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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困在性奴隸調教的最后一天里(04)

    2022年12月31日

    (四)day4

    蒂娜在電鉆鉆頭的刺耳噪聲中醒來,發現自己的身體正在不受控制地顫抖。是因為自己全身仿佛在有一千萬只螞蟻在爬嗎?

    她不用睜眼查看也知道,自己正被道格和弗蘭克用鐵管和膨脹螺絲釘在地下木屋的墻壁上,她無法靠自己的力量移動,連說話也不能做到。每次醒來,她嘴里都會被重新塞上弗蘭克散發出異味的內褲,不過這次,她發現自己正在一邊品嘗嘴里的味道,一邊發情。

    “這個婊子醒了。”道格先生說。

    昨天的事情從她裂開的顱骨縫中鉆進腦袋。她想起弗蘭克的“高潮”理論。現在看來,弗蘭克很可能是對的。她現在不就正在承受那種那種鈍痛嗎?那種高潮前一瞬間被打斷后的挫敗的鈍痛。炮機……是嗎……她耳邊模糊地想起炮機的電機高速的轟鳴聲,仿佛它還在自己身下。

    她不記得哀求了沒。

    記憶變得模糊了。

    她看到錄相機靜靜地擺放在原來的位置,鏡頭無言地拍攝著自己的陰戶。她幾乎可以確定,錄相機的儲存卡里面有東西。昨天所錄的一切,按照“循環的法則”,應該還存在錄相機里。

    她的口球被摘下。

    “你有什么要坦白的嗎?”熟悉的問題。

    她想了一下,說:“賤奴……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坦白。”

    她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后用謹慎而謙卑的措辭,小心翼翼地背出了今日的流程。全程,她盡量不去激怒面前的兩人。不知是否她的溫順起了作用,兩人竟然沒怎么阻止她。

    她越說越快。

    誰都沒料到她的發言。她說完后,兩個人交換了一下眼神,又看向蒂娜。

    “你昨晚什么時候偷聽到的?”道格問。

    “一定是昨晚我們搬運她的時候。”

    “我不敢……”她說,“我知道這些,是因為我已經經歷過這些了……”

    她告訴他們,她已經在同一天里循環三次了。

    “證據就在錄像機里?嗯?”兩個人聽完她的辯解,問道。

    沒錯。證據就在錄像機里。此外,她沒有讓面前的兩個男人知道的是……相機里有一件她必須知道的試驗結果。

    一方面,她必須知道結果,因為對昨日模糊的記憶不足以幫她回憶起來一切;另一方面,無論弗蘭克的“試驗”結果是什么,她都不得不和這兩個人分享……但她已經顧不得了。

    她身上有螞蟻爬。

    此時,弗蘭克早把錄像機搶來拿在手里:“我告訴你吧,從昨晚到現在,我們一直隨身帶著這玩意。”他一邊恐嚇著說道,一邊打開相機。

    “這是一條錄給未來的弗蘭克和道格的視頻,我是弗蘭克,來自昨天。看到這條視頻時,你也許已經被清空了記憶,因為你和我都被困在了無限循環的同一天之中……”相機里傳來弗蘭克的聲音。

    “揀要緊的說。”相機里傳來道格的聲音。

    “就在剛才,我們狠狠地給鏡頭里這個小婊子上了一課,不過發生了一點意外。這個小婊子聲稱咱們三個被困在了無限循環的同一天里。而據我們所知,循環發生的條件就是這條被鐵管拘束在墻上的母狗達到高潮的臨界值。

    你先別著急,因為我和你一樣不相信。不過很快我們就能弄清了。我們現在就把鉆頭塞進她的sao逼里,看看她達到臨界時會發生什么。也許什么都不會發生,那么你就看不到這條視頻了。如果時間發生了重置,我和道格都會失去記憶,但你會找到這條視頻的,然后你就知道時間循環確實是真的。”

    背景里,道格已經啟動了電動炮擊。

    “嘿,弗蘭克,別像個傻叉一樣,一天又一天試個沒完了。”畫面中的弗蘭克對未來的自己補充說,“如果是真的,想想辦法,怎么才能離開這個循環。”

    蒂娜的痛苦的呻吟聲傳來。弗蘭克快進了一陣。鉆機高速運動的聲音被加速得聽不到間隔,好像話筒的噪音,之間還夾雜著被加速過的哭喊和求饒。視頻結束前,蒂娜急促地哭喊著:“求求您,請不要再刺激我的賤xue了,好痛……”

    “不許躲!”

    “是真的,是真的……我相信您提出的一切——”

    “閉嘴!”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蒂娜:“我快要……請允許我高——”

    短暫的白噪音過后,錄音機不再發出聲音。

    那么,弗蘭克的理論真的成立。錄像機里的視頻不僅再一次證明時間循環是成立的,而且不可爭辯地顯示,循環發生的節點就在她不可避免地將要高潮之前一秒。換句話說,在不斷循環的時間里,她根本沒有機會高潮,一旦進入高潮寸前,這天就會從頭開始。

    換句話說,這種殘忍而生硬地打斷高潮的寸止,她每天都要至少經歷一次。而這種寸止甚至比人為的更可怖,因為后者將高潮寸止在尚有最后一絲打斷可能的臨界點上,而前者所寸止的則是正常情況下已不可阻擋的高潮。

    這就是為什么她每次醒來都會被洶涌的挫敗感和yin蕩的欲望所折磨。欲望再次累積,水位越漲越高。

    她那些忍耐著等待機會,好偷偷高潮的小伎倆,在這條規則前是多么的可笑,它只會額外注入一份欲望,多刮走她腦海中的一塊理智而已。rou體上她被yin靡地固定在木墻上,精神上則被關在名為時間的小屋。

    當她以為自己還是一群心狠手辣的S的小M時,實際上卻已經成了時間的性欲處理奴隸,永世不得高潮。

    道格看著弗蘭克“喔!”“喔!”地叫了好一陣,他最后粗暴地打斷了受驚的小胖子:“叫zed下來吧。”

    “是我!在錄像機里對我說話?!”弗蘭克還沒有從震驚中走出來。

    “我讓你去叫zed下來!你聽見了沒有?”

    從房間頂部的某處,突然傳來擴音器的聲音:“剛才的事我都看到了。把屏幕接好,我這就下來。”

    他下來時,他的兩個幫手都像看神明一樣望向他。

    Zed生著一張娃娃臉,穿著得體,不茍言笑。他是這里的負責人,也是蒂娜最害怕的對象。然而為了逃離時間循環,現在她不得不仰仗zed的智慧——和善意。

    Zed一定躲在某個暗處觀察了剛才的一幕,他最喜歡和監視器為伍。所以現在他一下來就胸有成竹地對二人一番吩咐,從他的臉上完全看不出他的想法。

    經過一番cao作,房間對面的鏡面已經變成了一塊超大的屏幕。原來這塊鏡面其實并不是普通的鏡子,而是精密的電子設備——在它黯淡下去又亮起的瞬間,蒂娜仿佛看見鏡面的背后有影影綽綽的物體。對面很可能還有一個用來監視的房間,而鏡面屏幕不亮起時,人們就透過單向玻璃監視這里。

    Zed將錄像機臉上屏幕,反復回放里面的內吞。他仔細詢問了昨天道格和弗蘭克問過的問題,還詳細問了第一天和第二天發生的事。他向兩個手下詢問了錄像機和性奴昨晚到現在的情況。他的臉色愈發陰郁起來。

    接著他用相反的順序把同樣的問題又問了一遍,基本得到了同樣的答復。

    然后他命令給蒂娜貼上多導儀。

    “主人……主人……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啊。”

    “不全是真的。”zed論斷。

    “不是的……我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

    這句話讓她的臉上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

    Zed命令兩個手下一人去拿一根電擊棒,“幫她保持鎮靜”。他戴上了橡膠手套,把錄像機打開放在近處的三腳架上,開啟錄制。

    “現在,再從頭到尾說一次。”

    他用手剝開兩片yinchun,讓里面的yin水流出來一點,然后一手掐住陰蒂,一手探進一根手指,摸索她G點的位置。

    蒂娜對著鏡頭重新講述了一遍經過,期間被zed不停地按摩和刺激著敏感部位。發著情的下體在鏡頭前被刺激已經夠讓她瞬間高潮了,而她還不得不在腦海中回憶數日來的yin靡畫面。

    幾乎沒有什么懸念,記錄儀的報警響了。

    “不要啊,請不要再刺激我高潮了!”蒂娜大喊。然而甚至在她開口前,記錄儀響起報警的同時,雨點一般的電擊就已經落在她的身上——落在她的rufang上、xiaoxue邊。

    電擊棒的功率調得很高,蒂娜的高潮一下就被打斷了。然而高潮被挫敗的鈍痛還未來得及涌上大腦,被電擊的疼痛感就攫取了一切感官。道格和弗蘭克不顧一切,瘋狂地繼續點著電擊器。

    “救命!不要啊!請……請停下,賤奴的高潮已經停止了!啊——”

    又電了好一陣,兩人才收手,留下蒂娜的rou體在輕輕顫動。她的腳背已經繃直,腳趾緊緊地蜷縮著。這唯一一塊能活動的身體部位正展示著她承受的欲望和疼痛。

    “你害怕高潮嗎?”zed盯著蒂娜的眼睛問到,“為什么說‘請不要再刺激我高潮了’?這兩個月來你不是每天都求著我們給你高潮嗎?”

    “因……”她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她不想回答。

    “告訴我。”

    “因為……賤奴高潮后時間又會重置,賤奴……又要……”

    “又要從頭說服我們。”zed幫她補充,“被鐵管架在這里,手腳固定,你能選擇做的事情的確不多,是不是?又一個沒能瞞住的心底小秘密。”

    “求求您,把我放出來,幫忙想想辦法吧。”蒂娜哀求道。

    Zed根本不理會她的話,說:“讓我們來測試一下你有多害怕高潮吧。”他又一次掐住這個無力反抗者的陰蒂,另一只手這次分別將拇指和食指中指伸進她的yindao和肛門。

    兩個手下被授意揉搓蒂娜粉嫩的rutou。

    “不要啊!求求您,救救我吧……”

    多管齊下,蒂娜很快就被帶上了快感的巔峰。她咬著牙堅持著、抗拒著。但是她的兩手如今都成了墻壁上的擺設,兩腳yin靡地張開,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緊嘴唇,用疼痛感來對抗襲來的快感。突然,刺激的速度被加快了,蒂娜驚恐地發現zed現在正在高速揉搓自己yindao和直腸中間薄薄的一層rou壁,同時另一只手的兩指也已探進了yindao,正在揉搓著她的G點。

    Zed無可置疑,正在迫使她快速進入高潮。

    “不要啊!不要啊!”

    道格和弗蘭克見狀,也加快了對rutou的挑逗。他們食指和拇指將rutou輕柔地揉搓出一個尖頭,一邊讓它滑過兩指尖間,一邊用電擊棒的頭部挑逗著乳尖。

    現在她才明白,自己的處境有多么倒轉。曾經被禁欲所折磨,每天像發情的母狗一樣哀求高潮的這個蒂娜,進入了只要她高潮就會重置的循環時間中。在日復一日的循環里,高潮并不存在,只有無盡的寸止、挫敗、從頭開始,直到下次寸止。而這才是她所畏懼的。

    在恍惚間,她想到,現在她能做的只有盡可能保持清醒,在喪失理智之前找到一條出路。

    她伸出舌頭,狠狠地咬了下去。更深一層的疼痛傳來,及時地打斷了自己的生理反應。

    “哈,哈……”她大口地喘著氣,想平息自己。

    Zed見狀停了下來,從柳條箱中拿出一根塞口球皮帶,套上一顆特制的塞口球。這顆塞口球連著一根陽具形狀的金屬棒。Zed將金屬棒和口球塞進她的嘴里,金屬陽具的guitou壓住她的舌根,抵在她喉部的深處。

    “別咬哦。”zed說,“它被擠壓就會放電。”說罷他抬起女奴的下巴向上一抬。頭部已經頂在墻上的女奴躲無可躲,只聽口球發出滋滋的聲音,她的脖頸猛地一抽,她痛苦地叫了出來。

    “唔————!唔!”

    隨著喊叫,大股大股的涎水從口球的縫隙中滲出,成股地滴在她的酥胸前,一路淌下肚臍,直下陰xue。那是被電擊刺激的唾液腺瘋狂分泌的產物。

    看到蒂娜連咬緊牙關也做不到了,zed滿意地拍了拍手,又拿出幾件玩具:粗大的假陽具、珠塔形狀的橡膠肛塞、吸盤式按摩器,和兩根蠟燭。

    “這是為了給你一點對自己的控制感。”zed說:“你每電一下自己,我們就幫你滴上幾滴。好幫你冷靜下來。”

    肛塞沒有潤滑就被塞進了肛門,按摩器被用吸盤吸在兩峰之上,爪形的按摩頭牢牢裹住蒂娜的rutou,開始一邊震顫一邊蠕動。新一輪的刺激讓蒂娜再次躁動起來。Zed看準機會,一把將假陽具插入蒂娜的xiaoxue。假陽具直沒入根部,讓它裝在根部、用來刺激陰蒂的舌狀震動部壓在了蒂娜赤紅的陰蒂上。

    Zed打開震動。

    “啊————!啊!!”

    蒂娜這次的喊叫更大聲,以至于完全大開的嘴又使口中的金屬假陽具往里陷入一段距離。

    “我要高潮了!”蒂娜含糊不清地喊著。

    Zed完全沒有停手的意思,他發狠地用力抽插著手中的假陽具。

    “啊!求求——唔!”

    “別求我,求你自己。”zed向道格和弗蘭克遞了個眼神。

    兩個人心領神會,他們把手中的電擊棒丟在一邊。

    “你不喜歡他們的電擊,那么只好讓你自己幫自己保持清醒。”

    現在三個人的六只手都在蒂娜的身上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弗蘭克輕搔著蒂娜的腹股溝和后耳,道格則抓起珠圓玉潤的雙乳揉搓起來。每根手指都挑撥著,帶動一根單獨的感官之弦。

    就在她顫抖著泄身之前,蒂娜口中的塞口球響了。伴隨著滋滋的聲音,蒂娜的身體突然彈起,然后由于固定裝置的限制,重重摔回。大量的液體從她口鼻和眼角流出。她還在一邊哀求一邊慘叫,只不過現在,她的嘴巴只能發出“咕嚕咕嚕”的水聲。

    就在zed拔出假陽具的瞬間,蠟燭的紅油已經立刻傾倒在蒂娜的xiaoxue上。道格和弗蘭克這兩個好手早就點好了蠟燭,溫在一邊。蠟燭現在早就積攢了足夠多的紅油。蒂娜充血、紅腫的可憐外陰,剛逃出zed的魔爪,還未得喘息,就落入了高溫的炙燙之中。

    “啊!嗷!”蒂娜的聲音隨著紅油一滴滴落下而響起。

    紅油一滴也沒有落在外邊。它們全像雨點一樣落在敏感的陰部,漸漸地,包裹住了陰蒂;一滴一滴覆蓋住了兩片yinchun;封住了xiaoxue的入口。厚厚的紅油結成一道硬殼,直到這時,蒂娜才能透過口球完整地說出一句話。

    “求求您了,賤奴已經停止高潮了。”

    “看來你的確不喜歡高潮。”zed說。

    經受了長時間的刺激,和天堂到地獄之間的迅疾切換,蒂娜全身的肌rou都因為過度的緊張而抽搐著。她的神經仿佛已經被抽出,攤開在一張薄如蟬翼的紙上,隨手一戳就會崩潰。

    一根九尾皮鞭遞到zed手上。有蠟就有鞭,這本毋庸置疑,然而她卻發現zed的臉上多了一種陰晴不定的感覺,他似乎異常憤怒。他解開女奴的口球,先任她吐出口中已經起泡的涎液。

    “啪!”得一聲巨響,鞭子重重地抽在蒂娜板結著蠟油的陰戶上。紅色的蠟塊立刻被抽飛,伴隨著蒂娜一聲長長的哀嚎。“啊————!”

    Zed指著對面的電子屏,對著已經被定格在其中一幀的畫面,對蒂娜大聲質問:“告訴我,為什么昨天就已經被抽爛了的saoxue,今天還這么干凈?”

    畫面中,是由于道格失心瘋地抽打而皮開rou綻的蒂娜。同樣的姿勢,畫面中蒂娜下半身卻傷痕累累。蒂娜知道,按那種力氣抽出來的鞭痕,即使是經過一夜也不可能消腫。但現在,鞭痕卻奇跡般地不見了。

    “我……我不知道……”

    “啪!啪!”zed并不買賬。他向兩個手下一揮手,兩人也拿起了長鞭。

    “不要!”蒂娜驚恐地看著三個人。

    “啪!啪!”“啪!啪!”“

    啪!啪!”

    鞭子落在她的xiaoxue上,同樣也落在大腿內側和小腹。

    “你是唯一一個能穿越時間的人,那么告訴我,為什么你身上沒有一丁點穿越的痕跡?”質問伴隨著雨點般的鞭子落下。

    “我不知道!啊——!”

    “我們沒問你就都知道,我們一問你就什么都不知道?嗯?”

    “復……一定是復原了……我不知道為什么……”

    “你有什么憑據?嗯?”

    “求求您,別打了……”

    抽打當然沒有停止,紅油已經被抽打得不剩幾塊,充血的陰戶上現在遍布深紅色的鞭痕。“大聲告訴我,我們現在抽你的印子是不是也會消失?”

    “我……我不清楚——啊!啊!!”

    “是不是!”

    “是!是!”她只好連連答應。

    “那你求什么?為什么求我們住手?”

    “求求您,別——啊!!求……”

    “四天來你什么都沒吃喝?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我……真的……”

    “告訴我,為什么錄像機里只有一天的內吞!”zed大聲質問,“為什么只有一天而不是三天?”

    “我不知道——”

    “不許說‘我不知道’!”

    Zed加大了鞭打的力度——她不知道他們居然還能使出更大的力氣。這早就已經不是以性為目的的拷問了。他們真的在拷問。她想夾緊雙腿、用手擋住陰戶,或者至少繃緊肌rou來緩沖鞭子落下的沖擊力……“啊!——”

    “只有一天的錄像,為什么硬要說經過了三天?”

    “真的……經過了……三天……”

    “快說!”哪怕在說話的間隙,鞭子也未停下。

    “昨天的錄像機……昨天……也只有一天的內吞!”蒂娜突然想起了昨天的情境。

    “哪天?”

    “昨天……第三天……錄像機里……也只有第二天的內吞……”

    “為什么!”

    “我不知道……”

    “我說過了不準說‘我不知道’!”zed伸出手,抓住她傷痕累累的兩邊yinchun,用力揉搓著。鮮嫩的皮膚此時已經被抽得通紅,紅色的鞭痕甚至連成了一片。被突然抓起,陰部火辣辣的疼痛燃燒起來。

    “你非常、非常、不乖。”zed總結說,“你非但將重要的信息私下隱瞞起來,只告訴我們你想讓我們知道的。”

    他揉搓擠壓著她受傷的陰部,“而且想要瞞住我們的目的,是維持一點‘信息差’。而你這點小心思的唯一用途,就是用來對付我們。”

    “不是……不是這樣的……”蒂娜想告訴他,她完全沒有意識到那些事,直到剛才。但她知道,這套說辭沒人會買賬。

    弗蘭克這時突然插嘴道:“老大……這么說,你相信她說的咯?”

    “弗蘭克,看起來是這樣的。”zed承認。他辭色稍降,“看起來,我們的確被困在一個時間循環里了。以目前得到的信息來看,這個循環會從今天早上開始,到她高潮的寸前一刻結束。”

    終于……蒂娜想。她突然有一股想哭的沖動。她感覺自己的身體癱軟了下來,在承受了這么多的傷痛——和yuhuo——之后,只剩下疲憊。

    Zed,這里的主心骨,終于認同了目前的處境。

    “求求您……放我下來吧!”蒂娜小聲地祈求道,“我們……被困住了,請……請想想辦法!讓、讓我做什么都可以……”蒂娜雖然遍體鱗傷,膽子卻大了起來。

    這次,兩個手下都不吭聲了,他們看向zed。看來,他們都唯這個娃娃臉男人馬首是瞻。

    然而出乎蒂娜的意料,后者哂笑著,好像這一切都簡單得不需要解釋。

    “克里斯蒂娜。”zed指著面前的赤裸rou體說,“你需要先明確一件事情。我剛才說‘我們被困在了一個時間循環里’,其實,我指的是今天的‘我們’。在這個循環里——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話——只有你對循環有覺知,而對我們三個人來說,每一次太陽升起,就是新的一天。”

    “什——?”

    “明天的我們將不會再記起今天的事。一方面,當然,我們將會不停踏進同一條河里。但,另一方面,我們,是不用承受被困在永恒一日內的苦痛的。克里斯蒂娜,這是你我立場最根本的不同。被困住的是你,不是我。這里只有你在受苦。現在,請你告訴我,我們有什么立場幫助你?”

    “我——”蒂娜幾乎不敢相信她的耳朵。

    “如果什么都不發生,按理說你會被永遠固定在這堵朽爛的木墻上,直到——誰知道,時間的永恒。你會遇到無數個道格和弗蘭克,被他們訓練到忘記自己是誰、忘記高潮的滋味。說不定你會習慣一切;說不定你會變成每次循環一開始就高潮寸前的時間重啟機器;但你應該很難有機會再活動手腳了。對吧?我想這樣的生活足以稱得上恐怖。不過,還是出現了變數。”zed指了指錄像機,“多虧這個玩意能保存上一天的音像,后一天的人才有可能了解前一天發生的事情。如果后一天的人,比如我,zed,足夠聰明,他就會想到,如果每天都拍視頻給第二天的人看,就會永遠存在某一個zed,他知道時間循環的秘密——告訴你一個秘密,從剛才開始,我就在錄視頻了。”

    “……”

    “zed,道格,弗蘭克,知曉關于時間循環的秘密,卻無須承受被困在同一天之苦,手上還有一只任人擺布的小母狗。”zed得意地坐下,“我們,才沒有被困在無盡的循環里。是你,被困在了無盡循環的我們之中。”

    蒂娜驚恐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她顫抖著說:“什么?你們不打算——?”

    “住口!”道格呵斥道。蒂娜不知是由于驚嚇還是震驚,沒有繼續說下去。

    弗蘭克問道:“那么我們該怎么辦?”

    “很簡單,弗蘭克。你只需要再想明白一件事情。”zed說,“那就是:時間循環對我們來說,到底意味著什么?在線性的時間里,任何人做任何事都要承擔對應的后果。法律、世俗、金錢、生理極限……無一不限制住人類的行為。所以才到處都是不幸的人、懊悔的事、艱難的抉擇……但在循環于一日內的時間里,有無數個重新開始的機會。因為‘梆!’的一聲,第二天,一切總會復原。如果你有了做任何事都不需要顧后果的機會,弗蘭克,道格,你們會首先做什么?”

    “搶銀行?”弗蘭克打趣著說。很明顯,老大的話他句句都聽進去了,而且聽得很順心。

    “如果是我,我會先列一份清單。”zed說,“一份長長的‘我早就想做了’心愿清單。”

    什么清單?蒂娜的腦海突然一片空白。難道——“你們不可以這樣!”她漲紅了臉,大聲喊道。

    “你成功了。”zed告訴她,“你擺脫了日復一日的煎熬和重復。從明天開始,每天都是‘新的一天’。”他已經找出了紙筆,自言自語地說,“我得把清單也拍下來……‘寫給明天的zed’……”

    他想起了什么,抬頭說:“嘿!道格!看住她,別叫她偷偷高潮。”

    “是。”

    “今天的zed還沒玩夠呢。”他于是又埋頭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