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2月31日

    第二十九章·毀滅魔將——亞巴頓

    “……這里是哪？”

    緩緩睜開雙眼的我這才看清出現在自己眼前的又是那陌生的天花板……

    最近老是昏迷的我讓我不由得有點尷尬到底自己是不是有些腎虛。

    “你醒了？“之后一位漂亮又陌生的美女靠在門口，向我搭話。”……你是？“腦內沒有印象，只依稀記得好像在哪里見過。”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是第三魔王國的毀滅魔將——亞巴頓。“亞巴頓輕輕地甩了甩她的金長發，颯爽地便走了過來，將躺在床上的我給扶起。”……我是白善“沒什么好介紹的我只能開著預知眼只介紹自己的名字。”不用擔心，我不會對你做什么的。“隨后就坐在床邊與我搭話“我可沒薩麥爾那么強。和她對打頂多有40%的勝率而已。”

    ‘……不不不，有40%的勝率也很恐怖了吧，薩麥爾可是完虐我們的女人……’我心里如此想到。

    不得不說，亞巴頓這位金發美人十分的動人。金色的長發長得過腰，皙白的皮膚甚至能與細雪相比。頭兩側的那一對大黑惡魔雙角更是襯托她那小巧精致的臉蛋，一臉性無感、兩眼死魚眼無神的神情更是直戳我的性癖；身材雖不比薩麥爾那樣有著傲人的雙胸，但卻也相當的高挑且凹凸有致，完完全全是理想的大jiejie類型，有著漂亮的魚人線，不得讓人想上去摸索一番——”……“當然我也還沒作死到從一位魔將手里死里逃生后又再來一次。”……關于那兩個金毛小丫頭的話，我看她們趴在床上太累，于是就把她倆搬去其它房間了。“亞巴頓說得應該是瑪麗和愛麗絲”你已經昏迷了一星期，我們用了最高級的藥水才勉強把你從生死線上救了回來“亞巴頓輕輕地說出非常恐怖的話語……”……是嗎“我低下了頭，看來我又麻煩了她們一陣了”……這次來我是想你致歉的，“亞巴頓見陷入沉默，于是便將話題切換到了此行的目的”我很抱歉我們的魔將-薩麥爾對你們做出了這種粗行“”……你應該道歉不應該是我，而是獸人國的所有人“我淡淡地說道，不知薩麥爾這次侵略害了多少獸人國的百姓死亡，害了多少人的家園遭受到了破壞……”是，對此我們也深感歉意……對此我們對于獸人國的賠償必定加倍奉還，也會派人來重建獸人國的建筑……“亞巴頓輕輕地說道，貌似真的對此表示痛心”對于你們提出來的政策我們也會悉數同意……我們會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協助獸人國發展的……“亞巴頓捂著胸口，誠懇地不像是在說慌——”……“可我總感覺哪里不對勁，但卻又說不出這樣的異常

    “……那么事情就先到這里了，一會我還有和獸人的會議要談”亞巴頓見沒話可說了，于是站起身了，拍拍她那色氣的屁股就準備走人。

    “等等……我有個問題想問你”見亞巴頓要離開，我連忙制止住了她。

    “……還有什么事嗎？”亞巴頓俯視著我，有股高冷女神的氣質。

    “在這之前你能先給我講講你們第三魔王國的現狀嗎？”

    “……你關心這個干嘛”亞巴頓不屑地問道

    “你就當我想和美女聊聊天了”我聳了聳肩

    “……行吧，我就當是代替薩麥爾給你的謝罪了，”亞巴頓嘆了口氣，無視我對她的獻媚，不情不愿地又重新坐了下來“……提到薩麥爾，她說因為你施加給她的詛咒……也就是刻上了yin紋害她做不了愛，是這回事嗎？”

    “誰知道呢”我聳了聳肩，表示不知道。實際上就是我SEX技能的附加技能——神圣之壁帶來的效果，可誰叫她害我得這么慘，干脆就罰她一輩子都做不了愛算了。”……那我就當是這樣了“亞巴頓笑了笑，但這也只不過是嘴角得稍微上揚一點，帶有社交性的微笑而已。看來她已經明白是我動的手腳了”……那么，話說回來，你想知道些什么？“”……跟我講講第三魔王國的派別吧。我已經知道現在第三魔王國處于內戰，一共分為5派；路西法領導的敵人派和你，亞巴頓領導的革新派，這是兩個大派；還有撒旦領導的愉悅派，莉莉絲代表的保皇派，以及類似別西卜的中立派……“我把現在已知的所有情報都給說了出來”……你管亞伽密叫莉莉絲……你們很熟嗎？“亞巴頓問道”……啊，在這個嘛“我想了一會回答：”是，我想要扶持她當上魔王。”最后還是選擇說出了實情

    “……那你就是我的敵人嘍？”亞巴頓眼里突然帶著一絲寒意。

    “你打算對一個剛醒來的病人干什么啊……”我盡可能輕松和無敵意的和亞巴頓對話著，可開啟的預知眼始終沒有關閉“你該不會在會議桌上遇到不和你意見的人，也會這么做吧……”

    “……也是”亞巴頓眼里的寒氣稍微收斂了點，之所以不是殺氣，估計也只是她想先給我打個下馬威而已吧。”……那我就從路西法講起？“”洗耳恭聽。“”傲慢魔將-路西法是魔將里最古的存在。“于是亞巴頓便開始介紹起了魔王國的各個派別”雖然你們把他們叫做敵人類派，不過我們更多說她們是守舊派。也不得不承她們確實是目前內戰中最大的派別，共有約40%的人在支持她們，也擁有著包括路西法在內的4位古老的魔將，是擁有最多魔將的派別……“”……那么她們的訴求是什么？“我問道”訴求就是，延續魔王國的傳統，讓路西法擔任第五代魔王。“亞巴

    頓回答。”……我明白了，那你們呢？“”我們的要求是廢除魔王制度，建立魔將共和。“亞巴頓說出了相當驚人的話語”……你的意思是，你們不愿意再奉承魔王，而是由十三位魔將共同商討事項，而非魔王統治？“”是。”

    那看來意思就是亞巴頓革新派想要廢除君主制，建立共和制度了……

    “魔王制是種落后的制度，它將權力集中在魔王手里，讓魔將無法自主管理自己的事務，所以我們需要廢除魔王制度，建立一個將權力分給魔將的國家。”亞巴頓解釋道”只不過現在支持我們的人也不過25%左右，包括我在內的也只有3名魔將而已。“

    “我清楚了。”我點了點頭，雖然亞巴頓這理念看上去很合理，很超前，但卻也展現出了她的局限性。和資本主義的議會共和制度不同，她這樣的更像是貴族共和制度，將魔王的權力下放至魔將，卻沒下放至人民，人民無法自由選擇他們想要的領導人。可以說還是相當封建的制度。“……你們的政策是什么呢？”

    “開放貿易，重修在第四魔王夜神修游期間廢除的一切港口，改變魔王國閉鎖的環境。”亞巴頓說道

    “……原來如此”我點了點頭，總算明白違和感出在哪里了“……那么撒旦的愉悅派我記得也是想要廢除魔王的吧，你不考慮和他們合作？”

    “……她們只不過是群瘋子”亞巴頓惡狠狠地不知瞪向何方“……她們不僅打算廢除魔王，還打算廢除魔王國的一切法律和制度……只遵循著弱rou強食的原始社會原則……”

    “……”我這才回憶起愉悅派只不過一群安那其達爾文主義的瘋子，不管怎么樣都是和亞巴頓這樣的革新派不共戴天的。

    “而就是這樣的她們，也有約10%的人口的支持率。”亞巴頓咬著牙，雖然眼神里依舊是那么無神，但我卻看到了幾絲怒意，看來比起路西法這樣守舊派，她更討厭撒旦他們這樣的愉悅派。

    “……那莉莉絲的保皇派呢？”見情況有點不對，我趕忙接著話題下去

    “莉莉絲的保皇派是想像第二魔王國的傳統、第二代魔王繼位給她的女兒成為第三代魔王那樣，進行世襲。雖然她們沒有任何一方的魔將支持，但在不愿斗爭的百姓里有很大規模的支持率。共有約15%的人口……雖然影響力不及我和路西法兩派，可也足以應對撒旦這樣的瘋子了。”亞巴頓默默地說道，像是不把她當作對手。

    “……那中立派，就大概有10%的人口嘍？”我詢問道

    “對，不過與其說是中立派，不如說她們是懶得管。知識魔將-所羅門，他是壓根不想摻和這回事，自顧自地在那里搞研究；而怠倦魔將-貝爾芬格就如同她的’怠倦‘之名一樣，懶得參與……至于暴食魔將別西卜，她太搖擺了，只要給點好吃的她就倒向另一方，于是我們四派都放棄了拉攏她……”亞巴頓捏了捏眉眼，像是想到什么痛苦的回憶“……總之就是目前這樣的情況。路西法一方占優，我們革新派正在積極拉攏中立派的人，只不過目前還是一籌莫展就是。”

    “原來如此……”這下我徹底懂了，

    亞巴頓想要對付路西法守舊派必須積極拉攏其它的派別才能在數字上更有效地得與她們硬碰硬。可撒旦愉悅派太過極端，莉莉絲保皇派又有廢除魔王制的宗旨相違背，只能選擇不做任何立場的中立派。可是愿意攪合魔王國內戰的基本已經介入，加入到各自想要的陣營，而中立派已經徹徹底底的確立了立場。這樣看來，亞巴頓的所作所為也算是毫無作用了——

    “我覺得你可以和莉莉絲方合作”我稍微思考了一下，就這么說道。

    “你是白癡嗎？”亞巴頓白了我一眼，意外得被她這種看上去性冷淡的美女一罵我就意外的興奮“我們的目標可是廢除魔王制，和亞伽密那幫家伙想要世襲魔王的可是相違背的啊。”亞巴頓嘆了口氣，像是對我失去了興趣“……如果你說僅僅只是因為我們魔將3人加莉莉絲1人正好等于路西法的4魔將或者25%加15%=40%正好等于路西法的40%這樣白癡的話，那就大可不必了……”

    “……不，我是明白了你們的訴求，才提出這個意見的。“我向亞巴頓諫言道”……你們的目的是為了將魔王的權力下放到魔將，而非廢除魔王制度吧？“我詢問著。”是這樣。可不廢除魔王制的話怎么將魔王的權力下放到魔將？“亞巴頓回到”在我們的世界……啊，我有和你講過我們是異世界人嗎？“

    “我聽那倆金毛小丫頭說過”

    “那行……”看來瑪麗和愛麗絲幫我省下了解釋的功夫“……在我們的世界里，有種名為君主立憲的制度。”我像亞巴頓解釋道

    “君主立憲制？”

    “是，其意味著就是僅僅設立君主……也就是魔王為虛位，不具有任何權力，僅僅只是個象征。”我描繪著給亞巴頓看。君主立憲制就起源于英國光榮革命后。當時的英國國王被議會給驅逐，換了個新國王，并且議會便制定了，其內容包括：未經議會

    允許，國王不得頒布法律或終止法律的實施。這也象征著國王的權力下交給了議會，這也使英國成為了第一個君主立憲制的國家。而這場革命也以不流血而著名，亦稱不流血的革命。”實際行使的一切都由魔將組建起來的議會來執行。魔王僅僅作為一個……說句不好聽的，就是一個吉祥物，讓魔王以血脈世襲，不就恰恰符合了莉莉絲保皇派的需求了嗎？“我像亞巴頓解釋”……哼，這也不過是一場不徹底的政策罷了“亞巴頓不屑的笑了笑，一針見血的就指出了君主立憲制的局限性。它這種制度始終保留的國王的制度，盡管沒有實權但仍舊有不平等的現象出現。列如身為王室始終會比普通人天生下來吃得更多更好。只能說這樣的的確確不公平，不徹底。國家的影響力依舊保留在國王，而非政府手里。”的確，但我覺得你執行的方案也不徹底“我吐槽道。假設魔王國的社會是個金字塔形。最頂點是魔王，而下面是魔將，再下層也就是最底層、是魔王國的人民（人類奴隸暫且忽略），亞巴頓看到了魔王擁有至高的權力壓迫著魔將，所以想要把魔王那頭給削掉。但是卻沒意識到魔將也在同時壓迫著魔王國的人民。因此我才會說亞巴頓的方針同樣的不徹底，她把權力下放給了魔將，卻沒下放給人民，不給人民選舉或者其它方式代表人民意志執行政策，只能說同樣的不徹底。”你什么意思？“”……把話題轉回來是我認為魔王的重要性吧。“不想與亞巴頓爭吵的我選擇換一個話題繼續說道”把10%的中立派不談，你們革新派和愉悅派共有25%加10%等于35%的人認為魔王不應該存在。“”是“亞巴頓點了點頭，實際上里面還有多少只是為了征求自己利益，或者在撒旦創立的沒有魔王的世界自己稱為‘王’暫且不計，只是現在有這么多人認為現在這個魔王不需要。”而路西法的守舊派和莉莉絲的保皇派共有40%加15%等于55%的人認為魔王應該存在。這么一比較的話，共有超過半數的人認為魔王還是有必要存在的。遵從民意的話，魔王還是需要的。”

    “……那如果按你這樣少數服從多數，你的意思不就是要我們服從于路西法了嗎？”亞巴頓指責我說”不，我只是說大部分魔族還是認可有魔王的存在的。“我只是點明這一點，而很快亞巴頓就理解到了我的意思。追隨路西法的魔族，重要的是希望路西法當魔王，認為路西法是最適合當魔王的人選。那么稍微轉換一下思路，是路西法當魔王重要，還是魔王重要？答案是魔王重要。因為是魔族想要個魔王，所以才選擇讓路西法來當魔王的；而非他們想要路西法來當魔王。這有點難以理解，不過事實就是這樣，魔族是想有個人來領導他們，而他們認為路西法是最好的人選，所以選擇了路西法。但如果出現個別的比路西法更好的人選呢？那他們就會支持那個人選，所以重要得是魔王這個地位，而非路西法。”你的想法，對于大部分魔族來說都過于超前。所以未知的他們就都會更加保守地選擇支持現有的制度。所以才會有大部分魔族都選擇支持路西法一方的情況……“”你的意思是叫我妥協嗎？“”我只是實事求是。“我如此說道，一切超脫于基礎現實的思想，只能說是妄想。”現在的魔族需要魔王而已。“”……“亞巴頓沉默了，她理解了這個事實，但卻無法接受。”……那我問你，如果你把權力下放給了魔將，魔將相互有了分歧，開始割裂，又爆發一場內戰你該怎么辦？“”這還不簡單，建立一個強有力的政府就行。“亞巴頓很輕松的就說出來這個方法”那你該如何建立呢，要明白你所構建的魔將可是平等的雙方都有指責對方的能力。如果不在短時間內建立一個強有力的政府，可是很容易導致魔王國分裂。“這點在魔王國這樣的多種族國家尤為明顯，魔王國說到底是共同侍奉一個君主，也就是魔王才聚合在一起，要是沒有了魔王，不同的種族，不同的制度很快就會讓他們各自為營，爆發起新的內戰；而這次僅僅只是第四魔王宣布退位就導致了如此大規模的內戰。要是宣布廢除了，那第三魔王國還會變成什么樣，簡直難以想象……”……“亞巴頓沉默不語。按理來說在一個國家癱瘓，最虛弱的時候，是最容易建立一個強有力的政府。可在第三魔王國這樣多種族，還不交融的國家，是很難做到這一點的，他們稱自己是魔族，是因為他們都是魔王名下的民族，可當沒有魔王了，那何來的魔族呢？（作者注：實際上，這里也有把魔王替換成第三魔王國，也就是大家都接受第三魔王國的統治，那么大家都是魔族的想法。不過在現在第三魔王國這個情況，魔王國被認為是魔王的財產，或者說是物品，魔族們的愛國意識還遠遠過渡不到那個階段。所以為了省字數，我就不多提了。）

    “……所以魔王的存在還是有必要的。而其目的就是維護第三魔王國的統一。”我如此說道，實際在英國如果沒有英王的統治，那么英國已經分裂了（作者注：實際上英國有分裂的傾向還有諸多歷史、經濟、政治等元素，這里只談一點，君主對英國分裂的抑制住作用而已。），客觀上來看共奉同一個君主確實有維護統一的傾向……

    “……但我們只是給魔王一個虛位，那么亞伽密他們應該不會同意的吧……”亞巴頓想著，看來她已經開始試圖接受了我的提案

    “……那么這點就應該是你們該去商討的事情了，”我聳了聳肩“你們可以象征意義的讓莉莉絲去監督你們；也可以象征性的分給莉莉絲一小塊領土，

    列如魔王城去給她們統治，讓她們能介入到你們的議會……”這具體還是要看她們如何協商和妥協，我也無法指揮到底哪一步。

    “哼……我懂了，謝謝你寶貴的意見了”亞巴頓笑了笑，感覺臉上終于帶了些許笑意，只不過這笑意像是想到了什么壞點子一樣。不管怎么說，具體還是得看亞巴頓到底怎么做的了……不過我這也算是幫助莉莉絲解決了當上魔王的問題？畢竟只說讓她當上魔王，沒說能要有多少權力，掛個虛名也足夠了……看來等到魔王國內戰的結束，我想要的廢除第三魔王國的奴隸制和莉莉絲的處女，應該就能實現了……那樣或許的話應該就能算圓滿完成限時任務了……”唉……“我長嘆一口氣，迎背倒了下去，手敷在額頭上，感受到了十分的疲憊。”呵，那你就好休息吧，我也就不打擾你了“亞巴頓笑了笑便起身打算揚長離去”……等一下，我還有問題沒問你呢。“我露出一只青色的預知眼，看向亞巴頓。”怎么，還想和美女聊天嗎？“亞巴頓對我開了開玩笑，看來也對我展開了心扉”要問陪睡的話，還請容我拒……“”請問，是你指使薩麥爾侵略獸人國的嗎？“這次輪到我無視亞巴頓那帶著玩笑性質的發言，嚴肅地問道。”你在說什……“”我確實沒有證據，但是我感覺一切都太巧了“我預知眼沒有關閉，死死盯著亞巴頓的表情，分析著：”首先第一點，你太輕易地幫助了獸人國的重建了。大約在7個月前的阿斯莫德戰役由莉莉絲仲裁來說，她身為魔王之女，代理魔王還說得過去。可你只不過身為魔王其下的一個魔將為何要代替魔王處理這種外交事務，且如此大力得幫助獸人國重修建設……“”那只不過是我離得獸人國最近，自然就代理了而已……“亞巴頓說得很勉強，但事實也有可能這樣。”第二點，你說過革新派其一的政策是為了開放，那么作為連接高盧王國的重要中間國——比利牛斯獸人國肯定也需要它們打開邊界……那么最簡單的方法是什么呢？也就是入侵侵略下獸人國的土地，使魔王國接壤高盧……哪怕輸了也沒有關系，像現在這樣以協助獸人國重建為借口，加通于獸人國的貿易往來，漸而使獸人國依賴住魔王國……“”……巧合罷了“亞巴頓搖了搖頭，這點不留痕跡又能兩全其美的想法，就是此招的高明之處”……第三點，我也覺得可能是巧合，但你出現得太及時。在薩麥爾即將確立敗局你就趕了過來……并且你說過薩麥爾比你要強……我并不覺得以她的個性她會如此乖乖得聽你的話……而且從這次戰爭的規模和戰略來看，我也不覺得薩麥爾能做到這種程度……“現在感覺我的傷勢還在隱隱作痛，但薩麥爾確實感覺不像是會特意去破解獸人國暗號的人，更何況她在發現暗號改變之后還繼續侵略下去……以及能考慮到獸人國的反應速度等等一系列要數……就我所知道的薩麥爾是不可能做到這種地步的……”…………“亞巴頓沉默不語，但隨即就說出了這么一句話來：”……你說得一切都是你的猜測罷了，你沒有實質性的證據。“”……是啊“我也困倦得重新躺了回去，其實我也并沒有太多在意這回事，注意到了又能如何。實際上魔王國還有諸多問題，列如像大旺那樣想要逃亡的難民……總之我只是想確認一下自己的猜想而已”……畢竟巧合的巧合，我不覺得只是單純的巧合“于是我就又默默嘀咕了這一句”……你有沒有考慮過來我這邊“亞巴頓問道，這也佐證了我的猜想”……抱歉，我沒這本事，也沒這時間。“我疲倦地回復說”……你叫什么名字“亞巴頓沉默了一會，便重新地問道”我不是說了嗎，我叫白善……“我有些無語”……我不擅長記名字，特別是些，小人物的名字。“亞巴頓這么說著，也真是過分，但想想她稱呼瑪麗和愛麗絲的時候也的確如此”但這次，我會記住你的名字的“說完就朝我伸出了手來，或許，這代表她認可我了吧，”……請多指教“猶豫了一會，我便握住了亞巴頓的手，說道”請多指教，相信以后我們還會再見面的。“亞巴頓笑了笑，這是她第一次對我本人露出了真摯的笑容。

    于是就這樣，我們與薩麥爾的戰爭正式宣告結束。獸人國取得了最終的勝利。

    而我們也徹底擺離開了”魔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