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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形依舊枕寒流(番外)(06-10)

了,兩女才又絮絮說起話來。

    “嬡凌怎么樣,有日子沒見她了,怪想的。”

    聽唐曼青問起女兒,凌白冰暖暖一笑,說道:“和姥姥回老家了,玩的樂不思蜀,學(xué)習(xí)還行,個子又長了一些。”

    “你也是,怎么就做了絕育呢?再要個孩子多好!”唐曼青埋怨凌白冰,做絕育這事兒是凌白冰自己的決定,誰都沒告訴,連李思平都不知道,唐曼青一直對此耿耿于懷。

    “他身邊這么多女人,孩子不能少了,有個孩子我忙得過來,再生一個他伸不上手,我自己怎么照顧得過來?”

    “那就雇人唄!保姆不有的是?”

    “還是不一樣的吧……”凌白冰愣怔出神。

    唐曼青緩緩點頭,心知肚明確實如此,女兒思思便是最好的明證,她也不差錢,但請再多的保姆,也代替不了父母的陪伴。

    “你什么時候走?”唐曼青問凌白冰。

    “看思思吧?這幾天都沒事,她愿意呆著我就陪她多待幾天,回去也沒事兒。”

    “那你可以帶著思思去我那兒,我安排人帶你們溜達溜達,咱們姐妹倆也好好在一起聚聚,自打我外調(diào)出京,就難得有機會一起……”

    “哼,有你大兒子在身邊陪著,你當然想不起我來!”凌白冰抬手掐了唐曼青屁股一把,入手一片滑膩,不由感慨道:“他身邊的女人,個頂個的sao不說,還個頂個的媚,你看遲姐這幾年保養(yǎng)的,都嫩得能捏出水來了……”

    “居移氣養(yǎng)移體,有錢了自然不一樣,遲燕妮每天做瑜伽跑步各種調(diào)理,大部分時間都在保養(yǎng)身體,這段日子她基本都不怎么cao心公司的業(yè)務(wù)了,一門心思給思平生孩子,以前是你這樣,現(xiàn)在是她,真是……”

    凌白冰點點頭,問道:“那你說她要真生了……”

    唐曼青也點點頭,兩女之間默契十足,有些話根本不用說透,“小娜那里不是事兒,娘倆一起上的思平的床,就是她兒子那兒……”

    “沒事兒,遲姐什么人,這點事兒還擺不平么?”凌白冰擺擺手,轉(zhuǎn)而問道:“黎姐這段忙什么呢?怎么沒跟著摻合,我來時候就看著遲燕妮了,差不多都快纏老公身上了,每天都不分開的!”

    “黎姐張羅弄個培訓(xùn)學(xué)校,這邊投資建了不少醫(yī)院,但醫(yī)護人員不好招,想要自己培養(yǎng)一批人才,忙的也是不可開交,哪里有時間搞這些?”唐曼青捏了捏凌白冰的臉蛋,笑道:“怎么著,吃醋了?”

    “要吃可等不到今天,”凌白冰任她輕薄,搖了搖頭說道:“有時候看你們一個個這么忙,就挺羨慕的,但一看自己手頭的工作,又覺得我這個狀態(tài)也還不錯,所以還是挺糾結(jié)的吧?不天天綁在他身上吧,還挺想的,真要綁著吧,又覺得好像沒什么意思了……”

    “女人還是得有自己的事業(yè),我就算真的不當這個書記了,也要有個一官半職,不能真的賦閑在家,思思眼看就考大學(xué)了,就算不為了這份家業(yè)貢獻力量,為了自己我也得找個事兒繼續(xù)做下去。”

    凌白冰點點頭,沖著衛(wèi)生間努了努下巴,“怎么著,過不過去參與一下?”

    唐曼青連忙搖頭,“要去你去,剛才小祖宗把我弄丟四次,現(xiàn)在腿還軟著呢,下面我估計都腫了!”

    “我也不去,今天白天沒少折騰我,整的腰酸背痛的,”凌白冰搖搖頭,抬手捂嘴打了個哈欠,“怎么著,在這兒一起睡還是?”

    “思思在這兒,我就不走了,你困就先去睡,他們幾個一會兒出來看看怎么睡再定……”

    凌白冰點點頭,雖然感覺還有很多體己話要說,但實在是太困了,也不急在這一時,就起身披上睡袍離開了房間。

    她一走,唐曼青睡意上涌,也朦朧睡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一雙堅實的臂膀?qū)⑺龜堖M懷里,熟悉的氣味撲鼻而來,唐曼青扭了扭身子,以一個更舒服的姿勢依偎進繼子的懷里,閉著眼睛小聲道:“幾點了,她倆呢?”

    “遲姐說你難得有空過來,讓我多陪陪你,她和喬然去客臥睡了。”李思平聞著繼母的發(fā)香,“快兩點了,睡吧!”

    唐曼青點點頭,抱著繼子的臂膀沉沉睡去。

    李思平抱著繼母,看了看被繼母隔在另一側(cè)的小妹,本來應(yīng)該睡得正香的小妹,此刻正睜著明亮的眸子看著他。

    “怎么還不睡?”李思平?jīng)]有出聲,只是比了個口型,有夜燈映照,他相信小妹有這個默契和眼力能懂他的意思。

    李思思果然懂了,她伸手握住哥哥的大手,動了動身子,輕輕含住一根手指,細細吞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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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兒柔軟細嫩的舌頭在指尖徘徊,李思平觸電一般就想要縮回來,卻又怕吵醒熟睡的繼母,便無奈任她施為。

    李思思的舔弄算是無師自通,跟繼母和凌老師還有一眾女子自然還差著老遠,之前李思平一直心里有個坎兒,卻被繼母說的父親去世前讓自己娶小妹的說法說動了心思。

    兩人本來沒有血緣關(guān)系,如今他連自己有血緣關(guān)系的兩個meimei都收在房里了,對這個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meimei還下不去手,最主要的因素還是從小到大的感情實在是太特殊了。

    李思思比他小十三歲,放在古代,真就和他女兒差不多大,按照繼母的意思,要等思思長大成人了自己決定要不要按照父親的吩咐來辦,但李思平心里明白,思思等不到那個時候。

    李思平要是孤家寡人一個,哪怕只是和母親一個女人甚至加上凌白冰兩個女人有染,李思思都能安心等到十八歲成年,但事實上是李思平身邊根本不缺女人,再等兩年多,最受煎熬的是李思思。

    尤其讓李思思受不了的是,所有人都知道都參與到李思平的性愛大家庭里來了,只有她是個外人,原來她不知情還能自我感覺良好,現(xiàn)在知道了實情,哪里還能和過去一樣?

    青春期已過,李思思身體發(fā)育成熟,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紀,渾身上下都吐露著少女的氣息,李思平過了心里那道坎兒,生理上自然就不再壓抑自己,被小妹舔了幾下手指頭,剛剛射過精的下體再次昂揚起來。

    兩人之間隔著唐曼青,即便沒有她,李思平也不敢真的把未成年的小妹如何,但這會兒氛圍曖昧,李思平心下難耐,狠了狠心,就把勃起的粗大陽具插進了繼母兩瓣美臀間的蜜xue里。

    唐曼青的蜜xue略有些干澀,卻在繼子的guitou擠進去后便開始濕潤起來,等到李思平全根盡入時,那yin媚至極的美xue已然yin水潺潺了。

    于睡夢中被干,唐曼青不是沒有過經(jīng)歷,此刻她睡的香甜,仿佛做了個春夢一般,絲毫沒有醒轉(zhuǎn)的意思。

    李思平也不大力抽插,就那么輕輕的聳動著,手指一下一下點著小妹的舌尖,既是挑逗,又是愛憐。

    李思思含弄著哥哥的手指頭,有母親示范在先,她照葫蘆畫瓢,倒也做的有模有樣,同時雙腿夾著被子用力扭動,也在追逐高潮的快感。

    兄妹倆就這么曖昧著,喘息著,興奮著,漸入忘我之境,渾然不覺唐曼青已經(jīng)睜開了眼。

    “真要忍不住,就干脆收了吧……”

    第009章:群芳

    晨光一縷,穿透屋外林間縫隙,灑滿房間。

    整個房子高出地面一米多,一樓墻壁就是三面環(huán)繞的大玻璃,從外往里看是黝黑的玻璃,而從里面看,則是滿眼的自然景色。

    春看百花成簇,夏看楊柳依依,秋看雁陣長歌,冬看瑞雪豐年,四時美景,不在盆中,而在山水之間,偶爾讓人感慨,究竟是人在景中,還是人才是景中的盆景?

    凌白冰拾級而上,這里她來的次數(shù)不多加之季節(jié)不同,每次來都會有一個新鮮的體驗,想到這是心上人自己設(shè)計的,不由得更加由衷喜愛,滿心歡喜。

    清晨的靜謐時光里,母子三人睡夢正酣,遲燕妮剛才起來上了個廁所,又去躺下睡了,凌白冰認床,醒了就再也睡不著了,便想上樓到一樓來看看風(fēng)景。

    無比寬大的挑高客廳遠端,鋪著運動軟墊的地板上,一具婀娜玉體穿著一身天藍色瑜伽服,正在那里擺成一個難度很大的姿勢,她雙手向后支撐在地板上,上半身平行于地面,左腳腳尖著地,腳跟高高翹起,小腿和地面呈九十度,右腿回轉(zhuǎn)過來,伸進垂直撐著身子的雙腿中間。

    她秀麗的臉旁向后仰著,雙眸微閉,耳朵上戴著一副精致小巧的藍牙耳機。

    隨著音樂變化,她單獨撐著的左腿漸漸抬起,身體姿勢變化,變成僅靠雙手支撐身體重量,雙腿則完全懸空而起,一條腿盤著胳膊,另一條腿向天高舉維持平衡。

    凌白冰看得眼中異彩連連,李思平身邊眾女之中,唐曼青是很早就開始練習(xí)瑜伽的,在她的帶動下,黎妍、遲燕妮都跟著學(xué)習(xí)練了起來,凌白冰倒是想練,但她一來有孩子拖著無暇分身,二來身體偏硬,每次練習(xí)都疼得不行,所以這事兒就擱置下來。

    好在諸女都有自己的健身方式,凌白冰的健身方式就是慢跑和滑冰滑雪,她喜歡開車,都可能源自于她對速度感的追求。

    女人的感觸總是敏銳的,凌白冰倒水的聲音很輕,卻還是被沉醉瑜伽練習(xí)和音樂之中的喬然聽到了,她睜開眼看是凌白冰,笑著打招呼道:“怎么起這么早?才五點多吧?”

    “認床,醒了就睡不著了。”凌白冰端著兩杯水到近處椅子上坐下,看著喬

    然又換了個姿勢,笑著夸獎道:“你可真厲害,你這些動作,怕是青姐都做不出來!”

    喬然嘻嘻一笑,說道:“哪有,青姐很厲害的,很多動作都是她教我的,黎姐也很厲害,我這剛練習(xí)一年多,就這幾個姿勢還行……”

    喬然比凌白冰小著兩歲,個子比凌白冰略高,身材也很好,比例上略輸凌白冰一籌,眉眼間的那股子媚意卻勝出不少,兩人之間并不陌生,因為喬然是李思平的貼身秘書,這半年才被遲燕妮挖走,之前一直跟在李思平身邊,李思平對凌白冰高看一眼她自然一清二楚,對凌白冰的態(tài)度自然就更加熱絡(luò)親近。

    喬然是在脂粉堆里打拼出來的,那時候和嫪漢升豢養(yǎng)的女人們爭奇斗艷、勾心斗角,把握人心、取悅男人的技巧都是刻在骨子里的,她有心施為之下,加上凌白冰心思單純、心地善良,兩女之間就很快熱絡(luò)起來。

    事實上喬然和李思平身邊每個女人關(guān)系都很好,她的美她的好是淡淡的、不顯山不露水的那種,就像這次凌白冰帶著李思思先到,而后唐曼青又來,她一直隨侍在側(cè),既不喧賓奪主,又不消失隱形,總是恰到好處的出現(xiàn),為李思平拾遺補缺,與遲燕妮兩相呼應(yīng),將母女倆和凌白冰照應(yīng)的無微不至。

    聽她謙虛,凌白冰笑著搖頭:“你就謙虛吧!你才學(xué)了多久,就能和青姐她們交流心得了,我是不行了,都死了這個心思了!”

    “說起來,昨晚上你們幾點睡的?”

    喬然換了個輕松些的姿勢,輕輕吁了口氣,回道:“我睡覺的時候都快兩點了,遲姐跟我一起走的,思平讓遲姐打發(fā)去青姐那里了,他們娘仨幾點睡的,我就不知道了。”

    凌白冰點點頭,不禁笑道:“老公現(xiàn)在這么厲害,一天做了六七次,有時候真怕他吃不消。”

    喬然明白她的意思,也笑著說道:“誰說不是呢!不過也是最近遲姐急著要孩子,不然也不會這么頻,白天的時候,基本都是我?guī)退蛱蚓退懔耍苌贂@么頻繁……”

    沒等凌白冰說話,喬然繼續(xù)說道:“再一個我估摸著是遲姐給他找的那個什么戲起作用了,他現(xiàn)在每天幾乎不怎么睡覺,精神頭可足了,一樣折騰我和遲姐,我倆第二天早上都起不來床,他還能龍精虎猛出去跑個五公里再回來臥推深蹲。”

    凌白冰不由訝異,難以置信問道:“我聽青姐和遲姐都說起過,這玩意真的這么厲害嗎?”

    喬然搖搖頭,“我也不知道,遲姐怕他這么練整出事兒,專門去找那個教會她這個的老和尚問的,據(jù)老和尚說,這個東西本身就因人而異,傳了幾千年,他知道練著管用的就沒幾個人,也說不清為什么思平練了會這么大反應(yīng)……”

    “那用不用去醫(yī)院檢查看看?”凌白冰有些不放心,“別跟吃了什么壯陽藥似的弄得透支身體,到最后就麻煩了。”

    “遲姐也有這個顧慮,找了不少醫(yī)生,國內(nèi)國外的都有,一番檢查之后,得出的結(jié)論就是細胞更新速度加快……”

    “加快?那不是得……”凌白冰話說一半,臉上滿是關(guān)切。

    “哈哈,傻jiejie,當時我也是這么想的,不是這么回事兒,”喬然躺在墊子上,一腿高高抬起,雙手努力去摸腳尖,抽空說道:“具體我也不是很懂,你知道我文化水平不算太高,這么專業(yè)的東西,我解釋不清,不過聽醫(yī)生的意思,大概是思平的身體會一直維持一個比較健康的狀態(tài),一直到自然……那個,你明白吧?”

    凌白冰點點頭,“這個東西要真這么神奇,為什么我們不能一起練習(xí)呢?”

    “首先是男人女人不是一套東西,女人那一套東西遲姐和我都試了試,根本沒這個效果,除了床上擺出些姿勢來配合男人那一套之外,幾乎沒什么作用,”喬然嘻嘻一笑,“遲姐說這是‘采陰補陽’的東西,以后得防著他了,哈哈哈!”

    “說的那么玄乎,”凌白冰沖喬然擺了擺手,笑道:“真要能采陰補陽,咱們這么多姐妹,還怕了他不成?”

    “姐你說的對,哈哈哈!誰采誰真不一定呢!”喬然換了個難度更低的姿勢,準備結(jié)束這次練習(xí)了,她要和凌白冰說話,所以一直都在用最基本的姿勢練習(xí),此刻全身心放松下來靜靜躺著,竟然也有一份獨特的美感。

    腳步聲傳來,李思平穿著一套黑紅相間的緊身運動服走了進來,他看了眼躺在墊子上的喬然,走到凌白冰身邊伸手摸著她的臉頰很是親了一口,笑著問道:“怎么起這么早?”

    凌白冰任他施為,手肘撐在身后吧臺臺面上,聞言笑道:“認床,你呢,出去跑步了?昨晚折騰那么久,還能起來跑步啊?”

    李思平撓撓頭,“嗯,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兒,兩三個小時就睡醒了,精神很足,一整天都不困,不知道為啥。”

    凌白冰掃了眼喬然,笑道:“然然說你采陰補陽呢!是不是昨天姐妹們陪你陪的,讓你采多了?”

    “凌姐!”喬然聞言大聲嗔了一句,“你怎么說把我賣了就賣了呢!”

    李思平聞言一愣,問道:“什么采陰補陽?遲姐怎么沒跟我說起過?”

    凌白冰這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李思平還不知道這茬,便笑著把喬然說的話復(fù)述了一遍,而后打趣道:“以后哥哥你要心疼奴家姐妹們,別把我們采成人干了才好……”

    “瞎胡鬧!”李

    思平抬手抽了凌白冰屁股一下,“我去洗個澡,一會兒再采你的陰!”

    凌白冰把手伸進丈夫穿著緊身短褲的腿間,握住一團粗大堅挺,嫵媚笑道:“干嘛洗澡,人家就喜歡你身上這股汗味兒……”

    “寶貝兒老師我以前怎么沒注意到你口味這么重呢?”李思平情致大動,事實上他看見喬然一身瑜伽服時就有了反應(yīng),不然凌白冰也不會摸到。

    他抱起凌白冰,沖喬然道:“寶貝兒去給你凌姐找一身瑜伽服,你和遲姐我都玩過穿瑜伽服的樣子,就差我的凌老師沒體驗過了!”

    喬然聞言一笑,點了點頭起身,進自己房間挑了件純白色瑜伽服,等她出來時,李思平已經(jīng)把凌白冰扒光了,讓她跪在瑜伽墊上為他koujiao。

    兩人曾經(jīng)的身份和如今的錯位總是能帶來極強的快感,李思平特別喜歡曾經(jīng)的班主任老師在自己身下擺出臣服的樣子,尤其是他年歲漸長、威嚴日重,凌白冰再也拿不出當年當老師的威嚴來,她從心里敬著愛著自己的學(xué)生,從靈魂深處想要服從他順從他,有時候做做樣子都做不來,就只能從姿勢和體位上來取悅自己的丈夫了。

    “凌姐,你試試看這件能不能穿。”喬然把瑜伽服遞給凌白冰,“就剩這一件了,其他的都穿過了。”

    沒成想還沒等凌白冰接過去,李思平已經(jīng)抬起手來,輕輕抽了喬然瑜伽服下的奶子一記,喝道:“沒看她忙著呢!幫她穿上!”

    喬然一愣,隨即莞爾,低眉順目應(yīng)道:“是,主人,然奴錯了!”

    她跪下身子,將白色的緊身吊帶給凌白冰穿上,又幫凌白冰套上七分短褲,這才和凌白冰一道跪在主人面前,一臉媚色仰視著自己的君王。

    李思平志得意滿,他的短褲已經(jīng)被凌白冰脫下,上半身衣服卻還在,他伸手輕撫美麗班主任老師的俏臉,看著她秀美的面頰被自己guitou頂出凸起,心中不由得快美非常。

    兩女笑靨如花,凌白冰清雅,喬然妖嬈;凌白冰把guitou含在嘴里用舌頭舔弄、用喉頭包裹取悅丈夫,喬然則伏下身子含住主人的rou丸輕輕吸裹。

    緊身的瑜伽服將兩女曼妙的身體展現(xiàn)無遺,凌白冰纖秾合度、胖瘦得宜,喬然風(fēng)流入骨、媚態(tài)天成,彼此默契配合之下,讓李思平的情欲無比蓬勃起來。

    “趴著!”李思平低聲輕喝抽出陽具,用guitou在班主任老師的俏臉上輕輕拍打發(fā)出命令。

    凌白冰沖他翻了個白眼,隨即乖巧轉(zhuǎn)身,趴伏在瑜伽墊上。

    喬然則擠擠眼睛,有樣學(xué)樣,和凌白冰并排趴在一起,高高翹起rou臀。

    一藍一白,顏色各異的兩條緊身短褲包裹著兩女均是無比翹挺的rou臀,只是凌白冰臀型與纖腰極為相合,細腰配上豐臀,視覺效果驚人;喬然腰圍略粗,臀圍卻也更大,宛若一顆滑膩膩的水蜜桃,讓人愛不釋手。

    李思平早有經(jīng)驗,瑜伽服他撕不碎,干脆不惹那個麻煩,把兩女的褲子往下脫一點,用手輕輕摸了摸有了濕痕的位置,笑道:“老師,你都濕透了!”

    “嗯……”凌白冰撒嬌不依,翹臀扭出一陣rou浪。

    喬然嫵媚回頭,看著自己的主人,滿是期待和歡喜。

    李思平右手分開凌白冰的蜜xue,碩大guitou緩緩刺入,左手則并起食中二指,插入喬然腿間秘道。

    “啊!”

    “嗯……”

    兩女同聲呻吟,臻首一起高高揚起,同步之協(xié)調(diào),讓李思平都咋舌不已。

    他縱情抽插把玩,弄得二女yin詞浪語不斷,享盡齊人之福。

    “啊……達達……親達達……好粗……爸爸……太粗了……你別練那個東西了……再這么練下去……奴奴要被你玩死了……”

    “好主人……然奴好愛你……好喜歡……用力……好舒服……好主人……大jiba主人……然奴好愛你……”

    兩個身材曼妙的美麗婦人并排趴著被情郎、老公、主人cao干,清晨的陽光穿透樹葉間隙,灑落在凌白冰曲線清晰的美背上,灑落在喬然汗津津的肩膀上,也灑落在李思平健壯結(jié)實的身體上。

    他迎著朝陽,以一個快速而又穩(wěn)定的頻率持續(xù)抽插cao干,不過二百余下,凌白冰便有些支持不住,李思平見狀,收回摳挖喬然蜜xue的手,雙手抱住凌白冰細腰,大開大合抽送起來。

    凌白冰已是強弩之末,強烈的快感從腿間向全身擴散,雙手綿軟無力已經(jīng)有些撐不住身子,雙腿更是麻麻的,不知道是太爽還是太疲憊的緣故。

    喬然直起身子,跪著挪到李思平身后,伸出香舌舔舐主人猶自帶著汗液的肛菊,隨著他一次次的抽插,為主人增添快感。

    “好達達……親達達……奴奴不行了……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啊……太爽了……要飛了……要飛了……啊……達達!”

    凌白冰早已習(xí)慣了這樣的叫床方式,每到情欲深處,發(fā)自本能的就會喊出這樣的聲音,此刻她高潮在即,更是如泣如訴,婉轉(zhuǎn)嬌啼之處,真是我見猶憐。

    “嗚嗚……”李思平猛然加快頻率,用一波最快頻率的cao干將班主任老師送上絕頂高潮,隨即將她推倒在地縱身壓上,分開雙腿繼續(xù)cao干起來。

    凌白冰快感如潮,本來已經(jīng)爽得不行,被他如此霸氣壓在身下,更是綿軟如泥,她雙眸緊閉,口中咿呀不停

    ,渾身上下泛著妖艷的粉紅色,散亂的頭發(fā)被汗水浸濕貼在臉上,盡顯yin靡之色。

    “達達……老公……爸爸……別cao了……cao死女兒了……不要了……真的不要了……不行了……又要來了……要死了……要飛了……不行了……啊……”

    第二波高潮來的更加強烈也更加迅猛,凌白冰雙眸緊閉、嘴唇發(fā)白,一口氣憋在喉間長久無語,她四肢輕輕抖動,雙腿不自覺的彎起伸直,腳趾頭也繃的直直的,爽得徹底迷失了心神。

    李思平抱著風(fēng)姿誘人的美少婦,不停在她額頭和鼻尖親吻,柔聲叫著妻子的名字,呼喚著愛人最喜歡的稱呼,“寶貝兒”“老婆”“老師”說個不停。

    不知過了多久,凌白冰長長呼出一口氣,隨即睜眼看著李思平柔聲道:“臭老公,又差點把人家cao死過去……”

    李思平“嘿嘿”一笑,他知道妻子是喜歡這樣的快樂的,厚著臉皮說道:“就喜歡你爽飛了之后這股子勁兒,可美了!”

    “去cao然然吧!我躺會兒……”凌白冰有氣無力的抬了抬手想要推李思平卻沒有實現(xiàn),只能用嘴吩咐了。

    李思平點點頭,起身抱起喬然放到吧臺前的圓凳上,分開雙腿,將沾滿凌白冰體液的roubang插進了美少婦的蜜xue里。

    相比凌白冰,喬然的蜜xue更加緊窄,這得益于她的努力訓(xùn)練,也是因為凌白冰順產(chǎn)生過孩子的緣故,李思平感受著兩女的不同,縱情享受眼前美婦人的媚色。

    喬然星眸半閉,雙手輕輕撫摸著主人的結(jié)實胸膛,口中yin詞浪語叫個不停:“好主人……好爸爸……然奴好舒服……cao死然奴了……太深了……太美了……然奴要死……啊……在主人身上……求您了……cao死然奴吧……”

    喬然練習(xí)瑜伽極有天賦,此刻一條長腿勾著主人的腰幫他用力,一條腿則架在主人肩頭給他把玩,那腳尖腳背腳踝和長腿連成一條直線,形成獨特的美感。

    李思平看得眼熱,喝道:“sao貨,擺個最難的姿勢讓爸爸cao你!”

    喬然雙腿發(fā)軟,但主人的話就是命令,哪有不執(zhí)行的道理,她依依不舍的看著李思平抽出roubang,這才站到地上,一腳著地一腳高高舉起,待兩條修長美腿幾乎形成一條直線,這才雙手撐地,倒仰著沖李思平道:“好主人,您看這樣cao然奴的saoxue可以嗎?”

    李思平瘋狂點頭,一手幫她架住高舉的長腿,一手把著美少婦的細腰,粗大堅硬的roubang對準微張的蜜xue洞口全根而入,隨后快速抽插起來。

    這個姿勢李思平毫不費力,卻苦了喬然,她爽得頭皮發(fā)麻,渾身本該癱軟無力,卻又不得不支撐身子,很是煎熬。

    “大早上的不消停,這是怎么欺負我們?nèi)幻米幽兀 币坏漓n麗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不是別人,正是黎妍。

    第010章:細數(shù)

    黎妍一頭長發(fā)在腦后盤著一個精致的發(fā)髻,臉上戴著一副無框眼鏡,一襲修身包臀白色連衣裙,腿上穿著黑色絲襪,腳上穿著一雙黑皮紅底高跟瓢鞋,款步進屋,搖曳生姿。

    “小冰也在呢?你昨天到的啊?”黎妍自顧自坐在吧臺邊上,指了指面前的水杯問凌白冰:“你喝的?”

    看凌白冰沖李思平努了努嘴,她嫣然一笑,拿起水壺倒了杯水,咕咚咚就喝了進去。

    “什么節(jié)氣你還穿個絲襪,不熱嗎?”凌白冰勉力起身,就那么赤裸著身子走了過來,自己拿了個杯子倒了杯水,輕輕啜吸了一口。

    “這地方氣候不一樣,白天太陽出來要開空調(diào)吹冷風(fēng),一早一晚天氣涼的很,露大腿扛不住,”黎妍翹著腿,用穿著皮鞋的腳丫磨蹭李思平的腿彎,“畢竟年歲大了,奔五十的人了,和你們年輕人比不了,看這火力旺的!”

    李思平自顧自抽插喬然,聞言喘息道:“別惹我啊,小心我闖紅燈!”

    “臭小子!”黎妍不禁莞爾,回頭沖凌白冰笑道:“昨晚就催著我來,我說我來姨媽了,這家伙失望的,隔著屏幕都能感受到!”

    “你也繃得住,這都進屋了,連個嘴兒都不親呢?”凌白冰打趣黎妍,摸了摸她的修長美腿,“穿這么sao,你大兒子肯定都硬的不行了!”

    “我倒想了,他把小然擺這么個姿勢,我上去磕磕碰碰的,再弄傷了她,”黎妍笑著搖頭,沖李思平說道:“好兒子,一會兒把jingye給媽留著,你遲姐不在這兒,我也美美吞,看看能不能逆生長!”

    李思平“嘿”然點頭,加大cao干力度,看喬然明顯支撐不住了,李思平將她攔腰抱起,放在吧臺桌子上,大力沖刺起來。

    他射精在即,動作又快又猛,雙手箍著喬然的細腰猛烈抽插不停,喬然爽得張大了嘴巴有出氣沒進氣,再也沒有剛才風(fēng)sao嫵媚的yin詞浪語了。

    兩女在旁看著,她們都親身感受過這樣疾風(fēng)暴雨般的性愛,凌白冰還好,畢竟剛剛承歡過,黎妍美目圓睜一眨不眨,情不自禁站起身來走到干兒子身邊,從后面抱住了他,輕輕磨蹭起來。

    氣氛曖昧,凌白冰卻隔岸觀火,她看熱鬧不怕事兒大,笑著說道:“妍姐,我昨天看遲姐都把菊花獻給他了,你要不也用菊花伺候伺候你干兒子得了!”

    黎妍轉(zhuǎn)頭沖她一樂,笑道:“你還別說,前幾天就試了,臭小子家伙事兒太大,都給我弄裂開了,這會兒下面兩個洞都在流血,不然

    你以為為啥我來了就躲著他!”

    “我看遲姐挺享受的啊,怎么你還裂了呢?”凌白冰聞言不禁咋舌,她知道李思平身邊諸女里,試過肛交的就寥寥幾個,用李思平的話說,要是他就一個女人,那沒準要開發(fā)到位,這么多女人,xiaoxue都忙不過來呢,哪里有心思惦記菊花?

    肛交的頭籌是唐曼青,不過李思平憐惜繼母,試了幾次感覺繼母沒什么快感就不了了之了;之后黎妍躍躍欲試,李思平卻一直沒同意,直到他認識了譚兮。

    譚兮喜歡受虐是刻在骨子里的,肛門準備的也充分,所以一旦開始就樂此不疲,她樂在其中,李思平也愛她緊窄的菊花,兩人算是一拍即合。

    有她專美于前,其他女人自然開始效仿,但肛交這事兒真不是誰都能嘗試得了的,凌白冰有李思平寵愛,壓根沒考慮過這茬,這半年多她忙著帶畢業(yè)班,和李思平相聚時間少之又少,卻不知道黎妍已經(jīng)開始嘗試這事兒了。

    “你遲姐天生麗質(zhì),屁眼都能冒油,越cao越滑溜,我這潤滑油成瓶子往里倒都不行,”黎妍一臉郁悶,“我又不是譚兮那小浪蹄子,越疼越快活,最后只能不了了之了!”

    凌白冰點點頭又搖搖頭,“不對啊,你不挺喜歡被人吊著cao的么?打屁股打耳光啥的都能爽,不至于這么不堪吧?”

    “我那都是瞎胡鬧,當不得真,跟人譚兮比太小兒科了!”

    “好mama!我要射了!”李思平那邊射精在即,喬然早已被他cao得六神無主,此刻雙眼緊閉,不知魂游天外去了哪里。

    “好兒子,你射給然然,媽給你舔干凈……”黎妍從后面緊緊抱著兒子情郎的腰,伸手握住那粗大陽具的根部,幫他射的更加爽快。

    李思平心知肚明,干媽是心疼喬然一直以來的默默付出,盼著她能給自己生個一男半女,便猛地挺著roubang深入到喬然身體里,突突射出晨起第一波jingye。

    他射了個痛快,這才抽出陽具轉(zhuǎn)過身來,黎妍早已單膝跪下,張口含住繼子沾滿了jingye和女人體液的roubang細細吞吐舔舐,絲毫不覺得臟。

    她臉上的表情柔媚乖巧,竭盡全力將干兒子的roubang吞進喉管,饒是她深喉經(jīng)驗豐富,這個體位還是難度太大,此刻口中發(fā)出陣陣干嘔聲音,聽著好似極為痛苦。

    李思平明知干媽樂在其中,卻不忍心她如此受苦,便將roubang抽出來,在她俏美面頰和明亮鏡片上涂抹,將黎妍的口水擦了她滿臉,徹底將那精致的妝吞弄花了。

    黎妍卻絲毫不以為意,雙手捧著兒子情郎的一對rou丸任他施為,眼中滿是愛慕和崇拜的神色。

    “老公……”喬然悠然醒轉(zhuǎn),難得的叫出平常很少叫的稱呼。

    看她醒來,李思平伸手將她拉起擁入懷中,接著沖凌白冰招招手,待美人妻子湊了過來,將她也攬入懷中,享盡齊人之福。

    “老公你看妍姐好sao,誰能想到她會是學(xué)術(shù)界權(quán)威呢!”凌白冰故意打趣黎妍。

    “好像你們班學(xué)生知道你不穿內(nèi)褲塞著跳蛋去學(xué)校上課似的!”黎妍反唇相譏一步不讓,兩女現(xiàn)在感情深厚,斗起嘴來也是毫不相讓。

    “可得了吧,我可沒你那么厲害,屁股淌血還能上手術(shù)臺。”凌白冰詞鋒銳利,根本不給黎妍留情面,“你那些學(xué)生要知道屁股都讓人干淌血了,得怎么想你?”

    “這倒是,誰讓咱沒長燕妮那么sao的屁股呢?”黎妍出奇沒有反駁,反而嘆了口氣,說道:“我一直覺得自己麗質(zhì)天成,看了燕妮我才知道什么是麗質(zhì)天成,越長越年輕不說,屁眼竟然能冒油,說出來誰能信呢?”

    “又說我什么壞話呢!”聲音響起,遲燕妮從樓梯口上來,看著李思平在那里左擁右抱,黎妍還跪在地上,便笑道:“黎院長這是干嘛呢?下面?zhèn)z洞沒法用了,只能用嘴了?”

    “臭妮子!”黎妍狠狠翻了個白眼,“都是你攛掇的,我現(xiàn)在屁股一用力還疼呢!仗著自己生個冒油的屁眼兒了不起嗎?老公,去cao死她!”

    遲燕妮連忙高舉雙手:“好老公!好妹子!我錯了,你們繼續(xù),你們繼續(xù),我要去打個電話,我就是路過的,路過啊,別動手!”

    李思平哪里聽她的,一把將美婦人拉過,抱在懷里狠狠親了一口,這才問道:“大早上的跟誰打電話?”

    遲燕妮被他迅猛的動作弄得嬌喘吁吁,嗔道:“還能跟誰,我那個不省心的兒子唄!之前聽你的,給他兩千萬讓他自己做點事,搞得一團糟不說,還得罪了幾個大客戶,這會兒人家都要起訴他了,我再不出面,就不好收拾了!”

    李思平在美婦人嫣紅的臉蛋上又親了一口,勸道:“一回生二回熟,哪有生下來就會的,你也別跟咱兒子生氣,只要不闖禍,賠點錢沒什么的。”

    遲燕妮白了他一眼,隨即笑道:“哪天真要告訴他我給他找了個跟他歲數(shù)差不多的后爹,估計殺了我的心都有……”

    黎妍卻搖搖頭,“那不至于,他要知道他媽跟他妹子都被思平睡了,沒準才會有殺了你的心!”

    遲燕妮抬手打了黎妍一下,笑罵道:“你就看熱鬧不嫌事兒大是吧?我看你們娘倆啥時候讓老公擺上床!”

    “哼,固所愿也,實現(xiàn)不了爾!”黎妍往后一躲,卻因為李思平摟著沒躲開,四個女人被一個男人摟著,可轉(zhuǎn)圜的空間近乎于零,這一

    下自然躲不掉,只是遲燕妮的力度跟摸差不多,倒也不疼。

    遲燕妮捏了捏黎妍的臉蛋,“這一臉黏糊的,早上畫的妝白畫了……”

    黎妍樂在其中,一點都不抗拒遲燕妮的動作,兩女近年來一直隨在李思平身側(cè),感情好的不行,她抬手拍了遲燕妮的胳膊一下,驕傲說道:“老公看到了就行唄,花了也是他弄花的!”

    “把你能的!”遲燕妮轉(zhuǎn)頭抱住李思平在他臉上輕輕一吻,“老公,我去打幾個電話,你去躺會兒吧!一天怎么就玩不夠呢!”

    李思平笑著點頭,他見慣了眾女床上爭奇斗艷、床下斗嘴吵架,知道什么時候該自己出馬什么時候該假裝不存在。

    “妍兒一會兒你張羅煮點面條吧!別讓他們送飯了。”遲燕妮臨走囑咐黎妍。

    “小青不來了么?有她在還用送什么飯!”黎妍照著遲燕妮屁股打了一把掌把她送走,對凌白冰說道:“冰兒啊,去把你青姐叫起來,給大伙兒做飯了!把她懶的,都幾點了還不起床!”

    凌白冰抿著嘴樂,“青姐昨晚半夜到的,被老公cao到兩點多,這會兒能醒都算不錯,就別指著她做飯了……”

    “這樣呢?”黎妍撐開身子看了看干兒子,滿意的點點頭,“還行,能把小青干服了,是mama的好兒子!”

    凌白冰憋不住笑,離開了李思平的懷抱,到廚房去張羅早餐,喬然這會兒也緩得差不多了,跟著一起進了廚房,留下母子二人在沙發(fā)上說悄悄話。

    “媽我準備去美國找沈虹了……”李思平抱著黎妍,用腳趾撓著干媽的腳心,說出了心中的想法。

    黎妍一愣,她抬起頭看了眼兒子,旋即重新趴下,幽幽說道:“你……你決定了?”

    “嗯,我想通了,我不能讓她離開我,”李思平閉上眼,他已經(jīng)記不起沈虹的樣子了,“我想把她找回來……”

    “你早就該去了,只是……”黎妍有些不敢抬頭,如果情郎和女兒在一起了,她這個當媽的該何去何從?

    “怎么了?”李思平有些不太理解黎妍的反應(yīng)。

    “我就是……就是擔(dān)心……”黎妍仰頭看著干兒子,“我怕小虹會……你和小虹在一起了,她會不會……”

    “噢……”李思平恍然,他習(xí)慣了遲燕妮母女和秦婉蓉母女,對母女同床這事兒都沒當回事兒,聽黎妍這么一說才反過味兒來。

    這事兒對黎妍來說當然不是問題,但對沈虹來說,絕對是個問題,她能不能接受李思平有其他女人還來追求她都在兩可之間,接受黎妍和她最好的朋友甚至是心里喜歡的男生在一起是一回事,接受母女共侍一夫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非要二選一的話,媽你知道我的選擇會是什么……”李思平態(tài)度很明確也很堅決,他不是熊瞎子進苞米地,沒有掰一穗扔一穗的道理。

    “你說的輕巧,我一個當媽的,跟女兒橫刀奪愛,跟兒子不清不楚,到最后弄得女兒孤獨終老,說得過去么!”黎妍氣的不行,狠狠擰了兒子情郎一把,“反正小虹要是不樂意,媽就不跟你摻合了!”

    “你要是舍得離開早就不摻合了,至于到今天?”李思平低頭在干媽臉上親了一口,“沒事兒寶貝兒,別胡思亂想,我有信心,再說了,不是你一直鼓動我去找沈虹的么?”

    李思平深呼吸一口氣,壓住了心中的酸澀,“媽你知道,如果她真的嫁人了,幸福了,我就不惦記了,真的,我真這么想的,我現(xiàn)在一想到她一個人在那邊孤零零的,我心里就可不舒服了……”

    “是,我心里也挺不落忍的,就因為這個我才勸你去和她說清楚,但是你要真決定了,我心里反而有些……”黎妍點點頭,不再說自己的小心思,“那你什么時候走?我和你一起去啊?”

    “你就不用去了吧?我?guī)е鴨倘蝗ィ⒄Z好,給我當翻譯沒問題的。”

    “那是翻譯不翻譯的問題嗎?”黎妍白了一眼李思平,“我不去,你確定你能見到小虹?她能理你么?再說我怎么知道她能不能接受我繼續(xù)和你在一起?我得跟她說清楚這個事兒,一輩子都我虧欠她,這事兒上我不會再錯了……”

    李思平撓撓頭,想想沈虹確實有日子不回他郵件也不給他留言了,不搭理他的可能性不是有,是非常大。

    “那你就陪我一起去一趟?”李思平有些模棱兩可,因為他知道,黎妍手頭工作不少,現(xiàn)在就一天忙的不可開交,又要手術(shù)又要培訓(xùn)還要籌備建校,“你手頭那一大堆事兒,能甩得開手么?”

    “甩不開也得甩啊,”黎妍無奈嘆息,“一個是自己生的丫頭,一個是自己認的干兒子,我要不跟著,天天跟著提心吊膽的,更cao心!”

    “光是干兒子啊?”李思平扳過黎妍的俏臉親了一口,“沒別的身份了?”

    “老公!”黎妍嬌滴滴的叫了一聲,隨即嗔道:“就欺負我的能耐,我看到時候小虹怎么修理你!”

    “那不能夠啊!”李思平色厲內(nèi)荏、虛張聲勢,“你看我到時候怎么cao到她叫爸爸的!”

    “你就吹吧!”黎妍不以為意,兩人閨中情趣,早已將沈虹當成了增強刺激的催化劑,這種對話不是一次兩次了,“說起來,小青怎么這會兒還沒起來呢?昨天思思來了,你們挺好的?”

    黎妍作為唐曼青的閨中密友,

    親近程度比凌白冰不差多少,有時候因為身世經(jīng)歷近似,兩人共同語言還多一些,加上唐曼青知道黎妍的身份地位舉足輕重,也有心維護,家中大事小情都不瞞著她,所以對思思的事情,黎妍可以說是和凌白冰一樣了解的最清楚了。

    “昨晚她來做了兩次,后來我和喬然還有遲姐做完,我們?nèi)谌艘黄鹚模上碌臅r候,思思就……”李思平欲言又止,最后才小聲說道:“思思自慰,我插著青姨,我們?nèi)齻€一起高潮的……”

    黎妍猛然抬頭看了眼李思平,眼中神采變幻不定,片刻后說道:“思思可還不滿十六歲呢,你別做錯事……”

    李思平點點頭,“我心里有數(shù),但我有個感受,還沒來得及跟青姨說,我先跟你聊聊……”

    “我覺得我變了,擱以前我真把思思當自己親meimei看,有時候都覺得她是我女兒,可是不知道怎么搞的,我聽青姨說我爸臨終遺言讓我娶她,我這心態(tài)就變了,就覺得……嗯……就覺得思思挺好看……”

    黎妍“噗嗤兒”一笑,“你連自己同父異母的meimei都睡了,一個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meimei算什么,以前有那種感覺是因為思思是你看著長大的,現(xiàn)在思思長大了,你也快三十了,你青姨開了這個頭,你怎么能不往那方面想?”

    不等李思平說什么,黎妍按住他的嘴唇繼續(xù)說道:“但是這事兒不能急,思思還小,誰知道她將來會不會后悔?你青姨的想法對,不勉強她,等她十八歲了,自己決定怎么選,到時候來去由她,咱們也不落埋怨。”

    李思平點點頭,“嗯,我也這么想,不過總這么在一起肯定不行,吞易擦槍走火,昨晚上就很危險,我……我差點沒忍住……”

    黎妍笑道:“那是自然,一會兒我就告訴小青,讓她把思思領(lǐng)走,你看看把手里的活兒交代好了,也該回趟京城了。”

    “說起來,不說秦家那娘幾個,你身邊的母女花就遲家母女吧?小娜都回來了,你還不回去一趟,嘗嘗四個大奶子摞一起的滋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