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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車人妻(02)

食量相當大,這全歸功於那身發達的筋rou帶來的快速新陳代謝。

    「你吃得比我想像的還香。」男人笑道。

    志穗有些不好意思地別開視線:「畢竟從昨天中午之后就什么都沒吃了?!?/br>
    「別這樣,我只是很高興而已。」他揮揮手,「我對自己的手藝多少有些自

    信,沒有什么是比一口接著一口更好的稱讚了?!?/br>
    簡短交談完兩句后,男人拿出手機,但是隨即遭到制止。

    「在我們家用餐時,不允許使用手機或者平板。」

    「這樣啊,抱歉。」他立刻收起電話,但同時卻流露出有些古怪的神情,在

    不會錯失開炮時機的西住流掌門眼中,捕捉到那一閃即逝的表情是輕而易舉。

    「發生什么事了嗎?」志穗放下碗筷,炯炯有神的雙眼直射向餐桌另一邊的

    男子。光是和那眼神對上,就讓人明白不可能對這位女性隱瞞任何事情。

    「嗯…那個,伯父他在認識你之前有跟別的女性交往過嗎?」男人小心翼翼

    地開口,只換來一聲輕哼。

    「可笑的問題,你覺得我會在乎這種事?」

    聽見這回答,煩惱的男子隨即擺出一張放心的臉。

    「其實是看到了關於我前女友的一些消息。」

    這答案不出所料,志穗平靜地聽對方繼續述說。

    「她和別人結婚了,但是…小孩似乎不是她丈夫的。」

    「難道你…」那對紋風不動的雙眼此時瞇了起來。

    「不可能是我的,我和她已經分手兩年以上。只是覺得有些感嘆罷了,就我

    所知她不是這種人。」看著眼前這名不久前還壓在自己身上的男子,如今卻表現

    出這副沮喪的模樣,西住 志穗不禁感到有些好笑。在她的心中,認為能藉此事

    挫挫他的威風也不錯,於是志穗以一口平日講課時的語氣說道:「不要以為每個

    女人都是那么簡單。」

    用完午飯后,男人開始清洗碗盤,志穗則是著手處理起目前能作的工作。在

    檢視文件并逐一簽名的過程中,她逐漸找回平時的自己。西住流的掌門并非一成

    不變的工作,身為國內最知名的戰車道流派,穩坐龍頭寶座的志穗十分清楚要讓

    自家的地位恆久不變的唯一方法,便是成為個改變的先驅;尤其在見識到二

    女兒的成就,以及因長期烙守傳統而兩度與冠軍寶座擦身而過的母校后,這份想

    法更是堅實。

    但是這種作法馬上就面臨考驗,若是引進那種變幻多采的戰法,是否還能稱

    為西住流?就如同許多運動明星那般,一個優秀的選手除了實力外,還需要向觀

    眾展現出個人風格。即使以舊時的軍事武器作為競賽道具,戰車道終究只是混入

    表演性質的和平運動,和為了求勝不擇手段的戰爭天差地遠。

    當西住 志穗就這點進行思考時,低沉的嗓音打斷了她。

    「可以陪我一趟嗎?」

    男人不出聲就逕自拉開房門的行為多少惹人不滿,但是志穗并未有所表示。

    大概是看見對方不發一語,他將一頂安全帽拋了過來。

    「喔…」由於接住的物品比平時習慣的重量輕得多,下意識用上過大力量的

    雙手反而因此有些不穩。

    於是西住流的現任當家就這么放下手邊的作業,跟著步出房門。

    風聲從耳邊呼嘯而過,以步行前進時看來彼此相隔甚遠的路燈,如今成了從

    視線的邊緣不斷重複迅速接近然后消失的連續布景。只以二輪作為動力的載具,

    速度卻遠遠超越了有許多輪子的坦克;這架與男人一同來到西住宅的重型機車不

    需要汽油,僅以電力作為能源,便能飆出四百公里以上的驚人時速。在一般

    道路且載有乘客的情況下,男人自然不可能以極速行駛;即便如此,現在的他們

    也能把任何一種戰車給遠遠甩在后方了。

    在懸吊系統和橡膠輪胎的作用下,志穗幾乎感受不到多余的震動,而且由於

    以電動馬達作為動力來源,就連傳統引擎的爆震都沒有。對於習慣待在戰車的炮

    塔內,甚至平日多以其代步的志穗來說,這是一種全新的體感。

    彷彿把一切負擔都放下,甚至連西住流這個名號都舍棄掉,就這么奔向前所

    未見的全新世界——時速的降低通知此時刻的到來,他倆在一處杳無人煙的高地

    停下,從這里可以眺望整座城鎮。

    志穗下車時顯得有些不自然,一方面是因為平時鮮少乘坐的交通工具,另一

    方面則是現在被一身幾乎沒作過的打扮給包裹著。為了不被別人認出來,她將總

    是整齊放在后方的長發盤起,戴起一副過大的眼鏡;而衣服當然也換成彷彿尋常

    OL的裙式套裝,為此還針對穿著裙子搭乘機車的方法作了點研究。

    不過對走路造成最大妨礙的,還是今日首次嘗試的肛交帶來的后遺癥。

    「我在來到這里的途中發現的,很不錯的風吧?令人心情舒暢?!鼓腥诉f來

    一罐罐裝咖啡,志穗想都沒想就接了過去。

    「吶?!挂组_罐開啟的聲音夾在她的兩句話之間,「美穗那孩子是怎么認識

    你的?」

    「不是她認識我,是我先認識她的。」

    「在我那邊戰車道不怎么流行,來到這里后才是我首次見識到真正的戰車道

    競技。那年剛好是美穗奪冠的那屆,也是我去看的場比賽,總之就這么讓我

    得知了美穗這女孩的存在?!鼓腥肃ㄏ乱豢诳Х群罄^續說:「比賽中的美穗……

    怎么說呢?非常耀眼奪目,而且和其他隊友不同,她有一種獨特的風采,而

    我在你和真穗身上也看見這些,但是你們三人又有些不同。言歸正傳,於是我就

    起了想把她佔為己有的念頭?!?/br>
    「占有?」

    「沒錯,我不希望自己和其他人一樣只能從遠處仰望那道光芒,我想到達那

    光芒的身邊,直接把那光握在手中感受那股熱量。」

    當男人言至此處時,一股強烈的氣流帶著大量的紅色雪花襲卷兩人。在那紛

    飛的緋紅碎片中,他看見了無數純黑的絹絲描繪出風的軌跡。

    揚起一抹微笑,絹絲的主人開口了。

    「真是可惜,我已經過了會為此感動的年紀。若是能早十年與你相遇的話,

    或許現在會過著完全不同的人生吧。」

    男人看著眼前的女子,周遭的一切彷彿都不存在。他眼中的志穗逐漸擴大;

    擴大到難以看清的地步。

    但是兩人才剛開始感受彼此的溫度時,其中一方便把對方推開了。

    他們兩人不再多作交談,只見志穗重新盤上頭發,讓安全帽藏起她那張美麗

    的容貌。

    「??!不行??!啊啊!」在同一幢宅第,同一間浴室里,西住家的掌門四肢

    伏地,任由男人抓著自己豐滿的臀部盡情沖撞。

    兩個女兒只會待到今晚為止,這同時意味著這名外遇對象的離去,所剩時間

    不多的他們決定直接在浴室交合;嚴格說來這幾乎是男人單方面的決定,志穗僅

    是希望好好泡個澡消除一下在激烈性愛中累積的疲勞,盡管如此她也沒阻止對方

    跟著進入浴室,甚至在那雙大手碰觸自己的身體時表現得十分順從。

    現在的志穗以雙手緊貼壁面以支撐上半身,而她的雙腳則幾乎未著地;那是

    因為背后那人與自己的身高差距實在太大,只能任由他有力的臂膀抬起自己的身

    體。

    「啊嗚嗚、好棒!啊呀!」雖然同樣都是背后位,但這種兩腳懸空的不安,

    以及被男人舉起的受控制感都帶給志穗額外的快樂。那對玉足不時如同稚兒般擺

    蕩,同時從指尖灑下許多yin靡的水花。相較之下,男子有力的下盤支撐起近乎兩

    人份的重量,以讓腰部使出的力氣能確實打入志穗的下體內。

    「咕嘎——」一陣有點怪異的叫聲從女人的喉嚨中竄出,那是因為來自guitou

    的沖擊一路向上猛沖到橫膈膜甚至咽喉之故。

    在本人也沒察覺的狀況下,她的兩只腳向后勾上了男人粗壯的大腿,如此簡

    單的動作中,表達了對現在這名交合對象的遺傳因子的無限渴望。性經驗豐富的

    男子非常清楚這意味著什么。

    「可以、射在里面吧?」這句話的語氣帶著一絲笑意。

    「射我!射得滿滿的!快射我!」就像是呼應這句話,西住 志穗的zigong口

    開啟至過去從未有過的幅度,那挺巨大的重炮如今撞上的已不再是一堵rou墻,而

    是能讓馬眼一帶通過的小小rou圈。每一次插入時,都能從guitou那兒感覺到另一股

    突破性的快感。

    「沒問題!射得滿滿的!」情緒嗨上來的男人刻意將手指抵在志穗的腹部,

    那里正好是G點的所在位置,來自外部的壓力令這處敏感點和yinjing更加貼合,布

    滿rou柱表面的不規則突起狠狠刮起yindao壁。

    「嗯??!好舒服!嗯哼哼哼!」下體的收縮已到了極限,這具渴求的雌性rou

    體已準備好迎接強壯雄性的基因。

    「去了!啊啊啊啊啊!唔噫啊啊??!」早已熟悉的液態沖刷感再次抹上整顆

    zigong內側,將志穗的生命染成男人的色彩。過多的jingye甚至有少許淹進輸卵管,

    其中的精蟲等著在下次月事到來時攔截顆成熟的卵子。

    「啊啊??!唔唔唔!」遭播種的快感甚至令這位人妻的雙手放棄支撐,開始

    如磨爪子的貓般胡亂抓起浴室的墻面。男人見狀趕緊向后退,避免了手指受傷的

    他倆向后跌坐在氣墊床上,充滿彈性的床墊將跌下時的沖擊回饋予兩人,在這上

    下彈跳的過程中令他的生殖器撞擊了幾次zigong口,使志穗又發出呻吟。

    「啊、唔?」男人突然向后躺下騰出空間并把身上的雌性向后轉了一百八十

    度,與那張年輕臉孔面面相覷的志穗隨即被抬高,而她也反射性地伸出手抱住對

    方的頸子。

    「…咦?不用那么快拔出來也沒關系的……」仍想多沉浸在事后余韻中一會

    的她看見那根仍然硬挺的yinjing向下抽離,但是這份抗議只換來男人的一道親吻作

    為回應。過長的陽具花了點時間才退到靠近出口的位置,接著就跟兩人次交

    合時一樣,巨碩的guitou往G點上勾頂了一下。

    「呀哈!」不過和當時不同的是,志穗這次帶著笑容享受這神來一頂。這一

    頂令她的zigong又一次收縮,且因為此次的性交令zigong口擴張至過去未曾有過的幅

    度,幾乎讓所有jingye都從體內被擠了出來。

    「咕唔唔……」兩腿間的泄洪是一片白濁,比之前還強的jingye逆流雖然犧牲

    了zigong被撐開的觸感,卻換來短暫的瞬間感受。待那柱白色瀑布停歇后,男人就

    這樣抱著志穗走入浴池。但是她只有小腿以下的部分被浸入水中,那對已被染上

    yin欲色彩的雙眼看出對方的意圖:「你還在執著這件事……」

    和兩人首次坦誠相見時一樣,志穗被輕放在浴池的邊緣,男人則是站在池中

    以跨下的主炮壓上她的yinchun;唯一的差別只在於志穗的雙手此刻仍緊緊抱住那結

    實的脖子,而非躺在地上任人蹂躪。正當這位已經拋下原有身分的熟女仍沉

    醉在與對方的眼神交流時,那對眼睛凝視的對象冷不防地就把自己那挺兼具主炮

    的彈藥裝填入她的體內。

    「啊??!」男人一插入后便不再向后抽出,而是反常地緊緊抵住zigong口甚至

    不斷向前挺進,過程中還不時畫起圓來,彷彿要將通往新生命誕生之地的通道徹

    底挖開。

    「等、等一下!已經到極限了!不能再深入了!」在西住 志穗向下望去的

    眼中,只見那根尚有約三分之一裸露在外的rou柱不斷向內擠壓自己的內臟,甚至

    連那堅硬無比的陽具本身都開始扭曲變形。

    「可以的,還差一點、再一點就能全部插進去了!」在平時能夠帶來巨大快

    感的guitou此刻卻成了阻礙,直徑驚人且堅硬的guitou冠卡在zigong的入口處遲遲無所

    進展;就在這膠著的當下男人靈機一動,把志穗整個人往浴池拉來,失去支撐的

    臀部頓時向下一滑,隨即感到一股熱力從內部頂上腹腔。

    「姆齁喔喔喔喔喔喔喔!」從未體會過的神奇觸感以那股熱力頂住的部位為

    起點,流竄自西住 志穗的每一條神經、每一根血管,甚至每一顆細胞。她的頸

    子以幾乎要將自己折斷的力量向后仰去,舌頭也彷彿要從嘴中跳出來一樣地死命

    向外伸展,男人見狀立即向前含住那條紅rou,品嘗起其分泌的液體。兩人的時間

    停止了好一會后,男方率先打破沉默,「這樣子、就全部,進去了!」他的聲音

    聽上去幾乎是咬牙切齒,來自zigong的觸感差點就要讓他爆射不已,而稍微適應這

    種全新感受的志穗勉強將臉轉向下方,只見一道rou稜突起於自己的腹部上;很顯

    然地,那是由完全插入zigong內的yinjing撐起的。

    「不、不行!會壞掉的!我的身體、會壞掉!」事實上這股擔心純屬多余,

    能夠容納胎兒大小的物體并讓其在內部活動的zigong,并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受到

    傷害。在不久前也曾經和別的異性玩過zigong口插入的男人深深明白這點,於是便

    無視對方的抗議開始抽插。

    說得更正確一點,他已經沒有調情的余力,僅能以全力進行最后沖刺。

    「噫唔唔唔唔—!??!?。“。 挂驗槊看纬槌鰃uitou時就會在zigong口被卡住

    的緣故,男子擺動腰部的幅度其實很小,但是每一次深入和遠離時的快感,就足

    以媲美一般性愛時絕頂的感受。每當他刺入zigong的最深處時,志穗的肚皮上就會

    凸起一塊rou,當向后退時那道rou稜又會向下凹陷。

    「嘎唔哈!呼呵呵呵!」連嘴巴都無法完全闔上的西住 志穗就這么任由那

    根rou杵搗磨起自己的zigong內壁,每次研磨都能感受到許多前列腺液被涂布在身體

    的內側。

    大概是對zigong內的外來物體起了反應,兩顆先后制造出真穗與美穗的卵巢開

    始運作。

    「嗚!」男人感受到一股熱得有如剛出爐麵包的黏液澆在自己的guitou上,那

    是西住 志穗剛分泌出來的新鮮卵子,這具雌性rou體對受孕的渴望已表達至如此

    地步,即使是持久力超群的他也無法再忍耐下去了。脹得比過去都還要大的兩顆

    睪丸已達迸裂的邊緣,無處可去的白色壓力涌入yinjing根部,然后宛如點燃的火箭

    般一路向上直奔。

    「!!!!?。。。。。。。。。?!」當那些白浪直擊zigong壁時,從志穗的

    嘴里聽不見任何聲音,只有一口悶氣從胸中傳出。份量比以往任何一次性交都還

    要多的jingye不斷直接灌進供胎兒發育的空間,不到數十秒的時間內,zigong便容不

    下這些來自男人的愛,開始試圖向外宣泄。

    「哈——!哈——!呵哈———!」無數的生命之種直接降臨胎內的感受,

    拉著西住志穗的靈魂一路飛升。

    「嗚咕、咕嘎…呼!呼!」視線已如近距離被閃光彈直擊般空白。

    「呼齁齁齁齁齁!呵啊啊啊———」至此西住 志穗終於在生平次的子

    宮口插入性交中失去了意識;可即便如此,男人仍是射個不停。

    順著向出口涌去的jingye,那圈堅硬的guitou頸就這么塞住zigong口,阻止任何一

    尾jingzi繼續向外漏出。無處可去的jingye只能從內部撐大母體的腹腔,并往輸卵管

    進發,無數精蟲逆流向上游入卵巢,直接侵犯起志穗的卵巢甚至未來每顆卵子。

    當西住 志穗的yindao、zigong、輸卵管以及卵巢通通浸泡於jingye中時,已經過

    了二十分鐘。

    但是射精仍未結束。

    漸趨極限的zigong開始抗拒起后續的生命之種,但是不知極限於何處的睪丸仍

    想繼續留下自己的証明。在兩股壓力互相傾軋下,后續的jingye被壓縮至原本

    的三倍濃度,本來就相當黏稠的液體如今成了guntang的果凍,這些塊狀種子如魚雷

    般擠開已經進入zigong的jingye,一波接著一波轟炸起志穗的胎內,并且在撞上內壁

    時開花綻放。

    「嗚嗚嗚…嗚嗚……」西住 志穗的意識已經遠去了,現在的她只是被性器

    官取代大腦接管rou體的人偶,只能以不斷發出悲泣聲的方式訴說如今的境遇。

    「啊啊、啊……」包括男人自己也幾乎失去意識,他早已無法支撐兩人的重

    量,和性交對象雙雙倒在浴池中。

    這一男一女已經喪失對身體的控制權,只剩彼此的性器仍持續交合。

    「那個,留我下來用晚餐真的可以嗎?」有著一頭銀灰色長發的漂亮女孩客

    套地問道,她與西住家的次女并排前進,兩人的前方則是黑森峰的現任隊長。西

    住姊妹在排蛋糕隊伍的途中巧遇這位少女,遂邀其來到自家。這令逸見 艾莉卡

    又驚又喜,在移動的過程中甚至數次難掩笑意。

    「怎么?你不愿意跟我共進晚餐嗎?艾莉卡?!?/br>
    「非常樂意!」因為隊長的一句話立刻決定留下來的艾莉卡就這么和西住家

    的姊妹前往飯廳。當她們行至某個轉角處時,真穗忽然停下腳步。

    「姊姊?」

    「隊長?」

    以不同的稱謂呼喚同一人的兩名少女并未查覺這股氣息,無色無味的費洛蒙

    從走廊的另一端——澡堂的方向飄來,這股強烈的催情劑被真穗的鼻腔吸入,然

    后經由氣管流進肺部;當無數肺泡捕捉到這些氣體時,全身上下的細胞起了反應

    令她的身體不住微顫,臉頰上甚至浮起微微潮紅,口渴難耐的同時卻又在另一端

    如同看見美食般分泌起唾液。

    艾莉卡并未對這股氣味起反應。西住家的女性似乎有著強大的繁殖本能,加

    上正值青春年華的真穗正是最適合生育的年齡,因此才能像這樣捕捉到值得與其

    繁衍后代的基因。至於美穗,則是因早已和費洛蒙的來源多次交合而習慣了。

    「…沒事?!刮髯 ≌嫠牖仡^望了兩人一眼,示意她們繼續前進。但是無論

    是meimei還是副隊長,都為了方才那從未見過的嫵媚神情而臉紅心跳。

    餐桌上只有三名妙齡少女,本該是熱鬧的一頓晚飯,卻因為這起突發事件陷

    入尷尬無話的局面。至於西住家的主人似乎仍在休息而未露臉,於是她們三人只

    能盡快解決這頓飯轉換心情;基於以上緣由以及把胃留給今天買回來的蛋糕,用

    餐時間很快就結束。

    西住宅中面對庭院的緣側被這三人包下,由於真穗負責泡搭配甜點用飲料,

    因此艾莉卡和美穗自然是端著蛋糕前往走廊。和方才不同的是,這次由艾莉卡一

    馬當先走在前頭,大概是心中不服輸的念頭作祟,她的腳步略快了些,以至於在

    轉角處撞上一顆大樹;正確說來,是宛如大樹一般的男人。

    「啊呀!」艾莉卡向后跌去,若非男人及時伸手將其拉住,她將會就這么和

    后方擺出準備接住自己動作的美穗撞在一起。那名壯漢的力量大得驚人,基本沒

    怎么使力就把艾莉卡整個人拉起,這是黑森峰的副隊長除了機械外次因純人

    力而令整具身體任外力擺布。

    「抱歉,你沒事吧?」

    「咦?啊…我、我沒事,謝謝?!顾ь^仰望眼前這位高個子的臉孔,不禁

    被對方高大的體型和氣勢嚇住。

    「沒事就好。你們買了蛋糕啊?」

    「對啊,一起來吃吧。話說回來,你剛剛都上哪里去了?」

    「只是作了點準備。」男人秀了一下掛在身前的大吉他。

    大概是從這兩人對話的用詞和口氣下判斷,逸見 艾莉卡認定這名男子是西

    住家的親戚之流,加上對方身為長輩的緣故,她開始慎重地自我介紹起來,不過

    馬上就被那男人舉起一只手來打斷。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黑森峰的那個漂亮副隊長嘛。我聽美穗提起過,多多

    指教啦,艾莉卡。」

    「請…請多指教?!贡怀醮我娒娴漠愋钥渥撻L相的女孩有些不好意思地別開

    視線,這行為在對方的眼中得到了十分可愛的評價。

    三人在緣側坐下,沒多久西住家的寵物狗也加入他們。艾莉卡看著美穗和男

    人間親密的舉動,開始揣測起那人的來頭。在此同時,真穗端著放有三份熱飲和

    蛋糕用刀叉的托盤現身。

    「啊…我再去泡一杯?!?/br>
    「沒關系啦,我等會自己來?!箓€性認真的西住 真穗只把這話當作客套的

    表示,但是男人卻把她拉住硬是留了下來。她被帶到另一頭坐下,和自己的meimei

    將艾莉卡夾在中間;這令艾莉卡有些不自在。

    待三名美麗的少女坐定后,那把看上去頗為笨重的吉他開始奏起動聽樂曲,

    樂曲本身是輕快的民俗音樂,流暢的曲調和滿月下的庭院十分相宜。早已聽男人

    演奏過多次的美穗已經隨著節奏輕晃起身體,艾莉卡也漸漸感到放松。

    至於真穗,她接下來的行為令其他人大感吃驚。

    那張總是以堅定不移的聲音發號施令的嘴,如今大大張開,并從那之中泄出

    宛如星光、彷彿流水、更似微風的靈魂之音。西住 真穗的歌曲沒有內容,僅是

    隨興所致而哼起的歌聲,但是那完美搭配樂曲的抑揚頓挫卻直升天際,到達某個

    最高點時又如同細雨般灑遍整座庭園。

    當吉他的弦與志穗的聲帶一同結束震動時,所有人都用圓睜的眼睛盯著她。

    「姊…」

    「隊…」

    「真是太美了!」厚重的嗓音蓋過了其他的聲音。

    「真穗你的聲音一點都不輸給外貌!以前有練過歌喉嗎?」

    「……沒、沒有,我只是一時興起…」

    「那太強了!不如來當個戰車道歌手吧,長得那么漂亮身材又好又會唱歌,

    一定會大紅的!」男人胡亂撥弄起琴弦表達自己的興奮之情后轉向美穗的方向:

    「真不愧是美穗的姊姊!」

    「唔、嗯,對呀,姊姊很厲害!」

    「說的沒錯,隊長的歌聲真是太棒了!」

    「謝謝你們?!?/br>
    「真悅耳的歌聲。」突如其來的第五種聲音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過去,那

    兒站著一位和日式宅第十分相配的女子。

    西住 志穗在幫傭的攙扶下出現於眾人面前,這位一家之主此刻并未作平日

    習慣的打扮,而是身???能直接外出的連身睡袍,白色的長袍和黑色的秀發

    形成強烈對比,令那張冷艷的臉孔更加醒目。不過今晚的志穗似乎較沒那么銳氣

    四溢,她的表情比起往常來得柔和些,腳步也非平時堅決,甚至需要她人協助。

    「不介意我加入吧?」志穗不待回答便逕自坐下,但是這位母親卻未選擇女

    兒身邊的位置,而是和美穗一起夾住吉他手。四人一致望向志穗的側臉,一會,

    只見艾莉卡起身想打招呼,但就跟方才對男人自我介紹時一樣被擋下。

    「好久不見了,艾莉卡。放輕松點?!怪舅胄Φ?,柔和得彷彿沒有脾氣的慈

    母。別說是逸見,就連姊妹都為自己的母親竟會作出如此溫柔的笑容感到驚訝。

    然而在菊代的眼中,服侍對象身上起的變化只令她感到不安。先兩位小姐一

    步回到家中的她,在見到浴室的光景時不禁大驚失聲。

    堂堂西住流的掌門人,竟和丈夫以外的男人渾身赤裸相擁於浴池中,而且還

    露出一張明顯是因過於激烈的性愛而虛脫昏死的臉孔;看見這副景象的菊代急忙

    將兩人分開,卻因那顆特大號的guitou仍緊緊栓住zigong口而不如愿,於是這位

    表現出少有驚慌態度的管家選擇先把情夫喚醒。精力充沛的男人很快就恢復意識,

    他不慌不徐地抱著女友的母親走出浴池,而且一點都不介意有第三人在場,只見

    男人示意菊代在一旁稍待后,便開始向后把yinjing拉出,經過三十分鐘后終於把所

    有遺傳種子射光的陽具漸漸軟化,并順著zigong的擠壓抽出體外。

    雖說是未勃起的狀態,但當菊代看見那驚人的大馬rou時也不禁倒抽一口氣。

    大概是因為過了許久才把yinjing抽出的緣故,志穗的zigong口已緊緊闔上,除了

    一部分漏出到yindao中的jingye外,所有的jingye都被鎖在zigong里。

    基於以上種種理由,西住 志穗才會穿著一身能掩飾那顆大得有如懷胎十月

    的肚子般的服裝,且需要他人扶持這具仍難以自由行動的身體。

    「可以點歌嗎?我想聽聽比較慢的曲子,當然也麻煩真穗伴唱了?!?/br>
    「當然沒問題?!箘诺朗愕闹割^放松肌rou,開始慢慢撥動起琴弦,今晚的

    西住宅就這么成為即興音樂會的會場。

    用過晚餐,聽完樂曲后已是對歸宅而言過晚的時間,因此被留下來的逸見艾

    莉卡坐在西住宅豪華的浴池中。她向后仰倒,讓整張背部靠在池邊。那對碧綠色

    的寶石望向木制天花板,回想起方纔隊長的母親有別於以往的模樣,以及那名從

    未謀面卻比自己更融入這個家的男人。

    西住流掌門選擇坐在男人身邊的行為,總令她有些在意。

    「艾莉卡,我可以進來嗎?」一陣熟悉的聲音,那是剛剛才展現過美妙歌喉

    的女聲。

    「隊、隊長請進?!?/br>
    隨著門扉的開啟,一道曼妙的身影映照於綠寶石的表面。那是一絲不掛的西

    住 真穗,只以一條毛巾遮掩自己的胴體,卻顯得更加煽情。

    艾莉卡身為黑森峰的副隊長,早在過去就有同真穗共浴的經驗,但那終究是

    建立在合宿之類的活動時和其他戰車道的隊員一同洗滌身心的前提上,像這樣和

    真穗兩人單獨坦誠相見還是次。

    比起這個原因,真正令她感到心癢難耐的,是因為此刻的西住 真穗就和行

    經轉角那時一樣,雙頰被抹上微微的潮紅,曲線優美的朱唇也未完全閉上;而且

    因為浴室殘留有費洛蒙的緣故,比起方才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由於西住家的家規,真穗很快就洗凈身子走進浴池。她理所當然地在自己的

    副官身邊坐了下來,就和平時洗大鍋浴時一樣,但是對這時的艾莉卡卻是效果極

    強的催化劑,差點就要讓她失去自我。

    「你今天有點怪呢,艾莉卡?!?/br>
    怪的人是你吧。

    艾莉卡忍住如此吐槽的沖動,對她而言這位隊長是名高不可攀的完人,哪怕

    只是一點反駁都是足以稱作褻瀆的舉動。於是這位女孩努力把視線從身旁那對比

    自己所擁有的還要大上一號,不時隨著水面上下晃蕩的球體上移開后說道:「是

    這樣嗎?我覺得跟我比起來,伯母她要比平常更不一樣呢。」

    「…………」真穗沉默不語,她也是為這事感到困惑的一人。

    「話、話說回來沒見到伯父呢?!?/br>
    「啊啊,父親他因為工作的關系暫時離開幾星期,后天就會回來了?!?/br>
    「原來是這樣子啊,伯父也真辛苦。」

    短暫幾句毫無意義的閑扯后,兩人間又陷入沉默。

    「那個…」艾莉卡打算問起今晚最在意的事,「彈吉他的那位先生,是隊長

    的親戚什么的嗎?」

    「他是美穗的男友?!?/br>
    「什……!」這答案令發問者激動到從池中站起來。

    「有必要那么驚訝嗎?」

    「不…可是、這太……!」

    真穗看了一會對方那手足無措的模樣后,才以一副無可奈何的語氣開口。

    「要一直這樣站著是你的自由,不過我可是把你看光啰?」

    「……!」到了這時,艾莉卡才終於坐回浴池。

    「艾莉卡。」

    「是?」

    「你的身材…還真不錯?!?/br>
    「隊長?」聽見這無預警的發言令她想將手縮回,卻發現自己的指頭不知何

    時已被真穗扣住。

    西住 真穗的力量大得出乎艾莉卡的預料,就連平時習慣跳有氧拳擊的自己

    也無法輕易掙脫。只見那張憧憬已久的臉蛋漸漸靠向這里,逸見 艾莉卡的心情

    有如每日朝思夢想的玩具突然從天而降在自己面前的小孩。

    在內心一陣天人交戰后,她決定閉上雙眼、放松身體,把自己的一切交給這

    位比誰都要美麗、高傲的黑森峰隊長。

    「啊啊…隊長……」真穗的首波攻勢十分大膽,她立刻就把臉埋入副官的胸

    中,可以感受到一股溫暖的吐息在水中卷起氣泡,咕嚕咕嚕的泡泡破碎聲不斷從

    那對大小適中的美乳間傳來。

    「……隊長?」艾莉卡微微睜開眼睛,模糊的視野內,是西住 真穗已無動

    靜的后腦勺。

    一股高分貝尖叫聲從西住宅的澡堂中竄出,個聞聲趕來的是今晚令高聲

    吶喊的女孩最在意的對象。

    「發生什么事了?」

    「隊長、隊長她昏過去了!」看見幫手趕到的逸見 艾莉卡立刻就把真穗從

    水中拉起,但是透過男人的表情變化,她注意到現在的自己和真穗兩人都一絲不

    掛的事實。

    第二股音量更大的尖叫和一道清脆的聲響爆出,當被男友快於自己的腳程給

    拋下的美穗抵達現場時,只見臉頰上多出一塊紅色掌印的男人背對著兩位女孩,

    露出一張無奈的表情。

    緊接在這之后,志穗也藉由菊代的攙扶來到澡堂,她不慌不忙地對眾人下起

    指令。在明確的命令下,真穗很快就被送回自己的房間接受妥善的看護。離開浴

    室的西住家長女沒多久就清醒過來,但是在母親與幫傭的要求下,她簡單打發了

    仍在擔心自己的meimei和同學后便就寢。

    深夜的西住宅中,只有分別位於兩間客房的一男一女,各自為了平時難得一

    見的景象而在心底暗喜。

    大概是拜此之賜,隔天一早這兩人的眼皮下方都被涂上一層淡淡的碳素。頂

    著沒有防護效果的涂層的兩人在前往盥洗處的路上不期而遇。

    「…早?!鼓腥藷o精打采地打了招呼便梳洗起來,相較之下在得知眼前這名

    壯漢的身分后,艾莉卡已經無法以平常心看待此人。

    以粗魯的動作洗完臉的男子伸手探尋起毛巾。

    「吶。」機伶的艾莉卡遞上一條毛巾并藉此搭話,「你真的是美穗的男友嗎?」

    「謝了,真穗告訴你的嗎?」

    艾莉卡點點頭。

    「呼呼,黑森峰的副隊長居然不信任自家隊長?!鼓凶討蛑o的語氣和挑釁發

    言惹火了眼前這位個性有些沖動的女孩。

    「你這傢伙……!」但是不待她發作,一張大手便籠罩住那頂銀灰色的天靈

    蓋。男人的手溫很高,即使隔著頭發也能清楚感受到這股熱力。

    「我明白的,這不是你的錯。」從美穗那里聽過真穗和艾莉卡兩人的他,大

    概能想像這對正副隊長之間的相處模式。對於身為完人且總是習慣一肩扛起大小

    事情的真穗而言,艾莉卡并非是那種在不為任何利益、目的、興趣或者合作事項

    的前提下仍需要的對象。

    「你懂什么……」那對綠色的瞳孔透露出不甘心的情緒,卻同時又因為有人

    能理解自己而稍稍感到暖和。能了解這份心情倒也是理所當然,畢竟和交往的對

    象比起來,這名男子的出身可說是充滿缺陷。

    在結束四人份的晨跑,六人份的早餐不久后,年輕一輩的四人收拾行囊準備

    離開這座宅第。不過玄關只有三位女孩和傭人正在等待尚未出現的異性。

    「居然讓三個女生等他一個,這男的該好好檢討了。」

    「抱歉…」

    「你不必道歉,現在是兩性平等的時代。」

    除了發話的三人外,唯有菊代明白那男人正在作最后的道別,因此她不發一

    語,靜靜地陪伴著自家的兩位小姐與其友人。

    「唔…嗯……呼—」交纏的兩抹唇舌分開,彼此間掛著一條依依不舍的情索。

    男人默視懷中的女子,想再品嘗一次那對朱唇的滋味。

    「到此為止?!怪舅胍灾割^抵住對方的嘴,「沒時間了?!?/br>
    「可是…」

    「別說了?!?/br>
    過了一晚后,雖仍無法自在活動,但西住 志穗的神情已取回往日的凜冽。

    早已習慣主導一切的她,即使在這種時候也常保強勢。不過她看出男方仍有

    話想說,便以眼神示意對方。

    「志穗,下次可以穿大洗的制服做嗎?或者黑森峰的也行。」

    神經斷裂的聲音在西住流掌門的腦海中響起。

    當男人出現時,所有人無一不注意到他左臉上那塊大大的紅色印子。

    「這個是…」

    「只是只蚊子?!怪舅胝f道,口氣與其說是解釋,不如稱之為命令。

    「蚊子?這種季節?」

    「是蚊子,沒錯吧?」

    「……伯母說的是?!?/br>
    三人不再發問,就這么接受志穗和菊代的目送離開了西住宅。

    待四名年輕人從視線中完全消失后,看著兩位小姐成長甚至比她們的母親傾

    聽過煩惱的幫傭深深嘆了一口氣。

    「說實話,我真的想對你作出和你剛才對那孩子作的一樣的事。」她的目光

    望向自家女主人,在那之中滿是責備。

    「抱歉,的確是我的錯。」在昨天晚上,西住 志穗把自己和女兒男友發生

    關系的經過一五一十告訴菊代;或許是看見志穗那不同於平日的可憐模樣,又或

    者是因為孩子們都在家的緣故,菊代除了協助收拾殘局外并未多說什么。

    「如果那孩子在這里的話,一定會一邊說著這全都是自己的責任,一邊庇護

    你吧。」她從懷中取出一個紙盒,那是現在的志穗最需要的東西。

    「放心吧?!谷毡緫疖嚨澜绲念I導人接過紙盒,「我就是我,西住 志穗,

    這件事不會改變。」

    「對了,有件事忘記問?!咕沾謴蜑槠綍r的微笑,「舒服嗎?」

    西住 志穗不以語言作答,只見她舉起右手,緩緩豎起了大拇指。

    一個多星期后,志穗在洗手間拆開那天收到的盒子,俐落地完成自我檢驗,

    她盯著棒子上的線條,數分鐘后出來的結果令她松了口氣。

    「不過也真是奇怪,都作到那種程度了居然沒懷孕?」志穗謹慎地把使用過

    的驗孕棒包成看不出內容物的狀態,準備在事后另外丟棄。但是在她的心中,又

    開始煩惱起未來美穗若是和現在的男友結婚的話,是否能順利生下后代的問題。

    但是就連那人自己也不知道的是,他那密度與活力均遠超出一般男性的jingzi

    反而受自身的質量阻礙,志穗當時排出的卵子表面被無數精蟲覆蓋,那些除了讓

    女方受孕外沒有其他目標的jingzi彼此傾軋,形成一股平衡的壓力后反而沒有一尾

    精蟲能鉆入卵子中。

    而且在那之后,每到了生理期制造的新卵子都會令其余jingzi從休眠狀態中蘇

    醒,然后重複上演相同的過程。這種情況將會持續到男人射入的jingye消耗殆盡為

    止,除了這幾乎不可能來臨的一天外,便是只能等其他男性的jingzi進入志穗的子

    宮,碰上已被一層精蟲包裹的卵子,進而破壞壓力的均衡使其受孕;至於來自其

    余異性的基因,則注定只能在這場競爭中落敗。

    兩個月后,在某間隱蔽性極高,自開張以來就接待過許多大人物的飯店內,

    有著一位美麗的女子坐在窗邊。

    那是僅以一件浴袍包裹身體的西住 志穗。

    她把線條細緻的下巴倚在左手上,而右手中那杯不斷散發醇香氣味的則是來

    自歐洲的陳年干邑。酒杯被放下時的動作看似豪邁,和桌子相碰時卻沒發出半點

    聲音。不需再支撐玻璃杯的空手抓起兩顆便宜的糖果送入口中,接著馬上又啜了

    一口白蘭地。

    雖說是廉價糖,單純的甜味倒和美酒十分相宜。迷人的芳醇和甘甜在口腔里

    漱洗輕輕下肚,就連志穗從鼻中呼出的氣息都充滿高尼亞克的風味。

    「我很少喝洋酒,不過這個的滋味真不錯?!顾D頭對酒的主人說道,但是

    后者顯然無心搭理。

    「啊啊、不行哪!放過我吧!」以中學生的年齡跳級大學,綜觀世界史上也

    是最年輕的大學隊隊長,無論從何人看來都是前途無量的天才兒童:島田 愛里

    壽——的母親:島田 千代正一絲不掛地側躺於床上。她那雙和志穗比較起來略

    微纖細的腿,一只被右手制住,另一只則在左手的扶助下被扛在寬闊的肩膀上。

    至於那雙手的主人,正是不久前和西住流掌門有過多次激情的男子。

    「要去、要去了!啊啊??!??!」濃厚的jingye奔流在這一天內四度沖洗千代

    的zigong,而現在是第五次。

    「啊嗚唔…唔齁齁齁——」數分鐘的射精結束后,男人甚至不給對方喘息的

    時間,再次擺動起自己有力的腰身。

    「?。〉纫幌?、已經、已經作了五次啊!放過人家吧!」一絲淚光從那對灰

    眼珠的角落泌出,這求饒的身姿卻令男人化作性欲的魔獸,更加快速沖撞起島田

    千代的zigong口。

    在一旁觀看的志穗也忍不住握緊手心,自從那晚偷窺美穗的情事后,她便明

    白了這種身為旁觀者的快感。

    「咿咿咿——我是說真的!暫停一下!拜託!」直到聽見這句話后,那男子

    才終於停止抽插。只見他溫柔地抱起千代,以食指拭去淚水后,再深情地親吻起

    島田流的現任掌門。

    「抱歉,因為千代你實在是太棒了?!顾亚Т碾p手挪到自己的頸后,雙

    手捧起女方的臀部開始輕微的搖晃。這種緩慢式性愛不再令對方大聲求饒,在享

    受之余還能有足夠的喘息時間。

    島田 千代的臉龐被轉向側面,任由男人在頸子上留下吻痕。她的余光注意

    到一直看著這里的西住流當家。

    「吶,志穗?!顾龥]有使用尊稱,而是直呼從少女時代便開始的對手本名。

    「啊、嗯…你是怎么認識這孩子的?我看他這身段本以為是你新聘的保鑣呢?!?/br>
    千代在少有的空閑日子收到勁敵兼老友的邀請,這位為此感到些許訝異的母

    親最后仍是接受了這份邀約。當她在酒店內隔音良好的浴室中悠哉地泡澡時,本

    該住在其他房間的男人已經來到此處,和好友在床上翻云覆雨。

    穿上浴袍步出浴室的千代,在目睹這幅景象時倒沒有太大的反應,大概是身

    為女人的直覺,她在旅游的過程中便隱約察覺到兩人的關系。

    不過接下來聽見的回答才是真正令這份從容的態度瓦解的原因。

    「關於這點?!怪舅胗粥艘豢诟梢?,「他是我女兒的男友。」

    「什…!」一股收縮感掐緊了yinjing,男人沒有放過這個機會,開始從原本的

    緩慢搖晃轉變為劇烈的震蕩。

    「啊哈——!不要、啊呀嘎嘎??!」那比起志穗更加白皙,有如陶瓷般的頸

    子被一口吸住,針對頸動脈的深吻令千代頭暈目眩。即使為了工作而將指甲修得

    極短,也在那寬闊的背上留下許多抓痕。

    「真的不行、咕唔!……」她的臉龐倒在那結實的肩膀上,美麗的雙眼也失

    去焦點,全身有如斷線的木偶只能隨著外力作出無意識的擺動。

    志穗見狀終於起身制止仍作個不停的男人,「喂!快住手!你沒看見她已經

    昏過去了嗎?」

    「再一次就好!」已經到達臨界點的他無法控制自己的性沖動,終究是將第

    六發炮彈打入島田 千代的zigong深處。就和約莫七十天前的西住 志穗一樣,即

    使大腦已經失去意識,性器官也仍是忠實地執行自己的任務;吸收男人的jingye。

    「嗯唔……」那失去力量的癱軟女體被放倒在床上,全身上下只剩雙腿間的

    花蕾仍一邊收縮一邊吐出jingye的行為能看出一點動靜。

    「千代比我想的還好色,一聽說你的身分就開始興奮起來?!刮髯 ≈舅霃?/br>
    下身子,用唇舌開始替那挺因多次開火而沾滿黏液的巨炮清理起炮身。她在兩個

    月前送走孩子迎接回到家的另一半后,以自己的丈夫為對象嘗試koujiao,而結果令

    常夫相當高興,志穗也不再對把陽具送入口中這件事感到排斥。

    但是男人的生殖器實在太大,這令她的下巴感到痠軟,即使如此這名熟女仍

    是用心替對方清潔直到不剩一點其他女人的體液為止。

    「話說回來,人家都失神了你還照作不誤,才次和千代見面就這么喜歡

    她啊。」替男子清理完畢的志穗褪下睡袍,在那下面的是被jingye撐得微凸小腹。

    她走上柔軟的大床,在那人的身邊坐下。

    「沒辦法。」一只大手伸向志穗的下體,「她長得好漂亮,而且配合度又高。」

    「所以才那么起勁是嗎…啊啊……」單單是被指頭侵入下半身便開始喘息,

    在這段時間對性事變得極度敏感的她,過一會又再次容許男人進入自己的zigong。

    但是在那之前,這些挑逗的動作便停止了。

    「今天已經作好幾次了,你受得了嗎?」看似替對方著想的言語其實另有他

    意,這點當然被志穗看出。

    「跟西住家的人交往就有話直說,別拐彎抹角?!?/br>
    「好吧,其實我是想說美穗她們的教官,就是那個叫亞美的漂亮jiejie不是你

    的學生嗎?能不能也把她找來加入……痛痛痛!」男人得意忘形的嘴角被手指拉

    得扭曲變形,志穗將他壓在床上,用最擅長的騎乘位証明自己的體力絕非能被小

    瞧的程度。

    在一陣激情時光后,男人從浴室中走出。他那一身堅硬的肌rou表面升起微微

    蒸汽,清晰的視線則射向床上的兩名女子;西住流和島田流的當家,雙雙沒了意

    識,身上也僅有一條男人替她們蓋上的被子。

    他看著電子鐘,已是女友放學后的時間點了。於是男人關掉攝影器材并拿起

    手機,按下西住 美穗的名字。

    在此名男子彷彿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地和女友通話時,沒有人知道此君將會

    在不久后的未來,因自己那深不見底的性欲而大大扭轉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