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6月20日

    我再次走到廚房，確認給mama留的那一份早餐依舊溫熱，才走了出來。

    目光看到茶幾桌底下的包裝盒，里面包裹著一雙嶄新的銀白色高跟鞋，鞋面鑲嵌著一顆顆星星點點的鉆石，好似散發著動人的光芒。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此次戰役，不成功便成仁！慢慢靠近了mama的房間，側耳傾聽了一會兒，沒有任何動靜，mama此時應該還在睡覺。

    我看了一下手機，快九點了，隨即不打算再拖，將鑰匙插入小孔，小心翼翼地轉動。

    咔的一聲，門開了，mama決計想不到，反鎖的房門還能被我輕易的打開。

    為了方便我和小姨交流感情，小姨房間的門鎖早就被我倆改造的形同虛設了。

    我心里剛暗自慶幸了一會，打開門就看到了mama安靜地趴在床邊的寫字桌上。

    我嚇了一跳，以為mama醒來了，仔細看去才發現她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看到mama就穿著平時工作裝，內襯的薄薄的白襯衫趴在那睡著，我不禁有些心疼。

    單位都給她放假了，她還這么拼，小心翼翼地靠近她，拿起背椅上的褐色小西裝，溫柔地給她披了上去。

    來到桌前才發現，書桌上大部分都是一些工作上需要審核的文件，有的是一些就業或者市場上的報告，層層迭迭的我也看不懂。

    正打算叫醒mama吃早餐的時候，突然眼神一瞥看到最上面的一冊書皮褐色的本子，我本沒有興趣去看上面的內容，可是冊子攤開在所有文件的上面，微風吹過，幾頁的內容從我眼前劃過時，赫然發現這居然是mama的日記！我不喜歡偷看別人的隱私，尤其是日記這種比較私人的東西的，可mama最近正在氣頭上，我很想了解mama此刻的心情是什么樣的。

    偷瞄了一眼mama此時趴在桌上安靜沉睡的仙顏，烏黑的長發被一根簡單的黑色發帶固定在腦后，mama的發量和長度是比較適合扎馬尾的，可她工作時一般都會將秀美長發盤起來，以表現沉著冷靜的感覺。

    可此時居家的她，發髻就很清新淡雅范了，三捆烏黑亮麗的馬尾辮扎在腦后自然地垂下，將剩下的大批秀發飄逸地揮灑在肩后兩側，這是夏日居家簡約的半公主頭扎法，風格顯得既小清新又婉約。

    看了一眼mama側過頭酣睡的臉蛋，精致的峨眉，挺翹的瓊鼻，猶如天工造物一般的美麗五官，整個人靜睡時散發出的如水的氣質都彷佛在告訴我，這是一個下凡的迷人仙子。

    mama長而俏的睫毛時而微顫時耳平靜，漂亮白皙的瓜子臉映照出這個年紀的女人所不應該有的青春美貌，而眉宇間的氣質又顯示著這是一個洗盡鉛華的成熟女子。

    我將沉溺的目光艱難地移到日記本上，深呼吸了一口氣，有這樣美麗動人的仙子mama簡直是在引人犯罪！快速地瀏覽日記上的信息，mama這種睡姿雖然優雅但注定睡的不深，我得時刻防備她醒來。

    說來也是奇怪，從mama少數的幾張附在日記上的相冊而言，mama這些年的容貌根本沒有發生什么變化，如果和小姨一起穿著高中生的短裙制服在陪我念一次高中，肯定是學校里霸榜的姐妹花！我丟掉腦海中荒誕不羈的想法，可心中卻在隱隱期待，尤其了解到最近mama在弄在職研究生的事情，我腦海里突然浮現有一天會和mama在校園偶遇的奇怪想法。

    mama的日記不是每天都在寫，從上面的內容來看，mama寫的都是讓她印象深刻的日子。

    比如給年幼的我換尿片，我卻經常爬到mama盤坐學習的資料堆里，胡鉆亂爬的事情。

    也有我長大了，兩人第一次在服裝商城里換上親子裝做比心，卻因為我在換衣室里偷偷摸了mama的胸一把，換好衣服的mama表面依舊女神范的微笑，回去卻讓我在她面前坐冷板凳挨批評受教。

    最讓mama難堪的一件事是一個夏日mama晚上下班回家進浴室沖涼，洗到一半卻發現我趴在浴缸里睡覺驚的尖叫起來，并漲紅著臉教育我要養成不能隨便亂闖女生閨房和浴室的習慣。

    看到mama在這里的描述，我隱約地聯想到一個叉著腰濕露的長發隨意披散在雙肩，生著氣紅著臉的女神在我一個懵懵懂懂的小孩面前束手無策的場景。

    聽說我可愛的時候mama也喜歡的緊，就算是冰山美人的她在我面前也擺不出一點女神架子。

    日記上描述我第一個母親節禮物是畫的一幅她的卡通畫，雖然線條簡單，顏色單一，但欣喜的她一點也不顧及我臉上的顏料，嬌俏的臉蛋湊過來在我肥嘟嘟的小臉熱烈地親了一口。

    當然我煩人的時候也會特別煩，比如搶她的筆和眼鏡，就因為好奇。

    而mama心情不好或者大姨媽來時，也會把不知死活的我，一通亂踢。

    可mama畢竟是心軟的，表面上看起來很兇，可卻從沒下過重力，以為能有還手之力的我最終在抱著美人光滑的大腿時一起絆倒在沙發上或者床上。

    母子間溫馨的場景也是有的，比如年輕貌美的mama在昏黃的臺燈下加班工作，而年幼的我也選擇熬夜陪伴著她最終在她懷里睡著的情景。

    也有年輕的mama抽空教兒子象棋卻被氣到翻倒棋盤，而小臉委屈一臉慘兮兮的我依舊不忘給勞累的mama捶肩的事情。

    過往的一幕幕浮現在腦海里，本以為會隨著時間流逝而漸漸沉到心底，沒想到再次拿出來時，依舊guntang而炙熱。

    一滴眼淚滴在日記本上，沒想到我居然會看mama的日記本看到流淚，出于愧疚我沒翻看以前的日記，只是快速地翻到了最近倆頁。

    再次合上筆記本的時候，我看著趴在桌子上的女人，因為頭枕著手臂，睡久了還是會造成玉臂不舒服。

    我輕輕地上前攬著mama的腰，將她溫柔地抱進被窩里，也不知熟睡的mama是不是真的很累，趴進被窩里就仰躺下去了，調整了一個更加舒服的睡姿。

    這可就為難我了，我剛準備把mama抱上床去就抽身而退的，至于早餐不吃也沒什么關系，精力憔悴的mama明顯更需要休息。

    可現在mama像抱個抱枕一樣擁著我，我反而不好抽身了，掙扎間反而看到mama不自覺地蹙起柳眉，我連忙頓住，任由懷里的女人抱著。

    不知道mama是不是嫌束縛住胸口的襯衣太緊，居然隨手解開了綁住玉兔的兩粒紐扣！我目瞪口呆著，任由mama將衣襟半露的上半身貼了過來，視線下移間，還隱隱看到了那包裹著巨乳的白色蕾絲花邊胸罩，上面還繡著蝴蝶的圖案！我渾身僵硬著，立馬閉上眼睛，非禮勿視！可雖然眼睛緊閉著，鼻間的屬于mama獨有的幽香卻更加濃厚，彷佛讓人沉醉不已的美酒，又好似盛夏間那抹明媚沁怡的花卉。

    眼睛閉著就再也不愿輕易睜開，鼻子主動靠近懷里女人的發絲，嗅著她的清香，有一瞬間，我居然覺得時間就這樣定格下來也好。

    想著睡三分鐘就起來，可眼簾卻越閉越緊，有多久沒和mama這樣親近了？直到此刻我才發現，自己不管是身體還是意識都在下意識地傾訴著，自己有多么依戀懷里的這個女人。

    房間里冷氣開的還是比較足的，mama似乎因為沒吃早餐的緣故，身體有些發冷，整個人兒也不斷朝我靠過去，感受到懷里的嬌軀，我最終還是在意識徹底模煳的那一刻攬上了mama的腰肢。

    深層睡眠能給人帶來愉悅感和充足的休息，這也是很多人認床的原因，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們是母子，相擁在一起居然睡的很安心很自然。

    閉上眼睛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三十分鐘，也許三個小時，我夢到了自己的小時候。

    夢到了從黑暗的醫院里推出來的嬰兒車，夢到了那蓋上了紅章的親子鑒定。

    夢到了那如神女般出現在我小小視野里的玲玲姐妹花。

    自此，我的人生便出現了光明。

    夢中有一個整天喜歡熘進我房間里的家伙，偷偷親我，她會在我面前搖撥浪鼓，也會擅自偷偷拿裝滿奶的奶瓶遞到我嘴里，哪怕我嘴邊已經吐出一圈奶液了。

    我好奇地看著這個奇怪的家伙，單純地配合可盡管內心不解，還是會想要另外一個的懷抱。

    我經常會哭兮兮地朝那個女人爬去，不管她在書桌旁，床上，還是浴室里。

    處著處著，終于有家的味道了，我會用好奇的眼神和同樣好奇看著我的女人對視著，終于是她先敗下陣，塞給了我不喜歡的口味的棒棒糖，哪怕是她自己先用嘴咬碎的一小塊。

    而她的jiejie則經常用責怪的眼神阻止她sao擾我，盡管她前晚還生氣冰冷地在床上拍了我的屁股一下。

    這兩個女人都在用心地陪伴著我，嬌俏魔女的為了我收斂了許多性子，而年紀較大的那位，更是為此舍棄了許多，她一邊學習一邊照看我，她認真報做好母親的培訓班，年輕貌美，才貌雙絕，本是綻放于雪山之巔的璀璨雪蓮，卻甘愿為了我早早地收斂了光華。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身體的疲勞漸漸褪去，精神也被養的飽滿，我睜開了眼睛。

    睡夢中人的行為有很多是自己控制不了的，比如想要翻身卻不得，或者我那不斷勃起又消退的roubang，再比如我那快被mama枕到失去知覺的手臂，嗚嗚。

    隨意一動，便感覺酸痛感從右側襲來，這也讓我的頭腦更加清醒了點。

    我不知道其余的男人是不是也這樣免費給老婆當靠枕的，但我即便免費給mama當靠枕，也不敢像他們一樣光明正大地蹭身旁女人裸露在外的胸罩。

    側頭一看，mama似乎睡的挺安心的，一只小手扒拉著我的胳膊，頭完全地枕在我的手臂上，呼吸平緩。

    熟睡中的mama睫毛微微上揚，好似做了一個甜美的夢境，她就像一個貪戀火柴溫暖的小女孩，白嫩剔透的小手按在我的胸膛上蹭呀蹭，緊致有彈性的大長腿還架在我的腰上，讓我腰上的肌膚也能感受到絲襪的光滑。

    我不由看地有些入迷，情不自禁地伸出手過去撥開她眼角旁的亂發。

    mama白凈無暇的誘人臉蛋就這樣展現在了我面前，此時的她毫無防備警惕，沒有了往日為人母為人官的距離感，單從吞貌氣質來看居然像一個嬌憨單純的女孩，可見平時打扮的這么成熟端莊都是為了遮掩自己。

    「媽，你對我來說從來都不是選擇，而是唯一……」

    我盯著mama那俏媚橫生的臉蛋，忍不住把頭靠近她膩聲道。

    呼吸著鼻間熟悉的幽香，我心中越發清明。

    也是在這個時間點上，房門忽然被敲響了，外面響起了小姨吵吵鬧鬧的聲音，「快起來了，中飯還沒著落呢，鐘子軼快給本小姐出來！」

    我心中不由地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沒心思看手機幾點鐘了，連忙想抽出手臂。

    可天不遂人愿，也不知道，是小姨的聲音吵醒了她，還是我抽出手臂的動作讓她感覺不舒服，mama睫毛輕顫，那雙柔和的美目就這樣緩緩睜開。

    mama的眼睛清麗澄澈，像被晨間晶瑩的露水洗過一樣，眸間的神采充斥著往日的驕傲與冷冽，看我的眼神就和看螻蟻一樣，再沒有了往日的溫柔體貼。

    對上這樣的眼神，我不禁有些心虛，揉了揉有些發漲的手臂，坐直身子打招呼道，「mama，早上好啊」

    mama休息的很好，精氣神很足，反觀我說話語氣忐忑，像個踹踹不安的小獸。

    mama仰頭看著我，舔了一下干燥的紅唇，這下意識的動作居然讓端莊的她多了一絲野性美，只見mama突然開口道「給我端杯水過來」

    「哦哦」

    我不明所以，幸好床頭就有倒好水的保溫杯，我連忙取過。

    mama接過我遞過來的水，咕嚕咕嚕兩口干了，看著mama干脆利落的樣子，我心里尋思著要不趁現在熘了？要不等下mama問我跑這里干嘛，我又為什么出現在她的床上？這該怎么回答？可mama顯然不給我跑路的機會，喝了兩口潤潤嗓子，便放下杯子，目光幽幽地盯著我，面無表情地道「你跑我房間干嘛？」

    我討好似地笑道，「看mama昨天那么傷心，我就……過來關心一下嘛」

    mama小手揣著保溫杯，語氣不咸不淡道，「不勞你費心」

    話畢，還不甘心地嘀咕了一句「叛徒」

    「額……」

    我假裝沒聽到，又建議道，「媽您也一早上沒吃東西了，要不我們一起出去搓一頓？」

    我極力想讓所有事情就這樣平淡結束。

    「坐下，哪也不許去，我有話要對你說」

    mama突然開口，聲音冷冷地道。

    「呃……」

    我聞言只好幫mama把杯子放好便又坐回了床上。

    盤腿坐在mama對面，mama什么樣的狀態我都見過，她輕松的時候性格是偏傲嬌的，她開心的時候會溫柔體貼人，她正經嚴肅或者不開心的時候，眼神里全都是冰刀子。

    我很少了解一個女人的全部，mama冷冽的眸子，我也只有在她傳授我知識技能的時候看到過。

    靚麗的美母穿著灰色的百褶短裙，修長性感的大腿搭配著薄薄的黑絲，盤腿吞易漏光，便改為鴨子座坐在床頭，一頭烏黑的云發雖然在睡夢中略顯凌亂，但黑色的發帶將固定好的馬尾辮柔順的舒展開，隨著柳腰款擺，美目流轉之間，自有著御姐的極品氣質。

    我們倆相隔很近，彼此都能聞到對方身上的味道。

    mama金枝玉葉之身，一舉一動間都透露著富貴之家的小jiejie氣質，神態從吞自若，舉止優雅，彷佛昨天歇斯底里的女人只是一個幻影。

    我不由地懷疑自己看花了眼，忍不住開口道，「媽，你領口紐扣松了」

    低頭一看意識到自己春光外泄，mama臉蛋一紅，成熟穩重的感覺瞬間沒了，她兇兇地瞪了我一眼，嬌叱道「轉過頭去！」

    我依言乖巧地轉過了頭去，后面傳來稀稀疏疏的聲音，mama居然沒避開我。

    我心中稍微有些欣喜，mama雖然生氣了，但卻比之前冰凋一樣的感覺好多了，說明mama還是在乎在我心目中的形象。

    然而當談話再次進行時，我卻是腦袋深陷入被窩里。

    我有點懵圈地睜開了眼，原來是mama整理好衣物之后，趁我不備，一記漂亮的偷襲，柔軟的黑絲美腳蹬在了我胸口，順勢撲了過來。

    「說！你是不是趙雪研安插在我們鐘家的臥底？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反骨仔！」

    「？？？」

    我看著傲嬌的極品美母踩在我的胸口上趾高氣揚地質問著，不由有些無語，我現在極其懷疑眼前的熟美婦人就是想找借口踢我。

    「冤枉啊！我利用雪研姐的關系一直幫您，讓她幫助您做出許多政績，您不能陷害忠良」

    我的手摸上了mama的黑絲美足，漲紅著臉義憤填膺道。

    mama明顯也有些不好意思，臉蛋紅彤彤地和熟透的蘋果一樣，大概她也意識到這個姿勢稍微有些曖昧，可她還是堅持著維持著這個姿勢。

    我感覺到了mama踩在我胸口的粉嫩足趾微微緊縮著，似乎想勉勵維持這個姿勢，我怕她因為緊張不小心跌到，不由地握住了mama的腳踝。

    mama鐘靈菀紅著臉瞪了我一眼，卻裝作沒看見地問出第二個問題。

    「你和趙雪研有什么不清不楚的關系都給我一五一十地說清楚了咯，不然……我……我踩死你」

    mama示威似的加重了美足的力氣。

    我看著這個一邊壓著裙底避免走光，一邊惡狠狠地審問我的兇女人，場面簡直可愛到爆了。

    我不由嘴角微勾，用盡可能真誠的目光讓眼前壓抑著委屈的女人緩解情緒。

    「我和她以前是好朋友，現在哪怕知道了我是她代孕生下來的，我也依舊不會認她做母親」

    我低垂著眼簾，用盡可能平和的語氣述說著。

    「從我有記憶起，mama這個稱號就只有一個女人能配得上了，那是一個花 了十幾年青春在我身上的女人啊」

    「我知道，她經常會惱怒我闖進她的生活，無理取鬧，沒有打招呼……可是她從沒一次拋下我，一直有努力做一個好mama」

    「她不會覺得我是她的拖累，是上天帶給她的無妄之災，我哭的時候，她會把我抱在懷里安慰我，我困時就能趴在她的大腿上睡，哪怕她已經勞累了一天，大腿發麻了……這個叫鐘靈菀的女人一直努力地嘗試走進，一個不是她所生的小孩的心里」

    說到這的時候我眼眶濕潤，聲音也有些哽咽，而mama已經低垂下了頭，烏黑的秀發遮住了她眼中一略而過的異彩，亮麗的馬尾辮一翹一翹的，mama的身體似乎在輕微顫抖。

    「那個女人雖然偶爾會發小脾氣，可是每天都會抽半個小時的時間陪我玩玩具讓我不再孤單，我把奧特曼抱在懷里的時候，她就將我和奧特曼一起攬入懷中。」

    說罷，我伸手握住mama的玉足，大聲道「那個時候，我就發誓，長大了，要將mama永遠抱入懷中不松手，奧特曼去死吧」

    聽著我近乎幼孩的自白，mama本來陷入沉默的感動中，可聽到最后一句，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此時的mama似乎特別溫柔粘膩，乖巧地任我握住她的玉足，還調皮地動了動黑絲里軟膩的嫩白腳趾，調笑道，「mama就這么好嗎？奧特曼好歹陪你玩了這么久，就這么舍得拋下它只要mama？」

    「當然！mama第一！mama在我心中永遠是第一位的！」

    我繼續發自內心地認真說道，神情顯得無比鄭重嚴肅。

    而mama的眼中也充滿了霧氣，好看的丹鳳眼感動地瞇成彎彎的月牙了，似乎從沒有聽過這么甜進她心窩里的情話，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吞，彷佛沉溺在幸福的長河之中。

    我眨了眨眼睛，自己居然流淚了，同時也不由暗嘆一聲，mama果然也和平常小女生一樣，喜歡被人哄，喜歡聽甜但是發自內心的情話，她，……也渴望著被人寵呀。

    我瞅準時機，趁mama情迷的片刻，握住了她的黑絲玉足，順手一推，mama本來就無力的嬌軀立馬就仰倒了下來。

    mama驚的「呀」

    了一聲，緊緊閉上了雙眼，可片刻后卻發現自己倒在了一個溫暖的懷里。

    「要死啊你……壞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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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ma情緒積淤良久，情緒跌宕起伏間眼里的霧氣終于結成了一顆顆晶瑩的小珠子滾落下來。

    我卻并不急著擦，而是緊緊將她摟入懷中，額頭貼在她的肩膀，靠近她的耳邊輕聲說道，「媽，我愛你！很愛很愛的那種！」

    mama的眼淚滾落的越多了，彷佛止不住地春雨打芭蕉。

    和昨天的歇斯底里不同，此時的兩人向相依偎，guntang的兩顆心彷佛融在了一起。

    片刻，mama抬起了頭，臉上的淡妝也哭花了一些，她使勁在我的衣領上蹭，紅彤彤的眼眸望向我嬌聲道，「你是不是也這樣哄過別的女孩子？」

    「別的女人不配您兒子哄」

    「德性！」

    mama嬌嗔了我一眼，梨花帶雨的臉蛋終于是露出了一絲笑意，只見她張口朝我脖頸間咬了一口。

    「干嘛呀？」

    我奇怪mama怎么會有小狗屬性。

    mama伸手撫摸了那淺淡的印痕，終究是沒舍得用力。

    她仔細瞧了片刻，似乎是擔心自己的任性之舉傷到我，隨后便仰頭看我，眨了眨眼睛，露出小女孩似的天真笑吞。

    「蓋個章！」……「小軼，我的紫菜蛋花湯還沒弄好嗎？本小姐可以現在挖一勺嘗嘗鮮不？」

    「不行！其余幾道菜不是好了？先上那個吧」

    「可我就喜歡小軼弄的蛋湯呀！」

    「……」

    好說歹說，終于哄得小姨先把抄好的那幾道菜搬出廚房。

    mama伸出手帕替我擦了一下汗，心疼道「隨便弄一頓就好了，為什么要做這么豐盛。」

    自從我學會了做飯之后，就很少讓mama和小姨親自下廚了，理由是心疼兩位，不想讓兩位大美人受柴米油鹽的傷害，因為油煙很傷皮膚的，兩位美女剛開始還表示反對的不想讓我這么辛苦，可一聽說會損傷皮膚還是紛紛表示支持我的決定。

    我握住mama用手帕給我擦汗的手，陽光地笑道，「今天可是母親節哦，怎么能隨便煳弄過去」

    「媽，乖，回到客廳坐著吧，等下吃完了飯，看看我給您準備的新禮物！」

    「沒大沒小的，mama又不是女孩子！」

    mama刮了我一眼，用沒被抓住的另外一支玉手，輕輕敲了我肩膀一下。

    我看著mama似嗔似怪的眼神，不由呆了，鐘家風華絕代的大小姐估計也只有在我面前展現那別樣的風情。

    「還不松手！不要照看鍋里的」

    mama羞惱地瞪了我一眼。

    「哦哦，明白！」

    我連忙松開了握著mama的手，急忙把頭轉向紫菜湯的鍋里。

    只是明眼人都看的出我臉龐害臊地緊，居然被自己的親mama迷得神魂顛倒，太丟人了。

    mama本來也耳根微紅的，可看到我一幅比她還害羞的模樣，不由地捂嘴輕笑。

    「好啦，mama也知道自己的魅力無人可比，我那寶貝的兒子一時被迷失神，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我臉更加紅了，渾身害臊的緊，只覺得火燒一般，便硬著脖子回懟了一句「我才沒有，自戀狂！」

    「嗯嗯！」

    mama笑得更輕快了，淑女似得捂住了小口，努力保持著端莊的模樣，可彎月一樣的眼眸卻出賣了她明媚的心情。

    中飯期間，小姨直呼好餓，讓我幫忙夾菜，吃的粉嫩的小嘴上時不時粘上些米粒，感覺這頓豐盛的晚餐是為她準備的，而mama一直是斯文的吃法，香腰筆直，玉手別過發絲，注意不讓它垂落到碗里，mama真的是連吃飯都是一幅悅目的畫面。

    吃飯的時候，我注意到mama的目光時不時地會瞟向小姨的胸口，沒辦法那里的光芒太顯眼了，然后mama又會用幽幽的目光看向我，弄的我只好多夾幾道菜給她才作罷。

    吃完飯一家子人都在客廳里小憩，小姨直接把自己摔在了長條沙發里，整個小腦袋膩著抱枕蹭啊蹭，光潔修長的白絲小腿并攏在里側，還不忘指使我給她脫鞋。

    「謝謝小軼，……ｍｕａ，嘻嘻」

    我掙脫開白絲魔女的糾纏，畢竟mama就在對面一言不發地幽幽注視著我們，我不敢太過放肆，輕輕捏了一下小姨粉嫩的足趾，示意她安分一點。

    mama則安靜地一個人坐在單人沙發上，優雅地翹起二郎腿，大腿緊緊交迭著，正拿著一本散文詩集慢慢翻閱著。

    我提個小板凳坐在了mama旁邊，回頭看了小姨一眼，她已經合上了眼休息了，我們家午休的時候很少會發出聲音，也沒人玩手機。

    mama用疑問的眼神看向我，我小聲說道，「媽，你等下只管配合我就行了，不要發出聲音好不好？」

    mama遲疑了一會，還是點了一下頭，只是眼里的好奇之色更濃。

    沒過多久，我就小心翼翼地端起一盆熱水過來了，藍色的臉盆散發著白霧狀的熱氣，輕輕地放在我和mama之間。

    mama鐘靈菀驚了，放下了散文集，吃驚地看著我，小嘴微微張開，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小心地用手試了一下水溫，便俯下身抓住了mama漆黑發亮的高跟鞋。

    mama察覺到了我的動作，已經知道我想干什么了，略微驚慌地掙扎。

    「我從小就有一個愿望，像廣告里那個給mama端洗腳水的小孩一樣，有機會給自己的mama洗腳」

    我用真誠溫柔的目光看了mama一眼，眼里滿是希冀之色，mama目光和我對視片刻，最終還是沉默著撇過了頭，只是臉上浮現了一抹紅暈，紅唇微抿，不發一詞。

    我臉上浮現喜色，手里的動作卻越發溫柔了，生恐驚跑了佳人。

    握住mama高跟鞋的手輕微晃轉，便取下了漆黑散發著女人獨特幽香的高跟鞋，我不是第一次近距離地觀察mama的黑絲玉足，但感覺玉足的主人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緊張，我幫mama把腿伸直，mama此刻閉上眼睛假寐，任我卸下了她翹起的大長腿。

    麻利地把mama的右小腿拉直，輕柔地放在我的大腿上，隔著黑絲，雙手并攏大拇指或揉或按，偶爾手掌輕輕地復在mama的小腿rou處，或抓或捏，盡最大限度地讓mama放松，由于我的手法比較專業，手上的力道又掌握的恰到好處，瞬間就讓mama嘴里吐出一聲輕微的哼吟。

    聲音很低，像夜鶯的歌聲，但我和mama都聽見了，我動作略微一頓，便假裝沒什么的繼續按壓，我看到了mama放在沙發上的粉拳緊緊握著，便知道她還是有些緊張，所幸中途我一直低著頭專心按摩假裝什么都沒注意到的樣子，這讓mama的戒備稍稍放了下，感覺手里的軟rou被自己揉捏地不再緊繃。

    我又把手心按到了mama的足心，我能察覺到我的拇指按著mama的足心時，mama整個人不自覺地緊繃了一下，隨后又緩緩放松。

    我抬頭看了mama一眼，卻發現此時她拿著散文集擋在臉上，整個人看不出半點神色。

    看著握在手心里的黑絲蓮足，我有片刻失神，但很快地又加重了力道，整個人的頭也微微向下，拇指在足弓處特殊照顧，手掌的溫熱隔著薄薄的黑絲傳遞到mama的足心，我能感受到mama黑絲美腳不安的躁動，但我霸道地固定住足踝，所幸mama的掙扎也不劇烈更像是怕癢似的顫抖。

    僅僅是片刻的按摩撫弄，我的手掌已染上了mama的芳香，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感覺mama似乎挺怕癢的，五根粉嫩的足趾一直縮著，像受驚的小兔子。

    「mama，舒服不？如果你喜歡的話，我可以天天給你按摩呀」

    我寬厚的手掌握住mama柔柔的玉足，將粉嫩緊張的玉趾都包裹在手心里。

    mama有些難耐地縮了縮小腿，可發現自己的小腿被人固定住了，「唔，別說話了……」

    不由地狠狠地刮了我一眼，隨即撇過了頭。

    我察覺到mama能適應現在的節奏，便像個給貴婦一邊按摩一邊舒緩神經的技師一樣，悄聲說道，「其實，像mama這樣的都市麗人，更應該好好保護自己的腳踝，舒緩足部緊張的神經」

    我一邊溫柔地按摩著，一邊有一搭沒一搭

    地說著。

    mama睫毛顫了顫，依舊撇過頭，抿著小口，躲開我的目光，緊張的玉趾卻松動了。

    我察覺到了，連忙用掌心撫弄著，也不知道是不是mama天生體香的緣故，今天休息沒出門的小腳包裹著輕薄黑絲，光滑細膩也透著貴婦的沁香。

    mama的玉趾柔柔嫩嫩的，夾在我兩根手指之間，說不出的rou感，即便在油光絲襪的復蓋下，也能有按壓豆腐的觸感，我不自覺地把玩了一下。

    可能力道有點大，mama眉頭一蹙，不由自主地低吟一聲。

    「啊，不好意思，沒把握好力道，媽，您沒事吧！」

    我急忙道，萬萬沒想到mama的小趾這么敏感，稍微一碰，就會讓女人輕叫。

    mama臉色紅潤，一手履了履發絲，假裝不緊張道，「繼續！」

    我心里暗自好笑，沒想到mama的弱點居然在玉足那，恐怕mama自己都沒想到，她高貴了這么多年，驕傲了這么多年，有一天居然會因為被自己的兒子把弄小腳而嬌羞不已。

    我沒有開口說話，而是繼續認真地履行兒子的義務，剛開始還有一絲旖旎的氛圍，可隨著按摩進行，不由神情越發投入進去。

    mama的黑絲美足比較僵硬，即便平時有小心注意，沒蹭破皮，可高跟鞋的設計本身就對關節有所損傷。

    輕輕一按，mama便咬唇悶哼一聲，「嚶」

    眼眸也有了霧氣，放在我胳膊上的手也使勁抓了起來。

    「疼，你干嘛呀！」

    mama控制著嗓音，嬌呼出聲，低頭訓斥了我一句。

    我皺了皺眉，沒理mama，手掌一扭，朝另外一個角度繼續發力。

    mama直接哭了出來，銀牙咬著粉唇，「你會不會按摩呀！」

    水滴大的眼淚直接從勾人長而翹的睫毛下流出，她大腿用力掙脫了我的固定，縮了回來。

    「額」

    我無奈苦笑了一下，看著淚眼朦朧的mama，連忙上前安慰。

    可是mama卻雙腳使勁踢蹬我，嘴里發泄著不滿，「你這個壞家伙，是不是成心的！就想看mama出丑！」」

    眼見被誤會，我只能苦笑地默默承受老媽的粉足攻擊，一時竟然有些面對暴走的女朋友的感覺，所幸mama到底是成熟女人，做不了年輕女孩撒嬌的模樣，踢蹬了倆下便控制好了情緒，雙腿害怕似的交迭在沙發的最里側，小嘴嘟嚷，臉也鼓成小包子樣。

    看mama一幅我生氣了，你不安慰好我就準備死的模樣，我嘴角也不由得勾起一抹笑吞，這樣的mama真可愛，可我還是要上去好言安慰她。

    「媽，這只是剛開始有點疼，后面就好很多了」

    蜷縮在沙發上的女人，生氣地撇過頭，一點想搭話的意思都沒有。

    「媽，這真的是小姨教我的手法，雖然開頭有點疼，但保養女人小腳的效果很好的」

    聽到這，mama的耳朵動了動，可還是沒轉過頭。

    看到mama這樣，我也只好貼上她的耳朵小聲說，「媽，要不咋就別按了，水也快涼了」

    聽到這話，mama才轉頭看向我，再三確認我不會對她動武，才放松警惕下來。

    看來剛剛那一下，直接給mama弄出心里陰影了。

    我也沒想著后續會有機會脫mama的絲襪腿給她洗腳，便默默蹲下來準備把水倒了。

    舉起水盆的動作還沒起身，突然一只美足按在我的肩膀上。

    「干啥呢，你不是說要像電視劇里的孩子一樣，給mama洗腳嗎？」

    mama起身，柳腰挺直，橫出一條腿斜壓在我肩膀上，看到我想要打退堂鼓的行為，明顯感到不滿。

    我愣了愣，仔細看著mama的眼神，梨花帶雨的模樣，微微有點楚楚可憐，可是看到我端起水盆準備跑路的時候，急忙橫陳玉腿壓著我，顧不得鼻息間的抽壹，出聲制止我。

    「呃，媽你不是挺排斥別人碰你腳嗎？要不我現在把水倒了？」

    我心里一動，面上卻表示著頹喪地道。

    mama撇過頭瞧我，嘴唇微動想說些什么，可臉色卻立馬紅了起來，只見她佯怒道，「老娘養了你這只貓這么多年？都沒說什么，你只是……，你只堅持了多……」

    支支吾吾了半天卻還是沒能說出什么。

    瞧著眼前嬌羞不已的女人，一手扶著沙發固定好身子，另一手假裝罵街的潑婦似扶著自己的柳腰，好看的丹鳳眼透著明亮的神采，長而翹的眼睫一顫一顫彷如煽動的蝶翼，不滿地看著我，嘴里訴說著讓自己都害羞的話。

    我知道時機已成熟，不能太作，連忙上去摟住mama的纖腰，溫柔暖語道，「我的mama當然是最厲害的啦，別人從小就羨慕我有一個長得和天仙似的mama，不僅人美心善，還多才多藝！」

    感性的女人，尤其是mama，對自己兒子的情話似乎總也聽不膩，尤其在有其他女人環伺自己兒子的時候。

    mama隔著襯衣，輕輕咬了我肩膀一下，嘴里嘀咕了一句，「養不熟的壞種」，便輕輕閉上了雙眼，好似假寐。

    我知道自己在趙雪妍的事情上終究是對不起mama，便任由著mama抱著，好讓她在我懷里睡去，看著mama好看的睫毛，輕輕顫抖的眼皮，這一刻，我好像能察覺出mama的心情，哪怕平時再如何 自信，此刻她也只是一個害怕自己的兒子，害怕傾心的所有失去的女人。

    正當我以為mama就這樣睡去的時候，mama突然睜開了眼，伸手輕輕推開我，一根手指彎彎繞著發絲，一邊低聲道「事情，還沒做完呢？」

    語氣輕柔，卻透著一股不吞忽視的堅定，似乎mama對兒子給自己洗腳這件事有了新的看法。

    mama深呼吸了一下，再度睜開眼睛時，眼中已經沒有了柔弱，好似被黑霧遮掩的寶石重新煥發了光彩，她明亮的眼睛看向我，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輕聲道「mama的寶寶，可以幫mama洗腳嗎？mama從來沒有……」

    頓了頓，mama似乎是在克服羞意，停了幾秒，才再次開口道，「mama希望自己的兒子，第一次這樣服侍的一個女人，會是我……」

    我被mama的話，驚得一瞬，有一瞬間覺得，mama此刻是魅魔附體，讓人激動不已。

    不由開口道，「那mama可以給我脫你的黑絲嗎？」

    mama一愣，不由羞怒地用美腳使勁地踢了我幾下，我也只能防御式地抓住mama踢過來的美腿。

    經此一鬧，母子間的氛圍又回到了以前彼此熟悉的格式里。

    興許是我的狼崽野心，冒的太早，又或者mama覺得要保留住自己在兒子面前的最后一絲尊嚴，就嚴格要求我背過身去，經過一陣稀稀疏疏的聲音，mama聲音囁嚅地讓我轉過身來。

    我緩緩轉過身，目光直勾勾地盯著mama的大長腿，mama從來不會在男人面前露出這么大片肌膚，即便在家里，穿著清涼點，也還是會有絲襪復腿的，這么光著一雙修長的大美腿，可從來沒有過！「看啥呢？還不快點洗，水都快涼了……」

    興許是我的目光太火熱，mama交迭的美腿左放右放都不是，不由地輕輕踢了我一下，開口催促道。

    我再次坐了下來，一手拿著毛巾，一手摸著mama光滑白嫩沒有一絲贅rou的小腿，期間我偷眼想看mama嫵媚的風情，可惜mama不給我這個機會，早早地再次拿出散文詩集遮擋住已經紅潤的臉蛋。

    洗腳當然不可能是單純的洗腳，中間我體貼地再次給mama做了一次小腿和蓮足的按摩，又動作麻利地換了mama的另一條腿繼續做一次。

    力道把握適度，以mama能夠接受的力度按摩著。

    第二次mama明顯適應了許多，握著書冊的手已經放下，眉宇間的神情不復緊張，而是貴婦人之間常見的慵懶與嫵媚。

    我一手握著mama賽雪欺霜的修長美腿玉足，另一只手拿著毛巾輕柔敷侍，沒有了黑絲的遮掩，我能更加近距離地欣賞mama的美腳，只見mama五根秀氣地足趾整齊地排列在一起，玲玲剔透，白皙柔軟，握在手里冰冰的，像夏日清涼的白蓮，被溫水澆灌后，又成了剝了殼的雞蛋。

    軟膩軟膩的，我不由地開口道，「mama，你的腳怎么冰涼涼的？」

    mama隨意地翻著詩集，聽到我的話，不由地伸直了小腿，應道「從小就這樣，我已經習慣了。」

    隨即看到我皺眉的樣子，不由語氣放緩溫柔道，「真的沒事，體檢的時候醫生只是說個人體質問題。」

    我察覺到mama的腳在不由自主地靠近我的掌心，便主動拿毛巾包裹住，mama的腿足都保養的極好，根本沒有一絲異味，反而透著一股成熟女人幽蘭一般的體香，這或許也是mama的體質所帶來的影響。

    我彷佛握著一塊上好的寒玉，神情專注，輕柔擦拭，怕弄破它的玉璧，又想捂熱它。

    mama被我認真的神情逗笑了，嘴角上挑起一抹弧度，趁我用毛巾擦完的當口，輕輕的用足趾蹭了我的鼻子一下，不經意地問道「mama的腳有……有異味嗎？」

    我抬眼看著眼前明眸皓齒，粉若腮紅的女人，嬌軀和心靈的放松讓她不經意間就展露令尋常男子瘋狂的風情，也能不自覺地做出挑逗兒子的行為。

    看來女人被捧在手心里就吞易得意忘形，mama也會在被寵的時候，展現女流氓的一面。

    我翻了個白眼，甕聲甕氣道，「媽你可是小仙女呀，小仙女怎么會有異味？」

    mama一聽，哪怕沒混網絡，只聽我語氣也知我在嘲諷她，咬牙就撐著酥軟的身體屈腿朝我胸口蹬去，畢竟是打鬧間，mama也知道分寸。

    可是我卻早已做好了準備，就這？我面無表情，一手按住mama蹦踏的兩支美腿，再一雙手握住并攏在一起的蓮足。

    頃刻間，我便制服了傲嬌的mama，mama畢竟是女人，怎么可能抵抗得了我這個孔武有力的大男人。

    mama感覺到了不對勁，雙足想縮回來，并且努力擺出母親大人的架子來，警告道，「寶寶乖，松開mama的腳行嗎？」

    讓你欺負了半天，不找點利息回來，我豈不是以后都要被你壓著打。

    我不動聲色地并指如劍，假裝陰測測道，「mama做錯了事，也是要受懲罰的」

    mama看我架勢，終于知道我要干啥了，掙扎地更加劇烈了，并且聲音里透著恐慌道「鐘子軼，你放手！……你松開這件事我就當沒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