剩的感知,只局限在自己身體周圍不到數公分的觸覺所傳來的種種快感刺激,無法判斷旁邊的學姊們是不是也跟自己一樣辛苦地上架等待著學妹們前來用餐,也不知道助教把她們上架完是會留待在一旁還是離開現場扔下無助的她們孤獨等待;更無法得知木墻另一端的幼奴學妹們是否抵達。 不過,有過數次的喂哺經驗后,夢夢學姊也能憑借著以往的經驗,知道此刻的學妹們,應該已經在木墻另一端,在自己的兩邊乳尖正前方,助教的指示下,排好隊伍,準備一一走上前,進行屈辱的一餐。 “嗚────”左邊的rufang,正確來說是木墻小孔圈著的左邊rutou及乳暈部位,傳來濕濡溫熱的觸感,已經有好幾次被助教伸舌頭舔著rutou經驗的夢夢學姊,馬上就知道那是什么東西,不過比起平時的粗暴,這根舌頭對她rutou的舔舐動作,卻溫柔許多;如果助教們像是渴了好幾天終于看到水池,猴急地伸著舌頭亂舔亂吮的大狗,這舌頭的主人就像是只悄悄伸出一點舌頭慢慢舔嘗著一碗牛奶的小貓崽,不過這舌頭舔起來當然沒有貓舌頭那樣粗糙刺痛,而是很舒服、溫暖的潤濕感。 就算看不見木墻另一邊,是哪一位幼奴,以什么樣的表情,在小心舔弄、挑逗著自己的左rutou,但是對方的溫柔、怕弄疼自己的心思,卻像是暖流般清楚傳達給早已快要被這些快感弄到高潮崩壞的夢夢學姊心中,那是比對方舌頭的溫度、比對方哈出來的熱氣,都更為溫暖的存在。 (嗯……是…“萱萱”嗎?)縱使看不到對方,縱使精神已經在高潮邊緣變得迷離,夢夢學姊此時卻將僅剩的精力,全用來感受那正在舔弄rutou的舌頭,是哪位幼奴的。作為對自己直屬學妹們了解程度的考試,每個學姊們在這樣喂哺完學妹們之后,都常要面對被助教抽考剛才幼奴的吸吮順序,所以學姊們不僅要記住每個幼奴吸吮自己rutou時的一些習慣,還得在這種快要無法思考的狀態下判斷、記憶幼奴們吸吮的順序。 此時的左邊rufang,萱萱已經完成舔舐過一輪,原本就已微微翹起的rutou也因為舌頭的刺激更加充血挺立,萱萱也將整張嘴貼了上來,張口把夢夢學姊的rutou含入口中,輕柔地吸吮起來。 通常在這個時候,因為有限的用餐時間,左右兩邊rufang都會有不同的學妹們爭相輪流吸吮,但是這次夢夢學姊右邊rufang卻仍曝露在空氣中,而因為身體被各種刺激催情的效果,導致漸漸又飽脹的右乳乳汁在先前注射藥劑的藥效下,已經流得整個rutou及乳尖下端都濕得狼狽不堪。 雖然無法實際看到右乳的慘樣與學妹們嚇到的表情,但是空著的右邊rufang一直沒有學妹們過來吸吮,也讓夢夢學姊心中清楚自己的右乳此時多么yin靡惡心,心中譴責著自己為何要在午餐時間前給自己安排這么個自虐rufang的直播項目。 不過,在萱萱開始一小口一小口地吸吮著乳汁的同時,右邊rufang也終于有了動靜,另一雙幼奴學妹的舌頭從下端沿著夢夢學姊rufang流出后未干的乳痕舔上來,最后在稍微清理干凈之后,那只舌頭的主人,也跟身旁的萱萱一樣,把夢夢學姊右邊那兀自不停流出乳汁的rutou含住,同樣開始吸吮的動作。 “嗚……這是……莉莉?”兩邊rufang,被兩只嘴巴以不同的頻率吸吮著,這對于大腦的官能刺激,不僅比單邊rufang被吸吮還要高出兩倍以上,也更勝過用相同而分岔的吸乳器同頻率地運作吸乳刺激,夢夢學姊閉起雙眼,在幼奴們品嘗著自己好不容易分泌生產的乳汁果腹之時,她也在品嘗著只有幼奴學妹們才會有的,溫柔且青澀的吸吮技巧。 要讓學姊們單靠rufang被吸吮的感覺,記住、辨識出吸吮自己rufang的,是哪位幼奴所為,其實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幸好各個幼奴們那不熟練的吸吮技巧,不但拉長了吸吮乳汁的過程,而且從外表看不出來,但是在口中,幼奴們舌頭的靈活度會呈現在是邊吸吮邊舔舐、吸吮時不小心碰到,或是吸吮時把舌頭拚命壓住不去碰到rutou;而早先讓幼奴們練習吮乳時,更常常會有不慎牙齒刮傷到學姊嬌嫩的rutou,讓學姊痛得尖叫落淚的事情。而今的她們已沒有那么生疏或不小心,但是從零開始訓練出來的吮乳習慣,不但學姊們都能知道她們的“成長”與“進步”,也因為這種簡單又羞恥的事情,幼奴們也都羞于與其他姊妹們討論,所以不同的幼奴之間,吸吮方式都有她們自己的特色,而這些特色也成為學姊們對她們的“刻印”。 夢夢學姊也是這樣從幼奴的生疏感練習上來的,在好長一段時間的生活中,她也沒有發現到每個女奴們都有不同的吸吮方式,學姊們更是不會自私地指責自己吸吮方式不好造成她不舒服,直到她開始泌乳,與不同的同學互相吸吮彼此的乳汁時,才切身感受到不同的女孩們都有自己吸吮乳汁的方式,并在互相實習之中讓乳汁的吸吮動作更加嫻熟與舒適。 原本含住左邊rufang的雙唇突然一松,看樣子萱萱已經喝飽了……雖說是喝飽,但是萱萱以及其他幼奴們都不是剛出生的嬰兒,而是只比她們年輕一歲,且還處于發育階段的十八歲少女,實際上光靠夢夢學姊飽脹的乳汁量,恐怕連一個學妹都無法喂飽,更遑論讓五位學妹填飽肚子,說是喂飽,其實也只是讓她們不至于空腹度過下午的午課,以免血糖不足昏倒而已。 這些幼奴們,這五周以來,學姊的母乳是她們唯一果腹充饑的食物,但這其實不是她們主要的營養來源。光靠乳汁是不可能達到一個女孩一天所需的營養的,如此恐怕不到一周就足以讓她們因為營養不良而生病了,事實上,在這所學校,除了她們的飲食最明顯的來源是學姊的乳汁之外,她們的飲水內也都有加入一些營養劑,以供給更充足的營養,但另一個她們絕對想不到的主要營養來源,卻是她們每天晨洗的灌腸,所灌入的藥劑,也含有能讓腸道快速吸收的高度營養成分,在她們憋住不準排放出來的時間,甚至后來沒有排干凈留在腸道深處的灌腸液體,使得屬于消化吸受器官的腸道能把這些營養吸收進入身體內。 所以,這樣的喝母乳,除了讓肚子不要餓到痛苦不舒服之外,其實并沒有這么必要。但是,對于這樣,由學姊喂哺學妹們母乳,卻像是一種儀式,一種學姊們把自己身為前輩的精華、生命,傳遞給嗷嗷待哺的學妹們的,一種神圣的精神儀式。 這是當第三位幼奴的嘴,湊近夢夢學姊剛被萱萱吸吮過的rufang,夢夢學姊也達到一次極強烈的高潮,即將因為體力耗竭與強烈的高潮而陷入昏迷前,如此地信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