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uoai如少年】之八
【zuoai如少年之八】 作者:達也 27/7/16 字數:20229 從高潮的余韻中緩緩回復的蘇荷睜開了美目,因情動而朦朧的眼波漸漸恢復 了清明,然而下一刻她又皺起了光潔的額頭,羞憤交加。原來她自瀆了這么久, 外面的兩人居然還沒完事,那「啪啪啪」的惱人聲音還是極為清脆頻密,只是好 歹聲音比剛才小些了,聽著像是從老王臥室里傳出來的。司徒青的呻吟聲偶爾還 是飄來,只是那聲音頗為沉悶,略帶顫抖和痛苦,毫無神韻,顯然是將近一小時 不停歇的挨cao著實讓她體力消耗嚴重,而且猛烈的摩擦也讓她的柔嫩屄rou產生了 痛楚感。 活該!蘇荷咬著銀牙,頗感快意。然而,她旋即又想到若是自己被cao這么久, 那真的跟被虐待沒什么兩樣,又止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第二天蘇荷是頂著黑眼圈拖著小寶去幼兒園的。氣沖沖的她將近一點才睡著, 結果六點又被老王吵醒,這個仿佛永不疲倦的老貨居然不等天亮,又興致勃勃地 cao起昏昏沉沉的司徒青來,那yin靡的交響曲在清晨中特別清晰,蘇荷想裝聽不到 都不行。好不容易老王完了事摟著司徒青重新開始了打呼,蘇荷一看天色已經大 亮,都快七點了,只好無奈地直接起床,趁一對jian夫yin婦沒有察覺,帶著小寶出 了門。因為小寶這個跟屁蟲的緣故,她不太方便也沒心情去查看自己最愛的那張 單體布藝沙發被糟蹋成啥樣了,但光從廳里飄散不去的濃重的jingye和yin水味道就 可以想象出來現場有多狼藉。總之,她是用逃離的心態出門而去的。 如果有得選,我真想立刻搬離這個yin窟!走出小區門口的蘇荷恨恨地想。 風流是有代價的。老王暴cao千嬌百媚的司徒青一宿的后果是楊主任接連幾天 的嚴詞訓斥,因為他那晚之后足足遲到了幾個小時,另一個后果是連著兩周,蘇 荷都沒給他好臉色看。老王自己知自己事,也沒什么好怨的,所以頗是臊眉耷眼 渾渾噩噩的過了兩個禮拜。這段時間司徒青也沒找過他,估計是因為上回被cao得 渾身散架差點下不了地,有些后怕,完了暑假開始后,她干脆放了個大假,回老 家帶著老母和弟弟旅游去了,這下老王更是沒著沒落的,看個母狗雌貓都有發情 的架勢。 暑假來了后,雖然幼兒園放假了,但蘇荷并沒有閑著。她在外頭一個早教機 構兼了一份工作,一來是可以賺點外快,二來也可以順便把小寶帶去早教機構里 蹭點免費課,一舉而兩得。不過這一天,她著實有點犯愁。培訓機構在臨近的周 末有一次兩天一夜的小朋友拓展活動,有四五十個小孩在家長的陪同下報名參加, 培訓機構也是傾巢而出,她雖然只是兼職老師,但也被派了任務。她現在這座城 市可謂是舉目無親,外出過夜不帶上小寶是行不通的,但帶上他同樣麻煩,畢竟 那些小孩都是四到六歲的,拓展活動是不適合小寶這個年齡的,小寶不能參與, 她又有任務在身,誰能幫她管著小寶?想來想去,唯一的辦法是叫上老王叔一起 去。本來嘛,叫上老王叔也是小事一樁,大不了給他點好臉,不再計較之前的風 波,他也不會不幫這個忙,但問題是這次培訓機構預定的酒店是四星級別的,能 調給她單獨一個房間,已經算是破例了,她又怎會好意思再申請一個房間給老王 叔?再者,這酒店并不便宜,讓她自負房費給老王開一個房間,她又不舍得。 難不成,就只能跟老王叔住一個房間?蘇荷摟著小寶,坐在回家的公交車上, 一臉郁悶。一想到要跟色心不死且性能力爆表的老王叔在一個房間里待上一晚, 她就很沒安全感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吃晚飯的時候,蘇荷躊躇良久,最后還是主動對老王提出了請求。老王這貨 一聽簡直是受寵若驚,這尊佛是整整兩周沒對他開過尊口了,雖然這一開口就是 讓他翹兩天班,不過這比起家里冷冰冰的氣氛而言,那就是小事一樁,大不了回 來連上幾個通宵補回來就得了。 周六早上,兩輛大巴車在十多輛私家車的引領下浩浩蕩蕩地奔赴公里 之外的某度假村。開私家車的基本上都是小朋友的家長,雖然培訓機構有統一安 排大巴車接送,但總有一些人喜歡有個私密的空間而不是鬧哄哄地跟別人擠在一 塊,也有一些人是有炫耀自家財力的迫切需求的。 到了度假村,自有培訓機構的行政員工統一安排登記入住、分房,忐忑的蘇 荷領了自己的鑰匙,拉著小寶,帶著老王找到了自己的標間,開門進去一看,一 顆芳心就涼了半截。四星級標準的房間設施自然是極好的,床也的確是有兩張, 但不知道為啥,兩張床挨得特別近,中間幾乎不留過道。蘇荷本來就夠缺乏安全 感的了,一看這擺設,心里就更加慌了。 老王見蘇荷默然不語,大概也猜到了她的心思,便赧笑道:「沒事,干脆把 兩張床并攏了,你和小寶睡床上。窗邊那里夠寬敞,我打地鋪就行。」 蘇荷一聽,心想老王叔是自己請來幫忙的,哪能讓他睡地上呢?那不是把他 當傭人使喚嗎?便道:「沒事,你睡靠里的那張床,我和小寶睡外面的那張。」 說完,她又想起了一事,續道:「哦對了,這兩天我就管你叫爸,不叫干爹 了,免得別人誤會。」 老王一愣,不過隨即就明白過來:可不是嗎,親爹和成年的閨女住一間客房 倒沒啥,干父女住一塊就尷尬了,惹人閑話多不好。便點了點頭。 放下行李,洗了把臉,蘇荷便與大部隊匯合,帶著小朋友們開展各種趣味活 動去了,老王按著她的吩咐,在酒店里外領著小寶玩耍,午餐是酒店統一供應的 簡單套餐,到了晚上,餐食就比較豐富了,在酒店的中餐廳開了十多桌,蘇荷和 小寶、老王三人被安排和一位年輕老師及兩個家庭坐了一桌。 菜式非常豐富,因為是晚上的緣故,啤酒也擺上了餐桌。老王和蘇荷夾著小 寶坐著,他旁邊是一位理著寸頭、衣著非常時髦的男家長,雖然長得離帥氣兩字 還有段距離,但極其自信,剛才自我介紹說是做投資的,名字叫錢明。可能是因 為他獨自帶著兒子來的緣故,他沒有什么顧忌,對美貌的蘇荷是大獻殷勤,十句 話里,倒有八句是對她說的。 「來蘇老師,喝點啤酒吧?」錢明極有風度地問蘇荷。這位美少婦老師,他 是眼就看上了。以他這么多年玩女人的經驗,他也還沒有玩過這么知性純情 的少婦,而且還自帶制服誘惑的光環。為了便于活動,蘇荷今天下身穿的是一條 寶藍色的緊身牛仔褲,雖無走光之虞,但完美的腿臀曲線卻是袒露無遺,尤其是 那挺翹的圓臀,白天的時候錢明可沒少盯著猛看,jiba都不知道硬了多少回了。 她上身穿的是一件白領標配的白襯衫,豐潤的酥胸把衣襟撐得頗為飽滿,好 幾次錢春都忍不住從她兩顆紐扣之間瞧進去,企圖看到些許的乳rou或是胸罩,只 是白襯衫的做工比較精良,并沒有留下走光的余隙。 「謝謝,我不喝了,晚上還得照看兒子。」錢明的企圖蘇荷一眼就看穿了, 以她的姿容,從小到大不知道碰到過多少對她不懷好意的好人,她應對的經驗自 然豐富。 「小寶都那么大了,不需要特別照看的,再說了,不是還有叔叔嗎?」錢明 不依不饒,已經站起來拿起蘇荷面前的酒杯倒酒了。 這下連老王都看出錢明那點花花腸子了:我cao,還想灌醉小蘇占點便宜不成? 媽了個逼的,你小子不是好人。 見錢明倒滿了啤酒杯放在了蘇荷前面,老王便探手端了過來,憨笑著跟錢明 說:「錢先生,孩子嘛還是mama管的好,小蘇不方便,我來陪你喝兩口好了。」 錢明的笑容一僵,隨即強笑道:「行啊,看來叔叔你酒量好的,我陪您喝。」 其實老王哪有什么酒量?他跟錢明連著碰了兩杯,就已經有點醉眼朦朧了, 幸好同桌的那位培訓機構的年輕老師小李和另一位男家長也看不慣錢明這種赤裸 裸的撩女行徑,幫老王擋了不少酒,否則老王搞不好當場就要醉倒在地。 畢竟不是應酬的飯局,晚餐結束得還算早。未能如愿灌倒老王,順便把蘇荷 拉下水的錢明悻悻然地拉著兒子走了,蘇荷關切地看著滿臉通紅的老王,問道: 「爸,你沒事吧?」 其實老王是已經醉了,只是他算是酒品好的那種人,腦筋也依然清醒,聞言 大著舌頭說:「沒事啊?結束了是吧?那走吧。」說完,自個先搖搖晃晃地站起 來走了。 同桌的小李問道:「蘇姐,要不我扶下叔叔到房間?」 蘇荷看老王大致還能走出一條直線,便搖了搖頭道:「不用了小李,他沒事。」 這個小李對她也不無仰慕之心,她也不想給他什么機會,以免節外生枝。 坐電梯到了客房所在的樓層,老王被電梯轎廂搖晃了幾下,終于酒意上頭有 點熬不住了,他出了電梯門,剛走了兩步,一個踉蹌就往地上去,走在后面的蘇 荷吃了一驚,忙不迭地搶前兩步抱住了他的左臂,勉強撐住了他的身體。 「你怎么樣?」 老王昏頭腦漲的,倒是沒忘記搖了搖頭,在蘇荷的幫助下站直了身體。 松了一口氣的蘇荷這才意識到,自己雙臂還抱著老王叔的臂膀,自己的胸膛 完全貼在他的手臂上,登時俏臉火紅,本能就要松開逃離,然而她看老王依舊昏 昏沉沉的,好像一無所覺,而且他的確是靠著自己的力量才能勉力站穩而已,她 又怎能松手呢? 于是,她只好抑制著羞赧,攙著老王往客房走去。短短十多米的距離,她足 足走了一分多鐘,因為老王的身體實在是太沉,而她又實在是太苗條,讓她拖著 老王走這么遠,的確不是一件易事。 好不容易到了地兒,開了門,招呼著小寶跟著進了房,把老王放倒在床上, 她這才甩了甩因過度用力而發脹的胳膊,嬌喘細細地坐倒在另一張床上,酥胸兀 自急劇起伏著,身上的白襯衫已被香汗打濕了,半貼在雪嫩的肌膚上,比完全赤 裸還要誘人三分。幸好,老王已經醉得不省人事,倒不怕招他見色起意。 蘇荷見老王閉著雙眼,已經打起了呼嚕,芳心初定,便趁這個空當,連忙打 開行李箱,翻出自己和小寶的換洗衣服,拉著小寶進了浴室,反鎖了,才迅速地 和小寶一塊洗了個淋浴。因為要跟老王同睡一間房,她沒帶平常慣穿的睡衣,帶 的是一條黑色的寬松運動長褲和一件灰色的圓領T恤權當睡衣,而為了保險起見, 她又把胸罩穿回了灰色T恤下面,這才放心地領著小寶出了浴室。 嬉鬧了一天的小寶很快就睡著了,蘇荷半躺在遠離老王的另一邊床上,心潮 起伏,毫無睡意,一方面是因為跟一個沒有親密關系的男人同屋,她畢竟還是有 些忐忑不安,另一方面是因為手機到現在叮咚叮咚的沒停過,微信一條接一條的 彈出來,不出所料,大部分是錢明發來的,小部分是小李發來的。 蘇荷有點后悔吃飯時架不住錢明的借口,被他加了微信。像他這樣的有錢人, 她雖然并無好感,但也不敢得罪,就像現在發來的信息,她也不好完全裝作視而 不見,只能挑了幾條不涉及曖昧的敷衍地回復下。至于小李發來的信息就小意很 多,畢竟算是同事關系,而且這回大家的任務有交集,他打著溝通工作的名頭發 來信息,也是不好置之不理,畢竟他是正式員工,而自己只是個兼職的。 終于到了十點左右,她借口累了要休息,打發了兩個各懷心思的男人,放下 了手機。她也的確是有些乏了,睡意一陣一陣的涌來,然而她聽著老王的鼾聲, 愣是不敢睡著,燈也不敢全關,時不時地就扭頭看看他的動靜,生怕他悄無聲息 地摸過來。然而不看還好,看了幾眼后她就發現一個異象:仰臥著的老王的褲襠 不知道何時開始,已經搭起了一個巨型的帳篷,看黑色的劣質西褲那被高高頂起, 繃得仿似要裂掉的駭人樣子,他里面就算穿著內褲,也是那種跟沒穿差別不大的 寬松褲衩。最讓蘇荷止不住顫栗的是,這個帳篷的巨大、高聳的程度,著實超越 了她的認知,她甚至不敢想象,若是沒了褲子的遮擋,她會不會被老王的尺寸嚇 得暈厥過去。 一陣燥熱襲上了蘇荷的身體,幾乎是剎那間,她的俏臉就火紅起來。本能地, 她連忙扯過被子蓋住了自己胸部以下的部位,然而這并沒有什么實際用處,反而 因為身上穿得過于密實的緣故,很快身上就冒起了細細的香汗,熱氣把輕熟少婦 的動人體味蒸騰起來,不一會,她的身側就溢滿了如蘭似麝、催人情欲的迷人香 味。 睡夢中的老王,仿佛也嗅到了這動人心魄的氣息,忽地無聲咧嘴而笑,蘇荷 見了,頓時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恐懼地屏住了呼吸。然而,老王并沒有真的 醒來,他只是無意識地一揮手,右手伸到胯下撓了撓,隨著他抓撓的動作,陽具 的形狀時隱時現,如同一把殺意懾人的彎刀一般,讓蘇荷又是一陣莫名驚悸。 但老王撓了幾下jiba后,又接著打起了呼嚕。虛驚一場的蘇荷發現自己被嚇 出了一身好汗,黏糊糊的好不難受。然而她沒有起身去再沖洗一遍的心情,心里 只有一個念頭,就是這漫漫長夜趕緊過去了才好。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蘇荷實在是抵擋不住睡意了,昏昏沉沉地打起了盹,在 某一刻,她忽地感覺到老王無聲無息地從床上坐起、翻身下了床,猛地一驚醒, 挺身而起緊緊揪住被子神經質地叫道:「你別過來!」 老王著實被她嚇得一愣。其實他是因為啤酒喝得多,被尿給憋醒的,本來只 是想悄悄地起來小便來著,沒想到蘇荷睡得很淺,不但驚醒了,還來了這么一句。 老王雖然是個爛好人,但骨氣還是有點的,明明自己對蘇荷沒什么企圖,這次是 給她純幫忙來的,反倒被她當成色狼日防夜防,何苦來? 「我,我還不至于這么混蛋!」老王憋屈之下,老臉通紅,狠狠地剁了一腳, 進了浴室,咣當地關上了門。 清醒過來的蘇荷聞言,哪還不知道老王叔頭一回生起了自己的氣,一時間, 心里有些羞愧,明白自己的確不慎傷到了他的自尊。她有心等他出來后給他道了 歉,誰料他一通尿完后,又開了水龍頭嘩啦啦的洗起澡來,她等著等著,早就迷 迷糊糊地睡過去了。 可能是因為老王的氣話反證了他的人品,讓蘇荷潛意識里頗為安心,后半夜 她倒是睡得很死,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老王早就沒在房間了。她心里一咯噔: 糟糕,老王叔不是給起得一大早就跑回家了吧?這么大老遠又交通不便的,他怎 么回得去?再說了,今天白天還有活動呢,他回去了,小寶怎么辦? 她急急地喚醒小寶,洗漱停當,撥響了老王的電話,幸好,電話響了兩聲就 接起來了,不等她開口,他就說道:「我就在大堂!」聽聲音,顯然心里仍有疙 瘩。 這一天,老王愣是沒給蘇荷好臉,即便是蘇荷私下里跟他道歉的時候,他也 是梗著脖子,像個莽撞少年一樣,聽不進去,轉身就走,也是把蘇荷搞得哭笑不 得。 忙碌到下午,拓展活動終于結束,大隊伍踏上了歸程。在大巴上,人多嘴雜, 蘇荷也沒機會跟老王好好溝通,回到城里后已經是傍晚,蘇荷本來想請老王在外 面吃頓便飯的,誰料這老貨一下車也不打招呼就大步流星的走了,蘇荷拉著小寶 和行李箱跟他不上,只好作罷,心想:得了,讓他先消消氣,明天再賠罪吧。 但蘇荷還是低估了老王的生氣程度。當晚他是很晚才回家的,第二天早上蘇 荷起來后就發現,他早早就上班去了,而且臥室里放著的一個老舊的旅行袋也不 見了,整整齊齊疊在椅子上的衣服也少了很多,她心里一咯噔:壞了,不至于離 家出走吧?再說她才是這房子的主人啊,這是鬧哪一出? 果然,當天晚上老王并沒有如常回家吃晚飯。蘇荷頗有些不安,便抄起手機 給他打電話,響了五聲之后,他接了起來,沒等她開口,他就硬梆梆地說:「最 近老是要值班,我在小區宿舍住了,不回來了。」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蘇荷怔怔地看著手機屏幕,心想:行啊老王叔,你怎么像個十幾歲的毛頭小 伙似的,還挺會耍脾氣! 其實老王雖然只是隨口編一個不想回家的借口,但他為了讓老李騰出他住的 小宿舍,的確答應了老李替他值夜班,而且白天也額外給老李頂兩個小時的班, 所以老李才屁顛屁顛地把位于小區東北角圍墻邊上的小宿舍給讓了出來,搬回家 住去了。雖然名義上叫宿舍,實際上這只是一間挨著自行車棚和業主雜物房的一 間小平房,以前是放物業公司的雜物用的,現在里面也還有很多陳年積壓雜物, 只是在靠墻的一邊整出了幾平方的空間,用木板支了一張單人床而已,極其簡陋。 不過這對老王來說沒有什么問題,他年輕時在農村的家比這破多了。 翌日,蘇荷給老王打了三個電話,都沒接通。她又給老王發了短信,大意是 那天誤會他了很抱歉,請他不要計較搬回家去住。她知道老王識字不多所以用詞 很簡潔,然而,也如同石沉大海,沒有任何的回音,老王也并沒有踏足碧水花園。 老王轉了性子,放著碧水花園那么好的房子不住,連著幾天以小區為家,著 實讓楊玉蓮頗為驚訝。這對于她而言,算是好事成雙了,樁好事自然要算是 樓上的狐貍精司徒青滾回了老家。人逢喜事精神爽,她也破例給了老王幾分和顏 悅色,權當褒獎他對小區的無私奉獻精神了。 這日,范區長照例不在家,楊玉蓮一時興起,晚飯燒了一桌海鮮,又開了兩 瓶啤酒獨酌一番,吃得十分盡興,然而不知道是海鮮不新鮮還是搭配啤酒路子不 對,到了半夜,肚子忽地絞痛起來,疼得她在床上翻來覆去汗出如漿。她知道壞 事了,忙摸起手機撥起了老公的電話,然而嘟嘟聲響了很久,并沒有接通。她重 撥了幾次,依然如此。慌亂、恐懼且失望的她,旋即想到了老王在值晚班,便轉 而打給老王,兩秒鐘后老王就接起來了。 「怎么啦,楊主任?」 「老王,你快來我家一趟,送我去醫院!」 「咋啦?好,我馬上來!」 放下電話,楊玉蓮芳心略定,想到老王沒有鑰匙,忙勉強支撐著爬起來,一 手捂著肚子,忍著劇痛小步挪到家門口,已然聽到了外面樓梯間驟響的腳步聲, 剛把門打開,果然老王已經出現在門口。 「怎么啦?」老王關切地問。 「我肚子很疼,估計是急性腸胃炎。」楊玉蓮心里一暖,說道。 「那我送你去醫院。」老王說罷,這才留意到楊玉蓮的衣著。剛從床上下來 的楊玉蓮身穿一套絲質的紫色睡衣褲,雖然是密密實實的,但套頭式上衣里面顯 然沒穿胸罩,兩粒新鮮提子大小的rutou把輕薄的絲質睡衣頂出了兩個明顯的誘人 凸點,加之她方才出了一身大汗,胸前都濡濕了,衣料緊緊貼在形狀優美的豪綽 rufang上,簡直比不穿還催人情欲,禁欲好些天的老王幾乎是馬上就硬了。 察覺到老王的窘態,楊玉蓮低頭一看,心中了然,也是頗為尷尬,忙道: 「我的醫保卡在電視柜上,你幫我拿下。還有,幫我拿下沙發上的風衣。」 把淡藍色的薄款風衣穿上了,拉好了拉鏈,楊玉蓮這才自然了點。老王看她 疼得都無法站直,便問道:「你能走嗎?要不然我背你到大門口打車。」 楊玉蓮自己知道自家事,便是老王不主動提出她也得開口求懇了,聞言飛快 地嗯了一聲。老王轉身蹲下,楊玉蓮也顧不上避嫌了,扶著他的肩膀伏在他背上, 老王雙手探到背后挽著她的腿彎,毫不費勁地就把她背了起來——沒錯身材高挑 豐腴的楊玉蓮是有2斤上下,但這對于在工地上搬慣了磚的老王并不算什么, 真正讓老王難受的是與她胸背相貼,這著實點燃了他的熊熊yuhuo,皆因這具女體 是如此的熟艷軟媚,真正緊貼這一刻足以讓任何男人失控——淺綠色的薄款風衣 除了擋風之外不構成任何的物理屏障,內里紫色的絲質睡衣也是仿若無物,所以 她沉甸甸、嬌彈彈、軟綿綿的豪乳便毫無保留地墜在老王健壯的背脊上,那分量 和熱力讓他幾乎呼吸困難;因為楊玉蓮比他還高,為了保持平衡她必須盡量貼伏 在他背上,所以她從胸部一直到柔膩的小腹都跟他緊挨著,毫無縫隙,讓他充分 體會到什么叫做柔若無骨,那股銷魂感覺幾乎要把他的骨頭也抽掉了;而挽著她 腿彎的粗糙大手,對于軟薄絲質睡褲下面這雙大腿的豐盈和滑膩,又是另一番極 其動人的體驗。背上的佳人在疼得死去活來,老王知道現在動色心著實有點禽獸 不如,但性本能并不受他的理性所控制,就像下樓梯的此刻,隨著他的腳步而巨 幅晃動的海量乳rou對他的背肌造成的忽輕忽重的溫柔擠壓,即使他是柳下惠復生, 怕也是忍不住要勃起的。 救人如救火,很快老王就出了樓梯間,小步跑向大門口。在朦朧的月色下, 高挑的動人女體伏在中等身材的男人背上一步一顫的景象,既違和,又yin靡。yin 靡的觀感主要來自于這女人的一具盛臀,因著被背的姿勢,這具本來就肥碩滾圓 的至美臀部被繃得形狀畢露,絲質的睡褲不但沒起到遮蔽的作用,反倒欲蓋彌彰, 那勒入深邃股溝的料子、里面內褲的線條、賁起的陰阜形狀……若是有男人以略 低的角度從后面看到這一切,估計會有馬上撲倒這女人的強烈沖動,哪怕她現在 是個重癥的病號,也得不到任何的憐惜。 幸好老王無緣看到這幕勝景,而半夜的小區里也沒有半個旁人,所以老王順 利地到了小區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朝最近的醫院疾馳而去。至于無人看管的 小區大門,嗯,你說是此間最大的領導夫人貴體重要,還是這老舊小區百八十戶 的防火防盜重要? 這晚也是趕巧,附近的這家醫院急診病人并不多,興許是不想自己的狼狽樣 子不小心給熟人看到,到了急診門口下了車,楊玉蓮就不讓老王背了,只扶著他 一邊胳膊借點力,勉力拖著嬌軀往里走。老王扶她在候診的位子上坐下,掛號倒 沒費什么功夫,醫生診斷起來也很熟門熟路,果然是急性腸胃炎,開了點藥就吩 咐他們去付款打點滴。兩瓶藥水打完,楊玉蓮的癥狀已經緩解許多了,恰在此時, 范區長的電話回撥了過來。 「怎么了?這么晚打來電話?」老公的聲音透著煙酒過度的疲憊,但明顯不 是睡夢中醒來的那種聲調,楊玉蓮一聽就心中了然,失望、悲哀填滿了胸臆,淡 淡地說:「剛才急性腸胃炎發作,現在醫院輸液。」 「啊?嚴重嗎?怎么搞的,又亂吃東西了?」 「現在沒事了,打完針了。先這樣吧,我現在回去了。」說完,不等老公回 話,她掐斷了通話。 楊玉蓮是自己從醫院走出來的,雖然肚子里還隱隱作痛,身子也有點發虛, 走這幾十米倒沒啥問題。但到了小區,下了出租車后,她就感覺很疲憊,走起來 腿都有點發軟,老王見狀,關切地問道:「能走嗎?要不然我還是把你背回家吧?」 「不用了。」楊玉蓮忙不迭地說。現在沒有去醫院時那么緊急,萬一小區誰 誰剛好看到呢?她臉還是要的。「你扶我一把就行了。」 老王點了點頭,便攙起她一邊胳膊,支撐著她往里走。順著樓梯往上爬的時 候,楊玉蓮便愈感吃力了,自然而然地靠著老王的力量,半邊嬌軀就跟老王 挨得緊了,豐隆的rufang外沿時不時地蹭到他的胳膊和身側,彼處的柔軟、溫暖和 彈性,讓老王爽得無以復加,幸好樓道里的燈光很昏暗,所以他老臉上因興奮所 致的紅潤倒不虞楊玉蓮察覺,但他褲襠上緩緩膨大的帳篷卻是無法遮掩的,即便 楊玉蓮是病體未愈精神不佳,但眼神兒還在,已然發現了彼處的異象,很自然的, 羞怒之余,芳心散亂起來:這個老流氓,咋就不會收斂?一會到了家,他不會硬 來吧? 幸好,硬歸硬,老王還不至于變身禽獸,等到了楊玉蓮的家門口,她摸索出 鑰匙開了門,趁機脫離了老王的攙扶進了屋,老王站在門外摸了摸后腦勺,靦腆 地說:「楊主任,你沒事的話,我就回去值班了。」 楊玉蓮回過身來,美目投注在老王臉上。方才跟他健壯的身體一陣挨蹭,著 實也是讓她有些烘熱。「那好,謝謝你啦。」 看著老王三步并作兩步跑下樓梯,楊玉蓮心中一暖,終于忍俊不禁,綻出一 個病中西施的嬌艷笑容。 急性腸胃炎發作起來要命,但好起來也是快的。沒幾天功夫,楊玉蓮又跟沒 事人一樣了。范區長也從省城出差回來了,進門的時候佯作關切地問了幾句,得 知她基本痊愈之后,也就沒有然后了,搞得她連著兩天悶然不樂。 這天,范區長照例又外出了,說是帶著幾個企業去別的城市考察云云。楊玉 蓮從來不會細究他的理由是真是假,反正就算是假的,她也只能當真話聽,而且 她也習慣了老公三天兩頭不在家。下了班,在家無聊透頂的她東想想,西想想, 想到一事兒,就打了個電話給老王,讓他晚上到家來吃飯,算是對他上次幫忙的 感謝。 其實老王接到這個電話的時候,內心是拒絕的,因為他發自內心地怵楊主任, 而且她越美,他就越怵,因為明知道這個女人碰不得,所以還不如離得遠遠的。 但也正是因為他怵她,所以他本能地就答應了,而且他也想不出理由來拒絕-— —按排班他今天剛好不值晚班,楊主任作為他的直屬領導,清楚得很。 到了傍晚5點鐘,老王準時敲響了楊玉蓮家的門,不一會門就開了,楊玉蓮 出現在門后面,笑著招呼他進門。她還是穿著白天上班時的那條黑色的無袖圓領 及膝連衣裙,因為是夏裝,領口的設計比較寬,她光潔的頸項和精巧的鎖骨都裸 露著,那雪膩的白和裙子的黑反差極大,這么近距離看去,老王的眼睛都被晃花 了。這條連衣裙的總體設計不算貼身,然而因為楊玉蓮的rufang極為豐滿的緣故, 胸襟的位置完全被撐滿了,脹鼓鼓的乳廓現出了完美的弧形,很自然讓男人生出 撲上去雙手抄個滿懷的沖動。當然老王是沒這膽量的,所以他的目光只是一滯, 便趕緊往下挪,于是便看到了她急劇收束的柔美腰線。平心而論,楊玉蓮的腰圍 跟司徒青這種沒生育過的小姑娘是有差別的,但因為她胸圍夠大,所以曲線比例 仍然極佳,足以讓男人為之瘋狂了,更何況,她緊致腰身下面還有一具滾圓豐隆 的盛臀,和兩條筆挺玉潤的長腿……老王不敢再往下看了,因為白天的時候他已 經從背后偷看過,知道楊主任的屁股和腿美成什么樣,他怕當場勃起那就尷尬了。 老王眼睛不知道往哪兒放的蠢樣讓楊玉蓮既得意又好笑,佯嗔道:「愣著干 啥?進來呀。」 老王「哎」了一聲,忙踢掉鞋子小心翼翼地進了屋。他張望了兩眼,問道: 「范區長呢?」 「他出差了。」 「哦。」老王如釋重負。相比楊主任,她老公范區長更加位高權重,老王在 他面前連呼吸都不敢大聲,還好他不在,總算不用太緊張。 老王關好門回身一看,敢情一桌熱騰騰的飯菜早就擺上桌了,冷菜有拍黃瓜 和鹽烤花生,熱菜有白斬雞、醬牛rou、糖醋排骨和清蒸桂魚,外加一個炒青菜和 紫菜蛋花湯。老王受寵若驚地搓了搓手,憨笑道:「楊主任你也太客氣了,怎么 燒了這么多菜?」 「你敞開吃就行了,吃不完就剩著。」楊玉蓮笑著說。還別說,自從老王上 回送她去趟醫院回來,她對老王著實客氣了很多,說話也沒那么沖了。 「坐下呀,還站著干嘛?」 「好,好。」 「光吃飯太悶了,喝口紅酒吧?」楊玉蓮走到廚房里,拿了一瓶紅酒出來, 沒等老王點頭,她已經利索地打開了,倒進了一個醒酒器里,拿到了飯桌上。老 王一看,眉毛都皺了起來——他是一瓶啤酒都能喝高的酒量,這從來沒喝過的紅 酒,他著實有點怵。 「怎么啦?嫌我的紅酒不好?瞪大你的眼睛看看,這是意大利進口的高級貨。」 「哪里,我不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