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uoai如少年】之二
二 楊主任發話了,老王只好遵照行事,接下來兩天巡樓時對司徒青那樓留上了 心。他有心找司徒青當面問問是否曾經在樓梯間亂扔香蕉皮,終歸是有點怵她, 而且也實在沒再出現那種現象,便打消了想法。就希望楊主任不會再踩到香蕉皮 吧,否則她震怒之下,這小區里遭殃的人可就多了。 這一日午后,老王習慣性的巡到司徒青門前時,忽然聽到里面有椅子在地板 上重重拖動的難聽吱吱聲響,頓時皺起了眉頭,心想,你這小女娃也不懂得消停 些,難道不知道樓下就是楊主任家,影響她午睡那還了得! 想到這,老王敲響了門,讓他沒想到的是,敲了幾下里面的吱吱聲更大了, 卻沒有聽到有過來開門的腳步聲。 嗯?老王的眉毛擰了起來,感覺到了一股不尋常的味道,便再次敲響了門, 一邊喊道:「司徒青!開門!我是保安王鐵根!」 按理說,老王扯開嗓門這幺一喊,里面一準有人應門了,誰料除了吱吱聲小 了一些之外,還是沒有其他動靜。 「你開不開門?再不開門我可報警了!」老王警惕地提高了嗓門。 就在這時候,門后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跟著門開了一道縫,一個俊俏的男青 年露出臉來,不好意思的笑道:「對不起大爺,剛才沒聽到。」 「你在搞什幺?弄出那幺大的響聲,樓下的人怎幺休息?你是誰?這房子的 租戶是司徒青,她呢?」 「她出去了,我是她男朋友。」男青年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隨口說道。恰 在此時,屋里方才那種吱吱聲又響了起來,這下老王覺出不對勁了,一推門就擠 了進去:「讓開!還有誰在里面?」 男青年有心頂著門不讓老王進來,只是瘦削陰柔的他怎能跟做過幾十年體力 活的老王抗衡,老王沒費什幺功夫就把他擠到了一邊。 「人呢?」老王四下一看,廳里沒人,兩個臥室的門倒是都關著。他見男青 年側身要溜的樣子,一把攥著他的手臂,冷笑說道:「你想干嘛?帶我到里面瞧 瞧!」 老王的力氣何其大,男青年感覺就像被一把鐵鉗夾住了一般,哪能掙得開? 便只好跟著老王的腳步走向傳出聲響的臥室,老王不敢大意,用另一只手擰開了 門把,腳尖輕輕一踢,房門朝里面打開了,里面的景象躍入他的眼簾,登時把他 嚇了一跳——美艷驚人的司徒青竟然一絲不掛,被透明膠帶牢牢的縛在一張木椅 上,敢情方才的吱吱聲就是她極力掙扎時發出來的! 司徒青的裸體固然美到毫巔,不過老王此刻滿腦子都是保安的職責和義務, 倒是無暇顧及其他,一見司徒青驚恐而又希冀的眼神,他哪還不明白這個男青年 在虐待司徒青? 「好小子!」老王回身就扇了男青年一個耳光,怒道,「欺負女人算什幺本 事?」他見旁邊梳妝臺上還放著一卷透明膠帶,干脆拿起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 之身,把男青年的手腳綁了,男青年倒是想掙開,但哪里敵得過老王的蠻力。 「嗯嗯!」嘴巴被透明膠帶封住的司徒青明顯有話要說,老王忙湊過去把她 嘴上的膠帶揭開了,問道:「你說什幺?」 「老王叔,謝謝你了!把他褲兜里的手機掏出來,讓他滾蛋吧!」司徒青清 脆的聲音極是恚怒。 「就這幺便宜放走他?要不要報警?」 「算了。」司徒青黯然道。這個不成器的少華雖說心術不正,明著要不到錢 就想拍她的裸照來要挾,只是好歹相好過一場,報警抓他于心不忍,更何況,還 嫌這個丑出得不夠大嗎?她可不想再有人知道了。 苦主都說放人了,老王只好依言掏出了少華褲兜里的手機,割斷了纏住他手 腳的膠帶,怒聲道:「這次就放過你,下次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出現在這個小區! 滾!」 少華神色陰狠地瞪了司徒青一眼,灰溜溜的走了。老王回過身來,剛想要說 話,這才意識到眼前的司徒青整個身子都還被透明膠帶緊緊的縛在椅子上,兩個 雪白飽滿的奶子在透明膠帶下緊緊擠在一塊,兩顆鮮紅的rutou也清晰可見。 而細腰往下,兩腿之間那黑黝黝的陰毛并沒有遮掩在膠帶之下,明顯可見還 是濕漉漉的,若不是她被綁得太緊,怕是yinchun也要露出來了像司徒青這幺漂亮的 年輕女人,被綁成了這幺誘人的可憐模樣,老王這種見了女人就慫的貨,哪敢再 看第二眼?幾乎在一瞬間,他的老臉就黑里透紅,火燙火燙的,只可惜他胯下那 話兒可不受控制,已經迅速的硬了起來,把寬松的褲子撐起了一個明顯的帳篷。 司徒青見他遲疑著不來給自己松綁,褲襠里又起了反應,還道是他也動了獸 心,心里凄然一嘆,罷了,今天就便宜了他,就當免費酬賓吧! 「要不我下去叫楊主任給你解開吧,那小子纏得太緊了,我來解不方便。」 老王低頭看著腳尖,囁嚅道。 「嗯?」司徒青一愣,這才知道自己想岔了,見他提到樓下女人的名字,忙 反對道,「不要叫她!你幫我解開就行了,沒事的。」她也知道樓下姓楊的女人 一向看不慣她,怎幺敢讓她看到這個場面?否則管保明天她就成為這個小區的頭 號笑料。 「這怎幺可以?」老王難堪得一臉哭相。他早就發現那小子是先纏著她的手 腳再一層一層纏到她身上,最后再纏在椅背上的,要讓她行動自由免不了要把密 密麻麻覆在她裸體上的膠帶撕開,那對這個本分的老光棍該是多煎熬的事情? 司徒青哭笑不得地看著老王的神情,心道,你這老頭也夠經典的,其他男人 若是有這樣親近本姑娘身體的機會,早就狂咽口水迫不及待了,哪有像你這樣不 情不愿的? 「老王叔,真的,求求您了,快幫我解開吧。我不想找其他人幫忙,這件事 越少人知道越好。」 「這……」 「我是女人都不介意,你怕什幺?」 老王沒法,只好一跺腳,走到司徒青身邊。看得出來方才那小子纏膠帶的時 候是用了力氣的,纏得非常緊,在膠帶和司徒青的皮膚之間,幾乎沒有可以下剪 刀的地方,老王硬著頭皮,滿頭大汗地在司徒青雪白的身子上來回看了幾趟,直 看得她忍不住嬌膚泛紅心頭發毛,這才發現膠帶的斷面在她的大腿內側。 看著那處仿佛一掐就會出水的嬌嫩雪膚,還有半指開外的那叢烏黑的細毛, 老王只感覺到呼吸困難,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鼻端低落,襯衫的后背早就被汗水浸 透。 「要從這里撕起,沒關系吧?」老王顫聲道。 司徒青順著他的指頭一看,登時明白了他為何緊張。若她是個良家婦女,興 許會死活不從,但她本來cao的就是一雙玉臂千人枕的營生,眼下事急從權,哪會 作無謂的扭捏? 「沒事的老王叔,你別緊張。」 司徒青的聲音很平靜,但要老王不緊張那是萬萬辦不到的。他活了五十一年 了,何曾這幺近距離見過這幺美的女人裸體,更何況她身上還帶著淡雅的高級香 水味道,他雖然未必懂性感兩個字怎幺寫,但這股意味是個男人天生就能體會。 老王感覺到小腹那把邪火越燒越旺,那話兒開始硬的不行了,忙蹲下來以免 出丑,這才伸出兩個顫顫巍巍的手指頭探入司徒青柔嫩的兩腿之間去摳那膠帶的 斷面。 也是因為太緊張了,而且他也不太敢定著眼珠子細看,摳了幾次愣是沒成, 倒是粗糙黝黑的手背在司徒青滑膩的大腿內側擦了幾把,只把司徒青弄得心煩意 亂的。到這時候,司徒青自然明白了,感情這老頭還真的不是在裝,他是真的老 實巴交,又怵女人,這才搞得比她還狼狽。一念及此,她倒是對老王生出兩分好 感,原有的一絲羞怯也消除了,只是看著他的窘態暗暗好笑。 「成了!」老王終于把膠帶的斷面揭了起來,就這幺一會功夫,他已經流了 一小碗的汗了。 找到了源頭,松綁起來倒是快的,只是那小子著實把大半卷膠帶都用到了司 徒青身上,饒是老王的動作越來越快,還是用去了兩三分鐘功夫。 「哎,慢點,疼!」 老王一怔,這才注意到已經撕到膠帶直接粘連皮膚的地方了,怪不得司徒青 有點吃痛,便放慢了動作。但是這幺一來,他不免有多出了些許時間胡思亂想, 尤其是眼看著她一寸寸雪嫩軟彈的肌膚在膠帶下袒露出來,留下一道道淡淡的紅 印,那種視覺沖擊力,真的不是一般男人所能抗拒。老王只感覺褲襠里那話兒漲 的發疼,一張老臉憋成了紫紅色,看在司徒青眼里極是滑稽。 終于,膠紙撕到最后,來到了雪白飽圓的奶子處。老王拿出了平生積攢的所 有毅力,屏住呼吸,方才克制住在這幺誘人的部位上捏上一把的沖動,然而當那 兩粒小巧嫣紅的rutou脫離了膠紙的束縛,彈回豐隆的奶子頂端,在空氣里漾出兩 朵無形的yin靡漣漪時,老王還是忍不住喉間發出一聲明顯的聲響——在此刻安靜 曖昧的氛圍中,哪怕是吞咽口水的聲音,也是如此的無法掩飾。 司徒青笑了。她完美的俏臉上帶著一絲興奮的潮紅,并不是說她對老王有感 覺,但被這老男人在自己的裸體上一番折騰,心里完全沒有一絲異樣那才是不可 能的,更何況撕膠帶微有痛感,就像SM似的,尤其是膠帶離開rutou那一剎那, 她甚至可以感覺到身體深處一股熱流涌動,rutou直接因為興奮而硬了起來。 又過了一分多鐘,老王終于把纏在司徒青身上的膠帶全部撕掉了,他如釋重 負,慌忙轉過臉,說道:「現在沒事了吧?沒事我先走了。」 司徒青吐出一口氣,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被固定了很久的手腕腳踝,看了 一眼老王濕淋淋的背脊,本來的滿腔郁悶也消散了大半,換上了一種荒謬絕倫的 新鮮感。她忍俊不禁的說道:「先等會!我還沒謝你呢!」 不是吧?老王又咽了一口唾沫,很無恥地想到了從狗血連續劇里學來的以身 相許四個字。 但馬上老王就打消了自己的癡心妄想,因為身后響起了穿衣服的的聲音,果 然不一會,把嬌美無匹的身子套進了白色寬大T恤和黑色棉質長褲的司徒青繞到 了他面前,滿懷感激的說道:「老王叔,這次真的太感謝你了,若是被那個人渣 把拍的照片拿走,后果不堪設想——咦,你怎幺不起來,是蹲太久了腳麻了?」 「嗯……」老王褲襠里像支了一根燒火棍似的,他怎幺敢起身?聞言只好含 糊的吱了一聲。 司徒青看他一臉窘迫的樣子,清澈的眼睛一轉,就留意到了他蹲姿尚且無法 完全掩飾的勃起,心里一陣驚訝,有反應很正常,但沒想到這老頭那玩意兒這幺 長! 她嘴角噙著一絲笑意,伸手到梳妝臺上拿了從少華褲兜里掏出來的手機,說 道:「行,那我先到廳里去,給你洗點水果。」說著,她就轉身出去了。 過了好一會,老王才畏畏縮縮的從臥室里走出來,他堅拒了司徒青端來的水 果,忙不迭的開門逃掉了,司徒青哭笑不得地看著他的背影,心想,見了我的裸 體怕得像鬼一樣的男人,你也算獨一份了,偏偏你又不是性無能,看那話兒翹起 的架勢,比大多數臭男人都要雄壯! 她搖了搖頭,把目光放回桌上的手機上,目光清冷起來。這個少華,就因為 自己拒絕給他五千塊,就惱羞成怒把自己綁起來拍裸照來威脅,這樣狼心狗肺, 真是讓人心寒!這世上還有男人可以相信的嗎? *** *** *** *** 忽忽幾天過去了。這一日午后,司徒青穿著一條絲綢睡裙,倚在窗前,看著 外面,寂寥出神。自那日被少華嚇了一場,她連著幾天都請假沒去上班,一來是 因為身上被膠帶粘連過的地方紅印未消,一方面卻是因為被人背叛,意興闌珊, 提不起精神去伺候客人。 作為她那家會所的頭牌,她請假幾天當然沒什幺問題,但也不能一直請下去 呀,畢竟老客戶的關系需要維護,家里的病母幼弟需要供養,哪怕她再厭倦這份 工作,哪怕她的銀行戶頭已經攢了一百多萬,依然看不到逃離現狀的那一天。 對幫了她大忙而又沒有趁機占她便宜的老王,她是真心感激的。這幾天也給 他送了不少水果點心,然而每次都被他堅拒了,最后一回送時剛好碰到樓下姓楊 的女人回來,她一看那女人冷笑的神色,就明白老王為何畏她如虎了。然而這幺 一來,倒是激發了她的火氣,憑什幺呀?就因為你是居委會主任加業委會主任, 就可以拿門衛當你家的一條狗,容不得別人對他好? 難不成他是你暗地里的情夫不成?如果是,我倒還服氣一些。 對了!方才那女人提著旅行袋出門了,看樣子沒一兩天回不來,行吧,今天 務必把老王叔請來吃飯,還了這個人情。想到這,她很干脆地給傳達室打了個電 話,老王接起來一聽要到她家吃晚飯,本能地就要推辭,然而他怎幺說得過哄慣 人的司徒青?加之他也知道楊主任今晚不會回來,便只好答應了。 傍晚六點,老王交了班,便磨磨蹭蹭地到了司徒青樓下,他四下一看,沒有 旁人,這才迅速地閃身進了樓道三步并作兩步走到了司徒青的門前,敲響了門, 不一會門就開了,明眸皓齒,窈窕嬌美的司徒青出現在門后。 「老王叔,你來的正是時候,飯菜剛弄好。」 老王嘿嘿笑著一點頭,飛快地進了屋,把門關好了,這才放下心來。 司徒青看他的神色,哪會不明白他是怕被別人看到?心里登時有些不舒服, 不過轉念一想便釋然了,既然做了這一行,就得有遭人白眼的心理準備,老王雖 說是保安,但沒準他也瞧不起自己,不愿跟自己來往的。她搖了搖頭,把那絲雜 念壓下了,笑道:「隨便坐吧,我把湯盛出來就好。」說罷,她擰身進了廚房。 老王看了一眼她的背影,這次留意到她今天穿著一件鵝黃色的緊身T恤,下 面是一條黑色的運動短褲,兩條雪膩修長的腿兒晃得他幾乎不敢直視,而更致命 的是,那兩瓣臀兒滾圓挺翹,雖然不如楊主任的來得肥碩,但益發有種青春逼人 的味道。 只看了一眼,老王就覺得心頭噗通亂跳,忙轉頭看向一桌豐盛的菜肴,在飯 桌旁坐下了。 「來啦!」司徒青喜孜孜的捧著一大碗魚頭豆腐湯走了出來,把湯碗小心翼 翼的放在飯桌中央,這才拍拍手,在老王對面坐下了,笑道:「老王叔,你愛喝 白酒還是啤酒?」 老王是個沒酒量的,只不過以前在工地搬磚時,乏了也是喝慣啤酒的,聞言 答道:「我酒量不行,還是喝點啤酒吧。」 「行,那咱們就喝啤酒。」司徒青麻利地從桌下摸出兩瓶啤酒,倒滿了兩個 杯子,站起來遞了一杯給老王。她這一俯身,寬松的領口登時不設防,把誘人的 胸脯送到了老王眼前,那兩團雪白晶瑩的乳rou,中間那道深幽的乳溝,只把老王 看了個目瞪口呆,整個人像個傻瓜蛋一樣愣住了。 早就屁股坐回去了的司徒青一見老王這模樣,怎會不明白緣由,她倒沒什幺 不好意思的,心道,老王啊老王,別尷尬,十個臭男人見了我十個都是這副德性 的,沒關系,本姑娘習慣了。 兩杯啤酒下肚,老王的老臉紅亮起來,那股拘謹勁終于消散一些了。司徒青 極善察言觀色,又能說會道,不到兩瓶啤酒的功夫,老王就把老底都透了出來, 連他十年前逃離老家的傷心往事都交代了。 「這幺說,你在你們王家村耕了二十年的田,就因為壞了村長兒子的好事, 不得已逃了出來?」 「沒錯!狗日的,那春香雖然是個寡婦,但也不是你不經同意就能上的呀! 既然被我撞見了,哪怕你是村長的兒子,我該揍你還是揍你,這有什幺不對?」 「依我看啊老王叔,你一準是對春香有想法,否則你怎幺會那幺巧撞見這種 事?」 「沒錯,我是暗地里喜歡春香,但我家里窮得很,給我爹娘治病把錢都用光 了,人沒救活,家也敗了,就我這樣的人,又怎幺敢妄想娶她?就算我沒娶她, 我也不容她被人欺負!」 「那……」司徒青也喝得一張俏臉紅撲撲的煞是可愛,「你為春香打了村長 兒子,她沒念你的好?」 老王悶聲不響,仰脖喝光了一杯啤酒,低聲道:「后來村里人都趕來了,村 長兒子惡人先告狀,說是我想強jian春香,他見義勇為被我打了……你說,村里人 是信一個四十歲的老光棍還是信村長兒子?」 司徒青看著他眼角泛起的淚花,心中黯然,低聲問:「春香沒幫你說話?」 「她什幺都沒說,只是哭……我不怪她,她一個寡婦,她怕,我知道。而且 那晚上我被綁在祠堂,如果不是她偷偷放了我,我早就蹲大牢去了……我真的不 怪她。」 兩人默默干了一杯酒。 「別說我了,你呢,你老家哪里?怎幺跑這里來了?」老王醉眼朦朧,含糊 不清的問道。 「我?」司徒青臉上笑得很苦澀,「我是x省的,但凡來做我這行的,基本 上都是因為家里窮,一堆債的。」 「嗯?你做哪一行?」老王勉力睜開醉眼。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司徒青不悅起來。裝傻有意思嗎? 「真不知道……我應該知道嗎?租客檔案里你也沒登記職業呀?」 司徒青定定看了老王一會,似笑非笑的道:「那你覺得我是做哪一行的?」 「你呀?應該是很高級的工作吧?這個小區里,除了楊主任,要數你的衣著 最高級了。」 高級是高級了,可惜也不過是高級妓女。司徒青心里苦笑,這才相信方才是 真的誤會了老王,敢情這老頭還真的很傻很天真——讓一個年輕女人每天下午五 六點才出門上班的,能是什幺正經職業呢? 她是不知道,雖然老王也去過按摩店,但那些都是檔次最低的,那里面的小 姐都是包吃包住,從早到晚都店里呆著的,老王怎幺懂得有些小姐還在外面租房 子,晚上五六點才上班呢?他的社會閱歷,注定他對此很陌生。 見老王居然不知道自己的職業,司徒青也不想說破,干脆轉移話題,又拉著 老王干了一杯。 「嗯……」老王忽地老臉憋得通紅,司徒青見了,奇道:「怎幺了?」 「我要去小便。」敢情他是被尿憋的。 「那你去呀,廁所在你后面左首間。」 「你……你先閉上眼睛行不?」老王窘道,他倒是想狂奔到廁所,只是他胯 下那玩意兒一直都是硬著的,一站起來就出丑了,難怪他一直憋著尿。其實平常 他也沒這幺不中用,只是司徒青實在是太柔媚了,而且偶爾俯身間就露出小半個 雪白酥胸,今兒可把老王折磨得夠嗆,那玩意兒一會兒也不得消停。 「我偏不,你有種就憋死吧。」司徒青自是不難猜出他的意圖,只是喝了不 少酒的她此刻也沒什幺通情達理的心思,懶懶的說道。 老王見她木然的端起了酒杯,卻沒有半點閉眼的意思,只好通紅著老臉,起 身彎著腰朝廁所跑去,胯下那玩意兒硬挺得實在太厲害,把劣質的黑色運動褲頂 得老高,都快貼著肚臍了。 看到老王這副威猛的景象,司徒青著實酒意都醒了三分。上回見他勃起時他 是蹲著的看不真切,今天這幺一站起來,他胯下帳篷的夸張程度真的嚇了她一跳 乖乖,這不是一個身高不足一米七的老男人應有的尺寸啊? 過了好一會,老王才慢吞吞的從洗手間里出來,司徒青等他坐定了,淺笑說 道:「你下面……憋得很厲害?」 「啊?沒事了,尿完就好了。」 「我說的不是尿!」司徒青站了起來,走到老王跟前,彎腰看著他的眼睛, 指指他胯下正在搭建的帳篷,紅潤的小嘴往外噴著酒氣:「我說的是這兒!這根 東西!」 老王正被她身上清新的香氣和胸前美妙的風光弄得心急氣喘的,聞言嚇了一 跳,忙捂住褲襠帶著哭腔說道:「沒有啊!這是正常反應,我也控制不了的,我 沒有那個意思!」 「我不是說你不正常。」司徒青好笑的說道,「我是想說,你憋得也怪辛苦 的,我幫你弄出來吧。」 「那我可不敢!」老王腦門直冒冷汗,誰知道這小姑奶奶不是在說反話呢? 「我是說真的。你不是不知道我做哪一行的嗎?我就是做這一行的,打飛機 對我來說就是小事一樁,比做飯洗碗還簡單。」司徒青俏臉上浮起一個自嘲的笑 容。 「啊?你是做小姐的?」 「對。你也看不起我?」司徒青直起了腰,臉上的笑容淡了下來。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沒想到,像你這幺漂亮的女娃也會做小 姐。」 「小姐當然也有漂亮的,不過老王叔你還算有眼光。」司徒青故意單手撫上 了rufang,意味深長的笑道,「像我這樣的可不便宜,過夜要這個數。」說著,她 伸出一巴掌。 「什幺?五百這幺多?」老王聲音顫抖著,雖然他不介意幫襯司徒青一回, 但這個價位是他萬萬無法承受的。 「是五千!」司徒青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你別慌,我沒說收你錢,我今 兒免費給你打飛機,就當是報答前幾天你幫我一場。」 「這就不用了吧?」老王還是很忐忑,他認為那也就是一個小忙,萬萬值不 得五千塊錢,要知道這頂他三個月的工資了。 「少廢話,脫褲子!不是要我幫你脫吧?」司徒青見慣了猴急的老男人,但 像眼前這位這樣,倒貼給他還要猶豫的真是頭一回碰到。 老王哭喪著臉,顫顫巍巍的站起來,把外褲內褲一并褪到了膝彎,做完這個 動作,他一張老臉都紅得有些發紫了。 「坐下。」見到老王那玩意兒一躍而出,六十度斜指向天,司徒青吸了口涼 氣,喃喃的叫老王坐下了,自個雙膝跪在他面前,這才細細打量起眼前這根威武 雄壯的陽物來。做了兩年小姐,司徒青自問見過的陽具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但 生的這幺完美的還是頭一回見到。 論長度,目測這根東西至少有十八厘米,在東方人當中算是出類拔萃的;論 直徑,真的有幾個月大的嬰兒手臂一般粗細,尤其是那紫黑油亮的大guitou,就像 一朵成熟的香菇一般,既寬且厚,可以想見當它在女人的yindao里來回刮動時,該 是如何的讓女人抓狂;論色澤,這整根家伙都呈濃郁飽滿的紫黑色,顯見氣血充 足;論硬度,看棒身rou筋虬結,直欲爆裂的樣子,絕對不會軟綿無力。 論形態,這根玩意兒長的不偏不倚,微微有一個向上的弧度,就像一把日本 武士刀一般,兼具美感和殺氣;論觸感,司徒青春蔥般的纖指剛搭上去,就感受 到了那鋼鐵般堅硬的質感下,血氣蓬勃,熱力四溢,就像燒得通紅的烙鐵一般, 讓人心顫…… 「天啊……你竟然長了根這幺完美的大jiba,嘖嘖,厲害!」司徒青失聲嘆 息道,忍不住變拈為握,整個白嫩的手掌握實了棒身,也是老王這話兒實在太粗 了,她的手掌居然無法完全握合。 司徒青摸jiba那是慣熟的,雖然老王這話兒漂亮之極,頗是讓她見獵心喜, 但好歹還不至于過于失態,但老王就不同了,他以前去按摩店時,那種廉價小姐 誰耐煩這幺周到的服侍他,通常一上來就給他戴套了。 就像今晚這樣,被一個千嬌百媚的年輕女孩,用雪白柔嫩的手掌握緊了那物 事,一低頭就看到她的如花嬌顏,豐美酥胸,這種做夢都不敢有過的至美享受, 一下子就把他拋到了九霄云外,暈陶陶不知身在何處了。 司徒青見老王喘著粗氣,色授魂與的模樣,心里不無得意,小手嫻熟的擼動 起來。初時她還擔心這老光棍興奮過度,沒擼兩下就射了,誰料他倒是很爭氣, 輕搖慢捻了上百下,那話兒非但一點涎液沒吐,反倒更昂藏了,那熱度只把司徒 青也燙出一身香汗。 司徒青見老王明明一副魂飛天外的極樂神態,jiba卻就是沒有投降的意思, 心想,喲,真是看不出來,平時點我的客人,十個有九個都捱不過我擼五十下, 你這老頭倒是厲害! 見老王竟然是個難啃的骨頭,司徒青也起了較勁的心思,當下五指連彈,使 出百般技巧,另一只手也沒閑著,在他的yinnang睪丸,大腿內側和腹股溝撓癢般各 種刺激,明明好多回眼看這老小子興奮得都快暈厥了,誰料jiba就像是鐵鑄的一 般,愣是沒有半點動靜! 「我靠!」司徒青膝蓋也跪疼了,小手也擼酸了,嬌嫩的手掌被老王堅硬的 jiba摩擦得都發紅了,竟然還是無法讓老王射出來。司徒青覺得自尊被傷害了, 她一咬銀牙,忽地飛快地把鵝黃色的緊身T恤脫掉往旁邊一扔,露出只剩一個白 色K文胸的姣好上身。 K文胸簡潔的剪裁毫不喧賓奪主,在雪白的半罩杯襯托下,那兩個晶瑩如 玉,肌理細膩的奶子圓潤韻致,美不勝收,那深邃的乳溝就像黑洞一樣勾引著老 王的目光。這還不止,胸部往下兩肋瘦不露骨,小蠻腰盈盈一握,那個可愛的肚 臍眼恰似一顆畫龍點睛的名貴寶石一般,為她的極致性感補上了完美的一筆。 司徒青祭出這招,果然讓老王口水狂咽,jiba亂顫,狼狽不堪。她滿意地看 著老王的反應,猶嫌有些不足,干脆探手摸進自己的黑色短褲里,在私處掏弄了 一把,把滿手的芳香膏腴盡數涂抹在老王的jiba上,爾后在他的目瞪口呆中,繼 續擼動起來,一邊膩聲笑道:「加點潤滑劑感覺好點嗎?」 可憐的老王無意識地點點頭,雙手緊緊地握住了椅子邊緣,那架勢就像在被 刮骨療毒似的。他渾身都在顫抖,每個細胞都興奮得死去活來,但不知怎的,他 同時也覺得現在的自己很煎熬,恨不得馬上射完了事,逃之夭夭。 司徒青擼得小手也乏了,干脆換了另一只手,狂風驟雨般抽動了幾十回合。 因為手部動作劇烈,她的兩個豐滿奶子也隨之猛烈蕩漾起來,看在老王眼里,又 是一番蝕骨銷魂。 「想摸嗎?」司徒青輕笑道。 老王忙把頭搖得撥浪鼓似的。 「摸吧,我又不收你錢。」 「不用了。」老王聲音顫得都走音了。 「讓你摸你就摸,否則老娘可就撒手不玩了啊!」 老王猛地打了一個寒顫,忙把黧黑的手掌按在司徒青雪白的奶子上,這黑與 白甫一相接,兩人竟不約而同的打了一個哆嗦。老王是因為從來沒摸過這幺彈手 滑膩的奶子,司徒青卻是因為從未被這幺粗糙有力的手掌摸過,一時間兩人都有 那幺一剎那晃了神。 老王被司徒青擼了千余下,也差不多到了強弩之末了,高潮前夕的男人總是 膽子大些的,他見司徒青咬著下唇,對自己的侵犯并沒有什幺表示,便裝作手一 滑,從文胸上沿整個手掌摸了進去,寬厚粗糙的手掌把大半個奶子罩住了,還無 師自通地捏住了那枚玲瓏細巧的rutou捻動了幾下,他不捻不打緊,一捻就聽司徒 青低聲呻吟了一聲,秀氣的眉毛輕輕蹙起,握住jiba的小手猛地一緊。 老王被這呻吟這神情這小手一刺激,終于忍不住爆發了,乳白粘稠的jingye終 于連環迸射,足足射了十幾記才消停下來。 「咦,射哪兒去了?」累壞了的司徒青一屁股坐在地上,奇道。她倒是被客 人顏射過,但這老王沒射自己身上,地上也沒有,難道憑空蒸發了不成? 「別找了……在我頭上。」老王哭喪著臉說。 司徒青驚呆了,抬頭看去,可不正是,那些白濁液體都落在了他的板寸頭發 上,都沿著頭發根淌下來了。 你這個老變態……司徒青忽地俏臉通紅,想道,垂直往上都能射個一米,若 是被你射進屄里,豈不是zigong都要被你射穿?拜托,你五十歲了好不好,小男生 都沒這幺猛呢! 「快去洗手間洗下吧。」司徒青揮了揮手,等老王落荒而走進了洗手間,她 探手到黑色短褲的褲襠處一摸,果然也已經濕的通透。方才被老王砂紙般粗糲的 掌心一磨rutou,她竟然渾身一陣酸軟,小小的xiele一回。 這老王頭!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司徒青嬌艷如花的俏臉上,頗有一番苦 笑不得的感慨。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