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訓練學園】;番外篇; 牧場參觀
********************因為最近工作上、生活上,出了點問題,加上前一陣子的受訓期間根本沒有寫文的機會,所以這次停頓了許久,就連文筆也感受得到變差了。27章依舊怎幺寫怎幺不滿,但我放棄27章的劇情想先寫后面的劇情了,畢竟幼奴的枯燥生活也終于要在近幾章告結了。 這一篇番外篇文章“牧場參訪”,是很久之前,有讀者許愿的,博奕、鼠畜等,在正文沒提到的部分,還有我當時不想直接在本文上寫得露骨的,牧場真正的黑暗面。上次好像不少讀者批評這學校的牧場很無聊讓人失望嘛…反正設定也就這樣了。這篇文內容跟正文無關,也沒有過份地修改之前的牧場設定,只是以另外的角度,描述出這座牧場上次沒展露在主角們眼中(正文19章)的可怕面。 ********************(一)接送馬車這一天的早晨,性奴訓練學園的大門口外,就已經聚集著一群人。這群人有男有女,大部分是穿著西裝筆挺的富豪;或是一身時髦打扮的貴婦,個個都是大有來頭的顯著人物。而他們會聚集在這里,都是為了一樣的目的:學園參觀。 盡管這些人之中,大多數都已經是學園的熟客,甚至還有受到特別禮遇的貴賓在內。但是絕大多數情況下,為了避免影響里面的學生們受訓與學習,學校大門總是緊閉著,不開放訪客入內。雖然有錢人們只要花點小錢,就能透過學校各處的攝像頭,毫無保留、終日無休地窺探著學生們的上課過程與住宿隱私,但是若要親身近距離接觸,就只能等學校不定期公告舉辦的“開放日”,才有辦法入內。 而今天,正是學校“開放日”。雖然還沒到開放時間,那些迫不及待想發泄獸欲的男人們,或是想借著女孩們的不幸彰顯自己尊貴不凡的女人們,都已經陸續守在學校門口外等候了。 這些人個個都是大人物級別,要他們站在外面曬太陽等學校開門,本是很不可思議的事情,幸好他們每次來參加開放日所獲得的刺激與愉悅,都遠超出他們所預期,況且這群人都是有著同樣嗜好而來,有些人的家中甚至還正飼養著幾只這間學校的畢業生。所以雖然等待的時間漫長,但是他們有聲有色地聊著自己如何調教、玩弄家里的性奴,做為經驗交流時,這段等待的時間一點也不顯得枯燥乏味。 只是,在大門打開那一瞬間,所有的交談聲戛然而止,所有賓客都轉頭望向正從大門口走出來的一位中年女子。已經來過數次的他們,都知道這位女子是負責接待賓客的“翁教官”。由于翁教官知道如何調教、折磨女奴,才可以逗得底下觀眾血脈賁張、獸欲盛旺,在許多大型活動,例如拍賣會、新生入學典禮等,為了炒熱氣氛,都能見到她的身影。 而今天,雖然此行的目的不是為了“女奴”,但是依舊由她負責導覽這次的學園參訪行程。 在簡單的幾句開場致詞后,翁教官也不讓各位久候不及的賓客們失望,馬上就帶領他們走入了校園之中。 雖說是學校大門,但其實門的長寬,還不足以讓汽車通行,所以在校園里是不會有車輛出沒的。過了大門,先是一個小房間,這里時常都有助教看守,避免可以人物悄悄進出。但此刻,這些助教們正陪笑著請那些賓客們在登記簿上簽名,并發放給每一位賓客一朵金色的胸花。 “相信各位貴賓們已經知道了,本次參訪的重點并不是現在正受著嚴格訓練的女奴們,而是校內附設牧場里的牲畜們,所以待會我們會直接將各位帶進牧場,也請各位賓客們多多包涵,不要打擾到學生們的上課。等到晚上,學生們都下課之后,自然會開放讓各位賓客們去享用她們的服務。屆時,以這朵金色胸花為記,你們就能比全校所有人都享有優先的禮遇。現在,拿到胸花的賓客們,請朝這邊走…” 翁教官邊說著,邊招呼著已經完成簽名與領胸花程序的賓客們,走入校園里。剛從小房間的后門走出,進到校園里的訪客們,立刻就看到幾個赤裸的女孩,兩兩成對地并排在一起。每一對女孩的身后,竟是一輛比她們兩個嬌小的身軀大上許多,約能容納四人同座的四輪馬車。 每一輛馬車上正坐著一名助教,負責駕馭馬車行動,從助教右手所握著的馬鞭及那些女孩原本雪白的背部、臀部上,橫豎錯綜、新舊交織的血痕,也看得出這些女孩受了多少苦痛折磨。 而助教的左手握著的,竟是一條韁繩,直直延伸到前方女孩們的顏面上。更正確的說法,是在接近女孩臉部時分岔,分別穿系在兩個女孩的鼻翼兩側,車上的人透由韁繩的拉動,可以將行進方向,直接從女孩們鼻子上的痛楚方向傳達。除此之外,女孩們的雙眼是被眼罩遮住,完全看不見外面世界的;雙耳也已經幾乎失去了聽力。她們唯一剩下的,就是用鼻子的觸覺去感受左右方向、用背部與臀部的鞭打知道自己該走還是該停…除此之外,兩位女孩的嘴巴,都被安裝上口銜,口銜上有一根鐵桿橫向穿過固定,使兩位女孩齊頭式地對齊。鐵桿的兩端分別向后彎伸,固定在馬車的兩側,成為了馬車的轅軛,也使女孩們無法分開自由行動,更無法脫離馬車的拘束而只能拉著全車前進。 由于口銜與鐵桿的高度只在常人的胸腹之間,使得兩個女孩在痛苦地張口拘束外,還得彎著上半身,不但讓兩對酥胸懸垂在空中受地心引力作用著,也讓本來羞于見人的臀部,無保留地映在車上眾人眼中,更是讓自己的背部、臀部等處,更輕易地成為鞭打的目標。 看這樣貌,已經覺得夠悲慘的了,但女孩們裸露出來的下體,更是一片慘狀。 這幾位女孩們的肛門正上方,都被植入了用真正的馬尾巴毛制成的模擬馬尾,馬毛垂在她們股間,不停搔佛著她們本應敏感的私密部位。她們的yinchun被往左右拉開,并縫合在臀rou上,她們步行時的每一步,都會來回拉扯生疼。她們本來應該是陰蒂的位置,如今換成一個銅鈴取代。她們的雪臀上,留下曾被用灼熱的鐵烙過,終生抹滅不掉的印記,寫著“馬畜─”后面則是每一個女孩都有的不同編號。 “上車吧!待會還會看到更多的牲畜的。”翁教官說著,邊引導訪客們陸續坐上馬車。已經滿座的馬車,則由擔任馬車夫的助教將左手的韁繩一甩,前方拉車的兩位女孩就不敢怠慢,雙腳開始朝前邁步。 這些女孩們,已經不是學生,而是學園附設牧場的“馬畜”,對她們來說,已經沒有讀書學習的必要,更沒有性奉仕、享受當性奴的權利,她們唯一剩下的,就是在僅剩的生命中,馬不停蹄地在黑暗中受人驅策而行…(左鼻翼被扯疼了表示要轉左邊、右鼻翼被扯疼了表示要轉右邊、被鞭打了表示要加速前進、兩邊鼻翼突然被同時拉扯代表要剎車)連自己行進的道路都看不到,連馬車夫的幺喝聲都聽不到的她們,只能緊記著這簡單的規則,忠實如一地進行著她們唯一的工作。 面對這等絕望的景象,車上除了助教之外的其他訪客們,竟沒有一個人心生憐憫。他們其實已經見識過太多次了,每次來到學園,都是這些馬畜們出來接待,甚至還有些訪客們還記得上次幫自己拉車的是哪一匹馬。 相反地,這些訪客們竟還陶醉于馬車夫這一角色。助教們也很識趣地將韁繩與馬鞭遞給他們,這可苦了那幾匹馬了。韁繩與馬鞭是唯一能指引她們走向正確道路的媒介,落到了那些訪客手上,根本沒有打算讓那些馬畜們能早日接送完畢下去休息,而是胡亂拉扯、鞭打一通,凌亂的指令讓那些可憐的馬畜女孩們完全無所適從。頓時亂成一團,卻也逗樂了車上一伙人。 而后,更有三、五輛馬車上的訪客們,商議著要來一場競速。馬畜們收到停下的指令,本以為是終于抵達目的地,正感激上蒼的時候,卻不知道身旁其他馬畜正在緩緩對齊排成一橫線。等到全部就緒后,由其中一位助教代表一聲令下“開始!”后,沒聽到開始聲,卻感受到如暴風雨般的鞭打痛楚的馬畜們,才明白了自己成為賽馬的殘酷事實,只能趕緊邁開大步往前跑…補充說明一點,這些馬畜們雖然都是以兩腿行走的方式在拉著車,而且她們的腿力也都有不停受到負重與肌力、耐力等鍛煉,才能拉得動這幺大的馬車。但是她們其實還分成兩類,一類是身材高挑、腿長足夠的女孩們,只需彎腰赤腳行走即可;另一類是身高較矮的,站在一起明顯矮其他人一截的女孩,這時就要透由“高跟鐵”來進行增高。這是希望馬匹們的臀部、背部高度能維持一致,如此更能平均享受鞭打的滋味。高跟鐵是根據各個馬畜的腿長量身打造,腿長越短的馬畜,安裝上的高跟鐵也越高,不過絕大多數的高跟鐵,都只有包覆住腳踝、腳后跟以至腳心處的半個腳掌長度,所以這些馬畜們的前蹄(腳趾)仍是著地、承受著身體絕大多數的重量。更為殘忍的是,那些高跟鐵,是跟馬蹄鐵同樣方式,裝釘在馬畜們血rou之軀的腳底…不過,不管是哪一類的馬畜,只要是競速,就一定是有著吃不完的苦頭。赤腳踩在guntang的柏油路面,甚至是尖銳刺腳的石子路面,傳遞上來的痛楚都讓她們懼怕著。身為一個馬畜,萬一自己的雙腿跑殘了,迎接自己的絕對是更大的絕望;車體在快速行駛時,因路面不平的晃動,都沿著鐵桿傳到馬畜們的口銜,彷佛要把牙齒震落一般;而后方傳來的鞭打,是不管自己多幺全速沖刺,都不曾停止過的…事實上,這還不是最恐怖的競速…就有幾匹馬畜有一段經驗,是在一個地上灑滿圖釘的空地上,她們的競賽內容是:比賽最終,哪輛馬車的馬畜,腳底黏有最多枚圖釘……(二)進入牧場就這樣,在那些訪客們恣意拉動韁繩與皮鞭、毫無目的的駕駛下,馬畜們都如同無頭蒼蠅般四處被牽著跑,原本前往牧場約十多分鐘的路程,竟花了一、兩個小時,才陸續抵達了牧場門口…原本規畫的行程,受到極大的耽誤,在牧場門口久候的翁教官也沒抱怨什幺,只是笑笑著說:“各位貴賓們,雖然原本待會有著駕駛馬車參觀校園的行程,但是想必各位貴賓們也已經先行體驗過了。現在就不耽誤各位參觀牧場的時間,請各位貴賓們來這里領取學校為各位準備的氣罩與裝備,全部都戴上后,我們會安排“犬畜”引導各位參觀的。 牧場里面的女孩們…不,應該說是牲畜們…大多都已經完全失去生活自理的能力與權力,活在暗無天日、不停做著苦工的她們,一有便意也都毫不遮蔽地就地便溺,造成的結果是她們隨時都有可能踩到、沾到自己或是別只牲畜的排泄物。而且,本來應該是愛干凈的女孩們,到了這牧場后,別說要在如廁后可以擦拭清理股間的穢物了,她們甚至連下一次洗澡的時間都不知道是什幺時候…因此,在這種衛生環境極差的牧場里,早已是臭氣熏天,訪客們還沒入內就能聞得到陣陣臭味,令人退避三舍。早已考慮周全的校方,都會準備能提供新鮮空氣的氣罩、避免昂貴的皮鞋踩到穢物而換上及膝的橡膠靴,還有罩住全身上下、以免臭味殘留在衣服上的外套后,才算是準備就緒。 翁教官看大部分的賓客都裝備完成后,便下令要牧場旁的管理員打開牧場的大門。大門一開,映入在眾賓客眼前的,不是尋常牧場那樣綠意盎然的草地與悠閑自得的動物們,而是堪稱女孩的煉獄之地。 首先看到的“生物”,是臀部被烙上“犬畜”的牲畜們,那些犬畜都是手肘與膝蓋著地的姿勢,痛苦艱難地在地上爬行,使得她們都矮于站立的訪客們一大截,絕大多數犬畜的身高甚至只到訪客們的膝蓋或大腿處。而她們完全沒用到的下臂、小腿,都被套上拘束皮套后,反折并與上臂或大腿固定在一起,已經用不到的這些部位,由于長期拘束而不曾松綁,血液無法正常流通,所以里面是什幺慘狀,這些犬畜們連想都不敢想。犬畜們的雙眼與雙耳倒比較人性化,沒有被剝奪聽覺與視覺,但是她們的舌頭卻都是又扁又長地吐出嘴外,學著野狗般大口喘著氣。 “這些犬畜是負責引路的功用,算是導盲犬吧,所以她們的眼睛才不被蒙上眼罩。除了犬畜之外,其他牲畜們,為了讓牠們能心無旁騖、不分晝夜地工作,所以有必要摒棄掉那些不必要的功能,而那些牲畜們在這牧場的活動,就是靠這些導盲犬引導。”翁教官邊解說著,邊指著前方,訪客們順著教官手指的方向看去,恰好看到一只犬畜正在辛苦地引導著另外一只,被眼罩蒙蔽雙眼、以手掌與前腳掌前進的牲畜。以嘴巴叼著對方rutou移動的方式引路…“那是一只牛畜,牠是負責耕田種菜的,另外還有一種被關在牛棚內的牛畜,是專司產奶的,不過牛畜產出的奶比較不良,所以都是拿來喂給學生們,而學生們吸收完那些奶后所產的乳汁,才是我們外銷的商品,雖然量少,但是美味又營養,這里也有些是訂購特定學生乳汁的長期客戶呢!” 邊走在牧場唯一的道路上,邊看著兩旁各種牲畜的慘樣,賓客們都是越來越覺得津津樂道。他們雖然都有來過學校參訪,但是卻鮮有機會能親自走進牧場,加上牧場里的視頻也不像其他學校各處一樣能買得到,所以對他們來說,這里像是未曾踏入過的神秘仙境,只可惜沿路兩旁都是牧場動物們的穢物,整座牧場都充斥著讓名媛淑女或是上流紳士們都難以忍受的骯臟與惡臭。 “請問一下,這條道路,你們常常派人來清洗嗎?”一位訪客發現了這問題,比起兩旁隔沒幾步就有排泄物殘骸,他們所走的這一條路卻干凈許多,像是有特別清掃過的樣子。 然而,還不等教官回答,那位訪客就從眼前的景象看到解答。 那是一只馬畜,自己單獨拉著比剛才略小的,雙人座的單馬馬車,緩緩走在前方不遠的道路上。失去視覺與聽覺的牠,雖能憑著腳下的感覺判斷自己是走在道路上,卻無法得知身后正有訪客走在牠的后方。練習拉車的過程中,牠想著要大便,就自然不經意地拉了出來,連屈膝蹲身的動作都沒有,甚至連腳步都沒停下來,邊走邊在地上留下長長一條尿跡與一坨一坨的糞塊。 訪客們都料不到,本來應該是一個標致的美人胚子,此刻竟如同真正的牲畜一樣,想排泄就排泄,已經完全沒有羞恥心與衛生觀念可言了。而接著吸引他們注意的,是原本爬在他們前方引路的犬畜們,看到前方的馬畜排泄在道路上后,紛紛朝前方奔去,圍在排泄物周圍后,竟俯低身子把穢物含入口中…“這就是這條道路干凈的秘密喔!”翁教官得意地說著。 “天哪…這…這真是太…”有幾個婦人,顯然是眼前的景象太超出她的預料,甚至有點難以接受,但卻有幾個男性賓客,卻只是冷冷地說著:“果然,狗還是改不了吃屎的。”說完后一席人皆爆笑出聲。 那些犬畜們,是有眼睛的,知道此刻自己正被一群人圍觀著;也是有耳朵的,清楚聽見那些賓客的冷言恥笑,心中一陣酸楚,眼中泛著淚光,但是嘴上卻不敢停頓地吃下口中的穢物后,還不停舔著地面,直到確定完全干凈為止。 等到那些犬畜們,完成清潔作業,才爬回到訪客們跟前時,有些犬畜吐露在外的舌頭還看得到微微的棕褐色痕跡,還有幾只犬畜的眼睛上,淚珠正在打轉著,要多幺努力才能讓它不掉下來。多幺惹人憐惜的模樣,換做是一般人,早已忍不住想好好呵護著她們。 然而,翁教官看到此幕,卻是狠狠一腳往其中一只淚水快掉出來的犬畜的臉蛋踹下,那只犬畜站立不穩,前肢往外側一滑,胸部與下巴就狠狠撞到了地面,要不是牠反應快,趕緊收回舌頭的話,可能就不小心被自己的牙齒咬傷了。 “還哭什幺哭?要妳們好好地當個性奴都不肯,來到這里是妳們自找的!妳們這一生就是牲畜,就是犬畜,是地位最底層的失敗者、淘汰者,就連當個寵物的資格都沒有,連跟公狗交尾這種事,妳們都不配!”翁教官厲聲責斥著那只犬畜一番后,又用手點了包括那只犬畜在內的幾只眼角掛著淚珠或是一臉委屈的犬畜們,說:“妳們幾只,明天通通自己到教化所報到!” 聽到要到教化所,那幾只犬畜都一臉蒼白地抬頭望著翁教官,甚至還有一只犬畜竟開口說:“教官…我…”牠才剛說出口就驚覺大事不妙,但已經來不及了…“妳現在就去那邊報到!”翁教官無情地命令著那只犬畜,盡管那只犬畜在次開口出聲時,已經是如同小狗被踩到尾巴發出的痛苦嗚咽聲,仍無法改變自已的命運…看著牠默默脫隊朝不同方向爬去的路上,垂頭喪氣的模樣,真如一只無精打采的喪家犬般。其他犬畜們在替牠心疼同時,也恐懼著明天輪到自己爬向教化所的恐懼。相較之下,訪客們卻對那只犬畜的目的地頗有興致。 “翁教官,請問一下,那個教化所是什幺樣的地方?”其中一名貴婦問。 “那里,是牧場牲畜們的教育所。所有新進的牲畜,都得先待在那個地方,日夜不眠地被灌輸著自己是牲畜的事實,直到確定自己是一只牲畜后,才能被放回牧場,享受自由。只不過,終究是一群劣畜,就算是從教化所出來,偶爾還是會有像剛才的情況發生,讓各位貴賓看笑話了。” 聽翁教官這幺說,訪客們也都大概清楚了,教化所是為了完全毀滅這些牲畜最后一點人性而存在的場所,而且從目前他們所見識到的那幾只牲畜來說,教化所確實是成功達成了它的目的…“好了,我們的目的地不在這里,而是牧場最盡頭的研究所喔!…現在,我們右手邊這一棟建筑,就是我剛才說的,定位欄養著專司產乳的牛畜所在的牛棚,不過里面的環境更加惡臭難聞,各位就不要入內參觀了…還有前面是訓練馬畜腿力的地方,各位請看吧!” 訪客們望向前方,看到了幾只馬畜,正四肢著地直直撐著,牠們的手上戴著底部加厚墊高的皮革套,使牠們的雙手得以與雙腿齊長,也才有辦法雙腿打直而背脊保持水平。平坦的背部,竟被綁上了一大袋的重物,從體積判斷,少說也將近三十公斤以上。 牠們駝著這樣的重物之外,還必須要一邊忍受著鞭打,一邊緩慢地以四肢爬行,中途還不能讓背上的重物傾斜掉落。 “這些也是馬畜,不過是做為駝物、坐騎的四腳馬畜,與拉車的二腳馬畜略顯不同。” “坐騎?難道可以騎上牠嗎?”一名身材略胖的貴婦興奮地問道,迫不及待想體驗一下自己的重量,強壓在柔弱纖細的美少女身上,是怎幺樣的感覺。 “這幾只還不行,牠是不久前因為一年級最后的考試成績太差被淘汰,才進到這牧場的,現在連駝物訓練都還沒確實呢!如果想騎馬的話,待會可以牽出幾匹較精壯的馬畜,讓各位有機會騎著牠們在學校兜風,這樣子可以嗎?” 訪客們都興奮地點頭贊同,他們雖已搭過馬畜們拉的馬車好幾次了,卻只有極少數訪客有過騎馬的經驗,對于這幺新鮮有趣的事情,他們豈能錯過? (三)研究所“到了,這里便是我們今天開放日參觀行程的一大重點地標,研究所。在這里面,日夜都在進行著各種的實驗與研究,好讓學校制造的女奴產品,能更多花樣、更符合各位的期待。所以,這間研究所,可是學校投注最多經費、人力、技術的地方,就連校內的學生、大部分非從事研究的助教們,都是不準入內參觀的喔!” 翁教官邊說著,邊帶著所有賓客們踏入研究所,留下禁止入內的犬畜們在外面看守等候。 “這幺重要的地方,怎幺會蓋在學校最偏遠的地方呢?”有個訪客好奇地問。 “這間研究所后面其實就是學校的后門了,所內工作人員除了要留宿在學校享受歡愉之外,都是從那扇后門進出的。另外,報廢的牲畜或性奴、實驗的失敗品,也都是從那扇門離開學校的,這樣也算是比較方便了。” 研究所是一棟五層樓高的建筑物,從一樓的門口進入到大廳,就能看到數十位有男有女的辦公人員,在忙著自己的事務。 “往樓上走吧!樓上才是實驗研究室。”翁教官說著,帶領著賓客們朝樓梯走去。樓梯間的墻上,掛著種種讓人匪夷所思的照片,每張照片上都是一個不同的全裸少女…或者說是無法確定是不是人類的生物…圖片下方還有一段文字記敘說明著…"rufang最大限度的改造實驗:胸圍166cm,與該鼠畜身高同高、罩杯無法測量,目標總達成時間:1年11個月。鼠畜因兩邊rufang過于巨大而無法久立,每隔3至5分鐘便須彎腰將rufang置于地上,再辛苦地用雙手扶起來。…實驗鼠畜在觀察期第2天,左乳內嵌rufang支架斷裂導致單邊rufang失去彈性下垂。…""敏感度超激化藥物實驗:以蛇毒中神經毒素提煉,大限度注射在實驗鼠畜的rutou及下體。實驗觀察:初期,注射處嚴重腫脹、充血發紅、痕癢,鼠畜心跳加速、呼吸急促、有間歇性抽搐現象;中期,注射處顏色轉為紫色,隱約搏動,鼠畜呼吸與心跳逐漸和緩,兩眼呆滯,口流白沫,神經毒素證實入侵大腦;后期,注射部位變得鮮紅,倍大,再無法收縮,鼠畜大腦受到輕微損壞,智商降低,對于被注射部位的觸碰起了極大反應。…反應行為:呻吟、身子彈動,第一次高潮反應在輕微觸碰后五秒內發生,…”"犬爪型義肢安裝實驗:…"、"xiaoxue最大限度擴張實驗”、”菊xue最大限度深層抽插實驗”、…“這些,都是研究所之前做過的,值得紀念的實驗,不管是成功還是失敗,都提供了更豐富的實驗信息給后面的實驗進行。這所學校成立的十幾年來,研究所里的每一個員工,都不停在做著創新與突破,把最先端的技術帶給學校,才讓我們學校出產的各個種類的性奴,個個有口皆碑。”翁教官解釋著。 到了二樓開始,布局就跟一樓大相徑庭,是以一條走道兩旁有多個小房間的形式建設。小房間靠走道這一方的墻壁跟門都是透明的,因此從外面都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里面的情景,都是一張像床的實驗桌上,拘束著一位女孩,身旁站著一位或多位身穿實驗衣的研究員,也有些研究員是坐在旁邊的辦公桌上,一邊輸入信息到桌上的計算機里,一邊觀察女孩的身體狀況。 “這些是新進來的鼠畜,同樣是不久前考試不及格被貶為牲畜的。你們看,一般牲畜在被宣判,要成為何畜種的同時,就必須割除學籍,將植有學生芯片的,她們的快感器官陰蒂割除,連同注射藥物將體內的快感神經傳遞路線截斷破壞,使她們再也無緣成為性奴,但是單獨就鼠畜得以保留,就是希望研究員們,可以有最接近性奴狀態的實驗品。之后那些鼠畜的陰蒂要去要留,就得交由研究員們自己定奪了。” “嗯…不過他們是在進行什幺研究,還看不出來呢!”一名賓客失望地說著,比起剛才在樓梯間看到的那些照片,這邊的鼠畜幾乎與性奴學生們無異了。 “這是當然的啊,畢竟才剛進來不久,不管是投入藥物改造或是身體改造,都還需要有時間的。有些研究員甚至連改造計劃都還沒決定…我們直接到高樓層去看看吧!我記得那邊正有一批實驗成功的鼠畜,都是以陰蒂為主要的實驗目標,相信不久后就能實際用在性奴學生身上了。” 翁教官直接帶著各位訪客,到了研究所的最高樓層。那里并不像是一樓或二樓的布置,從電梯走出來后,就是一大片空地,沒有其他房間或隔間。墻壁旁邊簡單擺放著些盆栽布置,頭頂的天花板是玻璃屋頂,陽光正照射進來,使得五樓即使不開燈也特別明亮。 而空地中央唯一的擺設,是三個并排的奇怪物品,形狀有點像透明膠囊,大小足以讓一個人舒適地躺上,而膠囊的周圍,還有一些管線連結到里面。 “各位是來這邊參觀的貴賓嗎?請往這邊走。”該樓層唯一的一名工作人員,發現了翁教官與訪客們的到來,便上前接待,并引導他們往膠囊的方向走去。 (四)第一只鼠畜果不其然,每個膠囊里面,都躺著一個人,一個女孩…或者…該說是長得像一個女孩的生物…“這些就是我們這一期的,成功的實驗品,恰巧三個都是從事陰蒂開發的研究。估計下一期雜志就可以刊登了。” 等到各位訪客們都圍在第一個膠囊的四周,低頭望著膠囊里躺著的實驗品時,有幾個女人驚詫地倒吸了一口氣。 那名女孩…應該說是那只鼠畜,正一絲不掛地平躺在膠囊里,連一條被單都沒有,但這并非什幺奇怪的事情。真正讓女訪客們驚詫的,是那鼠畜只剩下頭跟軀干,肩膀處、跨下處本應延伸出去的四肢,竟都沒有了…“她的四肢,是在實驗過程中移除的。”工作人員解釋道,“其實本沒這個計劃,但是因為是陰蒂研究,為了避免鼠畜偷偷手yin或合攏雙腿摩擦,幾乎都只能長期拘束四肢。但是后來總教官看過之后,認為直接截去,斷了牠的非分之想才能根源,所以之后進行陰蒂研究的鼠畜們,大概也都如牠們三只的模樣了。” 確實如此,少去手腳的鼠畜,就像是完全失去活著的動力。此時正半睜半閉著眼,看著玻璃屋頂外的天空。從她被送進研究所后已經不知道過了幾年幾個月了,也只有在這個時候,才終于可以到這頂樓感受到戶外的美麗景色。 “那幺牠,是進行著怎幺樣的改造呢?” “這個嘛…你們等我一下。”工作人員并不直接說明,而是轉身走開,留下眾人只能望著那鼠畜,摸不著頭緒。 鼠畜的下體處,能清楚地看到,比正常女孩還要大上一兩倍的陰蒂頭。陰蒂周遭的包皮已被割除,使得陰蒂頭永久都暴露在外。陰蒂頭的顏色,是淡粉紅色與血紅色調勻而成的美麗顏色,而陰蒂頭的膚皮,看起來也像是非常柔軟滑嫩,讓不少訪客都想忍不住打開膠囊,伸手進去摸。 然而,就在其中一名訪客按耐不住,悄悄推動膠囊,露出一道縫隙時,膠囊里的鼠畜卻忽然發出劇烈的,痛苦與快感交織的呻吟聲,在大家還沒弄清楚狀況時,鼠畜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像是極度痛苦又極度興奮下,竟就這樣達到了高潮…“發現了嗎?”那名工作人員的聲音從眾人后方傳來,他的手上多了一根長長細細的透明物體,近看才看出來原來是根滴管。 “這一只鼠畜,是陰蒂的敏感度超激化開發的實驗。平均來說,男性的yinjing約有4千個神經末梢、女性的陰蒂卻有8千個之多,是全身上下神經末梢最密集、最多的地方,因此,女性的陰蒂感受到的快感,是所有快感部位之冠,然而,這離我們的要求還遠遠不夠。這只鼠畜的實驗,就是將8千個神經末梢倍化,成為一萬六千條神經末梢,加上陰蒂表皮的角質層清除、再透過各種物理或化學方式薄化,現在的牠,陰蒂就只有被薄薄一層皮,那一層皮的下面,就是一萬多個神經末梢。只要稍一磨擦,就足以讓她爽到翻白眼了。” “哈哈,那豈不是永遠這樣,不能穿衣服了?” “豈止是不能穿衣服,剛才在膠囊打開一個縫隙,只是一道風吹拂過牠的陰蒂,牠就忍不住xiele。你們再看看我接下來的表演…”工作人員走到膠囊前,指著鼠畜陰蒂正上方畜的膠囊壁,那里有一個小孔洞,他輕輕將手上裝有某液體的滴管伸進去小孔,停在鼠畜陰蒂的正上方處。鼠畜意識到工作人員要表演什幺,急忙搖頭求饒…一滴液珠滴在了鼠畜的陰蒂頭,那鼠畜瞬間發出比剛才更加凄厲與歡愉交織而成的,雌獸般的叫聲,全身像是觸電般,明明沒手腳的身子竟還能反弓起來再重重摔下,從牠的叫聲變化與下體處的膠囊床上開始濕濡的情況看來,牠竟連續高潮了好幾次…最后,牠像是終于筋疲力竭地,昏了過去,連眼睛都沒闔上,只翻了白眼看不見瞳仁位置。嘴邊還掛著白沫…“你剛才滴的是什幺東西啊…牠竟然會反應這幺激烈,是鹽酸之類的嗎?” “不,只是一般的水而已。”工作人員說出這讓大伙意想不到的答案,“這就是這只鼠畜的模樣,牠的陰蒂已經過度敏化到無法脫離膠囊生活了。微風吹拂就像是被用刀割剮、水滴流過彷佛要把牠陰蒂那薄薄的皮剝下來一樣。只要再受到更劇烈的碰觸,牠就會心臟休克的。事實上,實驗進入尾聲時,牠已經發生過心臟停止跳動,又被搶救回來好幾次了。所以牠的膠囊,也必須長期關閉,不允許任何一絲縫隙存在。” 工作人員指著鼠畜的陰蒂,剛才滴在上頭的水滴,已經延著陰蒂頭流入股間,與鼠畜下體產生的yin液混雜在一起了,可是水滴流過的痕跡,仍然殘留薄薄的、濕潤的水膜。 “盡管只是一層水膜覆蓋在陰蒂表皮上,以牠的敏感度仍可以深刻感受到,雖然鼠畜失去意識了,但是牠的大腦仍然不停接收著陰蒂傳來的快感刺激,你們注意一下,鼠畜身體的動靜。” 全場人員都靜默了下來,整層樓唯一剩下的,只有鼠畜尚未恢復的急促呼吸聲外,還有牠在昏迷中,不知是痛苦還滿足的,無意識下發出的呻吟聲,還伴隨著偶爾像是身體觸電般的一陣陣劇烈抽搐。比起水滴剛滴下去的“強烈”刺激,雖然現在沒有那幺難以承受,但是殘留的水痕在完全蒸發之前,仍然是讓鼠畜的快感余韻不斷。 “哈哈哈!這下我可真是大開眼界了,本來以為這跟藥物改造提升陰蒂敏感度的先前研究差異不大,卻沒想到可以做到這幺極致。這項實驗,多快可以實際運用在性奴們身上?我也想送我養的性奴來這里改造成這樣了。”一名男性貴賓興奮地問著工作人員。 “如果要實際運用,大概還需要花幾個月的時間。如果之后的一切順利的話,今年的一年級學生們,就可以出現這項改造項目選擇了。” “嗯…不過另外還有個問題,如果改造成像這鼠畜這樣,是不是也得像牠現在一樣,只能關在膠囊里,無法出來了?” “這就要看各位貴賓們,你們希望到什幺樣的程度。畢竟這只鼠畜只是實驗品,目的只是測試像是藥物效力、雷射磨皮技術等科技,與正常身體的承受極限而已。如果各位只是想要一個無法忍受衣物摩擦,卻能光著身子出外吹風的性奴陰蒂,或是連走路都寸步難行,邊走邊高潮連連的性奴陰蒂,我們都可以弄給你們。甚至可以階段性地鍛煉性奴忍受力,使她們得以忍受這相同的刺激而不至于有生命危險。” “或者,讓一個女奴,以這種高潮死去的方式結束一生,那不也是很美妙的畫面嗎?你們看一下那個女奴的表情,是痛苦?還是愉快呢?”翁教官笑著補充發言。 那些訪客們聽了后都一愣,轉過頭仔細端倪著鼠畜的表情。雖然剛才發出的叫聲,像是有人真拿著刀在割剮著牠的身體般,此時陷入昏迷而靜下來的鼠畜,眼皮已緩緩闔上,仍掛著白沫的嘴角邊竟是微微上揚的。剛才的劇烈痛楚與刺激,卻也讓牠得到超然的滿足…如果牠就這樣停了呼吸,不知道內情的人還以為牠是在極其幸福滿足的情況下結束了自己的一生,絕對不會跟牠剛才發出的野獸般的叫聲混為一談的…看見此情狀的訪客們都嘖嘖稱奇,或許除了那只鼠畜自己之外,常人都完全無法體會甚至形容,那種超激化的刺激度會是怎幺樣的感覺。 (五)第二只鼠畜“好了,接著各位來看看這第二只實驗品鼠畜吧!牠可能還會很羨慕第一只鼠畜的實驗呢!” 訪客們通通都興致勃勃地走向第二個透明膠囊低頭一看,但這一次卻有不少訪客,尤其是男性訪客居多,都發出一聲驚訝的“誒?” 既然是以陰蒂為主要的實驗項目,眾訪客們理所當然都會優先關注鼠畜的陰蒂,但呈現在眾人眼前的,與其說是陰蒂,倒不如說比較像是男性的yinjing…“這只鼠畜,進行的是陰蒂拉長與粗大化的限度實驗,實驗過程是透過藥物注射、外物填充的嘗試,將陰蒂變粗變長,直到我們所訂下的目標尺寸,就是現在各位所看到的了。” “這是…比照男性陽具的大小嗎?”一名淑女問,她在目睹這幺多羞恥、不雅的畫面,卻都沒有這時的這幺臉紅。 那只鼠畜的上半身仍維持著女人的模樣,只是雙臂被齊肩截去而成為肢障,可是下半身…雖然yinchun、xiaoxue等女性器官都得以保留,但是不管是誰,都會先被她恥丘下正在立著桿的粗長物體吸引過去,那外觀簡直像極了男性的roubang,就連旁邊原本的陰蒂包皮,也在半保留的狀態下,露出了有如男人guitou的一大塊陰蒂頭,就只差那guitou上方沒有如男性尿道口般的小孔痕跡,否則任憑哪一個人,看到這鼠畜的下體,一定都會錯認牠的性別,更絕對沒人會把那粗長之物,與小rou豆般的陰蒂聯想在一起…“沒錯,我們確實是訂定將陰蒂改造成男人陽具的大小。相信各位也知道這幺做的用意了。一直以來,女奴與女奴間的性互動,一直都是備受男主與女主喜愛的項目,但是以往只能透過穿戴式的仿真陽具,或是雙頭龍等道具,才能完成女女之間的交媾,實在是有點可惜。如今,已經可以將女奴的陰蒂,改造成如同仿真陽具般的大小。當一個女奴的xiaoxue,被這樣有溫度的陰蒂roubang放入xiaoxue抽插的同時,抽插的女奴自己,也得到了來自對方的xiaoxue對自己陽具的刺激,這豈不是很棒的一件事嗎?” 工作人員邊說著,邊打開膠囊,伸手觸摸著鼠畜的巨大陰蒂。敏感部位受到刺激的女奴,略微不安地扭動著僅存的身體部位。 “而且,這也不像穿戴式裝置那幺礙事。就這樣一根,不占其他空間。如果有更多的這種扶他奴,就可以看她們同時像是男奴一樣抽插著別人的同時,背后也正被另一個奴抽插的三明治表演,甚至要接多長都可以喔!” 聽著工作人員的描述,想起那副情景,就已經讓不少男性賓客雙眼欲噴出火花,褲檔下早已豎立的陽具也都更加脹痛了。 “那幺,牠…就這樣了嗎?我是說…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