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理解的愛 (15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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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月17日 也許李諾說得沒錯,我不該一味強求的去看視頻。被圈禁在監獄中的我除了被憤怒,憂愁等負面情緒包裹以外,什么都做不了。這兩天我整個人都如一個牽線木偶般顯得魂不守舍的,好在并沒有人對我的狀態苛責什么。 我本以為與妻子這一番爭吵之后,她不會如約來看我,未曾想她竟然真的如約出現了。當我在接待室看到妻子,心情一時竟有些復雜。看著這個讓我又愛又恨的女人,我忽然有種失而復得的感覺,沒抑制住內心的沖動,走到她面前緊緊抱住了她,我對她終究是愛大于恨。 “你做什么?” 妻子一陣慌亂,雖然沒有第三人在場,但這里也是有監控的,誰知道是不是有人在看著呢。 “給我道歉,不然我不松開。” 我有點孩子氣的道。明明是妻子一再的欺瞞我,還跟羅老頭做了那些有辱我尊嚴的事情。可我這一抱倒顯得我理虧了一樣,抱住妻子的瞬間我有些下不來臺了,只能無賴的讓妻子開口道歉,給我一個臺階下。 我以為妻子還會為電話里的爭吵跟我置氣,不給我這個臺階。誰知道她在慌亂過后卻反手抱住我,拍了拍我的后背道, “好了,對不起,那天是我說話沖動了,也不該有事瞞著你。” 妻子的道歉不知道是察覺出了我的尷尬,善解人意的順著我的話說的,還是真心道歉。但她體貼的動作和溫柔的語氣,讓我破碎了兩天的心被迅速治愈。我將她的嬌軀又向著懷中緊了緊,嘴上卻道, “別以為我會這樣就原諒你,等出去以后再收拾你。” 說著,我心里泛酸的手往下摸到妻子的翹臀,輕輕拍了一下。 “啊!你做什么!” 妻子受驚之下趕緊推開我,面色羞惱。今天的她一身藍色的職業西裝配長褲,長發收成了緊緊的馬尾,一副職業女性的裝扮。被我這一攪和,女強人的氣場都被攪亂了,羞惱的表情像個受驚的小媳婦一樣。 “你自己一樣有事情瞞著我,怎么不跟我道歉?” 羞惱過后,妻子臉紅紅的整理著衣服的褶皺道。 我還生怕她不問,說實話,妻子嘴上說了不管股權的事,但她若是真的不問,我還生怕她憋在心里生悶氣,現在能問出來倒也省了我這層擔憂。 “對不起,你知道我在這里聯系你也不方便,并不是不想告訴你。” 我扯了個理由。妻子見我道歉得這么干脆,示意我坐下,與我相對而坐道, “你真的想好了?” “嗯,股權被凍結,還能按理想的價格賣出去,說實話,她也算幫了我們大忙了。” 我點了點頭道。 “我不是質疑你賣股權的決定,而是你能接受去你在她手下工作?她以前可是你的助理。” 妻子最在意的果然還是這個,雖然她之前嘴上說不管我干什么,但我這樣瞞著她選擇了公司,還是傷害了她提出的夫妻同心的決心。比起我們的小家,我更在意的仍然是實力和地位。 “這算是一種交易,我沒得選。我想早點離開這里就離不開李諾的幫助,所以,希望你能理解。” 我自然不能告訴妻子,我更希望回公司工作。雖然以妻子對我的了解她也能猜出我的心思,但也絕不想聽到我正面承認。 “你想早點出來的心情我自然能理解,可你為什么要跟她一起去招惹倪元,他現在正是困獸猶斗的時候,很危險。這個李諾跟他應該利益牽扯很深,她出來指證他是沒有辦法。你在牢里為什么還要去摻和她的事情,我覺得她也沒這么好心,說不定就是想利用你。” 這可能就是妻子拒絕李諾的理由,看來她對倪元的事情也在一直關注。可是她的這種評價讓我覺得她是不是被倪元嚇破了膽,已經被通緝的他還有什么能力興風作浪,能逃出追捕就應該感謝上蒼了。可一想到倪元曾對妻子做的那些事,我又覺得還是別把這件事說得那么輕描淡寫比較好。 “我知道,可我想早點出去跟紀委合作自然是最好的方法,李諾就算有什么小心思,我們現在也算是互相利用罷了,誰也說不上吃虧。紀委現在一直在江州沒有離開,如果我們還想走原來的關系去疏通,風險太大了,既然他們找上我,我自然不能舍近求遠的去冒那種風險。” 我認為自己的考量還是沒有問題的,妻子對這種送上門的好事有種天然的警惕。我雖然覺得她過于敏感,但也并不懷疑她的第六感。只是現在木已成舟,我也不可能再順著她的考量去反悔。 “我還是覺得你太急了,至少應該跟我商量一下的。紀委那邊有沒有說你什么時候可以出來?” 妻子托著下巴深思道。 “沒有。” 我搖了搖頭。 “那你就把對倪元的擔憂說給他們聽,敦促他們盡早抓到人……。” “抓不到倪元還不許我出來了是吧?” 我打斷妻子的話,對她這種小題大作的做法極度厭煩。看到她千方百計的阻止我出來,我始終會懷疑她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故意攔著不讓我早點出去。 “我不是這個意思,現在對倪元的調查已經進行到這一步,那說明抓捕早就已經開始了,應該也等不了多久了,你就不能不讓我cao這個心嗎?” 妻子很是關切的急道。 “你要真cao的是這個心的話,出來以后我也可以不回家,等人抓到了你滿意了說可以了,我再回來可以吧?” 我不愿讓步的氣道,在這里與所有信息隔絕的痛苦讓我是一天也不愿多呆。 “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妻子聽到我這劃清界線的話,像是在諷刺她不肯設身處地的為我著想一樣。 “沒什么意思,你覺得我出來以后會帶來麻煩,那我不把麻煩帶回家就是了。” 我這樣說著,可妻子一下就聽出了我話里的意思道, “你是覺得我故意攔著不讓你回家是嗎?” “難道不是嗎?我如果在家,就礙著你去找羅老頭,繼續去管他的閑事了不是嗎?” 我知道這句話說出來,我們可能又要陷入爭吵,可我就是忍不住不說。憑什么她跟羅老頭胡搞還不許我說幾句痛快話了? 妻子表情氣極,我本以為她會忍不住跟我爭吵。可發生過的事實似乎讓她無法抵賴一樣,她竟然忍住了沒有跟我針鋒相對,而是表情一陣青一陣白過后恢復了過來道, “征地的事情已經不需要我參與了,而且羅叔根本也沒回來,他還會留在那里一段時間等征地的事情結束,所以你完全沒必要這么想。而且這幾天媽也會帶柳柳回來住,你覺得我在這種情況下還會為了羅叔找理由拒絕讓你回來嗎?” 說起女兒,妻子眼中閃過委屈,有種想哭的沖動。 妻子這樣一說,我的心頓時軟化了下來。家里人還不知道我坐牢的事情,一切都是妻子在奮力替我遮掩,能瞞多久是多久。她現在需要內外兼顧,連工作都辭了,完全都是因為我坐牢這件事給她帶來的影響。撇開我的猜忌,她的確是最沒有理由希望我一直留在監獄里的人。 “……,對不起。媽如果過來你要怎么解釋,為什么不攔著點?” 我低聲道歉,面對妻子的委屈,我的確虧欠她良多。 “媽說了好幾次了,孩子讓她帶沒關系,可也還是要讓孩子不時回家住一段時間,不然孩子會對家逐漸陌生的,以后受累的也還是我們。我不知道你要在這里呆多久,總不可能一直不讓孩子回家吧。所以我只能趁這個空當答應了媽,安排她帶著孩子回來玩幾天。” 妻子將眼淚逼了回去,揉了揉眼頰。羅老頭的事妻子也是瞞著岳母的,妻子安排他出去住可能也有這層考量。趁著羅老頭不在的時間安排岳母過來,的確是最恰當的時間。 “辛苦你了。你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可你想過沒有,既然我已經跟紀委合作了,倪元如果要報復,找不到我的話很可能會去找你,這樣你不是更危險?我早點出去我們一起也好有個照應不是嗎?” 我順著妻子的想法,覺得既然已經選了這條路,風險就已經存在了,我更不可能放任妻子獨自面對這種風險。 妻子臉色一變,似乎只考慮了我的安危,完全忘了自己。這會兒岳母要帶著孩子回來,如果真的發生危險,家里沒個男人還真的不行。 她點了點頭道, “你說得也對。雖然倪元再出現的可能性很小,但媽和柳柳絕不能擔這種風險。下次你見到紀委的人就問一下,如果他們還沒有抓到人,你就申請一下讓他們派人保護一下你的家人。” 我點了點頭,雖然不確定會不會有效,但妻子既然提起,我自然有必要提醒一下他們。哪怕紀委的人不理會,至少我也應該聯系一下李諾,讓她派兩個人盯著一下我家。 與妻子聊完,我怕她心里依然有疙瘩,再次抱了抱她。岳母和女兒如果回來的話,家里家外的可就全靠她了,我自然有所歉疚。妻子倒是捶了捶我,說我先是氣她,現在又來哄她,拿她當三歲小孩。見她氣笑的樣子,我知道總算是將她心中的委屈掃除掉了。 看著妻子離去,可我的心依舊沉重,因為消息的閉塞,我并不能判斷她話里的真假,羅老頭是什么情況我一無所知。只能單純的選擇相信妻子,希望她不會再讓我失望。 隔天,在我焦急的等待李諾來傳遞消息的時候,卻等來了紀委。一番交談過后,我本來想將妻子的憂慮說出來,并試探他們是否可以派人保護一下我的家人。紀委的人卻已經聽出了我的擔憂,直接通知我,他們已經把我的保釋材料交上去了,這兩天就會有批復。如果我對家人的安全有所擔心,到時候自己出去保護他們就行。 我差點喜極而泣,等了這么久,終于等來了重見光明的一天。而且這一次是官方的手段,再也不用提心吊膽了。我千恩萬謝的送走了紀委的人,感覺哪怕是此刻的監獄都變得五彩斑斕了。 我第一時間把消息通知了妻子,她驚訝的同時也為我高興,正好她今天也要去接女兒,等我出來我們一家人總算可以久違的聚聚。我一掃這半個月的陰霾,雖然紀委的這兩天也有是托辭的可能,但等批復這種話應該不是假的,也就是時間長短的問題罷了。 結果這種有了希冀的等待反倒讓我度日如年了,我開始如坐針氈的等待。我以為紀委的安排李諾會知道,所以她沒有過來,我也沒想起來通知她一聲。等到第三天紀委的人帶著批復的文件來給我辦理保釋,我驚喜于他 們的言行合一的辦事效率,趕緊通知了妻子一聲。 紀委的人特別通知我,我現在不算正式出獄,減刑要等到他們的案子審結以后才會正式進入審批。在此期間我還只是處于保釋狀態,這已經算是特殊照顧。他們給了我一份保釋協議讓我簽字,有了之前的經驗,這次我自然不會貿然行事。 走出監獄的大門,妻子已經在大門外等著我。一身素白的連衣裙只到膝蓋,露出光潔的小腿,足下踩著高跟鞋,很久沒看到她這種日常的裝扮,現在再次得見只覺美艷不可方物。重獲自由的喜悅讓我拋下所有的芥蒂,迎上妻子抱住她的同時,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她。 “你干嘛,口紅都花了。” 待到唇分,妻子輕拍了我一下,臉紅紅的嬌嗔了一句。 “想你了唄。” 妻子羞澀的回應讓我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監獄的禁欲生活真的不是人過的。 “好了,媽和柳柳還在家里等著呢。” 妻子見我還要動手動腳,趕緊打開我的手,提醒道。 聽到女兒,我趕緊收了收躁動的心思。上次出來的時候雖然有去看過女兒,但隔了這半個多月,我還是怪想她的。 “我跟媽說的是你去深廣出差了,呆會回去以后別說漏嘴了。” 妻子對我交待了一聲,我點了點頭。 等回到家看到女兒,孩子奶聲奶氣的叫著爸爸,我所有的煩惱都隨之而散,家庭的溫暖讓我覺得一切似乎都回到了從前一樣溫馨。 中午妻子和岳母在廚房張羅著午飯,我帶著女兒在院子里玩,才注意到妻子以前堆在這里的貨品都已經清走了。雖然之前聽她提起過品牌公司那邊要求她必須有一個掛牌的經營場所,所以她租了個地方。但具體是什么情況,我還真沒有關心過。 吃飯的時候有些尷尬的與岳母寒喧了一下工作情況,臨時杜撰一個能謊言還真不吞易,好在應酬時常用的話術很快就把岳母哄住了。下午我關心了一下妻子的工作情況,她在新區的工業園里租了兩層廠房,雇了七八個人,公司直接派人來培訓了一周。超市的渠道由公司出面直接打通,妻子這邊可以直接派人去專柜輪崗,除了每月有銷量任務,一切都進行得有條不紊。 而妻子還打通了湖州那邊王三全旗下商場的渠道,完成任務完全沒有問題。妻子想憑借這個優勢,一舉將湖州作為她的下級市場拿下,為此她正在跟公司進行談判。 聊到工作,妻子的眼睛神采奕奕,果然她還是那個事業心很強的女人。妻子提到開拓了湖州市場,臉上的表情略顯驕傲。我卻覺得五味雜陳,不知為何我覺得妻子似乎沒把失身這件事,看成是開拓湖州市場的代價,怎么她說起這個像沒有心理負擔的感覺呢?難道在她看來這只是一場意外? 我沒法問她,只能感嘆于她的發展迅速。我這一感嘆,妻子的表情略有變化,我知道她是想趁機勸我跟她一起創業。可她若是做得不好,我還有被她說動的可能,她現在發展得如此順風順水,我反倒更不想摻和了。妻子有她的驕傲,而我也一樣。 我將話題岔到了羅老頭這邊,問她打算怎么處理羅老頭的征地款問題。妻子似乎早有考慮的告訴我,她看望我回來過后就通知了羅老頭,征地款下來以后他可以自行處理,她已經沒有支用的需求了。 我聽到之后心中一喜,妻子不必欠下這個人情,對羅老頭也就再沒有了多余的心理負擔。終于可以擺脫他的花言巧語了。不過我還是趁機向妻子提議,這筆錢不是小數目,完全夠羅老頭再續弦娶個媳婦安度晚年。這也是妻子之前在視頻里的提議,不過我又加了下碼,如果他能力足夠的話也可以娶個年輕一些的,再生個孩子也不是不可能,正好他的錢也有人可以繼承。 我這么提議的目的很明顯,只有羅老頭續弦了,我們才有徹底擺脫他的可能。妻子聽到我的提議,表情怪異,在聽到我加碼的話后,更是直接剜了我一眼,問我說這種話是在幫他還是在害他,哪個年輕的姑娘會真心嫁給一個暮年的老頭,現在這個社會,人心難測,羅老頭手握這么大一筆錢,萬一被心術不正的人騙婚,還有被害了性命吃絕戶的可能,我們豈不是成了最大的罪人。 見妻子有些生氣,我趕緊打了個哈哈說自己只是開個玩笑。妻子知道我的心思就是不想讓她再管羅老頭,嘆了口氣說,這筆錢足夠讓羅老頭生活無憂,咱們能幫的事情已經不多了。如果羅老頭真的要續弦,咱們也攔不住,只需要幫著把把關就好。 妻子這種放任自流的說法已經很照顧我的想法了,可羅老頭嘗過妻子的滋味,怕是會一直念念不忘,如果沒有人主動張羅,想讓他主動續弦根本不可能。而且妻子跟羅老頭是夫妻的事已經在張家村傳開,哪還有人會給羅老頭去介紹,他們荒唐的做法基本上也就絕了羅老頭再娶的可能。 想到這里,我趕緊繞開了這個只會讓我們夫妻間氣氛焦灼的話題。趁著岳母將女兒哄睡的空當,我拉著妻子來到房間就抱了上去。 “干嘛?” 被強拉到房間,妻子就知道我沒憋好事兒,眼見我情熱的眼神哪里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因為是白天的關系,她顯得很不習慣的推開我。 “當然是干你了,饞了你一路,可把我憋壞了沒看到嗎?” 我挺 了挺鼓囊的下身,妻子身上的體香很吞易就勾動了我憋了十多天的欲望。加上剛才聊起羅老頭的話題,讓我心里的醋壇子怎么也裝不住了,下身躁動著就想一逞獸欲。 “媽還在呢,而且現在還是大白天,被人聽到我們還要不要做人了?” 妻子羞澀的拒絕我。 看她面頰紅潤的樣子我更加心熱,強行抱住她又親又摸道, “怕什么,媽應該也睡了,而且她們在樓下根本就聽不到樓上的動靜,而且,你不覺得更刺激嗎?” “流氓!唔~!” 我不斷的挑逗妻子,直到吻住她的雙唇,將舌頭頂入,大手不住在她身上撫摸,終于挑起了她的情欲,開始收獲她的回應。 “真是的,去洗洗吧,身上一股味兒,難聞死了。” 等到吻罷,妻子紅著臉終于不再拒絕,吩咐我道。 我嗅了嗅自己身上,雖然在里面也有每天洗,但畢竟是公共浴室,時間有限,并不能洗得很干凈。而且那種環境,多少沾著穢氣。 我點了點頭道, “好,我去洗洗,你可不許偷溜。” 說著,我又在妻子唇上啄了一下。 “知道了,知道了。” 妻子似乎也知道我受罪了,臉紅紅的應道。 不知道女兒什么時候會醒,時間緊迫,我匆匆洗了個澡從浴室出來,見妻子坐在書桌前對著電腦撥著手機,我走近了才看到她在對著監控察看倉庫的出貨情況。說好了這兩天在家和我一起陪孩子,卻還是一刻也不肯閑下來。 但認真工作的妻子有一股獨特的魅力,我從后面擁住她道, “說好了今天放下工作的,該罰。” 我抱著妻子在她的后頸處親吻,妻子嬌呼一聲, “啊!這么快,怎么不多洗洗?” “春宵一刻值千金,有這么漂亮的老婆在外面等我,我哪能不快。” 我抱起妻子扔在床上就撲了上去。 “啊!我先把衣服脫了,一會兒弄亂了被媽看出來,我還要不要做人了。” 妻子臉紅的配合我,我在她的眼中竟也看到了渴望,看來她這段時間也是憋得不行。 我們好一陣瘋狂,妻子的呻吟雖然壓抑卻飽含熱情,在我體力不繼要求與她換位之時,她竟然也沒有扭捏,這在平時簡直是我不敢想象的。這場久違的歡愛逐漸由我的主動,變成互相索取。妻子的熱情超乎我的想象,可能是白天,家里 又有人的關系,被喚起的激情讓她逐漸變得比我還要主動。銷魂的快感中我感覺妻子的下體似乎比以前還要緊湊,不知是她足夠亢奮的原因,還是久違的歡愛讓我產生了錯覺。妻子的熱情主動讓我把心中的芥蒂和煩惱暫時全都拋諸了腦后,徹底沉浸在與她的水rujiao融中,就這樣,我們難得的一起到達了高潮。 高潮退去,我抱著妻子撫摸她道, “老婆,你今天好sao啊。” “討厭,不許這么說我。明明是你拉著人家做的,現在又來笑我。禁欲了這么久的又不止你一個人,我配合你,難道你不高興啊?那下次我不這樣了。” 妻子捶了我一下,嬌嗔的媚態一時差點把我的心都融化了。 “別別,我高興著呢,以后你可千萬都要這樣才行。” 冷靜之后,我雖然覺得妻子的改變有些突兀,甚至隱隱知道這其中的緣由,可這種改變給我的新鮮感迎合了我現在的欲望。我心中雖有醋意,卻還是不想妻子變回原來那樣。 “才不呢,這次便宜你就算了,下次可不許這樣了。你不知道剛才我緊張死了,生怕被媽聽到動靜,那樣我真是沒臉見人了。” 妻子回憶起剛才的感覺,仍舊羞臊不已。 “所以你剛才下面才這么緊?老婆,你比我想的還要sao呢。” 我變態般的笑著,手又不自覺的向妻子下體摸去。 “別,不能再鬧了,一會兒孩子真得醒了,咱們得趕緊起來收拾收拾。” 妻子推開我,我當然也只是開個玩笑。岳母有時候雖然開明,但還是有他們那輩人的保守,我可不想挨她的訓。 到了晚上,帶女兒玩到很晚才回來的妻子本來不想再做,可依舊被我挑起欲望,這回結果是我先敗下陣來。不管我憋了有多久,一天連續兩場性愛對我來說體力都有點難以為繼。妻子雖然沒說什么,但我卻察覺出了她的失落。看來在不確定是否能應付得了妻子之前,我不能再貿然的去挑逗她了。 第二天,在妻子的計劃之下,我們又帶著孩子去游樂園玩了一天,直到下午孩子精疲力竭的在我懷中睡著,我們才打道回府。晚上,累了一天的我準備休息一下,不再不自量力的去挑逗妻子。可妻子似乎被白天的溫馨所感染,竟然主動向我求歡。她像是昨天被我撩動了一樣,沒有被滿足的欲望越來越躁動,我們以前的性生活頻率最頻繁也就一周兩次,現在直接就打破了這個記錄。 面對妻子的索求,我自然不能退縮,好在妻子知道我今天很累,主動采取了女上位,但結果卻是我在妻子高潮前就直接交貨了。場面一度很尷尬,妻子卻沒有說什么,主動從我身上下來清理了戰場。她這樣不說話,我心里更是沒底,心里的不安讓我有了要把身體鍛煉一下的想法。 妻子的休息計劃結束,我本來也計劃準備去公司看一下,卻被妻子強拉著到她的倉庫參觀。我對她現在的經營情況也有些好奇,索性就陪她去了。說是工作,妻子卻一整天都在給我介紹她經營的各種細節,甚至逐一向她的員工介紹我,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無非是想勾起我的興趣,好改變主意跟她一起打拼。可看到她已經初具規模,經營良好的情況,我根本看不到有需要我揮灑熱情和才智的地方。妻子現在需要的也只有時間和資金而已,我能給他的最直接的幫助可能也就是股權變現以后,對她進行投資。 我把想法跟她一說,她反倒有些生氣,如果需要融資的話她有的是辦法,哪有必要跟我苦口婆心。我這好心惹來一頓埋怨,妻子也看清了我是身在曹營心在漢,哪怕能留得住我,估計我的心思也不在這兒,只能無奈放棄。下午她把手上的事情處理完之后,氣鼓鼓的跟我一起回了家。 晚上我本以為生悶氣的妻子會耍點小脾氣,誰知道她竟又拉著我求歡。可連續兩天三戰的我早已力不從心,有些心虛的問她, “你不是在生氣嗎?” 妻子卻道, “事業上你不愿意滿足我,身體上你總得滿足我吧?” 妻子竟然把求歡的話說得如此理直氣壯,簡直讓我大跌眼鏡。她看我畏畏縮縮的樣子,有些生氣道, “沒有了股權你也鐵了心要回公司,這一點都不像是你會干的事,是不是因為那個李諾?她哪一點比得上我?” 天哪,妻子竟然在吃醋。我倒不是沒見過,而這么赤裸裸,嬌滴滴的毫不掩飾的酸勁兒,我還真是第一次見。但已經跟李諾發生過關系的我無法理直氣壯,只能迂回的道, “我說要回公司只是一種合作意向。如果沒有控制權我肯定不會干啊,現在股權的事情還沒著落,我想等解凍以后再跟她談一次,如果她只是在誆我,我把股權賣了再跟你一起干也不晚啊。” 我這話說得像把妻子當成了備胎一樣,她恨恨的在我肩頭咬了一口道, “你就氣我吧,等你撞了南墻,別怪我不給你回頭的機會。我不管,你今晚必須補償我。” 說著,妻子不給我拒絕的機會就吻了上來,面對妻子這樣的主動,我只能舍命陪君子。這回結果更糟糕,在妻子激情正酣的時候我就繳械了。雖然我已經拼命忍耐自己射精的欲望,可妻子動情的時候,下體的嫩rou就像會咬人一樣,根本無法抵御。 妻子面頰潮紅,不上不下的面上難掩失望。我為了掩飾尷尬,只能明知故問的搶先問妻子道, “你是怎么了,這一天天的,我是頭牛也遭不住你這樣折騰啊。” 妻子被我說得羞臊難當,臉埋在我胸口劃著圈圈道, “明明是你先的,而且我哪有折騰你,都是我在上面。……,你不喜歡我這樣嗎?” 我能說不喜歡嗎?妻子已經是三十如狼的年紀,而我卻開始招架不住她的欲望,這已經足夠讓我焦慮了。可我不能對妻子說不喜歡,讓她壓抑自己的欲望,有羅老頭這個隱患在,這么種無疑是在給他可乘之機。我只能一邊對妻子說這不是她的問題,一邊默默的盤算該怎么讓自己重振雄風。 好在妻子終究是事業型的女人,沒有像個怨婦一樣整天盯著我。第二天她又去忙自己的事情了,我在家陪了一下女兒之后,給岳母說了一聲,決定先去公司看看。妻子的事業發展起來了,我也不能就在低谷擺爛才行。 數個月沒有來過公司,連看門的保安都換成了一個不認識的老大爺,若不是有老員工從這里路過認出了我,我竟然連門都進不來。我從那個老員工嘴里問出,公司兩個老板接連出事,公司的主要業務已經被砍了過半,所以剛經歷了一輪大裁員,現在依靠著新老板的人脈才留住了幾個重要的大客戶,維持著公司的基本運轉,但公司現在的情況可謂是辛苦奮半近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我問了下李諾的位置,向著自己以前的辦公室走去。 “砰!” 察覺到辦公室的門沒鎖,我猛的推開辦公室的門。 李諾看到是我,愣了一下道, “呵,門口的保安竟然能放你進來,看來我又得換人了。” “你什么意思?” 看著李諾坐著我曾經的辦公室,還這么波瀾不驚的樣子,我還真覺得她要我回來,就是為了羞辱我的這一幕。 “你回來這么些天,都不跟我打個電話,一到公司就這么氣沖沖的,我還得跟你說好話不成?” 原來她在氣我這個。我奇怪的看著她,竟從她的話語中聽出一股醋意。 “你在紀委那邊有關系,會不知道我出來的消息嗎?好了,不說這個了,公司現在到底什么情況,你之前跟我談條件的時候,不是說公司是你打理嗎?你就是這樣打理的?” 我沒有理會她發酸的語氣,我更關心的是公司。這里就跟我的第二個家一樣,如今搞成這個樣子,我怎么不心疼。我和倪元接連出事,我也預見到了公司會出現巨大動蕩,可如今看到公司大換血,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聽我這么說,李諾忽然用看白癡一樣的眼光看著我道, “你是坐牢坐傻了吧?公司現在的變化是好是壞你看不出來嗎?還是說你是沉浸在倪 元給你帶來的快速發展的虛榮里,不想醒了是吧?你跟倪元都已經反目了,還把那些跟他綁定的業務和員工留著干什么?給你撐門面還是等著他們把你掃地出門?” 李諾一針見血的點明公司現在換血的意義。我不是沒想過跟倪元切割需要對公司做出多少改變,可我的設想往往是理想的平穩過度。李諾現在大刀闊斧的對公司進行改革,就好像是在告訴我,我帶了這么多年的孩子不是我的,想要個自己的孩子,那就從頭再生一個一樣。 “……你的做法我無法反駁,但我的知情權呢?你說了公司的控制權是交給我的,現在你把公司弄成這樣,讓我怎么接?” 李諾的做法我不能說她錯,但她連商量都沒跟我商量,我有足夠的理由懷疑她之前給予我的那些承諾了。 李諾見我生氣,反倒有了幾分快意道, “控制權不是還在我手上嗎?你又沒回來履職。怎么,心疼了?那就回來上班吧。” 看到公司現在這個樣子,我生出的陌生感讓我還真不想接下這話。而且李諾在公司管理上明明很有主見,她根本就不需要我這個前老板來礙事。 “怎么,你不會是想后悔吧,所以在我面前故意找茬?我們可是簽了合同的。” 李諾見我猶豫著不說話,忽然像是生怕我反悔一樣說道。 “你明明有能力自己掌管公司,為什么還非要我留下來?你要知道,我如果獲得控制權,是不會再跟倪元合伙時那樣,再分權出去的。” 李諾在監獄時說的那些,我只當她是為了我手中的股權故意為之。可現在看到公司這種情況,我相信我手中的股權應該根本激不起她的興趣,有這些錢她完全可以有更好的投資。 “我說過我是為了你這個人,江睿。我對這家公司并沒有感情,如果你拒絕我,我反手就會把公司賣掉,沒人接手我就直接破產清算。你以為我愿意每天坐在這里處理這些事情嗎?拿上我的錢,什么樣快活的日子我過不了,我干嘛要cao這個心。” 李諾說著,走到我坐的沙發邊,坐在扶手邊對我道, “你可以理解成我有錢了故意要給自己找樂子,你們男人有錢了不也常這么干嗎?我畢業以后就來了這家公司,我跟了你兩年,江睿,可以說我的工作經驗都是跟著你學來的。然后就是倪元,我恨他,是他毀了我的生活,可我也謝他,沒有他,我還是那個唯唯諾諾的小姑娘。現在他不在了,我也有錢了,但我發現我要想真正擺脫過去的影子,就得從馴服你開始。我到現在還能時不時的想起你教訓我時的姿態,不當一回你的老板,我還要著這家公司的股份有什么用?” 我聽著她這些任性的話,分明還是那個做事感性的小姑娘。只是這個小姑娘現在有了與她的感性不匹配的財富,卻還活在別人的眼光中。 “你男朋友呢?” 李諾見我不說話,突然問出這么一句,急道, “你問他干什么?怎么,你不會真的打算放棄公司了吧,你跟妮姐和好了?” 李諾知道我還有去跟妻子一起創業這個選項。 “我們就沒吵過,哪里來的和好的說法?” 我嘴上這樣說,語氣卻很發虛的不敢看李諾,畢竟妻子與羅老頭的那些事她也知道得七七八八了。 李諾見我這個樣子,笑著站起了身,又走回到辦公桌旁,一會兒的工夫又道, “你從湖州回來的時候還一副丟了魂的樣子,現在竟然能夠已經坦然面對了?我是該夸你適應能力強呢,還是該笑你愛得卑微呢?” 我被她這樣說,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瞪著她氣道, “這些都不關你的事吧,而且你不是一直對我勸和的嗎?怎么,看到我要變卦,你變了立場也要來惡心我嗎?” 聽我這么說,李諾也猜出這幾天我跟妻子過得不錯,故意撩撥著我的脾氣,笑道, “咯咯,可以這么說吧,誰讓你要惹我不高興了。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在這么短的時間就調整過來的?你跟妮姐睡在一起的時候,難道就不會想起她跟那個老頭在一起時畫面嗎?” “收起你的好奇心,你再在我面前說這些不知所謂的話,我們之前談的合作以后就都不必再提了。” 李諾的話已經過界了,完全就是在揭我的傷疤。 “好吧,看來你也并沒有考慮好一定要放棄公司,我的判斷沒錯。既然你跟妮姐過得不錯,看來有些東西我也沒必要再給你了。” 李諾手上忽然多了一個u盤在擺弄。 “那是什么?” 我還沒反應過來她是什么意思。李諾挑釁似的看著我笑道, “方平最后傳回來的東西,我整理了一下,你說是什么呢?本來想探視你的時候帶去,可是你出來了,而且連個電話都沒給我打,我就不想給你了。” 我的心“咚”的一下為之震顫,妻子跟羅老頭后面竟然還有什么,我雖然有懷疑過,可是她的溫情讓我放下了這些芥蒂,也不想再去懷疑她,李諾現在拿出來無疑是給了我一記重擊。 “那你現在拿出來是什么意思?如果我不同意合作,就塞給我再做一次選擇是嗎?” 我的心搖擺不定,想從李諾手上拿過來一看究竟,又害怕被她牽著鼻子 走,以后會越來越被動。她此刻拿出來,用意不要太明顯,就是想在我的選擇上直接向她加碼。 “你不是還沒決定嗎,我看也沒這個必要了。” 李諾說著故意當著我的面,將u盤收進了包里。這個女人分明是怕激起我的逆反情緒,玩起了欲擒故縱。 “中午一起吃飯吧,你請客。這次你這么順利出來,怎么著也得謝謝我才對吧,可你出來連個招呼也沒打,我很生氣,不許拒絕。” 李諾語氣強勢,可我聽著怎么都有股撒嬌的味兒,可能她在我眼中的印象永遠有那個初出茅廬的小姑娘的影子。 “行吧,這頓飯的確是我欠你的。” 對她我本來就欠了一份感謝,雖然今天看到公司的變化讓我大為不滿,我的選擇又開始搖擺。但這跟她的幫忙是兩碼事,這個人情如果能用一頓飯解決倒是讓我占了便宜。 我說著,目光卻不自覺的瞥了一下她的手提包。這個女人哪壺不開提哪壺,又把我心里那點疙瘩給撩起來了。被妻子和羅老頭的事搞得極為敏感的我,哪能對眼前未知的信息視而不見,只是現在我也沒有主動要她給我u盤的立場,只能另找機會了。 與其說是吃飯,不如說李諾就是想跟我找個安靜的地方聊天。在公司附近的飯店要了一個包間,兩個人也沒點幾個菜,可李諾一上來就喝得醉醺醺的,我也陪飲了幾杯,雖然有點上頭,但依然清醒。 李諾從被倪元盯上聊起,她是如何誓死不從,最后又是如何委曲求全的熬到今天,幾乎是把她所有的委屈都說了一遍。 我不知道她為什么要給我講這些,但既然她都講開了,我也只能當個聽眾。只是她說得委屈,話語中卻從沒提她從倪元那兒獲得的好處。我了解倪元,這家伙雖然很花,但也的確很舍得對女人花錢。這也是他為什么這么花,卻沒給他老子惹出什么麻煩的原因。 李諾從倪元身上獲得的可不只是好處那么簡單,幾乎是倪元全部的身家了。雖然這其中有倪元避禍的原因,但要說李諾沒用什么手段也是不可能的。所以她的這種無辜就裝得有點過了,有點像故意把自己裝成白蓮花給我看的感覺。 “你男朋友呢?” 我又問出了這個問題。我記得她以前的確是有一個男友的,她說的這些話其實更適合說給她的男友聽,而不是我。或許她的男友并不想知道她的女友被人包,但看在錢的面子上,我想多數人是不會那么有原則的。 “你怎么又提他?” 我以為李諾還有著防備不想說,可誰知道在酒精的作用之下這回她有些繃不住了,實話告訴了我她在做倪元的情婦以前他們就分手了。 她跟她的男友是同學,兩人從大二就開始談了,本來如膠似漆,畢業以后也是同居在一起。可經歷了社會的毒打,她的男友逐漸改變了,變得心浮氣躁,不滿足于現狀。李諾跟他吵過幾回,他就開始嫌棄她安于現狀,甚至逐漸上升到人身攻擊,嫌棄她土,不夠成熟,不知變通。最后跟他部門的一個女上司出軌了,果斷把她甩了。 最搞笑的是那個女上司是已婚的,被她老公抓到給狠狠修理了一頓之后,他又回過頭來找她。那時候她已經做了倪元的情婦,讓人狠狠的教訓了他一頓之后給攆走了。 聽到這里我對她的遭遇終于有了些許同情,自甘墮落不值得同情,可一段象牙塔里的感情淪落到這種地步,可以說對一個女人的感情觀傷害極大。知道這件事,再看她同意做倪元情婦的選擇也就不奇怪了。 “是不是覺得我挺衰的,男友是這個樣子,又碰上倪元這個禽獸。” 李諾仰著酒醉的俏臉看著我笑道。 “沒有,你現在不是時來運轉了嗎?都騎到我頭上了。” 不管李諾遭遇過什么,但她已經熬出頭了,是許多人都羨慕不來的。 “沒有?我從你眼睛里就看得到,你從來都看不起我,即使你讓我當了你的老板,你依然不想被我左右,依然還是看不起我。” 李諾捏著酒杯氣道。 “這你就鉆牛角尖了,我看不看得起你那也是工作關系,又給你帶來不了什么。難道我看得起你,你就能高人一等了。又或者我看不起你,你明天就又會變成那個一無所有的女孩?” “看,女孩,你就是喜歡拿我當那個剛畢業的小姑娘看我才很不爽的,你出來可是我出的力,而且我還馬上就是你老板了,而且你還睡過我,憑什么拿我當小姑娘。” 我本來想繞她兩句,安慰她一下的話,不知怎么就觸動了李諾的神經。她稀里糊涂的就對我耍起了酒瘋,說著話就站起了身子,還想撓我。 我按住她的手,重新將她按回了位置上,她不安分的沖我瞪了瞪眼道, “我就是不爽你,不爽妮姐。為什么你們就能一直這么好,倪元對妮姐耍了那么多心機,卻一次也沒有得手。同樣是女人,她怎么就能扛得住倪元的威逼利誘,而我只能任他擺布。還有你,妮姐明明都出軌了,對象還是個老頭。為什么你還能像個沒事兒人一樣去愛她,憑什么?” 李諾純粹就是被自己失敗的初戀傷到了,看到別人的感情經受住了挫折就會嫉妒。可感情這種事情根本就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她一個旁觀者又怎么能體會到別人的酸甜苦辣呢。 “你這又鉆牛角尖,我狼狽的樣子你又不是沒看到,我選擇當做什么事都沒發生不過是一種妥協罷了。難道非得我跟她鬧起來你才覺得我們是不幸福的嗎?我明明什么都知道卻不說才是最痛苦的選擇,你就別盯著看我的笑話了。” 我說到這里也是心酸不已,這種表面的和諧早已經脫離婚姻的本質,不說只不過是在維持各自的體面罷了,而埋藏的芥蒂隨時都可能會被其他的問題引爆。想要避免這一點,以后的生活都只能如履薄冰的避免觸碰自己埋下的隱患,幸福又從何談起呢。 想到這里我苦悶的給自己倒了一小杯酒,一飲而盡。 可李諾不會管我什么心思,她醉眼迷蒙的一擺手道, “我不管,我不管。妮姐出軌了你都還愛她,為什么偏偏要嫌棄我,我不服氣。” 李諾發著酒瘋的話逐漸變味,像是在爭風吃醋一樣。 “我什么時候嫌棄你了?” 我喝了酒話也變多了,竟然順著她的話問了下去。 “你知道我當了倪元情婦的時候是什么眼神你忘了?還有,你cao我的時候是怎么罵我的?” 最^^新^^地^^址&039; &65301;&65364;&65302;&65364;&65303;&65364;&65304;&65364;&65294;&8451;&12295;&77; 我這才驚覺這女人還記著那一夜呢,我可是把那當成了一夜情并不想再提的。現在看來當時的沖動根本就是一個巨大的錯誤,我并沒有享受齊人之福的想法。妻子一人我現在都難以招架,哪有心思招惹別的女人。而李諾的表現分明是想一直跟我曖昧不清下去,我不知道她是出于玩鬧的心思,還是她前男友找了個已婚女上司刺激了她,先是傍上倪元,現在又瞄上我,他們已經分手了這么做還能報復誰呢? “你喝多了,我沒有嫌棄你。你現在混得比我都好了,我巴結你還來不及,怎么會嫌棄你。” 我只能敷衍的安慰著她。可她卻重新站了起來,將臉湊近我道, “我不相信,除非你帶我去開房。” 我蹭的就像后縮了一下身子,這女人耍酒瘋呢,還真是什么話都敢說。別說我已經被妻子榨干了,真沒那心思。就算是有,我也有些懷疑她此刻這么做的動機,是不是在耍什么陰謀想故意綁住我? “你看,我就知道你在騙我。” 李諾表情像要哭一樣,這還是她改頭換面以來第一次看到她這個樣子,我頭疼道, “你醉了,我先送你回家。” 我把單買了以后,扶著李諾離開,她就像故意的一樣身子往我身上貼。被她就樣一勾引,我的下面很快就有了反應,只是她滿身的酒氣讓我只想先將她安頓了。 “去哪兒?” 我知道她現在多半沒住在后湖別墅那里了,一時還真不知道該送她去哪里。 “找個賓館開個房間。” 李諾嘟囔著。 “你別鬧了。” 我以為她還在給我耍酒瘋。 “我沒鬧,我租了套房子,可最近這兩天我媽在這兒,你不想跟她解釋就送我去賓館。” cao! 我在心里罵了一句,扶著她直接在飯店旁邊的賓館開了個房間。 將她扶到床邊,她拉著我就直接倒在了床上。 “你干什么?” 我當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可她這一主動,我倒像是個受到侵犯的姑娘家一樣。 “都到這里了,還裝什么,你是不是個男人?” 李諾摟著我故意挑釁道。也許對現在單身的她而言,性只是一種需求,不管是出于生理還是感情需要,只要她想,找個男人就可以。但我不一樣,我有老婆的。 “你別鬧了行嗎?我真沒那個心思。” 我拒絕著,李諾卻已經摸到了我的襠下,氣道, “你騙誰呢?你就是嫌棄我是不是?” 我這種反常的表現讓她更覺委屈。 被她這樣一摸我更加難受,再鬧下去真得走火,晚上回去腿估計都是軟的,很吞易就能被妻子看出端倪。我只能坦白道, “我沒騙你,我出來這幾天被我媳婦榨干了,是真的有心無力。” 李諾看我窘迫的樣子,動作頓時停了下來,松開手看著我道, “真的?妮姐現在真的這么猛,你們這幾天做了幾次?” “問那么多干什么?我難道還會自己打自己臉嗎?” 我氣著站起身。李諾見我這吃癟的樣子,笑得花枝亂顫道, “咯咯咯,看來妮姐真的被那老頭開發出來了,以后有得你受的了,咯咯。” 我臉氣成了豬肝色,狠狠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