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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蔥籃球夢】第七卷:最后贏家(125)

    2022年2月19日

    第125章:黑絲

    京北郊區(qū),借著最新的偽裝纖維技術(shù),這座科技感十足的基地儼然與山體合二為一,即便是近距離觀察,也很難看出這山中的神秘。

    祝運(yùn)龍籌謀搭建這座4號基地時,熊安杰還只是在學(xué)校里撒潑打滾的年歲,可任誰也沒有想到,因為一個女人,這間4號基地一夜之間兩次易主。

    與祝運(yùn)龍合作密切的蔡鵬本該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慕庸苓@間基地,倚靠著其雄厚的資源再造一個“北恐”基地,可沒想到他栽倒在了一個被祝運(yùn)龍收押的階下囚手里。

    熊安杰靠著趙舒赫這張底牌反敗為勝,可面對這猶如寶藏一般的神秘基地,他卻沒有任何興趣,作為最后贏家,他所期待的戰(zhàn)利品,只有那個女人。

    然而此刻,異變再生。

    敞亮的基地正廳里,先前還四肢無力無法動彈的鐘神秀突然暴起,三拳兩腳便將趙舒赫踢倒在地,她的衣服鞋襪早被熊安杰脫得零落無幾,赤裸的雙腳踏在地面,身形立時站得筆直,胸前的那對兒傲人的rufang還略微顫了兩下,現(xiàn)出傲人的身材,可即便如此,癱倒在地的熊安杰此刻卻也沒了半點(diǎn)欲望,此刻的他滿臉恐懼,雙手撐在地上不住的向后挪動,可先前被鐘神秀踢的一腳傷得不輕,連滾帶爬也挪不出多少距離,反倒是鐘神秀拖著慢悠悠的步子越發(fā)靠近,那雙明媚而凌厲的大眼睛里莫名的帶著幾分渙散,儼然缺了幾分生機(jī)。

    但熊安杰卻是體會不到她此刻的虛弱狀態(tài),他雖有兩米的個頭,可面對一米八五的鐘神秀卻是沒有半點(diǎn)的自信,這個女人帶給他的壓力實在太大,即便是剛剛才強(qiáng)振雄風(fēng),這會兒也猶如喪家之犬一般哭喊求饒:

    “別……別殺我……”

    “我錯了……我……我罪該萬死……我……別……”

    然而這樣的求饒對于鐘神秀而言實在不值一提,她這十余年來殺過的人太多,要是真因為一兩句求饒便動了惻隱之心,那她也活不到今天。

    鐘神秀右手五指攤開,隨即又一個握旋并攏捏拳,發(fā)出“咯吱”的骨骼摩擦脆響,她最后朝著熊安杰看了一眼,深吸了口氣,緊接著便是一拳轟出,直朝著熊安杰的頭部砸了過去。

    “啊……啊啊啊啊……啊……”強(qiáng)勁剛猛的拳風(fēng)撲面而來,熊安杰嚇得連聲尖叫,雙眼緊閉,只道是自己小命休矣,然而就在他尖叫數(shù)聲之后,熊安杰竟是沒有覺察到那該有的痛苦與窒息,他稍稍停下哀嚎,試探性的睜開雙眼,卻只見鐘神秀緊握著的拳頭停在半空,而女人的眼神,卻是莫名的望著他的胸口位置。

    “說,他在哪兒?”女人的聲音響起,比起剛才奮起時那一聲“給我死”的猙獰,此刻的她顯然更為虛弱。

    熊安杰不明所以的向后挪了挪,見女人的拳頭沒再跟隨,他猛地喘息幾口,稍稍平復(fù)了幾分心神,這才低頭望去,瞧清了鐘神秀口中的問題所在。

    鐘神秀手里拿著的是他的手機(jī),而因為剛才那一腳的飛踹,手機(jī)從胸口脫落,正巧翻到幾天前與黃國棟的聊天頁面,一張鐘致遠(yuǎn)與白露的照片被點(diǎn)開,這才吸引了鐘神秀的注意。

    “他,他在我手上!”思索不到三秒,熊安杰猛地揪住這一線生機(jī):“他,他和這女人都在我手上,你要是殺了我……我……我也不會放過他們!”

    這還是當(dāng)初黃國棟為了邀功拍下的照片,本只是鐘致遠(yuǎn)與白露下樓時的寒暄,可因為角度關(guān)系,二人所處的樓道顯得有些陰暗,熊安杰情急之下說成綁架,倒也有幾分可信。

    “……”鐘神秀沒有立即應(yīng)聲,轉(zhuǎn)而拿起手機(jī)想自己探查,可她此刻本就身體虛弱,連番苦戰(zhàn)之下又遭遇到了身體的種種改造,鐘神秀此刻無論是體力還是精神都已瀕臨崩潰。就在剛剛,她經(jīng)歷了此生最大的屈辱,可面對男人的一次次挑釁與凌辱,她卻也只能默默承受,她不知道自己清醒的狀態(tài)還能維持多久,但她知道,只要自己的頭腦還能思考,她就還有機(jī)會。

    果然,后臀處傳來的那記兇狠撞機(jī)徹底點(diǎn)燃了她最后的斗志,積攢已久的氣力終于突破了身體的極限,沒有一絲猶豫的解決掉趙舒赫的干擾,她的思路無比清晰:熊安杰必須死!

    但突如其來的一張照片打亂了她的思路,那是她心中最為牽掛的弟弟,是她心中最后的一道坎,也唯有這一道坎,能讓她短暫的放下殺人的沖動。

    “說,他在哪兒?”這是鐘神秀的第二次問訊,一模一樣的話語里卻有著截然不同的聲調(diào),語聲更加陰狠,面部表情更加猙獰,直嚇得熊安杰渾身發(fā)顫,險些就要說出實情。

    然而他所沒覺察到的是,眼前的女人此刻雖是陰狠猙獰,可臉上的光澤卻已是寡白一片,言語之間氣力明顯衰落,甚至連她此刻的站姿也已需要靠著雙手撐在床板來維持。

    “我……他……我……”熊安杰惶恐呢喃之時,耳邊卻是突然傳來“砰”的一聲槍響,熊安杰立時猶如驚弓之鳥一般“啊”的尖叫出聲,然而讓人意外的是,熊安杰的身側(cè)突然閃過兩道人影,徑直越過熊安杰狼狽的身軀,直朝著床板附近的鐘神秀撲了過去。

    “不要……”熊安杰登時醒悟過來,可一想起鐘神秀的恐怖悍勇,他一時又覺得自己身邊這些人完全不是對手,剛要出聲勸止,可萬沒想到眼前的爭斗竟是戛然而止,原以為不

    可戰(zhàn)勝的鐘神秀就這樣生生的倒了下去,她那雙別致的長腿上現(xiàn)出一團(tuán)血坑,聯(lián)想到剛才的槍聲,熊安杰這才算真正明白了過來。

    “她快不行了……”蜘蛛從身后走了出來,手里的槍還冒著熱氣,顯然剛才那一槍出自她手,熊安杰難以置信的站起身來,看著趙舒奕與岳彥昕合力將鐘神秀按倒在床板上,一側(cè)的趙舒赫也已緩緩起身靠了過來,一眨眼的功夫,局勢再度逆轉(zhuǎn)。

    “隔壁的那間監(jiān)控室里能監(jiān)測到她的生命特征,她的身體機(jī)能正在迅速下滑,身上承載的藥物太多,快不行了……”

    “這間基地的作用很大,尤其是在生物醫(yī)療方面,具體的我也不太懂,但你不是一直擔(dān)心他們幾個的催眠問題嗎,也許我們可以在這里慢慢研究……”

    “風(fēng)險,大嗎?”熊安杰下意識的問了一句,看著眼前奄奄一息的女人,他多少還有些心有余悸。

    “都已經(jīng)到這一步了,我們,也沒什么退路。”

    “那她,還有什么辦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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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北機(jī)場。

    雖是有顏妙旖與慕容琴這樣的大美女相伴,可鐘致遠(yuǎn)此時也仍然提不起半點(diǎn)精神,整個旅途幾乎都在瞌睡,可連番噩夢之下精神依舊不見好轉(zhuǎn),飛機(jī)落地之時睡眼仍舊惺忪,平日里陽光俊朗的大男孩這會兒也已變得胡須邋遢,愁容滿面了。

    “致遠(yuǎn)啊,要真有什么事,可一定要跟姐說啊!”分別之前,顏妙旖稍稍叮囑了一聲,鐘致遠(yuǎn)的狀態(tài)她看在眼里,可鐘致遠(yuǎn)不肯說,她自然也不會勉強(qiáng),畢竟這次來京北,她也有著不少麻煩。

    一年時間,山潤集團(tuán)的股價下跌嚴(yán)重,除了本就勢衰的房地產(chǎn)行業(yè)外,她手中的山潤體育和山潤娛樂如今都已陷入僵局,尤其是在山潤體育進(jìn)軍CBA后,球隊運(yùn)轉(zhuǎn)不利,戰(zhàn)績不佳的同時球員丑聞不斷,球隊形象一再拉低,而山潤娛樂這一年里受到智運(yùn)集團(tuán)的嚴(yán)重打壓,從創(chuàng)意到人脈再到資源的全方位復(fù)制,而經(jīng)歷過一次家產(chǎn)分離,顏妙旖手中的資金鏈幾乎無法和蒸蒸日上的智運(yùn)抗衡,在幾次小制作試水失利后,顏妙旖不得不釜底抽薪:將公司發(fā)展重心從深海轉(zhuǎn)向京北。

    “顏總!”

    突然,身后秘書的一聲呼喊打亂了顏妙旖的思緒,然而更讓人意外的,還是秘書剛剛接到的電話:

    原定于今天下午的文體局會議緊急取消,會議時間另行通知。

    顏妙旖皺起眉頭,這次會議是關(guān)乎上頭對于如今文體節(jié)目的一個發(fā)展討論會,據(jù)她得到的消息,除了給予文體節(jié)目諸多限制以外,上面似乎有意聯(lián)合大廠做幾檔專業(yè)方向性的節(jié)目,而山潤與智運(yùn),都是首選的單位,如此一來,顏妙旖自然要引起重視,可沒想到臨到了京北,會議卻取消了。

    “據(jù)說是國安大樓那邊昨天晚上出了事,”秘書小聲的嘀咕了一聲,畢竟是道聽途說,不敢斷言。

    “沒關(guān)系,既然來了京北,就稍安勿躁,一切等消息吧!”

    與顏妙旖這邊的突然變故不同,鐘致遠(yuǎn)的歸家之路倒是一帆風(fēng)順,渾渾噩噩的回到家里,老爹安排保姆簡單炒了兩個菜給他接風(fēng),隨口也聊起了鐘神秀這段時間的狀態(tài)。

    “這幾天都在家里沒怎么出去,看上去心情也挺不錯的,就昨晚說了聲出去玩兩天……”鐘國強(qiáng)順勢抿了口小酒:“她要是知道你回來了,肯定不會亂跑的。”

    “可她出去玩,怎么電話也給關(guān)了?”鐘致遠(yuǎn)依舊有些不放心,但夢里的那些畫面他又不好對父親提及,只得旁敲側(cè)擊的打聽著:“你也是的,那么晚出去玩?你也不管管她!”

    “我管她?”鐘國強(qiáng)苦笑了一聲:“她那身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鐘致遠(yuǎn)聞言這才有了幾分寬慰,聯(lián)想起與父親jiejie在家玩鬧的那些日子,嘴角難得的露出一些笑容:“也是,既然她都說了快退役了,想必也就這一兩天玩去了吧。”

    “對了,你身體現(xiàn)在到底什么情況?”鐘國強(qiáng)想起了上半年的那次事故,許久未見,心里仍然有些放心不下:“我在京北認(rèn)識好些個隊醫(yī),要不要……”

    “都好了!你要是不放心,咱們現(xiàn)在就去挑兩球!”

    說到籃球,鐘國強(qiáng)倒是微微一笑,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喝個干凈:“籃球的事,我也看開了,你啊,健健康康的就好。”

    鐘致遠(yuǎn)倒也聽出了他言語里的落寞,經(jīng)歷了那次兇險的打擊,一向望子成龍的鐘國強(qiáng)不免也信念動搖,鐘致遠(yuǎn)放下碗筷,卻是結(jié)果父親的話頭說道:“爸,我有點(diǎn)不想打球了!”

    “砰~”的一聲,鐘國強(qiáng)手中的酒杯應(yīng)聲落地,鐘致遠(yuǎn)抬頭看著父親,眼神略有躲閃,關(guān)于籃球的種種,他終究還沒下定決心,還有些不敢面對從小對他期望巨大的老爹,可意外的是,鐘國強(qiáng)倒是沒有另說什么,幾經(jīng)顫抖的手伸了下去緩緩將杯子撿了起來,竭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你,怎么突然有這個念頭的?”

    鐘致遠(yuǎn)略微抿了抿嘴:“嗯,也……也就著兩天吧,我也……沒太確定。”

    鐘國強(qiáng)這才面色轉(zhuǎn)安,緩緩點(diǎn)頭道:“沒確定的事就不要亂講啦,這段時間好好休息下吧,你也很久沒回家了,練球什么的稍微放會兒。也不急于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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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過三巡。

    鐘致遠(yuǎn)陪著保姆將醉倒了的鐘國強(qiáng)扶上了樓休息,正要回自己房間時卻是在jiejie房門口停了下來,稍稍猶豫了兩秒,借著幾分酒勁,終于推開了jiejie的房門。

    jiejie的房間自十五歲那年起便成了家里的禁地,別說保姆,就算是自己和老爹未經(jīng)允許也不能踏足,可jiejie偏生在家里又是一副慵懶的性子,被子常年不疊,書桌、衣柜也很少收拾,為這事,父女兩沒少吵架,直到有一次鐘國強(qiáng)鼻青臉腫的從jiejie房里出來,兩人便再沒為這事鬧過了,不過作為妥協(xié),jiejie也會在出門前簡單整理下房間。

    但鐘致遠(yuǎn)此刻推門而入所見到的房間卻又是一副邋遢樣子,被子沒疊,垃圾沒倒,衣柜大開……

    “看來還真是出去玩了!”鐘致遠(yuǎn)苦笑著搖了搖頭,也不閑著,將軟床上的被子整齊疊好,書桌上的雜物一件件收拾整齊,垃圾袋系好拎出,直到最后走向衣柜時,鐘致遠(yuǎn)才露出一抹尷尬的神色。衣柜里除了掛在上方的大衣外套,散落在下方的背心、內(nèi)衣等貼身物件立時讓他面紅耳赤,他囫圇的將這一團(tuán)拱在手上,剛要隨手抽開個抽屜塞進(jìn)去,可沒想那隨手打開的抽屜更為夸張,里頭竟是擺滿一包包各式顏色的絲襪。

    “……”鐘致遠(yuǎn)趕緊合上,趕緊掀開第二層抽屜,這次倒是尋了個空的,想也沒想便將那一團(tuán)內(nèi)衣塞入,合上抽屜,隨手又在衣柜里擺弄兩下,幫著jiejie把衣柜收拾得整整齊齊。

    可他這會兒卻是并不急著關(guān)上衣柜了,剛剛又是內(nèi)衣又是絲襪的場面雖說弄得有些尷尬,可畢竟也只有他一個人,腦海里回想起的jiejie形象不禁又和這些貼身物件聯(lián)系在了一起,鐘致遠(yuǎn)下意識的抬了抬手,幾經(jīng)猶豫,終于又一次打開了那層抽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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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抽屜里的絲襪都還安穩(wěn)的躺在包裝袋里,透過真空的包裝可以清晰的辨別出顏色,大多是黑色和rou色,但隨手翻找?guī)紫乱材苷业桨咨退{(lán)色,這些倒是從沒見jiejie穿過,jiejie在家穿得大多是睡衣或是長褲,連裙子都少見,卻沒想著私下里居然準(zhǔn)備了這么多的絲襪,鐘致遠(yuǎn)覺著有趣,心里想著要是再被她調(diào)笑的時候少不得可以還兩句嘴了。

    “好啦,要是實在談不好,那jiejie就犧牲下,我來幫你解決了呀?”

    鐘致遠(yuǎn)拿捏著這一雙絲襪怔怔的出了神,腦海里竟是莫名的出現(xiàn)前幾天jiejie在電話里的調(diào)笑,那會兒的他自然不會多想,可眼下走進(jìn)jiejie的房間,看著這些jiejie的小秘密,心里頭不禁也蕩出了幾分漣漪。

    “她那么長的一雙腿,這些絲襪能穿得上嗎?”

    好奇心涌起,鐘致遠(yuǎn)小心的拆開了一雙黑色絲襪,直將折疊好的黑絲緩緩打開,可無論造型還是手感都遠(yuǎn)比想象之中差勁,腦海里回想起影視劇作品里的那些造型,尤其是慕容琴在最近在一部熱門電影里的客串造型,那身形氣質(zhì)佩上一雙锃亮的絲襪,簡直能讓人熱血沸騰,可眼下一對比,這單單一雙還未上腿的絲襪著實有些讓人失望,鐘致遠(yuǎn)頓覺無趣,索性合上了柜子退出房門,徑直回到自己房間躺下休息。

    從昨晚起便噩夢不斷的他終于能安穩(wěn)的睡個好覺,借著晚飯時的一點(diǎn)兒酒勁上涌,困意襲來,鐘致遠(yuǎn)很快陷入沉睡。

    可兩只眼睛才剛剛閉上,那熟悉的畫面卻又一次的洶涌而來,甚至,比前幾夜的夢,還要可怖。

    鐘神秀的面色有些憔悴,眼神里也似乎沒了曾經(jīng)的冷艷與高貴,若不是近距離的觀察到眼前這個女人與jiejie長得一模一樣,鐘致遠(yuǎn)幾乎都不敢承認(rèn)。

    鐘神秀就這樣麻木的跪在地上,周邊的一切似乎都無法觸動到她的神經(jīng),直到那根黝黑粗長的roubang逐漸靠近。

    “來,張嘴,給老子好好舔舔。”

    碩大的guitou點(diǎn)在了她的柔唇之上,熊安杰壯碩的身軀赫然出現(xiàn)在這對姐弟的視野里,鐘致遠(yuǎn)驚異的捂住了下巴,晚間才升起的一點(diǎn)點(diǎn)希望剎那間支離破碎,他轉(zhuǎn)頭望向jiejie,只要jiejie能有個平時一成的性子,這頭惡熊也該不得好死了。

    “……”然而跪倒在地的鐘神秀卻只朝著熊安杰望了一眼,迷茫的眼神里并未有任何變化,小嘴在roubang的戳點(diǎn)下只稍稍向外努了努便被一舉攻破,粗長的roubang長驅(qū)直入,瞬間便占領(lǐng)了鐘神秀整個口腔,甚至因為直插角度的關(guān)系,roubang沒能直入咽喉,反而是在小嘴里側(cè)了個方向,直從一邊臉進(jìn),卻在口腔另一側(cè)凸出許多,全然不顧鐘神秀痛苦蹙眉的模樣,一股腦兒的向里狠插,直戳得鐘神秀那薄嫩的臉皮陣陣凸起,連整體形狀都有所改變。

    抽插幾許,熊安杰這才滿意的抽出長槍,直將跪著的女人向后一推,自己身體下滑,徑直用膝蓋頂開了jiejie那緊閉著的腿縫。

    “啊!”鐘致遠(yuǎn)猛地發(fā)出一聲尖叫,他這才發(fā)現(xiàn),此刻鐘神秀腿上穿著的,不正是自己先前打開抽屜時發(fā)現(xiàn)的那雙一模一樣的黑絲長襪?

    可那看似尋常的絲襪穿在鐘

    神秀那雙筆直纖細(xì)的長腿上時,便仿佛著了魔一般有著無窮的魅力,筆直的線條佩上那锃亮的光澤,如今便被男人頂開了腿縫高舉起來,一雙大手更是肆無忌憚的從兩只大腿內(nèi)側(cè)一路向外撫摸,雖是感受不到熊安杰此時的手感如何,可光是瞧他那得意盡興的模樣,鐘致遠(yuǎn)便覺怒火中燒,直恨不得將他那作惡的大手給砍了,然而一如他這些天的其他夢境一般,面對熊安杰的惡行,他終究只能作壁上觀,毫無辦法。

    很快,鐘神秀那兩只白嫩的小手印在男人健碩鼓脹的胸膛上,平日里的矯健身手此刻顯得格外柔弱無力。

    熊安杰將她那裹著黑絲的性感美腿壓在身下,雙手牢牢掐在那被撕開了好半截的黑絲翹臀上,隨后緊繃聚力,沉腰怒挺!早就興奮不已的粗長roubang如毒蛇般狠辣無情,直直的沖陷進(jìn)兩條黑絲美腿之間的那抹柔嫩粉rou里。

    “啊……嗯……啊……”

    鐘神秀先是吃痛的呼喊了一聲,可隨即目光一變,先前的麻木與迷茫在roubang插入的那一刻起突然間變得有了一絲光彩,沉默了許久的鼻息里罕見的發(fā)出一聲誘人的呻吟。

    熊安杰倒是對她這突然的變化并不陌生,嘴角微微一翹,下身便越發(fā)用力的狠cao了起來。

    “啪啪啪啪……”

    激烈的聲響不斷在鐘致遠(yuǎn)的耳邊響起,仿佛一記記直搗人心的鼓槌落地,直擊得他肝腸寸斷。

    目光所及,鐘神秀的眼神里莫名的沾染了幾分水潤,嫵媚的眼眸不住的閃爍,圓潤的眼球兒不禁有些朝外瞪的趨勢,也不知是她心性恢復(fù)有了怒意,還是被人cao得太爽,連五官都不受控制。那雙纖細(xì)卻又有勁的小手死死的抓緊熊安杰的胳膊,熊安杰的每次插入都能讓她的手臂顫抖不止,可即便如此,她也未能生出任何反抗的動作,反而嘴里的呼聲越發(fā)的高亢、yin靡。

    “啪啪啪啪……”

    “啊……啊……嗯啊啊……”

    熊安杰也毫不客氣,猙獰guntang的jiba塞滿鐘神秀那緊致的小屄后,上來就是一頓狂抽猛插,雙腿大開的鐘神秀一時間被cao得有些無所適從,裸露的上半身不自覺的左右搖動,連帶著胸前的那對兒豪乳也隨著男人的抽插而前后晃蕩,熊安杰趁勢而起,兩只大手毫不客氣的捏了上去,各自捉住一只乳球不放,保持著下身的抽插幅度,然而這時的鐘神秀卻是漸漸有了反應(yīng),兩只無處安放的手先是向上抱住自己的腦袋,似乎是想緩解腦中那難以言說的復(fù)雜情緒,可熊安杰的抽插深邃入骨,這樣簡單的抱頭根本無濟(jì)于事,鐘神秀的雙手隨即又一路下滑,越過臉頰與香肩,直至落到自己的胸乳位置,熊安杰見她的手搶了自己的地盤也不著急,反而是縮回手握在女人雙腿的膝蓋位置,直將那雙黑絲長腿拿捏在了腰腹之前,yin邪的目光透過這雙腿之間,便能清晰的瞧到兩人下身的結(jié)合位置,一面把玩著長腿的同時一面享受鐘神秀蜜xue之中的溫潤,

    “嗯嗯……啊……啊啊……”

    花枝亂顫的鐘神秀身體不住搖曳的同時,嘴里的呻吟聲也開始有了變化,腦袋直偏向一側(cè),鼻息與小嘴幾乎同時發(fā)力,從微弱的悶哼到高亢叫喚,手臂不自覺的抬到嘴唇邊上,聲帶里的呻吟漸漸透出一股嗲音,配上手臂在唇齒邊的阻力,使得那呼聲越發(fā)的嘹亮誘人。

    熊安杰猛cao一陣之下yuhuo更甚幾分,手中捏住的長腿膝蓋雖美,但對于需要猛烈抽插的他來說倒也有些礙事,當(dāng)下再度將女人雙腿掰開,雙手直按壓在那黑絲盡頭的細(xì)腰之上,配合著下身更為激烈的沖刺,兩手掐腰的力道明顯加劇了幾分,使得身體重心完全集中在腰腹之上,抽動起來越發(fā)有力。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如疾雨一般的密度沖擊而下,鐘神秀被cao的雙眼緊閉,止不住的呻吟吶喊,儼然便要步入那巔峰之態(tài),那雙被掰成“M”形狀的美腿一時間有些失重,可此刻的鐘神秀卻是不愿中斷這股令人目眩神迷的沖刺,小手自美乳滑落,竟是自主的托在自己的大腿位置,似乎是在努力的配合著男人對自己的侵犯。

    而熊安杰卻也感覺到女人的變化,心中歡喜的同時故意停下了腰腹動作,就在鐘神秀錯愕睜眼的同時,熊安杰卻是大手一攬,直將女人從身后環(huán)繞抱起,隨即一個翻轉(zhuǎn),自己安穩(wěn)的睡在地上,反而是讓鐘神秀居高臨下的坐在男人的下半身位置。

    男人的長槍猶自在女人蜜xue里向上淺頂,沉浸于愛欲狂潮之中的鐘神秀似乎明白了什么,自覺的捋了捋散亂的長發(fā),隨即又將手向后搭在男人的膝蓋上,緩緩將長腿抬起,分跨在男人的兩側(cè),借著男人膝蓋位置穩(wěn)固住上半身,下身開始自主用力,用那敞露在外的屄xue去吮咬男人的roubang。

    “哈……啊……哈……啊……”

    熊安杰見她難得如此配合,當(dāng)即用手捏住女人左右兩只起伏的小腳,鐘神秀先是一愣,隨即便是“哇啊”的一聲尖叫,原來是熊安杰故意整活,徑直將那一雙長腿高高舉了起來,本就有些不穩(wěn)的鐘神秀如今已全身被抬在半空,只剩下一雙靠在男人膝蓋處的小手來穩(wěn)住身形,熊安杰顯然也不是第一次嘗試這種姿勢,稍稍將膝蓋抬高讓女人身體保持一個“V”字造型,如此一來便也平衡了不少。

    待得女人尖叫聲停,熊安杰便開始了又一輪的狠頂,靠坐在男人大腿上的鐘神秀只覺得臀部在坐滑梯一般直流而下,也不需要如何

    發(fā)力便順著男人陡立的大腿一路向下滑動,直到那長槍順著自己滑下的屄xue插入,頂在花芯最深位置,男人卻又故意一頂,不單單是用roubang在那花芯上沖撞出幾絲顫動,更是讓女人剛剛滑落的翹臀再度向上飛起,又一次的回復(fù)到男人的大腿高處。

    便如此循環(huán)往復(fù),鐘神秀的蜜臀直在男人的大腿上玩起了過山車,一次次的頂上山巒,又一次次的滑入低谷,只不過伴隨在這二者之間的,卻是被男人那處堅挺的物事頂撞得全身酥軟芳心亂顫的韻味。

    可這股姿勢雖是讓人心馳,但熊安杰久cao之下也稍感疲累,當(dāng)即收回把玩女人小腳的雙手,分別繞道腋下環(huán)在女人粉背之上,只稍稍用力,身軀嬌軟的鐘神秀便順著男人大腿的又一次滑落而全身墜入熊安杰的懷里,熊安杰順勢將她的長手拉住,直向自己背后一搭,茫然無措的鐘神秀也便如他所想一般將手搭在了男人的后頸,熊安杰身下一緊,兩人的結(jié)合位置便更加深邃,可他剛想保持這一姿勢抽送一會兒,卻沒想到鐘神秀那雙長腿實在太長,如此半坐在他的腿上時雙腿只得向前伸展,可小腳根本還未站穩(wěn),熊安杰的下身便又是一記重cao,腳步未穩(wěn)之下竟是直接向著右側(cè)翻了過去。

    兩人下體相連,這一記側(cè)翻直接帶著熊安杰也跟著翻轉(zhuǎn),鐘神秀那兩只裹著黑絲的小腳好巧不巧正晃蕩到了熊安杰的臉上,順滑的觸感頓時讓熊安杰有了別樣的情愫,也不急于抱著女人站起身來,就這般將頭湊了上去,嘴里吐出大舌,隔著那層黑絲舔吻起這對兒誘人的小腳來。

    腳趾、腳背、腳心……雖聞上去都是黑絲材質(zhì)的味道,可那感官上的刺激與絲滑的口感融為一體,讓那依舊深插在女人屄xue里的rourou更為膨脹,熊安杰順勢又抽插了兩下,倒是覺得這般側(cè)倒的姿勢并不影響自己的發(fā)揮,當(dāng)下也不再糾結(jié)于站起或是坐下,雙手牢牢的環(huán)在女人長腿腿彎上,下身急劇向前沖刺,竟是比先前頂撞得還要激烈了幾分。

    “啊……哈啊……停……停下……”

    “受……受不了……啊……”

    鐘神秀哪經(jīng)歷過這等強(qiáng)度的cao干,非但雙腿被人牢牢控制,連那雙嬌弱的小腳也被男人猥瑣的含在嘴里,幾番狠cao之下,身體不自然的蜷縮在了一處,腦袋與胸乳近乎躬在了一起,甚至每每激情之時,小手也不自覺的撫上男人的大手,輕輕搖動,似乎是在乞求男人輕一點(diǎn)cao。

    “嗯……噶……cao!”

    然而陡然發(fā)現(xiàn)新姿勢的熊安杰又哪里會理會鐘神秀的感受,腰腹急劇抽插近百下后,身體也能明顯感受到y(tǒng)uhuo奔騰已至巔峰,當(dāng)即也不再拖沓,下身繃直了腿繼續(xù)cao干,嘴里開始呼喊出奇怪的聲響,隨著鐘神秀蜜xue里的rou槍最后一次膨脹變化,鐘神秀只覺得那捅入自己身體里的rou棍此刻變得又硬又燙,剛要伸手去推搡男人的胸膛,卻不想那下身的guntang事物突然一停,一股如箭錐般的熱流噴射而出,直射進(jìn)她那近乎塞滿了的zigong深處。

    “啊……啊……啊!”激烈的欲望洶涌而來,終是在此刻有了停歇,然而激情雖散,余韻仍在,鐘神秀便在這一股又一股的熱流濃精激射之下不住的嬌喘,被情欲所麻痹了神經(jīng)稍稍得到幾許松弛,隨之而來的便是渾身的疲累,以及耳畔邊那一聲聲微弱的幻音。

    “jiejie……jiejie……”這是鐘致遠(yuǎn)自見到這一幕時從未斷絕過的呼喊。

    鐘神秀的眼睛緩緩睜開,眼前除了熊安杰那正起身穿戴的身影,似乎別無他人,鐘神秀努力的挪了挪腦袋,似乎是想讓自己的視野更加開闊,可無論她如何尋找,終究沒能找到這一聲音的來源。

    熊安杰滿意的起身,又在這女人身上爽了一次,心中自是無比舒暢,心中暢懷之余甚至哼起了小調(diào),可他萬沒想到,就在他轉(zhuǎn)身穿衣的空擋,剛才那還被他cao成一攤爛泥的女人,竟是從地上緩緩爬了起來。

    鐘神秀渾身上下依舊沒有什么氣力,一向自信的她此刻也估摸不出眼前的局勢如何,但她無論如何也要站起身來,即便只有一絲機(jī)會,她也不想錯過。

    “啊……”然而就在她握緊拳頭正要飛撲襲擊的瞬間,空蕩的腦海里突然傳來一陣莫名的電擊,鐘神秀“啊”的一聲慘叫,身體不受控制的一軟,直接向后栽倒下去。

    熊安杰聞聲立即回頭,看著鐘神秀軟倒的模樣卻是并未流露出太多的驚奇,卻見他朝著一側(cè)的墻壁敲了敲,大聲喊道:“這一次好像比之前慢些了?”

    “慢了足足7秒。”回應(yīng)他的自然是一直在外監(jiān)測的蜘蛛。

    “媽的,這么多的春藥灌下去,每次cao完都還要發(fā)瘋,真不知道是她腦子是怎么長的?”

    “但至少時間上有好轉(zhuǎn),如果能把她恢復(fù)神智的間隙時間拉長,也可以為我們所用,至少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構(gòu)不成什么危險了。”

    熊安杰聞言也不禁露出一絲猥瑣笑容:“說的也是,至少現(xiàn)在,老子想怎么cao她就怎么cao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