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歸之旅

    作者：綠城少龍

    23/06/27發表于

    字數：6511

    第四章　一夜寧靜，未起波瀾

    六月份的天，說變就變，等我們上完藥回外婆家時，外面已經開始滴漓漓地

    下起了小雨。我和mama洗漱完，就跑到床上睡覺。因為我那晚有點睡不著，所以

    就拉著mama聊了蠻長時間的天。

    我們的聊天內容很簡單，mama無非就是叮囑高中時好好學習，不要分心，尤

    其記得不要談戀愛，再熬三年就好了。以前聽mama這段話，我總是覺得很煩，不

    過當我白天看過小舅媽的陰部后，我的內心受到了一種強烈的沖擊。我開始對結

    了婚的婦人產生強烈的性趣，特別是她們那豐滿白皙的肥臀。

    所以，很難得，mama的這一次說教，我并沒有覺得不耐煩。我笑著靠近了媽

    媽，側著身子，然后把右手放到了mama的肚子上。「媽，你放心，我不會談戀愛

    的，那些小女生，我都不搭理她們的！」

    mama樂了，她用左手摸了摸我的額頭，估計是怕我覺得晚上太熱。山里都是

    這樣，上半夜溫度比較高，下半夜比較涼，上下半夜之間溫差比較大，所以很容

    易感冒。

    「喲，喲，心氣高了哈，你自己毛都沒長全，還敢說別人是小女生？不過現

    在孩子營養好，女孩發育又比同歲的男孩要早。我那次從一中門口過，一中學生

    都涌出來吃飯一中校門口那條路上到處都是穿著藍白色校服的學生。其中有不少

    女生都長地挺漂亮的，可不像你的那個女同桌，沒屁股沒胸的。」

    mama說完這句話，卻有些后悔，因為她的這番話好像是鼓勵我找一個女朋友

    似的。

    「那是，我奶奶不是５歲就嫁給我爺爺嗎？」

    我爺爺自小喪父，解放前一直在地主家做長工，當時他沒有地方住，就住到

    了村口的土地廟里。托人民政府的福，我爺爺在５年土改時分到一畝七分地，

    總算有了立身之本。我奶奶就比較不幸，解放前，我的老外公，也就是我奶奶的

    父親解放前原本是一個鄉紳地主，家里也算是書香門第。９４３年，我們縣還

    沒有并入解放區。當時我老外公因為是當地的名紳，所以做了兩年國民黨政府治

    下的副縣長。

    到了５年，老外公被化成富農，到了５７年劃成分又被打倒成右派，９

    ５年，我的老外公在滿懷憂懼中離世了。不過這事情還沒完，當老外公死了以

    后，我奶奶一家就被趕出住處。當時老外公給我奶奶她們兄妹們留了一小罐民國

    銀元，結果也被人民政府找理由給收走了。

    最后我的老外婆帶著她們兄妹三人，無奈之下只能再嫁。我奶奶在她繼父家

    總是吃不飽飯，后來我奶奶唯一的一個jiejie又莫名其妙地瞎掉了雙眼，所以無奈

    之下，我奶奶從八歲開始就一個村子一個村子討飯，直到遇到了我爺爺。

    我爺爺當年二十有二，已經是一個大齡青年，奶奶十五歲，雖然當時有些營

    養不良，但是也是一個大姑娘了，最終他們走到了一起，并且生了三個孩子，按

    年齡大小排列分別是我爸，我姑，我小叔。我爸爸出生沒多久，文革來了，當時

    我爺爺因為娶了一個地主女兒，所以也被劃成黑五類。

    當時為了養活一大家子，我爺爺總是偷跑到鄰省做一些小買賣。我奶奶小時

    候到時候認識不少字，所以對我爸爸的學習很看重，可是由于我爺爺總不在家，

    所以我爸爸讀高中時才會提前輟學。

    ７６年文化大革命結束，縣政府把老外公的屋子還給我老外公唯一的兒子，

    也就是我舅公。不過我舅公似乎和我奶奶似乎有些隔閡。后來等我懂事后問我奶

    奶，這件事和我奶奶的大姐，也就是我姨婆有關。

    我姨婆像我老外婆，打小就是一個美人胚子，４歲已經出落地亭亭玉立。

    當時全國正在鬧饑荒，我姨婆的繼父為了找當時的一個鄉里的頭頭換糧食，就把

    我姨婆給獻了出去。我姨婆雖然不從，最后還是被那個領導給強jian了。那件事發

    生以后，我姨婆也嫁不出去了，整天以淚洗面，最終哭瞎了雙眼。

    我奶奶之所以生舅公的氣，就是因為我舅公當時眼睜睜看著她的大姐被人凌

    辱卻不敢站出來制止。不過這件事并沒有完，換完糧食后，姨婆那個狠毒的繼父

    看到姨婆已經成了破鞋，估計也很難嫁出去。他居然以老外婆嫁過去不是完璧未

    有，要求母債女償。

    我老外婆當時為了她唯一的兒子考慮，對此也只能忍氣吞聲。畢竟，如果老

    外婆和舅公一起離開那個「家」，那幺他們孤兒寡母的，又是鬧饑荒的時候，十

    有八九會餓死，那幺我老外公家就絕后了……

    不過，為了防止有人禍害她另一個女兒，我老外婆直接把我奶奶趕出家門，

    讓她在外討飯，自生自滅。在那個鬧饑荒的年代，我奶奶吃過草皮、吃過樹根，

    當地甚至有人餓狠了，開始吃觀音土。所謂觀音土，也就是糯米土，也是燒制瓷

    器的一種不可或缺的原材料。結果他們吃了觀音土以后，雖然不餓了，但是因為

    拉不出來，活活給憋死了……

    當我把這段話復述給我mama聽時，我mama愣住了，她用雙手摟住我的脖子，

    讓我的頭靠在在她的胸口，我的身子斜壓在mama身上，右手摟住mama的腰，沒有

    說話。mama雖然感受不到那段歷史的殘酷，卻能體會到老外婆的當時的心情，因

    為她也是一位母親。

    我的頭躺在mama的rufang中間，我的左耳壓在mama的乳溝里，臉頰貼著mama的

    胸部，只要我愿意，我伸出來的舌頭剛好能夠到mama衣服上隆起的小突起。

    「媽，如果我們到了那個饑荒年代，該怎幺辦？」我不由的問了mama一個問

    題，mama一愣，「傻兒子，只要有媽一口飯吃，就不會餓到你，只要有媽一口水

    喝，就不會渴著你。」

    聽到mama的回答，我的鼻子一酸，當時的聊天氣氛也有點沉重，于是我跟媽

    媽開了一個玩笑，「對啊，媽，只要我渴了，我還可以喝你的奶水啊！不但解渴

    還解餓，還補充營養，比什幺純牛奶強多了！」

    mama當時撲哧一笑，用手拍了一下我的頭，「笨蛋！你都這幺大了，我怎幺

    還可能有奶水？」

    我繼續給我mama開玩笑，「媽，這你有沒有奶水，我又不知道，除非你讓我

    吸兩口。」我媽一愣，看著我，發現我在偷笑，知道我跟她開玩笑，才恍然。

    不過或許mama還沉浸在她的偉大的母性情懷里，她輕輕拍了拍胸部，然后對

    著我說：「來，兒子，今天媽就讓你吸兩下，看你究竟能不能再吃到奶水？」當

    然，mama這是以玩笑來回應我的玩笑。

    看著mama顫動的奶子，雖然隔著一件粉紅色的女士棉質短袖衫，但是我還是

    能清楚地看到mama凸起的兩顆奶頭。我聞言后順勢跪立在床上，然后彎下腰來，

    臉龐漸漸靠近了mama那高聳的胸部。mama有些緊張，她不過是給我開個玩笑，難

    道我今天打算假戲真做嗎？

    mama又不好直接開口拒絕，因為她能感受到今晚的我和她的心靠地特別近，

    這種母子連心的天性讓mama一時間有些猶豫不決。因為我是一個感情細膩、內心

    敏感的人，如果mama制止了我的今天的這個舉動，mama又擔心我明天開始就和她

    離心。

    哎，算了吧，mama最終還是沒有制止，在她眼里，反正還隔著一層衣服，就

    算我親她奶子一下，也只是兒子依戀母親的天性，并沒有帶有男女情欲的成分。

    而且mama以為我親了一下后就算了，所以也沒有什幺防備之心。

    我靠近mama的右邊rufang，先是親吻mama的rufang邊緣，再由邊緣慢慢往中央靠

    攏，我的味蕾全部張開，充分感受著，里面混合著一種棉質纖維、mama的rufang、

    我的唾液、mama的汗液以及mama的乳香，總共有五種味道混合在其中，令我迷醉

    其中。

    「無論多大的兒子，還是喜歡吃mama的奶子。」mama感覺挺好笑，她把右手

    輕撫在我的后腦勺，然后慢慢地搓動著，就和她平時幫我洗頭時的動作一樣。

    「這個臭小子，吃奶的時候就像在吃雪糕，舍不得一口啃下去，而是用舌頭

    慢慢地舔著。」當我的舌頭逐漸舔到mama的rutou旁邊時，mama卻停止了搓動我的

    后腦勺的動作。

    不知不覺，我的左手也攀上了mama的另一邊rufang，然后隔著衣服，然后左手

    五指分開，然后包住了mama的左邊奶子。當我包住以后，我來不及感慨mama奶子

    的大小，而是一會兒用力，一會兒松開，一抓，一放，一抓，一放，就像我小時

    候玩過的灌水氣球。

    當然，我不敢用力，mama的奶子雖然捏不爆，當時如果我抓地太狠，那幺我

    估計我永遠沒有下一次機會來重新觸摸mama的rufang。或許是mama的身體有些不舒

    服，她輕輕用雙手把我架起來，然后再把我另一只作怪的手給移開。

    我當時神情很愕然，以一種可憐兮兮的神情看著我媽，我在用眼神詢問她，

    「為什幺我還沒有吃奶，你就把我推開了？」

    mama似乎讀懂了我的神情，臉色有些紅，剛剛夾緊的雙腿又松開了一些，她

    瞪了了我一眼，「媽有些熱，透透氣，老幺，你吃奶就吃奶，手腳不要亂動！」

    我一聽，很是高興，因為mama的意思說，只要我手腳不亂動，我還可以繼續

    吃奶。當然，我首先得明確mama的態度，然后看著她，意思是詢問她，還可以繼

    續嗎？mama把原本擋在胸前的雙手放在身體兩邊，沒有說話。

    我讀懂了mama的潛臺詞，很是興奮，連忙爬到了mama身旁，然后低下頭把媽

    媽的左邊rutou含在口中。既然剛才吃的是右邊，那幺這次自然要親親左邊rufang，

    一個都不少。當我把mama的rutou含進嘴里，我明顯感覺到mama的身體一震，我隔

    著衣服，用力地吸著，雖然沒有任何奶水出來，但是卻嘗到了世界上最甜美的味

    道。

    我的右手又習慣性摸上了mama的右邊rufang，mama當時想制止我，不過身體卻

    有些不聽使喚，「算了，算了，一個也是吃，兩個也是吃，今天就讓他吃個夠，

    不過以后堅決不能這幺寵著他了！這小兒子吃奶的時候真霸道，從小開始就是嘴

    里吃著一個，手里還要抓住另一個，到現在還這樣！怪不得年初中就差點談了一

    個女朋友，感情從小就是一個色狼。」當mama回憶起我小時候吃奶時的情形，她

    的腦海里在胡斯亂轉，不知道想到什幺，她突然笑了起來。

    對此我很是憤慨，松開嘴，然后對我媽說：「媽，麻煩你專心一點，配合我

    好嗎？」

    我媽一聽，這次是徹底被我氣樂了，一巴掌拍了下來，「吃奶是你一個人的

    事，你還要我怎幺配合？要不要媽今天把上衣脫下來，然后讓你重溫一下嬰兒時

    代？」

    mama戲謔地看著我，我不由無語，我就算這幺想的，也不敢開口說是啊！

    mama卻有些后悔剛才說的那句話了，因為我從小就是一個隨桿子爬的性格，

    要是我一口答應了，那她難道還真的讓我吃不成？

    或許想到了什幺，mama估計覺得有點熱，她可能又不好意思當著我的面脫掉

    上衣睡覺。mama有了主意，她轉過身來，然后趴在床上，「老幺。」mama喊了我

    一聲，「你去房間后面那個柜子上找到我的包，把那盒爽身粉拿過來。對了，順

    帶把窗簾拉上，明早太陽出來后從后面照過來會很刺眼。」

    我「哦」了一聲，然后把窗簾關上，然后回到了床邊。「媽，你身上又起熱

    毒了？要不，你還是繼續趴著吧，我幫你擦爽身粉。」mama本來也沒打算起來，

    其實拿爽身粉只是一個借口，mama主要是讓我把窗簾拉上。

    因為mama突然意識到，就算我對她沒有什幺想法，但我和她之間終究比普通

    母子之間要親密很多，而旁人如果不小心看到，肯定以最大的惡意來揣測我們。

    所以，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還是把窗簾拉好比較好。

    mama趴在床上，我把她的衣服推到mama的肩胛骨位置，借助橘黃色的燈光，

    我發現mama背上確實有幾個熱毒，不過并不是很明顯。我在雙手上涂了一層爽身

    粉，然后雙手攤均勻，然后把雙手貼住mama的背部，然后輕輕涂抹。

    這種活兒我做過幾次，算是駕輕就熟，所以很快就涂完了mama整個背部。當

    然，如果在熱天，想睡一個涼快覺，涂點爽身粉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老幺，我

    今天身上蠻燥，涂完背部后，往我肚子上和腰上也抹一些。」

    對于mama的要求，我一般都不會回絕，我沾了沾粉盒，然后雙手貼住mama的

    腰側，然后從上到下，就像擦黑板一樣，在mama的腰上反復涂抹著。

    mama雖然是趴著睡覺，不過當我把她的上衣推起來后，我還是能夠看到mama

    的rufang的下半圓。奶子雖然被壓扁了一些，不過因為mama奶子比較大的原因，所

    以當我抹著mama的腰部時，我的手指不可避免會擦到mama的rufang邊緣。

    我的心有些砰砰跳，強作鎮靜，手指在mama奶子上刮過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刮過的頻率也越來越頻繁。這種用手直接摸mama奶子的感覺，比我剛才隔著衣服

    去捏mama的奶子的快感又要強烈很多。

    mama開始是「哼……哼……」地回應兩聲，當我持續刮了幾分鐘時，mama有

    些不耐煩了，「哪有你這幺圖省事的，擦個粉總是擦同一個地方？我說往我肚子

    上也涂一些。」

    「媽，那你得翻過身來。」

    mama不同意，「別……就這樣，你把手掌伸到我肚子下面，然后涂兩下就行

    了。」

    mama不肯翻身，我微微有些失望，因為如果mama正面對著我，我再把mama的

    衣服掀起這幺高，那幺mama幾乎大半個奶子都會露出來了，到時候我如果央求媽

    媽兩句，她說不定還肯讓我舔幾下，過過嘴癮。

    mama或許已經猜出我的心理，所以她有些似笑非笑回頭看了我一眼，「涂完

    肚子后，幫我在腿上也涂一些。」

    聽到mama的話，我不由內心竊喜，因為mama現在還穿著一件黑色的女式修身

    牛仔褲，如果我要涂爽身粉，那幺mama肯定要把她的牛仔褲脫下來。

    mama脫下了她的牛仔褲，然后露出她粗壯白皙的大腿以及一件極為老土的內

    褲。mama穿著一件粉色的三角內褲，樣式有點舊，上面沒有什幺圖案，只有一排

    排藍色的點，就像一只巨大的瓢蟲。

    這時我又想起了小蒙她媽臥室陽臺上那花式繁多的內褲，那些絲的、棉的、

    鑲著花紋的，甚至還有一條黑色的內褲有點半透明的味道，除了內褲前面是一小

    塊實體布料以外，其他布帶有點類似于黑絲襪，帶子上還有一列列小網眼。

    如果mama穿著那條內褲，那幺從后面看mama的屁股，就像好像沒穿時，而且

    會有一根黑色的窄帶子勒在mama的屁股溝里，別提多幺性感了。哎，可惜小蒙媽

    媽將那條內褲藏得很深，我也是無意中才發現的。

    mama的內褲有些松，內褲邊上起了褶子，露出了幾根線頭。mama屁股很肥、

    很大、很白，所以當內褲往下掉一點時，mama的小半個屁股已經露了出來，我甚

    至能看到mama的屁股溝。

    「媽，你這條內褲有些舊了，啥時候去超市多買幾條新的吧？」

    我媽一聽這話，心想不好，是不是走光了？她有些擔心，把內褲往腰上提了

    一點，然后再一松，mama的屁股被勒地亂晃。

    望著mama的那一股臀浪，我真是恨不得用手拍幾下，如果有朝一日我能騎著

    mama的屁股上，我肯定用手拍一下mama的屁股，再喊一聲：「駕！」

    幫mama擦了十來分鐘的爽身粉，我累的有點出汗，我脫掉了Ｔ恤，打了一個

    赤膊。

    mama好心提醒我，「兒子，是不是有點熱，你把短褲脫了睡覺，這樣涼快一

    些。」于是我三下五除二，只穿著一條四角內褲就躺倒床了。

    開始是我為mama服務，接下來就是mama為我服務了，她同樣從粉盒里沾了一

    些爽身粉，然后往我身上涂，不過mama涂地比我仔細多了，除了我內褲里沒有涂

    以外，其他都涂了個遍。我mama因為常年干家務活的原因，手指上其實有老繭，

    當她幫我涂爽身粉時，手指上的繭子劃過我嫩白的皮膚時，其實是有點疼的。

    涂完粉，我們兩都有點累了，沒有說話，很快就睡著了。當我睡地朦朦朧朧

    的時候，我突然感覺我的jiba好爽，有一雙溫柔而細膩的手在細細地握住它，她

    用手指翻出我的guitou，然后用水清洗著guitou附近的污垢，這種感覺真是好爽！

    「醒醒！」我突然被人給搖醒了，當時天還沒亮，通過窗簾角可以看出來外

    面還是一片灰蒙蒙的。我突然意識到我不是在做夢，因為我感覺到我下身確實是

    光著的。

    mama遞給我一條內褲，她的臉色很不好看，板著臉，「拿過去穿著！你天天

    腦子都是在想著什幺亂七八糟的事情？」

    我有些莫名其妙，只能穿好內褲，我mama現在不愿意跟我睡同一床了，「給

    我滾回你自己床上老老實實睡覺！」

    我開始一直不明白那天夜里究竟發生什幺，總之從那以后mama有好長一段時

    間沒有理我。

    等我們關系緩和了，mama告訴我，原來我睡覺的時候習慣抱著她，這也沒什

    幺。但那天晚上我恰好次遺精，我的內褲上有一大塊精斑，mama開始以為我

    夢中撒尿了，不過我畢竟已經上初中了，又不可能像幼兒園的小朋友一樣尿床。

    隨后，我mama才反應過來，我在夢里遺精了。接下來的事情就沒什幺好說的

    了，mama把我的內褲脫下來，然后打了一盆水，然后幫我清洗jiba，甚至連guitou

    都清洗干凈，當她再準備幫我穿上內褲時，我卻已經醒了。

    所以，mama以為是她和我之間的關系太過親昵，所以導致我聯想到一些不該

    想的東西，從而遺精，因此對我很生氣，所以不搭理我好長時間，對此我真是很

    無辜，這明明是因為我看到了舅媽的小逼，所以性刺激太過強烈，從而遺精。不

    過男生次精一般都是３歲－６歲，這又有什幺好稀奇的，我真是躺著也

    中槍啊！

    （待續）